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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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可能,有机会认识这种身份的男人。
她目光抬起后,直勾勾盯在他脸上,漆黑的夜空,一道闪电劈开,像是有鬼魅作祟似的,他细致的五官咻地被点亮。
那一刹,男人的潭底淬上层流光,乔予笙还未来得及细看,他深褐色的眼锋,又重新藏入黑暗里。
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响彻夜空。
轰隆隆——
乔予笙双瞳微眯,她对雷鸣,从小就有种恐惧感。
谈枭见状,一把攫住乔予笙手腕,霸道的将她塞入车内,“走。”
造作的雨势,用力抽打着车顶,她拂开贴在眼圈的刘海,屁股靠上座垫,周围浸湿大片。
谈枭背椎枕于椅背,“开车!”
“是,先生。”
司机调转车头,朝着乔予笙租住的地方,缓缓驶去。
车窗外,电闪雷鸣,谈枭的俊脸藏在忽明忽暗里,乔予笙侧目凝视,心中戒备油然而生。
连他的司机都知道她的住处?
那么他呢,又知道她多少事情?
谈枭凤目微阖,两腿搭起,修长的食指落在大腿上,一下一下轻轻敲打着。乔予笙的视线滑至他滴水的裤管,为了帮她挡雨,他整个后背没有一处干涸。
秋季的风雨,冰冷刺骨,哪怕身体被他的外套裹着,乔予笙仍是冷的瑟瑟发抖。而谈枭,身上只一件单薄的白衬衫,却能从容的坐在那里。
一个陌生人,对她,竟比男朋友还无微不至。
“谈枭,谈先生,是吗?”
乔予笙斟酌再三,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借此机会,她一定要把困惑半年之久的事情弄清楚。
男人正要落下的指腹,停顿在大腿上空,只那一瞬,又恢复动作。
他没有说话,可乔予笙已经能够确定,他就是自己要找的老公。
连法律都认可的。
“谈先生。”她抓住机会,切入正题,“半年前,我无意间收到张有效的结婚证,配偶一栏,是你。”
谈枭如隼的眸子睁开,视线斜向她。
乔予笙同他四目相接,“我想要个说法。”
他今晚的出现,不会单单是个巧合。
乔予笙不傻,她原本以为结婚证的事,其中有什么误会,可这会儿看来,没那么简单。
车子行驶的速度缓慢,路面积水一指深,鞋子踩上去,连脚背都露不出来。这是云江市3年来,第一场特大暴雨,也是在这个不一样的夜晚,乔予笙认识了他,一个叫谈枭的男人。
一个……
在她曾经不知情的情况下,默默给过她第二次生命的男人!
他单薄的唇峰紧紧抿着,深邃的凤眸内,清清楚楚映着乔予笙的脸。
结婚证上,她二十岁,而他,年满三十,有着十年差距的两个人,不仅仅是年龄上的跨度,身份背景更是……
如此大的天壤之别,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到底是什么,非要把他们捆绑在一起?
“谈先生?”
见他没出声,乔予笙再次开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谈枭唇角动了下,一抹极浅的弧度掀起,尔后,稍纵即逝。
男人自裤兜中掏出串钥匙拈在两指间,“帝府宫7号,我的住处,这是你回家的钥匙。”
他十指纤长,圆润的指甲修剪的犹如贝壳般漂亮,小拇指戴着枚尾戒,同他气质极为相符。
她问,“什么意思?”
“帝府宫那座庭院,也有你的一半房产。”
乔予笙眸底蓦地一惊,“有我的一半?”
谈枭将她左手摊开,把钥匙轻放上去,“这是我婚后购置的房子,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这段婚姻我是不会承认的!”
男人眼角染笑,“你承不承认,有什么关系吗?”
乔予笙眉心一蹙,潭底升起的厌恶,如同把剪刀,恨不得扎进他血管,“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以权压人,用势谋私,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他何必如此?
“这个你暂时不必知道。”谈枭丢给她个明确的态度。
车子转过个红绿灯,车轮淌入水潭,瓢泼大雨中,前方路段突然出现严重拥堵,许许多多的车辆挤在一处,根本无法通行。
车室内的空气压抑着,乔予笙呼吸困难,她这会儿,一刻都不想同他呆在一起,这个人是个疯子,一点不正常。
实在不行,她会起诉离婚的。
左手的钥匙被乔予笙弃在座椅上,她折过身,用力去拉紧锁的车门,“我要下去!”
谈枭将钥匙捡起,重新递给她,“拿着。”
“我要下车!”
男人食指挑着钥匙圈,口中问道,“你拿吗?”
他嗓音里的威胁,饶是再蠢的人都听得出来。
很显然,不拿钥匙,别想走!
