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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闲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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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管管珊儿,让她跟着你学学琴什么的,如今都快七岁了,怎得还是这般胡闹,上一次还在你房里睡到了日上三竿,真真是不像话,都是你惯的!”提起姚芷珊,杨宛白就觉得头痛,这个女儿,不像大哥那版上进,不像姐姐这般努力,整日最大的爱好就是睡觉,本来就胖胖的,日后可怎么办才好?

“娘,这话可是不好瞎说啊!珊儿当真不是我一个人惯的!”

杨宛白哪里肯承认自己惯孩子,当即就嗔怒道:“我瞧着啊,就你护她护得紧呢。”

“我也是孝敬您的啊,还有父亲、祖父、祖母。如今嫂子也是可怜,我瞧着她最近总是在喝药呢。”

听到这句话,杨宛白就是一怔,随即疑惑的问:“她最近病了?”她乃是当家主母,虽然如今的大权握在余氏的手中,但是她还是有着做主的权利,以及照顾家人的义务的。若是家中有谁病了,她是有责任去看望关切一番的。

她最近真真是有些忽略余氏了,觉得看到她就会想起自己故去的儿子,心中就会泛起酸涩来。这余氏也是当真可怜,小小年纪就守了寡,膝下无子,无所依靠,若不是因为如今世子未定,杨宛白便会过继一个孩子给她的。

姚芷烟听到这一句当即嘻嘻的笑了起来,献宝似的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油纸包来,说道:“我就知道娘亲如今忙碌,不能面面俱到,就偷偷拿来了嫂子吃剩的药渣,想着您看了,就能知晓嫂子得了什么病了。”

看着姚芷烟的小样,杨宛白根本不在意,看也不看那油纸包,只是说道:“是什么病,我叫来奴婢一问便知。何必如此麻烦的看药渣?”说着,便要招呼人叫来余氏身边的奴婢。

眼看着自己精心寻来的东西被杨宛白无视了,姚芷烟心中着急。如若叫来侍女过问,就是打草惊蛇之举。

姚芷烟当即急切的开口道:“娘,女儿好不容易得来的,您怎可这般轻视?我要生气了!”

看到自己宝贝女儿如此闹了起来。杨宛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才招呼孔嬷嬷过来,说道:“孔嬷嬷,你来看看这是什么病。”

孔嬷嬷站在一侧慈和的笑了笑,结果了姚芷烟手中的油纸包看了起来。分辨了片刻,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转而是脸色苍白。

“夫人……”孔嬷嬷谨慎的开口。唤了一句。又想起了什么,这才去又问姚芷烟:“三小姐,这药当真是从英武阁那里取来的?”

姚芷烟装作懵懂的点了点头,还问:“怎么了?”

杨宛白也注意到了孔嬷嬷的神色,微微皱了眉头,严肃了声音问道:“是什么重病么?”

孔嬷嬷摇了摇头,走到了杨宛白耳边耳语了几句,杨宛白的脸色也是一变。

其实孔嬷嬷当真是个行家。为的不是别的,姚文海也是有几房妾室的,怕这些妾室在夫人前面怀上孩子。就要给这些妾室喝汤药,她也经常看这些药物。此时一看,便辨出了药物来。

杨宛白听完之后。先是身体一晃,随即就被孔嬷嬷扶到了一边坐下。她紧紧的握住了拳头,纤细的手掌上面青筋直冒,最后她只是扭过头看向姚芷烟,对身边人吩咐:“我要问烟儿几句话,你们出去。”

孔嬷嬷哪里不明白杨宛白的话,刚刚领着那几名侍女出去,就对她们下了封口,绝对不许透露出去任何风声。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杨宛白坐在那里,开口去问姚芷烟。

姚芷烟不再隐瞒,从那一日听到了余氏与妾室的对话开始,到无意间碰到了余氏鬼鬼祟祟的往后院走,省略了范泽秋的出现,直接越到了后来查看账目等事情,还将余氏对姚子明的维护大略的介绍了一遍。

杨宛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成了猪肝色,到了后来,干脆浑身战栗起来。

姚芷烟急忙赶过去,想要帮母亲顺气,却被杨宛白劈头盖脸的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极为干脆,不留一点余地,姚芷烟就算是一个练武出身的,也没有练脸上的功夫,当即被打得火辣辣的疼。

随即,杨宛白又一脚踢在了姚芷烟的腿上,怒骂道:“为何你早早就知晓,却一直不与我说,你就算是告诉你的父亲也好……你……你……”

“娘……”姚芷烟抬手捂着脸,一瞬间红了眼睛,她有些赌气的说道:“前些日子您身子那么弱,我怎么可能与您说这些糟心的事情?父亲的脾气火爆,听闻这件事情,定然是闹得沸沸扬扬,说不定能闹出人命来,我们姚家丢不起这个人!”

