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逼婚-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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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谢谢啊!”叶薇然有点不好意思,总觉得有时候太过较真了。
其实这男人考虑问题还挺周到的,她也正有此意。
最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仅人变得幼稚,还喜欢多愁善感,难道是她太想念那段青葱岁月?
下了车,叶薇然用手顺了口气,突然横出来的一条手臂将她拽住,男人沉稳的的声线透过背后传来,“酒,我会赔给你。”
五百万的酒,玩得确实有点大了。想到之前她那杀人的眼神,陆景琛觉得有必要把这事缓和一下。
叶薇然后背因男人的触碰而变得僵硬,她站在哪儿不敢动,车门开着,男人强大的雄性气息在她周身扩散,不知怎的,她突然就变得紧张起来,咽了咽口水,“那个不用了,就算我们扯平了。”
“扯平?”陆景琛语调上扬,不像是在生气。
叶薇然摸不透他的心思,只能默不作声。
“……”
果然,只要不惹怒他,男人还是很好说话的。
“你说扯平那便是扯平。”陆景琛说着便放了手,关上车门,吩咐司机驱车离开。
叶薇然总觉得他这话有点不对劲,可又找不到突破口,只能随着他去了。
两不相欠岂不更好!以后在公事上就不用扯着一些私事。
在原地愣了好半天,叶薇然才迈动缓慢的步伐往叶家走,今夜无月,两旁昏黄的路灯将她的身影拉得老长。
五百万固然没了,她心情也没有哪里不好,其实于叶薇然这样的身价来说,五百万真的不算什么,只不过陆景琛的做法让她有点抓狂罢了。
陆景琛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想和他谈合作,有把握么?
思绪停在这里,被突然闯入的声音打断,叶薇然惊了下,高挑的身影躲在暗处选择偷听。
“好了,你快回去吧,明天我再找你。”
是叶明娟!
叶薇然倒抽口气,这丫头真是死性不改,竟然还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往家附近带,也不怕被爸爸发现扒了她的皮。
正想出去阻止,背对着叶薇然的男人开了口,“明娟,你说,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
这声音怎么和陆景琛有点像?
“你别急嘛,我会慢慢找个合适的机会和爸爸说的。”
“我没想为难你,只是,最近家里逼得紧。”
“不许和别的女人相亲。”叶明娟一听这话,顿时急了,语调霸道得不可一世。
“那你得给我一个身份啊,不然,我怎么护你?”
男人说着便俯下身吻了下去,叶薇然看到这一幕,额头冒出一条黑线,也确定了和叶明娟幽会的男人是谁。
叹了口气,她实在憋不住,忍不住咳了两声。
“姐,姐!”叶明娟将面前的男人推开,一脸惊慌的看着忽然出现的叶薇然。
陆景凝倒是没有半分不自在,笑着和叶薇然打了招呼,尔后和叶明娟道了晚安便离开了。
叶薇然的好心情全被刚才的一幕破坏,陆景凝走后,她忍不住教训,“这就熬不住了,你们在一起才多长时间?”
那个男人是真是假,她这个妹妹看清了么?
“感情没有时间长短,只有真不真心。”叶明娟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悟,完全沉浸在这份感情的美好里。
叶薇然有些头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朝她摆摆手,“行行行,你得答应我,以后别在家门口。”
她实在受不了这丫头不顾场合的暧昧,若是被叶卫川发现可怎么好?
叶明娟眼前一亮,雀跃道,“姐,这么说,你是答应帮我了?”
“看你表现。”
两人进了屋,叶明娟回到房间早已沉不住气,迫不及待的拨通了某人的电话。
“景凝,还是你有办法,姐姐她真的答应了。”
可电话那头并没有出现预期中的兴奋。
“景凝,你高兴么,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这话出去,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叶明娟兴奋的小脸几乎瞬间暗下,不确定的道,“景凝,景凝,你在么?”
