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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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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线娘忙给邹充仪擦了泪,轻声续道:“老夫人昨夜晚间已经放了话出去,凡与福王一系有来往的邹家人,三日后如还不断绝来往,宗族不除他们的名,咱们家就单立一宗。”
  邹充仪忙看向横翠,得横翠微微颔首,顿时泪如雨下:“我给家里惹了多少麻烦,如今家里竟然这样毫无保留地支持我……我简直无地自容了……”
  横翠也忍不住滴下泪来,然立即擦了,低声道:“娘娘不要想得太多。其实线娘没有说清楚。这个旨意能这么快地颁下去,是因为孙公公明白告诉门下省,事儿是太后娘娘定的,怎么办,办到什么程度,让他们掂量。而太后娘娘直到今日晨间,还没有对此话提出异议。”
  邹充仪也连忙止了泪,惊喜道:“也就是说,太后娘娘默许了?”
  横翠点点头:“太后娘娘执掌后宫数十载,一言九鼎,先帝从未驳回。是以时至今日,积威尚在。门下省压根不敢说半个不字。”
  邹充仪默然一会儿,方问:“昨日余姑姑请了贵太妃去兴庆宫,后来有什么说法?”
  说到此处,横翠的面色便怪异起来,线娘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横翠瞪了一眼,方才吐吐舌头,笑嘻嘻地回话:“后来呀,余姑姑只是告诉我说,以后不用再提及此事,也不必再想到贵太妃什么的。不过,我听兴庆宫的小宫女们嚼舌头,说是昨日贵太妃进了长庆殿,殿内所有服侍的人就都被遣了出来,就连余姑姑都是站在殿门外头,大家都站在离殿门一丈开外的地方等吩咐。就那样,还听到殿里隐隐约约传出来耳光声,而且,不是一两声,是好几声。后来贵太妃出来时,表情灰败,两颊上都是红红的指痕,都已经肿起来了。”

  ☆、145。第145章 礼佛

  邹充仪听到这里,长叹一声,道:“太后掌宫半生,都说贵太妃是唯一可以在她手底下占了便宜的人。可实际上,那是太后给自己留了个制衡的人,省得自己一宫独大而已。如今看来,当年贵太妃被仍是淑妃的太后一个耳光打到殿角的事儿,只怕是真的。”
  横翠忍了半晌,方嘟囔了一句:“那也不用这么狠啊,半点面子也不给贵太妃留……万一贵太妃想不开,岂不是白白给圣人戴了顶不孝的帽子……”
  邹充仪冷笑一声,道:“贵太妃不怕她的儿子女儿不得好死,就这时候自尽一个给大家看看!”
  线娘睁大了眼睛看着邹充仪,张大了嘴:“娘娘,你真神了!贵太妃昨日回了大同殿就自己落了发,封了大同殿,说是余生专心礼佛了。”
  邹充仪一皱眉:“福王和福宁公主就没动静么?”
  线娘眼睛里满满地只剩了仰慕敬佩:“怎么会没有?昨儿下晌,贵太妃礼佛的事儿刚传出来,福王和福宁公主就一起进宫,求见贵太妃。太后竟没拦着。结果到了大同殿,贵太妃只叫了一双儿女进去,把所有人留在外头,紧紧关了殿门,娘儿仨说了没几句话,就又都赶了出来。说是出来的时候,福宁公主脸色煞白煞白的,跟见了鬼似的,光知道呆愣愣地哭了。福王殿下就跪在殿门口使劲儿磕头,连哭带喊,说什么:是儿子鬼迷心窍连累了阿娘,只求阿娘不要落发不要落发。贵太妃再也没露面。谁也不知道里头什么样儿。不过,听说大同殿的奴婢们,昨儿夜里有好多都自己跑去宫正司了。”
  邹充仪也愣住了,半晌方道:“太后好手段……”
  横翠和线娘对看一眼,横翠忍不住问道:“娘娘可是认为这是太后那一顿,嗯,一顿训诫的结果?难道贵太妃她们不是作态,竟是真心要落发礼佛?”
