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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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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磊伏在地上,大腿上汩汩往外淌着血,不知哪里飞来的炸弹碎片,将他的皮肉贯穿,一个可怖的血洞深的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容磊脸色煞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可容承仅已经飞快的判断出,这一次袭击,定然是纳赛尔的仇家对头所为。
  都说狡兔三窟,纳赛尔自然也一样,他的私人宅邸,每年都要变更数次,容承仅每一次来,都不一样,只是这一次,不知是不是被身边人出卖,竟然让死敌找到了老巢。
  容承仅此刻顾不得其他,容磊的腿伤的很重,不能再这样流血下去。
  他想也未想,直接把自己的衬衫撕开,一边低头包扎,一边眉心紧皱说了一句:“我不可能把你丢下来,容磊,如果上天注定今日要死在这里,那咱们兄弟就一起死。”
  容磊未料到他会这般说,因着四年前容远惨死,他对他再好再掏心掏肺,他也只认为他在做戏赎罪。
  可如今,这是生死关头。
  容磊知道,纳赛尔不会不管容承仅的安危,他没有受伤,凭着他的身手,总能暂时保全自己,只要等到人来救他就行了。
  可如今他的腿成这样,是一步都动弹不得了,容承仅会留下来陪他一起死?
  容磊不相信。
  可他却真的没有了走的意思。
  爆炸声依旧此起彼伏,可却仿似已经渐渐被压制住。
  纳赛尔到底兵多将广,最初的慌乱之后,很快就能反扑,容承仅已然镇定下来。
  “七少,您还是别管我了……”
  “你有力气省着点,闭上你的嘴!”
  容承仅手上用力,将他的伤口扎紧,容磊疼的额上冷汗涔涔,几乎晕死过去。
  正在这时,轰然又是一阵巨响,直震的人头晕目眩,耳朵像是失聪了一样,剧痛无比,容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正听得容承仅一声大喊:“小心……”
  轰然的重物倒塌声响起,容磊眼睁睁的看着容承仅飞身扑过来,那一块断裂的水泥板,正砸在他的后背上,他被巨大的冲击力砸的单膝跪在地上,却仍是死命撑着,容磊看到他的嘴角有鲜红的血淌出来,一滴一滴落下来,砸在他的脸上。
  他像是被人劈面搧了一耳光,忽然清醒了过来。

  ☆、第129章 她很平静的把容太太的位子让给了薛莞。

  他像是被人劈面搧了一耳光,忽然清醒了过来。
  “七少,七少!”
  容磊拼了命的大喊,容承仅却仿似再也支撑不住,他对容磊努力的笑了一笑,口中吐出一滩血沫子,他吃力的开口:“兄弟,对不住了……”
  容磊看着他无声的伏在地上,背上压着沉沉的水泥板,水泥板下,他的身体,一片血肉模糊矾。
  容磊只觉得胸腔中什么东西炸裂开,他忽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嘶喊。
  四年前,哥哥下葬的时候,容承仅血红着一双眼睛对他说;他不会再让这样的悲剧重演,他会一辈子护着他。
  他从来都不信的,从来都不信。
  可这一刻,生死关头,他连想都未想,就飞扑过来救了他。
  如果容远真是他推出去的,他此刻怎么会生死不顾的来救他?
  嗬。
  最后的意识里,容磊似乎看到了容远,容远看着他,眼神里全是指责和痛惜,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七少……
  容磊喃喃着,想要爬到他身边去,可流失的那些鲜血,已经带走了他全部的神志和生命力,容磊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耳边,渐渐是死一样的安谧。
  *******************
  “你说什么?”
  傅胭轻轻的问,薛莞凝眸看向她,眉峰微微的蹙了起来。
  站在她面前的年轻女孩儿,二十出头,豆蔻年华,鲜嫩的菱角儿一样的美好年华,只是这样简单的浅色风衣,穿一条牛仔裤,披着头发安静的站着,就让人觉得美好。
  曾经她不也是这样?可时光无情啊,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老了。
  薛莞缓缓的把自己的思绪拉回来,那些曾经无悔的过往,此刻却全都写满了懊丧。
  被生活磋磨的失去了全部信念和坚持,她终究变成了她痛恨的那一类人。
  “承仅答应我,从卡特尔回来,就和你摊牌。”
  傅胭想起,他好似说过这样的话,说等他从卡特尔回来,他有事情要和她说。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们有了孩子了,孩子……又是那样让人心疼,为了孩子,只好委屈你……”
  薛莞脸上的愧色很真,傅胭一时之间,耳朵里嗡嗡一片,什么都不能想,也什么都说不出,只是呆若木偶一样坐着。
  她渐渐能听到声音了,是他对她说,傅胭,我爱你,我只爱你。
  她渐渐脑子里能想起什么了,是他最后那一夜,疯狂缠着她一遍一遍要她的样子。
  好像这些都是预兆一样。
  他待她多好多宠,可也没有说过爱字。
  是知道要离开了,所以才那样异常吗?
