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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总裁的宅妻-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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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梅在前头走,穿梭于日用品区、蔬菜区、水果区和肉类区。她很少会漫无目的地逛,一般都是有目标的,边走边看,遇到需要的东西会停下,拿到手上研究片刻,合适就买,不适合立马放下就走。所以她买东西一般都很快。

东方卓闲适地一手插兜,一手推着超市购物车跟在叶梅身后,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没有不耐烦,不去在意陌生人好奇的视线。

在他身后,是伤愈归来的高。高手上同样推着另一辆购物车,里面放了叶梅先前挑选的几样水果和零食。

一个卷发的外国青年手里拿着刚选的一把水果刀正从前方向叶梅走来。只有几步远的时候,从旁边走出一个身材高大壮硕的东西方混血儿,停在过道上看货架上的商品。恰巧,混血儿的出现,隔开了卷发青年和叶梅。

卷发青年脸上闪过暴戾之色,但很快被他遮掩下去。他决定从混血儿的身后绕过去。只是他一动,混血儿也动,同样挡在了他身前。他刚想发难,混血儿似是发现自己无意中挡了别人的去路,于是忙向他表示抱歉,然后让开路。他忍下火气,从混血儿旁边走过,只是目标却掉头去了蔬菜区。

叶梅挑好几样青菜放进东方卓手上的购物车里,之后转身准备继续往前走时,东方卓一把握住她的手,把她拽回身边。

对上她疑惑的视线,东方卓若无其事地说:“我的牙刷该换了,帮我去挑一个。”他突然的举动和言词,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只为避免让她看到粗暴的画面。

她不疑有它,被他牵着手,转了方向返回日用品区选牙刷。

走进大型超市的地下停车场的时候,东方卓和高的手上大包小包地拎了不少的东西。叶梅左手提着一提面巾纸,右手挽着东方卓的手臂,紧紧地跟着他们。

迎面走来一对年轻的情侣,男人手插在衣兜里,女人手戴黑色皮手套把玩着一个长条型的小盒子。他们一边走,一边不时低头轻语着什么。

司机先生突然从斜刺里把车开了过来,后车门正对他们停下。高手上的东西随手放到地上,迅速拉开车门。

东方卓也早已经扔了手上的东西,在叶梅呆住的时候他把叶梅抱起来,侧身弯腰钻进车里。他的脚刚收进车里的一瞬间,高关了车门,司机把车开了出去。这一切,时间把握的都是刚刚好。

留在原地的高看了一眼东西方混血儿与扮情侣的男女一对二的对峙,向左后方打了一个响指,叫出原地待命的一人,示意把丢在地上的东西都带走。少了这些东西,他认为先行一步的夫人肯定不会太高兴。

被东方卓抱在腿上的叶梅在车开出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才回神,“老公,出什么事了?”

“有人打你主意而已,不会有事的,高会处理。”

她撇嘴,从他腿上下来,坐到旁边的座位上说:“以后还是让钟点工继续替我们采购好了,这样高也能省心一点,我继续宅我的,你也不用老担心我出事。”

“采购可以交给钟点工来做。你想出门,只要身边带着人,尽管出去,不要太担心安全问题。”

她摇头,“暂时我还是不出门了,等对方死心了再说。”

“害怕吗?”

“不知道,没有太大的感觉。”

他轻声骂了她一句,“笨蛋”,把人搂在身侧,他不认为前方的路可以很太平。

果然,很快,司机先生出言警告“坐好了”,话落不到二秒,他脚踩油门,高性能的轿车像子弹一样全速射了出去。

叶梅惊得轻叫出声,攀着身边人不敢松手。

东方卓把她护在身侧,神色不动地静静观察车外的情况。是RH的喽啰,还是马豹沉寂了四年终于出手了?想到马豹这个名字,他再次回忆起了不快的往事。

马豹这个人曾是Z市某个帮派的老大,绑架过十五岁的东方卓。当时有重要人物出面对此事进行调停,最后双方各自让步,马豹放了东方卓,东方家也没有报复马豹。自此,双方保持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

东方卓十八岁,经历了第二次的绑架事件。绑架者把东方卓藏在地下赌场的储藏室里。东方卓恢复了力气,解开身上的绳索靠在门板上闭目养神,伺机而动。

先前挨了东方卓两拳的一个小混混私自打开储藏室的门进去,准备趁机毒打东方卓一顿。可实事正相反,是解开绳索的东方卓毒打他到昏迷不醒,然后换了他的衣服溜出储藏室。

东方卓穿了赌场里打手的衣服小心走动,寻找出路,却与出来赌钱的马豹走了个对面。马豹既没有点出他的身份,也没有救他出去,选择了中立。后来东方卓成功逃脱,前来援救的东方雅一夜之间毁了绑架了东方卓的这个中型帮派,震慑黑道。这之后,东方家和马豹之间仍然是井水不犯河水。

