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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抢来的新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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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我还有很多事得做!」君绮罗抬起板着的面孔,在看到妹妹单薄的衣裳后,不禁关切了一句:「怎不多加件袍衣?天气转凉了。」

「邵铁民那呆牛怎么没有在楼下守着?」君绛绢徙大姊的衣柜中拿出一件月牙白锦花袍披在身上;问出了第一个疑问。

「大概在爹那边吧!你找他?」她拉开妹妹又要盖过来的小手,继续投入工作中,同时一心两用的与妹妹聊天,她知道小妹的寂寞。

君绛绢娇小的身子全投入太师椅中,悬空的三寸金莲轻轻的前后摆动--这一双小脚害惨了她,使她想假扮男人的机会都没有。活了十六个年头也不曾见识过外面的世界,顶多只能趁着礼佛或逛自家商行时才能稍稍看到外边的天空。不像大姊能幸福的拥有二种身分,任意游走天下也不会让人侧目。

「我只是好奇而已!这些天他看来很开心的样子。他可能把保护你当成他的责任了,毕竟除了自家人,他是唯一知道你的身分的外人。」

君绮罗没有表情,也不予置评。

「老实说,你要是委身于他,那真是太可惜了!他配不上你。先且不看家世、学识的尊卑,他只是一个武夫,既不能与你吟花赏月,又不能分担你的工作;最重要的,他制不住你!既是制不住,就少了分气概让你安心依靠。到头来,他抑郁不得志,对你而言也是个负担。你需要的是一个能让你产生依赖感的男人。」君绛绢摇头晃脑,一副老学究的口吻;但又说得崭钉截铁,像是铁口直断的卜算子。

「是吗?敢情是你有了人选了?小红娘!」

「没有!但就是觉得他不适合你。」君绛绢抽过一张羊皮卷细看,扬起了一双秀气的新月眉,说:「唷,昭平王爷要嫁女儿?几时的事?还要与你同行?」她虽然天真,但并不代表无知,立即的,她感到事情不寻常。

君绮罗用着寻常的口气道:「人家在汴京嫁公主,咱们远在杭州又哪里会知道细节。只是昭平王爷上个月在咱们商坊与珠宝行为公主添购了大量的嫁妆,你又不是不知道!至于与公主同行至西夏国,一方面是为了安全起见,一方面是顺路;最近盗匪太猖狂了,有官方照应着会比较好。」

「公主远嫁西夏,是嫁给谁?国君吗?与其笼络西夏还不如对大辽和亲。这策略不好。」

「咱们平民百姓管它计策好不好,到西夏境地就与迎亲队伍分道扬镳了。」

「只是这样吗?为什么我总感觉心中很不踏实?」君绛绢抚着心口,愈想愈心慌。

君绮罗抬头对小妹轻笑:「赶明儿替你找个婆家算了,那么就不怕再有胡思乱想的心思了!

」她捏了捏她的俏鼻,收起纸卷。「我去商行走一趟,你自个儿打发时间。」

不理妹妹的叫唤,君绮罗走到前院,总管君大容恭敬地迎过来。「少爷!」

「备马!」接过女佣递过来的头巾,一旁的佣人为她披上黑底红丝的斗篷。大步走出门口时,她那雪白无瑕的爱马--逐风,早已被马房仆带往大门。

「逐风」不是高大的北方马种。它来自石氏牧场新研发出来配合南方人身高体形的中等马匹,其脚劲并不输北方大马。二年前,君成柳在北方「唐河牧场」购买一百匹货运马种时,特地为她挑了这一匹神骏的好马。

她利落地跨上「逐风」,二名仆役也跟在身后,三骑立即往市集商行而去。

由于君绮罗比南方女子高,所以扮起男子更加容易取信于人。乔扮了二十年,居然没有一个仆人发现她的真实身分。

比平常稍快的速度,她一下子就将仆人甩得老远。「逐风」似乎感染到主人的心烦,依循指令奔出官道,向那一片草地驰去;它御风而行,丝毫不弱其「骏马」的封号。

令她心烦的不是这一次的任务,因为她相信自己必然可以一如往常的顺利!只是父亲对她终身大事的要求,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困扰着她。

