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花高手在校园-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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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君岳知道家主有这个心思,但他知道陆飞扬有个致命的缺陷,不会伏虎功,特别是陆飞扬现在有八阶功力,自然不肯为了学习伏虎功而散去全身真气,所以在陆君岳眼里,陆飞扬对他儿子的第三代掌舵人的位置虽有威胁却不用过于忧虑,不过凡事还是小心一点,夜长梦多的道理他还是懂得,所以陆君岳决定在摩天岭上牢牢地监控住陆飞扬,让他没有机会翻身。
陆君岳皮笑肉不笑:“飞扬,你没法修炼家传内功,伯伯也很心痛啊,不过话说过来,陆家不能出现一个连自家内功都不会的家主吧。”
陆飞扬懒得理会他,见他横在门口,冷声道:“我要进去看看。”
陆君岳冷哼道:“你还是早点下山吧,你多在这里一天,爷爷就多伤心一天,别在这里影响爷爷的心情。”
陆飞扬不吭声,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看着陆君岳。
陆君岳被陆飞扬看得浑身不自在,有心打陆飞扬一顿,又怕打他不过,失了长者的面子,只得冷哼:“你就好好收拾你家的破烂吧。”说完扬长而去。
陆飞扬走进阔别十年的小院落,只觉满眼青翠,满鼻芳香。
陆飞扬的父亲陆忠军不仅是一个习武天才,还是一个喜欢园林艺术的人,经他的精心布置,陆飞扬家的小院落俨然是一个微缩版的苏州园林,一个花墙一个小廊一个小池子一处小溪,墙上蔓延着青翠的爬山虎,窗边栽种着几杆碧绿的竹子,院子的各个角落都有不知名的鲜花在怒放,跟那灰绿色的墙壁屋瓦相比,更显得各种花开的明艳照人。
陆飞扬心里莫名的感伤,那个自己记忆不深的父亲给自己留下了处处可以追忆仰慕的东西,而自己却从没给父亲有任何荣光,真是愧为人子。
不过他这种莫名的感伤愧疚没必要的,毕竟他才只有十八岁,“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谁能料定他将来的发展呢。
第495章 铁桦木盒
陆飞扬在院子里到处转悠,没有任何发现,然后又进了父母的卧房四处翻看,也一无所获,最后他带着零星的希望回到自己的小房间翻箱倒柜。
听色空说的那么肯定,陆飞扬搜遍家中各处,几乎要挖地三尺。
花上了两个多钟头,还是一无所获。
看来是还有地方没有找,到底是那里没有搜查到呢?
陆飞扬一边嘀咕着心头的疑问,一边将眼睛瞪大,像探照灯一样地扫视着院子和房间的角角落落。
十几分钟过后,他排除了所有查找过的地方,还没看的只剩下两岁后睡的桦木大床下面摆放的一张婴儿床,陆飞扬两岁之前都在那张床上睡觉。
陆飞扬本来想把这个没啥用处的婴儿床扔掉,却被爷爷阻止,因为父亲前去倭国执行任务之前曾有交待,这个院落里的所有东西都不准丢弃。
陆飞扬听说是父亲的意思,再也不曾丢弃过家里的任何一件东西,他十年前下山后,十年间,屋子里所有东西都保持着十八年前的样子,哪怕是一把生锈的水果刀都好好摆在厨房里,而这婴儿床就一直放在桦木大床下面。
也正因为如此,陆飞扬在一个不大的院落里,找一本秘笈才要花费那么久的时间,因为堆积起来的杂物实在太多了。
陆飞扬拉出那张婴儿床,用抹布拭去上面积累多年的灰尘,再打眼看去,那小床是黄梨木做成的,上面刻着一些动物图案,几只小猫小狗小鸡小鸭栩栩如生,煞是可爱,图案下面刻着一行小字:愿小扬永远健康快乐。
