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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名门逼婚-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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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以铭鲜少看到叶薇然哭,只有程以维死的那一年,她哭得那才叫一个撕心裂肺,看得他也跟着红了眼,疼在心里面。
  没有人知道,其实那一年,他比她还要难受百倍千倍,却一滴眼泪都不能流。
  程以维突然的去世,程家所有的责任都落在他一个人身上,当时程盛宗下了死命令,不让程家的任何人和叶家的人来往,这于爱着叶薇然的程以铭来说是怎样一种残忍。
  所以,程以铭是知道这种苦的。
  这个时候,叶薇然绝不能把脆弱的一面展现在众人面前,否则,叶氏的将来要怎么办,让众人怎么相信一个脆弱的她能管理好公司?
  “薇然,叶伯父看到你这么难过也会伤心的。”程以铭默默陪着她,偶尔说两句安慰的话宽慰她的心。
  是吗,爸爸还能看见她的难过么?
  在休息室里整理了一下自身情绪,不多时,程以铭和叶薇然双双出现在医院的走廊内,这里已经挤满了不少人,大多是公司的其他董事。
  见叶薇然和程以铭从休息室里出来,众人跟着围上去,先是一番慰问,最终目的还是来探寻消息的。
  也真是难为他们,半夜三更被夏宁召集起来,跑到医院质问,连天明都等不到了。
  叶卫川一死,夏宁和夏依依便可以拿遗嘱说话。
  叶家公司里面的股权,叶薇然和叶明娟分别只有百分之五,这是远远不够的。
  而叶多多占据了百分之四十,监护人是夏依依和夏宁,叶薇然想夺回公司,根本没有可能性。
  叶薇然不明白,爸爸在世时千叮呤万嘱咐,要她将来辅佐叶多多,可现在算什么,他把所有的一切留给了夏家姐妹,她真的怀疑,她和叶明娟是不是他亲生的。
  叶薇然并不是在乎这个,而是在意叶卫川的做法,他的心里面永远只有叶多多一个儿子。
  既然这样,遗嘱的事她是有所怀疑的。
  叶卫川虽然好色,但不糊涂,就算要立遗嘱,监护人应该也是她吧,等到叶多多成年之时,她再把公司交给叶多多,又怎么可能蠢到把公司留在夏家姐妹手里。
  叶薇然站在人群中央,几个大小董事围着她你一言我一句的发表各自的意见。
  “叶副总,总裁突然去世,你也别太伤心了,明天的董事会我们宣布结果就成。”
  “是,你好好陪陪总裁。”
  “叶副总请放心,公司的事我们一定会处理好。”
  “……”
  这些人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无非是要她以后不必插手公司的事,只需拿属于自己的那点分成便罢了。
  叶家公司她也是付出心血的,又怎么可能让它流落在外人手里?
  叶薇然抿着唇,视线错开的瞬间,看到的是夏宁嘴角的那抹得逞的笑意,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有那么一刻,叶薇然反而不想争了,她在哪里都能过活,只是不想爸爸和自己的心血落入他人之手。
  程以铭见不得叶薇然被一群男人欺负,实在忍不住走过去插了句嘴,“你们有点良心行不行,叶总尸骨未寒,你们就在这儿讨论叶氏由谁掌权,是不是太过分了?”
  “程少爷,这是我们叶氏内部的事,还请您高抬贵手。”
  程以铭的面子他们不能不给,但他们和程家素无往来也不用怕,‘高抬贵手’这四个字足以说明他们对程以铭的尊重。
  叶薇然根本没有多少心思和他们争论,董事会并不是他们说她没资格去就不去的,叶薇然眯起泛红的眸子,拨开人群,径直来到哭得一塌糊涂的夏依依面前,冷冷给出四个字,“跟我过来。”
  众人眼见形式不对,有几个人给夏宁使了眼色,得到信息之后,那几个人也想跟过去,程以铭站出来将他们拦住。
  男人温润的眸子闪过一丝罕见的冷意,“给薇然一点时间,否则别怪我们程家不给各位面子。”
  程以铭用的是程家,那么就是程市长的面子,他们中间还没有一个人敢去与程盛宗为敌,只得放弃对叶薇然的追逐。
  走廊的另一边,安静的环境内,夏依依还在低低的抽泣着。
  叶薇然可不吃她这一套,直接问,“爸爸犯病的时候你在他身边?”
  夏依依哽咽得厉害,仿佛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成了困难,一边擦眼泪一边点头。
  “立遗嘱也是亲眼看着他立的吧?”
