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闪婚之专业新妻-第1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个,李大哥,能不能先让我们单独聊会儿?这茶还没喝完呢。”温柔都要抑郁了,她好不容易孝敬公公的茶叶被公公喝一口。
厨师大哥这才反应过来,打完招呼就立即走了。
“我听说你们这厨子可是特级大厨,你到底把你爸爸说的怎么神气了?人家一个特级大厨竟然要跟你爸爸切磋。”
袁教授忍不住好奇的问。
温柔竟然有点尴尬,倒是滕教授在喝茶没说话。
儿媳妇看得起。
滕总微微抬眸,敏锐的眸光擒到滕教授眼角的得意模样,然后又垂眸当自己没看到。
“其实我只是诉说事实。”温柔说。
其实她说的就是事实。
反正家常菜里大厨煮也差不多就是那个味道吧,只是会特别在意摆盘什么的。
滕教授就是手艺不错,就是不怎么摆弄花样而已。
厨师大哥已经磨刀霍霍在厨房,而客厅里一家四口坐在一起,难得的清静。
滕教授已经许久许久不来这里,但是一过来,竟然就想起那些过往。
曾经他们在一起那些欢声笑语,那些温暖的味道。
而今再回想起那些,还真是像是一场梦一样。
“我真是没想到,后来还会有一个比我觉得你好的女人。”袁教授对滕教授说。
滕教授扯了扯嗓子,似是觉得这话不对头。
袁教授便也不再说。
中午厨师大哥还真把滕教授叫过去切磋厨艺了,温柔跟滕总在旁边站着看着都怕滕教授不高兴,谁知道滕教授竟然还挺乐呵的,像是终于遇到了臭味相投的朋友。
袁教授说:走吧,别再这儿看着了,你身子虚,要多休息,别总是走来走去的。
“那……”
“走啦。”滕总搂住老婆的肩膀不等老婆再疑虑就拉着老婆走啦,袁教授也跟着。
沙发里娘仨,不,是四个坐在一起聊天,虽然大都是温柔跟袁教授在聊,滕总就是个陪着的,默默地陪着的。
午饭后滕教授跟袁教授要离开,温柔站在旁边却是几欲开口挽留,但是手腕却突然被抓住,她转头,杏眸里带着淡淡的落寞,看着眼前的男人。
“那你们路上慢点。”滕总淡淡的说了一声。
袁教授跟滕教授离去,温柔却是欲言又止。
她不知道滕总为什么不帮她把滕教授留下,明明知道她多么渴望得到滕教授的原谅,再回到当初在一起的时候。
滕总看她一眼,看着她眼里的难过跟倔强,只是轻叹了一声,阳光下的门口,一个高大的男人温柔的眸光望着比自己矮出一些的孕妻,性感的手指抬起,在孕妻的头上,轻轻地抚过她柔软的发丝。
“现在还不是时候。”只是这样几个字,安安静静的,像是安抚,让人心里一下子生不起起来。
“为什么?”
温柔不解的问。
“你先放下心里的执着,等你生宝宝的时候,他们自然要来照顾,现在——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休息。”
温柔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说得对,她现在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最近学习的事情都交给高主任去做,一来你也不用在为了见到不想见的人苦恼,二来也在家好好静养,只要没有重要的事情,我便会一直陪着你。”
温柔听着心里暖暖的,有点受宠若惊。
“你就不怕我们一直在一起呆腻了?”
“我们不是一直形影不离吗?那些年我们除了夜里不在一张床上睡,不是几乎寸步不离吗?”
他问。
温柔突然想到她以前给他当秘书,那时候啊,确实是那样子。
几乎寸步不离,除了晚上各回各家,或者他去出差。
所以,他从来都没腻过?
温柔不敢相信的望着他,却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激动不已。
他没告诉她安丽的父亲找允健想要帮忙对付他们,因为允健不会那么做。
允健害的他姑妈躺在床上成了植物人,他当然是恨的咬牙切齿。
但是那件事的原因却又让他无法只剩下恨。
长辈走后拉着她上楼去休息,却是楼还没上去就听到有人闯进来。
“大姐。”家里在打扫的下人也被她吓一跳。
温柔转头,然后就看到温怡紧张的站在自己家客厅里,那惶恐的眼神让她心里一荡。
“怎么了?”温柔紧张的问,声音却已经高不起来。
就连滕云也不由的拧着眉,心里的想法是,该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他觉得温柔这几个月肯定已经经历不起任何打击了。
“你吓死我了。”温怡也不说什么事情,立即跑上去就把温柔给紧紧地抱住。
搞的温柔想要哭,却笑了起来,抬手轻轻地拍着温怡的肩膀:好啦好啦,怎么突然跑来抱我?
