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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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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九低声笑了一下,方摇头道:“那倒未必,只不过,人和人不同。郭奴机灵得粘上毛就活脱是个猴子,响鼓不用重锤。娘娘时常点他一句,又有线娘在旁边震慑着,也就够了。反而是洪凤,太通透,聪明是聪明了,但最怕的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所以娘娘才这般下重手,为的就是让他长记性。”
  横翠想一想,点头,轻声道:“也对。洪凤一直被孙公公疼到骨头里,又有余姑姑她们照看,来了咱们院子,又得了娘娘的看重,到了宣政殿,圣人还是另眼相待,所以算起来,可以说是一帆风顺了。如果这时候再没个警醒怕惧,只怕越来越得意之余,闯祸便是闯大祸。”
  桑九笑着低声道:“可不是这话!何况,就现在他做的这几件事,这祸还不够大么?此刻若有人直通通地摊到圣人跟前,他有八个头也不够圣人一刀砍的!”
  横翠想着想着也气起来,哼了一声,轻声怒道:“问题是,到时候但凡有人说一句,一个奴婢必不至于有这样大的野心,必是有人指使的。圣人就算嘴上不说,也一定会疑心到咱们娘娘身上——偌大的黑锅,咱们娘娘差点儿就替这臭小子背上了!”
  桑九忙按下她:“轻声轻声!如今这事儿,只怕除了咱们俩、娘娘和洪凤自己,还没别人知道。娘娘那话,你敢嚷得天下皆知,不怕娘娘割了你那舌头?!”
  横翠收了声,但仍旧压低了嗓子恨骂不已。
  桑九安抚半天,横翠这才消了气,到底不甘心,又恨恨地念了一句:“早晚有一天,我得再收拾这臭小子一顿!”
  桑九便轻轻地笑起来:“哪里用得着你?回头我悄悄告诉线娘,管保洪凤的两只眼都乌青个十天半月!”
  横翠心底一愣,奇异地看着桑九:“线娘?”
  桑九叹了口气,轻轻将线娘对自己的提醒和盘托出,抑制不住又红了脸,轻声埋怨:“你也是的,怎么能让线娘抢在你前头提醒我这种事?你看着我不对头了,就该早早地骂醒我才对。”
  横翠嘻嘻地笑起来:“我觉得把姐姐交给娘娘亲自去调教更好,我可不敢越俎代庖。”说着促狭地冲着桑九眨眼:“很难看到姐姐吃瘪的!我还不得看个够啊?”
  桑九红着脸捶她:“坏透了的臭丫头!看你以后还想我的裙子!”
  两个人轻声笑闹。
  厢房窗边,人影一闪。
  桑九横翠都瞧见了,却都假作不见。距离甚远,她们声音又小,便是线娘,也未必有那功夫能听得清,是以并不虞有人偷窥。
  一会儿,邴阿舍便端着小小的一个木托盘从厨房里出来,冲着两人招手:“姐姐们,好了。”
  桑九忙撇下横翠走过来,仔细端详了端详,方笑道:“你这个器皿配得巧。我还是头回见木托盘配银镶宝的炖盅,反倒不显得富贵俗气。”
  邴阿舍被夸了,小脸上才露出一丝得意:“我特意用了梧桐木清漆的盘子,就怕太过冲了银色,盖过了宝石的莹润。”
  桑九伸了一只手拍拍邴阿舍,亲昵地说:“娘娘教得好,你这丫头也学得快!去接着偷吃吧,跟你横翠姐姐说,我赏的。”
  邴阿舍红了脸,吐吐舌头,转身跑了。

  ☆、184。第184章 总管

  洪凤回到自己的下处,两只手心已经疼得火烧火燎,忙扎煞着两只手,小心地用手指头去翻往日存下的伤药,一边自己嘟囔:“什么时候用得着过金疮药了真是……”
  门一响,有人冷笑:“你这样下去,只怕神仙药也救不了你了!”
