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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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乔予笙这一切做出来,却是心口不一。
魏痕说过,她的手机早被谈枭窃听,倘若她不把原话说出来,谈枭也会知道内容。她如果不主动承认,便是对他心存芥蒂,说了,反倒对她有诸多好处。
同谈枭在一起这么久,她从未赢过他,这次,乔予笙想彻彻底底赢一次。
能不能出得了这七号院,就看她的表现了。
柒草爬上楼,听见屋内传出笑声,她敲了敲门,“先生,太太。”
谈枭鹰眸扫向门口,“讲。”
“尧少爷来了。”
乔予笙踩着楼梯下来,徐真真脚步迎上去,“班长。”
乔予笙视线自宋尧身上收回,“真真,你没事吧?”
徐真真抿唇,摇了摇头。
乔予笙右手去抓她腕部,只是个无意的动作,徐真真疼得抽了口冷气,乔予笙见状,陡地推起她的毛衣袖子。
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淤青,便这样暴露出来,有些地方,还残留有绳子捆绑过的勒印,触目惊心。
乔予笙眼皮一跳,她没想到,宋尧看着一副人模狗样,竟喜欢玩这种变态游戏。
“真真……”
“没事,”徐真真赶紧将袖子拉下去,压低声线,“班长,你别管,我忍一忍就好了。”
乔予笙想不通,为什么受苦的,偏都是她们这些女人。
谈枭让宋尧带徐真真过来,也是怕乔予笙觉得闷,找个伴陪她聊天,柒婶见四人都在场,便提议打麻将,谈枭询问乔予笙意见,她说好,不过兴了个规矩,输的人要用毛笔在脸上画东西。
徐真真会玩麻将,她没什么意见,难得有机会舒缓一下心情。
乔予笙走至宋尧跟前,“你会玩麻将吗?”
他不屑道,“当然会。”
“广东牌和四川牌,最会哪一种?”
“广东牌。”
“好。”乔予笙点下头,“那我们就玩四川麻将。”
宋尧,“……”
他说错什么了吗?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柒婶摆好麻将桌,自己人玩,全图个乐趣,弄张桌子倒上麻将直接拿手搓,没必要非得用赌博性质的机麻。
砌好牌,乔予笙带头打出个三万,柒婶泡了四碗茶,切了些水果在茶桌上。
第一轮下来,乔予笙糊了宋尧一个杠上花,男人脸都绿了。
她拿起毛笔,蘸了不少墨水,“两番,四笔。”
愿赌服输,宋尧只得认栽。
乔予笙在他右眼画了个圈,中间涂成黑色,两笔一拉做出个海盗的半边瞎,算下来正好四笔。
模样滑稽的不得了。
徐真真瞅眼,噗嗤笑出声,宋尧一个眼神丢去,“很好笑吗?”
徐真真垂下头,憋住呼吸再不敢多喘。
第二轮,宋尧扔个一筒,徐真真苦等的就是这一张,她单手伸出来,想去捡,宋尧拍着她的手背,“做什么?”
徐真真小声喏喏,“我单钓一筒。”
“敢糊我的牌?”宋尧一扬手,作势要冲她扇去,徐真真忙缩回手,“不糊了。”
宋尧满意勾唇,“真乖。”
乔予笙眉眼清淡,帮腔道,“你这不是耍诈么?”
“那又如何?”宋尧不屑一顾,摸出打火机点燃根烟,手肘支在麻将桌上,一副万岁爷的高高在上,“能治她那也是少爷我有本事,既然你这么看不惯,要不你糊?”他捡起一筒放到乔予笙跟前,“来,糊给我看看。”
乔予笙瞪起双目,宋尧抽口烟进嘴里,他料着乔予笙没话说,眼角笑容得意忘形,“别介,糊,随便糊,你要能把这一筒给我糊了,我这脸,你画个王八都成。”
“你别拿话击我。”乔予笙别了下耳发。
宋尧点着自个儿的脸,“来来来,想怎么画怎么画。”
“这可是你说的。”乔予笙眯起双眼摆出一副假笑,复后,她将手中码好的牌直接推倒下去,“我糊一四七筒,还怕吃不了你这一筒?”
