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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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淡地将他的手推开:“我去替你做饭。”
“别动……嘘……别动……”
他抱住她。
手臂用力。
仿佛饱含感情。
她笑起来,淡淡的:“怎么?易大人你爱上我了?”
他一怔,松手。
她却反手将他狠狠搂住:“易大人……怎地,你忘了自己的义务?”
她被关在屋子里要发疯,每晚都换着法子折腾他——反正他喜欢,他拿这个作为击打她的致命武器,她便也就不在乎了。
每天晚上,他纵然不主动,她也会强迫他——纠缠至死。你易大人既然喜欢,我就彻底成全你。偶尔,他加班加点疲惫以及,她也不放过他。
他的呼吸滚烫而灼热,却迫不过她那种危险而妖娆的挑逗:“小麦……江一行……他,他在找你……这家伙还不死心,不时找我生事,闹得我很不愉快……”
那时候,她的手正放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一听此话,心里一痛,却没有丝毫的退让,反而将他死死地缠绕:“呵……嗬嗬嗬……易大人……你是不是不行?这时候提别的男人 ?'…99down'是觉得自己不行,希望江一行来代替你?”
他明知这女人说话气死人不偿命,却还是眼珠子一沉,呼吸变得更加强烈,翻身就将她狠狠地扑过去……
那身后,正是钢琴。
她被扑倒在钢琴上,仿佛人体发出的一阵弹奏,琴弦声声,杂乱无章,却无比清脆悦耳……
宽大的衬衫脱落。
雪白的身躯,黑白相间的琴键。
这一幕如此香艳,又如此凄惶。
他喘息着压上去。
琴键的声音更加凌乱。
玲玲咚咚……叮叮咚咚……
混乱,清澈,荒诞,悦耳……
鼻端,隐隐的香味。
仿佛音乐和人体,形成最为和谐的一首乐章。
她搂住他的脖子。
本能地将他贴紧,如此,自己才不致于掉下去。
身后,是冰冷的琴键。
微微的疼痛,又让人无比的疯狂。
☆、钢琴上的爱
这么漫长的日子,一天天的度日如年……暑假也是两个月,一晃眼就过去了……但是,这两个月,她掰着指头,几乎疯狂了……
因为疯狂,才失去了理智。
她此时,才露出痛恨,声音嘶哑得如地狱里窜出来的使者。
“魔鬼……魔鬼……你不是要害我吗……来呀……来呀……我当你是免费找来的鸭子……”
富婆们为了包养鸭子,一掷千金。
如今,有人自动送上门来。
是谁说的?
生活就像是一场QJ,如果反抗不了,干脆就把它当成享受好了。
此时此刻,她出了阿Q一把,别无选择。
就当他是免费的鸭子吧。而且,他身材那么好,身上也没有异味……服侍也还算周到……如果是一场可怕的噩梦,那就在梦里尽情享受吧。
他的眼神魅惑而迷乱:“妖女……这就是你想要的?是不是……”
她回答不出来。
喘息一阵一阵的不能均匀,就如一个人点了一把火,把自己烧着了……
每一次,他的力度加重,琴弦就发出一阵声音……仿佛一只手,在乱弹着一曲魔音……她的力气,被这样的音乐消磨得无影无踪……
那时候,她已经不说话了。
也不能了。
只是喘息。
剩下本能的迎合。
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忽然停下来,死死盯着那张艳红的面孔,声音微微沙哑:“小麦……如果你不姓乔,那该多好……”
她身子一颤。
如果你不姓乔!
果然,他是奔她的父亲而去的,而她,却束手无策。
那夜,易向西带回来一只大箱子,两个工人帮着搬进来。
乔小麦跟去书房,易向西正在开箱,朝她挥挥手:“小麦,你过来。”
箱子里全是报纸、杂志。易向西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报纸,翻开一个专栏。那是一个叫做冰冰的时尚女作家的专栏。这作家相当有名气,是时尚界的翘楚,写美容、化妆品、珠宝、最新款的服饰、对名人的穿衣打扮品头论足,也是各大时尚颁奖礼的常客。据说这是个天才少女,十五岁起便有编辑追上门约稿,专栏上有她的艺术照,明眸皓齿,仪态万方。
“小麦,你把冰冰所有的作品都剪下来,做成剪报。这便是你这段时间的工作,也可以顺便打发时间。”
乔小麦从未见过如此华丽的粘贴簿,24K金的封面,内页陈设极其华丽。普普通通的报纸剪下来贴上,立即显得身价百倍,无比高贵,形如女主人冰冰的样子。
易向西等着她开口问,但是,她什么都不问,只说:“我的完工期限?”
