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一千年前-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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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第九舰队分舰队指挥官海瑟薇冯白兰蒂诺少校擢升为帝国少将,任职近卫军总监。
武官的任命完毕后便是文官的任命
文官最高位帝国宰相由德尼卡林那德冯查太莱侯爵担任,这位查太莱侯爵并非前茜娜欧兰皇后的亲弟弟,而是茜娜欧兰皇后兄长的儿子,也是前菲利普大公的表兄。二十二岁那年,当时并未袭爵的德尼卡自阿斯切特大学毕业,他并未像寻常贵族子弟那般或进入宫廷政界,或进入军队,而是选择了游历。在二十八岁之前的岁月里,他几乎都是在同盟或是联邦的国内。二十九岁那年,其父亲,上一任侯爵去世,他返回阿斯切特星继承了父亲的爵位,并进入公务厅成为了一名事务官。
而在这次皇权的更迭中,留在了首都星的他极力的说服了不少大贵族支持艾菲尔一世。既是皇帝的母系亲属,又是国家重臣及功臣,成为文官之首也成了理所当然。
财务大臣由贝尔特冯杜尼夫埃尔担任,他曾是前任财务大臣的副手。在前任倒台之后,便接替了其职务。
国务大臣继续由法斯特冯贝肯德拉夫担任。这位官员在凯瑟琳女王期间因为不服从女王指令而被贬黜,在艾菲尔一世登基后,这位前国务大臣继续担任其职务。
内务大臣由孟达欧冯威尔赫姆担任。
外交大臣由西林菲格冯马达尤尼克担任。
司法大臣由西斯格里德冯格里菲斯伯爵担任。
科技大臣由梅兰妮冯达科立娜博士担任,这是高级文官中唯一的女性。
宫廷事务官由帕克维达冯威兰西姆担任。
在将文官的任命介绍完毕后,对全银河系的通讯就到此为止,因为接下来的任命将是实际舰队的官员任命。而在这一程度上也算国家机密。
废除原宇宙舰队编制,实行新的宇宙舰队编制。
以下为各舰队司令官:
原帝国第一舰队分舰队指挥官尤金少将擢升为帝国上将,任新第一舰队司令官。
原帝国第四舰队首席幕僚立昂菲力西斯上校擢升为帝国中将,任新第二舰队司令官。
原帝国第七舰队首席幕僚林梓中校擢升为帝国中将,任新第三舰队司令官。
原帝国第三舰队分舰队指挥官修斯迪亚上校擢升为帝国中将,任新第四舰队司令官。
原帝国第三舰队分舰队指挥官贝西奇上校擢升为帝国中将,任新第五舰队司令官。
原帝国第十二舰队分舰队指挥官修兰德上校擢升为帝国中将,任新第六舰队司令官。
原大公直属舰队分舰队指挥官法兰克上校擢升为帝国中将,任新第七舰队司令官。
莫林北克公爵林笺擢升为帝国少将,任新第八舰队司令官。
一场内战过后,原本拥有十二支宇宙舰队的银河帝国,此时也只能勉强整合出八支舰队,而由于兵员极度不足,新皇登基之后,银河帝国将再度开始大规模向各大星系进行新一轮的自主征兵。而这项工作则由各舰队自行完成。
146授勋·流放之徒
在元帅杖的授予仪式过后,身着装饰有红色绶带的军装礼服,林笺踏上了通往王座的红毯。皇帝艾菲尔一世已经自王座上站起,他身边的新任宫廷事务官亲自端着铺有金色丝绒的托盘。而放置在金色丝绒上敞开的华丽盒子中的是一枚象征着帝国军人最高荣誉的金蔷薇星剑勋章。
双剑交叠在星海之中,位于上端的是一朵怒放的蔷薇,象征着为了保卫帝国屹立于星海中而做出的伟大贡献。
自林笺所立的位置到王座,不过三十几米的距离。
礼炮齐鸣,走在红毯上,感受着自红毯两侧那些帝国最高官员眼中流露出来的钦羡。这是文官永远都得不到的荣耀,只属于武官,只属于那些在绚烂炮火中前进击溃敌人的帝国军人。