☆、055 烫手的礼物
几次得不到回应,叶明娟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般没有生气,人也从床上站了起来,再次弱弱的唤了声,“景凝。”
“唔。”那头,男人总算应了声。
叶明娟松了口气,吊着的心还未全部放下,“景凝,你吓死我了,怎么不吭声呢。”
电话那头,男人沉稳的嗓音传来,理由充分,“见你这么兴奋,我不忍心打扰。”
叶明娟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句句都体现出想和他在一起的迫切,不由得红了脸,还想说什么,陆景凝却突然道,“我在开车,回去给你电话。”
迅速切断电话,陆景凝眼眸微眯,透过挡风玻璃,前方那辆尊贵的布加迪撞入视野,男人唇角勾出一抹嗜血的弧度,迅速跟了上去。车窗降下,陆景琛那张俊美绝伦的脸暴露在暗沉的夜色中,两辆豪车并排停下。
“景二少深夜来看未婚妻?”陆景凝瞧着车里的宛如雕塑般的男人,双眸染上一丝嘲讽的笑意。
他倒要看看这个男人究竟有多能忍。
陆景琛眸光极淡,“陆大少的喜好这么多年真是一点没变。”
陆景凝单手撑着车窗,脸部线条沉浸在漆黑的夜色中,轻笑出声,“呵呵,我这人比较念旧,二弟该是最清楚的。”
陆景琛深黑色的眸底划过一丝冷意,放在膝盖上的手收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大哥这么痴心着实让我佩服,说不定哪天她真的感动,还能回来。”
话落,黑色的布加迪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快速驶出,车尾处射出的两个红点落在男人眼里,猩红了他的瞳仁。
陆景凝并没有再追上去,而是点了一根烟抽上,静谧的空间里,回忆袭来,那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刺得他耳膜发疼。深吸口气,他扔了烟蒂,捂着疼痛的胸口驱车离开。
这么多年了,每每想起还是免不了会刺痛,呵呵!
陆景琛,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疼么?
翌日清晨,叶薇然还在梦中就被人佣人吵醒,说是叶卫川有事找她。
叶薇然看了眼时间,还早。迷迷糊糊翻了一个身有些不情愿,本想继续睡,门外的佣人这时又开始催促。
她再不情愿也不能坏了公事,就怕父亲有事出远门有重要的事交给她做,所以,叶薇然不敢怠慢。
迅速梳洗后,叶薇然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匆忙下了楼,客厅的沙发上男人的背影映入她漆黑的瞳孔,叶薇然这才知道是罗允呈来了。
她站在楼梯口,静静看着客厅里聊得正欢的两个男人,额头隐隐发疼,有种想逃走的冲动。
“薇然,站在哪儿做什么,快过来。”叶卫川眼尖,很快瞄到躲在楼梯口偷听的她。
叶薇然只能硬着头皮过去,笑嘻嘻的和罗允呈打招呼,“罗公子,早啊。”
她深知这个时候不能和罗允呈撕破脸,叶薇然向来理智,即使再不情愿也得把戏演足了。
罗允呈站起身,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眯起,朝她欣喜的点点头,手里的首饰盒顺便送出去,“这个送给你,有助眠的功效。”
是昨晚拍卖会上的那串玉手链,叶薇然一眼就认这个盒子,难怪他昨晚会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她。
正准备出口拒绝,叶卫川似是料到一般,一句话插过来,“贤侄有心了。”完后,又对呆愣的叶薇然道,“薇然,还不谢谢罗公子?”
叶薇然愣了愣还是没有伸手接,想着,这个罗允呈还真是阴险,竟然当着父亲的面送她礼物,她就算再不想要,在叶卫川面前也得接受。
在叶卫川的催促下,叶薇然接过男人手里的首饰盒,指尖触碰的瞬间,罗允呈眸色暗了暗,双眸定格在她饱满的胸口处。
叶薇然很快意识到什么,几乎是落荒而逃,“谢谢你,我去换衣服,你们聊。”
她的睡衣领口处太过于暴露。
这个罗允呈真是死性不改,色胚一个!竟然敢当着父亲的面赤果果的盯着她看,这样的男人,她会嫁么?!
二楼转角处,一道讥讽的声音蓦然窜入,“知道有客人还故意穿这么暴露,装什么正经。”
叶薇然懒得理会,想越过她回房,夏宁却不放过,盯着她手里的首饰盒,酸溜溜的道,“也给我们大伙开开眼见,未婚夫送你什么高大上的礼物。”
“让开!”叶薇然捏着首饰盒,目光凛冽。
夏宁缓缓走近她,语气骤然变得尖酸,“叶薇然,别跟我装,只有傻子才会信你。”
不是说过会帮她嫁进罗家的么,现在这样算什么?
这个时候,叶薇然不想生事,同样的视线对视过去,“如果你想让爸爸和罗公子听见的话,就尽情的闹吧。”
夏宁一听这话面色微僵,不敢再阻拦,美艳的容颜瞧着叶薇然渐渐远去的身影慢慢变得扭曲。
呵!这个世界谁也不可信,唯有靠自己,叶薇然,等着吧,你的一切将来都是我的!
昨晚,她使出了浑身解数讨得罗允呈的欢心,要的只不过是他拍下来的那串玉手链,可男人似乎清醒得很,哪怕情到浓时,她也没有得逞。
一大早,她爱的男人就拿着她喜欢的东西来讨好叶薇然,究竟有多可笑?
