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一千年前-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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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看到瑟琳娜脸色有些发青,林笺举起酒杯朝着齐西亚笑了笑,果然看到他狼狈后退。
这次浮上脸是真心的笑容了,林笺转身朝着花园走去,不太适应做膈应人的角色啊。
男主角去轻声细语安慰 ,她这个女配角可以清静一下了。
花园中的灯光幽暗,气氛倒是不错,很安静,只是一下子从灯火辉煌的大厅中来到这里,有些不适应,林笺随手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又从侍者的盘子上端起一杯,沿着摆在花园中的长条桌慢慢的走着。
中午只是随便吃了几口,现在倒是有些饿了,桌子上都是些精致的蛋糕点心之类的,甜腻的样子让林笺没什么胃口。
花园中的灯光有些暗淡,但是,饶是如此,天空的星辰也显得不那么明亮了。林笺顺着开满蔷薇的路上走着,心里开始觉得开的浓烈的蔷薇园看起来很是眼熟。
渐渐的,一阵若有似无的呻?吟声被晚间的风带了过来。就像是记忆深处,那个受伤的孩子在呜咽。林笺一愣,步伐快了一些。
只是在看到了那呻?吟声的来源后,林笺华丽丽的囧了。
阿斯切特的卫星——月神一号此时正在天幕中散发着清幽的亮光,这将小小的一方天地照射的还算是清晰。
林笺看到一棵高木海棠树下,正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林笺所在之处可以看到,那男人精壮的腰身,他将那女人压紧在高木海棠树的树干上驰骋。动作狂放而劲猛,随着他的每一次动作,那棵高木海棠都会一阵摇摆的落下几朵开的正盛的花朵。林笺看着已经薄薄的铺了一层花朵的地面,心想,明早这棵树大概就绿肥红瘦了。
林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打算离开,这活春宫也没啥看头。
只是正打算离开,反方向传来的声音却又让她停住了脚步。
“瑟琳娜,我很抱歉,林笺她,确实是我以前的恋人。”
这算什么?以退为进么?林笺瞥了一眼,发现那如漆似胶的两人并没有听到,有些苦笑,看来这两对情人之间的距离让他们不足以发现对方,而她则恰好处于这两对之间的临界点,所以她只能停下脚步,一耳朵忍受着那黏着的被压抑着的呻?吟声,一耳朵听着她的‘前男友’跟他的未婚妻交代情史。
“我……听说过了,林默少将的妹妹似乎不太受家人重视……我想这一点可能会让你觉得与她……不,我很抱歉,齐西亚,我不知道要如何表达,但是我想我真的很爱你,我为了你快要发疯了。”
“我很抱歉,曾经让你那么难过,都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那男人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的温柔。
“其实我能理解林笺,如果把我换做她,我大概也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你已经让我疯了。”
“她被惯坏了,你怎么会跟她一样。”
林笺听得目瞪口呆,眼前浮出瑟琳娜在大厅中看着她灿然一笑时的场景,那看着她的眼神有多亲切,只是在收回目光的一瞬间,才微微泄露出一丝被骄傲侵染了不屑。
此时又听到了这带着委屈却不带诋毁的话,林笺笑了笑,站的有些累,她靠在树干上,抬头看着天空,心里有些闷闷的发疼。
那边的谈话似乎已经结束了,林笺甚至听到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渐行渐远。
林笺叹了口气。
傻姑娘,如果你能听到今天的话,还会不会那么难过?还会不会对你的哥哥那么生气?会不会后悔那么多年的真情投入,会不会绝望的放弃生命?
后悔么?傻姑娘!
