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老大惹不起-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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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中的“沛依”已经嫁人，头发烫成民国剧里常见的卷发样式，穿着精致的旗袍，在老仆人的带领下走进屋中。
“姨娘……”沛依五味陈杂地喊。
何曼容看着她，长达五秒的特写，眼里尽是戏，旁边的人都看呆了。她头一低，难过地哭泣道：“你来了……”
欧定义突然冲过去：“你怎么哭了？哪里难受？！”
……这里正入戏呢！这哪里来的？何曼容怒，腾地坐起来：“来人啦，把他拉下去！”
当然没人敢去拉欧先生。
“你慢点慢点……”欧定义急喊。
何曼容深吸一口气，欧定义吓得心脏都要停了：“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医生——医生——”
何曼容气得真的飙泪了：“说多少遍了，这是化的妆！你才难看，你全家都难看！你别紧张兮兮地行不行？拍完这场就可以回家过年了！”
“哦……”欧定义轻轻一应，却蹲在床前不肯走。
“马斯来了？”导演突然说。
大家回头，见马斯穿着黑色风衣走过来，简直帅得天崩地裂。可是人一开口，就有点……
“爸，你也来演戏了？”马斯疑惑地问欧定义。
何曼容无奈一叹，推推欧定义：“君辙来了，让他看着我，你去外面等我吧。”
“那好。”欧定义站起来，对马斯说，“看好你妈！”
马斯不以为意：“她还能带球跑不成？”
“你——”欧定义瞪大眼，大步走过去，揪住他衣领往外面拖，“你出来，我们进行一场男人的对话！”
众人吓呆，这是要干嘛？父子相残？
大家正纠结着要不要去劝架，何曼容在床上急匆匆地喊：“快快快，趁他们不在，我们重新来！”
大家觉得自己多虑了，自家人都不急，外人急什么急？
再来一遍，没人打扰。
这是一场哭戏，沛依和何曼容都哭。
欧定义和马斯“对话”完回来，“何曼容”刚刚咽气，头半歪在床上，沛依伏在她身上痛哭。
欧定义见老婆不动了，急得心脏病都要出来了，马上就要冲过去。
马斯急忙将他拉住——这是演戏啊！看看他妈和堂嫂演得多好啊，要是被打断了，再来一遍就不一定有这么好了。
导演看到他们俩拉扯，急忙喊卡，反正沛依也哭得差不多了。
沛依爬起来，何曼容“死而复生”。欧定义冲过去：“没事吧？肚子有没有压到？”
沛依一撅嘴，她明明很小心的。
“压的胸！”何曼容说，“谁的肚子长这么上来？”
“胸也不能压啊……”欧定义无辜地说。
“对！”马斯接话，“胸压坏了，我爸的福利就没有了。”
欧定义：“……”
何曼容一咬牙，恶狠狠地说；“揍他。”
马斯脚底一抹油，溜了。
…
沛依换好衣服，手套、帽子，全副武装。天实在太冷了，她觉得自己要冻僵了。裹紧羽绒服，慢悠悠地往前走，阿Jone跟在旁边，提醒她近期的工作日程。
走出影视基地，看到马斯帅气的身影站在寒风中，他身前是一辆霸气的劳斯莱斯幻影。
沛依拉了拉围巾，将脸掩下去一半，开心地笑了。
阿Jone收起手机（上面有沛依的行程表）：“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过完年有你忙的。”
沛依点点头，走向马斯那方。
