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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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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予笙抿住唇肉,一滴泪自眼角坠落,润入枕头。
  深冬的季节,湿气厚重,一缕阴风探入落地窗,带了些雪沫的微凉。
  卧室门没关,柒婶打扫完从厨房出来,顺着二楼传下来的声音,依旧淫猥不堪,乔予笙痛苦的叫声四溢,其中还夹杂着男人凶猛的低吼。
  作孽哟!
  柒婶摇摇头,加快脚步回了房间。
  下午三点,谈枭才从卧室出来,他重新换了身西装,银灰色,很邪魅的一种颜色。
  柒婶午觉醒来正在客厅擦着电视柜,谈枭来到她跟前,伸手自钱夹内掏出一张支票,“柒婶。”
  柒婶回身,见男人高大的身影近在咫尺,她脸色微变,慌忙卑躬屈膝道,“先生。”
  谈枭两指夹着支票递给她,“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
  柒婶眼睛一扫,被上面的数字吓得不敢接手,“照,照顾太太是我应该的。”
  男人神情闪过不耐,“拿着。”
  “是,是。”柒婶将支票捏在手中。
  谈枭面朝门口,油亮的皮鞋迈出几步,似乎想到什么,男人长腿折回,“有空,多去安慰下她。”
  “好。”柒婶连连点头,“先生慢走。”
  眼见谈枭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柒婶忙跟过去将大门阖上。
  先生的吩咐,她不敢怠慢。
  柒婶手脚迅速做完事,爬至二楼,她走进里间帷幕时,发现乔予笙正在吞服避孕药,被子裹于胸前,露出的半个肩头伤痕累累,谈枭粗暴的印迹全都显示在皮肤上,柒婶佯装没看见,小心翼翼走近,“太太。”
  乔予笙将水杯搁上床头柜。
  柒婶弯腰,捡起散落在地毯上的睡衣,乔予笙的衣服被撕得很破,根本没法穿了,柒婶把衣服收起来,重新为她找了件新的。
  “太太,我……”
  “柒婶,是他让你来的吗?”乔予笙盯着她伸手递来的睡裙,没有去接。
  柒婶肯定不会承认,“不是,是我自己想来看看。”
  “柒婶,你出去吧。”
  乔予笙倒头下去,侧身背对着她,“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望着那抹裹紧的背影,柒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未再坚持,“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儿叫我。”
  乔予笙阖上凤目,竖耳听到柒婶走出去后,带上房门的声音。
  *
  会议室,谈枭慵懒的坐在主位上,他叠起一条腿,椎背往后靠去。男人手肘搭于扶手,大拇指和食指分叉在额头与太阳穴处轻轻揉捏,微阖的鹰眸显出疲惫。
  其余人面面相觑,眉宇间尽是尴尬。
  一时,静谧无声。
  刘盛见状,握拳轻咳,“谈先生。”
  谈枭保持着姿势没动。
  刘盛扫眼室内众人,表情僵硬,他自前排站起,几步走向主位,贴唇在男人耳际小声道,“先生,会议已经结束了。”
  谈枭凤眼轻睁,这才发现公司所有高层都在等待他的回应。
  男人眉峰浅折,心不在焉,“散会。”
  谈枭回到办公室,女秘手捧资料敲门而入,“谈先生,这里有份合同需要您的亲笔签字。”
  男人坐在办公椅上轻应了声。
  女秘将文件交到他桌前,谈枭摁了下眉心,取下揣在胸口一支钢笔。
  他的笔迹苍劲有力,同他的人一样,高不可攀。
  女秘视线下移,却陡然变了脸色,“谈先生,签错了,我们公司是乙方。”
  谈枭眉目一冷,烦躁感爬上眉梢,他抓起桌上合同一把揉碎,赫然丢到女秘身上,“滚!”
  女秘吓得仓皇而逃。
  谈枭抿直薄唇,不知哪来的火气,男人倾起身,扳起办公椅咻地砸向桌面!