  邹充仪微微笑了,眼神飘向不知道什么地方,一脸的悠然神往:“太后想必是跟贵太妃挑明了。”
  挑明了?挑明了什么?
  横翠和线娘大眼瞪小眼,一脸的莫名所以。
  裘太后把两只纤纤玉手伸到洒满玫瑰花瓣的温水盆里安静地浸泡着。
  余姑姑在一边埋怨:“做什么用这么大力气?瞧着指头上,都被戒指儿硌红了!”
  裘太后叹口气:“老了。太久不活动,手上的力道都废了。赶明儿咱们俩闲下来,得再去拎拎刀箭才好。”
  余姑姑捂着嘴笑:“您不怕外头的人瞎猜,说您静极思动?”
  裘太后一挑眉:“我不都动过了么?”
  余姑姑会意一笑,使眼色让捧盆的小宫女退下,内室只剩了自己和裘太后,上前给她用细棉布吸干了手上的水,又细细地涂上白玉膏,轻声道:“挑明了?”
  裘太后冷哼一声:“当然挑明了。谁耐烦跟他们三百六十五天地斗心眼?我儿子登基,我当这个太后,是为了过安生日子,是为了享福的。可不是为了给她们娘们当垫脚石,糟她们这班蠢货天天介恶心的。我就指着鼻子告诉她:你儿子送了人进宫当眼线,福宁到处乱跑给她哥哥造声势,你都在兴庆了还上蹿下跳地打探消息,如今倒好,一家子赤膊上阵,连我的儿媳妇都想打死了,我若再不跟你说个一二三,恐怕你们家就想着直接宫变谋逆了!她就傻眼了。然后我再把她和她儿子的通信往她脸上一摔。这世界就立马清净了。”
  说着,裘太后甚至闭了眼睛合了掌念了几声佛。
  余姑姑听了,知道裘太后所言不尽不实,也不拆穿,只是笑道:“娘娘看着,贵太妃这次礼佛是真心还是假意?”
  裘太后稍稍偏头,思索片刻,道:“我看像真的。尤其是福王回府后的动静,我瞧着是真怕了。”
  福王回府后,召集全家人等,立时遣散了几个清客幕僚,又令两个教授儿子们的老师也各自回家。至于福王妃那里,福王把身上的一大串钥匙一股脑地交给了她,然后自己跑到书房里,枯坐了整夜。
  余姑姑点点头:“嗯,今儿早起外头送来消息,福王一夜头白,如今的老相,倒像是达王殿下的年纪了。”
  裘太后叹了口气,道:“看起来好似哀家雷霆之怒,其实以过氏的心机,安静下来细想想,就知道哀家是在帮她。如果任由福王这样闹下去,他们家这一支,早晚成了刀下鬼。雷儿的性子睚眦必报,这时候再不抽身,只怕过不了两三年,就是毁家灭族的大祸!”
  余姑姑也自感慨,似乎在回忆旧事,喃喃道:“想当年,过氏也是一大族,可如今的朝堂上,不说重要的衙门差事,但凡只要能在人前露脸的活计,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福王拉拢交好了那么多人,又有几个是真心对他的?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那点子蝇头小利,所以暂时投靠罢了。但有了好价钱,还不痛痛快快卖他个彻底?过氏一辈子自诩‘识时务’,婢子看来啊,福王和福宁,半分也没学到他们家阿娘的本事。”
  裘太后靠在胡床的凭几上自己搓手,又冷笑了一声,道:“你以为这一次他们俩就能知趣了?我看早着呢。福王倒是个聪明人,这一次怕是会收敛起来七分。不过福宁这个蠢货只怕还有的折腾。她一贯仗势欺人,如今福王的架势,多半会更加避世,她没了靠山,必要转回头去哄转赵家。可就我儿子那个性子,落井下石的好手,只怕这会儿赐赵驸马美人的旨意已经在路上了!这一激将,福宁不跳起来才怪。”
  余姑姑哼了一声,轻轻往地上啐了一口:“活该!里外里都是她折腾出来的。不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有苦说不出,她以后也不会真正夹起尾巴来做人!”