乔予笙贝齿咬住嘴唇,眼角余光瞥下他,谈枭的容颜明明很平静,却让人有种莫名的不寒而栗。
她伸出手,一把夺过钥匙。
男人笑了下,“乖。”
“我现在可以走了?”
谈枭深沉的目光,透过内视镜看眼司机,只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眼神,司机立马将锁解开。
乔予笙推开车门,男人把伞丢给她。
“以后晚上没有我在,一个人不准出来。”
她置之不理,举着伞,逃也似的离开。
车群中,只见一袭娇小的身影穿梭而过,堵车源头,有辆白色小轿车卡进大货车底部,消防员冒着雨势,正全力抢救车内的人。
乔予笙加快脚步,急匆匆往出租屋方向跑。
二楼的灯点亮时,她这才发现,身上还穿着他那件黑色外套,衣服上隐隐约约带着抹好闻的男人香。
004宋老爷子出殡
“先生,回去吧,夫人已经平安到了。”司机撑把伞,冲着跟前的男人恭敬道。
二楼下,谈枭单手插兜,欣长的身子静屹在原地,他视线抬起,一瞬不瞬盯着乔予笙点亮的房间。
雨珠哗啦啦落下来,男人膝盖以下,全都被淋湿了。
或许,乔予笙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男人跟了她一路。
两天后,云江市一则新闻轰动全市!
宋家德高望重的宋老爷子,因车祸命丧黄泉,出事时,风雨交加,小轿车死死卡入大车底部,消防员费尽心机才将人救出来。
而乔予笙,亲眼目睹了那场车祸。
从网络上得知这个不幸的消息,她满脸怔仲,眸中很快氤氲出潮湿。
宋爷爷,是宋家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以前有宋佬撑腰,哪怕其余人再怎么反对她和宋贤的事,也只能私下说说,不敢明目张胆摆上桌。
如今……
出殡那天,天空飘着零星小雨。
宋贤开车,一大早便将乔予笙接了过去,这一路,她心情低落,到了宋家大院,眼睛已经哭得通红。
很多商界名流,都赶过来送老爷子最后一程。
乔予笙跪在软垫上,烧着手中的纸钱,在她心目中,宋爷爷如同亲爷爷,和蔼可亲,慈眉善目,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个令人敬重的好人,会出了这趟事。
她咬着下唇,眼泪在潭底偷偷打转。
宋家人戴着手孝,男女各自并排站在一旁,三名儿媳中,没有一个是真正痛哭流涕的,都只是做做样子,意思意思罢了。
宋贤的母亲,宋家大儿媳,自乔予笙进门,女人的眼神便凌厉非常。
碍着特殊情况,傅雪一口气只能压着。
宋贤守在灵柩前,他脸色苍白,眼睑下方笼罩有一团黑青色,爷爷过世,他连日守夜,却依然强撑着自己。
乔予笙玉手内的纸钱,一张张放入火盆中,大堂外,陆陆续续的人捧着鲜花进门,沉痛哀悼。
谈枭冗长的身影刚走进大厅,宋家上上下下的视线全部落向男人,他一身纯黑色西装,英气逼人,淡薄的目光,穿过那些灯雾,直直坠在乔予笙娇瘦的背部。
对于他的出现,周围人皆一阵惊愕,宋老爷子虽功成名遂,但还不至于能让谈枭亲自前来祭拜。
西城那块拆迁地,宋家早就有意收购,岂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谈枭来云江市发展不到个把月,宋家便损失惨重。
他的名字,在这座二线城市,仅用短短数日,就令人闻风丧胆。
火光将乔予笙面容染得璀璨生辉,谈枭脚步临近,同她影子交叠。
宋贤的脸,转瞬阴鸷。
乔予笙专注于手中动作,并未察觉异常。
谈枭拿了几张纸钱,用右手送入火盆。他小拇指上的尾戒,精致、炫目、独一无二,看过第一眼后,很难会忘却。
乔予笙越看越眼熟,这不是……
她杏目圆瞪,瞬间侧过头去。
谈枭将最后一张纸烧尽,上半身优雅挺回。乔予笙看清他的脸时,嘴唇上飞溅的红润,一瓣瓣脱落下来。
男人斜视着她,居高临下的姿势,更显那双眼眸狭长尖锐。
她浑身似被施了定术,脑袋嗡嗡作响。
那晚见过他后,她草拟了份离婚协议书,乔予笙甚至在网上查过有关谈枭的资料,百度百科记载不祥,除了寥寥几句文字外,她一无所获。
他的个人资料,神秘的像是解不开的千年谜团。
谈枭的凤目,很快从她身上抽回,神情冷漠,如同对待一个陌生人。
谁都察觉不出,他们之间会有牵连。