“你还知道丢人!难道瞒着就不丢人了?她是你大哥的女人,居然……居然……你给我跪下!”

姚芷烟倔强的站在那里,不肯退步,撅着嘴,觉得自己十分委屈。她举报成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母亲居然不感谢,还对她这般凶恶,她当然不服气。

杨宛白刚刚是太过生气,此时缓过神来,也觉得手心火辣辣的,刚刚那巴掌想来是打得不轻。她看了一眼姚芷烟,想开口又忍住了,最后只是喊了一句:“孔嬷嬷,你进来!”

不一会,孔嬷嬷便走了进来,看了一眼他们两个人,便是一声叹气,走到了杨宛白身边唤了一句:“夫人。”

“你去将余氏给我叫来,我有话要问她。”杨宛白刚刚说完,就听到姚芷烟说道:“不行!您这般叫来,她是不会承认的,到时候有所防范,便是死无对证!”

听到姚芷烟这般说,杨宛白的脾气又上来了,怒喝道:“那你说怎么做?既然你这般有主意,还要我这个娘作甚?!有事都不知道与娘商量了,有事都瞒着娘了!你这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姚芷烟委屈得眼泪噼里啪啦的掉,看了一眼孔嬷嬷,又瞪了自己的娘一眼,干脆喊了起来:“那我就自己来做好了,你们看着好了,大哥我来护着!”

杨宛白本来有些后悔打了姚芷烟,此时一听,当即又站起身来,想要过去再打姚芷烟一巴掌,却被孔嬷嬷拦住了:“夫人,您总是这般急性子,前一阵子听了三小姐奉劝,脾气缓和了,与老爷的情谊也好了许多,怎得最近秦姨娘与二小姐被关起来了,您没了忧虑了,反而脾气又这般火爆了?”

“你瞧瞧她那副样子,目无尊长,还与我顶嘴,我不打她还留着她不成?”杨宛白并没有任何的退让,只是一味的想要教训姚芷烟。

姚芷烟看着母亲这样子,觉得已经后悔与她合作了,转身就跑出了屋子,一路狂奔回了自己的小院,一进房间就大哭起来。

偷情的是余氏与姚子明又不是她,打她作甚?!

不是好娘!她不要理娘了!

哭了好半天,到了傍晚也没吃饭,侍女来唤也不理,躺在那里迷迷糊糊的就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姚芷烟觉得有人在摸她的脸,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杨宛白坐在她的床边擦着眼泪,孔嬷嬷与贝嬷嬷也站在那里。

姚芷烟一惊,心说睡个觉也被围观啊?

杨宛白见姚芷烟醒了,就开口问她:“烟儿,你可饿了,要不要吃点什么?”

“不饿!不吃!”姚芷烟赌气的将头一扭,不理杨宛白了。

“唉,刚刚是娘做得过分了,听到了那些糟心的事情,心中愤怒,就……”杨宛白说着,伸手摸了摸姚芷烟的头发,算是安抚。

姚芷烟刚刚听到一句就心软了,谁跟自己的亲娘能真的气得起来?她身体微微蠕动,躺在那里嘟囔:“我想吃猪蹄。”

“那个做得太慢了,明天吃,今天晚上给你热了其他的菜。”

姚芷烟一听,一咕噜爬了起来,整理好衣衫就准备去吃饭了。

杨宛白坐在姚芷烟的身边陪她吃饭,看姚芷烟吃得差不多了,才将贝嬷嬷赶了出去,只留下孔嬷嬷而已。三个人在屋里,杨宛白终于开口问姚芷烟的意思。

姚芷烟一边扒着饭,一边说:“我们要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这件事情,还需要让余家知晓这件事情,为了两家的尊严,这事也只能秘密解决了……”姚芷烟说着,将饭碗一推,用几乎没有任何情感的声音说道:“思念故去的亡夫,终日以泪洗面,终究在一日夜里梦到了夫君,想着随夫君离去,这理由可以吧?”

她的话音刚落,杨宛白的身体就是一颤,她想过打余氏的板子,将姚子明逐出家谱,却没有想过要两个人的命。

思量了片刻,她以沉默回答,只有孔嬷嬷开口问道:“那三少爷呢。”

“男人的事情,男人来解决吧,父亲自然会决定。”

之后,屋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而姚家,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依旧是风平浪静的,只是在一个月后,长子夫人突然悬梁自尽,三子离奇的断了一双腿,一切消息被封闭的极好,丧事没有大办,让人觉得姚家依旧是极为平静的。

平静到诡异。

第八十九章 离开只是因为爱(一)

姚芷珊坐在马车之中连连打哈欠,只觉得浑身疲乏的厉害,只想要再睡一会。

今日是姚芷烟例行去闫夫人家中视察的日子,没了姐姐的看管,姚芷珊就能自由些许,得到了父亲的同意,便直接驾车来了这里。

掀开车帘,看着外界已经败了了秋叶,知晓已经是深秋,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又打了一个哈欠而已,然后慵懒的开口去问:“何时能到?”