想来这便是父亲亲手为自己打造的,想起一个武功高手满怀爱子之心蹲在地上打造小床的情景,陆飞扬喉头不免有几分哽咽:为什么疼爱自己的人走得那么早,只留下年幼的自己孤单无助面对这个冷冰冰的家。
陆飞扬迅速收拾悲伤的心情,细细看那婴儿床,乍看起来不可能藏了东西,陆飞扬却隐约看到父亲那行字旁边有一个小箭头,那箭头细小到让人几乎可以将它忽略成木头上的纹理。
陆飞扬不想放过任何一丝可能,便顺着那箭头向前用手触摸,忽然他感到那箭头的顶端有一个微微凸起的部分,那凸起用肉眼是看不到的,必须用手触摸才能感觉到。陆飞扬福至心灵,便试探着按了按那箭头顶端的凸起位,咦,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陆飞扬懊恼地将木床扔在地上,准备关门走人。
就在他拉开门,迈出一只脚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脆响,陆飞扬忙回头去看,发现那箭头处一整块木头从木床侧板弹开掉落,顿时显现出木床侧边一个孔洞。
陆飞扬欣喜万分,忙将门合上,从里面将门栓插上,转身走进屋,提起那木床,往那洞里看去。那孔洞里面有一个小木盒,陆飞扬忙伸手将木盒拿出。
那木盒通体黑色,看样子又小又薄,但陆飞扬一手却托拿不住,必须要用双手捧着。
陆飞扬认得,这木盒是铁桦木制成的,因为陆家存放武功秘籍的书房门也是铁桦木做的。
陆飞扬明白为什么父亲会用铁桦木来做这个盒子,因为铁桦木木质极为致密,非常坚硬,比橡树硬三倍,比普通钢硬一倍,是世界上最硬的木材;同时因木质致密,比重很大,放到水里不是浮在水面而是沉入水底,即使长期沉浸在水里,水分也难渗透进内部,木质的里面仍能保持干燥。
陆飞扬之前经常听人提起这个木材的好,现在眼见为实,这木盒放在木床内多年从没有虫蛀水浸,盒子里外丝毫未损。
陆飞扬激动万分,便想揭开木盒,一看究竟。
但一个小巧的铁锁把那盒子牢牢锁住,让陆飞扬差点吐血,果然是好事多磨。
摸着那铁锁,陆飞扬心生困惑,这盒子放在他的婴儿床里,差不多过了七八年了,那铁锁看起来竟然还黝黑发亮,并无半点锈迹。
陆飞扬把那铁锁握在手中,冰冷刺骨,陆飞扬忙将那铁锁松开,再仔细打量过去,同时心里揣测道,莫非这就是族人传说中那可望不可求的寒铁制成的,看来自己用寻常刀锯根本奈何不得它,只能找对应这把锁的钥匙。
一把钥匙开一把锁,陆飞扬以为那铁锁的钥匙必在那木床里,便不顾这木床的十年纪念意义,噼里啪啦地把木床拆零散,在那堆木头里找寻钥匙,找了三四遍,毫无踪迹。
陆飞扬施展不久前用十万功德分兑换的透视术,透过坚硬的铁桦木,果然看到盒子里面放着两份东西,一封信和一本笔记,想必那本笔记就是重阳功的秘笈。
看得到却拿不出来,很是郁闷,陆飞扬施展真气,抡起斧头,把那木盒劈开,结果斧头卷刃了,铁桦木做的盒上只显出一个白印。
陆飞扬极为惆怅地踱步走到屋外,坐在葡萄架下的凉椅上生闷气:不知父亲是怎么想的,怎会给自己一个打不开的盒子。
金灿灿的夕阳从葡萄叶间的缝隙里洒进来,零零散散地照在陆飞扬的身上。
灿烂暖和的阳光驱不走陆飞扬心中的灰霾,他颓废地仰躺在凉椅上,伤心地闭上眼睛,心里失望的很,如果这番找不到重阳功秘笈,他不能成为陆家第三代掌舵人,就成不了陆家家主,他的理想无法实现。
虽然闭上了眼睛,但他总觉得眼前有个光灿灿的东西,在晃他的眼睛,让他心神不宁。
陆飞扬烦躁不安,睁开眼睛向前面看去,原来他胸前躺着一块亮晶晶的东西。
那块物事反射着灿烂的太阳光,银光闪闪地,很耀眼。
陆飞扬腾地坐起身,用身体挡住灿烂的阳光,把那东西握在手里,看个仔细。
