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抢来的新娘 >

第9章

抢来的新娘-第9章

小说: 抢来的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幸好绮罗听不懂!不知怎的,他不希望她这么早就知道他已有三位未婚妻的事。她是个烈性子的人,在好不容易稍软化了她的心的情况下,他得好好与她说明原委。娶她们只为政治因素,他会一辈子只疼她一人。她也是个明理的女人,她应该会明白。除了名份,他甚么都可以给她。

君绮罗脸上没有丝毫异状,除了一双低垂的眼眸充满了冷硬,在一瞬间,果然成了冰山中的化石……

好可笑呵!君绮罗到底又被自欺摆了一道!居然妄想着耶律烈是真的爱她的,并且想以这份爱来下注她的一生……原来,她真的在自欺欺人!在他的眼中,她永远是个汉人,可以占有,可以玩弄,但永远是个无法与他平起平坐的低下女人!接下来呢?他还会有甚么甜言蜜语?她想,她可以一字不漏的背出他会跟她说的话:虽然她们才是正妻,但是我不要她们,我只要你!你才是我要白头偕老的人!

是的,要她,也许他真的会要她一辈子,但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她终于弄清楚他对她所谓「爱」的定义了。她是俘虏,得到宠爱就算是天恩了。她配得到的爱就是他对她身体的迷恋。很好,她明白了!

她真的让他彻彻底底给毁了!而她生命之中的甜蜜美梦,短暂到连沉迷都来不及,就赔上她曾引以为傲的一切。现在,她不仅没脸当君家的人,连自我都没有了;而且还怀了一个注定不该有的孩子!他不会承认一个没有地位的混血儿是他正式的孩子,顶多赏他一口饭,饿不死他…



「哼!谁是第一王妃还不知道呢!可汗说谁先生下继承人,谁就是第一王妃!」又一个女子介入原本已够混乱的谈话中。

「够了,请你们回去休息!目前以竞赛为重。」耶律烈冷硬的低声说着。

不是大吼,却可使一票人乖乖的各自回去。手握最强兵力的耶律烈,那火爆脾气本就远近驰名,没人敢惹!至少,他们已成功的把未婚妻介绍给他了,他们均感到很满足了。

「累了吗?」耶律烈坐下来,搂着她问。

那一群人惹得他想杀人;他根本不晓得刚才晃在他面前的三个女人到底长成甚么模样!一如以往,再美、再好的女子完全引不起他的注意力;只有绮罗会让他牵念、挂心,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加深刻融入他的血中、肉中。他想,他一辈子也爱不够她!

「还好!」她眼光空洞的看向远方,脸色平静,几乎是死气沉沉,让人透不过气。

但耶律烈来不及发觉;可汗出了皇城,四周已起欢呼,八部族的族长全策马奔去迎接,他也不能例外。他跳上黑马,朝城门狂奔而去。

「小姐……」冬银坐在她身边,担心的看她。

她咬了咬下唇,没有看她,却问道:「告诉我,冬银,胡汉混血儿真的无法见容于辽国吗?」

冬银哀伤道:「若不是老王爷怜悯我,我早饿死在路边了。我娘是坛州人,被契丹人掳来当妾,曾生过一个儿子,却被浸在水中闷死了。后来还被打胎好几次,而怀了我时,我娘才逃出那官兵的帐营,生下我之后没几年就饿死了,因为她将捡来的食物留给我吃,她才会饿死的。在大辽国,我们孤儿寡母的倍受欺凌,又无法谋生,遭遇之悲惨,不是一般人能想像得到的。我还算好的,有许多人生下后,被自己的辽人父亲当成猪狗来养,尤其在那种完全是契丹人的地方,根本活不下去……」过往的不堪记忆让她仍心存余悸。

她知道小姐为甚么会这样问,她是小姐的随身女侍,小姐的身体状况她是最清楚了;尤其现在少主势必会娶三位公主当妃子,这么一来,纵使小姐有多么受宠爱,她生下来的孩子都会如同自己一般……

