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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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她从不跟我们联系,显然是不愿意让我们知道这事情。当年她之所以悄悄离开医院,只怕也是和此事有关。一别多年,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一行,君子有成人之美,你没必要再耿耿于怀。”
一行紧紧捏着拳头:“如果是别的男人,我不会耿耿于怀,可是,为什么要是易向西?为什么偏偏会是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一行,你冷静点!她也是出于无奈,她们乔家已经无后,一个女人生怕自己后半生不孕,当然会设法留下孩子。你如果连这一点都无法理解,那你……”
“理解,理解!你们都理解那个贱女人,我就不理解!她分明就是犯贱。当年若不是犯贱,自甘堕落到易向西家里住两个月,会怀上那个孽种?我看她分明就是看上易向西的钱财,谁知道易向西根本没打算要她……当年她杀易向西那一刀,你们都吓慌了,我当时就没怕,这女人分明是演戏,真要杀人会杀不死吗?没准,她是和易向西联手欺骗咱们……”
江衡眉头皱起来:“老太婆,你胡说什么?”
黄慧文怒气冲冲:“我胡说?你以为我老糊涂了吗?当年我就看出乔小麦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水性杨花,心机深沉,生下一个孽种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贪图易向西的钱财?易向西会放着自己的种不管吗?她千算万算,便是为了钱……看吧,她有朝一日还会嫁给易向西……这不是联合起来坑我们江家吗?”
☆、和江一行联手报复8
江一行嗖的一声站起来,双眼几乎冒出火来。
江衡咳嗽一声,盯了老太婆一眼:“你胡说什么?易向西要和冰冰结婚了。”
“哈,冰冰?老头子,你信吗?要结婚早就结婚了,等七八年也不结婚,现在你说他要和冰冰结婚?骗鬼啊……”
“他跟不跟冰冰结婚我不知道,但是,一行,你该知道,乔小麦的男朋友并不是易向西!”
江一行就像被人揍了一拳似的,神情顿时委顿下来。
黄慧文站在儿子身边,脸上还挂着冷笑:“她的男朋友是谁都和我们没关系,反正这种女人,我们江家招惹不起,也别进来玷污了我江家的门楣。幸好老天保佑,提前让我们发现了她的真面目。如果放在现在,不知道会怎样祸害我们……”
江一行一言不发,放下酒杯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一行,一行……”
“闭嘴!”
黄慧文终究不敢太过违逆丈夫的意思,压低了声音:“我每次听到那个贱人的消息就火冒三丈。要不是她害了一行,一行怎会这样?唉,离婚两次,现在还没结婚,谁知道他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女人 ?'…99down'……”
“她跟我们江家没关系了!”
“她真为易向西那个混蛋生了个孽种?”
“不要再提了。”
“还好,生的是个丫头片子,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我看易向西那样的人,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丫头片子而娶她。老天保佑,她没有生下儿子。如果真生了儿子的话,易向西没准真的会娶她……”
江衡拄着拐杖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那个孩子是个小女孩,这也是所有人心中唯一的一点安慰。天下有钱人皆是同样的心理,有那么大的家业产业,当然必须得找人把自己的家业给继承下去。而女儿,在许多人眼里,还是不具备太正统的继承地位的。
他也暗忖,如果那小女孩是个儿子,易向西是不是就会坚定地娶乔小麦?毕竟,谁也不愿意让自己的长子继承人流落在外。
可是,是个女儿呢??
这算不算不幸中最大的幸运???
再说,易向西这些日子大力扶持冰冰,业内人士都有耳闻,他不是瞎子,也一清二楚。按照常理推断,易向西如果不爱冰冰,怎么舍得下这么大的本钱???但是,易向西不是普通人,江衡也不敢以常理去推断他。
“都怪你!老是讲什么故人之情。要是她当年死了,易向西那混蛋也留不下孽种,你偏要救活她,全怪你……”
江衡瞪她一眼。
“你胡说什么?不看僧面看佛面,总要念及老乔的交情。”
“老乔老乔!我们那些年对乔家的照顾还不够吗?真有什么亏欠也早已弥补了!你念旧,可那贱人呢?她真是不要脸,忘了她父亲咋死的了!真是枉费我们对她的一番心意,早知如此,当年让她死了倒好,还花那么多钱救她,这个贱人,真是自甘下贱……”她接触到丈夫严厉的目光,不敢说了,悻悻地回卧室了。
☆、和江一行联手报复9
开满鲜花的广场上,无数孩子在上面追逐,嬉戏。
一辆车在远处停下来,一个戴着大墨镜的男人不经意地走到人群里,然后在一颗巨大的老榕树下面坐下来。
前面的草地上,一个小女孩在安安静静的作画,她的旁边有一个年轻壮实的女子寸步不离地守护着。孩子聚精会神在画布上,上面画的是向日葵。
很大一片颜色的金黄,虽然看不出有多么高妙,但是,妙却妙在那么热烈活泼的颜色,好像一大团的朝阳,火红,金灿灿,显得无限的生机勃勃。
旁边一群路人路过都驻足多看一眼。
“呀,小姑娘,你画得可真好看……”
“这颜色,啧啧啧,真漂亮,哪里买的颜料?怎会这么鲜艳?我给我的孩子也买一盒……”
“你画得有点不像向日葵,小妹妹,你这是画的什么呀?”