在距离王座只剩两步之遥的位置上,林笺停下了脚步,单膝跪地低下了头。
“卿为帝国立下赫赫战功,今日赋予卿帝国军人最高荣誉金蔷薇星剑勋章。帝国将铭记卿之功勋,名誉之光为卿绽放。”稚嫩却相当沉稳的声音自头顶响起,林笺抬起头,表情恭敬却稍嫌冷淡。
“臣之功勋皆为陛下所赐。”
孩子纤小的手掌将那沉甸甸的勋章佩戴在了林笺的胸前,在阿斯切特恒星灿烂的光芒之下,那金色的勋章折射出耀眼的光彩。林笺看着面前这个同样穿着军装礼服的孩子,这样一个年幼的孩子,竟然会是统治两百多亿人口的银河帝国的皇帝。
整个加冕以及授勋仪式结束后,时间已经过去了近四个小时。然后便是冗长的新任官员对皇帝的见礼式。这个仪式在皇帝办公的书房中进行,不外是官员表达一下自己将会努力工作,皇帝表示对于其勤勉的口头嘉奖。
在这个环节过后,便是盛大的宫廷宴会,而此时也已经是繁星满天了。
一天的劳累让林笺觉得自己还未痊愈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在跟林默打过招呼之后,趁着宴会还未正式开始之际,她便提前离开了宫廷。
内务迎宾车将她送到了宫廷的大门处,看着天空燃起的烟花,还有远处喧嚣庆祝的市民。林笺叹了口气,打开了通讯器,陈静兰的影像立刻出现在了画面上,可能是看到了林笺背后安静的环境,陈静兰有些意外:“宴会这么早就结束了?”
陈静兰所在的环境与林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帝国新第八舰队除了司令官林笺以外的年轻高官们此时正在进行大派对。在通讯器画面上,林笺甚至能看到布兰特正在跟一个姑娘国军。
“不喜欢那种气氛,看起来你现在似乎也不太适合开车。我请管家来接我一趟吧。”看着陈静兰一只手攥着一支酒瓶的样子,林笺笑了笑,有些无奈的说道。“你们继续,别被我破坏了兴致。”
“我离开一会也没关系。在那里等我一会,我立刻到。”
“喂……”林笺还没来得及出声反驳,陈静兰已经关闭了通讯器,这让她有些苦笑,她不是指派对的事情,而是指对方喝了酒不宜驾驶啊。不过,看起来陈静兰对于这件事完全没有意识。
夜风已经带上了融融的暖意,暮春即将过去,即便是阿斯切特星无人居住的极地也开始融化冰层。这饱含着水分的空气正是被季风从那里带来的。在宫廷外广场的一盏雕花路灯下,林笺仰头看着天空,那在烟花停歇瞬间露出来的星河。
时间过去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林笺便接收到自陈静兰那里传来的讯息,远处天空那里已经能看到飞车的指示灯了。林笺正待要朝着停车场的位置走去,却被挡住了去路。几辆中型空中飞车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宫廷内门再次打开。大队荷枪实弹的近卫军自宫廷内整齐的跑出,并在内门与飞车之间的路上排出一条长线。军靴整齐踏在广场上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原本安静的夜晚,将挡住了林笺通往对面停车场的路线。
“什么人 ?'…'现在正在执行重要任务,闲人迅速离开。”一个年轻的上尉发现了此时已经离开路灯旁的林笺,紧张的端起粒子束枪大声斥责。
灯光被打了过来,有些刺目,映出了林笺皱起的眉头,也照亮了她军装礼服的肩章。那肩章上明晃晃的一枚金色弯剑标明了她的军衔。
“啪!”看到肩章的近卫军士兵们第一个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立正敬礼。