温柔心里软软的,说着便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身边被无视的滕总,他好似不太开心的样子让她彻底笑了出来。
“给你们三十分钟,一点半必须去午休。”滕总说着不高兴的瞪了老婆一眼然后转身上了楼。
人家姐妹要聊天他又没办法,哎。
温柔看滕云上楼,然后松开温怡:到底怎么回事?
“事实上是我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被吓坏了,就过来看看你。”她说着又要去抱温柔,温柔的身子一僵。
“什么不好的梦?”
看着妹妹跑的脸色剧变,肯定是很不好很不好的梦吧?
“就是……反正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温怡说。
“到底什么梦?”
“嗯,就是……我梦到你生了,但是……”
“不会是孩子出来我死了吧?”温柔想起所有的可能中最让人紧张的一种。
温怡立即咬着唇。
姐妹俩又坐在沙发里,其实真的什么意外也可能有,她昨天好端端的还突然就晕倒了呢。
温怡低着头用力的点了点,温柔沉吟了一声:傻瓜。
抬手轻轻地抚着妹妹的头发,是啊,她是该想一想,若是她真的不测,那么她的弟弟妹妹们将来该怎样。
真怕他们就那么互不来往了,真怕姐弟间再也没有了曾经在一起嬉笑打闹的生活。
“我不会有事的,若是有事,你们也已经都成人,能照顾好自己了。”
温怡却是立即投进温柔的怀抱里:姐,我真的被吓坏了,不过这也只是个梦而已。
温柔便轻轻地抚着她:都当妈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多愁善感?
“像你啊,像你就会多愁善感。”温怡说。
温柔竟然无言以对。
妹妹因为一个梦就跑来找她,足以证明妹妹对她是多么的在乎。
“若是我真有事,那么你就是家里的老大,可不能再像是现在这样,只知道在一个人的怀里撒娇难过,知道吗?温情跟温良都会需要你的安慰。”
“那么麻烦的事情还是留给大姐好了,大姐会长命百岁的,嘿嘿。”
温怡抬头,冲着温柔傻笑。
她想,她真是太傻了,怪不得她出来的时候付晓寒说她千万别来说。
还好姐姐不在乎这些,但是看着姐姐关切的眼神她还是后悔了。
“以后再也不要白天睡觉了。”温怡忍不住嘟囔。
温柔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那有什么?左右不过也就是个梦而已。
“可是会梦到不好的事情总会不开心的。”温怡嘟囔着。
温柔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地搂着她。
客厅里安静起来,站在角落里的阿姨听着这话早已经不高兴了,只是碍于人家姐妹之间的关系才隐忍着,但是私底下却是忍不住议论,这小妹妹也太不懂事了,怎么能在姐姐快要生的时候来说这种话。
不管是梦还是什么幻想,除了吉利的话都不该说的。
温怡想了想,然后被姐姐肚子里的小家伙踢了一下,她忍不住笑出来:姐,小外甥踢我呢。
“谁让你抱着他妈妈呢,他吃醋了呗。”温柔笑着说。
“嘿嘿,那我不抱了,姐夫说只给我们半个小时,时间差不多我该走了,就当是借着这个梦来看看你吧,几天不联系超级想你。”温怡说着抱着温柔的脸就亲。
温柔无可奈何,然后叫了阿姨拿了人家刚送来的海鲜:你最爱吃海鲜,这些都是平日里我们见不到的,回去做着吃也好,找人做着吃也好。
“谢谢姐。”
温怡走了,她站在门口看着温怡快乐的背影不自禁的又笑,看到弟弟妹妹都过的好也是她的心愿之一。
温柔回到楼上,一推开没有关好的门才发现滕总就站在门边呢,并且表情非常不好。
“你怎么站在这儿?”
“我刚刚是躺着的。”
“啊?”
“被你妹妹气死过去一回。”
温柔……
“你别往心里去,温怡也是个有口无心的。”
他抬手将她搂住安慰她。
温柔只是瞪大着眼珠子看着他,其实本来该是她安慰他吧?