“你离开的那一天!乔小麦,这是一份珍贵的礼物,你必须好好做,不能马虎。”
冰冰是他的女友?是他的旧爱新欢?这份礼物送给她显然是为了讨她欢心。是生日礼物?定情礼物?
种种疑问,但是,乔小麦一个都没问,也不关心。
她立即埋头开始工作。
看来,冰冰做了十几年专栏作家,绝非是浪得虚名,。
☆、被时光隐藏的秘密1
看来,冰冰做了十几年专栏作家,绝非是浪得虚名,她笔耕不辍,是各种时尚媒体的宠儿,专栏不断。这么大的量,乔小麦还真不敢偷懒,否则,短时间内根本做不完。
她有时也阅读,冰冰的文笔十分华丽,是小资们最喜欢的那种调调,讲到名牌,如数家珍。有的时尚杂志上也有冰冰的人物专访,照片总是优雅动人。
漫长的一个月终于过去了。
乔小麦再一次和父亲通话,确定易向西把父亲下一个月的治疗费也全部预缴了。剩下的,只是那一笔大手术费了。
她尚未解释,父亲已经先开口,说他明白是江一行的工作需要,新婚夫妻不得不在国外多呆一个月。
迄今,乔父居然还以为她和江一行真是去度蜜月了,可见,易向西把一切借口都编造得完美无缺。而江家也许是念着最后一点故人情谊,也没有去医院把这个噩耗揭露出来。
乔小麦挂了电话,心情一点也不觉得轻松。惶惶的,仿佛越是接近真相的时候,越是心惊胆颤。
但是,她没有任何别的办法,只能无奈地看那一大箱子尚未完成的剪报工作,24K金的大簿子在灯下闪烁诡异的光芒,像在嘲笑她的无能为力。
某一天晚上,易向西回来得很晚。
一进门,他就阴沉着脸,完全无视迎上来的乔小麦,将外套往沙发上一扔就钻进了另一个房间里。
乔小麦追上去的时候,砰的一声将她拒之门外。
她在门口站得一会儿,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她本是不想多管闲事,但那声音实在是太奇怪。她蹑手蹑脚地靠在门缝上,良久,听得里面竟然传出呜呜呜的哭泣声。
她心里一震。
这个男人在哭泣!
他在痛哭。
这是为什么?
过了许久,她终于忍不住敲门:“喂,易向西,你在干嘛……”
无人应答。
但是,里面的哭泣声并未停止,不一会儿,几乎转为了嚎啕,是被极度压抑的一种悲惨的嚎啕。
乔小麦从未听人哭得如此惨厉,仿佛内心里藏着无数的悲惨往事无从诉说。
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忽然用力一推,原来门并未反锁,她因用力过猛几乎摔倒在地。好一会儿站稳,屋子里黑乎乎的并未开灯,一个人蜷缩在地上,嚎啕得如一条垂死挣扎的野狼。
她有点毛骨悚然,“易大人……喂……易大人,你在干嘛?”
“嚯……嚯……”
就如月圆之夜,一个人忽然变成了狼。
她更是惊惧:“喂……易大人……易向西……”
她摸索着开了灯,只见易向西捂着手臂倒在地上,看样子不知是受了多重的伤。她顾不得害怕,抢身上去,却见他的左手手腕上,鲜血水一般地往下滴。
她骇然:“你自杀?”
他身子一软,往乔小麦怀里一倒便晕了过去。
乔小麦被他的重量几乎压得趴下去了,用力挣扎几下才爬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生生将这家伙拉到床上。
☆、两件血衣
他手腕上血迹斑斑,令人惊心。她手忙脚乱找了绷带替他包扎,这才发现他的伤痕不是新伤,是旧伤。在他的手腕上三寸处,一条硕大的乌黑伤口,因为年深日久,形成一个巨大的可怕的洞穴一般的东西。
别说当事人了,就连她这样看一眼也觉得骇怕。
难怪他素日总是穿着长袖白衬衣,而且两人亲密的时候,总是关着灯,是以乔小麦今日才发现这个并非是秘密的秘密。
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为何忽然会拉裂出血?
灯光下,易向西闭着眼睛,十分虚弱。
她正要起身,忽然被一只手抓住。易向西已经睁开眼睛,神情无比憔悴,奇异地看着她:“乔小麦,你没有趁机加害我?”
她顿足:“我忘了……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我真该趁机杀了你……”
他微弱地笑一下:“你杀了我,谁替你父亲付药费?”
“所以,我不但不敢加害你,反而怕你死了……现在你是我的财神爷……易大人,麻烦你不要一副熊胞的样子,要死,也得等我爸手术完成后你才死……”
他低笑一声,笑容非常奇怪,与其说是笑,真是比哭更加难看。
“好了,你的伤口都包好了。你吃饭没有?饿不饿?”