  洪凤一惊,忙回头看时,原来是孙德福进来了。
  “师父……”
  孙德福听得下头人回报,说洪凤去了一趟幽隐,匆匆回来时,两鬓都是汗,颊上是不自然的晕红,两只从来放在外头好随时忙活差事的手,却密密地缩在袖子里不曾拿出来过。孙德福立刻意识到洪凤近来的异常怕是终于引起了幽隐的反应,便嘱咐了内侍们一番,亲自来看视洪凤。
  孙德福看着他急忙又将两只手收进袖子,哼了一声,伸手过去,硬将洪凤的袖子撸起,两只整个手掌都红肿着渗着血丝的手便露了出来。
  孙德福心下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便心疼起来,自家这个小徒弟自小便乖巧嘴甜,如今长了十七岁,自己一板子都没舍得打过,实在生气时也有,屁股上几巴掌也就过了。
  孙德福面上却强忍着不肯露出来,只是硬拽了他的手,从自己怀里摸出来随身带的伤药,一边亲手细细地边吹着边给他上药,一边冷哼道:“活该!总得有个人舍得揍你!不然,你这臭小子能翻了大明宫的天!”
  洪凤早已瞧见师父心疼红了自家的眼圈,心下温暖,两只手像小时候向师父讨糖吃一般,直直地伸在孙德福面前,小声地认错:“师父,您别担心,我都改。”
  孙德福狠狠地瞪他一眼,低声骂道:“改?不给你个狠的,你能知道疼?能想着改?也就是邹娘娘肯教你,你给我好好地孝敬她!”
  洪凤听这话,知道孙德福已经完全放下了对邹充仪的芥蒂,面上便露了笑容出来:“我都孝敬。圣人早就发了话,让我给您办身后事,给您摔盆打幡呢!”
  孙德福冷笑一声,低声道:“笨蛋!师父今日再教你一次!你师父我的身后事自然有你师兄操心,你把心思多往邹娘娘那边放些,那才是你一辈子的靠山。”
  洪凤心中一惊,面上便微微地沉思起来。
  看起来,明宗似乎对自己更加满意、更加优容,甚至隐隐有盖过孙德福之势,但实际上,却是更加信任郭奴——其实,把自己调到身边就近观察,却放心地把郭奴搁到幽隐去看着邹充仪,就已经说明了一切。而自己,却真的以为圣人更加亲近自己了……
  洪凤只觉得里衣又湿了一回。
  孙德福看他面色,知道他想通了,心中也自安慰,便继续低声道:“跟主子从来都是一跟到底,中途改辙更张的没一个有好下场。这事儿,奴才们知道,主子们更知道。你记着自己的出身,记着你们四个第一个发誓要效忠的人,那才是你们背后的人,也才是会永远护着你们的人。”
  不错!不错!
  洪凤自己在心里大喊:师父,你说得太对了!
  主子们对半中间投效的人,永远没有对自幼随身的家奴好,就是这个道理——你今日能弃了她,投了我,那明日呢?会不会弃了我,投了第三个人?
  洪凤更加坚定了自己跟从邹充仪的决心。
  笑着低声对孙德福便道:“师父,我一直以为你最疼郭师兄,好生吃他的醋。今日才知道,师父一直都是最疼我。师父,就算您的身后事都是郭师兄办,徒弟发誓,也会永生永世不忘您老人家的这份厚爱恩情……”
  孙德福又瞪他一眼,压低了声音:“我要你永生永世干嘛?你小子这辈子给我好好地活着,以后别让我坟头儿上没人烧纸,我就知足!”
  没人烧纸?
  这是在说,郭奴并不是真心孝敬师父么?
  洪凤不敢再往下想,决定这种事情,回头还是去当面让邹充仪给自己直接下结论好了。
  孙德福顿了顿,继续低声道:“臭小子,把你为什么挨揍,好好地说给我听听!”
