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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靡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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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有点大了。”房向朝阳,明厅向南,采光充足。午后的阳光照进来,把整间房子都晒得很暖和。
  “屋子大点儿住得舒服。”萧晟扬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倚着身后的靠枕露出几分慵懒的神色,“你要是觉得空,我陪你住。”
  “我没觉得。”
  萧晟扬失笑地看着楚音遥拿着湿抹布走进卧室。这间房子他昨天已经让人来打扫干净了,今天把东西搬来就可以直接住,他不知道楚音遥还拿着抹布干什么。
  起身跟着走进去,楚音遥正用抹布擦着衣柜里面,“宋琰说已经让钟点工擦过了。”昨天晚上凌宸给他打电话,他才知道这房子在他凌二少的编篡下已经归于宋琰名下。
  “嗯。”嘴里应着,楚音遥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在家务上有一点小小的洁癖,只有自己擦过的才算放心。安栩曾经说他的这个习惯很龟毛,被楚音遥盯着将他家里的凡是能擦的地方都干干净净地擦了一遍才放人。
  看楚音遥根本没理会他的话,萧晟扬也没再管,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问道:“饿不饿,中午吃什么?”
  “随便。”拉开行李箱,楚音遥将叠在里面的衣服套上衣架挂进衣柜里。从开始搬到现在,他几乎没动几下手,早饭吃得又比较晚,现在并没有什么饿的感觉。

  萧晟扬点点头,去客厅打了通电话。进屋时顺便洗了手,“我帮你吧。”
  楚音遥抬眼看了看他,不确定他到底会做什么。
  似乎看出他的疑问,萧晟扬笑着把衣箱里的衣服挂上衣架递给他,“我以前自己住过,这些简单的家务也做过。”
  楚音遥接过衣服,注意到他熟练的动作,即使是两件衣服套在一起,也挂得很整齐。
  “我大学四年都是一个人住,学费都也是自己赚。”说到大学时那些日子,萧晟扬露出一抹怀念的笑意,“我和宋琰两个想尽一切办法赚钱,他家也不给学费。反正能干的工作我基本都试过,也积累了不少东西。”当初好在他的母亲不时地背有父亲塞些零用钱给他,开销充裕的凌宸也经常会往他的账户上打些钱,让才使得他的大学生活不至于太过窘迫和狼狈。
  他说的这些倒是楚音遥没想到的,当初他和贺煜在国外时,贺家给钱从来不小气,以至于毕业后银行卡里还有六位数的余额。总得来说留学的生活虽然不好过,可也算不上辛苦。
  “想什么呢?”发现楚音遥的表情有些怔,萧晟扬将衣服放进他手里。
  “嗯?没……”回过神,楚音遥继续往里挂衣服,一些春夏穿的被装在整理袋里,直接放进柜子上层。
  “说点你的事听听?”既然他把自己事说给楚音遥听,自然也希望得到平等的交换。
  楚音遥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答道:“没什么好说的。”其实也不是没什么可说,只是不知道说什么,或者说能说什么。毕竟他不是楚音遥……
  将清空的行李箱放到一边,萧晟扬打开另一个行李袋继续,“听凌宸说你和他是一个孤儿院的。”他并没有想揭楚音遥痛处的意思,只是想进一步了解他的生活。
  “嗯,不过我没什么印象。”按凌宸的说法,两个人其实根本就没打过招呼。
  “你的父母呢?”
  “……去逝了。”顿了顿,随后又加了一句,“车祸……”关于这件事,他不太想提,过去这么久,很多感觉也被时间磨平了,就连记忆也变得有些破碎。
  一只手抚上他耳边,慢慢地摩挲着垂在耳际的头发,萧晟扬的声音缓缓地带着一种亲昵,“不想说就别说,以后……我会照顾你。”从楚音遥的眼中,他并没有看到那种所谓伤感的东西,而伸手给予的安慰,也只是他想这样做罢了……
  楚音遥没说话,也未留恋这种亲昵。拆了一套新床单丢在床上,开始铺被子。他并不需要被照顾,那个曾经说过要照顾他的人如今也慢慢远去,他甚至不了解那个人现在到底怎样。
  照顾,这种所谓的照顾会让人慢慢产生依赖,而那份依赖在不断变化的现实中,也会渐渐将人逼入死角,逃生无门。所以在之后的那几年,他尽量让自己和贺煜在感情上保持着平等的高度,奈何感情这种东西先陷下去就很难将其填平,最后还是处于被动的状态。

