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播,不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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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埃及有个官员叫马格拉比,然后各台的主播们都非常专业没有念错哦,
猥琐的童鞋说,如果给他们念,一定是玛勒戈壁(马格拉比),哈哈
更猥琐的童鞋说,马格拉比骑着草泥马,驰骋在玛勒戈壁上
今天又累又困,存稿好辛苦,你们快点撒花哦~~~
正文 冷美人的烦恼
隔天,休假过后的萌竹神清气爽,哼着小曲踏入WC婚纱店。店面中,一幅落地的巨型海报,正是她与许其然深情款款的“结婚照”。萌竹眯起眼睛打量着这幅百看不厌的海报,露出一抹陶醉的笑容。
“小样儿,瞧把你美的。昨天你休息去哪了?”不知何时站在身边的微笑戳了她一下,挪掖道。
萌竹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转过头对她说:“咳,没去哪儿啊,给曲奇送饭来的。”
“哦?不是?我怎么嗅到了奸|情的味道啊!快点从实招来。”微笑指着她脖颈处的几颗草莓,笑的颇为奸诈。
萌竹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不打算对微笑隐瞒实情,她笑嘻嘻的说:“我和曲奇正式交往了,亲一下也很正常啊。”
微笑撇撇嘴,“只是亲一下啊?你们也太无趣了,你快点把他吃掉,这样他才会死心塌地跟着你哦。你们交往也交往了,同居也同居了,就差最后这一步了…”
她有些腼腆的打断微笑说:“可我…我还没做过呢。”
“傻妞儿,处女的价值体现在初夜上,你这么死守着身子毫无意义啊。再说,这年头哪个男人吃素呢,保不准你们家曲奇什么时候嫌没肉吃就把你甩了。”微笑语重心长的开导她。
萌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认为微笑所言极是。许其然生的一张勾魂的俊脸,身畔又美女如云,论样貌论学识,萌竹都只能排在中等。她现在着实应该仗着许其然喜欢她,赶快将他吃干抹净,免得日后夜长梦多。
就在萌竹酝酿着如何将许其然在床榻上干掉的时候,卿生这边也没闲着。而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的机会终于来了。
主打影业投资的JQ集团与总部设在北京的一家影视公司确立了合作事项,即将举办一场盛大的签约仪式。为此,JQ集团的总裁Nima特意从新加坡赶赴北京。而这单新闻,恰好派给卿生跑。
签约仪式前,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
Nima披着酒店提供的雪白浴袍,斜靠在松软的沙发里。浴袍的带子松垮地系在他的腰间,敞开的领口露出大片结识、精壮的小麦色胸肌。
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刻划下太多痕迹,四十岁上下的Nima依旧意气风发。一双鹰一般的眼睛神采奕奕,犀利却不失商人的精明与老练。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离,还是不离?”化着淡妆的点脂坐在床沿上,一身米白色的修身套装,衬得她越发淡雅高傲,她的樱唇轻启,却是吐出几个颇为冷清的字眼。
Nima的剑眉微蹙,沉声问:“能不能把伯母接到新加坡医治?”
