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闪婚之专业新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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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被吻的喘不过气却是不生气,就让他尽情的亲吻着,后来大床上,滕总无奈的叹了一声:我要等多久?
“你不会准备等不了要去外面吃野味吧?”
“你也太小瞧你老公了。”
说着又低头吻下去,温柔捧住他的脸:要是敢,我就……
“你就什么?”
“我就把你绑起来困在家里。”
“饶了我吧,我只想给你跟孩子多赚点钱,”
温柔笑:算你有心。
然后亲他一下,亲他的唇瓣。
袁教授跟滕教授也乐呵,嗑着瓜子看着春节晚会,想着过完年在过几个月孙子就要出来,两个人的心就无比激动。
而温家那个温馨的小地方:你不嫌弃我们家小吧?
容艳问,担心自己家境不好人家会失望。
“怎么会,我家还是乡下呢。”贝儿说。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见你的父母?”容艳说。
贝儿跟温良互相对视一眼,自然俩人目前都没打算。
“妈,就算咱们家房子小,到时候若是贝儿不喜欢,那就找姐夫嘛,姐夫有的是房子。”
“我们将来肯定会有自己的大房子的,但是是靠我们俩努力打拼来的,不靠姐夫。”贝儿立即说。
然后看向温良,温良立即认可:不错,我们会靠自己的双手。
容艳很感动,只是温怡跟温晴又忍不住鄙视了。
关系这种东西啊,不用白不用的,何况是那么亲近的关系。
“是啊,什么都是靠自己的双手最踏实,不仅是你们弟弟,就连你们俩,也别有事没事的去让你们姐姐跟姐夫给你们买东西,就算你们姐夫无所谓,但是也要想想你们姐姐的处境。”
“可是姐夫对姐姐很好啊。”温晴说。
“两个人相处一辈子难免磕磕碰碰,尤其是你姐夫那样的大人物,我都不敢想你姐姐以后,如果他能一直对你姐姐好自然不错,但是万一他们俩也会有个什么砍呢?你姐姐起初嫁给他便是因为我们家欠他太多,虽然后来两个人生了感情,但是若是有那种时候,你姐姐始终低人一等你们想过吗?”
容艳的一番话两个女儿都不愿意认同,但是她说的那么认真,想了想,或者到那时温柔也真的会有压力,于是乖乖的点点头。
贝儿听着容艳的话,才突然发觉,温柔或者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势利。
“贝儿你可能还不知道,温柔,就是温良的大姐,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努力工作,有时候一天打好几份工,后来家里不那么困难了她才专心做滕云的秘书,那时候整天在工地跑,没少受苦,在外面跑的时候累垮了也不敢跟我说……”容艳说道那时候又忍不住眼泪模糊。
“阿姨,温柔姐苦尽甜来,以后一定会好的。”贝儿安慰。
“借你吉言。”容艳点点头说。
后来四个孩子围在沙发里打牌,容艳回了房间,竟然不自禁的翻着以前的老照片,看着照片上的男人:你儿子有女朋友了,人还不错,你再等等,我快去见你了。
即便曾经恩怨情仇,但是毕竟是这辈子最亲密的人,看着那张泛黄的老照片,她竟然还是会难过,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虽然不是那么爱她,但是她却还是想着他,尤其是最近。
第二天大年初一,滕云被几个兄弟叫出去喝酒,温柔就回了娘家,一回去看到贝儿在不禁大吃一惊。
“姐!”贝儿叫了一声。
温柔点了点头,突然感觉这好像不是自己的家,然后又笑了一声,这明明是自己的家。
“妈呢?”
