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播,不要~-第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萌竹若有所思地耷拉下脑袋,从去了北京之后,她的眼里一直只装着许其然一个男人,倒是从未曾揣摩过卿生的心思。若是没有许其然的存在,说不定他是个不错的人选。
刘母冷不丁打断她的思绪,煞有介事地嘱咐:“作戏要做全套的,你等会和卿生出去的时候,可别说漏了嘴。”
她白了老妈一眼,挪掖道:“就你聪明。他能找到这儿来,说明他早就知道我回来了。”
刘母挥舞菜铲的动作一顿,“那他刚才为什么不说?”她问的明显底气不足。
萌竹将一颗光溜溜的大蒜“啪”一声扔进锅里,挑了挑眉毛说:“人家给你留面子呗。”她虽然猜不透卿生的想法,但对他的性格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只要他想查的事情,总会弄个水落石出的。
刘母风韵犹存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精光,隐隐对卿生滋生出几分好感。她漫不经心的说:“我看他比曲奇对你好多了,光凭谁先找到你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萌竹的面色一沉,撅着嘴狡辩:“还不都是因为你骗曲奇,说我没有回来。”
“卿生都能找到这里,他为什么不能?”刘母的倔脾气蹿上来,噎得女儿说不出话来。
其实她并非故意刺激女儿,而是许其然这么多天都没消息,惹得她心里没底,脑中灵光一现作出另外的打算。
大家围坐在餐桌前吃饭的时候,刘母目不转睛地盯着卿生一通猛看,她的眸光比先前热切了许多。
“卿生来,多吃点,吃鱼…”刘母一个劲往他碗里夹菜,态度殷勤的不像话。
他嘴巴里塞的满满的,含混不清的说:“谢谢伯母,您也吃。”说着,他给刘母夹了一大块鱼。
看着俩人眉来眼去,刘父坐不住了,干咳一声,讷讷地说:“我也要吃鱼。”
“你没长手啊,要吃自己夹。”刘母不耐烦地吐出一句话,又凶巴巴的瞪了刘父一眼。其实她的潜台词是:你没看我正忙着呢,瞎添什么乱!
刘父压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碍于有外人在场,他老老实实地噤了声,却摆出一脸不服气的表情。
为了缓和僵持的气氛,萌竹抬高嗓门对卿生说:“我也要吃鱼,帮我夹一块!”
卿生瞟了一眼距离萌竹最近的盘子,大块的鱼肉分明就在她眼前嘛。他稍稍欠了欠身,稳稳地夹起一块鱼肉,修长而结实的手臂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接着“啪哒”一声,他把白花花的鱼肉放进了自己的碗里。
萌竹满面诧异地望着她,圆溜溜的眸子里小火苗乱窜,她咬着嘴唇才没有骂出来。太可气了,居然敢耍她。
他不看萌竹,埋头认真地择起鱼刺来,神情专注。不消一瞬间,大大小小的鱼刺都被择的精光,他把鱼肉从自己碗里夹起来,放进萌竹的碗里,“吃吧。”他的声音很清淡。
她怔怔地看着碗里的鱼肉,小心肝暖洋洋的,漫溢着说不出的感动。刘家二老意味深长地交换了一下眼色,刘父满眼凝重,刘母的一双桃花眼中却是光芒四射。
一顿饭表面上吃的其乐融融,实则四个人都是各怀心思。直到目送卿生与萌竹出了门,刘父才沉声对刘母说:“我知道你打得什么歪主意,年轻人的事情你不要跟着瞎搅和。”平时他对老婆都是千依百顺的,但这番话他说得颇为严肃。
刘母被他反常的强势态度吓了一跳,但她脑子里只有一根筋,于是她不甘心的嘟囔:“我越看卿生越顺眼,他就是比曲奇那个臭小子强,闺女嫁给他肯定不会受罪…”
作为母亲,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萌竹过得幸福,自然是哪个男人对女儿好,女儿就应该嫁给哪个男人。当她看到卿生义无反顾追来香港,又对萌竹格外体贴之后,她彻底的倒戈了。
虽然刘母之前一直很看好许其然,可他现在连人影都没有呢。她不由感叹,看来果然被老公说中了,男人都是经不住考验的。
岁月静好
新年将至,香港的气温骤降,夜晚只有十度左右。气象预报说今年是寒冬,沿海城市的气候更显得湿冷,让人浑身都不舒服。
圣诞节过后紧接着是元旦,因此连续十几天,香港这座不夜城的灯火都比往日更加璀璨。恬淡的月光散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与海岸两边闪烁的霓虹交相辉映,透着一抹光怪陆离的韵味。
萌竹和卿生裹紧呢子大衣,沿着海港城附近的海岸线散步,都是沉默不语。
“你——”
“我——”
俩人冷不丁同时牵起话头。
卿生莞尔一笑,“你先说。”
“我是圣诞节那天回来香港的。”
“我知道。我不会告诉曲奇的。”
直到他瞒着许其然启程来香港前,许其然都坚定不移地对他说,萌竹没有回父母家里。看到今晚的情况,他心知肚明是刘家故意不告诉许其然实情。
沉默了一瞬,萌竹讪讪的问:“他…好吗?”