君绮罗凄绝的笑了出来,握紧的拳头几乎将手心烙印出指痕。

「会活得很辛苦是吗?」她神情缥渺的自言自语。

「小姐……」

冬银正要说些甚么,却给咄罗奇喝住。

「冬银,住口!」怕冬银直接说出少主已有婚约的咄罗奇,以乐观的口气安抚道:「其实在上京这一带,胡汉共处,种族歧视并不强烈;若君小姐有了身孕,孩子可以生在上京,少主不会亏待自己的孩子。」

咄罗奇虽然还不太了解这个大宋女人的心思,但是依照以往的经验,他知道未来的日子,少主会不好过;因为他太在乎君姑娘了!而他的婚姻必定会使得这个大宋美人做出激烈的反应;而现在她又谈到孩子的事,一股深沉的不祥预感像乌云似的罩上他的心头……

「少主回来了!」冬银轻声提醒君绮罗。

跟着耶律烈过来黑帐这边的,还有一个红发金眼的男子。他留了一脸大胡子,三十岁上下的年纪,威武中闪着狰狞的残酷气息;他给君绮罗的印象一如那个嗜杀的克力寒。

他是咄罗质洼,野心庞大,是个行事残暴的夷离董,在他的领地中有着最多的战俘,并且以凌虐他们为荣。咄罗奇曾是他麾下的统军,却因无法忍受他的残暴不仁而脱离咄罗族,改投向耶律烈;惹得咄罗质洼视为奇耻大辱,将他永远除名,不允许他再踏入咄罗族一步,否则人皆可杀之。

咄罗质洼不屑的扫了一眼咄罗奇,然后才色眯眯的打量绮罗,啧啧出声:

「是个大美人,比前年各国进贡的女人还要美上十倍,看来大宋国内还藏了不少美人没有贡献出来;只可惜身子没几两肉。耶律大人,我以一百头羊换她。」说完,他跳下马背,打算伸手抓开她的襟口,估量她的价值。

但是还没有机会沾到她的衣袋,耶律烈挥出的匕首正好钉在桌子上;刚才他的手若再伸过去一点,只怕现在手指已断。

「不换!」

「再加五十头牛!」咄罗质洼双手抱胸,看着挡住他的视线的耶律烈,他是这么的珍爱她,那他更想得到她了。

「除了我以外,碰他的男人都得死!」耶律烈眼中盛着二把怒火,明白表示他再敢提一次,将会有一场决斗来开场。

咄罗质洼笑了笑,眼中却更加阴沉。一但他当上八部大人,耶律家就会成为历史了。到时,他的女人垂手可得,得来全不费工夫!

会有那么一天!耶律家的人全会拜倒在他脚下,到时,耶律烈会是他手刃的第一个!

见咄罗质洼走远,耶律烈才坐回帐中,轻问:「没吓到你吧?」

她漠然的摇头,已没有甚么可以动摇她的了。

「我要回去。」

「也好!咄罗奇,你护送她回去。」

「是!」

接着,鼓声四起,竞赛即将开始。

※※※

天空下着薄雪,随着风向,一朵朵的雪花纷纷飘入敞开的窗口。真奇怪,她竟不觉得冷。死后的世界,也是这般吗?听说九泉底下奇寒无比,她现在已感觉不到冷;死后至少可以不必太担心衣裘不足以御寒!