一股男性特有的带着汗液的气味扑到面前,林笺瞬间清醒,一抬头,撞入眼中的是一双被情事濡湿的黑眸。
林笺一惊,后背瞬间挺直,却被那人压到树干上。
那人直逼着俯身下来,林笺只能双手推向他,却碰到他袒露的胸口,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前襟打开,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林笺直觉的触手一阵湿滑,出了不少汗啊。
她并没有多少羞涩,这男人其实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甚至可以说依旧是个少年,只是身材的确精壮,可惜脸上还嫩了些。
林笺并不出声,她不确定不远处的齐西亚是不是已经走开,所以她只是瞪向眼前的少年,希望他识趣点。
可惜少年却有点混不吝的感觉,直视着林笺几乎已经有些凶狠的目光,反而饶有兴致的继续俯身,林笺已经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精味了。
你妹,酒精上头了么,林笺不再客气,朝着少年的小腿狠狠一脚,那高跟鞋尖锐的鞋尖撞上了少年的腿骨,林笺听到一身闷哼,那少年皱起眉头,目光变得凶狠起来。
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林笺皱了皱眉头,被听见了。
身上却感觉一松,那少年撇头看了看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扭头看了一眼林笺,眼神变得不耐,放开林笺,转身离开了。
林笺松了口气,正打算赶紧离开,却发现衣服后面被树干上的突起给勾住了。
这真是个倒霉的夜晚,林笺试图把手背过去解开那被勾住的衣服,脚步声的主人已经到了跟前。
林笺不得不仰起头看向来人。
齐西亚看着那距离自己不足一尺的脸庞,神情有些恍惚,那蜜色的脸庞就像是带着重力场一般,吸引着他的手指不自觉的靠近。
月神一号散发着清幽的光芒,将她的黑眸镀上一层流转的银光,却将里面的警惕隔绝开来,看着不那么真切。
他就像是在膜拜一般,脑海中无数声音在嘶喊停下来,可是他却已经被心中的魍魉控制住心神指向抚摸那让他思念到疯狂的女子。
就差那么一点,就碰触到了,齐西亚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尖距离那蜜色的肌肤只差一公分的距离。他的手腕被一只消瘦的手攥住,那只手莹白细长,却瘦得骨骼分明,青色的血管根根分明,手背上布满了针孔。小指的根部,留着一圈淡淡的印痕,与周围的皮肤颜色略显不同。
齐西亚真切的感觉到那攥在腕间的手隔着袖子传来的凉意,她没用多大的力气,却让他觉得心脏都被紧紧的攥住,一瞬间疼痛的无法呼吸一般。
林笺见他呆呆的看着她的手,有些莫名其妙,却突然想起,那小指的根部曾经纹着一圈花纹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像是文字的花式体。
是跟他有关的么?
林笺心中就连气愤都没有了,齐西亚这举动只让她觉得好笑,他做什么做出一副被甩的失恋少年模样,前一秒还在柔声安慰美丽高贵的未婚妻,下一秒就对不良少女一往情深。
在那灯火辉煌的大厅中,他带着温柔的笑意站在未婚妻身旁,没有将半点目光浪费在被讽刺目光围绕住的她身上,此时在她安静的站在属于自己的小小的空间中时,却又来试图换回她往日的情分?
这世界上哪有这样好的事。
林笺摔下他的手,表情冷淡而疏离。
“林笺。”
他叫着她的名字,声音听起来很像格兰夏尔,只是听起来有些嘶哑,嘶哑中又带着几分尖锐,就像是金石相击一般。
“诺兰先生,我应该恭喜你,未婚妻很漂亮。”林笺抿了一下唇,昂头看着面前的人更加面无血色,嘴角的笑容绽开:“你看起来似乎不太好的样子,需要我帮你叫医生么?还是夜晚的凉风让你心情不佳?不如赶紧回到大厅里,那里温暖的很。”
“你把它洗掉了。”面前的男人答非所问。
“是的,我已经记不起这东西的含义了,甚至不知道这花式体的字写得是什么。”林笺点点头,表情满不在意,“我失忆了,真正意义上的失忆。有人说过,灵魂才是一个人的主体,我的灵魂已经换了一个人,所以我已经不是林笺了,从我在医院醒过来的那一瞬间,我与你,就只是陌生人了。”
“陌生人 ?'…'”齐西亚似乎有些无意识的喃喃自语,他的表情慢慢的变化,直至定格在一副叫做悲伤的画面。
林笺看着他直达眼底的真切的哀伤,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她从未被这样哀伤的眸子凝视过,并不知道这种眼神具有这么强烈的冲击力。
只是,也许他真的有难言之隐,可是一切皆已改变,没有了半点可能转圜的余地。
“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道歉。”林笺摇摇头,将刚才胸口一瞬间的窒闷放在脑后,收敛的笑容,表情变得有些冷淡,“虽然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要道歉。”
“我明白,需要道歉的是我,但是……”过了许久,齐西亚才开口,眼中的情绪已经被掩藏,只剩下一层绝望,“我不会求你原谅,我只要你能记住我,哪怕是因为憎恨。”
林笺无语,她看着齐西亚眼中的火焰慢慢的燃尽,直到只剩下一层灰烬,半响才点点头,那火焰燃烧的过于激烈,就连她似乎也被点燃了一般,胸口的窒闷又重新涌上,心脏却觉得隐隐的麻痒,就像是被什么在轻轻的啃噬,带着一种空虚的绝望。
这感觉太诡异了,林笺克制住自己的烦躁,看向齐西亚,她需要赶紧离开这里,所以也顾不得什么了:“我的衣服被树杈勾住了,帮个帮吧。”
齐西亚一愣,点点头,走到她身后,将林笺被树杈勾住的衣服解救出来,手指状似无意的划过她□的脊。背。
那感觉就像是被火焰灼伤一般,林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再也不敢回头,朝着大厅的方向快步的走去。
十分的不对劲!
