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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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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邹充仪自嘲地一笑:“也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到底都有谁,否则,我早就把这条命拼掉了,还轮得到她?”
  横翠眨眨眼睛,点点头:“这倒是。既然如此,看来我应该可以。”
  邹充仪点点头:“那就交给你了。过几天你再去。”
  横翠又不懂了,歪着头琢磨:“为什么要过几天?”
  邹充仪冷笑一声:“三天内,沈迈和孙德福如果再不给我和圣人个说法,他们俩就谁都别想再呆在宫里了!”
  横翠被邹充仪全身散发出来的愤怒和冷厉吓得缩了缩脖子,低声说了一句:“那我先去看门了。”赶紧跑了。
  尹线娘眼看着她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莫名其妙,迈步进来,问:“娘娘,横翠姐姐这是怎么了?您骂她了?”
  邹充仪狠狠地冲着窗外横翠的方向翻了一个白眼,冷道:“她自己偷懒,一个院子的事情到今天都没给我理清楚,还有脸跑来问我为什么!亏她还知道害臊知道害怕,不然的话,我就直接让她滚去司酝司换采菲回来!”
  尹线娘听了,不由抿着嘴笑,偏头想一想,道:“不过,娘娘,您为什么不干脆求求圣人,真的把那位采菲姐姐调回来呢?”
  邹充仪见尹线娘不明白,身边桑九等人又不在,只好亲自教她:“傻丫头,我们如果把所有最得力的力量都放在身边,那不就等于都放在别人的眼皮底下了?这样一来,万一有事,就是一锅端,咱们就连一丁点东山再起的力量都没有了。”
  尹线娘听得似懂非懂,自己琢磨半天,忽然眼睛一亮:“也就是说,我们打拳时,虽然挥出去的是拳头,但连腿带腰,都在使劲儿。如果力量只在拳上,万一对方能挡住这一拳,没有腰腿帮忙,我们恐怕拳头都收不回来——是不是这个道理?”
  邹充仪却对她的拳脚道理不那么明白,不由苦笑一声:“这个,大概是吧?”
  尹线娘听得噗嗤一笑,又想一想,方道:“嗯,就是下棋的道理,如果只有一条大龙,万一被杀了,没有旁边的闲棋帮忙,就必死了,对不对?”
  邹充仪听得眼睛一亮,连连点头,笑道:“正是这个话!线娘会下棋?这可太好了!我正无聊呢!咱们下棋?”
  尹线娘不好意思起来:“我哪儿称得上会?桑姐姐只教了最基本的,我刚开始学呢。”
  邹充仪呵呵地笑,兴致很是高昂:“摆起来摆起来,我教你!”
  沈昭容得了自家阿爷的传话,气得在蓬莱殿砸东西:“让我安心?让我相信他们俩?让我等?!那群死女人就差指着我的鼻子笑话我了!让我怎么忍,怎么等,怎么办?!”
  最让沈昭容忍不了的还不是这些,而是裘昭仪派沙沙来问:“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沈家要改当姓邹的家奴了不成?”
  沈昭容便冷笑着让沙沙回她:“这有什么?放心,有朝一日本宫亲自给花期执子女礼的时候,一定请你娘娘来观礼!”
  裘太后听说了这个话,饶是正在气头上,也给逗得噗嗤一声笑:“这娃娃这张嘴,不吵架时是憨直,认真想吵架的时候,真的能噎得人咽不下去吐不出来的。”
  裘昭仪倒是没被噎着,只是也回了声冷笑,却告诉漠漠:“你给我阿爷传话过去,沈家根基太浅,见识太短,压根不是咱们家的对手,让阿爷不必顾忌沈二拳头,有什么想做的,只管做。”
  沙沙便在一边大眼瞪小眼:“大郎要做什么?”
  裘昭仪腮上一红,脸色却沉了下来:“多嘴!”