在这个严重的男尊女卑的社会体制下,女子一旦嫁了人,就代表着她只能当个以丈夫为主的女人,就像自己的亡母与二娘一样,她们的一生除了娘家就只有夫家了,外边的世界一概不清楚。没有一个女人会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长城的外面有着什么人种?他们与自己又有什么不同?更悲哀的是,她们认为这些与她们均不相关,她们只认定嫁人、生儿育女、刺锈、终老、含饴弄孙是女人的一生。

如果她是男儿身,那该有多好?不必心烦这一切,也会有足够的体力、精神去扛起传承君家的重担。近几年来,她丝毫不敢掉以轻心的代父经营所有产业,日以夜继的,有时累得几乎睁不开眼,全身上下就像要散了一般,再怎样的不让须眉,她终究得承认,女性在体力上,天生就比男人逊。在她正值双十芳龄就如此不堪负荷,那往后的数十年,当她由壮年转为老年时又会如何?

加上,她必须时时提防让人看出她是女儿身,这压力一直是她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身后的马蹄声渐渐拉近,代表她的仆人跟上来了。

「少爷?」他们怯怯的喊了声,不明白少爷怎么会跑来这边发呆。

「走吧!」她一转马头,挥开所有杂念,往商行的方向而去。这些烦心事,等回来再说吧!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确保这一次西行可以平安归来。顶着「嫁公主」的名义行商,不但招摇得令人不安,而且怕是反而引起辽人更大的怀疑。所以这一次她没有预算带大量的布疋、金银去西方交流,一旦事迹败露,损失也可以减少到最低程度。

※※※

不安的气息在经过大同,出了横城之后渐渐笼罩了每一个人的心。为了贪图地势的平坦易行,明知道贺兰山区一带盗匪出没,众人却仗恃着有一百二十名禁卫军保护而执意走险道。是有几个相信君非凡判断的商人,同意绕远路走太原城再经咸阳,虽然这样必须多耗半个月的时间,但是绝对安全。可是那批不甘愿出这趟公差的禁卫军大人们却不允许,那个假扮公主的「女侠」以及她身边那几个江湖人士也不允许。当他们愈往西北去,愈是远离繁华,举目所见之处尽是荒漠;最令他们不堪忍受的是,三餐的饮食也由山珍海味变为只能啃乾粮与硬馍馍和水,他们开始抱怨这一趟公差。虽然有大把赏银在等着,可是出了长城到现在已经十天了,他们被乾燥的气候、荒凉的地形,弄得心烦气躁;二十来个终年经商的商人对这儿的天气、地形早已习惯,反倒是那群江湖武夫在叫苦连天。

扬着大宋朝的旗帜,也许可以使辽人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在这三不管地带,身分不明的盗匪会买这面旗帜的帐吗?

中午休息时分,君绮罗摊开地图研究路线。昨日他们经过了上一批商旅遇劫的地方,亲眼目睹了残余的遗骸后,大家才有加快脚程的共识。其实,她打从第一天开始就觉得不安!不是因为害怕那些来不不明的盗匪,而是这群马大人所委派的人。

这五、六个江湖人看来根本不像侠义之辈,言谈举止间只见其粗暴流气,不见侠士应有的忠肝义胆。而那一百五十名「精挑细选」出来的士兵们更没有视死如归的精神。光看他们每天晚上操练晚练时的敷衍态度,就知道他们究竟「精良」到什么地步!万一真有盗匪前来,看这样子也不必应战了,投降还比较省事一些。这样的同伴,教她怎能放心?照理说,她是领队,大家应该遵从她的指示;但这一群官爷总是一派官僚作风,没知识、又没常识,却爱颐指气使的乱指挥一通,分明不将她的意见放在眼底,甚至还故意唱反调!