  握住他正在套被套的手,萧晟扬将下巴低在楚音遥的肩膀上,“我知道你会说不需要,但我也说过你可以多相信我一些。你可以不接受,但不要试图排斥。”
  抿了抿嘴角,转身将被子塞给萧晟扬,“要照顾?就把被子套了,床铺好。”每次萧晟扬像哄孩子一样的哄他,楚音遥就颇为无力。只是他从未想过自己在萧晟扬眼里就是个孩子。
  把被子丢到床上,萧晟扬一手拽住他的胳膊,一手环住腰,将楚音遥压在床上,手指在他腮边轻蹭,“我会做的事还有很多,要不要试试。”
  “下去。”萧晟扬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他身上,让楚音遥有些露不过气。
  “老实躺一会儿。”压住他的手臂,萧晟扬压在他身上,呼吸落在颈侧,“收拾完弹琴给我听,你之前答应的。”
  “你先起来。”楚音遥皱起眉,开始琢磨这样卸掉对方肩膀的可能性有多大。
  “再躺一会儿。”萧晟扬利用身体的优势封住了楚音遥可以出手的位置,如果他非要把自己弄下去,两个人大概都会受伤。
  彼时,门玲正好响起,饭店服务生按时的送餐打断了萧晟扬想再抱一会儿的想法,在楚音遥嘴边吻了一下,并在楚音遥发火前起身开门,“吃完饭弹琴。”
  “滚。”

  夕阳西下,在琴室里投下红橙色的余光。楚音遥坐在黑色的立式钢琴前,弹着萧晟扬从琴谱上随意翻出的曲子。
  阳光在楚音遥的脸侧渡下一层有鹅黄,连睫毛都被染上了颜色。指尖跳动在琴键上,留下悠扬的乐章。楚音遥的将注意力集中在乐曲上,将每个音符的承接都连贯的恰到好处。渐渐地,曲子开始变调,楚音遥在其实加入了自己觉得可用的变奏,弹出不一样的味道。
  萧晟扬端着咖啡杯站在琴边,眼睛终于未从楚音遥身上移开,音符敲击着耳膜,每一次变化都是那样美妙。也许这时的楚音遥已经完全浸沉在音乐中忽略了他的存在,但萧晟扬并不在意。在这样的傍晚,两个人的房间,有一个弹琴给他听,填补着乏味的生活,传递着心理的感触……
  ——这个人……让他腾然有种想要圈养的冲动。
  勾起唇角,呷下一口微苦的咖啡,他要将他要留在身边……
  ——哪怕是锁,也要锁住……


  第32章顾及

  进入11月下旬,天气开始慢慢转冷,Z市虽地属南方,但也能明显感觉到冬天的冷意。LKE国际娱乐公司被沈天奇包入囊中,虽然没正式并入沈氏,也没挂上沈家的名头,但沈天奇已经成为其最大的股东,在LKE有着绝对的表决权。
  这条消息在新闻媒体上公布时,萧晟扬正坐在楚音遥家的沙发上悠闲地看电视,看着事件的主角在轮翻出现在不同频道,萧晟扬也只是挑挑嘴角,没发表任何意见。
  自从楚音遥搬到这里,萧晟扬就三五不时地过来小坐一会儿,作为正牌房东,备用钥匙肯定是有的,所以他的不请自来也从未吃过闭门羹。事实上他就是上来坐坐,聊聊天,并没有占用楚音遥太多时间,楚音遥也不想得管他。也许换锁是个好办法,可“宋房东”那边不好说,毕竟房子是人家的。