  “妈的!”
  在人前一向温润如玉,谦和绅士的谈先生,第一次这般失控!

074做戏做足

  当夜,谈枭依然没有回七号院。
  乔予笙独眠,男人的手下分批次在门外守着,魏痕说,这段时间让她尽量不要使用电话,怕被窃听,两人之间的联系,只能偷偷放到网上,并且还不能过于频繁。
  乔予笙这会儿,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逃跑计划,她想找个最能瞒天过海的方式。
  窗外,下着小雪,一点点的白,渐渐坠入地面,几近消失,云江市整座城,便这样沉沦。
  魅惑,豪包。
  宋尧玩得嗨,叫了两名学生妹作陪,那青涩的脸蛋,嫩得似能挤出水,他就好这口,最迷恋的,便是这种穿校服的打扮。
  谈枭搭腿坐在一旁,他后背枕着沙发,左手托了个高脚杯,半指高红酒一饮而尽,嫣红的液体漫过双唇,淬染得极为阴魅。
  拉菲,最适合妖娆这个词。
  裴景弘来得晚,“哟,哥几个都嗨起来了?”
  他脱去外套丢向衣架,米分色衬衫半解,宋尧细长的眼锋自他脖子处几枚印迹上带过,男人勾了勾唇,“浴火奋战,好玩吗?”
  “你不也一样么?”裴景弘瞅眼他搂着的两个小妹,挽起衣袖,“眼光不错,就是胸小了点儿。”
  “要胸大的,当然有。”宋尧收回落在女人腰间的玉手,俯身为裴景弘倒了杯红酒,“等下给你介绍个好的。”
  徐真真被人架着胳膊,拖进豪华包厢,宋尧瞧见她的人影,唇边弧度牵至深处,男人冲门口抬了抬下巴,“来了。”
  裴景弘折身回头。
  徐真真被两个人强行拽至茶几前,一人自后踢了下她的膝盖,徐真真双腿不受控制往下跪去,她两手被反捆在背后,动弹不得。
  手下恭敬道,“大少。”
  宋尧使个眼色,两人迅速退出门去。
  徐真真跪在男人跟前,离他并不远,仅隔了张茶几,她一扬脸,便能落入宋尧黑曜石般的瞳孔。
  “你想做什么?”
  “看着你胸大,想玩玩。”宋尧笑意染在眼角,“只是不知道,是真货还是假货。”
  呸!
  徐真真神情戒备,“绑架是犯法的!”
  “犯法?”宋尧觉得好笑,“今儿三个王法都在这儿,你说,我犯了哪一个?”
  徐真真目光投向谈枭和裴景弘,这间硕大的包房,除了其余两名学生妹,就剩她一个女的,宋家大公子在云江市,可谓出了名的风流成性,这会儿,还有谈枭在场,他是什么地位,徐真真一清二楚,有谈大罩着,宋尧想做什么,都是只手遮天的事儿。
  至于裴景弘,能和谈枭称兄道弟的人,来头自然不会小。
  要说徐真真不害怕,那是假的,“你想怎么样?”
  宋尧说话露骨,“想搞搞你。”
  “我是人造美女。”徐真真大方承认,她知道大多男人喜欢原生态,在这种禽兽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下如何脱身才是重点,她已经同这个男人有过一段孽缘,可不想再有第二次。
  宋尧俊脸表情不变,“胸呢?”
  “胸也是。”徐真真这回撒了个谎,“胸是用硅胶垫的,我以前是个飞机场。”
  裴景弘一听,噗嗤笑出了声儿。
  没见过有女人主动诋毁自己的,有趣。
  宋尧桃花眼眯了眯,徐真真怕他不信,刻意抖了下上半身,“你看,都没动。”
  宋尧视线盯过去,“这也叫没动?”