「重文轻武」的政策应该是在升平之世来提倡,而不是像现在国基还未稳定之时;平民百姓每年贡献那么多赋税,居然是用来养这群米虫,怎能不教她心寒?

「君公子!累了吗?」娇滴滴的声音从她背后后传来,这是黄彩姑,也就是假扮公主的「女侠」。

稍嫌肥硕的身材却刻意压细声音故作撒娇状,即使在大热天也会令人抖出满身疙瘩。

君绮罗冷淡的扫了她一眼,不必等她开口,一旁待命的那铁民就先开口了。

「黄姑娘,我家公子累了。」

「我又没问你!多事!」黄彩姑一双细长的眼瞄向已走远的君非凡。打同行的第一天起,她就对这个君家唯一的继承人产生了高度的兴趣。先别说他拥有十辈子也挥霍不完的家产,光是他那俊俏得令人迷醉的脸庞,就够她不惜反传统而倒追他了。她要得到他!君家大少奶奶的头衔非她莫属!纵使君非凡再冷、再无情,终究只是一个文弱的公子哥儿;凭她的武功还不能使他乖乖就范吗?只要能在这一趟的旅程中先与他有了夫妻之实,届时回到杭州,还怕君老爷会反对吗?就算有门户之见梗在前头,如果那老头要命的话,最好就乖乖的让她入门,否则她会取了他那条老命,而君非凡就会是她的人了。想到这儿,她不禁得意的笑出了声音,然后斜睨面前这个碍事的大狗熊一眼--哼!等她当上君家少奶奶,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这只大狗熊踢出君家,看还有谁敢阻挠她的好事。

「少爷……」邵铁民紧跟在君绮罗身后,想安慰她,可是又不知该怎么安慰才好。他是一个莽夫,哪里懂得安慰人的话!在她身边,连「偷偷爱她」都像是污秽了她;她在他的心目中永远是圣洁而不可攀。所以,他对她别无所求,只愿今生今世能够用生命来守护她。

「你去告诉赵统领,咱们该上路了。」远处一片乌云正像这边拢靠过来,在日落之前恐怕会下一场大雨;在沙漠中,下雨的情况很吓人,甚至连雨滴会打死人也绝不夸张。

邵铁民看看天色,了解的点头,便转身去找赵统领。但赵统领却坚持要再休息半个时辰,并不是因为他还需要休息,而是他坚持以唱反调来表示他的地位比君非凡还高。

君绮罗忍下怒氯,大步走向商人那一端。不理会赵统领得意的笑声与奉承他的狗腿曲意的阿谀。

「非凡,再不启程恐怕没得打尖,而且今晚会下雨,露宿可不成!」一个与她父亲行商多年的长辈边叹气,边低声咕哝:「真不晓得他们是来捣乱的?还是来办事的?一路上吃喝玩乐,这那是捍卫国土的将士该有的行为?」

「对不起,陈世伯。」

「不关你的事!你是个了不起的孩子!」

君绮罗半句怨言也不能吐,只能冷着一抹难解的苦笑。她一路上受尽那些顶着官阶的脓包的气?原本大家还很开心这一路上有官爷护送,但现在,再也不会有人这么想了,倒宁愿自己花些钱去请打手保护,还比较安全。

君绮罗忧心地看向天空,离他们上空不远处有着一大片浓厚的鸟云,而且拂面的冷风有丝阴恻恻的寒意,在在显示出将有一场疾雨。

「情况不对!少爷。」绍铁民快步走近她,指着那一片乌云。

没错!笼罩在山头的是乌云,可是,山下那一片乌烟可就不是云雾了!随着地表的震动,那片看似乌云的黑烟正朝他们疾奔而来。

是强盗!

