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红了脸。
他单腿跪下去,目光灼灼,柔情似水:“冰冰,嫁给我吧!”
乔小麦脑子里忽然嗡的一声。
求婚!
他向冰冰求婚!!!
她听不清楚冰冰是怎么回答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咖啡落在桌上的时候,她忽然忍不住那股强烈的冲动,一个如此卑琐的男人,岂能让另一个女人重蹈覆辙?
难保冰冰不是另一个乔小麦。
就算他是真心喜爱冰冰好了,可是,自己凭什么要让他得到幸福?自己已经残了,凭什么他毫发无损?
冰冰已经完全被这个男人的浪漫所俘虏,沉浸在爱河中,双眼发亮,只等投入爱人的怀抱。
“冰冰小姐……”
浪漫中的二人被这个不速之客的声音打断了。
易向西转头,目光阴沉,形如变脸的演员。
乔小麦的手在颤抖,嘴唇也在颤抖。
他看着她,如看着一头残废的野狼。那野狼已经急了,不顾后果,要反扑了。
他不想她在这个不恰当的时候反扑过来。
“乔小麦,你父亲三日之后就会手术了,我会尽快给你放假,你这几天就忙你的事情好了!”
她要喷出血来的目光死死盯着他。
他背对着冰冰,面向她,眼光毒辣,但声音沉稳温和,就像一个有良心的雇主善意对待自己的雇员:“医生说,你父亲的手术有七八成把握。他会康复,长命百岁也不是玩笑话。主刀医生是这个行业的翘楚,你可以放心。”
她的父亲能活命。这是她唯一的筹码。她不敢再赌下去。
她话到嘴边已经说不下去了。
反而是冰冰关切地问一句:“小麦的父亲怎么了?”
易向西意味深长地笑了。
他一向知道如何制人死穴。
如果她乔小麦是一只饿慌了的狼,那不怕,他手里有猎枪。而且是能连发的那种,专门用来对付她的。
他不经意地看她一眼,才转回视线,看着冰冰温和道:“小麦命苦,年幼丧母。是她父亲将她拉扯大,没想到等她刚刚能够自立了,她的父亲却得了重病急需手术,这项手术需要一大笔钱,她家里为此已经耗空了一切,据说,连唯一的房子都给卖掉了。小麦急于等钱用,不然,她还不会到我家做保姆……”
“是什么病?”
“癌症。”
“呀,真是太不幸了。我父亲有熟识的专家,专攻癌症,要不要介绍一个?”
“不用了,已经有了主治医生,只等动手术了。”
冰冰叹一声,这才理解为何这个小女佣这些日子看起来都是怪怪的。
“小麦你真算是个孝女……唉,你年纪轻轻,也真是太不容易了。向西,你应该多给她发点薪水。”
☆、大婚前夕6
“小麦你真算是个孝女……唉,你年纪轻轻,也真是太不容易了。向西,你应该多给她发点薪水。”
“谁说不是呢!乔小麦,你下去吧,我放你三天假,这三天里,你可以回到你父亲身边,好好地照顾他,等他痊愈后,你才安安心心的出去工作……”
冰冰若有所感,拿出了自己的皮夹子,她把夹子里的所有现钞全部递过去:“小麦,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给你父亲买点他喜欢的东西。”
人在顺境的时候,是很乐意同情怜悯弱小的。
乔小麦麻木地接过这一叠钞票,易向西也拿出支票,写了一张给她。
他大方,善良,宽容,笑容灿烂:“小麦,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那数目虽不十分大,但是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说,绝不是小数字了。
冰冰不由赞一声,谁说易向西小气的?对于身边的人,对于该花的钱,他可绝不吝啬。
所以说,绝不要道听途说,一定要看到本质才知道一个人的为人。因为这一件小事情,她对易向西的印象,更是连跳三级,已经觉得这个男人十全十美。
乔小麦低下头去,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法破坏。
易向西是一个天生的影帝,一个玩弄女人的高手,就像那些影片里,最大的反派……他永远将自己最残酷最丑恶的一面藏起来,他身边人都永远不会知道他一直戴着一张肮脏的面具。
她顾不得冰冰。
这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只好自求多福。
易向西见她发呆,再一次重复:“乔小麦,我放你假。”
她呆在原地,这才慢慢意识到易向西的意思:放自己三天假?
莫非自己已经可以离去了?
莫非从此开始自由了?
这囚徒一般的日子终于要获得刑满释放了?