“他不好。”他轻吐出三个字便不再多说,似乎等着她继续问下去。
她心里“咯噔”一沉,虽说只是为了教训他,可她的心却为何真的痛了?
其实,她失踪的第二天,在许其然打到刘家的电话里,他已经一五一十地解释了他的立场,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点母安心的闭上眼睛。平心静气的思索了这么多天,萌竹几乎原谅他了。可他迟迟不出现,她总不能自己找个台阶下吧?
灯火通明的码头上依稀停泊着几艘船只,卿生的视线随意地飘向远处,他淡声说:“点母去世了,她逼着曲奇履行承诺…”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萌竹紧张地看着他,忍不住急声问道:“然后呢?他说什么?”
他浅笑一声,打趣她说:“瞧把你急的!曲奇自然拒绝她了。”他的语气轻松,心头却涌上一丝怅然若失。
她倏地大松一口气,自言自语说:“我现在是骑虎难下,我妈…”
卿生没接她的话,转而很认真地问道:“如果一个为了爱不择手段,你觉得他可恶吗?”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可恶又可怜,你在说点脂,是吗?”
他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而是继续追问:“假如那个人是为了你呢?”
萌竹歪着脑袋想了想,俏皮地一吐舌头,“如果那个人后来变好了,他就一点都不可恶了。”
话已至此,倘若萌竹再听不出来卿生说的是他自己,她便真是蠢得无药可救了。亦是在这一刻,很多细碎的片断才逐渐在她的脑中连接起来。从卿生之前的算计到后来的成全,一目了然。
她突然发觉其实她从来没有关心过卿生,这一路走来,他是不是也会觉得疼痛与挣扎呢?
萌竹仰起小脸,一丝不苟地凝视着他,“卿生,我知道你对我好,这份感情我们都永远放在心里,好不好?”
四目相对,她的视线专注而澄明,乌黑透亮的眸子里明明蓄满情意,却清澈得一尘不染。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干净利落。但其中饱含的感情,恐怕唯有他们俩人能够感应。
她的唇边绽放出一个甜美的微笑,让他有一种怦然心动的错觉。这一瞬,岁月静好,他却只想拥她入怀,“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萌竹点点头。两具泛着寒意的身体轻搂在一起,竟然能感觉到对方血脉中的温热。她聆听着卿生铿锵有力的心跳,莫名的觉得安心。
但是这个拥抱,与她和许其然的拥抱截然不同,没有沾染丝毫欲望的气息,在两人心头流转的,是一种更似亲人之间的默契与依靠。
即使他对她有再多非分之想,他也只能将她永远埋在心底。
他们分开的时候,卿生交给她一张光碟,却故意卖关子不肯透露光碟的内容。她漫不经心地晃动着手上的光碟,笑着问他:“明天跨年夜要不要来我家过?”
卿生淡淡地说:“我明天上午就回北京了。”
他转身的时候,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如果她看了光碟,应该不会问他这个问题了。
萌竹一进家门,刘家二老正端坐在沙发里,两人俱是一脸肃杀,神情莫辨。她火急火燎地喊了一声“爸妈”,紧接着一溜烟钻进卧室。好奇心作祟,她顾不上应付那两位活宝,一心只想看看光碟是什么内容。
刘父、刘母鬼鬼祟祟地跟在女儿身后进了屋,只见她动作麻利的开了电脑,插|入光碟。她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就连父母埋伏在身后,她都丝毫没有察觉。
悠扬的片头音乐响起,屏幕上浮现出《对话名人》四个宝蓝色的艺术字,萌竹一头雾水地等着足有两分钟的片头走过,开始正式的节目。
“其实我在感情上是一个比较保守的人,我不会轻易动心,但一旦爱上了,我就会一辈子对她好。我觉得两个人相爱就应该信任对方…”一身纯白色休闲装的许其然对着摄像机娓娓道来。
在特写镜头的渲染下,他原本完美得无懈可击的俊脸比之前略微消瘦了几分,显得更加棱角分明。他尖削的下巴上似乎长出细密的胡茬儿,透着若即若离的沧桑,即使是白色的衣服依旧无法彻底遮掩他周身散发出的落寞。而最让萌竹心疼的,还是他狭长的眉眼中始终镌刻着一缕化不开的忧郁。
她的心头泛起几颗酸涩的泡泡,一层濡湿的雾气挡住她的视线,许其然的面容跟着变得模糊…
随着访谈内容逐渐深入,气氛也越来越煽情,萌竹明知SBTV是为了节目效果,故意营造出催人泪下的场面。但是别人可以对此无动于衷,她却做不到。因为许其然的每一句对白都像是对她一个说的,字字句句都渗进她的心坎里。她终于忍不住,用颤颤巍巍的小手捂住嘴巴,“呜呜呜…”低声抽泣起来。
潜伏在她背后的刘家父母百感交集,默默地对视一眼,俩人的手不由自主地牵到一起,心里冒出同样的一句话:想不到许其然这个臭小子还挺浪漫的,居然三言两语把闺女给哄哭了。
“啪!”一声脆响,萌竹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吓得刘父、刘母一激灵。
他们刺溜一下冲到她身旁,异口同声问:“怎么了?!”