这一刻她总算明白,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该趁年轻好好利用这点,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她自身条件优秀,又为何不利用过呢?叶家不待见她,罗允呈不愿意娶她,她就偏偏要把这些人这些事弄得天翻地覆!
☆、056 是她触犯了游戏规则
叶薇然收拾好东西下楼,发现罗允呈还在,她顿了顿,理了理身上的白色衬衣,直接无视客厅里交谈甚欢的两个男人往外走,表现得十分匆忙。
“薇然,今天不用去公司了。”身后传来叶卫川的制止声。
叶薇然皱了皱眉,有些头疼的转身,“爸爸,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她抬腕看了眼时间,朝一旁的佣人吩咐,“早餐帮我打包到车上吃。”
叶卫川上前拍了拍她的肩,柔声道,“我会安排好,爸爸也舍不得你这么辛苦。”
切!她才不信叶卫川有这么好心。
“可是……”
果然,她的犹豫还没说出口,叶卫川的目的就暴露了出来,“今天和罗公子好好去玩玩,爸爸记得你以前也是爱玩的。”
叶薇然抿着唇正要拒绝,罗允呈似是看出她的心思,从沙发上起身,适时转移话题,“薇然,你别介意,其实我是来蹭酒喝的,听说你昨晚花五百万拍下了美酒?”
话落,叶薇然一个厉眼瞪过去,恨不得一掌劈了这个多事男。
不知情的罗允呈顿时汗颜,难道这是秘密?
“五百万?”显然,叶卫川对这件事并不知情,探究的眼神看向叶薇然。
确切的说,他是被叶薇然的做法给惊住了,五百万虽不算什么大事,可在叶卫川眼里,叶薇然并不是喜欢攀比的人,用五百万拍下一瓶酒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碍于罗允呈在场他也不好细问,只能顺着往下说,“既然这样,薇然,还不快把酒拿出来,让我们都尝尝!”
五百万若是能讨罗允呈欢心也是值得的,叶家太需要强大的靠山,两个待定的女婿都让他操碎了心。
叶薇然咬牙反驳,“爸爸,那是我的酒。”
那酒早就让她和陆景琛给废了,她要上哪儿去找。如果说五百万就这样没了,叶卫川会不会抽死她?
“酒就是要大家分享才美。”叶卫川势在必得,不容她有任何拒绝的机会。
一旁的罗允呈看出她的尴尬,笑道,“伯父,这一大早喝酒也不太好,要不这样,我们晚上再聚?”
我呸,这男人真不要脸,蹭了一顿还不说,竟然利用这个理由晚上还来。叶薇然在心里把他骂了个千百遍,她要到哪里去弄那瓶酒?想要用次品忽悠罗允呈和父亲根本不可能。
叶卫川听罗允呈这么说,脸色变得飞快,眼角皱纹因笑容而加深,“也好,那晚上我吩咐佣人多准备几个菜,你们玩得开心点。”
叶薇然站在那里如同木偶,面无表情的听着父亲如何把她卖给一个男人。可是,她目前也没有退路,只要那个项目在她手上顺利完成,她就能脱离叶家,心里再苦也只能受着。
见她一脸不放心的样,罗允呈出言解释,“放心,我们不是单独约会,约了好几个朋友一起去打高尔夫。”
“我不会,怕丢了你的脸。”叶薇然想趁此拒绝。
罗允呈耐心极好,一双桃花眼始终放在她身上,“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我可没你那么闲,心里记挂着事多着呢。”
“只要你嫁给我,还有什么事摆不平的?”