一手轻抚着小腹,在那平坦的肚皮下,有一个小生命正在成长;她真心笑了,幻想着他的模样,如果是个男孩,那么他会长得又高又壮,或许还会有一双蓝眼;若是个女孩儿,那可真是好,她会是甜美可爱的,有着轻盈的身形,长成南方的美少女……

「怎么舍得剥夺你生存的权力呢?娘会将你永远孕育在身子中,那么,一同下九泉之后,你就不会感到冷了;而娘也会看到你真正的模样。那地方若是又黑又冷,娘会将你抱在怀中,你不会寂寞的…」她的眼中蕴藏着悲哀,却闪着母爱的光辉。

冬银端了一碗参茶进来,脸上的表情有些紧张。

「小……小姐,你补补身子吧!」

她告诉自己,这么做是对的!克力寒已经来了,如果她再不下手,小姐一但落入他的手中,结局一定是被凌辱而死。而小姐又那么伤心,已没有生存的欲望,她这么做是在帮小姐结束痛苦,这杯加了药的茶,会让她了无痛苦的死去……

君绮罗接过茶杯,捧在手中,淡道:「如果这是一杯毒水,饮后能一了百了,那真是太好了;偏是一杯参茶,用在我身上太浪费了……」她凑向参茶,想闻那味道,却猛地被冬银抢走,泼向窗外。

君绮罗看她。

「小姐,你……你别这样,是冬银不好……真的,请你原谅我……」冬银跪在她脚旁,接着放声大哭。

「傻丫头!我的说词吓坏了你是吗?你不会知道,有时侯『死』是一种解脱,尤其当我处在这身不由己的境地。只是,唯一的牵念,是我那远在江南苍老的父亲呀!」

「小姐……我……」

「下去吧!别再来打扰我,我好累。」

冬银的欲言又止引不起她的兴趣,见冬银退下后,她悄悄的落下泪水。

她发誓,她这屈辱的泪水并不是为了耶律烈的薄幸!而是悲伤自己终究不孝的先父亲而去,让老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另外她更恨自己不定的心为他而动摇,早该料到结局是一场天大的笑话;她的理智不常在对她示警?只是她充耳不闻,到底这一切仍是自找的呀!

而耶律烈不向她坦承他已有未婚妻的原因是甚么?怕她知道后会无法接受?不!太自恋的想法了!她摇头,嘲弄的想:他必定认为这不关她的事,因为他的婚姻本来就没有她的份。她是甚么人?凭甚么会妄想当王妃?他会以为她甘于当他的女人,臣服于他的疼爱中,无怨的提供她的身心。

的确!他要谁已无关紧要了,也早不关她的事了。

掌灯时刻,耶律烈进来。

活动了一整天,他看来相当疲惫;沐浴过后,他过来搂住她,亲她的粉颊。

「在想甚么?身子都冻成冰了,也不加件衣服,冬银太失职了!」他发现她的冰冷,将她搂进怀中。

「嗯?在想甚么!」他又问。

「你不会想知道的。」她冷淡的看他,也发现自己无法再在他怀中找到舒适的姿势;更确切一点说,她对这个胸怀再无丝毫眷恋。呵!连身体也对他产生排斥,那果真是恨得彻底了。

耶律烈终于察觉到她的异状。

「我想知道。」

她笑得虚伪。

「我够格当你的妻子吗?」

「绮罗!」她怎么了?谁对她多嘴了?冬银吗?

「不够格,是不是?」

「杨玉环并不是唐玄宗的正妻!」

君绮罗面孔上不再有任何表情,口气是冷漠的、孤绝的道:「接下来你要告诉我甚么?历代有权有势的达官显要都是三妻四妾,奴婢成群吗?」

她知道了!耶律烈咬牙低吼:「是谁说的?」

「要杀人吗?你有三位未婚妻,可坐享齐人之福的事不宜宣扬吗?我该恭喜你,为何你反倒在生气呢?」她退出他的怀抱,一步一步的退,让耶律烈清楚的看到她全身迸发的恨意。

他向前一步,大吼:「谁告诉你的!」

「不要过来!耶律烈!我从不说契丹话并不代表我不会说!」她以契丹语一字一字道:「如果你要杀了那个告诉我的人,你得先杀死那些族长,最后杀死你自己,因为,就是你们亲口告诉我的。



他一把拉住她,她恨他!她恨他……这一点已让他无法承受;而心底窜起的恐惧是因看到她眼中那抹绝望的空茫……

她不吼也不叫,这么的沉静,沉静到让他捉摸不住!只有空虚的感觉,连现在强搂她在怀中,他仍感到空虚,就好像,好像他抱的是一具尸体。

「绮罗!我只要你,我不在乎我娶的是谁!我只要你!你不明白吗?」

「我明白。」她冷笑。他这副暴怒又急切的模样,她该流下几滴眼泪表示感动吗?