他不答,沉默一会才慢慢开口:“乔小麦,你知道我手腕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
他径直说下去:“我6岁生日那天晚上,母亲忽然发了疯,拿着一把尖刀追杀我。我躲闪不及,被她刺伤了手臂。我当时吓坏了,也不知道逃跑,看着血往下流,疼得浑身发抖……母亲又举起刀子,她看着我,就像是看着一个天大的仇人……”
他声音颤抖,这事情过去了许多年,每每想起来依旧恐惧不安。
“那一幕,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当时,母亲举着刀子杀我……我清清楚楚地看着她拿着刀子对准我的心口准备刺下去……我非常害怕,但是吓懵了,跑不动,也不敢跑,只是瞪大眼睛看她,很想问她一句‘妈妈,你为什么要杀我’……”
妈妈,你为什么要杀我?
多年后听来,也令人毛骨悚然。
乔小麦但觉身子,一阵一阵的冷颤。她握着的那只手,也一阵一阵的颤抖。
他闭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我那时候还是个小孩子,不敢跑,傻傻地等着那刀子刺入心口……但是,母亲却反转刀子,刺入了她自己的胸口……那把刀……那把刀……”
他忽然拉开抽屉,取出一把刀。
那是一把乌黑的砍刀,年代久远,已经长满了铁锈。只不知为什么,易向西一直保持着这把凶器。
乔小麦不敢置信。
难道他母亲是个疯子?
“母亲一刀下去,正中心脏……她结束了她自己的生命……我只看到血飞溅出来;溅得很远很远,我母亲站了好一会儿才倒下去,从此,再也没有睁开过眼睛……”
抽屉里,还有两件血衣。都包装得好好的。事隔多年,在透明的塑料密封口袋里,能看到干涸的血迹。
☆、两件血衣2
“这一件是我的……这一件,是我母亲的……”
一大一小,十分触目惊心。
乔小麦不由得后退一步。
易向西为何保存这样的血衣?
那时候,他还那么小!
一个六岁的孩子!
他怎么懂得???
他的脸色苍白得出奇。
“小麦,你很奇怪,我为什么会一直保存这两件血衣是不是?”
她不敢答。
“因为,我看到母亲的血如喷泉一般地出来……我从来没有见到人有那么多鲜血过……真的是如喷泉涌出来……我眼睁睁地看到母亲倒下去,但是,我不敢去搀扶她……我以为自己在做梦……”
此情此景,铭记心中。成为一生中的梦魇,日日惊惧,夜不能寐。
乔小麦的内心更恐惧不安,下意识地觉得:这事情是不是跟自己的父亲有关?
他的母亲!
她的父亲!!
父亲是四十几岁才结婚生女的,此前那么长一段时间,他在干什么?
难道!
难道!!!
她不敢想下去。
她也不敢直视易向西的目光,别开,看到他手上戴着一枚小小的不起眼的戒指。这戒指如影随形,须臾不离,她怎么看,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银圈子,并不值钱,以前一直狐疑他为何会天天戴着这个东西。
他看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就说:“这个戒指和砍刀,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最后的遗物……”
她不寒而栗。
哪个母亲会给自己的儿子留下这样一把砍刀?
她屏住呼吸:“你妈妈……她是不是精神有什么问题?”
他目光一闪,如刀子似的:“我妈不是疯子,也不是神经病!”
乔小麦再也不敢开口。
“我的母亲对我非常爱护,在这之前,她从未骂过我,更未打过我,生日那天她还用家里最后的一块钱替我买了一个小小的糕点……”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久违的过往,神情十分哀戚:“那时候,家里很穷很穷,父亲已经离开了许久,我们不知道他在哪里,也不敢问……”
“我记得十分清楚,那天晚上母亲给我点燃了蜡烛,温柔地教我许愿。我知道,她最大的愿望是希望爸爸早点回家。我闭着眼睛,大声地说,我希望爸爸早点回家……母亲笑了。我刚要吹熄蜡烛,有人在门外叫她,她就出去了……那天晚上,我等了母亲很久很久,直到我睡着了,她也没有回来。我是被她摇醒的,醒来,就看到她拿着刀恨恨地看着我……我以为她会杀死我,但是,她却自杀了……这伤疤也永远留在我的身上,每到我生日那天就会发作,仿佛遭受了可怕的诅咒……”
“……”
“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原来,那天上午,她被一个悍妇诬陷说她勾引上司,那个悍妇纠结了一帮亲戚朋友到单位上辱骂她,在她的胸前挂上一只破鞋子,拉着她出去游街示众……”
乔小麦胆战心惊,那是什么时候?是三十年前?