我去,鬼才嫁给你!这话叶薇然也只能在心里腹诽。
叶薇然苦恼得要命,早知道这样,昨晚陆景琛说赔给她一瓶酒的时候她就该接受的,晚上拿不出来,叶卫川肯定会追问原因,到时候她又该怎么解释。
难道要她说,她拍下那瓶酒是要送给陆景琛,还是说自己欠他一瓶酒?无论怎样说,都免不了被人怀疑她和陆景琛的关系。
看他们打的如此火热,叶卫川颇为满意的悄悄退开身,去了厨房吩咐人准备早餐。
二楼的某个角落,一道仇视的目光死死锁住大厅内较劲的两人,恨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叶薇然,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此时云城的某个酒店内,几个医生匆匆的从总统套房出来,关上门的瞬间,各自抹了把汗。
房间里,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落在大床上,洒了一地金碎。
“怎么回事?”男人高大的身影立在窗前,挡住了大半光线,整个房间因他而生出一股阴凉气息。
云浅站在床边,看了眼床上有气无力的陆晚馨,呐呐道,“馨儿昨晚估计太高兴,没怎么注意饮食。”
陆景琛突然转身,阴冷的眸光射向她,“我之前就告诉过你,别骚扰馨儿。”
这一吼,云浅差点委屈得逼出泪来,曾经的陆景琛,何时对她用过这种态度。
“哥,你别怪浅浅,是我要她陪我的,她自己也病了。”陆晚馨看不下去,艰难的开口急急替云浅解释。
陆景琛再大的气也因妹妹的一句话而软了态度,抬起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朝云浅点了点,“你出来。”
卧房的门被关上,宽敞的客厅里,采光效果极佳,哪怕外面的太阳光折射到云浅脸上也无法给她病怏怏的神色点亮一抹色彩。男人背对着她而站,似是在等她解释。
他永远是这样,等着犯错的人自己去说清楚原因。
云浅近乎痴迷的瞧着他近在咫尺的背影,许久才低声开口,“景琛。”
男人并没有转身,冷声道,“以后,我不希望再看到这样的事。”
“景琛,你真的一点旧情都不顾了么?”云浅眼里噙着泪,颤抖着开口。
“云浅!”男人怒喝她的名字,高大的身子折回,俊颜像是镀了一层冰,“当初,说愿意在一起的是你,说分手的也是你,别忘了,自主权一直都捏在你手里。”
云浅本就难看的脸色刷的一白,头目眩晕,几乎为他这句话站不住脚。
呵呵,自主权?
是啊,当初选择权在她手里。只不过,这段情从来都只有她沉沦,他却怎么也陷不下去,于是,她不甘心了,想要得更多,却不知,私心越重就把他推得越远。
起初,明明说好的,他给她想要的名利,而她只是他的床伴,无关感情,仅此而已,是她触犯了游戏规则。
这个男人是毒,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戒不掉,既然无法戒掉,她又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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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二少,你的小然然被罗逗比拐走了,乃还不快去抢人…
表示,小然然没有酒,怎么交差咧?嗯哼,乃们应该懂的,这种货在云城,目前只有景流氓手里有…
☆、057 景二少动怒!
“哥,我想吃粥。”陆晚馨踩着虚浮的脚步走出来,声音脆弱的让人心疼。
客厅内沉默的二人均朝门口的女子看去,各怀心思。
陆景琛走过去,弯下尊贵的身躯拍了拍陆晚馨的头,柔声道,“回去躺着,好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别在这儿胡闹。”
“哥,我没碍着你什么。”陆晚馨嘟嚷,眸光透过男人看向一旁默默流泪的云浅,不由得为她忧心。
云浅有多爱哥哥,她是最清楚的。
陆景琛揉了揉酸痛的眉心,微凉的指尖扫过她苍白无力的脸,“你这叫没碍着我么?”
好在这丫头没出什么事,否则,整个云城都会跟着遭殃,更别说一个云浅了。
“反正我不回去。”
话落,男人柔和的脸几乎瞬间沉下,薄唇动了动,却被另一道声线打断。
“二爷,罗公子有约。”江澈走过来汇报,适时缓和了气氛。
陆景琛黑眸一紧,人往单人沙发上一坐,赏他两个字,“不去。”
江澈把陆景琛的意思传给对方,没一会儿又道,“他说,今天的赌约保证您有兴趣,女伴也给您准备好了。”
云浅站在哪儿默默的听着,当江澈的最后一句‘女伴也给您准备好了’时,她本就因病而惨白的脸色一片死灰,一双空洞的眸子放在男人身上,是那样期盼。
可沙发上的男人并没有给她任何讯息,他单手拖着下颌,眉峰微皱,似是在考虑这件事。
这两年,他们虽然在一起,可真正接触的时间很少,而陆景琛也从未对外公布过他们的关系,明知不可能,云浅还是抱了希望,幻想有一天在公共场合,陆景琛能对外宣布她是他的女朋友。
“二爷?”江澈出声提醒,那头还等着回话。
陆景琛站起身,沉声道,“告诉他,一会儿就到。”
云浅听了这话,只觉得眼前一黑,柔软的身子就此倒了下去。
“云小姐(浅浅)!”江澈和陆晚馨同时惊呼出声。
只有陆景琛,仿若一个局外人站在那儿,冷冷看着云浅倒下去,没有任何动作。早在过来之前他就得知,云浅高烧。
他这人一向清醒的很,深知有些事情一旦手软便会没完没了。云浅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明明说好了分手,现在又来纠缠不休,他烦!
等江澈安排好云浅出来,陆景琛吩咐,“给她找医生过来好生照料着。”
陆晚馨却不满意陆景琛的态度,“哥,我求你,别……”
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