小姑娘脆生生的:“我画的是太阳呀……”
“太阳怎么会是这样的?”
“这是长了锯齿的太阳……”
“哈哈,太阳怎么会长锯齿?”
“因为太阳是向日葵变的嘛……”
……
路人呵呵大笑着离开,小姑娘又埋头作画。
四周喧闹,但是,她却非常安静,可以很长时间一动不动,也不东张西望。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平常已经养成了非常良好的习惯。
这对于见惯了家里三个鸡飞狗跳,得了多动症,一刻也不肯停下来的小孩子来说,对比也太强烈了。
他心底,竟然隐隐生出一种妒忌之情。真的,是妒忌。
孩子脸色粉嫩雪白,大眼睛忽闪忽闪,长睫毛垂下去,那么小,已经看得出是一个极其标志的女郎。
可是,他在那张俊秀的小脸上看到一个人的影子——易向西!
如果没人提醒,他不见得一眼能看出来,但是,先入为主,一下发现,这张脸和易向西那么相似,尤其是高高的小鼻梁,简直是易向西的翻版。
易向西,他怎么配?他怎配有这样一个可爱漂亮的女儿?
这世界上,是不是越是作恶,越是可恶,越是不择手段之人,反而会得到越多的好处??
除了那个壮实的年轻女子,附近还有两名男子。不经意的话,你会以为是路人甲,懒洋洋地晒太阳的流浪汉,但是,仔细观察,发现他们的目光不时逡巡在小女孩四周,并不多么警惕,但是,非常小心谨慎。可以想象,任何不怀好意胆敢靠近这个小姑娘的人,都会立即受到严厉的攻击。
保镖!
乔小麦当然请不起保镖。是谁为这小女孩请的保镖?看样子,就连小女孩自己都不知道。她一直没有发现自己身边跟着几个黑面神,还以为是闲散的路人甲。
除了易向西,还能有谁?
易向西,竟然警惕到了这个地步?
他死死地按着墨镜,心潮一阵一阵的涌动。旧时往日,百般心事,也不知道自己恨的到底是过去还是现在。更不知道自己恨的到底是易向西还是自己!
☆、和江一行联手报复10
乔小麦一路上都是惴惴不安的,要不是电话一阵接一阵的响个不停,她是不会去的,但是,这电话跟催命符似的,她不得不趁着小东下班之前赶到指定地点。
在门口,忽然又犹豫。
小东打来电话,“小麦,今晚我有个应酬,我回来接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我今晚也正好有点事情要出去。”
“什么事?”
“我和朱朱还有几个大学同学聚一下,有个人要结婚了,约我们去K歌,估计很晚才会回来,今晚你别等我。”
“太晚的话,我来接你。”
“不用了。”
挂了电话,她稍稍心安。还是那家咖啡厅,她急促地走过去,看到脸沉如水的江一行。
江一行的眼神高深莫测,“小麦,你这些年躲着不肯见我,我一度非常愧疚,总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你……”
她本是忐忑,此刻却忽然镇定下来。
“一行,你想说什么?”
“小白,她叫小白?”
她心里一震,却点头,镇定得出奇:“对!乔小白。”
“乔小白!乔小白……”他重复了好几次这个名字,身子往后倚靠,眼神有点奇怪,“小麦,当年你侥幸不死,易向西差点让你坐牢!”
“我知道。要不是你为我奔走,我真会坐牢。”
他的眼神十分锐利:“可是,小白这孩子算什么?”
她的脸上没有露出惊惶之色,更是镇定:“小白姓乔!跟别的人毫无关系。我不能让乔家血脉在我身上断绝。”
“那为何给她请保镖的是易向西?”