  裘太后知道余姑姑想起了寿宁公主,心里也自黯然。
  主仆俩忽然间,心有灵犀地,一同沉默下去。
  清晖阁。
  赵贵妃听了清溪面带喜色的回报,直接从桌前跳了起来:“你说得可是真的?”
  这会儿内室早就清了场,只有香雪和清溪两个服侍。
  清溪笑眯眯地说:“娘娘,我不疯了,怎么会拿这种事情哄您?”
  香雪早已乐开了花,笑着给赵贵妃行礼:“婢子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以后二王爷和二公主再也不会进来聒噪您了!咱们可算是有安静日子过了!”
  清溪一笑,上前扶了激动的赵贵妃坐回凳子上,回头对香雪道:“你亲自去门口守着,我跟娘娘说几句当时的情景,别让有心人听了去。”
  香雪忙不迭地点头,笑吟吟地快步去了。
  清溪看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方笑着低声给赵贵妃道喜:“娘娘,您复宠的好机会啊!”
  赵贵妃听了这话,脑子里一转,满面绯红地点头,也低声道:“是!我知道。就等圣人什么时候过来了!”
  清溪一笑,低声道:“不会很晚。圣人的性子,只怕此刻正在琢磨赐什么样的美人给大郎。只要赏赐的旨意一下,圣人是必要来跟您说一声的。那时,就是您的大好时机了!”
  赵贵妃连连点头,又忽然想起了贵太妃,便问:“照你看,贵太妃这次礼佛,可是真的?”
  清溪看着她,轻轻笑出了声:“娘娘,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是假的,依咱们这位太后的手段,也会变成真的。”
  赵贵妃犹豫了起来:“那本宫要不要……”
  清溪忙拦道:“不要!娘娘千万记着,您能跟二公主吵吵闹闹,能对二王爷虚以委蛇,但决不能跟贵太妃有任何牵连。自奴婢在您身边,就几次三番拦着您去见贵太妃。如今倒是该好好地跟您说说了。”
  “贵太妃来归最早,是第一个服侍先帝的女子。过家当年也曾经在户部、礼部有过好大的势力。后来立了冯后,贵太妃风头稍敛。过氏一族立即明哲保身,韬光养晦。”
  “裘太后以淑妃入宫,风头立刻便盖过了宫内所有的女子。先帝虽然不是个无情的人,但对贵太妃却是大不如前。贵太妃竟然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连生一子一女。不能不说,过贵太妃是唯一一个能在裘太后手下占了便宜的后宫女子。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裘太后正位中宫。贵太妃立即臣服,再也不动任何挑战裘太后的心思。先帝看她这样知情识趣,十分高兴。后宫之中,除了裘太后是独一份的恩宠,对贵太妃虽然不肯留宿,却也和颜悦色得紧。甚至连带着,对过家也很是优容。”
  “大家心里其实都有数。裘太后独留了贵太妃跟自己唱对台戏,虽然有对贵太妃的恭顺投桃报李的意思,但同时,也未尝不是对贵太妃也有着三分忌惮。”
  “当今继位,太后积威深远,满潮堂、满后宫都不敢对太后稍有微词,为何还不停地有关于太后年轻时候的流言散播开来?这种几十年前的旧账,除了当时的老人儿,又有谁能知道得这样清楚,又有谁能描述得这般绘声绘色?放眼看去,全天下,也只有贵太妃有这个本事。”
  “只是太后不愿意给当今添乱,所以不曾出手。如今二公主愚蠢,手长到伸进后宫不算,竟然还想要干涉朝堂。而贵太妃又意图试探太后的态度,所以才走错了这一步棋。大唐后宫是太后的天下,她想让谁活着,谁就得活着;她不管谁了,谁才能死!贵太妃这一次,是正正地捋到了虎须。”
  “贵太妃礼佛,不论真假,以后都别再想出大同殿一步。娘娘您之前一直做得很好。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娘娘虽然因为顾念娘家,不得不做了一些违心的事儿,但只要涉及圣人,娘娘一定是站在李家这一边。如今福王倒了,形势正是一片大好。娘娘此刻,如果表现得念旧,并不会有什么人真心称赞,但如果只是松了口气的样子,只怕圣人和太后心里,也就对您松了口气了。”

  ☆、146。第146章 失子

  赵贵妃听得入神,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着清溪,忍不住微微诧异地笑:“清溪,你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一副讷讷寡言的样子。如何这些日子以来,却肯如此长篇大论地跟本宫分析这些了呢?”