  那两处,再抖都快坠地了。
  “真的是假货。”她说,“你若不信,我给你看看我整容前的照片,很丑。”
  宋尧压下身,一只胳膊横在大腿上,俊脸管她逼近些。
  徐真真同他对视,时隔多年,当她第一次认真睨着这张脸时,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认错,宋尧和宋贤虽不是亲兄弟,但到底是有血缘关系,眉眼间某些地方长得挺像,在醉酒的状态下,把他们之间搞混,很正常。
  可就是这种错,让她一个跟头栽下去,摔得体无完肤!
  她恨宋尧,更恨自己!
  为什么,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会是宋尧?
  并且,还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男人。
  宋尧仔细看着徐真真,她的眼睛很清澈,五官精致深刻,没有夸张的整容痕迹,一切都显得那般自然饱满,整容的女人他见多了,玩过的也不少,一张脸能整成徐真真这样的,那也要一种运气和本事。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别人的看法他不管,反正在他眼里,不管是原装还是拆装的女人,看着顺眼就成,长得漂亮就成,最重要的是,玩起来爽快才行!
  “你知道吗?”男人右手伸过去,食指勾住她的下巴,徐真真目光被迫上扬,宋尧黑眸深邃,连灯光都照拂不进,“我向来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订婚宴她泼的那杯香槟,他可是一直记着。
  徐真真冲动过后,也有后悔过,她后悔自己不该去招惹他,“我可以道歉。”
  “道歉有用吗?”他笑了笑,“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徐真真脸色稍白,豪包内光线微亮,她头顶就是一盏巫师灯,迷幻的紫薇光斑点缀而下,虚隐虚现里,把人显得极不真实。
  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便是如此,有钱有权才能主宰一切。
  没钱的男人是饿狼,有钱的男人,是恶魔!
  乔予笙睡得迷迷糊糊,被一阵电话铃吵醒,她单手摸上床头柜,将手机拿起按了接听键,软着嗓音贴近耳朵,“喂。”
  她没有看来电署名,另一手放上额头,默默等着对方回应。
  “班长!”徐真真声音传来,很是尖锐,“班长救我!”
  “喊谁呢?”宋尧嗓音慵懒。
  乔予笙睁开眼,猛地坐起上半身,睡意全无,“真真?”
  眼见宋尧逼近,徐真真吓得踉跄倒退,手机慌张背在身后,“你别过来!”
  宋尧丢开刚从她肩膀解下的绳子,“你喊啊,使劲喊,我喜欢听。”
  谈枭点了根烟,冷眼旁观,裴景弘没闲着,端着杯酒坐到学生妹当中调戏起来。
  乔予笙听见徐真真在哭,她连喊几声,徐真真手机不在耳边,自是没什么反应。
  “不要!”徐真真凄惨声传来,“啊——”
  乔予笙瞳仁惊瞪,宋尧将徐真真压在茶几上,桌上的酒瓶摔砸落地,破碎声清脆入耳,手机掉在脚边,徐真真拔高尖叫,“放开我,不要啊!啊啊啊!你走开!不要!”
  她的哭腔沿喉咙深处破开,嗓子歇斯底里!
  乔予笙全身冰凉,这种侵害是什么滋味,她刚刚尝试过,非常明白。
  伴随衣料碎裂的脆响,徐真真哭叫到达个凤凰,乔予笙吓得脸色骤变,“真真?真真!”
  “啊——”
  一声凄厉,划破‘魅惑’几个烫金大字!
  乔予笙阖起凤目,鼻翼的呼吸深入,寒意由四肢蔓延开,渗透骨髓。
  画面,不堪入目。
  谈枭吐出口烟卷,袅袅灰白熏过眼角,将他一张迷倒众生的俊脸,彻底藏在朦胧之中。
  裤兜内,手机响起。
  ‘老婆’字眼,在男人潭底印得非常清晰,一遍一遍,快要将他眸中的茶色覆盖完全,谈枭弯腰,中指在烟灰缸内掂了下烟蒂。
  乔予笙电话贴在耳际,认真听着他的彩铃。
  谈枭出神的盯着左掌的手机,他的电话里,仅存了这一个号码。
  许久之后,号码自动掐断,两人手机屏同时跳回主页。
  又不接!