  沙沙吐吐舌头不敢吭声,漠漠则转身就走了。
  裘昭仪则自己坐在那里一时冷笑,一时脸红。
  她很是相信,就算姑姑不支持、小叔叔不支持,但自家阿爷总是个明白人,又是现今裘家的族长,必然知道自己正位中宫到底对裘家有多好!
  所以,即便是戴皇后活生生地在那里戳着,即便是邹家的那位废后兴风作浪地在掖庭闹腾,她也不怕!她对自己非常有信心,尤其是,当年表哥曾经跟阿爷明确表示过,只要姑姑不拦着,必要娶了自己当英王府的正妃。

  ☆、161。第161章 嫌隙

  邹充仪对这些一无所知。
  当然,就算知道,她也是一笑置之。
  不急,我有的是时间,收拾那些做过坏事的人,同时,也收拾那些想做坏事的人。
  她现在关心的是郭奴。
  郭奴已经两天没有回幽隐了。而且,既没有明宗的圣旨,也没有孙德福的招呼,更没有郭奴本人的回报。
  邹充仪想了想,命线娘去找洪凤:“问问他,是不是他要回来了?”
  尹线娘听了,不由得喜色四溢:“真的啊?”
  桑九在一边笑着嗔道:“就知道跟着洪凤一起淘气!一听他要回来,就高兴成这样!”
  邹充仪淡淡地露了个笑影出来:“只是让你这么问,其实他肯定是回不来的。”
  尹线娘闻言撅起了嘴,嘟囔:“那干嘛要这么问?”
  邹充仪把眼神投向窗外,不解释。
  桑九会意,忙拉了尹线娘出门,悄声道:“这话是说给圣人听的。娘娘在跟圣人撒娇呢。这是好事。你以后少问,多做。明白?”
  尹线娘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憨笑一声,道一声“知道了”,急急忙忙跑去了宣政殿。
  洪凤听了这句话,顿时愣了:“郭师兄没回去说一声么?”
  尹线娘看着他眨眨眼:“要是回去了,我怎么会来?”
  洪凤心里转了转,便有些难过,安抚尹线娘道:“你回娘娘的话,就说我师父带着师兄去查那件事了,估计忙忘了,我回头跟他们说一声。”
  尹线娘因为有了桑九的提点,当然不可能这样被糊弄回去,便直言道:“孙公公和小郭子都是揣着七窍玲珑心装憨的人,这样的事情如果都忘了,那御前的差事蛮可以都卸了回家种田去。这话我问了你,其实是娘娘要问皇上,你如果是皇上的人,就麻烦你转问一句;当然,如果你是孙公公的人,自然是可以瞒下的。咱们当年是好,但我是娘娘的人,该问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贪污掉。”说完,浅浅施了个福礼,扬长而去。
  洪凤被说得面红耳赤、呆若木鸡,自己低了半天头,若有所悟,转身便去寻明宗禀报:“邹娘娘有些不高兴,让线娘令我来替娘娘告状呢,问是不是我要回幽隐了?”
  明宗在心里把这句话转了三圈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由诧异起来:“德福竟然对邹氏怨恨成这样了?而且你,竟然能不替你师父瞒着了?”
  洪凤耳尖越发红了,低着头告罪:“线娘骂了小的一顿。小的转过弯来了,便不算自己的前程生死,想让师父以后的日子越过越好,也最该把圣人的一切放在最前头。毕竟,能给师父荣华恩宠的是圣人,不是小的这个小内侍。”
  明宗呵呵地笑起来,戟指点着洪凤大赞:“你这孩子聪明!也忠义!朕十分喜欢。好好干,日后你师父还指着你养老送终呢!你不把自己折进去,你师父就能有个好下场!”