  清溪沉默很久,抬起眼来,却微微恍神:“娘娘,奴婢听说,贤妃那个死了的丫头吉祥,她一家子都没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赵贵妃愣了愣,也沉默下去,半天,有些哀然:“咱们这些进了宫的人,说起来,有主子,有奴才,其实都一样:活得都不是自己,都是家人。只是可惜,到底家人会如何,其实都不是自己说了算……”
  清溪低下头,看不清表情,声音中却油然而生一种莫名情绪:“娘娘您,应该能说了算的……奴婢现在,打心眼里希望娘娘一生一世都能平安富贵。只有您平安富贵了,奴婢一家子才能真正平安……”
  赵贵妃看着清溪的头顶。那一头黑真真的秀发,如同墨染过的一般,这样一把好头发,只简简单单地挽了宫女最常见得双鬟,没有其他任何装饰,只是在鬟上各绑了一条浅粉色的缎带,与身上的宫装衣裙同色。里里外外都透着谨慎和小心。
  赵贵妃的声音中忽然多了一抹说不明的暖意:“宫中岁月艰难。主仆们都是相依为命。清溪,不仅你,还有香雪,其实都是指望着我的恩宠过日子。咱们主仆相得,是意外的缘分。我希望这个缘分,能长长远远地下去。”
  清溪抬起头来,诚挚地看着赵贵妃:“娘娘,我和香雪,必定要跟您一辈子的。”
  赵贵妃感动得拉了她的手,握得紧紧。
  就像是两个人的情感有了一座桥,又像是两个人的命运紧紧连在了一起,还像是,两个人中的不知道哪一个,忽然间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午时,邹充仪换了伤药,又喝了汤药,昏昏沉沉地再次睡去。
  幽隐的后门忽然被人一长三短急促敲响。线娘耳朵一动,急忙去开了门,从门槛下抠出了一个小小的角纸,又急忙掩好了门。背了人,将角纸展开一看,大惊,转身就往耳房跑,推开横翠和桑九的房间门,进门顾不上二人正在互相上药、衣衫不整,压低了声音急道:“二位姐姐,刚来的消息:崔修容滑胎了!”
  沈昭容在蓬莱殿睡得正香,就被飞星没死活地推醒:“小娘,醒醒,快醒醒!崔修容的胎没了!”
  赵贵妃和清溪正说得高兴,香雪一把推开殿门闯了进来,脸上的汗都下来了:“娘娘!崔修容滑胎!”
  贤妃正在仙居殿的美人榻上摇着芭蕉扇乘凉,平安迈步进来,低眉顺眼站在贤妃身边,低声道:“娘娘,成了。”
  贤妃回头看着她,似笑非笑:“行啊,平安,真的出息了!”
  清宁宫。
  戴皇后午睡刚醒,正解了衣衫泡在浴池里解暑,梅姿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旁边的一众宫女发现梅姿的情绪不对头,都有眼色地慢慢退出了浴池。
  戴皇后头枕着池边的玉枕,除了头部,连头发都浸在池子里,闭着眼睛,惬意舒爽。
  戴皇后听到了衣裙的簌簌声,片刻后,发现浴池附近寂静无声了,便睁开了眼睛,待看到梅姿的表情,不由微微一笑,问:“她的胎,掉了?”