四年前,马豹喝醉失言,对兄弟谈起自己刚出来混时的窘迫。说没吃没喝,睡废弃的厂房,偷商店的食物被警察抓。后来饿得实在不行,帮一个姓陈的女人把一个小男孩儿推进荷花池里,得了一笔钱。

他拍着兄弟的背说,女人狠起来比男人都心肠歹毒。说当时他只管拿钱,哪管那么多,后来他才知道,推进荷花池里的小家伙就是姓陈那女人的亲生儿子。那女人利用儿子的生死,逼得另一个女人跳进荷花池里救人。他打着酒嗝说,章婉,名儿好,人也好,可惜遇到了姓陈的疯子,就那么死了。他说,章婉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女人,然后就醉死过去了。

老话说的好,人心隔肚皮。再好的兄弟也有出卖你的一天。马豹的醉言醉语辗转之间很快传到了东方卓的耳里。东方卓当时暴怒,招集手边人马要把马豹灭了,还有陈舒。东方爷爷及时地阻止了他,要他冷静,提醒他一切需要从长计议。

当时东方云涛也在,他认定陈舒是被人栽赃陷害的,他说陈舒是爱争风吃醋,但人温和善良,怎么可能会害章婉,更不可能那样对待亲生儿子东方庸。

那次东方卓真的很生气,把过去多年来憋在心里,从来没有说过的话都说了。他对着身为父亲的东方云涛说:

这里最没资格说话的人就是你,没有担当的负心汉。婚内出轨不说,出轨的对像还是妻子最为要好的朋友,无耻。出轨的秘密被揭穿,没有一句对不起,你就是没有担当的一个小丑。为了从家族中猎取利益,你不答应离婚,不让妈自由,不给妈寻找幸福的机会。妈的不幸和早逝,罪魁祸首就是你这个无耻的负心汉……

东方云涛当时给了他一巴掌,骂他是逆子。

东方爷爷也沉下脸要他住嘴。

东方卓都快气疯了哪管那些,继续说憋了多年的话:陈舒温和善良,是啊,她善良,诱惑好朋友的丈夫,太善良了。她对年幼的阿庸没有拥抱,没有疼爱,只有打骂和利用。如果不是妈临终前交待爷爷奶奶接阿庸回祖宅,谁知道阿庸会不会活到现在!她是多好的一个人啊!你是多优秀的一个人啊!你们可真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真真正正的一对狗男女。

他吼完这些已是泪流满面,爷爷的训斥,东方云涛气得晕倒,一概与他无关,他摔门走人,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从此,他下定决心要把马豹抓到手,把当年的事情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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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夫妻 27】恩怨(下)

这么多年来,这是东方卓第一次和父亲东方云涛撕破脸。从他有记忆开始,东方云涛这个父亲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每天照顾他,陪他玩耍,检查他学习的所有一切都由母亲一个人来完成。而父亲呢,每天以工作忙为由,几天不着家。他有时还声称出差,十天半个月的不回家。母亲很相信父亲,将父亲的生活照顾得无微不至。可结果呢!换来了父亲的无情背叛。

或许就是因为如此,他比其它的孩子来得更为早熟。从母亲失去笑容,开始伤心流泪的时候起;从母亲想要离开,父亲却不肯放的时候起,他在朦胧间就恨起了父亲。他开始上学,母亲又拾起往日温柔的笑容,告诫他不可以讨厌父亲,不可以对父亲没有礼貌时,他听了母亲的话。母亲说,所有的错误,都是大人的错误,小孩子不需要承担大人所犯的过错,就应该开开心心地长大。

他慢慢长大,大人间的闲言碎语不时传入耳中。再加上父亲明明没有离婚,居然还和其他女人生活一起,每天大摇大摆地在人前走动。厌恶和愤怒,在他的心里生根发牙。而母亲的死,更是让他恨到极点。

如果不是母亲特意嘱咐他不许报复,而他又特别听母亲的话,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会坐视背叛母亲的男女在人前风光?其实他是矛盾的,一方面想着要听母亲的话,一方面心里的某个角落里,名为恨的东西越来越沉重,报复的意识越来越强烈。但他爱母亲胜过了一切,这让他一直隐忍了下来。

现在突然听闻母亲的死和陈舒那个贱人有关系,让他愤怒到极点,让爱母亲胜过一切的他只想到了毁灭。对,他只想毁灭一切伤害过母亲的人,不仅是陈舒,还有父亲东方云涛,连着母亲只为面子不顾女儿死活的娘家人,以及陈舒背后的陈家人。