“要是能早就去了,何必等到现在?我妈的身体每况愈下,根本经不起折腾。而且她…她不想离开北京。”点脂面无表情低声说道。
“可我不想你留在北京,新加坡更适合你。那边的业务离不开你,我也离不开你。”他轻叹一声,缓了语气说。
Nima对离婚之事闭口不提,却直言不讳说出他想要的结局。他是生意人,永远追求对自身最有利的选择。对事业,对女人,亦如此。
闻言,点脂垂下眼睑,纤细的睫毛在她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沉默了一瞬,她倔强的仰起头,“可我想留在北京。”
“我不许!”言毕,Nima起身径直走到她面前,俯身将她压倒在洁白的床单上,目不转睛的久久凝望着她。
点脂挣扎了一下,喃喃说道:“我妈的时间可能不多了,我要留在她的身边,陪她走完最后一程。她想看着我穿上婚纱…”
“嘘——”他用指腹轻按住她的唇瓣,“点点,我想你了…”说着,他的唇缓缓压下来。她撇开头,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面颊滑落,流淌进脖子根儿。
Nima微怔,他一只手臂撑在床榻上,伸出另一只大手抚去她脸上的泪珠。他指尖的薄茧摩挲着她面部稚嫩的肌肤,她的眼泪竟是越流越凶。
俯视着身下哭哭啼啼的女人,他突然失了兴致,一个翻身,从她的身体上抽离开来,他不耐的说:“唉,你还是那么孩子气。算了,你先暂时留在北京。”
说完,利索的脱掉睡袍,换上一套暗色的条纹西装。质地考究的布料,极合身的裁剪,一眼便知名贵无双,彰显出他的尊贵与气度。
穿戴妥当后,Nima瞥了一眼依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点脂,眸中涌起复杂的神色,他淡声说:“我先去会场。”
孩子气?呸,他当初不就是看中她的单纯,贪图新鲜感,才发动猛烈攻势,将她据为己有的吗?
两年多前的点脂刚走出校园不久,对男女之事尚且懵懵懂懂。她与初恋对象许其然的交往相当含蓄,除了牵牵手,亲亲嘴儿之外,两人愣是没敢跨越雷池一步。
足足比她年长十几岁的Nima猎艳无数,搞定一个不谙世事的小毛丫头简直易如反掌。点脂轻易就被他身上那股子沉稳的气势吸引了,她义无反顾地为他抛弃了自己的生活,甚至是亲妈和竹马,远赴异国。谁知一到新加坡没多久,她便迎来当头一棒,Nima竟然是位有妇之夫!
憧憬中的美好生活瞬间化为乌有,点脂却没脸走回原来的生过轨迹。她将错就错,唯有盼着Nima肯离婚。岂料这一等,转眼过了两年的时间。如果不是眼下点脂的妈妈病重,说不准她再等上几年也是有可能的。
催人老的,不是岁月,而是人心。
她恨他,他在顺利夺走她的初夜后,却把她推上一条不归路;她爱他,在初夜后的无数个夜晚,他教会她前所未有的痴恋缠绵。更何况,离开他,她又能去哪里呢?要怪只能怪她当初忘记问一句:你是单身吗?
直到酒店的房门重重合上,点脂依然仰面朝天瘫软在床上。签约仪式的事情,自然不用她操心,无所不能的Nima一定可以处理的井井有条。相比起来,他们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着实令她伤神。她要求Nima离婚,他做不到,而Nima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她也做不到。
不知躺了多久,点脂险些昏昏欲睡了。她揉了揉额头,强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掏出名牌坤包里的化妆镜,认认真真地擦净脸上的泪痕,又补了妆,她才款步走进位于酒店三层的会场。
签约仪式已经结束,金碧辉煌的会展厅内,正在进行记者招待酒会。Nima此刻正与几名浓妆艳抹的一线女星,以及几位大老板派头十足的中年男子聚在一起侃侃而谈。看到点脂,他只是略微向她点了一下头,便极快的挪开视线。
“点点,好久没见!”卿生举着一杯香槟,面带微笑走向点脂。
她微怔了一瞬,随即绽开一个礼貌性的笑容,“嗨,卿生,是你啊!这么久不见,你倒是一点儿没变。”
点脂与卿生算是老相识,但说不上熟稔。当年她和许其然拍拖时,常去SBTV玩儿,因此结识了他的那帮同事。可并不热衷交际的点脂,基本上与他们没什么私交。眼下,久未谋面的故友相见,点脂虽然礼数周全,眉目间却透着淡淡的疏离。
卿生莞尔一笑,调侃说:“哦?你没觉得我变帅了吗?”