不,她一点也不明白!他会逐渐的失去她!

「你不要太自私,绮罗!你看我,看我!」他双手抓住她的肩,命令她看他。

「我甚么都给了你,为甚么你从来只懂得接受而吝于给予?你得明白我身为夷离董的难处,娶她们是为了政治上的安定,我并不要她们!为甚么你自私得不愿想想我的处境?立你为妃又能表示甚么?」

她自私?这是他的结论?

「我够格当你纵欲的妓女,而不够格与你站在一起接受别人的眼光,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

你太侮辱我了,耶律烈!即使你尊贵如唐明皇,我也不愿是那杨贵妃!别再说骗人泪水的虚伪词令,与其浪费在我身上,不如开始去对待你的未婚妻们!自私的人是你!」她颤抖的控诉:「你才是真正自私的那一个!要地位,要声名,要爱情,也要每一个女人的心!你已拥有太多东西了,却还不知足的想要更多,这就是你的爱!你给我的是甚么?很珍贵吗?我真的接受过吗?你去当你的唐玄宗吧!但我绝对不会是你的杨玉环!」她用力挣脱他,却敌不过他的力气,被他搂得更紧。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你到底还想要甚么?如果也列你为正妻就能取悦你的话,我会做的!

」他死命抱住她,死也不让她走。

「我不稀罕,再也不稀罕!你去给对你有兴趣的女人名份吧!我这辈子再也不要看到你?

冠了你的姓只会污辱我,你不配当我的丈夫一!」她怒吼出声,打他的身体,一心一意只想挣脱他的身体。

「你」他失控的扬起手要打她,不料她躲也不躲,似乎想让他一拳打死。

他怒拍向一旁的茶几,茶几裂成碎片。「你别想我会杀死你!我不会让你死!你是我的!」

「不再是了!」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我已经要正式娶你了!你还想要求甚么?你赢了!

我退让了!你还想怎样?你说呀!」他将她丢到床上,又怕自己太用力会抓伤她,他再也忍受不了她的任性,又怕自己在一怒之下会伤害她。他承担不起对她发泄怒气的后果!

君绮罗摇头,眼中的恨意与冰冷始终不变。

「你不必退让甚么,你也不必委屈的娶我,你甚么都不必做!我承受不起你伟大的牺牲!



「你……可恶!」他暴吼出声。这女人又回到初相遇时的面貌,她到底想如何?「你不是要我给你名份吗?我现在给你了,你却毫不领情!你到底要我怎样?非逼疯我不可吗?你恨我不给你名份来证明我的真心,现在我证明了,难道你把这份感情利用得还不够彻底吗?我已经没有任何尊严的任你予取予求了,你已经把我变成一个懦夫了,你还要怎样?君绮罗,你不愧是君家的人,一个吃人骨血不吐骨头的大商人!你甚至连感情也可以用来做买卖,你没有心,如果你有心,你会看到我是如何深刻的爱着你;你不会要我为了你而不忠不义,为了成全这种男女情爱而置时势大局于不顾。接下来如果你要求我背叛大辽,我也不会惊讶,因为你在测试我可以任你玩弄的程度!你狠!」