  洪凤想起了邹充仪的嘱咐,知道现在不是个好时机,便把小武的事情暂时瞒下来,反而把自己悄悄地监视裘昭仪和沈昭容的事情低声说给了孙德福听。
  孙德福还真不知道小武的出身,只当是自家的徒弟开始培养自己的小势力而已,并没有当回事;听了洪凤的话,就以为他已经将所作所为和盘托出,冷笑道:“你还真以为圣人和我不知道么?你当内侍省的隐卫全都是吃干饭的?!”
  洪凤只觉得背心一冷,额上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圣人已经知道了?!”
  孙德福又哼了一声,拽过他的另一只手继续给他上药,口中轻飘飘地告诉他:“裘老将军过世,裘昭仪那里自然是要加人的。多一个少一个,圣人就不知道了。至于沈昭容那里,从药香事件后,就一直在加人,不过隐卫少,内侍多,圣人也就不太介意了。”
  洪凤顿时对孙德福佩服得五体投地:“师父,您真厉害——师父,您一定长命百岁,徒弟觉得得再跟您学半辈子,才能有师父道行的三分模样!只是师父,您既然这样明白,为什么无论如何不肯再跟邹充仪联系呢?”
  孙德福抬手照头给了洪凤一巴掌,低声道:“傻!咱们现在这样儿很好。不然,师徒三个面儿上看都偏向邹充仪,反而不好。你师兄板上钉钉是必要跟着圣人走的,你现在从哪儿看也都是邹充仪的死忠了,你师父我跟邹充仪这样不远不近着,才能起个平衡。何况,前阵子师父跟沈将军走得过近,圣人已经有了猜忌之心。如今趁着这个机会,正好疏远一些。咱们求的是一世平安,不是刹那花开!你回头把这个话告诉邹充仪,她就知道了。”
  洪凤此刻看着孙德福的钦敬眼神,几乎要把个孙大总管得意到飘向半空!
  沈迈的羽卫也得到了孙德福尚未与邹充仪恢复联系的汇报。
  沈迈皱了眉头苦苦思索。
  若真是只为了一个花期,孙德福真的不至于啊。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沈迈脑际忽然闪过另一个念头:是不是,别有用意?

  ☆、185。第185章 续弦

  老孙头伺候明宗近三十年,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还能在这样颓废荒唐的情况下重获盛宠,他可真不是个傻子。若真是别有用意,那这意思必定是个重大的意思。
  沈迈的心思眼看着就要转到真相上了,忽然沈枪进来了,一脸的怪异:“将军,尹线娘来了。”
  沈迈一愣:“她来干什么?让她进来。”
  沈枪的神色更加怪异:“已经走了。只留下一句话,让我问将军。”
  沈迈挠挠脑门,一脸的郁闷:“什么话?”
  沈枪上下打量沈迈半天,方道:“问您多久没有单独见过圣人了。”
  沈迈再次怔住,半天,脸色慢慢凝重起来:“别说单独,除了上回将幽州信使送过去跟圣人照过一面之外,我已经——从重阳的事情之后,再没有见过圣人!”
  沈枪的神色还是那样怪异:“您自己就从未注意过么?”
  沈迈颓然,苦笑道:“我可是差一点儿就那什么了他放在心尖儿上的女人,这样尴尬的事情,我恨不得一辈子不要见他才好……”
  沈枪望天翻了个白眼,喃喃:“亏了还有个邹充仪,不然,我沈家完蛋都完蛋得稀里糊涂!”
  沈迈脸上微微一红,干咳了一声,道:“行了行了,我回头专门去请教那姓邹的那娘们儿如何挽回圣意,这总可以了吧?”
  沈枪一瞪眼:“还回头?今晚上就去!我陪你一起去!”