“妈去邻居家送糖果还没回来,姐夫呢?”几个小家伙正在吃着昨天晚上剩下的饺子,用水泡着吃。
温柔看着:也给我来一碗。
突然很怀念那种味道。
“被他朋友叫出去玩了。”
每年大年初一滕总都被几个兄弟叫出去玩她是知道的,曾经有时候大家也会让滕云叫上她这个名义上的女友,然后再叫上苏瑾,让她们俩女人为难。
只是那时候她没有那份心自然不为难,只是尴尬,想走又走不掉。
而现在,自己真心了,苏瑾也已经出国,温柔想着这些年她跟苏瑾之间的种种应付自如,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温怡端了一碗出来给她:小心烫。
温柔点点头然后接过碗筷,里面有热水。
好怀念,前些年他们刚搬到这里,也是这样。
没有太多的钱乱买,就大年三十晚上包饺子,包很多,然后初一的时候一大家人就吃饺子,奶奶牙齿不好了,但是一边吃一边哼哼着好香好香。
温柔想着奶奶,心里又有点泛滥的情绪,但是很快,因着弟弟妹妹们坐在沙发里捧着碗吃水饺,所以她突然笑了。
即便现在生活条件又好了许多,但是从来没人嫌弃这样的水饺不好吃。
仿佛都很会忆苦思甜。
贝儿也跟着他们学着那么吃,贝儿说他们家可以吃到年初二呢,可以煎着吃,也可以泡着吃,还可以加热一下吃。
温柔看着眼前一个个鲜活的人物,突然觉得无比满足。
她想她该找个时间跟温晴也谈谈了。
她想,纵使每个人的命运不同,但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多少指导一下总是好的。
最起码她不会害了自己的妹妹。
容艳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脸色苍白,五个人本来正在讲笑话讲的很认真,但是后来听到门口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温柔的心一荡,立即转头,温良已经大步朝外跑去,温晴跟温怡也跟着,贝贝在后紧跟。
温柔从沙发里起来捧着肚子大步往前走去,一着急有点岔气。
“怎么回事?”温良一手扶着自己的老妈一手把橙色的小盆拿起来看着妈妈一脸的苍白担忧的问。
“没事,刚刚有点晕。”容艳轻声说,眉心还是紧拧着。
温柔后来看到弟弟妹妹们带着妈妈进屋,那一刻她突然有了想法,那就是立即带着妈妈去就医。
“你确定你没事?”温柔突然严肃起来,说着从旁边包里把手机拿起来。
“当然是确定,只是可能早上还没吃饭所以有点低血糖。”
温柔拿着手机看了眼弟弟妹妹然后直接给人民医院的院长打电话。
不久电话就被接听了,温柔立即道:王院长你好。
里面传来激动的问候声:温秘书也新年好啊。
“王院长是这样的,虽然很抱歉,但是我妈妈身体有点不太好,我想今天立即带她去你们医院做个检查,希望你能帮我安排个得力的大夫,有问题吗?”
“哦,那我亲自过去,正好副院长也在我这儿,我们几个都过去一趟吧。”
“那麻烦了,半个小时候在医院见。”温柔说完挂断电话。
容艳在旁边已经紧皱眉头:你这是干什么?
“今天是大年初一,你知道刚刚我们姐弟几个听到那声音什么心情吗?”温柔彻底收起了平时的温顺。
“那也不用立即就去医院啊,大过年的,总得出了正月。”容艳说。
“妈,你就听姐姐的吧。”温怡吓的要哭了。
“是啊妈妈,这次就听姐姐的吧。”
“温良打个电话叫车,我们这就下去。”
“我们一起去。”温晴立即说。
“我跟温良去就行了,只是做个检查,你们三个女孩子在家好好呆着,今天贝儿先不要去上班了。”
贝儿点点头,不多说话,看着温柔那么利落有决断力,她就说不出别的只能听话。
“我不去。”
“妈,我肚子里可是三个孩子呢,您忍心让我每天因为担心您的身体状况而提心吊胆,若是三个孩子出了什么事……”温柔突然眼泪就要落下来。
吓的容艳立即站了起来:去去去,马上去,小晴给我拿外套。
温柔这才收起眼泪,不多久温良出来:走吧,车来了。
然后娘仨便往医院去了,路上容艳一直很闷,温柔跟她坐在后面都感觉得到她轻微的叹息,温良坐在前面,从后视镜里看着姐姐跟妈妈的脸色都不太好,心情也变的沉重。
94 欲擒故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姐弟俩在外面等的焦虑不安,里面什么动静却也听不到。
温柔低声道:“妈最近吃饭怎么样?”
温良无奈沉吟:“她这几天夜里喘的很厉害,我早就劝她来医院。”
“劝?温良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糊涂了,她是那种能劝得动的人吗?如果不是我今天回来,是不是还打算让妈妈那么扛着?”