  她想起耳鬓厮磨的时候,他不止一次对她说,胭胭你信我,我不会辜负你。
  那么他的不会辜负是什么?
  “承仅他,真的很为难,他很在乎你,我也知道我不该来破坏你们的平静生活,可是……我和他之间有了孩子,这孩子,就是我们再也避不开的牵绊,之前孩子没出事儿时,我也想过就一个人带着孩子吧,可现在孩子成了这样,没有爸爸怎么行呢……”
  薛莞一个人喃喃的说着,这些话,在脑子里翻来覆去了无数次,已经烂熟于心。
  容磊终究还是看在容远哥的面子上,帮了她。
  他告诉她,傅胭是个很善良的人,心特别的软,只要这样说,她绝对会答应。
  “所以……傅小姐,我想请求你,承仅若是和你提出离婚,请你看在我可怜的孩子的份上,就答应他,成全我吧……”
  傅胭看着薛莞哀哀哭泣的样子,想起那些深夜里,他不发一言的匆匆离开。
  想起那张照片上,他揽着薛莞,眉目之间的疼惜。
  是啊,薛莞说的很对,那个孩子,是他们之间避不开的牵绊,是他的血脉,他能做到无动于衷吗?
  如果她很爱很爱他,或许她能忍下来他们之间有个与她无关的孩子存在。
  
  可傅胭想,她大约真的是不爱他的,不然,她为什么就答应了呢。
  薛莞听她平静的说了一个‘好’字,她反而愣了一下。
  “傅小姐……”
  “我想上楼休息了,可以吗?”
  薛莞看着她深潭一样安静的眼瞳,黑白分明,干净的让她羞愧,她咬了嘴唇,重重点头。
  傅胭对她一笑,那笑意飘渺的,像是一瞬间就被风吹散了。
  清晨五点钟。
  别墅里的佣人被楼下的声音惊醒。
  天色仍黑着,傅胭却穿戴整齐,身边放着两只箱子。
  她敲了管家的门,礼貌的开口:“可不可以安排一辆车子送我回去傅家?”
  管家还没清醒过来,点了头之后,又惊慌失措了:“太太,您怎么忽然要回傅家?”
  傅胭没有回答,把手里捏着的信封递给管家:“等容先生回来了,把这个交给他。”
  “太太……”
  “拜托了。”
  管家只得吩咐司机去备车,傅胭上车,道谢,看着车灯把沉沉的雾霭穿破,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竟然平静到了这样的地步。
  回到傅家,傅胭在自己房间的浴室里泡了一个澡。
  熟悉的味道,充斥着浓浓的安全感,把她整个人包覆起来。
  她给方晴打电话,方晴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身边的人被电话吵醒十分不满,方晴拿了手机就想跳下床,却被那人从后面抱住细细的腰,浅浅的啄吻在了雪白的后背上。
  她只得匆匆挂了电话。
  傅胭有些怅然,方晴是不是恋爱了呢?
  真好,大家的日子都渐渐过的好起来,傅胭想,她的人生是不是也可以回到曾经的快乐和无忧无有?
  说起来,这不也达成了她最初结婚时的目的吗?
  那时候,她整天心心念念着他赶紧喜欢上别的女人,然后他们好一拍两散。
  那时候,她甚至还想着,一如从前那样,依旧叫他小舅舅……
  傅胭一点点的收拾自己的心绪,她不高兴的时候,喜欢吃东西,喜欢逛街。
  那就让秦婶给她做很多好吃的好了,她要吃麻辣鱼,要吃酸辣藕丁,要吃农家小炒肉……
  吃完想吃的全部美食,她傅胭,就又满血复活了。
  她才二十一岁,青春无敌***一枚,怕什么呢?
  方晴下午给傅胭打电话,约她出来时就有些心虚,毕竟,早晨被方靖之那样一闹,她都没听傅胭说什么……
  可傅胭吃东西的样子简直横扫千军,方晴不由得有些愣住了:“胭胭,你这是需要安慰的样子吗?”
  傅胭吃的心满意足,拍了拍圆滚滚的小肚子:“对啊,我需要美食的安慰……”
  方晴忍不住翻她一个白眼:“你到底怎么了啊,一大早给我打电话……”
  “我要离婚了。”
  “啊?”