原来那是挂在他脖子上的一个东西,形状怪模怪样,大概像一个五角星,铁制的,这块五角星被一个同样材质的细链子串着,挂在陆飞扬脖子上,十八年了,却一点儿锈迹都没有。
第496章 重阳功秘笈
陆飞扬记得自己从小就贴身挂着这个奇怪的五角星,他一直觉得这五角星形状很不完美,跟红旗上的五星完全没法比,就想取下来丢掉,却被爷爷痛骂一顿,说那是陆忠军给陆飞扬留下的遗物,必须要贴身带着,不能取下来,陆飞扬就只好一直佩戴着。
那五角星总带着几分奇怪的冰冷,每逢陆飞扬为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的蠢话动怒时,那五角星贴近他皮肤所带来的寒意总能让他有几分清醒,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再为别人的愚蠢继续用怒气糟蹋自己的身体。
陆飞扬默默地摸着这个奇怪的五角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什么父亲要留个自己这样一个既不好看也没什么用处的东西?
陆飞扬又陷入了胡思乱想,想啊想啊,忽然间,他天马行空的思索里有一线让他抓住了。这个五角星的触觉跟刚才那个铁锁的触觉是一样的冰凉,莫非这五角星也是寒铁打造而成的?而且那把锁的锁孔像个斜三角形,这种奇怪的锁孔用通常的钥匙根本打不开,但看手里这个五角星的最突出的一边,怎么看都跟那个锁孔有几分吻合。
不如死马当做活马医,把这个五角星往那锁孔里插插试试,没准瞎猫就能碰到死耗子。
想到这里,陆飞扬鼓起最后的一丝希望,走进屋里。
陆飞扬怀着凝重的心情,左手颤动着拿起那个黑漆漆的木盒,紧紧地握着那个黝黑发亮的寒铁锁,右手从脖颈取下那个五角星,把那五角星对着锁孔,反复地校正角度,费了好大时间,终于找到了一个适宜的角度,将那五角星插了进去,结果发现那五角星和锁孔完全吻合,陆飞扬再用力一按五角星,那比大拇指甲大不了多少的五角星完全陷入锁孔,然后听到叮地一声脆响,那寒铁锁一分为二。
好事当真多磨啊,这个宝盒终于打开了,陆飞扬不由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漆黑的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两份东西,一封信和一本笔记,信和笔记乍看起来都还光亮如新,只是页面的菱角微微发黄,看来八年的时光并不是毫无痕迹。
陆飞扬揭开信封,双手颤巍巍地捧着信纸,看完信后,他有些懵了。
那正是他爸爸陆忠军留给他的信,里面写道:“儿子,这次爸爸去倭国执行任务,自觉凶多吉少,恐怕再也回不来了,当你看到这封信,也许爸爸已经不在了。你能打开这把锁,找到这封信,爸爸死也瞑目了。儿子,你真的像我,有我永不服输的个性,爸爸对你的未来很放心。爸爸这一生为国家做了很多,却没有尽到做爸爸的责任。爸爸觉得很对不起你,唯一能留给你的就是这套心法。这个心法绝对比你爷爷传给你的好,它更适合你。只要你好好地修炼,绝对会受益匪浅的。儿子,你爷爷、你爸爸我们这样世世代代为这个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现在想来也只是在为某些官僚卖命,真的很不值。儿子,以后你要多为自己考虑,什么国家什么主义你不必当真。儿子,做强自己、快乐生活,其他不必在意。”
虽然陆飞扬才十八岁,但他这些年的人生经历让他非常早熟,从爸爸信中的字里行间,陆飞扬隐隐感到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曾笼罩在爸爸身上,爸爸死的很蹊跷,一个寻常的飞机事故难道可以把那样一个内功高手弄得尸骨无存吗?