眼见男人大步迈向宾客圈,宋贤的心微松,看来是他想多了。
谈枭坐上张椅子,宋家长子携妻过去,有说有笑的打了声招呼。
宋贤将乔予笙扶起,她视线顺着迎来送往的宾客望去。一见谈枭,傅雪容光焕发,像是瞅着尊价值连城的金佛,势利的眼神,在哀痛的场合下,尽力隐忍着。
宋老爷子的二儿子和二儿媳互挤眼神,没过多久也拥簇上前。
这就是宋家,亲情淡薄,没有丝毫家庭温暖,利欲熏心,阳奉阴违。
宋贤大拇指拂去乔予笙脸上的泪痕,“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她拉住他,“我没事。”
宋贤唇上渗着胡渣,精神不佳,“待会出殡你跟紧我,今天人多,别走散了。”
“好。”
上午8点45分,宋老爷子吉时已到,宋家上下三代跪于灵柩前,嘤嘤哭泣。
屋外,淅淅沥沥的小雨犹在哭,天空黑沉沉盖下来一团,笼罩着整座城市,仿若张无形的网,要将所有人困入黑暗。
宋佬的墓地,建在宋家后园内。
一行人跟随丧葬人员,步伐沉重往前走。
乔予笙等人群走远后,才缓缓出了大堂门,她不想跟在宋贤身侧招摇过市,以免讨得宋家人不喜欢。
她更不想,和谈枭碰面。
门口有几级石阶延顺下去,乔予笙刚走出大厅,就看见谈枭高大的身影背对她,单手插兜,优雅的站在台阶最底层,像是等着什么。
她眉尖微挑,忙折回身。
“乔予笙!”
一抹清亮的女音,陡然从灵堂内传来。
谈枭轻瞥回头,乔予笙惊慌失措,步子一下踩空,差点同迎面的女孩相撞。
宋悠悠凝眉,“你干嘛?”
为了避开谈枭,乔予笙没理会她,径直向里走。
宋悠悠目露不悦,伸手把她推出去。
“趁着我们宋家没人,你到底想打什么鬼主意?”
“悠悠,我现在没空和你扯。”
宋悠悠冷笑下,“现在我爷爷死了,宋家已经没人给你撑腰了,你想做大爸大妈的儿媳,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她是宋贤的堂妹,宋老三的女儿,年纪不过十八,却没少给过乔予笙难堪。
“这是我和你二哥两个人的事。”
“你不就是为了宋家的钱吗?”宋悠悠双手环胸,口不饶人,“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的玩意儿,我们家也是你能够瞎惦记的?死贱人穷疯了吧你!”
谈枭眯起狭长的桃花眼。
阳光晕出来的光圈一道道透过男人绝美阴戾的脸,他眼角冷凝,静谧的潭底因宋悠悠一番话猛地掀起汹涌!
005我们是夫妻
乔予笙忍着,“我念你是宋贤的妹妹,不和你计较。”
“跟我装好人?”宋悠悠伸出手,抓扯她的衣服,“这里是宋家,你滚出去!”
乔予笙擒住她手腕,眸光犀利,“够了,今天是宋爷爷安息的日子,你别再闹了!”
谈枭提起长腿,大步迈上石阶。
宋悠悠没注意到他,她专横跋扈惯了,哪会轻易收手?
两人在灵堂门外拉扯起来,乔予笙束起的马尾被她揪住,紧贴头皮的发根火辣辣的,像要挣脱出去似的。
乔予笙恼羞成怒,照着宋悠悠的脸,连抽了几巴掌。
谈枭的皮鞋正好跨到最上层台阶,他连英雄救美的剧情都想好了,可这个彪悍的女人,没给他任何机会。
他本以为,她的性格该是很柔弱的。
“贱货,你敢打我?”宋悠悠厉吼,两颊上阵痛的穴位跳个不停,她眸中的眼泪很快涌出来。
“这几巴掌,是我替你爷爷打的!”
“我跟你没完!”
宋悠悠急昏了头,她抓起手旁一个关闭成伞状的花圈,单臂扬起。
乔予笙面不改色,举起右手去接。
身后突然抬起只手,在她玉掌更高处,将花圈紧紧握住。
乔予笙五指落了个空,视线顺臂而下,谈枭鹰眸半眯,深邃的五官,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
男人将花圈夺过去,丢在一旁。
宋悠悠认得他,方才在灵堂内,宋家所有人对他敬畏不已,显然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可他为什么,要帮着乔予笙?
宋悠悠目光在两人间穿梭,他们并肩站立,谈枭高大的身躯把乔予笙笼罩在阴影下,乍得一看,竟有种天造地设的般配。
“你们认识?”
乔予笙看她眼,“这不管你的事。”
“知道我二哥不如他,所以又转移目标了是吗?”
