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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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充仪吩咐意犹未尽的众人:“入秋了,需得开始守静,收敛。夜露也冷,早些散了都各自去歇着罢。明儿早些起,小重阳咱们再乐一日便是。”
众人听说明日还能这样玩笑,也就高高兴兴地收拾好,打着呵欠回房了。
不过一更三点,幽隐便熄了灯,渐渐沉入了静谧之中。
便在这静谧中,忽然,有门打开,缓缓的,吱呀一声。
一个橘色身影闪出了耳房,轻手轻脚地走到正房门口,摸出了一个小小的刀片,轻轻插入房门中缝,慢慢动作,只听微微的各塔各塔几声,门闩拨开了。
幽隐正房,大门洞开。
而一道砖红色棉布门帘后面,就是邹充仪的寝室!
☆、152。第152章 将至
羽卫今日也在过节。
白天当值的小心地守过了午间的群臣赐宴,不到酉正就被沈迈都放了回去跟家人团聚。剩下的都被沈迈揪了回来,一则是重阳大节宫中需要加强警卫;二则就是沈迈那话:“既然午间已经陪着家里人吃过了饭,晚间就给老子滚回来陪兄弟们喝酒!”
羽卫有些官阶的大都家在京城,自然不肯拂了沈迈的面子;而那些普通的兵士们,单身独口的都被沈迈点了值夜,有家有室的也都念着袍泽情谊。是以到了夜里,大唐北衙羽林卫在掖庭宫的处所,竟被百多名羽卫挤得满满当当。
沈迈关说了人情,内侍省不来聒噪不说,还特特地送了几十坛好菊花酒来给他们送口,来送酒的赫然是殿中省的尚食局局正迟公公。沈迈诧异得很,拉了迟公公避了人,大惊小怪地问:“敢是你家孙老头儿有要紧的话要交代?”迟公公听他把两省总管大太监孙德福叫成了“孙老头儿”,知道二人的交情不一般,不敢说别的,忙陪笑着说:“沈将军别瞎猜。我正好也给内侍省那边送酒去,孙公公听说沈将军在这边招待袍泽,便让我分些来给将军劳军。行军练武的都好酒如命,这样的大节,怎么能让你们寡着口过?”
沈迈放了心下来,蒲扇似的大手拍着迟公公的肩膀,呵呵怪笑:“你家孙大总管最是个知情识趣的妙人!我自管羽卫,不是有他处处帮忙,哪里能有今日的局面?你回去替我好好敬你们老祖宗几盏酒,就说我老沈谢过啦!人情都记着,早晚有一日好好还一还!”
迟公公听了这话,心道谁说沈二拳头是个傻子的?这话说得,聪明透了!忙笑着答:“不过几坛子酒,就值得将军这样放在口里?我们孙公公听了,又得怪我不会办事了。您忙着,我就不打扰了。听您的话,回去好好给我们孙公公敬酒去!”
沈迈放了迟公公一行内侍回去,自己站在原地呵呵了半天,才一转身,看见沈刀,招手叫了他到近前,轻声道:“你去寻沈剑,你们俩今日不许吃酒,警醒着些,我瞧着事情透着蹊跷。”
沈刀一惊:“怎么?这酒中有诈?”
沈迈摇摇头,低声道:“未必。咱们又不是傻子,肯定不会直接饮用,必要试酒。万一露馅,他们岂不是自爆其事?我只是猜测,孙德福是个精细人,断不会在明面上跟我这样亲近,万一圣人忌惮起来,我们俩都不得好死。但这姓迟的偏说是孙德福令他送酒来,我觉得不太对劲,而已。你们俩小心些,”想一想,沈迈凑到沈刀的耳边,悄悄说了两个字:“幽隐。”
沈刀心中一跳,表情郑重起来,点一点头,恢复了嬉笑的样子,去暗暗寻沈剑说话了。
处所里看到那一排几十坛子酒,已经低低地欢呼起来,不一会儿就开始赌酒划拳、吆五喝六起来,一时热闹非凡。
这一闹,时间自然过得飞快。倏忽,天近二更。
沈刀沈剑提起万分的警惕,各自带着心腹的兵士,一个在内,一个在外,关注着各处的情形。
忽然,沈刀身边一个兵士身子一凝,低声喝道:“什么人?”