“呵呵,你还那么油嘴滑舌的。”点脂浅笑道,脸上的表情明显放松了几分。
“听说你妈妈病了,现在怎么样了?”他敛了笑意,问的十分诚恳。
点脂的美眸中掠过一瞬黯淡,她叹了一口气说:“唉,她的情况还是不太好。”
“那你准备一直留在北京照顾她?”卿生沉声问道,他的俊脸上浮现起惋惜和关切的神情。其实点脂目前的处境,他早已心知肚明。但他向来八面玲珑,即使是明知故问亦不着痕迹,表情与语调都拿捏的恰到好处。
她迟疑了一下,才说:“我暂时先留下来陪她,以后的事情,我还没想好。”
卿生顺势说:“你还是回来北京,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太辛苦,赶快找个人嫁了。对了,你现在有没有合适的结婚对象啊?”
他顺水推舟将话题引向点脂的感情生活,并且刻意咬重“结婚对象”四个字。任谁都明白,能与他步入婚姻殿堂的男人,才可称之为结婚对象,有妇之夫自然不算。
果然,点脂的面色一沉,像是想起什么烦心事儿,她有些局促的捋了捋披肩的长发,讪讪的说:“没有呢,咳,这事儿不急。”
对于点脂的隐瞒,卿生了然。他本也不指望她会坦言自己有个见不得光的男人,但他精准的捕捉到她一张美颜上转瞬即逝的惆怅。
卿生长期从事新闻工作,极善于察言观色。他知道点脂的性子素来冷清,可以往她笑起来,还是多少有点儿温度的,绝对算得上甜美可人。而这次相见,他发现她连笑容都透着一丝冷淡和忧伤。因此他认定,点脂过得并不好。
闻言,卿生故意感叹说:“哎,当年我们都羡慕你与曲奇啊,你们站在一起真是一对金童玉女…”
点脂尴尬的笑了笑,没作声。
冷美人向来都是硬骨头,啃下来不容易,可他并不气馁,继续试探道:“你有没有可能与曲奇破镜重圆啊?他也没结婚,其实你们还是蛮合适的。”
她一脸讶然,急忙果断的回绝说:“怎么可能!他不是有了女朋友?”
卿生咧嘴一笑,似是没心没肺的说:“你说流氓猪啊,那个小丫头不算数的。她每天咋咋呼呼的,曲奇都怕了她。你不知道,当初曲奇硬是把她塞给我呢。”
她波澜不惊的水眸中,飘过一抹若有所思,“这样子啊…”
卿生偏不信点脂没想过与许其然旧情复燃,当年许其然对她可是一往情深,宠她宠的要命。不是说女人在一段新恋情中遇到不如意,都会格外怀念旧情人吗?
即使现在点脂不可能立马重新回到许其然的怀抱,但架不住卿生时不时煽风点火,难保哪一天她就开窍了。
念及此,卿生的唇角微扬,笑意愈甚。只要锄头挥的好,哪有墙角挖不倒?挖墙脚,他最拿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腹黑了,腹黑了尼玛也黑,卿生也黑,嘎嘎
零度君是亲妈哦,虐虐更健康,想看曲奇受虐的美人们撒花啦!
呃不想看曲奇受虐的也说一声哦,
话说,对于有爱的曲奇,零度君也木有决定大虐小虐那
办公室上演的真实版欢乐事儿哦,博美人们一笑:
某女记者:“矮油,台里竟然要派人去利比亚当战地记者啊,老娘还没买保险那。”
某男主播:“买什么保险啊,买保险套就行啦!”
某女记者:“为毛??”