“……她受了那么大的侮辱都没有崩溃,她还记得我的生日,回家的路上还去给我买了小蛋糕……
☆、两件血衣3
“……她受了那么大的侮辱都没有崩溃,她还记得我的生日,回家的路上还去给我买了小蛋糕……但是,晚上那个消息,却让她彻底崩溃了……那时候,她一下就疯了……”
是什么天大的刺激,让她一下疯狂?
被侮辱被损害的女人,是什么压垮了她最后的一丝意志???
乔小麦这才知道,原来今晚是他的生日。也是他母亲的祭日。
如果一个人有这样一个可怕的生日,年年岁岁,岂不噩梦连连?
屋子里很寂静。
洁净床单上已经染上了他伤口破裂渗出的血迹,一片惨淡。
是怎么弄破的?
是怎么拉伤的?
这么老的伤,难道真是受到了诅咒?
如传说中的咒语,每每到了这一天,便要血流成河??
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沉闷而冷寂。
她呆愣了半晌,忽然问:“难道你母亲之死跟我父亲有关?”
沉默。
“易向西……”
‘“我困了!!”
他的语气非常冷淡。
“易大人……”
他闭上眼睛,不耐烦地挥挥手,赶苍蝇一般地让她出去,显然是不想再对她多说半句话了。
乔小麦识趣地出去。
门轻轻带上,易向西才缓缓睁开眼睛。
手腕上的剧疼已经消失,可是,心灵上的痛楚呢?
这么多年来,无论多么炎热,他都从不会穿短袖,也从不会把袖子挽起来。这样的痛苦,谁能知道?
他疲倦到了极点,却又被另一种更强烈的痛苦所折磨——他饿得慌。
一整天,他都沉浸在悲哀里。
他还未进食。
每年的这一天,他都绝食一天。
那么多年都熬过去了,可是今天,为什么饿得如此惨烈??
零点早已过去,快凌晨一点了,又是新的一天了。
半夜三更,现在能吃什么?
罢了罢了,等天明再说。
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但饥肠辘辘,脑子清醒地出奇,怎么也无法合眼,就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饥饿的痛苦。
鼻端忽然嗅到一股浓郁的香味。
他蓦然睁开眼睛,只见门开了一条缝隙,来不及看到什么人,只看到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鲜艳的西红柿、青绿的葱花,金色的鸡蛋……色香味俱全。
她搬了小桌子放在床上,把面条摆好,筷子递在他手里:“易大人,吃吧。”
他吃惊地看着她。
“我下了很多耗子药,吃了毒不死你。”
他不假思索,端起碗,几乎一口气把这碗面吃得精光。
末了,但见身边的女人牢牢地盯着自己,他下意识地把碗放下来,声音居然有一丝慌乱:“你……乔小麦,你干嘛这样看我?”
“是不是我父亲跟你母亲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仇恨?”
他的眉毛一掀,笑起来,因为之前的嚎啕,声音显得有点嘶哑,“如果是这样,我还会出钱救你父亲?”
乔小麦哑口无言。
的确,如果真是这等滔天仇恨,他岂会真金白银给她父亲出药费?
要知道,那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石头,可是大笔大笔的金钱。
有钱人的钱也不是闹着玩的。
更何况是救治仇人!
☆、暗夜亲昵
没可能。
易向西怎么看都不像是这种会以德报怨的大善人。
这家伙,心比煤炭还黑才是真。
但如果不是,他岂会无缘无故找上她来作弄一番?
她转身,手被拉住。
他的声音有点急促的软弱:“乔小麦,今晚你陪我……我是说,陪我到天亮……”
她吓一跳。
二人尽管天天尽欢,但每每事毕,从来都是各就各位。
她向来住一楼的卧室,他住的是二楼。
就算怎么亲热怎么缠绵过后,也是分开。
易向西,从不和人同床共枕。
她来不及表示拒绝还是同意,双脚已经离开地面,他大手一带,将她捞上床去,随手熄灯,搂着她就呼呼大睡。
乔小麦的身子十分僵硬,虽然二人之间肢体上的接触已经习惯,更亲密的事情也做过,可是,大多时候,是她赌气强他。被人强迫和强迫别人,那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但是,容不得她挣扎,已经听到他的鼾声——真的只是睡觉,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这一夜,辗转难眠。乔小麦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忽然听得一声凄厉之极的叫喊:“别……别杀我……妈妈,别杀我……”
乔小麦被惊醒。
她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人一脚踢下床去。
她揉着眼睛,伸手去推易向西。她以前听人说过,如果有人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