  乔予笙双手捧住脸,十指旋即插入发丝,她膝盖拱起,蜷坐在床头,忍受着心口勒紧般的窒息。
  之后个把星期,徐真真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
  乔予笙知道,徐真真很惨,那种惨绝人寰的尖叫,她至今想起,仍是毛骨悚然。
  谈枭回来的次数,也是少之又少,他的每次出现,除了同她上床之外,两人并无半点交流。
  这场婚姻,只有性,没有爱。
  乔予笙双肩裹着条黑白相间的披风,她踩着脚步走下楼梯,视线往大厅那扇硕大的玻璃窗斜去时,依然能够清楚看见门外守着的那帮人。
  谈枭对她的戒备,从未松懈。
  柒婶把菜布上桌,“太太,我做了你爱吃的苦瓜炒鸡蛋。”
  她扯了下嘴角,“谢谢。”
  “快来尝尝。”柒婶笑容满面,伸手拉她,“等下先生回来,我也好交差。”
  握着柒婶递来的一双筷子,乔予笙看她眼,“他待会要回来么?”
  柒婶自知说错话,脸色都变了,这些日子,先生和太太之间的僵局,她看在眼里。如今,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柒婶自当时刻拿捏着分寸。
  “太太……”
  “没关系。”乔予笙放下筷子,莞尔而笑,“既然先生要回来,那我们一起等他吃中饭吧。”
  柒婶睁圆一对眸子,误以为自己听错了,“太太,你……”
  乔予笙笑靥如花,这么久以来,这是柒婶第一次见她笑得如此美,仿若鲜花初放,叫人挪不开眼睛。
  要想逃离七号院,乔予笙心里清楚,自己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听话。她向来会演,谈枭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她就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让他慢慢放下防备,让他觉得,她再不会有离开的念头。
  等到她可以像先前一样,在七号院随意出入的时候,她一定走得头也不回!
  做戏要做足,从现实开始,她便要全心全意投入贤妻的角色。
  同谈枭——
  如胶似漆,相亲相爱!
  乔予笙拥着披肩坐下,她眉眼浅弯,一扫之前的憔悴,这会儿容光焕发,柒婶仔细去看,才发现乔予笙脸上描了淡妆,一张姣好容颜被修饰的更为精致。
  没过一会儿,一辆纯黑色悍马驶入车库。
  经过窗口时,柒婶一眼认出来,“太太,先生回来了。”

075谈枭,你爱我吗?

  谈枭走进门,单手插在裤兜中,垂在身侧的另一手夹着根烟,凛冽的寒风带了种汹涌的气势吹过红色的烟芯,尼古丁的味道不停在他指尖流淌。
  这个男人,永远保持着健硕性感的身材,张扬跋扈,到哪儿都是焦点。
  乔予笙坐在原来的位置,看着男人轻弹烟蒂的动作,她抿住唇色,明明不乐意,却又不得不将眉宇舒展开。
  “先生。”柒婶唤道。
  谈枭点下头,算作回应,他一对桃花眼投向乔予笙,她的视线也正望过来,把他的目光接得稳稳的,没有丝毫躲闪。
  这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此期间,他没有一次留宿过七号院,两人的交集仅限于强迫和被迫,除了上床之外,再也找不出其他交流。
  无疑,是种折磨。
  乔予笙想要解脱,想要自由,只要呆在他身边一天,离开的欲望便强烈一天!
  柒婶轻步上前,关好大门。
  谈枭玉腿往里走,笔直杵到乔予笙跟前。
  乔予笙仰起脸,细致的眉角刷成浅棕色,她极少化妆,这会儿稍微打扮起来,十分好看。
  谈枭目光落下后,望入她水眸深处,“这几天,你都想好了么?”