“就快了。”车夫回答了一句,又笑呵呵的说道:“六小姐每隔一刻钟就问一遍,可是有些等不及相见神子大人了?那小的给您快些。”

姚芷珊原本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听到这一句调侃,也有些脸红,微微缩了缩脖子,左右看了看自己的侍女,这才不高兴的说:“慢一点,我嫌颠。”

车中的侍女忍不住笑,姚芷珊则是将嘴唇撅得老高。

刚刚到庄子的附近,便看到有人守在那里,见马车过来便开口问:“可是姚家的马车?”

“正是。”车夫回答。

“主子吩咐我们守在这里,我们护送你们过去。”

侍女听着外面的谈话,忍不住笑,说道:“小姐,您是不着急的,可是有人着急啊。”

姚芷珊抿着嘴角,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最后还是坐在那里什么也没说。

马车刚刚到院中,姚芷珊就被侍女扶着走出了马车,左右看了看,发现这里依旧像之前那般安静,向来是君子眠事先打过招呼,所以今天没有客人。

她大大方方的走上了阁楼,刚刚进了门。就被人拽住了手腕快速拽了进去,随后门就被关上,门口的侍女面面相觑,最后都选择了在门口守着,她们可是一直知晓君子眠与姚芷珊关系的。

屋中。

姚芷珊刚刚进去,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一只大手伸手按着她的小脑袋,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便忍不住笑了。

“怎得又胖了这么多?都要成雪球了。”说是这样说,语调却是欢喜的。君子眠将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根本就不在意什么男女之别,什么授受不亲。

姚芷珊在他的怀里蠕动了一番。调整了一个姿势,这才说:“姐姐喂的,姐姐养的。”总之,都是姐姐的错。

君子眠忍不住笑,看着自己怀里的孩子,喜欢的不得了,直接开口问她:“珊儿可有想我?”

“为何要想你,我又不是二姐那般大的女子。是要想汉子的……”

“你的三姐如今也该想汉子了吧?”

“哼!”姚芷珊不高兴的冷哼了一声,伸出自己的白胖小手在君子眠的大手上打了一下,嗔怒道:“别对我动手动脚。我与你说,我懂得很多。”

他扬了扬眉,不但不松手。反而在姚芷珊的脸上“啾”的就亲了一口,然后笑眯眯的说道:“早晚都是我妻子的人,我何必客气?你还要快些长大才是,这样我对你的喜欢就不算怪癖了。”

对于范泽秋总是觉得他有恋童癖,他觉得很委屈,他的娘子就是比他小这么多,他能怎么办?自己的娘子,他怎么看怎么喜欢,怎么看怎么顺眼,这又怎么办?若不是怕自己太显得丧心病狂,他早早就将这个小东西拿下了,何必一直苦等?

姚芷珊被亲了一口,当即有些慌了,不客气的踢了君子眠一脚,然后匆忙的乱爬离开,却还是被君子眠捞了回去,抱在怀里,低下头去咬她小小的耳垂。

她娇小的身子一颤,微微缩了缩脖子,自觉地从耳朵开始,身体麻麻的,脸也热热的,就像生病了一样。

“我……我今日是来说正事的!”姚芷珊忍不住小声抗议,生怕自己声音大了将外面的人引进来,看到了他们如今这亲密的样子,那她真就没脸见人了。

“娘子说的事就是正事。”君子眠看着姚芷珊耳红脸红的模样,笑眯了眼睛,宠溺的用鼻尖去蹭她的小脸,鼻中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脸蛋上,让她的皮肤更热了。

“我是想要劝你离开辽国的,去哪都好,别留在辽国了。”

听到她的话,他的动作一顿,微怔之后,他再一次微笑起来,将姚芷珊的身体提起来,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坐好。然后伸出自己的大手,拉着她的小手,将两只小手都握在他的大手之中。

他看着她,目光柔和,眼中对姚芷珊那满满的喜欢让姚芷珊不敢与他直视,生怕自己乱了分寸。

这男子是极俊的,她一直都知晓,她虽然不明白这样一名男子为何会对自己情有独钟,但是她不讨厌这份感情。她觉得自己有一个人护着,有一个人疼着,这个人对她绝无二心,就算她任性、懒散他也不在乎。他千好万好,俊得耀人眼目。被这样一个人喜欢,她有时会有一种晕眩的感觉,她觉得一切都太过不真实。

“是你表哥让你来的?”君子眠开口问道,语气温和,带着浓重的爱意,让姚芷珊觉得耳朵发痒。

她抬手揪了揪自己有些湿润的耳垂,小声回答:“我自己要来的。”

“哦?”