  “容承仅外面的女人都找上门了,我就给他们腾地方了。”
  “你不等他回来问清楚啊……”
  “有什么好问的,事实不都摆着的吗。”
  傅胭继续低头大快朵颐,方晴倒是有些愣了:“胭胭,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傅胭夹着一筷子菜,歪着头想了想:“是有点。”
  方晴立刻满眼疼惜:“胭胭……”
  “我就是没想到这么狗血,他都整出来个这么大的儿子了……”
  傅胭啧了一声,继续吃菜。
  还有一句话她没说,她其实更生气的是,既然他和这女人好了这么多年了,儿子都搞出来了,他干嘛要碰她啊?
  他碰她就碰她了,干嘛要说他爱她在意她,把她骗的团团转,差一点都信了。
  还好还好,她现在还能被美食摆平,如果吃东西都不能让她快乐,傅
  胭觉得,那才说明事大了。
  “也好,总不能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给人家当后妈吧。”
  方晴拿筷子戳了戳盘子里的鱼:“成,离就离吧,咱还怕找不到更好的啊!”
  傅胭也跟着嘻嘻哈哈,两人正闹着,傅胭的手机却响了,她看了看那个号码,觉得陌生,却还是接起来:“……什么?好,我现在就过去……”
  方晴看着她的脸色忽然大变,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怎么了胭胭?”
  傅胭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起身就向外走:“阿晴今天你结账,我有急事,改天我再请你……”

  ☆、第130章 死亡

  方晴看着她的脸色忽然大变,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怎么了胭胭?”
  傅胭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起身就向外走:“阿晴今天你结账,我有急事,改天我再请你……”
  “你和我客气什么,胭胭你路上慢点!”
  方晴赶紧追出去,连声叮嘱了几句,眼见着傅胭打车离开,这才叫服务生过来结了账矾。
  傅胭坐上出租车,给司机报了地址,一颗心在胸腔里扑腾扑腾的跳着,片刻安宁都无。
  赶到容家老宅,那一向肃静雍容的宅子,已经乱成一片,佣人们脸上满是惶色,挤在廊下低声议论不断,而楼上,时不时传出让人心悸的几声惨叫,和呜呜咽咽的哭声。
  傅胭一出现,早就等在那里的管家就迎上来:“您可算来了,表少爷发病了,谁都没办法,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肯出来,老爷子怕他出事儿担心的不行,实在是没办法了,才让叫了您来……”
  傅胭点头:“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看看他。”
  傅胭上的楼来,容老爷子被人搀扶着心焦如焚的迎过去:“胭胭丫头,你来了……”
  “爸爸,我去看看秦钰吧,您别担心,会没事儿的。”傅胭赶紧握住老爷子的手,轻轻开口安慰了一句。
  容老爷子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这个外孙自小在他身边长大,他格外的疼惜,眼睁睁瞧着他成了这样子,他心里难受的实在不行。
  如果不是没辙,他也不会让人叫傅胭回来,毕竟,他们俩现在的身份确实很尴尬。
  容老爷子让众人先下楼去,他看着傅胭走过去,小小的一道身影,却再不复昔日的骄纵明媚,挺直的脊背和那褪去稚嫩多了沉稳的小脸,让人安慰之下却又不免叹息心怜。
  老七和她之间不复往日,他作为父亲,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这孩子,他们容家,真是对不起她。
  傅胭站在门外,她清晰的听到门内秦钰痛苦的呻吟声,和重物撞在墙壁上的闷响。
  她心里一阵的难过,低下头,嗓子里堵住了一样,酸的几乎无法言语。
  身后渐渐变的安静,容老爷子大约也下楼了,傅胭抬手叩门,几声叩门声后,却是什么东西砸在门背上的声音伴着一个‘滚’字,清晰传来。
  “秦钰,是我,我是傅胭。”
  傅胭又叩门,门内的动静忽然间消失干净,傅胭站着不动,屏息听着里面的声音,可那里一片安静,仿佛方才的喧嚣只是错觉,仿佛门内根本没有人。
  她渐渐的担忧起来,复又去叩门,许久,秦钰虚弱的声音低低传出来:“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老爷子很担心你,秦钰,你开开门,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
  秦钰靠在墙壁上,细瘦的手臂伶仃的伸出去,听她这般说,他自嘲的一笑,闭了眼不发一言。
  “秦钰……”
  她依然站在外面,耐性十足,轻轻叫他的名字。
  他的手臂垂下来,手指甲抠住木地板的缝隙,抠出一片血肉模糊,却仍是挡不住蔓延在骨髓里的疼。
  他是没救了,那一日眼睁睁看着她和容承仅离开之后,他就放纵自己再一次碰了那玩意儿。
  之前所有努力,全都白废,秦钰想,也许这一辈子他都只能做一个废人了。
  她如今还管他干什么,来看他有多惨,然后好庆幸自己的选择多么正确?