  洪凤得了这句话,脸上越发红成了熟透的柿子,干脆跪伏在地上,额头碰着地板上的青砖请罪:“圣人快别夸小的了。小的被线娘羞得无地自容。这么多时日本末倒置,自以为有情有义,实际上却将师父置于险地,狠狠地辜负了圣人的栽培之恩。如今圣人还这样宽容小的,小的实在是没脸听下去了。”
  明宗看着这孩子,越发满意,笑道:“行了,朕不说了。你现在去找你师父,传朕的话,就说:他就算做到超品的三公,在邹娘娘面前也是奴婢,何况现在不过是个太监总管而已。让他凡事自己掂量。朕的两省大太监不是只有他干得了。”
  洪凤听着明宗把这样杀气腾腾的话笑眯眯地说出来,浑身一颤,打了个寒战,抖声道:“是,小的定然一字不改。”
  孙德福听到这话,却半点也不在意,只是告诉郭奴:“你找个人回去说一声。”
  郭奴听洪凤的传话听得心惊胆战,闻言小心翼翼地问:“那,徒儿,徒儿该怎么说?”
  洪凤不想让孙德福和幽隐的关系更加僵下去,插嘴道:“师兄当然是实话实说了。而且,师兄应该跟娘娘告个罪,师父这边的事儿是紧急,可师兄好歹现在还是幽隐的人,师父又没拿了调令,您怎么能不跟主子报一声呢?这不是白白把师父搁里头了?咱们师徒跟幽隐这么久的交情,难道就这样莫名其妙毁了不成?那前头师父四五年的心血岂不是浪费了?师兄在在御前那么久,什么急事儿没经过,什么委屈没受过,这回可是太不应该了!”
  郭奴听洪凤这篇话,开始的时候是心慌,后来变成有苦没处诉,最后听到洪凤明明白白地说出了“委屈”二字,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小师弟让自己赶紧的主动帮师父背黑锅,立刻笑嘻嘻地应下:“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我这就亲自去跟娘娘说一声。”说着就站了起来往外跑:“师父,我脚程快,您先眯会儿,我半个时辰准回来!”
  没等孙德福立起眉毛来发火儿,郭奴已经没了影子。只剩下洪凤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
  想起这个小弟子对自己的孝顺和维护,孙德福先心软了三分,但毕竟是对邹充仪有怨气,便淡淡地问:“圣人还跟你说了什么。”
  洪凤想了想,道:“圣人说,让小的给师父养老送终,别把自己折进去,师父就能有个好下场。”
  孙德福前头听明宗赤裸裸的夺官威胁,压根就没当回事,但听到明宗显然是夸奖洪凤的话,却听出了危险的潜台词,身子一抖:“圣人为什么这么说?”
  洪凤实话实说:“线娘来传邹充仪的问话,我本来想替师父瞒下,结果线娘直接告诉我必须转告圣人。我想既然瞒不过,便让圣人转移一下关注焦点。于是圣人就说了这么一句。”
  话虽委婉,却字字是实。
  孙德福下意识地一皱眉,半天才嫌恶地一扭脸:“原来又是她在告黑状!”
  洪凤发现师父的确在极端的路上越走越远,不由得一声长叹:“师父,这不是黑状,这是事实。何况,邹娘娘从未对不起花期,是花期对不起邹娘娘。师父,这件事,其实您最清楚的不是么?”
  孙德福语塞,却仍旧迁怒道:“那她就这样把花期送给了沈迈?”
  洪凤针锋相对:“难道送给您?!就算您有理由收下,到时候您难道可能不被花期当了枪?那会儿怎么办?万一铸成大错,您就忍心让我们所有人给花期一个人陪葬?还是说,您早就连圣人跟您多年的主仆情谊都已经丢到九霄云外了?”
  孙德福脸色阴沉如水,半天,才挥了挥手,不胜其烦的样子:“滚!”
  洪凤不再吭声,朝着孙德福长揖一礼,安静而去。
  邹充仪倒是不太介意这个。
  尤其是郭奴来了,陪笑着左一个头右一个揖地告罪:“都是我跟着师父忙昏了头,师父明明说了让我回来告诉一声儿,结果我给忙忘了!娘娘胸襟宽阔,必不与我这奴才一般见识的,只求娘娘别误会了我师父。他老人家被这回的事儿整得精神大差,前几日还痛醉了一整日,圣人刚才还让洪凤来对脸儿骂了他老人家一顿——您就看在给内侍省当了这么些年主子的份儿上,宽宥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奴才一回吧!”