宋尧一看,果不其然,他一口气没提上来,被嘴里烟雾呛到,差点咳得岔过气去。
咳咳咳——
谁家的婆娘,彪悍成这样?
谈枭弯着薄唇的弧度,他的老婆,怎么可能没两把刷子。
乔予笙执起毛笔,“来,王八。”
宋尧松开领带,俊脸黑作一团。
几圈下来,谈枭和乔予笙脸蛋干干净净,徐真真也只是眼部有一道叉,比不过宋尧的凄惨。
乔予笙看着对桌的男人,王八海盗,嘴角处还有两抹八字胡,盖去本来面目,这会儿就一张搞笑脸谱,着实让人捧腹。
惩治这种男人,就不能手软。
解气!
宋尧砌好牌,神情烦躁,这位太子爷向来拽惯了,啥时候受过这种气?
妈的!
阴沟里翻船了!
与此同时,门外一人急匆匆进来,他望眼宋尧的背影,几步上到他跟前,俯身在男人耳际低喃,“大少,出事了。”
闻言,宋尧眼角瞥去。
手下猛然对上男人一张画得墨黑的眼睛,他没有丝毫心里准备,吓得往后一弹。
乔予笙和徐真真见状,再也憋不住,放声大笑出来。
哈哈哈哈!
宋尧脸色铁青,他倾起身,长腿踢开椅子,“走!”
宋家。
陆玟坐在沙发上,她拿着帕子捂住额头,满脸是血。
“二嫂,去医院吧。”
陆玟不依,坚持要等儿子回来,刘芝夏看着她的血迹还在顺着手心往下滴,“失血过多可不好。”
“我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她傅雪就是个杀人犯!”
宋家其余人都去了公司,家里只剩几个女人,一旁的傅雪听见这话,心里可不乐意,“老二家的,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我把你从楼梯上推下来的?”
“你别不承认,我都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傅雪脸色一沉,“我走那儿路过怎么了?”
陆玟冷笑,“好一个路过,傅雪,在这个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
“你——”
傅雪脚步迈上前,柳素忙去劝,“妈,别气坏了身子。”
“是啊大嫂。”刘芝夏墙头草,装着好人,“等阿尧回来,我们再从长计议。”
陆玟靠着沙发扶手,额角处一阵阵的疼,宋尧用帕子擦着脸,皮鞋踩过石阶进入大门。
“阿尧!”
一见他,陆玟更觉伤口痛得厉害,她眼眶泛泪,“妈被人下了黑手。”
宋尧皱着眉,大步走过去扶住她,“妈。”
陆玟脸色苍白,宋尧锐眸望向旁侧,“打120了吗?”
刘芝夏急说,“打了。”
陆玟血流的凶,伤口不浅,宋尧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将人抱出去,没一会儿,傅雪就听见门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她脸上的幽暗转瞬即逝,折身上了楼,柳素跟过去,“妈。”
傅雪没说话,只是拉着她回了屋。
刘芝夏命人将客厅的血迹清扫干净,她刚回房,就听见宋悠悠躲在门背轻喊她,“妈…。”
刘芝夏神色微变,她瞅眼屋外没人,赶紧把门带上,嗓音压至喉咙口,“你个死丫头,不是让你回学校吗?”
“二婶怎么样了?”
刘芝夏气得手抖,“问这么多做什么?”
“我把她推下去的时候,没有轻重,她万一真出了问题,我会不会坐牢啊?”
“不许胡说!”
宋家是个大染缸,尔虞我诈,比得就是谁先出手,倘若一直这么坐以待毙,保不准哪天被人暗害,刘芝夏让女儿这么做,无疑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刘芝夏看着宋悠悠,再三叮嘱,“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学校上课,没回过家,听见没有?”
宋悠悠害怕,全听母亲安排,“好。”
刘芝夏勾起唇,眸仁危险一眯,“等到你爸那边处理好,还有个乔予笙呢。”宋家的财产,可不能随随便便落入他人之手。
“我爸想怎么对付她?”