  叶薇然怀疑,叶卫川的这份遗嘱绝不是在他自愿的情况下立的。
  这话一出,原本微微抽泣的女人突然扬起脸看向叶薇然,浮肿的双眸带着刺骨的恨意,“叶薇然,你用不着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按道理,你还得叫我一声妈。”
  叶薇然冷笑,“我就算叫了,你有脸应一声么?”
  “你!”夏依依抹干脸上的泪水,不屑的冷哼,“哼,你不叫也没关系,反正你们姐妹没教养都在圈内传遍了。”
  她不应该再怕叶薇然的,现在整个叶家都是她的,按理说该是叶薇然来巴结她才对。
  叶薇然深吸口气,狠狠忍下想要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夏依依,如果被我发现你对爸爸做了什么,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夏依依怔了怔,回过神来哪里还有叶薇然的身影。
  她气得在原地跺了跺脚,眸底浮现的恶毒明显。
  哼!拽什么拽,叶卫川自己身体不行要死,能怪她么?
  人都死了,还是死在医院,能查得出什么?
  叶薇然确实没精力再管公司的事,她去某间病房看了叶卫川,死者脸色苍白,手里的热度还没有完全退却,就好像他依然只是生病了静静的躺在哪儿一样。
  叶薇然眼眶忍不住一热,好不容易强忍下去的泪水再次溢出眼眶,她拉开把椅子坐下,再也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爸爸,你就这样走了,什么都没交代清楚,要我怎么办?”
  这边走廊内,程以铭控制住混乱的局面,他便过来找叶薇然了。
  叶薇然不宜在这里久待,外面的一群人还等着她回话,出来时和程以铭撞了个正着。
  程以铭拥着虚弱的她往另外一个方向走,拐角处,他帮叶薇然拭去眼角的泪水,心疼的问,“薇然,陆景琛什么时候过来?”
  此时的程以铭,连个关心都那么的小心翼翼。
  他生怕给叶薇然造成困扰,既然决定祝福她幸福,那么有时候还是需要避嫌的。
  叶薇然眼神空洞,她无法隐瞒,摇了摇头,“我找不到他。”
  程以铭皱眉,眉眼间的焦虑于疼惜毫无掩饰的显露出来,安慰道,“你别着急,只要他得到消息就会第一时间赶过来,还有叶明娟,她已经到江城的机场了,就等最早的一班飞机过来。”
  叶薇然疲倦的点点头,像是不怎么上心。
  程以铭深知她的悲伤出自哪里,除了宽慰也别无他法,“薇然,陆家那边应该会去找陆景琛的,你别担心。”
  呵,还用找么?
  陆景琛和谁在一起叶薇然心知肚明,如果这个时候说出来,只会加重心里的郁结。
  她并不想程以铭知道这些内幕。
  景琛,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为什么你每次都有理由不出现?
  江城的深夜下起了小雨,气温骤降。
  陆景琛从浴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并不像要休息的样子,深蓝色的衬衣衬得他高大的身躯越发修长有型,大半晚没睡,沐浴出来后的他没有丁点困意。
  “谁的电话?”男人一边扣袖口的纽扣,一边问。
  “叶薇然。”蓝澜如实相告,还把手机捧到男人眼前。
  陆景琛接过电话,在看到那一通已经电话时,顿时变了脸色。
  “以后别随便接我的电话。”陆景琛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绷着一张俊颜,很是不悦。
  蓝澜愣住,因为男人的警告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在蓝澜的记忆里,陆景琛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过话,更别说对她摆着一张脸了。
  只不过是一通电话,就能让他这么生气么?
  陆景琛跟着走出阳台回拨过去,这个时候叶薇然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可那头显示的却是无法接通。
  他不放心,又打电话到了景园,佣人听到铃声好一会儿才接起电话。
  “哦,是景二少啊,这么晚有事么?”
  “夫人呢?”
  “她今天很早就睡了,好像很累,晚饭也吃得很少。”
  由于叶薇然是深夜出去的,这里平时没人住,佣人也就一个,她并不知叶薇然已经出去了。
  “嗯,那就别打扰她了,明天早上要叮嘱她多吃些。”
  一开始回到云城自然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陆景琛也能理解,他们彼此心里都在给对方时间,希望叶薇然回来之后,他能有一个交代。
  既然是已接通电话,叶薇然必定听到了蓝澜的声音。
  该死!
  他咒骂了声,单手死死捏住电话回了卧室。
  “她打电话过来说什么?”男人神色已经不能用阴霾来形容,深黑色的眸底涌现的是蓝澜从未见过的幽暗。
  “景琛?”她有些怕怕的看着他。
  陆景琛一看到她这样还是有些不忍心的,再者加上她还是病人,他是半点也不能冲动。
  男人单手撑在额前,阴沉的面色渐渐缓和下来,“她有说什么事么?”