  邹充仪倒是这么多日子以来头一回笑出了声儿:“听听这张油嘴。”
  桑九看邹充仪笑了,忙也跟着笑,骂郭奴道:“没心的东西!娘娘在这里担心得不行,怕你出纰漏,又怕你师父身子熬不住,一趟两趟地让我们去听信儿。结果倒好,你们俩早就把幽隐撂到爪哇国去了!”
  郭奴打躬作揖地讨饶。
  邹充仪止住桑九,道:“他个做奴才的,哪里就轮得到他挨骂了?”说完,却对郭奴笑眯眯地道:“你师父心里不舒服是正常的。若他现在仍旧忠心耿耿地对我,我倒要小心谨慎三分。如今肯这样明白地跟我生分,我反而放心了。你让他仔仔细细明明白白地查,若能顺带着把我清宁宫当年的事情都查清楚,我才要好好谢他呢!不过,如今那人是将军府的姨娘,想必查起来并不省劲儿。不如我先把我们邹府的东西给你师父过过目?”说着,递过了一叠簿子。
  郭奴一愣,忙双手接过来,打开看时,见是“邹府会客录”,心中诧异,抬头看邹充仪:“娘娘,这是何意?”
  邹充仪垂下了眼帘,淡然道:“横翠的香囊不是什么人都偷得走的。”
  郭奴带着这句话和装簿子的小包袱回去,孙德福听了,脸色顿时又苍白了三分,半天,才颤声道:“那香囊不是谢缤纷偷的么?谢缤纷不是监视花期的么?她们俩怎么会是一路?”死也不肯碰那叠簿子,直喊让郭奴送回去。
  郭奴苦笑:“师父,您不要掩耳盗铃了。明知道这事儿花期姑姑脱不了干系,您事事绕开她,咱们一百年也查不出这次的事实!”

  ☆、162。第162章 自尽

  沈迈若是知道那叠簿子竟然送到了孙德福那里,一定会拍着桌子骂邹充仪偏心。因为孙德福并没有查邹府,反而是他沈迈,正在一点一滴地清查邹府当年的异动,一步一步地向着事实真相前进。
  沈枪的效率快得很,没几日就瞧出了花期一家子的蹊跷:“将军,怎么花期的父亲病了,而且越病越重,却不肯吃药?”
  沈迈一愣:“又不是没钱请医生。敢是绝症?”
  沈枪疑惑地摇头:“不是,似乎就是普通的风寒,咳嗽。而且,花期的母亲和兄弟都似乎并不伤心,反而会常常埋怨老头儿不惜福,不识好歹。唯有花期的一个小妹妹在尽心尽力地照看着老头儿。”
  沈迈一听,脑子里灵光一闪,兴奋地一跃而起:“好小子!有门儿了!这是老头儿含着愧呢!你赶紧派人盯紧了她家兄弟,这样浅薄的人,必定忍不住,早晚会去跟那些人联系!同时,让人看好了老头儿和那小丫头,说不定以后用得着!”
  沈枪恍然大悟,也激动起来,拔腿便跑。
  这边沈迈刚刚有了进展,那边孙德福便闯了祸。
  横翠不时来这边听消息,孙德福虽然一直敷衍,却十分地不耐烦,终于有一日忍耐不住,脱口而出:“你们的事儿你们不清楚吗?老来问什么问?谢缤纷不是你管着?小燕小雀不是你管着?还是那个照壁不是你管着?!”
  声音大得一个院子都能听见。
  横翠的脸色顿时变了,森然道:“孙公公,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孙德福自己心里也是咯噔一声,明知道此举不妥,却又不肯低头,只是冷笑:“我在我自己的地盘上,想做什么做什么!”