马斯回头，笑道：“堂嫂，生日快乐。”
沛依一顿。
“哎呀！”马斯突然一声惊叫，捂着屁股往旁边跳开。
沛依一看，欧奇胜从车上下来了。欧奇胜不满地瞪了马斯一眼：居然敢抢在老子之前说“生日快乐”，应该踢爆你的菊花！
马斯气呼呼地走了，欧奇胜见沛依缩成一团，急忙说：“快上车。”
“好！”沛依急忙钻进去，感受到空调的暖气，总算舒服了。
欧奇胜紧接着上来，将车门一关，扭头看着她：“很冷？”
沛依已经取了手套，双手互相搓着：“有点。”
欧奇胜伸手，将她小手包裹在自己大掌中间：“怎么这么冰？”
“冬天嘛……”还好沾了何曼容的光，拍戏的房间里有空调，不然不知道要冷成什么样。前天她和男女主角在花园里喝茶，那才叫冷！不但身上穿得少，说话前还要在嘴里含冰，不然会喷出白气——夏天说话怎么可能喷白气嘛？
哎，演员真不是人干的……好心酸。
欧奇胜搓着她的手，又低头哈气。车里有空调，没一会儿就暖了。他搓来搓去，实在是没理由继续搓下去了，只能恋恋不舍地放开。系上安全带，他从自己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蓝色的丝绒盒子。
沛依身子一挺，有点不自在。
“那个……生日快乐！”他把盒子塞到她手里，转身开车。
沛依低头看着盒子，手指捏了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千万别是戒指啊，那样会让人乱想的。
欧奇胜紧张地瞟了她一眼，稳稳当当地开车。
沛依打开盒子，眼睛被闪了一下——里面是一片纯净的银白色，只有铂金和钻石。
沛依眨眨眼，仔细一看，是一枚胸针，而且是两只天鹅的造型！两只天鹅头尾相接，身子弯成一个心形，中间是空的，尾巴上的羽翼全是钻石，大约一克拉大小，有好几十颗！
沛依一眼就喜欢上了，立即拿出来，在胸前比了比。她偷偷看他一眼，他猛地挺直了背。沛依低头一笑，扯了扯围巾，决定暂时戴上去。
欧奇胜停下车，沛依抬头望着他。他伸手拿过胸针，帮她戴。
沛依含着满足的笑意，侧过身子，正对着他。他小心翼翼地弄了半天，给她扣在了围巾上，退开一看，有点不满意：“你围巾的颜色太淡了。”
沛依点头：“嗯。”
【VIP…092】你要回家？
“不过很好看。”欧奇胜一笑，转身准备继续开车。
“谢谢。”沛依突然凑过去吻了他一下。
欧奇胜猛地一震，回头看着她。
她羞红了脸，扭头看窗外。
欧奇胜伸手将她抓住，让她面对着自己，低头吻过去。
“唔……”沛依挺起腰，承接他的吻。
欧奇胜撬开她的嘴，攻城略地，好半天才松开。两人气喘吁吁，他看着她：“我们叫楚维他们一起吃饭吧！还是……就我们俩？”
沛依眼珠一动，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皱起眉，脸色为难。
欧奇胜一愣：“你要回家？”
沛依点头：“我爸爸说……给我过生日。”说话间有点苦涩。妈妈和翩然，除了刚到法国时给他们打过电话，后来就一直没联系过。他们也没法联系她们，因为她们上次打电话是在酒店，现在酒店早就退房了。
如今只有倪万成给她过生日了，不过还好，也不是多凄惨，还有欧奇胜和马斯都说过生日快乐。
欧奇胜有点失望，坐了一会儿说：“那我送你回去。”
沛依低着头，有些过意不去。
…………………………………………
汽车停下来，沛依松开安全带：“我……下去了。”
欧奇胜突然拉住她的手，攥得紧紧地，两眼不舍地看着她。她也不舍，可她已经答应倪万成了。她不能总是放自己父亲鸽子。