“少……少将阁下!”而之前出言不逊的上尉此时显然也有些傻眼,他完全没想到一个站在不远处阴影下的人居然会是个少将。要知道,此时他们的最顶级上司,近卫军总监也不过是少将衔。
林笺抬手回了礼,随口问那个上尉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今晚要将关押在宫廷内的犯人押赴航天港,阁下。”上尉回答后,立刻去报告上司,他们的队伍拦住了一位将军阁下,是不是先让人家过去。
关押在宫廷内的犯人 ?'…'林笺几乎是立刻知道了这位上尉所说的犯人是谁。透过近卫军的队伍,她看向宫廷的内门,原本平淡的面孔此时犹如凝结了一层寒冰。一辆黑色的轻型装甲陆地车自宫廷内门驶出并停了下来。近卫军总监海瑟薇冯白兰蒂诺少将自车内走下。
近卫军总监亲自押送么?林笺攥紧了放在身侧的拳头,表情依旧冷漠的看着。
那位年轻的上尉跑到了近卫军总监的身边低声报告了林笺的事情,在听到下属的报告后,海瑟薇朝着林笺的方向看过来。在看到被挡住去路的是林笺后,她低声的对下属交代了几句后,便朝着林笺走来。
“您没有参加晚宴吗?”海瑟薇脸上带着笑容询问。
“有些疲倦,所以打算回家了,白兰蒂诺少将这么晚还在工作,真是十分辛苦。”虽然心情不太好,但是对方笑脸相迎,林笺也耐下性子寒暄了几句。
“职责所在而已,您客气了。”海瑟薇同样客气的回答,虽然她与父亲跟林默的关系相当不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面前这位年少的女公爵,总是有种亲近不起来的感觉。仿若她身上有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气场。在会战进行时也许是因为大家正在并肩作战的关系,那个时候的关系还算是轻松,可是自从回到首都星后,这位女公爵越发的冷漠了。
她那双如同空域般幽深的黑色眸子在牢牢盯住一个人的时候,会让人有种仿若要被吞噬的感觉。西纳德拉纳一战,真的让她有了很大的改变,手上染上了几十万人的鲜血,血腥改变了她的气质,同时也强大了她的内心。
穿着囚服的瑟琳娜冯德博西安自轻型装甲车上走下,海瑟薇看到林笺黑色的眸子中,瞳孔急剧的收缩了一下。
仿若是感觉到对方的注视,林笺转头看向身边的海瑟薇。看到对方的不自然,林笺露出了几分笑容:“能告诉我,押送她的舰船的标号吗?”
林笺的问题让海瑟薇感到惊讶,她隐约知道林笺与这位公爵小姐的那位已经自杀身亡的未婚夫的关系。难道就因为这个关系的原因,林笺想要对她做些什么?看着林笺的目光,海瑟薇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些发凉,在思考了十秒钟后,她果断的低声回答:“南十字座号。”
“谢谢。”林笺点头,重新转头看向远处的停车场,陈静兰发来讯息,飞车已经停在了停车场。不过,离开前林笺又补充了一句:“我欠你一个人情。”
“哪里,阁下救我父亲之恩,海瑟薇不敢忘记。”
林笺恍然,原来是这个原因,于是她点点头,“那我们扯平了。”
挡在林笺身前的近卫军因为海瑟薇的命令让出了两个人的位置,林笺冲海瑟薇点点头率先踏了进去。
也许是命运之神特意要让这两人再一次交锋,在林笺踏入近卫军让开的缺口处时,已经走过那个位置的瑟琳娜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在看到不远处的林笺后,那原本枯寂如死海的女子突然浑身颤抖起来。她发疯似地想要从近卫军的牵制中脱离出来,金色的长发在黑夜中狂乱的飘洒着。
“为什么你还活在这个世上!明明该死的人是你,而不是他!”