某男主播:“据说当地领袖给民兵吃春药,怕你没被炸死先失|身啊!小心传染病”
某女记者:@_@
正文 最后的温存
签约的事情很顺利,Nima准备动身返回新加坡。启程前一晚,他与点脂难免要上演一番缠绵悱恻。
酒店柔软的KingSize大床上,两具未着寸缕的身体紧密交缠,白色的双人被凌乱的堆在床尾。
一盏造型优美的落地灯散发出柔黄的光晕,氤氲出满室迤逦。暧昧,痴缠。
精壮的男子身躯压在点脂娇小的上,缓缓的律动着。“唔唔…”身下的女人一脸意乱情迷,白皙的手指游走于他弧度优美的背部线条间,反反复复来回摩挲。
Nima两条结实的长腿紧绷,用力蹬在床垫上,甚至是腿肚上的肌肉都在微微颤动。他腾出一只大手,揉搓着她胸前那处饱满圆润的柔软,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在他极富挑逗意味的爱抚下,点脂的双颊绯红,两片樱唇轻启,散发出嗜血的。
他的湿吻密密匝匝的落在点脂的脖颈上,他狠狠咬住她的耳垂,含混不清的低喃:“点点,我爱你。”
紧接着,两人几乎同时长吁一口气,两具硬绷的身体跟着松弛下来。Nima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他抬手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面纸,掰开点脂微蜷的双腿,为她擦去□的液体。
在床上,Nima是头野性十足的禽兽;在床下,他是位不折不扣的绅士。他从来不像有些男人那样,在亲热过后,丝毫不顾及女人的感受,立刻倒头便睡。
用他的话说,前戏攻的是女人的情,正戏攻的是女人的身,而后戏攻的是女人的心。如若想彻底掌握一个女人,只占领她的身体,而不能虏获她的芳心,自然欠了火候。
然而,这世上,最难测的便是人心。
点脂把头靠在松软的枕头上,身上滚荡的温度逐渐散去,她似是经过一阵剧烈的纠结,才极为艰涩的说:“Nima,我们…分手。”
Nima搂在她肩头的大手骤然一僵,面色急转直下。上一秒缠绵的余温犹存,这一秒却听到“分手”这般冷冰冰的字眼。难道刚才忘情的痴缠,便是两人最后的温存?
他蹙眉思索了一瞬,一脸阴郁的问:“这是你最后的决定?”
点脂的神情有些恍惚,她点点头,“嗯,你不可能离婚,而我也不可能弃我妈不顾…所以,好合好散,这对我们是最好的结果。”
一口气说完这番话,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纠缠了两年多的爱与恨,在这一刻,她终于放下了。
Nima侧头看着她眉眼间的迷惘转为坚忍,他心下了然。即使再不舍,他也挽留不住她。
他强压下满心黯然,沉声说:“我尊重你的选择。”
当初Nima锁定目标时,的确抱着几分玩玩的心态,一个已婚男人猎艳,能有多少真心呢。可出乎意料的,他们在一起之后,他愣是没动过再碰其他女人的心思。他并非不爱她,只是她要的,他给不起。
“工作…”
“那工作…”
两人异口同声说出工作的事儿。Nima与JQ集团无异于连体婴,点脂没道理与Nima划清界限,却与JQ集团藕断丝连。
见点脂噤了声,素来情绪不外露的Nima,波澜不惊的说:“你继续留在JQ工作,北京的新业务需要人手打理,你正好留下来帮忙。如果你有别的想法,也等你妈的病情稳定一些,再作打算。”
点脂突然提出分手,他心下不快且不舍,但他还不至于小气到要在工作上刁难她。相反,他知道点脂的妈妈病重,她天天往医院跑,被折腾的疲惫不堪,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找新工作。念在过往的情份上,他有些心疼她。
他们想到了一处,于是点脂没有推辞,淡声说:“那…好。”
SBTV迎来一轮人事变动,卿生升职了。
原本阵容强大的采访组一分为二,划分成“政经新闻”与“社会新闻”两个独立的部门,被SBTV的流氓员工戏称为“正经”组与“不正经”组。身为“名妓”的卿生,顺理成章出任不正经组的负责人,即传说中的不正经主任。
新官上任前,泰厚将一次极为重要的正经采访任务指派给卿生,——陪同国家政要出访欧洲。能够跟随领导人出访,绝对是身为记者最梦寐以求的幸事。想想看,多少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就是因为遇到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才一炮而红的。
“启禀太后,承蒙您赏识,为臣感激不尽。可是,能不能…换个人去?”卿生颇有些勉强的请求说。
最近泰厚疯迷古言小艳本的癖好越来越甚,SBTV新闻部因此诞生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与她说话都要尽量使用古代用语。据说,如果能让她入戏了,她一高兴,保准儿大发慈悲,若不然轻则拉出去挨板子,重则砍头示众。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泰厚一脸讶然,“爱卿竟然不想去?可是有何难言之隐?”