  蓝澜抿着唇,双眸盯着脚尖,一副被吓坏的样子,委屈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陆景琛走过去,又不得不去安慰她,“你别太在意,我是怕然然有什么急事找我。”
  “她,她什么也没说。”蓝澜始终低着头,说话声带着柔柔的颤栗。
  男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眯起眼,俊颜一片铁青。
  如果今天换成是别的女人犯了这样的错,他定会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
  可蓝澜,他是怎么都下不去手的。
  算了,还是等天亮之后再给叶薇然解释吧。
  同样收到叶卫川死讯的还有林暖夏,她接到消息时已经临近天亮,正准备起床做早点。
  林暖夏挂断电话之后,她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解开身上的围裙,见严妈妈下楼,她赶紧跑过去道,“妈,我得马上回去一趟云城,叶家董事长病逝。”
  严妈妈正准备斥责她怎么起这么早,没想到得到这样一则消息,也深知叶家的那对姐妹是林暖夏的朋友。
  她拉着慌乱不已的林暖夏,“那我让子轩陪你一块去。”随后看向一旁忙碌的佣人,吩咐,“快,去叫少爷起床。”
  林暖夏根本没有时间,也深知严子轩不可能陪着她去,更何况他们两人都准备离婚了,她的事他怎么会掺和。
  “不用了妈,我现在马上赶去机场,来不及了。”
  混乱之余,她又想起程以铭在电话里交代,如果可以,帮忙通知一下陆景琛。
  林暖夏拍了拍严妈妈的手,“妈,我得先上去一趟。”
  严妈妈趁她上楼去,吩咐佣人给林暖夏收拾行装,既然回去了,那自然是要顺便去趟林暖夏的娘家的。
  这一趟云城之行,严子轩必须得陪着林暖夏。
  卧室内,严子轩还裹着被子熟睡,林暖夏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她悄声走过去,蹲下身子唤了男人两声,“严子轩,严子轩。”
  大床上的男人翻了一圈,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很足的起床气,“干嘛?”
  “你能找到陆景琛在哪儿么?”林暖夏急得不行,“叶薇然的父亲病逝,已经找他一个晚上了。”
  严子轩一听,浅眯的眼眸咻得睁得老大,赶紧从床上起身。
  叶薇然的父亲病逝,陆景琛不见踪影?
  这还得了!
  如果大伙都联系不上陆景琛,严子轩还是知道他去向的,除了蓝澜,还能有谁能让这个男人神出鬼没不见踪影。
  林暖夏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他解释,说完后,她已经开始收拾行李,“我先过去云城,你找他后务必把消息传给他。”
  早上七点,天色还没有大亮。
  因为陆景琛还要回公司上班,蓝澜很早就让佣人准备了早点。
  男人并没有多少心思,他看了眼时间,和蓝澜说了几句话便要提步离开。
  蓝澜将他送到门口,眼里藏有浓浓的不舍,“景琛,不好意思,耽误了你一晚上。”顿了顿,她的目光很快暗淡下去,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他是放我鸽子的,他这人行踪向来如此,不过,一般的时候说来还是会来的。”
  陆景琛将手里的西装外套穿上,末了,他拍了拍蓝澜的肩,表示不在意,“没事,你也不用害怕,我在这里安排了很多人,有情况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陆景琛昨晚之所以留在这里,完全是因为蓝澜接到了前夫的电话,那个男人说昨晚会过来找蓝澜叙旧。
  没想到会扑了个空,他耗费了一个晚上不说,还硬生生的让叶薇然误会,再次拉裂了两人的感情。
  蓝澜踮起脚尖,帮男人整理好衬衣的领子,一脸柔弱,“嗯,你千万不能不接我电话,我害怕。”
  “景琛景琛!”
  蓦然,从院落外冲进来一个人。
  严子轩连气都来不及喘一口,他把车停在了外面,说是这里有什么破规矩,除了陆景琛和江澈任何人都不能开车进入,能放他进来,还是因为他和陆景琛的那层关系。
  陆景琛拍了拍蓝澜的手,示意她先进去。
  严子轩这样过来必定是有什么事。
  蓝澜站在台阶上,外面飘着小雨,雾蒙蒙的天气却依稀能看清严子轩那张急切的脸,仿佛天要塌下来的一般。
  陆景琛迎着风雨走过去,“你怎么过来了?”
  蓝澜进去招来佣人拿把伞,这么冷的天,干嘛要站在外面?
  严子轩一看到他,气喘吁吁的咋呼,“出大事了景琛,你岳父病逝了。”
  岳父?
  叶卫川!
  轰!陆景琛脑海里只闪现三个字,完蛋了!