沈刀心下一凛,直道果然有事。忙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个眼生的小内侍,显是一溜烟疾跑过来的,脸上都是汗,帽子跑歪了,头发上都在冒热气。
小内侍跌跌撞撞跑到沈刀跟前,大口地喘着气,双手撑住膝盖先歇了一气,方抬头结结巴巴地问:“小的找沈刀将军!”
沈刀一愣,一瞪眼:“你是沈刀将军的什么人?”
小内侍显然并不认识沈刀,此刻只是喘气,摇头:“什么人也不是!快着,我是受人之托,再晚了怕要出大事!快帮我把沈刀将军叫出来!”
沈刀一听“受人之托”四个字,心里打个突,立刻急了,一把抓住小内侍的脖领子:“谁让你来的?我就是沈刀!”
小内侍直被他拎了起来,却也没有惧色,只是高高擎起了右手:“你认得么?”
他的右手拿了一个香囊,一个圆圆的小巧的赤金蝙蝠卍字镂空香囊,却已经瘪成了个小小的圆饼。那是御用之物。
那是横翠曾经拿来让沈刀去给邹充仪请王奉御的圣人钦赐的御用香囊!
沈刀一把夺了过来,紧紧地压低了声音,问:“谁让你来的?幽隐出了什么事?”
小内侍长出口气,也压低了声音:“果然是沈刀将军。请快快转告沈将军,幽隐有难,横翠姐姐令我给沈将军传口信,请他速去救人!”
沈刀听他所言都不错,急忙回身去找沈迈。
手下的兵士见他扔下人就跑,怕出了什么事,急忙也跟着他往回跑。
小内侍站在空无一人的甬路上,微微一笑,作势振袖,转身悠然走远。
待沈迈疾行出来,却没找到人,立刻回头告诉沈刀:“你告诉沈枪主持大局,你和沈剑随后跟来,每人只带上身手最好的几个,人不能多。幽隐外头怕还有埋伏,你们万万小心。”
嘱咐完了,沈迈扔下沈刀等人,撩起袍角掖进腰里,露出内里的黑色长裤、黑色鹿皮短靴,长长吸了一口气,脚尖点地,施展开轻易不用的轻身功夫,向幽隐的方向飞驰而去。
沈刀看着他的背影,回头向着手下瞪眼:“那个小内侍呢?你们都这样急脚鬼似的追我去了,谁看着那个小内侍呢?”
手下的兵士你眼看我眼,面面相觑,都低下头去。
沈刀恨恨跺脚:“一群笨蛋!”想一想,又回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真******是将熊熊一窝!”
沈迈何尝不知道报信的内侍踪迹全无就意味着事有不妥,可事情明摆着,不论他去不去,幽隐今日有一大劫。
也许自己去了,事情的焦点会有个莫名的转移?
沈迈一边纵身往幽隐赶,一边脑子里急速地转,思考后续可能出现的情况。
前路依稀,拐过那个弯就是幽隐小院的后门了。
天近二更,掖庭宫里一片安静。
安静得,像是一个庞然大物即将翻身醒来!
沈迈看着黑沉沉的夜色,心中危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就在他脚步微顿,将要拐弯时,忽然,两个黑衣人从两边的树上一跃而下,拦在了前头!
寒光闪过,一刀一剑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封死了沈迈的去路!
……
赵贵妃疲惫地俯卧在床上,问给正给自己揉着肩背的清溪:“外头还没信儿么?”