  秦钰忽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他笑,露出森森白牙,好啊,他就成全她。
  面前的门忽然打开,傅胭一怔,“秦钰……”
  目光触到面前那个高高瘦瘦的身影,然后再缓缓上抬了视线,落在他那一张伤痕斑驳的脸上,傅胭的眼睛一点点睁大,渐渐的,她那黑白分明的瞳仁里缓缓的沁出泪来,她哆嗦着,冰凉的指尖抚在他撞的青紫淤血的额头上:“秦钰,你怎么弄成这样了……我送你去医院……”
  他忍着蚀骨的疼痛,紧攥的掌心里,指甲刺穿了皮肉,鲜血流出来,缓慢,黏稠。
  他避开她的触碰:“送医院也没什么用,我就这样儿了,一辈子就这样了,你看到了,可以走了吧?”
  她的神色却是渐渐凝重认真起来,他这般轻漫的说着,似乎压根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儿,就这样糟践着,糟践到有一日,变成一把枯骨,反正也没人去心疼。
  “你跟我走,你今天必须跟我去看医生,想办法把这玩意儿给我戒了!”
  傅胭拉住他的手臂,转身就向外走,秦钰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有涩涩的笑意在他唇角浮出,他站着不动,不肯跟她走。
  “秦钰!”
  她狠狠瞪着他,那是动了怒了。
  他的心疼的难受,他向来听她的话,从不肯惹她生气,巴不得放在掌心里捧着疼着,就这样还嫌不够。
  可现在他看着她生气,竟然也能忍着抱着她去哄她的冲动了。
  “胭胭,你别管我了。”
  他的口吻却终究还是变的轻柔,他把手臂从她的掌心抽出来,垂了眼帘,漠漠的轻笑:“我觉得我现在活着和死了没什么区别,还不如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像是做梦一样,像是咱俩还在一起一样,我还好受一些。”
  傅胭再忍不住,眼圈倏然就红了:“那你就不想想疼爱你的人?你的爸妈,外公外婆,你的朋友,同学,那些在意你的人,也都无关紧要吗?”
  秦钰就笑着点头:“是啊,大家过的都挺好,少我一个,顶多伤心一阵子就忘了,你说是不是?”
  傅胭气的咬牙:“是啊,我们当然会把你忘了,记着你干什么?记着你让自己伤心难过吗?你想堕落,那就堕落吧,我不管了!”
  她气的转身就走,秦钰望着她的背影,忽然轻轻呢喃了一句:“胭胭,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原谅我,会不会忘了我?”
  傅胭一怔,下意识的回头,可秦钰只是对她笑了一笑,然后,他的身子直直扑出去,重重的一头栽在了地板上。
  “秦钰——”
  傅胭失控的大喊,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板上一样,一步都动弹不得。
  她恍惚之间,像是回到了那一日,寒冬的湖边。
  他纵身跳进去,身影在冰冷的湖水里浮沉,仿佛一眨眼就会消失不见。
  傅胭整个人软软的往地上倒去,耳边的嘈杂渐渐变成了渺远的安静。
  她只记得有一个人,拉着她的手,走在校园里铺天盖地的绿荫下,就那样一直走着,仿佛走下去,就是他们的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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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炸声彻底的平息下来之后,四周静的摄人。
  不知多久,容承仅在肺部撕扯着一样的剧痛中,缓缓睁开了眼。
  他试着动了动身子,背部,前胸,双腿,皆是一阵撕裂的疼,他不敢再乱动,空气里全是灰尘和刺鼻的火药味儿,他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知容磊到底是死是活。
  容承仅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怕是真的会死在这里。
  可背上沉如千斤一般的石板压着他,他的嘴角,不断的有血沫涌出,他知道,怕是肋骨折断,伤到了肺。
  每呼吸一下,都是上刑一样的痛。
  恍惚间,仿佛有脚步声渐渐的逼近,夹杂着他几句声调怪异的英文,再渐渐的,背上忽然一轻,接着有刺眼的亮光袭来。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来,他看到面前荷枪实弹的士兵让开一条道,有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快步走过来。
  却不是纳赛尔将军。
  容承仅只觉得心头一凛,事情,怕是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
  果不其然,那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底的志得意满藏都藏不住,片刻之后,他方才扬声道:“容先生,您和纳赛尔合作这么多年,今后,希望我们也能友好合作。”
  “去,把容先生抬出去,找最好的军医过来。”
  那些士兵就抬了担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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