温良说不出话,他的心里也难受。
温柔却是莫名的眼泪要掉出来。
“我们就还剩下一个妈妈了,妈妈如果再离开……我们姐弟四个就再也没有别的亲人了你明白吗?”她根本不敢想。
她已经经历过爸爸跟奶奶的离开,但是她还是不愿意承受,最后一位长辈的离开。
一想到,她的心就会痛,她总是不让自己多想。
但是这一天迟早都会来。
她从不愿意看残忍跟恐怖的故事,她从不介入别人谈论的那些伤害跟被伤害,因为那些事物都太残忍。
只是该来的始终还会来。
她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是全部家人都有不好的预感,不然姐弟几个不会都催着她来医院做检查。
温柔不再多说,她知道弟弟压力也很大。
只是她的情绪有点控制不住。
但是终是忍了下来。
滕云在外面也是看着他们玩,一点兴致也没有,倒是突然想到她,然后就拿着手机出去给她打电话,只是没想到温柔正在医院。
贝儿跟温晴还有温怡焦急等待,听到不怎么熟悉的手机铃声温晴却是立即喊了句:是姐姐的手机。
“温怡?你姐姐呢?”滕总在走廊里有点烦闷的,因为没听到想听的人的声音。
“妈妈今天在门口差点晕倒,她已经跟温良带着妈妈去医院了。”
“我知道了!”滕云挂断电话后便回了包间,然后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一声解释也没有,在玩牌的几个人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又互相对视。
“滕老大要走从来都不需要向咱们兄弟几个解释呀。”
“这些年他哪回有事离开跟咱们说过?不过我猜想这次是因为他老婆。”
韩西坐在一旁抽着根烟笑起来:你们倒是了解他了。
“那也没你韩总监这个最近的了解啊。”
韩总监看到那暧昧一下,朝着旁边说话的兄弟腿上用力踢了一下,当场一声嘶吼。
温柔还在跟温良等待着,做了一项又一项的检查,似乎每一项都不怎么好。
两个人的心思越发的沉重下去,温良看着温柔那难过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也有些茫然。
只是无意间看向走廊深处,然后坚定的脚步声立即吸引了她。
他来了。
温柔从座位里起来大步朝他走去。
“滕云!”
他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然后轻吻着她的额头一下下的,直到她的心情稍微平复。
“放宽心。”他低声一句,然后轻拥着她往前走去。
直到这一刻,温良才不得不承认,肯定,自己姐姐真的爱上那个男人,并且,只有那个男人能安慰她。
温柔在他怀里像是找到了一些慰藉,跟着滕云来到温良身边,温良站了起来,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姐夫。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滕云,但是他觉得,姐姐认定的人,而且这么严肃的场合,他实在没必要跟滕云执拗什么滕总还是姐夫的事情。
而且从可观讲,滕云确实跟他姐姐是合法夫妻,确实是姐夫。
滕云却也只是看他一眼,然后三个人一起等待。
此时谁也没心情说什么玩笑话或者不经大脑的话,只是期待着,没什么严重的问题。
温怡她们在家也担心的要命,温晴忍不住:还是给温良打个电话问一问吧?
“还是发个信息吧,万一不好也别吵到他们。”贝儿提示。
“对,发信息。”温怡也说。
温晴立即发信息给温良:检查的怎么样?
温良听到手机震动了一下回过去:还没检查完,不太理想。
温柔听到动静回头看弟弟,温良低声道:是温晴问妈妈的检查情况。
温柔没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紧紧地抓着滕云的手。
如果容艳有什么意外,对这四个孩子来说都会是巨大的打击,虽然大家都已经成人,但是毕竟还是太年轻。
就如有人说的,有个长辈才算一个家。
如果没了那个长辈,真的会不知道心里会如何难过。
“情况不太好,怎么办?我们要不要也过去?”温晴着急的问温怡。
“如果真的需要,姐姐会让温良给我们打电话的。”温怡也认真起来。
温晴双手紧紧地攥着手机,贝儿跟温怡抱住她,三个女孩都在祈祷。
是肺癌中期,不是晚期温柔已经很庆幸,只是大夫紧拧着眉头:但是情况很不好,而且病人似乎已经认命。
温柔不高兴的皱着眉,然后看向坐在里面整理头发的女人,她不是没有料到,容艳之所以不来检查肯定是有原因。
但是却没想到她不想求生。
容艳说:“我不做手术。”
温柔不说话,看着容艳那倔强的样子,虽然容艳不会大吵大闹,但是温柔知道,容艳的骨子里比谁都倔强,执拗。
也或者自己总是遗传了母亲身上的这种优点,从来觉得是优点,今天却有点恨。
“你说你不做手术,你心里根本无所谓你这条命,但是你有想过我们姐弟几个吗?”温柔突然发火。
医院空旷的走廊里,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眼眶突然泛红,立即就几颗豆大的眼泪掉了下来,那么执着。
温柔不再说话,看着容艳的眼里也泛着眼泪,她突然难过,大家都知道,得了癌症,不管是中期还是晚期,发展起来都是那么快。
“温柔……”
温柔不再说,只觉得难过,然后擦着眼泪就往外走,滕云看着容艳也心里不好受便只是跟上去自己的媳妇,看了温良一眼,示意他好好看着容艳。
温良扶着容艳往回走:妈,我们动手术吧,医生说很有把握。
“也不过就是拖几年,不说手术费,就说这住院费,医疗费,乱七八糟的花销下来就要几万块,手术费的数额更可怕,你难道愿意你姐姐再去伸手问滕云要?”