林笺很确定,她的身体出现了问题,绝不仅仅是因为齐西亚的原因,而是她的身体本身出现了问题。
林笺有些仓惶的寻找着格兰夏尔,在看到那个安静的站在角落中的人后,她竟无意识的松了口气。心里安定了许多,但是身上的情况却更加糟糕了,全身都像是有细小的虫子在啃噬一般,痛苦渐渐开始蔓延。
“格兰,我有些不舒服,我们离开好么。”
格兰夏尔一惊,看向林笺,她几乎摇摇欲坠,赶紧扶住她:“发生什么事了?”
林笺努力保持清醒:“我想,可能是毒。瘾犯了。”说完这句,她再也撑不住,在倒入格兰夏尔怀中的前一秒,她看到他苍白了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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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混乱的夜晚(修)
身体就像是被虚空吞噬一般,那疼痛一点一滴的加大开来,最初就好像是蠕动的虫子在慢慢的啃噬,这种带着麻意的疼痛渐渐的顺着血管抵达全身各处。
当剧痛袭来时,林笺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攥住,那种带着窒息感觉的剧痛让她伸直了脖子,她徒劳的张大嘴呼吸着,可是依旧感觉呼吸阻滞,就好像肺部被灌进水泥一般,即便是空气也一样无隙可入。
“好痛苦。”林笺额头已经布满汗珠,反复的无意识的从唇边流露出来的都是这句话。
恍惚中,身边竟有一个散发温暖的热源,林笺不自觉的靠近。
实在是太难受了,可是意识深处却有人在狂喊:“坚持下去!挺过去!”
这种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痛苦,让人根本无法抵御,林笺张开嘴将指头放进嘴中狠狠的咬了下去,嘴中瞬间充斥了血液的甜腥味。指尖的疼痛就像是隔了一层一样,但是即便如此,依旧让她的注意力转移了一些,身体深处的痛苦似乎有些减轻。
林笺得到了喘息,立刻又要咬下去,却被人捏住了下颌,手被强制的拿了出来。
“不要!”唯一的缓解痛苦的举动却被人阻止,林笺眼眶中立刻溢出泪水,脑中混乱,眼睛迷离,眼前一片模糊,她开始挣扎,用尽全力的挣扎,却被人紧紧的箍住,再也不能动弹半分。林笺心中愤恨,多日来的惶惑不安在最脆弱的时候终于冲破了克制的壁垒,就像是洪水重开破败不堪的堤坝一般,倾泻而出。
格兰夏尔将林笺的双臂反剪,一只手攥住她两个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将她的脑袋牢牢的按在胸口,这女人力气大的要命,他一瞬间甚至考虑把她打晕算了,但是又想到,毒瘾这东西必须依靠自己的意志去克服,外力的作用其实很小。
这么一会时间,他的额头已经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车外已经有人好奇的看过来,格兰夏尔只得放开按着林笺脑袋的手打开自动巡航装置,将车子升空。
就这么一闪神的功夫,林笺已经撑起头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格兰夏尔的肩膀上。
格兰夏尔闷哼一声,手刀已经举起,堪堪将要落在林笺的后脖颈上,却在看见那双原本清亮而此时带着痛苦的茫然的眸子后,再次将那脑袋按在怀中。他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车窗外,窗外星空依旧。
自从百年前,织女星系被开发出来,那里多样的植物种类极大的满足了银河帝国居民各方面的要求。这导致织女星系周围海盗丛生,大家心知肚明,这些海盗中有不少都是被银河星系联邦以及民主行星同盟政府所控制的。
那是整个银河系的宝藏。
可是任何事物有好的一面,就会有坏的一面。
织女星系不仅盛产用于食物,保健,染料等各种用于民生的植物。她盛产的植物中还有一种相当有名,那就是烟草与冰罂粟。
虽然政府明令禁止从织女星系引进冰罂粟的提取物,但是有人类的地方就会有追求暴利的谋求。冰罂粟的提取物还是遍布银河帝国的各个角落,甚至可以说遍布银河的各个角落。
格兰夏尔不止一次看到过吸食这种毒品然后毒瘾发作的人,那种直逼灵魂的痛苦,可以将一个人所有的丑态展露出来。
再强壮的男人,也同样哀号着在地上翻滚,乞求着缓解这种痛苦的东西。
格兰夏尔甚至看见过有人实在受不了的将尖刀刺入胸口。
可是现在,格兰夏尔低头看向那个被他按在怀中的人,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滑落下来,挂在不停颤抖的睫毛上,她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却倔强的再也不肯发出声音。
终于,格兰夏尔觉得自己怀中的人渐渐的有些安稳下来,低头看了看,睡着了。
小心的将人放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格兰夏尔终于松了口气,他将车子停下,静静的悬浮在空中,打开车窗,这才发现刚才将自动巡航的数据搞错了,此时车子正停在阿斯切特星最大的人工海上方。距离市区,已经不近了。
他安静的看着窗外的人工海,天上的繁星在海面上映射出点点的磷光,不远处还能看到一艘艘的游轮,上面倒是灯火辉煌,大概是那些贵族们又在举办一场盛大的舞会。
银河帝国就是被这样一些整日奢华度日的人所把持着,在银河星系联邦以及民主行星同盟正在大力发展外宇宙空间技术的时候,他们依旧在穷极奢华的大笑着,喝着百年分的香槟,跳着轻盈的舞步。
副驾驶的位置上传来一声呻?吟,格兰夏尔转头看去:“醒了?”