欧奇胜握了她很久，然后很慢很慢、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松开。沛依心中有点疼，突然用另一只手捋起这只手的衣袖，低下头去看手表。
欧奇胜一愣，恍惚明白过来，将她手拉起来，也凑过去看，说：“才五点钟。”
沛依脸一红。
欧奇胜说：“我晚点送你回来！”
“不行！”
欧奇胜失望不已。
沛依说：“这样吧，我先回家吃饭，然后晚点……晚点再出去庆祝。年轻人总是有交际应酬的，这种事很常见，我爸不会反对。”
“好。”欧奇胜深吸一口气，放开她，想问她是两人单独庆祝，还是很多人一起庆祝，又怕她不会回答。算了，他做主吧！让她选，不就没惊喜的感觉了？
沛依回到家，见桌上摆着一个小蛋糕，倪万成正在厨房做菜。她走进厨房：“爸~好香啊！”
“回来啦？”倪万成开心地问，“快出去，有油烟。”
“不嘛，我看看你做什么。”沛依凑过去，吸了吸鼻子，“你做什么好吃的，太香了……”
“红烧肉。”倪万成喜滋滋地说，“我前几天学的，学会了，特意做给你吃。”
沛依嗓子一堵，扶着他肩膀一笑：“辛苦爸爸了！”
“不辛苦不辛苦……”倪万成说，“爸爸决定了，要好好研究做饭，做好吃的，把你养胖点。你妈以前啊……”说到这里，他突然一顿，笑容敛了去，淡淡地说，“总是这也不要你吃，那也不要你吃……长那么瘦干什么，胖点好，我才不要我的女儿吃苦。”
沛依扁扁嘴，使劲一抿，眼睛湿湿地：“好啦……你学就是了，你做了我就吃。”
“喵呜~”一声猫叫突然从脚底传来。
“呀！”沛依吓了一跳，低头一看，见一只花猫站在脚边，抬头看着她。
倪万成说：“那个是我们以前家楼下的流浪猫。早上有人去看房子，我回去了一趟，这猫跟着我走，我想着……我……就干脆把它带过来了。”
沛依听他没“我”出个所以然来，顿时有点明白了。爸爸一个人很寂寞吧？养只宠物也不错。她蹲下身，把猫抱起来。这猫好像是她上次喂过的，她忍不住一笑，还真是缘分。
猫咪在她身前蹭了蹭，蹭到胸针，好奇地伸出爪子去抓。
倪万成说：“你快放下，脏！”
沛依急忙放下，其实是怕它碰坏了胸针。
“养宠物好像要办证的。”沛依说，“明天我们去问问吧，再带它到兽医那里看看，万一有寄生虫什么的，也好治治。马上过年了，可能会歇业呢，希望明天能办好。”
倪万成一愣：“这么麻烦啊？那不养了。”
“养我你怎么没怕麻烦啊？”沛依不赞同地说，“你经常一个人，多无聊啊？养只猫也好，再养只狗也行。”
“嗯。”倪万成点头。其实他的主要目的，是学做菜的时候，不论做多了做坏了，都可能要倒掉，养只猫或狗，就可以给它吃了，那就不用浪费了，是不是？
沛依转身，突然见放着浴缸的位置四周湿湿的。她凑过去一看，见里面的金鱼……少了一条。
她扭头看着花猫，花猫喵呜一声，往房间里跑了。
沛依偷偷一笑，看了厨房忙碌的倪万成一眼。还是不告诉他了，等他自己发现吧！养猫又养鱼，多喜庆的事啊！
吃饭时，倪万成把蛋糕拿开：“晚点吃这个。”
沛依犹豫了一下说：“有朋友要帮我庆生，我等一下要出去……”
“啊？”倪万成一愣，转身又把蛋糕拿回来，略带紧张地说，“那我们先吃了吧……”
“爸！”沛依握住他的手，“我最多十点就回来，到时候再吃。”
倪万成看着她，想起元旦的事，说：“还是吃了吧……”
“我真的会回来！”
倪万成尴尬一笑，点点头：“好……那我等你。”说着把蛋糕放到了冰箱上。
沛依给他夹菜，他也给沛依夹菜，特意夹了红烧肉：“尝尝，别怕肥，这个看着肥，其实不肥的。”
“我知道，肥而不腻！”沛依笑着说。