宋悠悠手背擦下眼角,唇边的冷笑渲染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宋老爷子下葬在即,她没做多久停留便离开了。
乔予笙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潭底的温度逐渐碎裂,仿佛有什么东西正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转移目标?
她有选择的权利吗?
乔予笙嘴角溢出抹酸楚,她目光斜视,一眼睨在谈枭深不可测的俊脸上。
“你今天来,有什么目的?”
他削薄的唇瓣溅起笑意,“我能有什么目的?”
“跟踪我是不是?”
乔予笙想起她和宋贤见面那晚,谈枭的车子早就停在路对面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似乎所有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这个男人仿若有无所不知的本事,能把她的一切死死捏在手心。
男人挑了下眉峰,没有否认。
乔予笙收紧双拳,贝齿相扣,她眼里的光芒,像小兽伸出的利爪,恨不得把他撕碎。
“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扬起笑容,凉薄的唇瓣勾勒出的弧度魅惑人心,低沉浑厚的嗓音,犹如穿过万重迷雾,在她耳膜内像道魔音般,一圈一圈晕染开,“我们是夫妻。”
他喊她,“予笙。”
乔予笙心脏箍紧,脚底的血液逆流而上。
他是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把她的生命源泉搅的浑浊不堪,可笑的是,她竟毫无招架能力,甚至连如何反驳都不知道。
他到底,是怎么认识她的?
谈枭抬起手,将她的刘海别至耳后,“西城的房子,我过两天就要拆了。”
乔予笙躲开几步,“这话什么意思?”
“早点收拾好行李,到时候我去接你。”
“我不会跟你走的!”
“你没地方去的,予笙。”
谈枭心中有数,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必会手到擒来,再多挣扎都没用。
“你开个条件。”她说,“离婚的条件。”
“离婚?”
谈枭俯望身前这张小脸,她睁着一双分明的大眼直逼他潭底,“对,离婚,有什么要求你说。”
男人双手落兜,挺拔的背脊显成个完美的衣架,把身上所穿的衣物撑得精致耀眼。
谈枭第一次听见,有人敢同他谈条件。
“予笙,我的条件你给不起。”
乔予笙目光仰视他,“说说看。”
男人敛起神色,眼中的光彩被点亮不少,他埋下腰身,薄唇紧贴在她耳边,话语很轻,很柔,犹如阵阳春三月的风,撩于她颈间,“我要你的初夜,给吗?”
乔予笙目露惶恐,眼底有流华惊蛰。
“你怎么知道……”
谈枭倾起身,嘴角浅漾,“敢给吗?”
他背光而立,灿烂的阳辉齐刷刷射在肩头,仔细一看,谈枭背后犹如多出双翅膀。
或者说,是黑天使的魔掌。
她和宋贤三年,的确没有行过鱼水之欢。
这种极为隐私的事,除了两个当事人,怎么可能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眼前这个男人,到底监视她多久了?
宋老爷子下葬的时候,细雨绵绵,乔予笙排在人群边缘,面颜微垂,眉间一股阴云笼罩,心事重重。
她从谈枭跟前仓皇逃走后,脑海中一直有种挥之不去的愁闷。
于乔予笙来说,她现在的处境好比是掉落深坑的猎物,如果找不到自救的方法,到头来只能任人宰割。
而宰割她的人,就是谈枭!
宋贤行完仪式,注意到乔予笙眉间凝重的神色,他动身走向这边,“予笙。”
她心不在焉,像座僵硬的雕塑并未听见宋贤叫喊。
男人来到她面前,“怎么了?”
乔予笙这才回过神,一眼对上他的风眸。
“什么?”
“我喊你呢。”
“噢。”
她强装镇定,面颜恢复如常。
宋贤拉起她的玉手紧握在掌心,他的大手像暖炉一样,能起到镇定剂的作用,乔予笙悬着的心渐渐放下来。
有宋贤在,她什么都不怕。
傅雪见状,脸色有袭阴兀散开,“儿子。”她招手喊着,“律师要念你爷爷的遗嘱了,快过来。”
宋贤握了下乔予笙的手,“你等我会儿。”
“好。”
男人松开她,小跑着走到人群最前排。
乔予笙杵在原地,她抬头望向头顶这片天空。
人为什么结婚?
是为爱。
我们活着是为了让自己快乐,让身边的人快乐,而结婚是为了让这份爱完整,丰满。
可她的婚姻,没有爱。
一点都没有。
006遗嘱归向
小雨渐停,云层内的阳光越发肆意妄为。
谈枭站在棵大树旁,身型挺立,潭底夺耀而出的东西也不知究竟是什么,落在乔予笙肩背上,有种猛兽般的野性。
中年律师手握宋老爷子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