「通知大家将马上鞍!退!」君绮罗吩咐下去之后,立即冲向那些尚在大口吃肉、喝酒,不知天高地厚的官爷。很好,终于等到他们效劳的时候了!

「赵统领,我们遇上盗匪了!为了确保文件的安全,我们先退向西方,这儿就劳驾你们了!」

早就有心理准备的君绮罗在面对盗匪光临的事实尚能保持镇定;但那个自恃甚高的赵统领在听到「盗匪」这两个字时,却惊慌失措地让手中的酒杯泼湿了裤档;接下来,他马上听到那一群为数不鲜的盗匪早将地皮踏得震天价响!气势汹汹的轰隆而来。

「上--上马!迎战!盗匪来了!」赵统领跳了起来,慌张的大吼。

这一吼,却更是乱了自己的阵脚。那一群平日看来还颇高大威武的士兵,此刻却边驼着背边找自己的马,常是二、三个人互撞成一堆,有的跌个四脚朝天,有的跌个狗吃屎,这一团乱象连带的使那些马儿也受惊,不断地支起前脚哀号着。

「少爷!咱们先走!其他的人都已先走了!」邵铁民牵来「逐风」,半跪在地上,让她可以踏着他的膝上马。

「靠他们可以吗?」她跃上马,用着寒心的眼光看那群匹夫!敌人就近在数十丈外,而这一百二十名号称是大宋王朝精选而出的禁卫军却乱成一团,不是找不到自己的马,就是自己的头盔还不知身在何处。

「咱们先走便是!至少他们还可以挡一阵子!」邵铁民拍了一下马身,「逐风」便像射出的箭一般,不消几分钟就跟上那批先撤走的商旅。而邵铁民也迅速上了自己的灰马,紧跟在主子身后,一手紧握着腰上的刀,一手挥鞭策马,发誓要以自己的性命守护大小姐!

依照惯例,这批盗匪是不会留下任何活口的;纵使有官兵坐镇,他们也照抢不误。因为他们既出马,必抱定完全歼灭猎物的决心!

如果赵统领还有点脑子的话,他应该会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批杀人不眨眼的大盗,除了放手一搏之外,没有第二种方法可以全身而退;不然就只有等死了!

君绮罗举目往北方望去,却顿然呆住!盗匪只有二十来骑,居然有那么磅的气势!在旷野中奔驰的马匹,一匹比一匹高大,相形之下,她的爱马「逐风」却成了小牝马!这些人真的不好应付!

她再仔细看去,那服饰--因狂风呼啸、黄沙滚滚,她根本看不清楚;只看到赵统领高挂着一张由慌乱转为自大的面孔。

君绮罗情急地咬住下唇,连泌出血丝都浑不自知。

那些人太剽悍了!而赵统领居然这么率然轻敌,他铁定会死得很难看的!君绮罗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第六感却告诉她远方似乎有着什么,她立即睁开眼,快马加鞭冲到商旅的最前方,不管那批江湖人以及假公主的侧目,直接下令说:「往南!快!掉头往南方去!」

一声令下,整个商队都掉了方向,往南奔去。可是,没多久,君绮罗又发现苗头不对,立即又冲到最前方,阻挡住奔向她的所有人。「前方也有盗匪,我们被包围了!」

一下子,连商旅也乱成一团,尤其是那些载货的马匹已无法控制。

「丢货!」她下完命令,邵铁民即抽出大刀,利落地砍断马匹上每一条载货的绳索,好减轻马的负担,可以逃得更快。

但,来不及了!这一批在西方埋伏已久的盗匪至少有五十人以上,早将他们团团围住,准备困死他们。

才一眨限的工夫,盗匪的猎杀行动就开始了--首当其冲的几匹马匹当场就被飞箭射死,看着一匹一匹的马应声倒地,再也无人敢冲出重围。

君绮罗已经知道这批盗匪来自何方了。

是辽人!灰黑羊狐皮袍、皮裤、长统皮靴、宽衽窄袖服饰,以及围在左边肩背间那一条羊皮贾哈--这正是辽人的标准服饰。

照理说,杀了马匹,他们应该开始要放手杀人了才对,但,为什么他们却只让他们动弹不得?