“他们是夫妻,他们都不在乎的,而且,人命大于天。”这时,温良竟然理解了,并且接受了。
曾经他明白姐姐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但是他心里一直不服气。
但是这次,看着姐姐的眼泪,看着妈妈的身体,他竟然明白了,原来妥协只是因为爱的太深。
在亲人的性命面前,那些可笑的尊严竟然根本无足轻重。
若是换了他,他想他也会用尽所有的办法,哪怕是卑微的跪地求存。
晚上温柔看着容艳自己靠在窗边下神,便丢下客厅的众人走了过去她身后,抬手轻轻地抚着妈妈的肩膀,额头轻轻地抵着:妈。
低低的一声,却是她内心深处最深的期盼。
“温柔,妈妈知道你怪妈妈,但是妈妈想你爸爸了。”容艳低声说,回头看着女儿柔软的样子。
“可是您不能这么早就去见爸爸呀,温怡才参加工作,温晴跟温良都还没毕业,难道您忍心让他们成家立业的时候没有您的陪伴?”
温柔低低的倾诉着,她大概了解容艳的心思,但是越是因此,她越是要说服容艳。
这个家,不能没有这个妈妈。
“你们都长大了,都能自立了,这样妈妈都已经很欣慰。”
“可是我不想,弟弟妹妹们也不想,如果失去了妈妈,那我们该多孤独,如果我们在外面受了委屈,却再也没有妈妈的怀抱安慰,妈,听我的,去做手术。”
“温柔!”容艳回头看着她。
“妈,别那么想走,这些年我累了,我不想再一个人管他们三个人的事情,我想当个被宠坏的女儿,我也想当个无忧无虑的妈妈,等您的外孙出世,也有好多事情要请教您,妈,我求你。”
温柔流着眼泪,与其争吵,她宁愿用这种方式。
“妈,你一定要动手术,不然以后过年回家没您帮我们煮饭,我们姐弟几个还有聚在一起的意义吗?”温怡也走上前。
“妈,如果您走了,我会一辈子都很难过的。”温晴也流着眼泪说。
“妈,去动手术吧,我们都离不开您。”温良也说。
“是啊阿姨,温良说一毕业就要跟我领证结婚,我希望到时候您能看着我们幸福。”贝儿也说。
“如果您是因为费用的问题,我跟您保证,我跟温柔之间不必计较这些,而且温柔怀孕的时候我跟她签过一份协议,她持有我们集团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所以您若是担心她还不起我的钱,您真是多虑了,她完全可以一个人承担起您的手术所有费用。”
温柔吃惊的回头看着走过来的男人,那份协议她只当是个玩笑,他还当真?
不过无论他当真还是怎样,最起码现在的情况来看,确实是不错的。
容艳不敢相信的看着温柔,这事温柔没跟任何人提过,大家都吓坏了。
贝儿更是皱了眉,他们俩到底是相爱,还是协议?
“原来我们家还有个土豪呢妈妈。”温晴笑着说。
“温柔?”容艳只看着自己的大女儿。
温柔点了点头,现在容艳的手术最重要。
“再过一个月吧,最起码等到出了正月,我就去动手术。”
“下周,这周我们准备一下,下周住院,让人安排您的手术时间。”温柔低声说,却是很确定的。
这种事,拖不起。
容艳无奈,但是几个孩子全都听温柔的,而且还一起求她,容艳心里担忧,上了手术台不知道还下不下的来?
但是却还是点了头:那就你来安排吧。
温柔这才松口气,回去的路上她却跟滕云说:当时那份协议不过是我一时之气跟你开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