萌竹全然顾不得父母是何时出现的,她急声道:“我现在要回北京!”说着,她一个箭步蹿到衣橱前,准备收拾行李。不知道是由于太激动抑或是太心急,她看起来步履踉跄,整个身体一直在微微发抖。
刘父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为难地说:“现在都晚上十点多了,就算你赶去机场,也不会有飞机了。”
“要不等明天一大早回去吧,让你爸送你去机场。”刘母附和道。她知道女儿铁了心要扑进许其然的怀抱,看萌竹迫不及待的架势,怕是谁都拦不住了。
听闻爸妈的劝阻,萌竹手里的动作一顿,一张娃娃脸上一片潮红,上面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她不情愿地闷声说了一个“好”字。
大结局
萌竹搭乘最早班的航机抵达北京。她本来想和卿生打个招呼的,可他的飞机是上午的,萌竹心想反正时间也凑不到一块儿便作罢了。
她出了首都机场,立刻风风火火地坐上出租车,直奔许其然的公寓。她一心盼着给他一个惊喜,所以故意事先没有与他联系。
萌竹之前离家出走的时候可以说是落荒而逃,她连钥匙都没来得及还给许其然。现在倒是方便了,她慌慌张张地掏出钥匙伸向锁眼。
即将见到朝思暮想的男朋友,她的心脏在喉咙口跳动,手指头也跟着轻颤起来,竟是对了好几次都对不准锁眼。
“咔”一声,钥匙在锁孔里轻轻一转,大门打开了。客厅里没人,她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向卧室走去。
“曲奇!曲奇?曲奇…”她的嗓门越来越小,最后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一脸沮丧。
许其然不在家。
屋子收拾得一尘不染,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饮水机里的水还是温的,看样子他刚出门不久。萌竹愣了一瞬,赶快摸出手机给他拨了个电话。
“对不起,你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他去哪里了?萌竹的小身板瘫软在沙发里,她仰起头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一颗热血沸腾的小心肝倏地凉了半截。
一到年底,香港的假期特别多,从圣诞节到元旦,几乎大半个月都在放假。送走女儿,刘家顿时冷清了不少,不用去学校上课的刘父、刘母似乎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致。尤其今天是跨年夜,庆祝新年倒数的重头戏压在晚上,白天老两口格外闲散。
中午的时候,他们正在厨房煮饭,突然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惊扰,俩人对视一眼,急匆匆地跑去开门。难道是女儿没上去飞机?不可能啊,他们早上明明看着萌竹走进出境闸口的。
“曲奇,你怎么来了?!”刘母的嘴巴张得很圆,声音尖利的吓人。
许其然被她一惊一乍的反应吓得一哆嗦,“卿生昨晚打电话给我,说流氓猪回来了,我今天一早就搭飞机过来了。”他的语气颇为急切,一双星眸越过刘家二老,焦急地向屋内张望。
刘母哀叹一声,捶胸顿足说道:“老天这是瞎了眼啊!萌竹她不在了啊…”
许其然全身又是一惊,行李箱“哐当”一声掉在地板上,他颤声问:“她不在了?”
“咳,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一大早回北京了。”刘父看未来女婿和老婆鸡同鸭讲,急忙向许其然澄清说。
他俊脸上的惊愕迅速退去,眸光一转,他一手揽着刘父,一手揽着刘母,狡黠地眨眨眼睛,软声说:“岳父岳母大人,我知道错了,求你们别骗我了,快点把流氓猪交出来吧,好不好?”