  陆家老爷子在两个小时以前得到消息,当即决定让叶明娟先回去,他立马派人去找陆景琛。
  谁知,那个臭小子电话关机了。
  老爷子根本不知道陆景琛还有什么鬼私人电话,硬是在江城派人找了两个小时。
  两人上了车,陆景琛脸色阴沉的和外面暗乎乎的天色有的一拼,“你怎么现在才说?”
  “我说哥,您平时能接下电话么?”
  陆景琛掏出手机,私人电话只有几个重要人的名字,平时也不会关机。
  昨晚他只把公用电话关机啊,私人电话严子轩是知道的,怎么没在得到第一消息时给他打电话?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得赶快过去云城。
  想到昨晚叶薇然是因为这件事打电话给他,再联想到她独自一人面对那种亲人离世的悲切,陆景琛心里宛如被什么东西蛰伤了一边,刺痛着他的心。
  这些人都是怎么伺候的,连出了那么大的事还以为叶薇然在房间里睡觉?
  等蓝澜拿雨伞出来,院子里早已没了陆景琛的身影,她站在外面好一会儿都不肯进去,仿佛一进去就再也抓不住那个男人。
  “姐,你干嘛呢,外面冷,快进来。”身后响起蓝紫迷糊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刚起床。
  蓝澜两手掐着花色雨伞,她眸光落向远方,雨势好像大了。
  云城。
  陆景琛风尘仆仆赶过来的时候,叶家已经在举行葬礼了。
  他心里有愧,没能在第一时间陪在叶薇然身边,就连到了叶家之后,众人和他客套的打招呼也是神色怏怏的。
  众人还以为他也跟着叶明娟伤感,也就没怎么在意,寒暄几句便走了。
  大厅内的正中央摆放着叶卫川的照片,走进去是成片的白和黑,两边分别站着叶卫川的子女和妻儿,子女那边,同排的还有林暖夏和一些友人。
  陆景琛独自一人过来,江澈留在江城处理蓝澜的事,男人敏锐的目光一眼就扫到了站在左边的那对有着相同面貌的姐妹,视线定格在靠里的女人身上。
  两姐妹虽然穿着同款系列的黑色西装,他却能一眼就能认出谁是叶薇然。
  她双手交错站在那里,黑色西装前戴了朵白色的胸花,眉目低垂,是人都能感觉出她的悲伤。
  整个大厅里笼罩着浓郁的哀伤气息,每个前来祭奠的人仿佛都被感染了般,神色沉重。
  上完香,陆景琛主动站到叶薇然身边,他凑过身去低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出了这样的事。”
  话落,男人便想去拽她的手,叶薇然侧开身,连一个眼神都显得那么吝啬。
  她也不想在爸爸面前闹得一发不可收拾,淡淡解释了句,“灵堂之上,注意点。”
  陆景琛知道她在生气,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陪着她。
  偶尔会有人过来给叶卫川祭奠上香,叶薇然会回礼给宾客,一个上午很快折腾完,陆景琛不再多言,安安静静的站在她身边陪着。
  午餐的时候,叶薇然任何东西都没吃,她站在灵堂前陪着父亲,陆景琛见不得她这样,一把将她拽上了楼,并且吩咐佣人送点吃的过来。
  来到叶薇然以往的房间,男人试图解释昨晚的事。
  叶薇然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把昨晚的情况全部吐露出来,“陆景琛,爸爸死时,我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是一个女人接的,她说,你的衣服放在了浴室的架子上。”
  陆景琛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叶薇然毫无顾忌的把昨晚的情况暴露出来,他完全吃不准她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你不需要解释,也没心思听。”叶薇然试图绕过他出去,却在擦身而过的瞬间被男人拽住。
  “那个女人是蓝澜,她遇到了点麻烦,需要我处理。”
  叶薇然逃不掉,干脆停下来听他的解释,可接下来男人并没有多余的言语,一句话打发了她。
  她冷然一笑,泛红的双眸涌起的悲切越发浓烈,“是啊,她遇到了麻烦,需要你。”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陆景琛想了好一会儿也找不到为自己脱罪的理由,只能扯开话题,他伸出手去试图去触碰她的脸,“你看你眼睛都肿了,一会儿可不能再哭了。”
  叶薇然速度极快的拍掉他伸过来的手,目光冷冽,“你那么忙,其实不用亲自过来的,这里也用不着你。”
  陆景琛头痛不已,他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昨晚的事,只能实话实说,“昨晚我和她有事商量,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这是最直接的吧?
  他还没对一个女人这样解释过呢。
  叶薇然就算是相信,也没了在坚持下去的信心,她凄凉的看了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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