但是,她看着手上那支小小数目的支票。
不对!这可不行。
这不是她的终极目标。这笔钱,不到手术费的五分之一。
她下意识地把身上的围裙解下来,听得易向西再一次开口,依旧是轻描淡写的:“小麦,明天我派人送你去医院,今晚你可以好好在这里休息一下,以后,有得你忙的。”
她没有道谢,径直出门。
这个恶魔,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小麦,你睡工人房好了。张嫂还没回来。”
他特意强调,一定要让她睡工人房。
否则,小保姆跑到一楼的主卧睡着,冰冰又不是白痴,怎会不察觉????
直到她的身子消失,冰冰才再次欣赏手上的钻戒,叹一口气:“难怪上一次我看小麦心神不宁的……她甚至问我,对你了解不了解……”
向西淡淡的:“她向来少根筋,也许是妒忌吧,毕竟,都是年轻女人,别人什么都有,她什么都没有,家里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张嫂前天还给我打电话,说这孩子因为父亲的病走投无路,性情大变,叫我当心点。冰冰,你以后距离她远一点为好……”
☆、大婚前夕7
冰冰有点不安:“这个社会,的确是有不少人因为太穷而变态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只是社会保障不健全,穷人一生病就意味着倾家荡产,小麦又还年轻……”
“谁说不是呢!冰冰,我们别谈这些不愉快的了……快说,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她柔声一笑,将他的手握住。
热恋中的男女,干柴烈火,亲吻从客厅到了卧室……直到两个人的身子重重地一起倒在大床上。
冰冰星眼朦胧,语气娇羞得浑然失去了昔日的潇洒大方:“向西……今晚我不回去了……”
他已经求婚成功,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
他还没回答,她已经主动将他亲吻。
他回应着,她却忽然感觉到什么——他并不主动,甚至连亲吻都不再炽热,就仿佛,他只是在敷衍一般。
女人的直觉最是敏感,她停下来,微微惊愕地看着他:“向西?”
“宝贝,怎么啦?”
“我觉得你有点心不在焉。”
他抱着她,非常温柔:“冰冰,我是个很传统的男人……我希望这一切都能留到我迎娶你的那一刻……我渴望洞房花烛夜,渴望掀开红盖头才欣赏爱人最神秘的那一刻……而不希望婚前就失去了那种神秘的感觉……冰冰,你该不会嫌弃我老土吧?”
她笑起来,无限感动。
一个男人如此,得是感情多么深厚才能有如此古典浪漫的情怀?
现代人,认识只需要几分钟,上床只需要几天,到结婚时早已老皮老肉,不堪一击,所以离婚率才会那么高。
她嫣然一笑,满满的感动:“向西,我爱你。”
“我也是。”
她主动拥抱他,他也回抱着她,不知怎地,手却微微颤抖……仿佛一个人,在梦里,身首分离。
冰冰察觉了他的颤抖。
她惊讶极了:“向西……向西……”
她叫了他几次他才回过神。
“向西……你怎么了?”
他伸手擦汗,冰冰才发现额头上竟然全是冷汗。
她失笑:“向西,怎么那么紧张?”
他摇头。
她忽然发现,自己是真的有点不了解这个男人。尽管已经到了谈婚论嫁,可就像二人在如此亲密的时候,依旧觉得他那么的遥远和陌生。
“向西,你有心事?”
他放开她,颓然躺下去。
冰冰有点迷茫:“向西……我有时真的不太了解你……”
他茫然。
“是么?我有时候也很不了解自己……冰冰……你不明白……”
“向西,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有时,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头畜生……”
冰冰震惊。他怎会说这样的话??
“向西……你这是什么意思?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温柔极了,“现在,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说出来,我也可以替你分忧解难。”
他蓦然惊醒,立即换了脸色,强笑:“我是说,商场上尔虞我诈,有时大家都不择手段。昨天,我们公司有一个项目遇到了大麻烦,我也因此觉得疲倦而厌恶……”
☆、离别前夜疯狂爱1
他蓦然惊醒,立即换了脸色,强笑:“我是说,商场上尔虞我诈,有时大家都不择手段。昨天,我们公司有一个项目遇到了大麻烦,我也因此觉得疲倦而厌恶……”
原来如此。冰冰松一口气。
“商场如战场,本来就是尔虞我诈的,不然,怎么行走江湖??”
他强笑一下。
冰冰柔声道:“既然如此,向西你何不给自己放一个大假?正好我这段时间有空,我陪你去瑞士住两周,好吗?”
冰冰想的是正好趁订婚,二人之间有个甜蜜之旅,却不料,易向西立即摇头:“不行,我这段时间太忙了,走不开。”
冰冰娇嗔:“向西,我俩还从未一起出行过。”
易向西愕然:“是吗?”