乔小麦沉默。
江一行脸上露出奇怪笑容,失望,愤怒,欺骗,无奈……笑声也很奇怪:“小麦,是不是自始至终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她没有急着回答,也没显露出恐慌之情,眼前慢慢浮现起当年的那份婚前协议。结婚一年给多少钱,生个儿子给多少钱,生个女儿又是多少钱……随后,她也曾无数次问过自己:如果当年没发生易向西这件事情,自己嫁入江家就真的会幸福永远吗?
“小麦,你是不是自始至终从来没有爱过我?”
这问题到现在还有意义吗?
她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一行,我们都已经开始新的生活。”
“新生活?哈,你认为现在的是新生活?”
她心平气和:“你会娶安安或者别的女人;我也会嫁给小东或者别的男人,甚至易向西,他也会娶别的女人……现在还纠结那些过去有何意义?”
他几乎失控:“可是,你和易向西无法斩断!你们有一个女儿。”
“那是我一个人的女儿!”
“易向西可不会这么认为!”他骤然起身,一把抓住乔小麦的手,正好抓在她手腕的伤疤上:“小麦,我不相信你会忘记当年仇恨。你得想想你父亲当年是怎么死的……还有你,当年你差点坐牢……如果你连这些都忘记了,你就不是我认识的乔小麦了……”
“……”
“女人真的都这么善忘?你忘得掉易向西对你的侮辱,可是,你的父亲呢?”
☆、易向西的表白1
“小麦,你我可以联手!现在,根本不需要怕易向西了,我们可以联手……我知道易向西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还要多。他不是个铁人,他也有漏洞!”
“……”
江一行死死盯着她:“乔小麦,你是不是对易向西还心存幻想?”
她的目光极其坚定:“没有!”
“小麦,你最好是没有!易向西他对你根本没情谊,他有冰冰,这两年,他大力扶持冰冰,圈内人人皆知冰冰是他的情人……就在上个月,他还为冰冰的服装品牌强力注资,让冰冰一跃而成为商界新宠。据说,冰冰的服装品牌,从设计到铺货的渠道,到供应商,到各大媒体的力捧吹嘘,到广告宣传策划……这里面,统统都有易向西的鼎力扶持!小麦,你别怪我说话直接,一个男人,若不是很爱很爱那个女人,是不会做得这么大方彻底的!”
“我知道!”
“就算你有个女儿,在他眼里也什么都不是!有钱人并不太在乎女儿!……”
乔小麦尚能维持心平气和:“在我眼里他也什么都不是!”
江一行顿住,思索着她的这句话。
“很好!小麦,我就知道你不会让你的父亲白死!我们联手吧……”
联手?如何联手?
她看着江一行急切得有些扭曲的脸庞,可以想象,这些年,他对易向西的恨意远比自己更加强烈。没错,自己是可以和他联手,可是,结果呢?
她乔小麦难道就没仔细衡量过报仇雪恨的结局吗?
打倒了易向西,获利最大的当然是他江一行。但是,自己能得到什么利益?再不济,易向西还是小白的父亲,再不济,易向西至少对小白有几分真情。如果易向西垮了,小白的未来是什么?他江一行倒是泄了心头之恨,以后,他的子女还是豪门少爷小姐富二代,小白呢?小白就是个可怜兮兮的孤儿?小白还是那个在学校里受人欺负的孩子?暴发户们一次口角之争就可以将她开除?而我可以为她做什么?除了像林家明的妈妈,我还能做什么?
这念头上来,她才悚然心惊,原来,这些才是我真实的想法?
是不是真如江一行所说,我压根就没真正爱过他?或者说,对他的爱没有达到”“宁愿舍弃自我也要顺他之意”的地步?
或者说,对任何男人的爱都比不上对小白的爱??
不行!绝对不行!
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你江一行的几个孩子富足安乐,却让我的小白无依无靠。我和易向西的恩怨是我自己的,要怎么解决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还有小东,你叫我如何面对小东?
我和你联手,有好处的都是你江一行,至于我,我有什么好处?
摔跤多了,人也变得精乖。
“小麦……”
她慢慢抽出自己的手,平静得出奇:“当年那一刀下去,虽然没能报仇雪恨,可是,我已经尽力了!纵然是我父在天有灵,我也只能请他原谅。易向西财大气粗,现在我对他彻底无能为力了。”
江一行愤怒得脸都扭曲了:“小麦,这就是你的态度?”
☆、易向西的表白2
她疲倦到了极点:“一行,放手吧!我知道你是为了替我出头,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我只想远离易向西,跟他的生活再也没有一丝交集,他是死是活我都管不了……”
“乔小麦!”