但是他上一刻还说被气死过去一回,转而就又抱着她安慰她,温柔都被他绕晕了,她还想跟他说别介意温怡的话呢。
“对啊,她是有口无心我怎么会往心里去,那可是我亲妹妹呢,倒是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才是。”温柔说道,眼神一直那么柔柔的,却又好似带着万丈光芒。
“不行,我心里难受,你亲我一下。”
“啊?你……好吧。”温柔想了想,踮着脚尖亲他的侧脸。
然后还有点羞答答的,那眼神,真像是初恋初吻。
滕总却被那蜻蜓点水搞的心痒难耐,低眸看着那个想要撤离的女人,然后立即抬手捧住她的脸,性感的薄唇转瞬就堵住她那软香的唇。
“休想就这么逃开。”滕总的亲吻那么霸道,然后在她耳边低低的一声,便咬住了她的耳沿。
温柔的心里一荡,随后却是无可奈何的昂着头与他继续亲吻着。
他很*,很独裁,却又很温柔。
那让人情迷意乱的吻断断续续,却是勾着她的一颗心,不舍的就此结束。
滕总一用力就把女人给抱了起来,就算她怀着身孕,但是身子也没重多少。
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怎么会胖的起来?
向来就是个爱担当的人,他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是他要让她忘记温怡来说的这件事,这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温柔被吻的气喘吁吁,当然是一下子脑袋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高大的男人把女人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继续一点点的吻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早就染了断断续续的吻痕。
她难过的抱着他的黑发,声音里也带着难耐。
“滕云。”
她沙哑的嗓音叫他。
“叫老公才对。”
他低低的一声,然后继续帮她解开衣服。
“老公,你干什么呢?”
“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只是看看。”
温柔……
哭笑不得,又有些心疼,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他。
不过再过几个月就好了。
“宝贝,你的肌肤怎么这么多红痕?”
“那要问你啊,难道还有别人这么碰过我吗?”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到目前为止除了儿子就是你了。”
“你竟然拿儿子跟我比?”
温柔忍不住笑的咯咯的,滕总却突然到她眼前,那漆黑的鹰眸就那么直勾勾的锁住她水灵灵的眸子:还敢笑,快点亲我,亲到我不生气了为止。“你都多大年纪了啊?还跟儿子争风吃醋。”
“还敢说我年纪大?快点亲我,不然我真的要不高兴了。”
滕总貌似不悦的样子,还作势要起身离开。
温柔立即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好好好,我亲,我亲就是。
于是滕总双手手肘放在她的枕头两边,让她抬头主动亲他。
那一下下的,她的亲吻,竟然那么青涩。
“可以再深一点。”
温柔便试着吻他,舌头吐出来一点点去打开他浅薄的唇瓣。
滕总终是耐不住那唇齿间轻轻地触碰,然后反被动为主动,低头回吻下去。
后来温柔累的睡着了,他就躺在她身边看着她,只那么静静地看着,只那么静静地陪伴着。
手机都静音,所有打扰他们的事物都消失,房间里除了花瓶里的百合是活的,再也没别的。
哦,还有他。
他突然笑了一声,望着她睡着的时候的样子。
她睡着的时候那么温柔,温柔的他无法想象到她工作时候冷漠的样子。
“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在一起。”
他的脑海中,那些回忆那么深刻,一遍遍的像是电影重放。
他只要她好好地陪他生活下去。
他们可以不再富有,但是他们不能互相失去。
他低眸轻吻她的额头一下,然后又那么侧着身陪着她。
他睡不着,他怕她突然做噩梦醒过来害怕。
温怡那个梦,让他也很不开心。
第一次生孩子温柔就差点没命,这一次不能再这样了。
他要在她有感觉的时候就陪着她一起进去,然后陪着她一起出来。
他们不会再吵架,不会再误会。
他不敢保证他们一辈子不争吵,因为夫妻之间怎么可能不争吵呢?
争吵都是因为太在乎对方罢了。
但是这段时间,他要做好一个贴心老公,给老婆绝对的关爱与信任。
所以他会想方设法,他要她安心,他要她踏实。
安丽的事情不是不处理,安丽的父亲有了第一步打算,就会再有第二步,而他要做的是让安丽再也不敢,还是扳倒安家,这其实并不是一道选择题。
他到处搜集安丽父亲在以往工作中的失足把柄,那些表面上看似高深的人,实际上都有些不堪的过往。
就像是他做生意,他是白道吗?