  沈迈捏着鼻子被沈枪押到了幽隐。
  邹充仪下午得着了洪凤传回来的孙德福的话,心内十分怡然,正是心情最好的时候,一听沈迈来了,知道必得一见,但思及花期,心中又是一黯。
  后门处,一弯冷月,两行枯树。
  月华如水,冰凉入骨。邹充仪裹了大大的狐狸皮的披风,连头脸都用兜帽包住,严严实实地站到沈迈面前。
  沈迈看着她容颜如雪的模样,心下微微一阵恍惚。
  邹充仪不待他开口,便直指靶心:“沈将军,花期那里拖不得了。”
  沈迈自然早已知道明宗和宝王等兄弟拍桌子的事情,闻言立刻进入谈正事状态,沉吟片刻,皱眉问道:“充仪的意思,是这枚棋子已经废了?”
  邹充仪摇头:“废了还谈不上。但是弊大于利。她做你的身边人越久,圣人对你的观感越怪异。而且,还会越来越不信任你——不是怀疑你对他的忠心,而是怀疑你个大男人恐怕是斗不过一个小女子的内宅心眼,那么你家里就变成了最不安全的地方。你的家若不安全了,你这个人,只怕也就安全不到哪里去了。圣人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绝对安全、绝对忠心的人执掌羽卫,而不是一个时刻坐在火药桶上的将军。”
  沈迈搓搓下巴,眼神中透出认真的思考。
  今日是横翠跟着出来,桑九坐镇内院。
  横翠见沈迈迁延,忽然想到采萝,心中一怒,忍不住哼了一声,插嘴道:“敢是那贱人已经得了沈将军的欢心了?!”
  邹充仪连忙断喝:“横翠,闭嘴!”
  沈迈一愣,抬头看见横翠眼里泪花在转,明白了过来,笑道:“横翠不要骂人。我老沈再怎么着,也是当了好几年鳏夫的人。这种事情上,没那么容易绕进我去。”
  横翠仍是个大姑娘,往常明宗和邹充仪的房事也不是她近身伺候,本来只是一时气愤问了这么一句,此刻一听沈迈直白说到“这种事情”,脸上便不由得红彤彤一片,连忙往后退了两步,躲到了邹充仪的影子里。
  邹充仪瞪了她一眼,低骂一句:“活该,自找!”方抬起头来看向沈迈:“话我说到了,沈将军自己掂量着办。另外,圣人的心结不是你纳个妾就能解开的。沈将军,你必要赶紧续弦,而且,要续得无赖且大张旗鼓。最好,能迅速生个儿子,圣人那里,恐怕才能放下大半。”
  沈枪在一边本来光顾着欣赏娇羞妩媚的横翠,听着邹充仪竟然面不改色地将沈将军续弦、生子的事情都这样明晃晃地铿锵讲来,不由睁大了眼睛看向邹充仪,心道:这位邹娘娘不愧是邹家那条老狐狸教出来的当朝皇后!果真什么样的话都能说得威严无比,理直气壮,自然顺畅!
  沈迈却尴尬起来,自己干咳了半天,才缓下神情,又皱起眉头:“可这会儿,让我去哪儿找个能不让圣人疑忌的女子来成亲呢?”
  是啊。他认得的人家都是武将家——文臣都不乐意跟武将多交结。可就算是他的同袍里,也都是跟他年岁差不多大的。总不好腆着脸去跟那些论兄弟哥们的要人家同自家女儿差不多大年纪的小娘子当续弦吧!?
  续弦这事儿,自从沈昭容入宫,他就在琢磨。毕竟得让女儿放心不是?
  可满京城地琢磨,也没发现一个合适的人。
  差一点儿,他就又要去求大哥大嫂帮忙了——
  “充仪有没有好人选?”
  沈迈便露了为难神色,直接向邹充仪要人。
  邹充仪终于硬撑不住,自己一边也微微红了脸,一边又忍不住抿着嘴笑:“我倒有个人选,只是不知道沈将军敢不敢娶?”