没有机会多做打量,邵铁民将她扯到身后,企图让她藏在人群中,不被任何人注目。

文件在她身上,她的确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批盗匪的行径不寻常!认真说起来,应该是说这批盗匪的身上并没有粗鄙的气息。

更令人费解的是,当几个辽人拖来了那些被丢弃的货品,当这群盗匪们见着了珠宝、银两、布匹却没有半点欢呼声。个个似乎都很沈得住气,彷佛在等着什么人来指挥大局一般。

果然,一个满脸红头发、红胡子的黑衣大汉从辽人堆中站了出来,他操着生硬的汉语问道:

「这是君成柳的商旅吗?」

没有人敢回答!待宰的羊儿全睁着一双恐惧的眼,当然这当中也有企图伺机而动的眼。

「谁是头头?」黑衣大汉问完话的同时,已有二颗头颅像红彩球般飞了出去。

剩下大约十来人的商旅中,除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便是断断续续忍噤的低号与呕吐声。

红发大汉一把抓起了假公主黄彩姑!

「你是公主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公主……」黄彩姑连声回答,腾空的双脚不停的踢动,却始终无法着地。

「不是公主?活着没用!」眼见他的大刀就要砍向她的颈子--突然那五个江湖人士从人群中暴射出五把利刃,柄柄皆砍向红发大汉。

只一转瞬闲,那五名江湖高手已像断线的风筝一般,无力地瘫软倒下,胸口全剌着他们自己的兵器。而黄彩姑一见此景,立即昏死过去--红发大汉冷哼一声,不屑一顾的丢下她。

「哼!中原人。」

他没有再动手的原因是因为北方那二十骑正朝这里奔驰过来。而跑在最前方的是一个英挺的男人。

这个人才是首领!君绮罗立刻明白这一点。

他也是一式的辽人服饰,虽也打扮成一身的黑,却多了一件滚着锦貂毛的大披风,那王者的气势不必刻意彰显,却在他的一举一动中表露无遗。

他是那二十骑的首领,这二十人比其他那五十多个辽人的气势更猛烈。从他们挺拔的骑姿与精光堪然的双眸可以看出--他们为什么会安排让这二十人去对抗那一百二十名号称大宋的禁卫军,反而让五、六十人来擒他们这批没有抵抗能力的商人。

几乎是同时的,这男人也捕捉到了她打量他的目光。即使她被邵铁民藏住全身,他那一双湛蓝的恶魔之眼仍能轻松地穿过所有阻隔寻到了她的眼!

「公主是假扮的!」红发大汉说着契丹语。「也找不到头头!」

「你老是以为杀人就可以找到答案!」首领旁边一个男子没有笑意的说着。然后扫了那一群商旅,最后将目光落在邵铁民身上。他转身看向高局马上的首领--「他在保护的那个孩子可会是君成柳的儿子?」

「只是个孩子而已。」首领发出低沉并且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

「但他是领队,东西肯定在他身上!」

「全杀光了,没找到东西也无所谓啦!反正到不了西夏国就成了!」红发大汉又大声地叫嚷着。

然而接下来的一记鞭子却将他扫到三丈之外去吐血丝!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首领手中何时多出一条鞭子!一直到红发大汉飞出去之后,才看清楚那人的手上缠着一根乌黑、泛着金光的鞭子。盗匪们一个一个都安静地肃立在一旁,而那个红发大汉站定后却不敢去抚摸脸颊上正在流血、又痛彻心骨的鞭痕,因为他终于明白自己自以为是的英雄行径已经惹毛了他的老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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