其实他是感谢父亲东方云涛的那一巴掌的,就是那一巴掌,把他彻底打醒了。更要感谢的是,爷爷语重心长地对他说的那句从长计议。对,一切需要从长计议,他刚接了爷爷的棒子不久,分支的老头子们倚老卖老表面服从,背后却耍手段,不听从指挥。所以,当时对他来说最为要紧的就是坐稳当家人的位置。

这个位置,是父亲东方云涛一直觊觎的位置。他一定要坐的稳稳当当的,让父亲东方云涛只能眼红,只能妒忌。对于一个能力不足而野心勃勃的人来说,看到别人稳坐他所觊觎的宝座,那无疑是一种长期的折磨。

再有,父亲被东方家分离出去后,虽然有一家自己创立的公司在,但如果这个公司是一个要死不活的公司,强撑着一口气的公司,对经营者来说那还真是一种折磨。更为重要的是,即使再折磨,可为了生计,为了面子,这个公司必须要经营下去的话,作为经营者,这每天的心情,肯定不会太灿烂了。

至于陈舒,他为她量身打造了另一套方案。她费尽心机地把自己的名字写进东方家的族谱里,他轻松一句话就把她的名字抹去。她耍尽手段抢走了别人的丈夫,他安排了另一名女子以同样的方法再现了当年的夺夫剧情。她喜欢当女强人,喜欢在人前抛头露面谈生意,他成全她,让她有谈不完的生意,谈来谈去,费尽心机,牺牲色相,最后百分之九十都让她谈崩,还得了个人尽可夫之名在商圈儿暗中流传。

他让她夜夜难安,靠吃安眠药来维持正常的睡眠。他让她烦燥,让她心神不宁,让她忍不住三天两头和东方云涛大吵大闹。让她为了在外人面前保存颜面,不停地靠心理医生开的药来稳定情绪。

这就是他的报复,不靠骂人,不靠打人杀人,正确分析他们的心理,了解他们的野心、欲望,在心理上给他们压力,适时的诱导出他们心理上的阴暗面,再放任他们自己去完成各自的人生大戏,等待未知的结局。有句话叫“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而他送给他们的“厚礼”是,人前一分钟的风光,要用一年的强颜欢笑来换。

这就是他东方卓经过长达一个月的思考,在不违背母亲意愿的前提下想出的最佳方案。如果不是那天他失去一贯的冷静对着父亲发泄心中的恨意;如果不是父亲回去后质问陈舒当年的事;如果陈舒不紧张,不找马豹歇斯底里地闹的话,他想弄清楚当年的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就是有了这么多的如果,他很快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并制定出了这个方案,开始一步一步地实施。

马豹这个人并不好抓,毕竟他是老江湖了,逃命的本事在黑道上是数一数二的厉害。他居然在说露嘴的当时就开始筹划退路,所以东方卓安排好一切人手开始行动时,他成功逃脱,逃得不知所踪。他再能藏、再能逃,东方卓都发誓一定要抓到他。

马豹逃走已经四年了,东方家一直找不到人,一直在防备他会突然杀回来。东方家毁了他的帮派,那是他半辈子的心血,他怎么可能会咽得下这口气。明白这点的东方卓,所以在此时此刻才会怀疑,这轮的攻击,到底是RH的人,还是马豹杀回来了。

所乘坐的车子突然加速,叶梅刚开始确实紧张害怕。只是不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紧张和害怕的情绪竟然渐渐的就淡了。随着情绪的变化,她的身体开始慢慢放松,她把紧闭的眼睛睁开,抬头去看紧紧搂着自己、护着自己的东方卓。

满面森然的注视着车窗外飞速景物的东方卓感觉到她的视线,低头,对上她慢慢变得平静的眼神,有那么一瞬的怔忡,不过他迅速缓了脸色,“一切有我。”

她轻轻点头,看着他不肯挪开视线。

司机喊,“左急转八十度。”

叶梅来不及反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过后是巨大的几声重物撞击声,紧接着身下的车子行驶恢复平稳,她半趴在他的怀里,胃里难受的一阵翻腾,脸色有点难看,一时间爬不起来。

东方卓一个用力,带着压在身上的她坐了起来,摸了摸她的脸,“没事吧?”