  沈迈下意识地回头看了沈枪一眼,发现那厮早已张大了嘴,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的脸瞧,便狠狠地冲他翻个白眼,斥道:“闭上你那张臭嘴!”方眨眨眼,冲着邹充仪叉手行礼:“请邹充仪明示。”
  横翠想起来那夜的事儿就憋不住偷偷地捂着嘴笑。
  桑九瞧着她笑,就知道她在想沈迈听说人选之后的窘样儿,自己也跟着笑,悄悄道:“要不怎么说咱们娘娘体贴圣意呢?太后和余姑姑那样看好那个小娘,圣人恐怕都要急死了。当年一个路婕妤,就闹得重阳节宴一场大乱,要这位真再进了宫,只怕圣人转天就要抱着娘娘哭诉了!”
  横翠笑得咯咯的,悄悄趴在桑九耳边道:“我比你听说的还多。据说啊,这一位在家里能做老子娘的主,竟是被捧在手掌心里长大的。就沈将军那性子,真娶了进门,只怕要不了三天,家里就能鸡飞狗跳了!”
  桑九想起花期,笑容淡了下来,轻轻叹口气,低声道:“只是不知道,到时候,是西风压倒东风,还是东风压倒西风。”
  横翠听这话就知道是在说花期,冷哼一声,四下里看看,再凑到桑九耳边,细声道:“姐姐不是告诉过我那种药么?我那时已经悄悄地塞给了沈枪。想必,她连下一位沈夫人的面儿都甭想见得着,还想跟人家斗?”
  桑九听了,默然下去,半天,喟叹一声,长长出气:“横翠,你还是舍不得她被闹到灰头土脸身败名裂,对吧?”
  横翠再哼一声,斜眼看了桑九一眼,方道:“我舍不得她做什么?我连将她挫骨扬灰的心都有!我是舍不得我们小娘的脸面!再怎么说,外人看来,她还是我们小娘曾近的贴身大宫女,自幼一起长大,情分不同寻常。到时候她在外头顶着小娘的名声乱来,便那一位再怎么耿直执拗,只怕也会让她三分。她得了便宜,我们小娘跟着背黑锅,凭什么?!我就是要让她死都死得不甘心!”
  邹充仪听桑九告诉了横翠说过的这一篇话,沉默许久,微微叹了口气:“我疼你们,还是没有疼错的。”
  桑九微笑着宽慰她:“娘娘,即便是花期的事情,其实也算是事出有因,并不是您教的不好,她后来才起意背叛;而是她一开始,就是奔着利用您来上位。所以她的事情,如果您一定要自责,也该责怪那些年您太年幼,看不清一个人对您好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您瞧,所有的人,都未必能肯定另一个人对自己好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啊,除非是神仙。”
  邹充仪便笑了开来,看着她,玩味地问:“桑九,你对我好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呢?”
  桑九脸上一红,嗔道:“娘娘,您又挖了坑让婢子跳。”
  邹充仪笑眯眯地看着她:“这话可不是我第一个说的,是你自己说的啊!”
  桑九轻轻咬一咬下唇,低下头:“开始,只是余姑姑令我来,我便来了;后来,是因为娘娘许给我可以回家;到如今,娘娘,您对奴婢们好,婢子觉得,您最好,比我姑姑和太后都好,我跟着您,心里踏实,脸上有光。奴婢们都是有私心的人,哪一个都不会无缘无故地忠于谁。但奴婢们也是有真心的人,哪一个对我们好了,我们自然会千万倍的回报。”
  邹充仪听了,嘴角噙了一丝讥讽:“看来,皇后和贵妃还真没说错,我这样舍身护着你们,还真是邀买到了大笔的人心啊!”
  桑九有点不高兴起来,抿一抿嘴:“娘娘,邀买人心和情急护短,是两回事。我们不傻,分得出来。”
  邹充仪的目光投向窗外:“可是花期,就分不出来。”
  桑九垂下了眼帘:“娘娘,花期应该是分得出来的。否则,那夜的事情,早在咱们刚到幽隐的时候就发生了。她一直在摇摆不定,犹豫不决。”
  邹充仪也垂下了眼帘,脸上表情莫测:“是。是我让谢缤纷过去服侍她开始,她才渐渐下定了决心。”
  桑九忙抬头道:“娘娘,我们只是希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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