  下班时间刚过,楚音遥放在桌上的手机便响了一声被挂断,来电显示着萧晟扬的名字。瞥了一眼,楚音遥起身套上外套直接向外走,在和准备下班的Cecyle打过招呼后,走下楼。
  从搬家之后,只要萧晟扬下班没什么事,都会开车来接他,无论是去玖月还是回家,都只是举手之劳。楚音遥曾和他说过不用这么麻烦,可都被彻底无视。时间一久,楚音遥倒也习惯了。的确,在这种冷天里挤公车远不如有私家车来的舒服。
  接送的次数一多,便开始有传言称楚音遥是萧太子的人,以后见了要让着走。虽然这次并没想之前那样传得沸沸扬扬,但在玖月似乎已经成了默认的事实,以至于玖月的常客也多有耳闻,开始留意楚音遥的动向。
  对此楚音遥没承认,萧晟扬也没否认,事情就在大家的猜测中变得越发扑朔迷离。

  “音遥,你的花篮。”周叔提着一个小型的竹编花篮走进来,插满盛开的天堂鸟和情人草的花篮中间,放着一瓶上好的波尔多红酒。
  “谢谢。”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收到这些东西,这段时间以来,几乎有他的场,都会有花送过来,其中也不忘附加一些酒或点心。其实每次唱完,有客人点酒送来或挂红包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只是这些花束和礼物都是快递送过来,周叔签完给他拿过来。
  而礼物上也没夹什么卡片,快递方面以保护客户隐私为名,未向他们透露对方的姓名。起初楚音遥以为是萧晟扬送来的,但以萧少爷的性格不会沉默倒是做这种无用功。凌宸看过礼物后也觉得不是萧太子会做的事,他送礼向来是投其所好,如果要送楚音遥,KY还比较实际一些,也比较合萧晟扬的心意。
  花篮放在休息室的桌子上,红酒被楚音遥抽出来递给周叔,“宸哥说你喜欢这个。”
  楚音遥不喝酒,凌宸说那些酒不错,在家藏着也不错,以后有人来可以拿出来喝。但他觉得放在家里也是占地方,所以那些酒都基乎都跑到了凌宸的办公室里。
  “那我就不客气了。”周叔满脸笑容地收下酒,拍拍楚音遥的肩膀,“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回头和萧少说一声?”
  “不用。”他觉得这是自己的事,没必要让萧晟扬知道,说不定反而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周叔摇摇头,也没再多说什么。

  虽说接下了颜梓宁专辑制作的任务,但楚音遥并没有特别忙碌。主打歌方面,公司已经请了一位著名的词曲人为其量身订做。楚音遥只要负责写出两首能扣得上专辑主题的曲子就可以。制作方面也没有催得特别紧,按计划是先推出主打单曲,过一两个月看看市场反应在出专辑。
  楚音遥每周会把写出的曲子拿到制作部去筛选修改,工作量不大,但着实很繁琐。作为博雅的制作人,无论是新人还是元老,全部一视同人,曲子不合格,一样打回去重写,连理由都不会给。
  颜梓宁除了学习必要的艺人课程,也在Neil的安排下接一些平面广告或服装秀,出场费不高,可也算是个锻炼的机会。两人偶尔在博雅见上一面,也说不上几句就得走,每次Neil催人,都换来颜梓宁很无奈的表情。