他盛怒之下的指责像一把一把利刃利入她已淌血的心口,在支离破碎中再加以蹂躏。

君绮罗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痛哭失声,强逼回的泪水却决了堤。

他狠!他最狠!她要的只是一份真心的回报,不要有别的人来介入,再也没有别的了。而他却这么深重的伤害她!在他眼中,她不识好歹,心机狡诈,奸猾又贪婪,不断的在设计他,凌迟他的心。

她再也无法忍受这一切!突然,她跳下床,奔向大门,她只想逃开他,逃到没有他的地方。她竟然会爱上这样的一个男人,进而被他毁了一切!他不配,可是她却已经深陷。

然而,才跑了两步,立即又被他丢回床上。

「不许走!你那儿也不许去!你既然选择撕破脸,那你就得表现得像个俘虏。你本来就只是一个俘虏,你甚么也不配得到。你既然认为你只是供我逞兽欲的女奴,那你最好守着女奴的本份,好好伺候我的欲望,这是你只配得到的礼遇!」他撕扯下床罩两旁的布条,捆住她的双手,绑在床头,然后踹开一旁的桌子,大步奔出房门,怒吼着要所有人看住她,便再也不曾出现。

随着马蹄声消失在夜光中,冬天的雪,下得更大,渐渐形成一股风暴……

「放开我!放开我!耶律烈,你没有资格这样对我…」她双腕被布条磨破了皮,却仍死命的想挣脱它,泣不成声的哭号着。

她这辈子还不曾如此纵情的哭泣过,声声心碎断魂,并且完全没有尊严。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在哭泣与疼痛中,她昏厥不省人事,却仍记着一件事,她恨他!再也不要看到他!恨他呀……

※※※

耶律烈像一头狂狮般地冲入了皇城,求见皇上。

耶律隆绪原本正与太后对奕,经人通报后,皱着眉头来到花园,见到正在大口喝酒的耶律烈,他的面孔狂怒,情绪失控。

「来找朕喝酒吗!」

「那个该死的女人!」耶律烈一口饮尽杯中酒,并且将酒杯捏成碎片。

耶律隆绪叹气道:「你真的被她迷昏头了!」

「我要立她为妃。」他咬着牙说,话语是请求,口气却是不容撼动的坚决。

耶律隆绪坐在他面前。

「接下来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不娶那三位公主了吧?」

「不错!」他看向耶律隆绪。

那女人已彻底控制他了!可笑的是,他为她做了一切,她对他却仍有深深的恨意、并处处计算着他,存心让他痛苦。他必须为了她违抗圣旨的赐婚,招受他人异样的眼光,这些他都做得到;可是,她仍不会停止折磨他的。他悲哀又愤怒的明白了这一点,她正在利用他的感情进行报复!

她要名份,他给她;她要独占王妃的头衔,他也给她;甚至她要他这辈子只碰她,他也可以做到。

但是,她的回报呢?除了恨,还是恨!因为他是辽人,因为初相遇的情况是他掳了她,因为他当了她第一个男人……凡是他身上的一切特质,都是她恨他的理由。

「你……揍了她?」

「没有!」他低吼一声。

「她知道你打算立她为妃吗?」

「知道!并且将它视若敝屣!」他不懂!她先前就是计较这名份而与他决裂的,为甚么他最后依了她,却惹来她的恨意?既然她说不稀罕,为甚么又硬来争?争到了却仍不满足?

天杀的!而他居然为了她的眼泪,她那痛他的心的哭泣声而丢盔弃甲,心神不定,只求她不再哭泣!

她个性中的倔傲不容许她哭泣,但她哭了!到底他要怎么做?他又是那里做错了?

「既然她不重视,你仍要娶她?」

耶律隆绪并不是那么反对胡汉通婚,毕竟十数年来他倡行汉化,颇得绩效。

而且,在统合兵权之后,他的计划便是通婚政策,也许由他这个堂弟来起头也不错。

两人自幼一同成长,他还会不了解耶律烈吗?他火爆、易怒,却又睿智聪颖,任何时候都以国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