“你在这边不安全。”

“你是在关心我吗?”

“不想你死罢了。”

君子眠点了点头,思量了一番,这才宠溺的说道:“只要你开口,我就答应,你说我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好不好?”

她抬头看他,刚刚看到他的眸子,就快速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然后快速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如此静默了片刻,姚芷珊才突然扑到了他怀里,抱着他的腰,用极为小声的声音说:“你别忘记回来提亲。”

君子眠被她的模样逗笑了,伸手抱着她,紧紧的,生怕松了一点她就会跑了。

“你是我的妻,今生都是。我这一生都只有你一个女人,若是不早些来提亲,我可是会寂寞死的。”有时他也苦恼,为何自己的妻子就是这般小的年纪,让他如今还是个未开过的花不说,待他成亲之时,自己都快三十了。

憋死了!

真的能憋死啊!

为什么偏偏要比姚芷珊大一轮啊,十二年的差距可是不小!

两个人腻在一起四个多时辰才分开,姚芷珊临走的时候,君子眠将她曾经给予他的东西全都还给了姚芷珊,还额外送了姚芷珊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孩子喜欢的,姚芷珊看着极为喜欢。

看得出君子眠是用心了,因为很多小玩意都是他亲手做出来的,为了讨媳妇开心,他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君子眠在姚芷珊离去之后便收拾东西离开了辽国,临走的时候只与范泽秋道了别而已。

转眼,十月十五,文靖泊大婚。

都城之内都是一派欢天喜地,明家与文家更是张灯结彩。

新郎官颇为不配合的冷着一张脸,从接新娘,到回来进酒席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就连与兄弟喝酒也是与哥们轻轻耳语,似乎是在说一些小秘密。

宾客们不明所以,就当是纨绔终于有了家,心中担忧吧。

姚家因为有丧尸,不能出席,所以范泽秋的出席几乎是代替了几家来的。

女客这边,少不了说些有趣的事情,姚家成了众人的话题。

“我就想着这姚家今是不能来了,也不知这姚家是不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简直就是祸不单行哟!世子去了不说,三子也突然断了腿,就连世子夫人都自己上吊了……天见怜的,怎么就这般的……唉……”一位夫人极小声的说道。

“可不就是,我听闻大房夫人如今的身体也不如以前的,怕是很难再产下子嗣了,日后这国公的位置……”

“杨夫人不行了,她相公身体还硬朗呢,再看看护国公大人,这般年岁了还这样的硬朗,这世子之位尚且不用担心。”

这边七嘴八舌的,那边范泽秋则是看着文靖泊的模样就有些觉得有趣。

文靖泊一边站着他身边倒酒,一边阴阳怪气的说道:“老牛还想吃嫩草,听说你连明家的闺女都看不上,你一个鳏夫……啧,鳏夫来参加我婚礼,多不吉利。”

范泽秋笑得极为优雅,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国舅爷的大喜事,本官怎敢不来?”

“谁也没请你,你说你病了不就行了么,瞧你拿一脸丧气样。”

“为何我瞧你我的表情,新郎官更为丧气呢?”

“少跟小爷放屁,看你不顺眼!”文靖泊说着,差点用酒泼他。

范泽秋不说话了,坐在那里继续与身边的人说话,范泽秋则是自己饮了一杯酒,然后将酒杯往范泽秋脚边一扔,扭头就走了。

六皇子看着文靖泊的模样忍不住摇头,这才走过去与范泽秋道歉:“范大人勿怪,他就是这脾气,其实人不坏。”

“让六皇子担忧了。”

“范大人最近可有去神子那里?我还想与他见上一面呢。”

范泽秋不动声色的伸手取来酒杯,抿了一口,扬了扬嘴角,这才说道:“如今都城之中的人都在说神子不过是徒有虚名呢!毕竟他与姚家交好,姚家却还是……”

第九十章 姚芷烟对阵倾儿(一)

六皇子听他这么说也不意外,这事被众人哄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加上神子最近开始闭门谢客,如此一来,便有人开始产生了一些猜想。嫉贤妒能的人便开始说神子之前不过是故弄玄虚,此时看到骗不过去了,便关门大吉了。不过相信神子的人还是在多数,毕竟神子帮助过的那些人都是有实例在的。成功多过失败太多,不至于抹灭神子在众人心中的形象。

而姚家,多数人认为他们只是倒霉。

“天灾人祸,难以避免,神子就算如何厉害,也管不了人家的家事。”

听了六皇子的话,范泽秋依旧没有任何的感动,只是笑呵呵的点头,眼中却没有任何的笑意。

“他前些日子已经出门远游了,六皇子怕是短时间内见不到了。”

六皇子一惊,这表情有六分是惊讶,四分则是确定。神子的离开,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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