  周六,楚音遥通宵写了曲子,至于傍晚才懒洋洋地起床。以前没有任务的时候,他很少熬夜,作息时间很规律,但现在,熬夜似乎成了家常便饭,仗着年轻,熬一晚也不会觉得有多疲倦,可这种习惯对楚音遥来说始终是不好的。
  唱完十点场,楚音遥像往常一样关掉麦克准备回休息室,却被匆匆走来的服务生拦住。
  “音遥,沈先生请你过去。”
  “嗯?”楚音遥略有诧异地停下步子,一时没想起他所谓的“沈先生”是谁。
  服务生指指吧台的位置,“沈先生等了有一会儿了。”
  顺着他所指方向看去,沈天奇手肘抵在吧台上,一脸笑意地看向这边。藕灰色的V领毛衣外面套了一件浅栗色的英伦风中款外套,肩胛处手工刺绣的藤纹图案简单利落,为他增添了一份儒雅的气质。
  楚音遥向服务生道了谢,径直走向吧台。按理来说,他大可以不必理会。但沈天奇在玖月也算得上是个大金主儿,看在凌宸的份上,几分薄面还是要给。
  “坐,送你的。”沈天奇从身后的台面拿过一束用满天星点缀的蓝色玫瑰递到他面前,“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只能凭感觉送。”
  包装用的浅蓝色纸张和淡橙色缎带上的字母都透着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楚音遥看着这捧妖艳的色泽,并未伸手去接,只是淡淡地问道:“那些东西都是你送的?”
  沈天奇将花放到吧台上,加深的笑意露出瓷白的牙齿,“喜欢吗?”
  “没感觉。”楚音遥坐到高凳上,向调酒师要了杯水。
  “是对花没感觉,还是对我送的没感觉。”似乎是习惯了他的这种态度,沈天奇自然地招手换了杯酒。
  “没区别。”他不喜欢这种娇弱的东西,送礼物本身并无可厚非,问题是没对准感觉。
  晃着手里琥珀色的酒,沈天奇慢慢呷了一口,“还是说只有萧晟扬的东西才对你的胃口?”
  楚音遥没说话,干净的玻璃杯握在手中,留下薄薄的指纹。他完全可以离开,但在离开前还是要把话说清楚,免得这种莫名的礼物继续出现。
  “不否认?”沈天奇笑笑,抬眼问道。其实仔细看,沈天奇也是颇好看的人,浅浅的双眼皮,睫毛微翘,唇色饱满,笑起来有一种玩世不恭却很温柔的感觉。可能他的那种绅士气度盖过了样貌本身,所以给个的整体印象更偏向优雅,不似贺煜那样凛锐,也不像萧晟扬那么凌厉。
  “我的态度左右不了别人的想法。”没有情绪的声音异常平静。他自然是不会承认,至于否认,在外人看来可能只不过是掩饰。而他并不在乎外界的看法,故然也不需要表态。
  “我想知道你的想法。”抽掉楚音遥手里的玻璃杯,沈天奇伸手去握他泛着凉意的手,在手指相触的瞬间,被楚音遥躲开。
  “你想找MB可以叫周叔。”这种闪躲完全是出自本能,他不太喜欢与人有身体上的接触,至于和萧晟扬的那些,似乎被他忽略了。
  没再继续纠缠,沈天奇双手交握地置于吧台上,眼睛直视身边的楚音遥,神色略显严肃,“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你很吸引我,从在射击场见到的时候起。之后你也给了我不少惊喜。至于你和萧晟扬的传言我也听说了,不管那些是不是真的,你都有可以重新选择的机会。萧晟扬给你的我一样能给,甚至比他能给的多,不防考虑一下。”
  沈天奇的说法让楚音遥觉得有些可笑,似乎他的选择范围就只在沈天奇和萧晟扬之间。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生活似乎还没有窄到这种地步。而沈天奇之前的那些负面传闻也让他不能恭维,“我不玩感情游戏。”那对他来说是没意义的东西。
  沈天奇微笑着摇摇头,“如果想玩儿,我也没空在你身上花这么多心思。”他不缺男人,也不缺女人,只是少一个特别的人。
  “我拒绝。”没有过多的考虑,楚音遥给出一个不算意外的答案,并在沈天奇准备开口时打断了他,没有表情的脸透出几分冷漠,“你可以不在乎我的决定,也可以不考虑自己的立场。但你需要顾及薛俊的感受。”
  他突然提到薛俊,倒让沈天奇怔了一怔,随后抿住嘴角,不再接话。
  楚音遥虽然不清楚薛俊和沈天奇之间是什么关系,但直觉上两人并不一般,而他也是颇为相信自己直觉的人。楚音遥对薛俊的定义依旧停留在这个人曾经帮过他一次,即使只是同学,他也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尴尬,毕竟对于楚音遥来说,薛俊还是个没经世事的孩子。