“真的!他怎样我压根就不想理了。在我眼里,他无非是一只蟑螂,一只苍蝇。他的事业,他的家庭,他的女友,他的财富……我统统都不想知道,也没有兴趣!我既不靠他吃饭,也不靠他过日子,没有他,我的世界才是真正的清静!一行,请你原谅我!我实在不想多事了。”
江一行松开她的手,惨笑:“小麦,你说我多管闲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
乔小麦慢慢站起身,“也许就如你所说,我乔小麦的确没出息,忘本,忘记了父亲的仇恨。可是,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想再死第二次了。一行,这些年你有妻子有儿女,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只要易向西不招惹我,我宁愿一辈子把他当陌生人。再说复仇之类的话,以我的能力的确办不到。”
“乔小麦,你这些都是推托之词!”
“也许吧,”她自嘲一笑,“一行,你好歹还有家族集团,而我呢?我有什么武器?我拿什么去报复易向西?”
“你还有我!”
呵!
乔小麦低下头去,并不迎接他的目光。
有你!一行,我怎会有你?你有三个子女,有两名前妻,有现在的女友——当然,更有你的父亲母亲——在你的世界里,我已经多余得没有一丝空隙可以安放了!!
请原谅我,成年人,就是这么实在,就是这么庸俗,就是这么现实。
她对江一行微微鞠躬:“一行,你是我最感激之人,当年若不是你,我根本活不下来。替我问候伯父伯母,告诉他们,我之所以躲着他们是因为我根本没脸见他们。”
她的脚步很快,不一会儿就走出了门口,刚要转弯的时候,身子忽然一僵硬,一双大手从后面紧紧地将她搂住,江一行的声音灼热:“小麦,你是怪我没有等你……我知道,你是怪我……当年发生那事后我很痛苦;所以破罐破摔;行为并没有检点,每天都是花天酒地……可是这些年,我已经受到惩罚了……小麦,我已经受够了,我爱的还是你……一直是你……好,你说不愿意招惹易向西了,那我也可以不招惹易向西,我们重新开始,我们结婚……只要你和我结婚,我什么都可以放下……”
她悚然心惊,不是因为放不下——是他的理由——他一直没得到,一直怀着怨恨——所以,非要得到一次不可。
“小麦……”
她将他的手重重地掰开,“一行,你真想娶我,不妨先回去问问你父母的意思。”
江一行如梦初醒,脸上那种狂热忽然消失。风一吹来,他看到乔小麦已经大步离去,迷离街灯,她的背影变得越来越朦胧,越来越朦胧……
☆、易向西的表白3
乔小麦脚步轻飘飘的,她想,自己和江一行也彻彻底底算两个世界的人了。联盟!如何联盟?志不同道不合,这样也能联盟吗?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听得一声急刹。她吓一跳,从梦游中醒来,可是,还没回过神,已经被人抓住,根本来不及挣扎就被拖上车子一溜烟地开走了。
她惊魂未定,正要试着去解开安全带,但车子已经超速飞奔起来。
她从未见人的车速快成这样,不由得露出骇然之色:“易向西,你想要干什么?”
他不回答她,阴沉着脸,神色前所未有的憔悴,眼里全是血丝,只是拼命地加快速度。
车子正好开到了郊外,因为是晚上,车流量少了许多,但是,这样超速飞奔起来,感觉车子不是在跑,而是几乎在飞了。
乔小麦紧紧把着安全带,胆战心惊,莫非这个男人想要跟自己同归于尽?因为车速太快,她几乎晕得要呕吐起来,身子一颠,车子忽然紧急停下来。
她还没坐稳,车门被打开了,一个人狠狠拉着她就往屋子里走。
那一夜,月色分明,高远的天空上几颗淡而孤独的星子眨着鬼蜮的眼睛。乔小麦因为一路上的颠簸,喉头发不出话来,只被他狠狠地拖着就往屋子里而去。
四周寂静,小白已经入睡了,她醒悟过来,心惊胆颤:这是易向西的家。
她用力挣脱,他已经大手用力将门狠狠拉开,就将她推进了屋子里——是他的卧室。
身后,砰的一声关门声,大门已经被重重地反锁了。
乔小麦整个被他扔在床上,就像一堆破棉絮似的。她嗅到床上那股男人的味道,脑子里一激灵,整个就跳起来了,“易向西,你疯了?”
对面的男人狠狠瞪着她,身上没有半点酒味,却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癫狂和愤怒。
她跃起来,转身就往门口跑去。
但是,他的动作那么快,猛地将她一把拉住,又狠狠地扔到了床上。
她骇然,声音微微颤抖:“易向西,你想干什么?”
他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