清溪手下一顿,低声道:“有。让娘娘安心等着。”
赵贵妃皱眉:“等?我已经等了半个多月了,事情难道一点儿进展都没有么?你主子从来杀伐决断,尤其是对付邹氏时,下手从不留情,怎么这回却优柔寡断起来?”
清溪犹豫再三,咬了咬牙,低声问:“娘娘,奴婢不是主子的人。”
赵贵妃顿时瞪圆了眼睛,霍地回头,紧紧地盯着她:“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清溪双膝跪倒在床边,却仰起头来,恳切地看着赵贵妃:“娘娘,当年他送了奴婢给您,就是为了让您面上看起来是福王的人,实际上却替他办事。但是娘娘,他和福王的狠毒并无两样,都是为了让圣人绝后!奴婢自认不是个狼心狗肺的人,但他把奴婢一家子都拿了圈在他的封地,这些年来生不如死。奴婢对他压根没有主仆之义,只有恐惧和厌恨。”
“娘娘,其实您多次表露出跟他合作是与虎谋皮,而您本是个再善良不过的人,只不过是世事弄人,没有法子才会与您的夫君疏远。可是娘娘,如今福王偃旗息鼓,圣人对您已经完全放下了心结。您的好日子指日可待,奴婢十分替您欢喜。可是如果真的继续跟他合作,用他的人,按他的谋划做事,娘娘,到了最后,您必然会变成他的傀儡。甚至稍不如意,就会变成背黑锅的替罪羊!”
“奴婢怕死,奴婢也想保全一家子。所以奴婢,接受另外一位的好意,一直以来,都不肯尽心竭力地替他催您做那些脏事。您跟了圣人十来年,自奴婢到您身边,您的双手就从未真正沾过血。这回,奴婢也一样,不愿意让您的手沾血!”
“娘娘,现在有很多人想要邹氏的好看,不必您亲自出手。万一您跟他合作,用了他的人——现在圣人那样着紧邹氏,万一有朝一日事情败露,只怕您就一辈子都无法翻身了!娘娘,您听另一位的好意,看着,等着,什么都不要做,行不行?奴婢求您了!”
赵贵妃早已处在震惊状态,双手直发抖。
自己身边的这个人,竟然是双面间谍!竟然明里是那个人的手下,暗里是另一个人的眼线!那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竟然不是为他所知,而是全盘落在了另一个人的眼里!倘若那个人起了不臣的心思,那自己岂不是——
赵贵妃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上薄薄的被褥,声音抖落得像疾风中的落叶:“你说的,让我袖手旁观的,另一个人,是谁?”
☆、153。第153章 毒药
沈迈在半空中猛吸一口气,双脚相叠,身形不降反升,又凭空拔高了三尺,险而又险地躲开了两个黑衣人的夹击!
两个黑衣人就似知道这一击定然不中一般,身影交错之时,竟然各自伸手互相拉住,借力使力,旋身回手,一刀一剑再次劈向身形甫落的沈迈。
沈迈早已看好了落地的方向,身子一扭便避到了一个奇异的角度,口中低喝一声,双拳呼地击出,全力攻向使刀的那人!
使剑的连忙一剑往沈迈背后递去,想要围魏救赵。
沈迈嘴角露出一丝狞笑,脚下一错步,竟然双拳空使,直直向着路边的柳树打去!
那柳树看起来应该是十年左右的树龄,碗口粗细。哪里禁得住沈迈全力一击?竟然忽喇喇拦腰折断!
沈迈一把抱起断树,奋起怪力,全力回身一挥,横扫千军!
两个黑衣人看他打断柳树,均是一愣,待断树带着无数柳枝忽地扫过来时,下意识地举起手中的武器去撩!
沈迈狞笑一声,喝一声:“撒手!”双手上下一翻,竟是把二人的刀剑搅进了柳枝之中!接着双手急轮,两个人只觉得虎口腕上都是被柳枝搅紧的一疼,下意识地“啊”一声叫,同时松手!