倪万成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沛依尝了一口：“嗯……的确不错，真好吃！爸，你是食神啊？”
“什么食神？我爱做，又不爱吃！”
“噗……”敢情爸爸以为“食神”是“吃神”呢！噗，应该叫“吃货”才对！
沛依发现，倪万成吃红烧肉最多，看样子他很喜欢这道菜。或者是因为岁数上来了，所以喜欢吃肥的？
“爸，电脑你玩了吗？”沛依问。前几天她叫阿Jone帮忙买了一台台式电脑拿过来，专门给他用的，免得他无事可做太无聊。
【VIP…093】唱点情歌
其实她有点怕他无聊着就去打牌了，元旦那天，她回来时，看到他在楼下看人打牌……或许是为了等她吧，可是她还是好担心。
“那个玩不太会。”倪万成说。
“那我一会儿帮你弄弄。”
“明天吧。你不是还要出去？”
“哦……对哦，明天我教你！”下个游戏大厅，让他去里面的棋牌室，想打麻将打麻将，想打双扣打双扣，扎金花、梭哈也行啊！这样，应该就不会去外面打牌了吧？
…
沛依帮倪万成洗完碗，给欧奇胜打电话：“我吃完饭了。”
“嗯。”欧奇胜重重地应了一声。
沛依迟疑：“你来接我吗？”
“嗯。”欧奇胜又轻轻地应了一声。
沛依以为他不耐烦，小声说：“那我去楼下等你。”
欧奇胜又嗯了一声。
沛依挂上电话，内心忐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多半在不夜城吧？不论从哪里过来，都要半个小时以上。
沛依换了套衣服，决定二十分钟后再下去，但又怕他开快车，或者接电话时已经出门了，所以只等了十分钟就下楼了。
走出小区，她左右张望了一下，一盏车灯突然亮起。她猛地看过去，是欧奇胜的车。她急忙跑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怎么这么快？你……你一直在这里？”
欧奇胜脸色暗红，狡辩道：“没有！”
沛依默，细声问：“那你吃晚饭了吗？”
欧奇胜想说没有，但这个答案似乎会暴露什么。算了，一顿不吃又不会死！他果断地说：“吃过了。”
“哦……”沛依低头系安全带，他发动汽车，她突然抬起头，“那个……我跟我爸说，十点之前回来。他给我准备了蛋糕，还没吃。”
欧奇胜看她一眼，点点头。
十点钟就要回家？那得快点！他把车开得飞快，很快就到了不夜城。
他带沛依去的是上次他过生日的房间，沛依不知道这间房在不夜城是什么性质，估计不是内部专用，也是“至尊豪华VIP”这样的等级。
房间很大很豪华，难能可贵的是落地窗俯瞰C市夜景。坐在里面，有一种身在云端、睥睨众生的感觉。
欧奇胜推开门，只听砰的一声，一头的鲜花彩带飘下来，还有香槟酒喷在脸上。沛依反射性地闭上眼，听到一群人欢呼：“寿星来咯~大嫂生日快乐！”
沛依睁开眼，见楚维拿着一瓶雪花喷雾要往她脑袋上喷。她往欧奇胜身后一躲，欧奇胜一眼扫过去，楚维悻悻然地收回手。
沛依一看，屋里人不多，除了楚维，还有马斯、钟岷、钟峻、邹筝，外加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钟岷抱着一瓶开盖的香槟，其他人手中也拿着各种庆祝用的东西。
沛依感激地说：“谢谢。”
“给嫂子过生日，应该的。”大家说。
沛依羞怯地坐下来，欧奇胜偏头，在楚维耳边说了句什么。楚维讶异地挑眉，往外面走去。沛依疑惑地看了一眼，猜测和自己有关。很快，楚维就回来了，她心下更加讶异。
大家相继坐好，钟岷在一边倒香槟，每个人分发了一杯。大家敬沛依，沛依喝了，一群人开始嬉闹起来。