看着她癫狂的举动,林笺并未作答,只是一步一步的继续向前走着,她抿着下唇,表情谈不上好,看起来更加的冷漠。而看着林笺冷漠的表情,那位原本一脸疯狂的前公爵小姐,此时脸上却露出了得胜似的笑容。
“我知道,你是在嫉妒我,因为齐西亚最终选择跟我在一起。所以你要他死,你以为这样你就得到了吗?”
四周一片安静,公爵小姐的优雅与美丽早已离她远去,唯有她歇斯底里的大喊飘荡在这安静的夜中。近卫军们面面相觑,不敢做声,只得大力的抓住这位疯狂的前公爵小姐。
而在林笺看来,此时的她不过是想要抓住这一丝仇恨的火苗,得以让她维持活下去的能量,让她不被齐西亚的死完全击溃。
拼命挣扎的前公爵小姐被近卫军按住肩膀压在地上,但是她依旧不肯安静下来,拼命昂着头,目光怨毒的看着林笺一步步的走近她。
她眼中燃着仇恨的火光,而林笺却始终没有什么表情,只在经过她身旁的时候,漠然的看了她一眼。
“得之不易的人生,岂能用来跟你争风吃醋。”
不用刻意着重,不用声色俱厉,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如同兜头的一盆冷水,浇灭了公爵小姐眼中的火光。她一瞬间瞪大了眸子,再次剧烈的颤抖起来,仿若火焰在她周身极度焚烧,在到达顶点后,却又迅速的熄灭,所有一切皆以成了灰烬,只剩一丝半星的火花残留在其中。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他爱的始终是你一个人,为什么一定要让他死去。”
夜晚一片寂静,即便是远处的喧嚣也无法波及这里。没人回答她的喃喃自语,回答她的只有林笺离去时,军靴踏在石板路上留下的清脆脚步声,将她心中最后的火花无情的踩碎。
147对话·新第八舰队·新人
停车场内也有些昏暗,为了观看今晚的烟花表演,宫廷外围的广场周边都只开了最低限度的灯光,在这偌大的停车场内,只有一盏雕花路灯在闪烁着橘黄的光芒。不过,陈静兰并没有在那里。林笺环顾了下四周,发现一个幽暗的角落里,正闪烁着一点红光……
果然,陈静兰从那里走了出去,将手中的烟头掐灭丢进一边的清洁机器人身旁。
“事情解决了?”陈静兰打开飞车的车门,坐到驾驶座上,“你还真是忙碌啊。直接送你回家?”
“不,我突然想去喝一杯,带我去你们那里吧。”坐在陈静兰的身边,林笺能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酒气。将椅背稍微调整一下,并打开身旁的车窗,林笺嘱咐了一句,“设置自动驾驶,开慢点,我想吹吹风。”
看出林笺似乎有些心情烦躁,陈静兰没说什么,只是按照对方的指示调整了自动驾驶的速度。飞车在升空后,便自动按照设定好的路线,朝着他们之前举办派对的地方飞去。
因为开着车窗,所以飞车不可能飞出高速。陈静兰倚在椅子靠背那里,等着林笺开口。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事情让林笺心情烦闷,但是陈静兰知道,林笺这是有事想跟她说。
“回来这些天,你去看安捷琳娜了吗?”将胳膊搭在车窗的台阶上,林笺撑着额头,看着车窗外掠过的景象。
“她精神还好,这段时间已经基本恢复过来了。”陈静兰顿了下,回答道,“不像以前那么爱笑了。”
“是吗……”林笺点点头,半响才想起还有一个人,“那佛伦斯……”
“他倒是每天都去,就连布兰特给他发通讯让他来拿新军装和肩章他都不来,还是我给他送去的。”想起佛伦斯,陈静兰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所以说,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奇妙,若不是你当初的比赛,安捷琳娜不会认识佛伦斯。也不会有今日的不离不弃。”