虽然心里存疑,但毫无实证,陆飞扬只得把它闷在心里,留待日后探察。
陆飞扬轻轻地把信纸重新折好,放进信封,再放进盒子里。
然后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那个薄薄的笔记上。
笔记的封皮上,只简简单单写了几个字:予我儿重阳功。
陆飞扬捧起那个笔记,心潮澎湃。
打开笔记,里面是爸爸用他那苍劲有力潇洒灵动的字体写下的内容。
在第一页里,陆飞扬爸爸陆忠军简单地阐述了自己创出新功法的原因。
陆家祖传的伏虎功,陆忠军已经修炼到了最高阶段九阶,是继伏虎功创始人之后第二个修炼到顶的旷世高手。本来,陆忠军无需再花费时间精力再去开创这个新功法。
但是,在陆飞扬刚出生后,陆忠军用自己的九阶伏虎功替陆飞扬探察习武根骨时,发现陆飞扬是九阳绝脉,大部分经脉阻塞,体内有大量淤积的先天元阳真气,根本不能修炼祖传的伏虎功。
陆忠军料到自己的儿子在陆家这个古武世家以后肯定会很难过活,便苦心孤诣,想为儿子创出一份空前绝后的功法。
功夫不负有心人,陆忠军翻遍道家、佛家以及其他武术世家的上百种内功心法,再参照现代人体科学理论,又遍访各个深山大川隐居的高人,整整花了一年时间,终于开创出一种脱胎于伏虎功却适合陆飞扬这样体内有大量真气的人修炼的内功心法。
因为这个内功心法是陆忠军传给陆飞扬的,所以命名为“重阳功”。
陆飞扬看到这里,暗想:为什么爸爸能够看出我不能修炼伏虎功,而爷爷却没能看出来,在我身上浪费了两年呢,也许是十年前爷爷只修炼到了八阶,而伏虎功到了九阶才能探察根骨。
陆飞扬又想到,爸爸空中罹难的时候,正是这心法创成的数月之后,爸爸以九阶伏虎功却不能逃得生天,会不会是他在给我研究重阳功的时候耗尽了功力心血,在空中遇难时还没能恢复好,以至于尸骨无存。
想到这里,陆飞扬的心理充满了内疚和自责的情绪。
但是,再内疚再自责也换不回爸爸,现在能做的,就是全神贯注地修炼爸爸留下来的重阳功,一直修炼到最高境界,才不负爸爸的一片苦心。
想到这里,陆飞扬稳定了心神,翻开了第二页,这一页就是这重阳功第一阶修炼的方法。
陆飞扬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把这第一阶心法看了几遍,发现这心法虽然脱胎于祖传的伏虎功,但已经改头换面,至少真气在脉络里运行的方向就大相径庭。
陆飞扬尝试着将体内的元阳真气,沿着那第一阶新法所讲的脉络路线运行起来。很快地,陆飞扬就切身感觉到这新功法跟之前那伏虎功法的不同之处。
第497章 真假秘笈
以前修炼伏虎功的时候,只觉得各处经脉隐隐作痛,并不强烈,一旦终止修炼那种感觉就荡然无存。
可这新功法修炼起来,感觉很强烈,是强烈的痛苦,运气到一个大周天的时候,就忽然感觉浑身的血脉在被人用大水泵抽,同时还感到浑身的精气神也在被人抽似地取,每个经脉末梢处形成了一股螺旋型的气旋,还能从耳膜处听到那气旋瑟瑟的声音。
陆飞扬觉得很恐怖,忙慢慢地停止了真气的运行,他要停下来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要不要修炼这个这么痛苦的新功法。
脑海里仿佛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陆飞扬:既然自己无法修炼祖传内功伏虎功,自己别无选择,只能把爸爸传给自己的内功修炼下去。
陆飞扬对从未有过记忆但心神里已经追慕多年的爸爸异常的崇拜,他知道爸爸是不会骗自己的,是不会害自己的,既然爸爸说适合自己,会让自己终生受益的,那自己就要努力修炼成功。
但是,修炼这新功法的痛苦好比被凌迟一般,陆飞扬真的怀疑自己能否坚持下来。
他一边感念父恩,矢志要学,一边又踌躇于那无边无尽的修炼之苦,犹豫了好久。
哎,先不要拘泥于第一阶了,还是先把这本秘笈浏览一遍吧。
翻开第三页,陆飞扬惊呆了,空白,一个字都没有!