沛依看着坐在邹筝身旁的女孩子，邹筝说：“这是我的助理宝仪。”
“你好。”沛依与宝仪互相打招呼。
欧奇胜在沛依耳边说：“她女朋友。”
沛依惊讶地看着他。
他握着她的手：“外界不知道。”
沛依明白了，这是让她也保守秘密。旁边，钟岷在叫马斯唱歌，邹筝也加入讨论。沛依趁机问欧奇胜：“那穆家那边？”
“穆天城也是。”欧奇胜说，“他应该也有爱人吧。”
沛依默了，同性恋真是一个奇特的群体。
关于唱歌的讨论已经结束，马斯先唱一首郑少秋的《祝寿歌》，就是那首“恭祝你福寿与天齐，庆贺你生辰快乐！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
他用粤语版唱的，实力派大歌星，嗓子没法说。
唱完，钟岷等人也开唱，都是祝福的歌曲。唱了一阵，祝福的歌曲没有了，大家就乱来，不管合不合适都弄来唱，最后连《歌唱祖国》都出来了！
单人唱完，还要对唱！邹筝和她女朋友先来一曲《广岛之恋》，马斯站起来：“这么好听的歌，你们俩唱，简直是糟蹋！”
“怎么糟蹋了？”邹筝胸一挺，眼看要踩桌子。
马斯说：“人家原声版男女对唱嘛，我们俩来一曲~”
“那我们唱《水晶》！就是那个‘我们的爱情，好像水晶~’来来来……”邹筝说着就去选歌。
马斯无言：“那么老的歌，而且没格调……”
“再没格调人家原唱也比你先出道呢！”
“……好吧。”马斯认命，前辈还是应该尊重的。
前奏一起，马斯说：“这首歌就送给堂哥和堂嫂吧。”
沛依脸一红。
欧奇胜握着酒杯，已经有些微醺。他靠在沛依肩窝里，在她耳边说：“你不喜欢，就不让他们闹了。”
“没啊！”沛依急忙说，“挺开心的。我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那就好。”欧奇胜松了一口气。他实在不知道怎么给女孩子过生日，原本是打算带她吃饭看电影的，结果时间上不行了，他干脆叫上大家一起来，至少热闹点，还可以叫大家给出出主意，看能不能弄得浪漫点。
耳边传来马斯和邹筝的对唱，沛依听着歌词，忍不住想她和欧奇胜，脑子飘飘然。
这是老歌，沛依已经很久没听到了，估计邹筝也是，一下子就唱错音了。马斯瞟她一眼，暗笑不已。邹筝恶狠狠地瞪着他，转身把话筒塞进钟岷手里。
钟岷一愣，发现该女声了，马上站起来唱。唱完，楚维按过去：“哎呀钟二，看不出来啊，你还能唱女声！来来来，我们来个《纤夫的爱》！”
“我×，我那不是救场吗？马斯，你说说……”
“我又没叫你救！”马斯摊手，“《纤夫的爱》不错啊，经典名曲，来一曲！就你和楚维了！”
几个人闹得不可开交，欧奇胜下令：“行了，给我唱！”
大家安静下来，钟岷泪眼汪汪：“老大……”
楚维拍拍他的肩，选歌去了。等屏幕上开始现歌词，楚维准备开唱，一张嘴，突然放下话筒：“尼玛老子唱不出来！”
钟岷捶他：“你都唱不出来，老子还唱得出来啊！”
沛依笑得肚子有点痛，未免自己笑得太大声，伸手捂住嘴。
“都要过了。”欧奇胜说。
楚维爬起来，刨了刨头发，唱：“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接着该钟岷！钟岷饱含热泪：“小妹妹，我坐床头……”
“是船头不是床头！”楚维说。
马斯说：“女人的声音哪有你那么粗？把嗓子捏住了！”
邹筝说：“翘个兰花指啊~来来来，纸巾拿去，捏手里当手帕！”
钟岷大怒：“特么地老子不唱了！”
“哈哈哈哈……”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