“当然。我俩从未一起旅行过。向西,我最近想写一些游记专栏,介绍各国的美食特色,向西,陪我在欧洲走一趟吧,好不好?”
易向西把了把头发,还是摇头:“我这段时间真没空,冰冰,等一等吧。等忙过这阵子再说。”
冰冰心里微微失望,也不知为何,对于这个向自己求婚的男人,按理说已经是很熟悉很熟悉的了,但是,她现在反而迷惑起来:真的,自己了解易向西吗?不不不,自己不了解他,一点也不。
“冰冰,我也许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今天还是我最愉快的一天,你相信,过些日子,等解决了工作难题,我就会好起来……”
她嫣然一笑:“是不是因为向我求婚也耗费了你太多心血?”
“我怕你拒绝,所以夜不能寐。真比工作压力更让我紧张。”
好话,谁不爱听?
冰冰不虞有他,真以为是他压力大,柔情似水将他抱住,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娇嗔道:“呆子,我这么爱你,怎会拒绝你的求婚?”
他抚摸她的头发,柔情款款:“冰冰,我会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小小芥蒂,终于抵不过情人间的缠绵,彻底排除。
那一夜,二人不知道浪漫了多久,乔小麦也无心关注。
工人房很小,那是一张单人床,靠着墙壁。
她蜗居里面,很黑暗,看不到窗户,也没有景观,只有一排冷冰冰的壁橱和小小的洗手间。
她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心事。明日真的就能离去了?易向西真的会从此罢手?
她忽然担心会起什么波折。
事到如今,自己连易向西报复的意图都没打探清楚,万一他再使什么手段,又该怎么办?
万一他临末反悔又怎么办?
钱在他手里,这种畜生,怎么信得过??
恍惚中,她想起自己藏好的那把刀子,又稍稍觉得心安。
竟不觉得害怕。彻彻底底的孤注一掷。
门被打开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那一夜,月色分明。
借着月光,她看到他慢慢地走到床边,站定。他好像刚刚沐浴过,换了一件崭新的白衬衫,高大挺拔,如一座大山伫立在她的面前。
她睁大眼睛,如临大敌。
☆、离别前夜疯狂爱2
她睁大眼睛,如临大敌。
但是,并未想到要反抗,也用不着。
这是他的老规矩。他以这种方式侮辱她。
今晚也不会例外。
不同往日,他并未疯狂扑上来就直奔主题。
月光下,他的脸上彻底消失了那种猫捉老鼠一般的残酷,反而是深深地打量着她。适应了黑暗的目光,看到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带着一种认命的惊恐。
那是一种毫无安全感的小动物,被打残了,再也翻不了身。
尤其,月光那么一览无余地照射在她身上,给她涂抹了一层淡淡的哀伤,淡淡的凄楚,可怜兮兮。
他慢慢地伸出手,她立即想用被子将自己裹住,但是,他的手已经牢牢地抓住她的手——那是仲夏夜,她的手却冰凉入骨,带着一股沁人的寒意。
他的手却滚烫得出奇,死死地抓住她,一冷一热,就像是两股交织不停的潮汐,死命拉扯,反复纠葛,但是,却无法融会贯通。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的手,慢慢地弯腰下去,将她抱起来,一直走到楼上他自己的房间。
乔小麦已经很久没有踏步这间屋子了。自从他走出那些貌似恩爱缠绵的日子假象之后,他便让这屋子也成为她的禁地。
只不知,他今夜为何解禁。
他缓缓将她放在床上,她浑身几乎一阵颤栗,充满了厌恶和恐惧的那种颤栗,就如碰到了一条恶毒的毒蛇,那种可怕的毒液立即会喷向自己。
他却毫不在意,大手解开她的衣服,温柔得出奇。
终于,他的手再度抚摸上了那熟悉的温软——竟然在心底松了很大一口气——原来,这样的感觉,早已成为了一种习惯。
那是最最上等的丝绸,最最柔软的草地,最最温和的春水……光是触摸,已经让人心醉神迷。
察觉到她的哆嗦和反抗,他慢慢停下来,低微的喘息:“小麦,我说过,这几个日子,你必须听我的……”
是的,她必须听他的。直到他腻烦为止。
这是最后的几天,他需要赚够他的本钱,真金白银买来的女人,不玩残了怎么会甘心?