他会对全世界说他是清清白白的生意人。
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在这条清清白白的道路上走的多么艰难,发生多少别人无法想象的事情。
就连她……
也不会知道的事情。
下午温柔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翻着书本。
是的,从中午到床上躺下,一直到下午孩子放学她都没起床。
多躺一会儿反而更乏力了。
老公大人又一直忙来忙去的照顾她欢喜,她就索性躺在床上当皇后娘娘让他放心了。
温柔翻着育儿书,然后看一眼躺在她身边的男人,他竟然也在看。
“你真看得下去啊?”她好奇的问。
“怎么?”滕总看老婆不太信任他的样子不由的难过。
“没事,我以为只有女人才看这种书呢。”
“没人告诉你,一个好丈夫,都会陪老婆看完整本书。”
温柔竟然忍不住浅笑,是啊,上次怀孕他也是陪着她呢。
虽然生的时候出了点问题,但是他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的心里,他的身体,都只属于她一个人。
最开心的是,经过这么多,没人真的想过要离开。
晚上温柔说特别想吃点算的,想了想:我想喝西红柿汤。
滕总转头看老婆大人:西红柿汤?
温柔认真的点头。
“没问题。”
“我要喝你亲手做的。”
“当然!——只是厨师又该伤心了。”他答应的很痛快,然后最后一句却是让温柔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告诉他我还要吃一个清蒸鸡。”
人啊,有的时候,就是喜欢被别人指使着,大概是觉得这样才有存在于这里的价值吧。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因为,这些都会是支撑着他们活下去的希望跟勇气。
看她今天这么能吃,他倒是真怕盛着她了。
然后晚饭的时候温柔却是自己吃了半只鸡,然后喝了一小碗西红柿汤而已。
滕总伤心不已,厨师大哥却乐坏了。
“这只鸡的滋味真的是太好了,所以……”温柔看老公大人不高兴的样子说。
“呵呵。”滕总端着酒杯轻抿,然后看着自己没良心的老婆大人竟然也说不出别的。
毕竟厨师大哥在旁边站着呢。
“少奶奶要是喜欢吃,那明个咱们再做。”
“好的,明天我还不去上班,你给我准备个菜单吧,不过我要先说我想吃什么,大菜嘛,糖醋排骨,松鼠鱼,还有荷叶鸡。”
温柔一边说一边想,滕总却发现了原来他养了一个吃货呢。
她从来不挑食的,但是为了厨师大哥也真是脑子里费了不少水。
“嗯,大菜就这些,别的你自己列出来给我看看,每一顿都要有水果哦,要很漂亮的形状,雕刻对李大哥肯定是件很轻松的事情吧?”
“那当然,那只要您说得出来,那就没我做不出来的,从动物世界到花花草草,再到芭比公主,我是没有一样做不出来的,您尽管说。”
“你还能刻出来芭比公主?”
“那当然,小菜一碟。”
“那等滕宝他们生日的时候,您做一个那样的蛋糕呗,就王子跟公主,两个王子牵着公主的手,公主要是粉色的,嗯……是不是有点为难您了?”
温柔绞尽脑汁,想着电视里芭比公主跟王子的样子,然后看向厨师大哥。
厨师大哥微微挑着眉,像是有点痛苦,然后又嘿嘿一笑,人家好不容易给他提出要求,他自然又立即答应:小菜一碟,到时候您就请好吧。
然后他就退下了,立即去翻手机,芭比公主跟王子还是在超市里见过造型的。
滕总坐在旁边抿着红酒看着老婆那么认真的跟厨师大哥下了命令不由的多看她一眼。
“是不是有点为难他了?”温柔趴在桌前小声问滕总。
“哼,我以为你忘了你老公坐在你身边呢。”滕总冷笑一声酸溜溜的说。
刚刚她可是一直在看着厨师大哥,连瞅他一眼都没有啊。
温柔却被他这一句话说的愣住了,这话从何说起?
“他恨不得你多给他安排点工作呢,他怎么会怕为难?”滕总又接着说。
温柔点着头,但是又看自己脸色不太好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