  “说完没?”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散了两人间的沉默,萧晟扬单手插在裤兜里,步幅沉稳地走过来。
  楚音遥没料到他会过来,微微挑起眼角看着眼前这个傲然的男人。
  沈天奇看了萧晟扬一眼,从容地笑了笑,“好久不见,萧总。”
  “嗯。”比起沈天奇的态度,萧晟扬就显得冷漠许多。
  两人的同时出现,引让酒吧内客人的纷纷侧目,这种场面只有在经济会议或慈善晚宴上才能见到,如今竟然在玖月内上演。
  察觉到他人的目光,沈天奇意识到再坐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起身整理了一下外套,转头道:“音遥,我先走了。再见,萧总。”似乎并不期待两人做出回应,便在服务生的恭送下直接走出酒吧大门。

  萧晟扬没再理会,直接坐到楚音遥旁边,点了杯酒,正色道:“离他远点儿。”
  不甚喜欢这种命令式的语气,楚音遥微微皱眉,“与你无关。”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萧晟扬脸色稍霁,“他不是什么好人,你离他远点比较安全,不是害你。”他也知道,对楚音遥用商量的远比命令要管用,但萧晟扬也不是时刻都能敛住脾气的人。
  楚音遥没答理他,让调酒师倒了杯簿荷红茶。
  沉默了一会儿,萧晟扬拿过他还没动的茶自己喝了一口,“生气了?”
  “没。”其实他说的也没错,沈天奇的确不是什么好人,能远则远的道理楚音遥自己也清楚。
  “行了,我也不是真要和你说教。”将茶杯放回楚音遥手里,刚一进酒吧看到他和沈天奇聊天,自己的确不太高兴。但想想眼前这人万年不变的表情,姓沈的那厮似乎根本没占到什么便宜。
  “嗯。”
  “这花是他送的?”刚才他就发现这束花躺在那儿有些碍眼。
  “嗯……”楚音遥的话音还没落,萧晟扬便招手招了服务生过来。
  “这花扔了。”
  “呃……”服务生迟疑了一下,偷偷看了楚音遥一眼,随即抱起那束不招人待见的蓝玫瑰,“是,萧少爷。”
  等服务生带着花束离开,萧晟扬才露出点儿笑容,“我花粉过敏。”顿了顿,略微靠近楚音遥,继续道:“你要是喜欢,我会送你。”
  “不用客气。”楚音遥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起身走向后台休息室。
  花粉过敏?谁信?

  彼时,沈天奇坐在车里,音响放着经典的英文歌曲,脑子里却在想薛俊的事。没他料到楚音遥会提起薛俊,而对于薛俊他的确也有照顾和顾及的责任。而薛俊对他的心思,他不能坦然地说自己不清楚,却也不愿意将事情说破。
  薛俊的父亲薛亦山是沈父最信任的保镖,跟在沈父身边也将近15年。沈天奇出生后,薛亦山被放到其身边全权保护他的安全。而在他10岁那年,由于道上走私问题的纷挣,沈天奇遭到外国黑势力的绑架。薛亦山豁出性命将他救出来,自己却因失血过多,没到沈家就断了气。
  沈父为了报恩,将薛亦山刚满三岁的儿子薛俊接到沈家抚养。薛俊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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