“为臣确有难言之隐…”说着,卿生故作神秘,俯□,将一张俊脸凑到泰厚面前,小声说:“臣想把这个立功的美差让给曲奇…呃…是男宠小曲子。”
泰厚对于他将许其然定性为“男宠”相当满意,“小曲子”这名字虽然有点儿像太监叫的,但听起来倒也顺耳。她心下大悦,却不动声色的责问:“爱卿可知这是公然违背哀家的旨意?”
卿生将身子又缩了缩,卑躬屈膝的垂下头说:“臣不敢,臣惶恐。只是臣最近与小曲子生了点嫌隙,为了后宫的和睦,为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她摆出威仪十足的架势,悠悠说:“哦?哀家真是未曾料到爱卿有这等觉悟,哀家深感欣慰那。建构和谐后宫,众男宠有责。若是他们都像你这般体恤哀家的难处,该有多好…”
敢情SBTV摇身变成太后的后宫?不过,打理后宫自古以来都绝非易事。泰厚难掩满腹的感慨万千,看样子她已经完全入戏了。
他有心给泰厚多点戏份,因此杵在一旁噤声不语。陶醉了一瞬,她缓缓开口问道:“这天赐的良机,堪称是你最后一次“正经”的机会,爱卿难道不后悔就这样放弃?”
过了这村没这店!日后卿生天天都要“不正经”了,泰厚必须确认他的委曲求全并非一时冲动。但她殊不知卿生压根不在乎什么正经不正经的,他藏了旁的心思。
他铁了心,言之凿凿吐出三个字:“臣不悔。”
随即,他的唇角露出一抹不经意的贼笑,他压低声音说:“太后这是…准了?”
泰厚洒脱的一挥手,“准了!传小曲子觐见!”
“叩谢太后大恩,臣这就去传小曲子。”卿生敬业精神可嘉,坚持把戏做足。
他一退出泰厚的办公室,立刻挺直腰板,欢快地打了一个响指,顺便高声向许其然喊上一嗓子:“小曲子,太后召见!”
闻言,让六宫粉黛尽失颜色的许其然,稳步走进泰厚的办公室。卿生邪恶的想,早知道应该在总监办公室里摆放一张龙塌,让其他嫔妃都观摩一下,太后如何宠幸这位艳绝后宫的男宠。
午夜十二点,许其然播完新闻回到家时,萌竹已经煮好一桌子丰盛的宵夜等着他。他心头一暖,走到沙发边,在她睡熟的小脸上轻啄一口。
“你回来啦?我不小心睡着了。”萌竹揉揉眼睛,一脸睡眼惺忪的迷糊样儿。
许其然心疼的说:“以后你别等我了,困了就先睡,知道吗?”
“嗯嗯,我不困。”她强打着精神笑嘻嘻的说。自从正式与许其然交往,萌竹越来越喜欢这个男人了,逮着机会总想多腻歪他一会儿。
“对了,太后不知道是不是老糊涂了,竟然派我出差。”他一边吃宵夜,一边不满的抱怨。
萌竹诧异的问:“为什么派你去啊?不是还有名妓在嘛!”
“不知道卿生那个臭小子使了什么幺蛾子,怂恿太后让我去。”他恨声说。
在策划重大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