  梅姿垂下了眼帘,用了很久的时间平复呼吸,然后才问:“是娘娘绕过奴婢出手了么?”
  戴皇后笑得两只秋水眼都眯了起来:“我有那样傻么?我什么都没做!”慢慢敛了笑容,眼中的秋色变作了寒冰:“我只是,带着所有人去了一趟,而已。”
  梅姿长长出了口气,脸上出现了三分笑影:“娘娘长大了。奴婢很高兴。”
  戴皇后得意地白了她一眼,道:“敢情你还拿我当三年前那个骄纵的傻丫头看待呢!”
  梅姿笑了笑,却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转向了另一个她关心的事件:“娘娘知道邹充仪挨打、贵太妃礼佛、邹家二房升迁、福王爷遣散清客的事儿了吧?”
  戴皇后的笑容更加畅快了些:“知道了。”
  梅姿的神色微微凝重了一些:“娘娘打算怎么做?”
  戴皇后骄傲地一抬下巴:“本宫打算什么都不做!这么好的形势,本宫做什么都是画蛇添足。不如就这样做壁上观,由着她们兴衰起落,反正,他们安安静静,我是皇后,他们打翻了天,只要圣人没有发话,我还是皇后。既然如此,本宫去蹚那趟浑水做什么?”
  说着,戴皇后双手捧了一大捧池中的红色玫瑰花瓣,洒落出去,笑道:“最好她们都这样作死自己,只留下我一个人,才好呢!”
  梅姿满意地点点头,赞道:“娘娘这就对了。”顿一顿,看戴皇后还没有任何起身的意思,又无奈起来:“不过,娘娘,崔修容滑胎,您得立即赶过去才对啊。”
  戴皇后皱了皱眉头,万分不耐烦:“真够麻烦的。她个小小的修容,我还得去捧她的场!”说着,忽然又展颜一笑:“不过呢,这种场,本宫捧得十分开心就是了。”
  梅姿看着她浅薄的笑容,只觉得隐隐头疼,只好假作不见,扬声冲外吩咐:“来人,速速给娘娘更衣上妆!”
  紫兰殿。
  崔漓像已经死去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还没来得及换下的撒红的纱帐、百子嬉戏的细葛布被子,如今看在眼里,都像是最深刻的讽刺。
  自己到底还是疏忽了。
  皇后带了所有用心险恶的宫妃前来,本身就是给众人机会陷害自己。而自己没有任何招架的力量。唯有加紧防范而已。
  可惜,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阿琚是自己的家生子,自幼服侍的侍女,除了阿珩,自己最信任的人。所以,她做了陪嫁,她的家人升了家里的副总管。
  可是,她的心太大,心眼又太不够用。
  自己除了疏远她,让她只做一些轻省不动脑子的活计之外,无法可想。
  竟然就是这样而已,就被人钻了空子。
  她今天早晨端过来的那一盏蜂蜜温水里,竟然放了整贴的滑胎药。
  就这样明目张胆。
  就这样堂而皇之。
  自己喝了水,阿琚退下,回房,锁门,自尽。
  斩断了一切可能追查的路线。
  自己连仇人都不知道是谁!
  自己连报仇都不知道该冲着谁去!
  自己自诩聪明,得罪了沈昭容,得罪了邹充仪,甚至,暗地里还惹恼了太后。却仍旧没能保住自己的孩子!
  崔漓觉得自己的心像被钝刀子割一样,痛得想要张嘴狂呼。
  “我的孩子……”
  崔修容凄厉的声音响彻紫兰殿。
  就连在紫兰殿门口遇到的匆匆而来的帝后二人,都被这声音蒙碜右欢丁A礁鋈硕允右谎郏扪越睢

  ☆、147。第147章 降等

  第三日,又有一条消息传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紫兰殿崔修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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