她刚想张嘴说没事,只是嘴唇一动,胃里一阵翻涌,她忙捂住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

东方卓一边帮着替她拍背,一边吩咐前边的司机,“安全了就快点找地方停下来。”

司机答应了一声,注视着左右的路况,然后在不远处的路边临时停车位上停车。

东方卓迅速带着叶梅下车。

呼吸到新鲜空气,叶梅立刻精神了一些,只是胃里有什么东西又一次翻涌而上,她忙蹲下来等着痛痛快快地吐上一场。可是,蹲下来有一会儿,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是一阵又一阵的干呕。

东方卓蹲在她身边,放轻手上的力道不停地替她拍着背,看她干呕得眼泪都出来了,忍不住皱起好看的剑眉,“吐不出来就算了,先上车,离这里不远,我们可以找到安静的休息地。”

她摇头,“不,我会吐车上的,呃……呕……”她又一阵干呕。

东方卓看不下去,不由分说地直接把人扶住拉起来,半搂半抱地往车上带,“吐就吐了,都这么难受了,你还有闲心考虑那些有的没的?”

她浑身无力,软软的挂在他身上,任由他抱进车里,听着他吩咐司机说要去什么酒店的。

她实在太难受了,坐在他腿上,上身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右脸贴在他的左胸口上,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可怜兮兮的像只受伤的小猫。

一路上,她又干呕了几次,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次会吐,东方卓却不管不顾地拉起西装外套的一角,摆出一副随时随地要接她的呕吐物的架势。

她虚弱地赖在他身上,眼眶有温热的液体滑出、滚落。不管将来他们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即使是分手,她也会一辈子记得今天的这一刻。有一个男人,全心全意地,在她难受欲吐的时候,曾经不嫌脏地用身上的衣服要接她的呕吐物。这份心意,足够她感动一辈子了。从来,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即使她以前不止一次地后悔过,后悔过曾经签了那样荒唐的一份结婚契约书。可是到了今天,她一点都不后悔了,真的,一点都不后悔了。那份荒唐的结婚契约书,让她认识了他,从而互相了解,结为了真正的夫妻。她和他是夫妻,真好。她可以向他撒娇,让他疼;她可以名正言顺地钻进他怀里,汲取他身上的温暖;她可以不舒服,因为有他会照顾;她可以被他亲吻,被他爱,因为他是她的名正言顺的老公。

她已经开始变得贪心了,真想一辈子这样和他过下去,真想。她已经明白,自己对他,对这个丈夫,不仅仅是喜欢,不仅仅是喜欢呐,真好。原来,爱上一个人的感觉是这个样子的。胸口热热的,眼眶热热的,全身酥软的,只想赖着他一辈子,不分开。她不会后悔,爱上这个名为东方卓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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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夫妻 28】失踪

叶梅的眼泪,让东方卓更为担心。他临时更改了目的地,并吩咐司机开快点,还空出一只手打行动电话要人准备好房间、叫好医生等着。

十分钟后,他们的车停在私人公寓的独立的小院中。

这时候的叶梅,正窝在东方卓的腿上,手抓着他的前襟,将泪痕未干的略显苍白的侧脸贴在他的前胸,呼吸平稳地睡着了。

东方卓叫住准备下车去开门的司机,让司机把他放在车里备用的西装外套拿过来。他先用西装外套把睡着的人包好,这才抱着人下车。

出来迎接的东方矢看到东方卓怀里抱着个人下来,挑了一下好看的眉,让出门口的位置站在一边,“这是?”

东方卓把人抱稳,边进门边说,“你嫂子。”

东方矢的妈妈,东方卓的三婶儿诧异地站在玄关处,原本要问出口的话一下惊飞了。

东方卓抱着人站定,“三婶,打扰了,不知道房间有没有准备好?”

三婶儿回神,尴尬地笑,“准备好了,在这边,三婶儿带你去。”

一楼宽敞的一间卧室,东方卓在三婶儿的帮助下把叶梅轻放到床上,拿开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替她盖好被子。

三婶儿不无好奇地猛盯叶梅的脸,发现床上熟睡的女子明显哭过的样子,更为好奇起来。她想着,不会是阿卓的样子太凶,把这个女子弄哭的吧?她能不好奇吗?他们这些做长辈的,什么时候见过东方卓曾这样温柔地看一个女人,照顾一个女人。

三婶儿心里在想什么实在太明显,东方卓心里尴尬,但表面上仍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三婶儿,这是我妻子叶梅,刚才她受到一点惊吓,可能要打扰三婶儿半天了。”

三婶儿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阿卓的冰脸和毒嘴,很容易吓哭年轻的女子,她可是亲眼见识过的。只是,阿卓把妻子弄哭,这可不太好。三婶儿犹豫着要不要劝他几句的时候,东方矢轻敲一下门,对着门内人说大夫到了。

许久不见的聂大夫迈着方步起来,声音不高不低地问,“是谁生病了?你们竟敢把刚睡下的老头子从床上挖起来,胆子不……”他话说一半,看清站在床边的高大男人是谁后,立刻正了正脸色,“卓少爷,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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