  乔予笙点头,“想好了。”
  谈枭眉峰微挑,食指擦过她的鬓角,把刘海尽量拨开些,露出她整张脸的精致,“那你说说看,你是打算永远同我这样耗着,还是收起你的棱角?”
  这本就是个不公平的选择题,聪明人都会选择后者,乔予笙也不例外。
  她握住谈枭的手背,“我不是囚犯,过不了足不出户的生活,与其这样,我倒不如选择接受这段婚姻,尝试着去做些改变,不管最后成功否,至少我曾努力过。”
  谈枭眸仁微眯,险些相信她的话,“笙笙,别妄想在我跟前玩把戏。”
  “我可以用行动证明。”
  男人对上她一双淡若清秋的眼睛,“倘若你敢骗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谈枭潭底掀起道狂狷,乔予笙强装镇定,面容出奇的平静,“吃过这么多苦,我也想日子过得好些,没必要再去反抗什么。”
  她心里明白,要让谈枭真正放下戒心相信自己,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儿,而眼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演好这场戏。
  男人听言,薄唇轻扬,笑意虽浅淡,但神色到底是舒缓的。
  他收回手,两指掐灭烟头,“这些天把你闷坏了,等下我找个人,来好好陪陪你。”
  乔予笙笑了笑,没往深处想,“好啊。”
  一顿饭下来,彼此间显得格外安静,柒婶将剩余的饭菜收拾完,转身进了厨房,乔予笙拢了拢披肩,正打算站起身,就听见门口传来阵动静,女人扭头去看。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个女人,一袭淡黄色身影配着脚下那片鲜艳的大理石地板,视觉冲击非常强烈。
  女人身后,跟着个身着深灰色卫衣的男人,剪裁适中的休闲套装贴裹在他身上,将身材显得那般完美修长。
  乔予笙一怔,妆容有些失色。
  这就是谈枭所谓的,找个人来陪她?
  徐真真眼眶红肿,明显哭过,一见乔予笙,她憔悴的面容似乎更白了些。
  “班长……”
  “真真,你怎么在这?”
  徐真真双眉倒成八字,鼻音很重,“我是被抓来的。”
  乔予笙视线自她脸上擦过,睇向旁侧宋尧,他的五官深刻隽永,分开来看,每一处都好得恰当,合并在一起,又变为魅惑,加之他这会儿笑着,左唇斜勾,迷人的魅力更是不言而喻。
  典型一副,风流纨绔。
  果然啊,都是披着羊皮的老狼。
  对于那晚,乔予笙猜得出宋尧对徐真真做了什么,这一周,因为担心徐真真,她过得提心吊胆,现在看见她完好无损,多少放了些心。
  只是没想到,这两人之前的孽缘,摆到几年后,还会再出现纠缠。
  乔予笙屏息,拉住徐真真时,发现她手掌特别冰凉,乔予笙于心不忍,“真真……”
  她本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发现什么都说不出口,乔予笙如今也是自身难保,她并不能真正帮到她什么。
  徐真真想哭,碍于宋尧在场又不敢,只能憋着声儿,让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掉。
  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人!
  一杯香槟而已,他若喜欢,尽管往她身上泼好了,泼多少都没关系,何必这样折磨她?
  关键,她还无力反抗!
  徐真真面容一阵苍白,毫无血色,宋尧瞥了眼,“哭什么?”
  徐真真目光侧过去,“你究竟想怎么样?”
  “让你赎罪。”
  “我不欠你什么!”
  “是吗?”宋尧眉头蹙起,“你敢再说一遍么?”
  “一杯香槟的代价,有这么大吗?”
  徐真真睨视男人眸中的晦暗,宋尧冷哼声,“这还算轻的。”说到底,他还没玩够,“你那天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难堪,既然这么有本事,还怕承受不起后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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