“嗯。”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的林笺,声音中带着一丝暗哑,她坐直身体,看了看周围,想起不久前的样子,有些沉默。
“感觉怎么样?”
林笺沉默了一会,脸上浮上一个难看的笑容:“有点饿了。”
格兰夏尔定定的看着她,半响挑挑眉:“好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顺便换件衣服。”既然她不愿意提起刚才的事情,那么就随她吧。
林默啊,你的妹妹,其实挺不一般的。
车子在行驶了将近三十分钟后,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街道,此时已经是深夜,各家餐馆基本上都关门了,可是这条街上的几家小餐馆却依旧灯火通明。
林笺有些好奇的看着格兰夏尔将车子停在一个仅能容纳十几辆车的小心停车场:“这是哪里?”
“你不是在德拉坎得星舰学院呆过一段时间么?居然不知道这里,这是诺丁汉街,距离德拉坎得步行不超过十分钟。”格兰夏尔将车子挺好,打开车门纵身跳了下来,伸展了一下,这才绅士的走过去为林笺打开车门:“这里是德拉坎得星舰学院夜不归宿的学生们最喜爱的地方,每家餐馆都是通宵营业,并且都有自己相当出色的招牌菜。”
林笺与格兰夏尔并肩走在有些幽暗的小街道里,听着他依旧在身边絮絮叨叨:“有些日子没有来这里了,这可是我跟林默当年最喜欢来的地方。”
林笺有些惊讶:“你也是这里毕业的?”
“我毕业的时候,可是第一名,你哥哥是第二!”格兰夏尔在说这话的时候眸子中闪烁着流动的光彩,表情隐约带着骄傲,“我,林默,再加上爱德华,我们三个是那一届的英雄。看,最里面那间名叫‘太妃糖’的餐馆就是爱德华的父亲开的。哦,我忘记说了,爱德华现在是你哥哥的首席幕僚,官至中校。”
三个人中的两人都已经官至高位,可是为什么格兰夏尔却只是安于做一个小医生?林笺按捺住心中的疑惑,跟着格兰夏尔走进那家叫做‘太妃糖’的小餐馆。
木门上墨绿色的油漆有着剥落的痕迹,看起来年份有些久,推开门时,一阵悦耳的风铃声随之传来。
林笺抬头看去,瞬间有些怔忡。
与那条幽暗的小街道相比,这里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世界,餐馆内灯光明亮,气氛盎然,顾客相当的多,在这将近午夜的时分,几乎三分之二的位子上都坐着人。
看得出来都是一些学生,穿着相同的制服,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大声的谈笑着。
服务生们忙碌的穿梭在餐桌间的缝隙中,还抽空朝着站在门口的林笺和格兰夏尔说了一声“欢迎光临。”
“哦,格兰,很久不见,你看起来好极了。”一个满面红光的老头推着餐车走出来,看到了两人,热情的打着招呼。
“嘿,帕克大叔,生意看起来不错呢。”格兰夏尔上前与大叔拥抱,“看到我身后的那个女孩子了么?给她找件衣服吧,夏丽芬娜的就行。”
“哦,真是漂亮的姑娘,只是身上的衣服怎么皱成这样子。”帕克大叔看了看跟在格兰夏尔身后的林笺,促狭的眨眨眼:“难不成你们刚刚经历过一场车震?”
“咳……”格兰夏尔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要乱说,这是林默的妹妹,我可不想被他给毙了。”
“额,的确如此啊。”帕克大叔显然也是一愣,随即脸上又浮上笑容,随手拉过一个服务生:“嗨,奈拉,你带这姑娘去换下衣服,找件夏丽芬娜的衬衫,我记得她在这里放了几件衣服。”
林笺有些拘谨,脸上努力的堆起笑容,向这位热情的大叔表示谢意。
“哦,美丽的姑娘,不用客气。赶快去换衣服,然后就能吃到美味的小鹿排,刚刚煎好的,还有今天才送来的产自织女星系的苹果酒,希望你能喜欢这里。”
看着老头眉飞色舞的说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