沈迈再次低喝一声:“哟呵!敢情还是两个娘们!”
两个黑衣人互视一眼,再同时扭头,看向幽隐!
沈迈顺着她们的视线一看,竟然看到了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迅速闪进了幽隐的后门!
那是个男人!
沈迈心往下沉!
两个黑衣人低笑一声,竟然同时转身就跑!
沈迈低喝一声:“想跑?!”手中的断树早已扔下,此刻双手一探一拽,竟然反手将刀剑从柳枝中拉了出来,脚下却一前一后稳稳站住,双手抬起,远远地向着二人的后心大力掷去!
两个黑衣人万没想到沈迈竟然没有第一时间飞身去拦幽隐的黑衣男子,竟各自被自己的兵器狠狠地插进了后背!“啊”地一声惨叫,一命归西!
沈迈连检查尸身的时间都没有,急速转身,直奔幽隐!
竟然再也没有其他的人出来阻拦!
是笃定一个黑衣人就能得手?
还是幽隐已经被清洗得一干二净?
亦或是——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自己?!
沈迈想到这里,心中微微一动。
然,如果让黑衣男人摸进了邹充仪的内室,那么,十个邹充仪,也是个赐白的下场!
沈迈后槽牙一咬,再提一口气,竟是使出了十成的功力,如大鹏展翅一般,在空中一掠而过,眨眼间就到了幽隐正房,堪堪看到一个黑色的衣角闪进正房大门!
沈迈心中大急,顾不得君臣之别、男女大防,紧跟着黑影就进了房门!
就在他在房间正中刚刚站定,身后的房门砰地一声紧紧关上,咔哒一声,上了锁!
沈迈冷哼一声,就在房内拉开一个近身战的架势,低声喝道:“狗贼!出来!”
沈刀沈剑带着各自最得力的手下飞快地往幽隐赶。
沈刀边走边与沈剑商量:“这事儿恐怕要闹大,必要赶紧通知孙公公!”
沈剑心细,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方道:“既然对方有备而来,只怕咱们未必能轻易找到孙公公!”
沈刀心中发急,话头便不好听:“就会说丧气话,有什么主意还不赶紧着!晚了怕充仪和咱们将军都得折进去!”
沈剑知道他急了,自然不会与他计较,转头吩咐自己的手下:“来三个人,一个直接去寻圣人,一个去寻孙公公,另一个去寻洪凤!”
沈刀眨眨眼,明白过来,急忙也回头找自己的心腹:“也来三个,一个去找大小姐,一个去找余姑姑,另一个也去找洪凤。”
沈剑一笑,骂道:“夯货,倒知道动脑子了。”
沈刀嘿嘿一声,边疾步赶路,边道:“只怕洪凤身边的防备还松些,那小子鬼点子又多,怕还有三分指望。”
沈剑不语,又令人:“看我的烟花,若是事情无大碍便罢,若看到我烟花示警,立刻带上几匹马赶过来。有阻拦者,格杀勿论!”
沈刀心中一紧,低声喃喃:“竟然到了这个地步么?”
沈剑苦笑一声:“有备无患啊。万一圣人竟然也在幽隐,那帮人竟是冲着圣人来的,咱们难道还管得了那么多?!”
正房并没有其他的声音。
沈迈皱了皱眉头,沉下心来,侧耳倾听,半天,才听到邹充仪的声音在内室缓缓响起:“来的竟是沈将军?”
邹充仪与沈迈来往不少,各种情绪下的声音多多少少也听了一些,可是,沈迈还是第一次听到邹充仪这样娇媚缠绵地讲话。
沈迈听着这个声音,心中不由一荡。随即大惊,忙平心静气,接着便闻到一股淡淡地香气。
邹充仪软绵绵的声音还在继续:“将军,你我怕是掉进陷阱了。可否请将军听我的?”
说到最后,邹充仪的声音中已经媚意十足!