  横翠气得叉腰放了一句话:“很好,既然是孙公公的地盘,那人要是出了事儿,我就有地儿问话了!”
  孙德福脸色一白,眼看着横翠摔门而去,急忙命人叫郭奴来:“等不得了,赶紧把谢缤纷押过来!”
  郭奴心知有变,急忙点了几个得力的内侍,匆匆忙忙就往幽隐跑。
  可惜,事情已经来不及了。
  别说郭奴,横翠急急回到幽隐,还没进门,就听桑九变了音儿的声气在院中响起:“不许惊着娘娘!小燕,报宫正司。小雀,通知内侍省。叶大守着尸身,仵作到来之前,不许任何人近前。线娘给我守住了她的屋子,不许一个人进去!”
  横翠气得狠狠一拳捶在幽隐的大门上,恨道:“昏了头的东西!”
  院子里,花期和谢缤纷一起住过的那件耳房门前,除了邹充仪,众人都在。
  横翠一眼看见照壁正在偷偷地和小燕互使眼色,冷笑一声,扬声道:“其他人都该干嘛干嘛去!死人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众人被这满含怒意的一声断喝吓得都是一抖,回头看见是少有发火儿的横翠横眉立目爆发边缘的样子,急忙各自推搡着散去。
  桑九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是在内侍省受了气,忙招手叫了她一起去见邹充仪。待进了房门,看见邹充仪面色如常地倚在胡床的凭几上看书,横翠的气才平了三分,低声上前禀报:“孙德福不耐烦我们去问,刚才失口把院子里的眼线都点了出来。我急忙回来,却还是迟了一步。”
  邹充仪听了,放下书,皱了皱眉,想了想,方道:“看来咱们院子里有别的通消息的招数。你去瞧瞧,是不是有信鸽什么的。”
  桑九睁大了眼:“怎么会?那种东西那样明显!”
  邹充仪拧了眉,问:“那消息怎么会这样快的?”
  横翠果断去了一回,回来却愁眉不展:“并没有啊。”
  邹充仪低头想了半天,果断命:“去告诉沈迈。他必定有其他结论。”
  话音未落,外头叶大的声音响起:“郭奴,你怎么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人?”
  片刻后,郭奴恭敬的声音在门外窗下响起:“娘娘,孙公公令我来拿谢缤纷,看来还是来晚了。请娘娘示下,小的能将尸身带走么?”
  邹充仪淡淡地对着外头道:“行,怎么不行?反正都漏风,哪里都一样。只不过,宫正司那边,你们自己去交代,不要让他们再来聒噪我就好。”
  郭奴听这如刀言辞,只觉得背后冷汗直冒,只有唯唯而已。急忙挥手令人抬了谢缤纷的尸身走。
  横翠也不出去,就在屋里扬声,阴阳怪气道:“查就有个查的样子,一具干巴巴的死尸而已,能查出来个屁啊?急急忙忙就想溜,一个搁满了物证的屋子就这么摊着了,难道让我幽隐替你们内侍省看着不成?要么留人自己守,要么现在就勘察——又不是我幽隐求着你们来的,既然上赶着,就有个上赶着的样子,别敷衍潦草到我横翠这个外行都看不过眼的做派!”
  郭奴的额头蹭蹭地往外冒汗,一边低着头赶紧命人:“你们俩看着屋子,我先送了尸身回去,马上就另带着人来!”一边仍旧还是匆匆跑了。
  邹充仪在屋里看着横翠抿着嘴笑:“看样子,孙德福的话难听得很?”
  横翠的气被自己又逗起来三分,一扭脸,气哼哼地嘟囔:“话就那么几句,难听也有限。只是他那个态度,就跟我们刻意跟他为难作对一样。”
  邹充仪轻轻叹了口气,眼神恍惚起来:“孽缘啊……”
  宫人之间,尤其是内侍和宫女之间,私相授受是非常犯忌讳的事情。
  在清宁宫时,花期是掌事大宫女,一个宫的事情都是她操心。邹充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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