“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遭受这种事情。”林笺摇摇头,眼中的犹豫渐渐消失,“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到时候我会给安捷琳娜一个交代。”
“你要做什么?”听出林笺口中异样的狠戾,陈静兰皱起了眉头。
“什么事?让那些敢打我身边人主意的人会吓死的事。”听到陈静兰关心的口气,林笺缓缓的露出了笑容,“让那些喜欢躲在暗处的人看个明白,等到事情败露的那天,我是怎么亲手撕碎他们的。”
“是那个女人 ?'…'”陈静兰一下就明白了。
“是啊,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忍住了,没拔出枪在她脑袋上开个洞。”一出宫廷,近卫军便会归还军官的配枪,林笺也不例外,粒子束手枪此时就在腰间。
车内有些沉默,林笺胳膊放在车窗边,托着下颌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象。天空依旧在变换着色彩,影像烟花拘束会燃放一整晚。宫廷的广场此时距离已经有些远了,纪念钟上的大屏幕依旧在回放着上午高官们的任命。
模糊间,画面重复到了林默接过元帅杖那段。林笺扬起头,想要看清楚。飞车却在此时转换了方向,即便是她立刻回头,却也看不分明了。而此时,那晚的画面重新在脑海中上演。
“拿元帅杖的手也能拿托盘么?”林笺到现在也不确定到底是因为什么,她才会对林默说出这样的话。或许是齐西亚的死触动了她。在这之前,她一直对那两个已逝之人的爱情有着某些怀疑,但是此时她觉得也许不应再怀疑。因为对原本的林笺抱有爱意和愧意,所以他对于对方的一切怒意与伤害全盘接受,无半点反抗。这不仅仅与爱情相关,更加体现了这个国家这个体制下,国民的价值观。
而对于林笺来说,她此时同样身处此种价值观的统治之下。不仅仅是国家宫廷,家族爵位,更重要的是与面前这人的关系纠葛。
“某些时候某些人可以让我这么做。”这是林默的回答,而且是他少有的愿意表达的话语。
林笺垂下眼眸,走回答房间中央,接过他手中的托盘,勉强扯了个笑容,“谢谢。”
“你心情不好。”林默将房间的门关上,一向庄敬的他却背靠着门板问道,“是因为齐西亚的死?难道你现在还对他有什么想法?背叛国家背叛你,他死有余辜。”
刚刚拿起饭勺的林笺在听到林默的话后,重新将饭勺放下。她不想为齐西亚反驳林默,虽然她心中并不认同林默的话。“我想问你一件事,可以吗?”
“说。”
“我从格兰那里听说了一件事……”林笺咬了咬下唇,看着林默没什么表情的脸,一横心继续道:“那位蒂玛达特公爵小姐的事情。”
林默的眉头蹙了起来,他看着林笺,仿佛在审视她一般,长长的沉默过后,他才有些哑声的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问的是,如果当时你身在阿斯切特,你会不会去救她,救她免于一死。”林默没有做声,但是屋内的气氛却已经开始有些紧张,林笺知道这样提起旧事对于林默来说有些残酷,但是有些事情如果不弄清楚,那种疑问会将她憋死。
“然后看着家族因为我而面临灭顶之灾?蒂玛达特公爵被按上反叛的罪名并不是空穴来风,他支持玛兰锡耶德大公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将家族置于险地这种事,我不会去做。”
话虽如此冷漠,林笺却依旧在他冰冷的表情里看到了深埋的痛苦。
格兰说的还真是没错啊,即便他当初身在阿斯切特,他也不会伸手去做这件事。林笺挺直了身躯,脸上扯出笑容,继续逼迫。
“那么,如果有一天,我也被按上反叛的罪名,你会救我吗?”
“如果你被人构陷,我自然会拼尽全力。”闻言,林默抬眼看向林笺,眼中露出危险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