沈迈心中一转,顿时明了了所谓的“陷阱”究竟是什么!
这是有人给邹充仪下了药,然后把自己也关进来,如果也被那香放倒,两个人做出什么不才的事情来,再被明宗抓个正着,岂不是邹沈两家子都要被夷族了?!
沈迈不是明宗,更不是邹二郎,他是十足真金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军汉!一身匪气杀意刀头舔血的武人!
这种时刻下,想通了暗地里设局的人究竟是什么龌龊念头,忍不住破口大骂:“我****八辈儿祖宗!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下三滥招数都使出来了!等老子查出来是哪个王八蛋干的,老子不刨了她们家祖坟,就不姓沈!”
即便是骂,沈迈也识得厉害,声音压得极低,此刻更是再放低了声音,道:“邹充仪请讲!末将听令就是。”
邹充仪似是强令自己稳住,声音虽带着三分颤抖,却也恢复了三分清明:“请将军把手边所有的家具摆设都堵到我内室门口来,最好是堆叠到顶——若有人强要进来,必得把所有的家具都一力推倒才行。”
沈迈应是,立即动手,把正室内的方桌、小条案、绣墩、高几、高背椅,甚至安放花盆的架子等等,都搬了过来,一样样地堆到内室门帘之外,最后一样,愣是沈迈一跃而起塞进了缝里。完全做到了邹充仪要求的“堆叠到顶”四个字。
然,就在塞完这最后一样家具时,沈迈忽然低低惊呼一声,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忍不住呲牙咧嘴地抚胸咳了几声,方低声道:“邹充仪,这香怕是还有软骨散的功效。你没事吧?”
邹充仪发现家具已经堆叠完成,轻轻松了口气,回答:“知道。我早就筋骨松软动弹不得,这是普通*香办不到的。”说到那个字时,邹充仪忍不住含糊了过去。
但这样一放松,邹充仪的声音又开始如水般柔软。
沈迈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一阵阵发热,数年的鳏夫生涯,令他的冲动比寻常人更加强烈。
沈迈头上一晕,忙道:“末将待不得了,充仪多保重,末将去请圣人来!”
邹充仪沉默片刻,方道:“沈将军,寻到圣人时,可求圣人即刻将花旗赐你为妾。”
沈迈脚步一顿,不置可否,且顺手抄了室内的一个高脚铜灯,直接向外间的窗棂砸去!
不过几下,那雕花的窗子已经破烂不堪。沈迈手脚并用爬了出来,看向院门,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明宗醉卧,原以为一觉醒来就翌日清晨了。谁知道,一盏浓浓的醒酒汤早已备好,吃下去,酒醒了大半。
孙德福和洪凤都跪在御案之下,旁边是内侍省副总管呈上来的卷宗。
“陛下,老奴觉得蹊跷,可又不得不报。您瞧瞧,这案子太大了,竟然还有目击证人。”
副总管姓史,孙德福平日里喜欢戏弄他,总是笑着喊他“老史”,底下人也就跟着起哄。唯有史副总管的心腹们,会变个法子,称呼他为副公公,意即副总管公公。
明宗看着案卷:买凶杀人夺田产。不由得嗤笑一声:“他用得着夺田产么?跟朕说一声,千顷良田朕还得找个好风水的。这是谁,这么明显的陷害他?那个所谓的目击证人现在何处?”
史副总管忙道:“就是说呢!那人被砍了十七八刀,如今只剩了一口气吊着,现在内侍省呢。没敢动地方,怕一动就死了。”心内也自妒火中烧:这孙德福走了****运了,怎么会这么铁的圣宠?
孙德福跪在地上,忍不住抹了把眼睛。
明宗的信任让他心生感动。
明宗长身而起,走到孙德福跟前踢了他一脚:“滚起来,跟朕一起去看看那个死士。你这到底是得罪了谁,竟然下这样大的血本陷害你?”
一向谨言慎行的洪凤这时候却僭越了,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