第四页,第五页,一直到第十页,全都是空白!
爸爸到底要搞什么嘛?无字天书?!
陆飞扬强忍着心头的郁闷、失望、无奈,又仔仔细细地把这本笔记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除了刚才练过的部分,其他部分几乎全是空白。
几乎?!是的,除了第二页顶上方有零星几点红色墨迹外,其他地方干净地很。
陆飞扬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那九点红色的墨迹,盯了好一阵子,发现前面两点很明显是一个问号“?”和一个箭头,而后面的几点因为实在微小,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陆飞扬努力睁大眼睛,想分辨出一二。
瞪着后来这八个点瞪了十几分钟,陆飞扬还是一个字都看不出。但陆飞扬不能放弃,因为一个问号和一个箭头指引的东西没准就是他命运的钥匙。
陆飞扬无奈地望着窗外,望着远方的太阳渐渐西斜。
陆飞扬有个不自觉的习惯,每当他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他脑里总在思索这个事情,就像现在他脑里就浮现出他望着远方的景象。
等等!望着远方!陆飞扬忽然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对,望远镜!
陆飞扬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脑门:“我怎么这么笨,竟然要靠联想才能想起来!”
他转身跑到自己那个桦木床底下,翻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副望远镜,这是爸爸在他一岁生日时送给他的礼物,据说是特工专用的,陆飞扬在三岁前很喜欢玩,一方面因为确实很有意思,另外是睹物思人,这是爸爸为他留下的少数可以把玩的东西。
但自从跟着爷爷修炼伏虎功后,陆飞扬一直幻想笨鸟先飞,练功练得很勤奋,根本没时间把玩望远镜,只好放在床底下。
陆飞扬依稀记得爸爸说过这个望远镜的镜片拆下来可以做放大镜用。
陆飞扬急匆匆地把那望远镜拆的七零八落,从那上面拿下一块镜片,擦擦上面的灰尘后,依然光洁透亮,大出陆飞扬的意料,毕竟这东西放了十几年了,也许是配给特工的,所以质量特别好。
陆飞扬拿着镜片,对着刚才那些墨点,细细看了过去。
有了这放大镜片,那行字终于清晰无比地显现出来:“以你血证我骨血。”
这话意思很明白,陆忠军是怕这个武功阴差阳错没传给陆飞扬而是落在他人之手。
陆飞扬却膨地把镜片和笔记丢在地上,哪有这样的爸爸,不留任何遗言和线索,一切都靠儿子的发现,如果不是爷爷坚持让自己保存旧物,自己又坚持寻找,那这一切岂不是都跟自己失之交臂,自己费了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笔记,他老人家又在这里设了一个新测验。
埋怨一个逝去的人很没有意义,何况爸爸这样做的考虑并不是没道理的。
陆飞扬虽然年纪幼小,也早早就明白了“足够的利益使人疯狂”的道理,除了至亲外,其他那些亲戚关系丝毫不靠谱,如果这个秘笈一旦落入陆君岳、黎刚之流手里,自己的下场只会比下山更惨,没准还有性命之忧。爸爸的小心谨慎成就的是自己。想到这里,陆飞扬的心理平静了许多。
至于“以你血证我骨血”毫不费劲,长征路走了三万三,不差这一步。
陆飞扬从桌子上里拿起水果刀,对着自己的食指轻轻一划,那鲜红的血液就咕咕地冒了出来。
陆飞扬赶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