昨晚卿生在电话里告诉他,萌竹回香港了,虽然他刻意隐瞒下她已经到家很多天的实情,但聪明如许其然,他稍加分析便猜透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刘家三口合起来骗他呢。不过他并没有生气,只要能找到萌竹,他多受点苦不算什么。
刘父、刘母面面相觑,幸好刘母率先反应过来,她拍拍许其然的肩膀,惋惜的说:“曲奇,我们真的没骗你,流氓猪确实回北京了,早上还是我们送她去的机场…”
看着许其然怪异的神色,刘父一拍脑门,朗声对老婆说:“打电话,快给闺女打电话。”
刘母向他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关键时刻老公的脑瓜挺灵光的嘛。她一个箭步冲到电话机旁,快速拨通萌竹的手机,又煞有介事地按下免提键。
电话通了,萌竹一听是老爸老妈,她不等他们说清原委,便带着哭腔喊道:“爸妈,曲奇不在家啊!我还没看到他呢。”她的声音里透着失望和委屈。
“流氓猪,我来香港找你了。”冷不丁许其然低沉的嗓音响起,透过冗长的电话线传到萌竹的耳朵里。刘父、刘母杵在一旁,乖乖地噤声不语。
“啊——”听到熟悉的声音,她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尖叫,“曲奇,曲奇…呜呜呜…”她的嘴唇颤抖着,一句话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不能自抑地哭了起来。
“乖,别哭,我现在回去找你。”许其然轻声安抚她,心头萦绕上一种恨不得立刻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他的眼眶也雾蒙蒙的,没来由的一阵揪心。
傍晚时分,许其然再次回到北京,与他同行的还有刘父、刘母。他在一天之内,从北京往返了香港一个来回,一整天的时间都耗在路上,可他的心里却盛满迫不及待的甜蜜,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刘父、刘母看在眼里深感欣慰,感叹女儿总算没有挑错郎。
分别不过一个星期的萌竹和许其然,乍一见面,两人在大门口亲热的天翻地覆、旁若无人。四片唇瓣一语未发,硬是紧紧地贴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的亲吻声。
直到被晾在一边的刘父、刘母尴尬地干咳两声,萌竹才怏怏地把勾在许其然脖子上的小手松开,“你们先歇会儿哦。”她大大咧咧地扔给父母一句话,便拉着许其然转身进了卧室。
她一个纵身扑入许其然的怀里,他巧妙地将萌竹的屁股向上一托,她的两条小腿轻轻松松地盘上他的腰迹,瞅准了他的薄唇又一次狠狠地贴了上去。
她稚嫩的唇瓣柔软、香甜,像是一颗棉花糖,他爱不释口地吮吸着,全身的力气仿佛都与棉花糖一起融化了。
萌竹很快感受到男人特有的气息,夹杂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向她袭来,她的小腹热滚滚的,好似有一团熊熊大火在燃烧。
许其然的窄腰被她的双腿夹的很紧,根本不用担心她会掉下去,“曲奇,滚床单吗?”她微眯起水眸,舔了舔红肿的嘴唇。
他的唇角牵起一抹好看的微笑,眼睛里闪烁着动情的光芒,“你爸妈还在客厅等着呢,不如…晚上才滚吧。”他的眸光一滞,有些为难的说道。
闻言,萌竹的脸蛋一垮,没精打采地从他身上跳下来,冷哼一声,“晚上要看老娘有没有心情了!”她撇着小嘴,不悦的嚷嚷。说完,她的小手伸向门把,准备开门。
许其然一把捉住她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攥着,挑眉问:“哦?你等不及了?”他的目光灼灼,黑白分明的瞳仁里映出她的容颜。
萌竹羞涩地将小脸一扭,躲避着他灼热的目光,她梗着脖子搪塞说:“谁说,我才不着急。”
许其然的长臂一捞,把她打横抱在怀里,稳步向床边走去,他的俊脸上挂着一缕忍俊不禁的笑意。自个儿女人身体上的反应,他岂会察觉不到,她可是在蠢蠢欲动呢,全身都散发出催情的讯号。
紧接着,他手上的力道一松,把萌竹扔进松软的大床上,他俯身把她压在身下,柔声问:“流氓猪,你还怪我吗?”
身体上骤然承重,铺天盖地涌来的男性气息让她心神荡漾,喉间溢出一声微弱的喘息,“不要…”
“不要?” 许其然英气逼人的脸颊缓缓凑过来,闪动的眸光落在萌竹的眼睛上,充满宠溺与怜爱,从未有过的专注。
“还生气吗?”他又低声问了一句,微凉的指尖沿着她稚嫩的脸蛋一路向下摩挲。
萌竹的心跳倏地漏了一拍,她下意识的摇摇头,搂紧了他的脖子…
在客厅里如坐针毡的刘母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憋屈地问刘父:“我饿了,他们怎么还不出来?”她爬上几条鱼尾纹的桃花眼不甘心地瞥了一眼卧室紧闭的房门。
刘父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那么聪明的脑子,怎么也有不好使的时候啊!小别胜新婚,他俩肯定滚床单呢。”
刘母饿得发青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绝望,“曲奇那小子的体力看起来挺好的,他俩这一滚起来,咱俩可有的等了…”
萌竹和许其然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们都是脚步虚浮,不过她的面色红润,一脸春风得意,而许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