而且,在他向别的女人求婚成功的当晚,来将她玩弄。
男人一卑鄙起来,和畜生有何两样?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那时候,他的亲吻已经落下来。从额头到眉眼……那是一种濡湿而缠绵的亲吻,和风细雨一般。
与前几日的残暴,判若两人。
她和他在一起这么多个日夜,从来不曾体会到这样的温柔——但是,这温柔不能带来任何的感觉,只是一种苦苦煎熬,一种无法抑制的羞辱和愤怒。
沦落到底层的人,失去了反抗的余地,久而久之,便甘居下贱。
女人如此,一个国家的顺民,岂不同样如此。
男人让女人雌伏,统治者,让人民雌伏。
当他从她柔软的嘴唇上移开时,忽然长叹一声:“小麦,我从不认为你是一个真正逆来顺受的女子……我总在想,某一日,你会如何的爆发,狠狠地找我算账?”
☆、离别前夜疯狂爱3
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也听不到她的回答,但是,能察觉她的身子一直在微微颤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是,有些人,一分钟都等不下去了。
他忽然起身将她抱起来。
阁楼,星空,月色皎洁。
无数的乐器整齐放在旁边:琵琶,吉他,小提琴、长笛……那是他最喜欢的地方,无数寂寞的夜晚,他曾独自在这里打发漫长的时光。
柚木地板一尘不染,只有月光从天台上一览无余的照下来。那一晚,居然看到久违的星星。
易向西靠坐在墙壁上,凝视身边的女人,她静静地躺着,身上的衣服是早已被他脱掉的,此时,那修长的女体,柔美的曲线,无比曼妙的呈现在夜色下面。
月色朦胧,曲线朦胧,形成一种隐隐约约的含蓄的美——没有灯光下,明亮处那种动人心魄的魅惑,但是,另有一种无法描绘的含蓄的风情。
他久久凝视,心竟然咚咚的跳个不停。
“小麦……”
“……”
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
“小麦,你喜欢听什么曲子?”
他拿一把小提琴,慢慢地搏动琴弦,立时,夜空里便传出行云流水的声音,先是淡淡的,然后,便慢慢地浓烈起来。
那是一首《梁祝》,但是,用小提琴演奏出来,不知怎地,总觉得怪怪的。
良久,他放下琴,乔小麦一直闭着眼睛,他不知道她有没有在听。也不在意,只是慢慢地,轻柔地摩挲那早已熟悉的胴体,就像刚刚弹琴的时候那么温柔的对待琴弦一样。
“小麦……”
这一夜,他叫了她许多次,但是,她一次也没有回答。当然,他也并未等待她回答。
满屋子都是龙井的香味,茶水跟烈酒不同,令人极其的清醒。
这一次,是他亲手炮制的。开水下去,水温适中,茶叶的香味恰如其分地散发出来,头顶的天空都变得清香而纯洁。
他喝了一杯,又递她一杯。但是,她没喝。
他的大手摩挲她的头发,乌发如云,光滑如丝,清新,纯洁。他的呼吸嗅过去,那些天,几乎每一个夜晚,他都伴随着这样的呼吸入眠。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了习惯。
她在月色下,凝视那双忽然兽性褪尽的眼睛。
“易向西,你告诉我,为何如此恨我?”
黑夜里,这声音很低。充满了悲伤和无助,就像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动物。世界上的圈套那么多,我们总是不经意间就钻进去了。
易向西沉默了许久许久。久得她几乎以为得不到回答了。
“小麦,你其实并没有任何过错!……我……我其实也没有恨你……”
黑暗中,这声音如此萧瑟。
她没错,那错的是谁?
这样的话,一点也不能令她感到轻松,相反,她惊悚得几乎要跳起来。但是,他的大手温柔地将她搂抱,充满了一种令人心碎的力量和镇定。
他已经将她圈养,逃不出去的金丝鸟。
至少,这一夜,如此。
☆、离别前夜疯狂爱4
隔了许久,他才说:“世人就是这样,强者总是欺负弱者;有了力量的人,总爱践踏别人……甚至不是因为仇恨,也不是因为名利,他们只要逮住机会,就会践踏比自己软弱的人,毫不心慈手软的将别人逼上绝路……小时候,我记得母亲信佛,她常常给我讲拾得大师的箴言:‘世人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我当如何处之?’拾得回答说:‘只要忍他、避他、由他、耐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我母亲一辈子都在忍让退缩,一辈子都在逃避争斗,可是,后来发生那么多悲剧,父亲死了,我的母亲疯了……她无能为力,只砍伤了自己的儿子,又杀死了她自己……为什么别人的罪,却要以惩罚自己的亲人来泄愤?”
他顿住。
他从未跟她说过这么多话,或者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