刘芝夏握住女儿肩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一月的冬,清冷入骨。
这个夜晚,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
乔予笙缩在谈枭怀里,脑袋枕着他的手臂,一只手横过去将男人抱住。
两人方才的温存,她这会儿都还记得。
谈枭正在抽烟,似乎养成了个习惯,要过她之后,总喜欢这样,他吐出口烟卷,灰色的雾朦氤氲人眼,男人捏着她散在枕边的一束沐发,“吃避孕药了么?”
“吃了。”乔予笙往他怀里缩,“你去洗澡的时候我就吃了。”
谈枭侧过脸,盯着她乌黑的头顶,剑眉漫过一袭幽深,“你打算吃多久?”
乔予笙微扬脸蛋,“怎么呢?”
“我想要个孩子。”
她瞳光闪烁下,那抹惊愕隐藏得极快,“这么早吗?”
“早点生出来,你恢复得快。”谈枭凝视烟头妖娆的猩红,想着有孩子陪伴在身边那种温暖,他唇瓣不由轻勾,眼角润化,引得一张脸更是俊美无暇,“给我生个孩子出来折腾,我喜欢,最好是个女儿,让我整日宠着。”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
“如果是个儿子呢?”乔予笙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说完才知后悔,脸颊一阵燥热,她怎么会想着要给他生儿子?
“儿子我也喜欢,只要是你为我生的种,什么样的都好,妖怪我也疼爱。”
呸!
乔予笙拿嘴呸他口,“骂谁呢?”
越说越不正经!
谈枭唇角微漾,“等我抽完这支烟,便可以开始造人计划。”
乔予笙靠在他肩上的脑袋挺起,“谁要同你造人了?”
“你。”
“我还没心里准备呢。”她找了个最恰当的理由,“我才刚吃了事后避孕药,要是真怀上那可不得了,吃过药有了孩子,容易影响胎儿发育。”想了想,她又接着补充,“先不急吧,我想等到过完年再想这些,反正也就一两个月的事,忙完新年,到时候你想怎么着都成。”
她说的在理,谈枭也觉得合适,毕竟跨年是一年一次的大事,万一她要真有了种,也不太方便。
男人指尖弹了弹烟蒂,嗓音宠溺,“行,依你。”
乔予笙绽开笑容,心底总算松了口气,他竟赶上在这节骨眼上说要孩子,能不吓人么?
她将头枕回去,“你明天想吃什么?我又给你做。”
“不用。”他抽完最后一口,将烟头摁入烟灰缸内,谈枭拥紧她,精致的下巴抵在女人头顶,“明天我带你出去吃。”
“出去?”
乔予笙不动声色,眸底却有抹光斑闪过,稍纵即逝。
“北城区那片别墅建成,有个楼盘宴会,到时候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乔予笙抿了抿嘴唇,水晶灯照耀下来,显得她的脸蛋更为白皙,她张开唇,刻意问道,“你不是不让我出去么?”
谈枭在她发丝中落下个吻,闻着那股清香的洗发水味,“有我在,还怕你跑了不成?”
说到底,他对她还是有防备,谁让她遇上的男人,是个深沉的狮子?
“好。”乔予笙答应,双臂环上去搂住男人脖子,“我明天打扮漂亮点,不能给我老公丢人。”
谈枭眼角上扬,他就喜欢听她说这些。
“你不打扮也好看。”
乔予笙面露羞赧,“讨厌。”
078原来是他
北城区离七号院最远,开车要半个钟头。
乔予笙坐在副驾驶,转过头,看着窗外飘过的雪花,她化了个精致妆容,冷色调的眼影显出来,姣好的脸蛋勾勒得非常突出。
谈枭瞄眼后视镜,黑色轿车停在红绿灯路口,男人打着转向灯。
天空不断飘落的白雪一片片渲染着浑浊不清的世界,似乎想要用尽一切来沉淀出一块纯洁的净土,乔予笙盯得出神,恍惚间,她仿若被淹没在人群中,看着身边一张张陌生又灰白的面孔,一时竟迷了方向。
现在的生活,离她的初衷,越来越远了。
其实,她又何尝不厌恶自己这种虚伪?
乔予笙勾起自嘲,清澈的眼底,陡见一辆白色宝马驶过来,被红灯拦截,并排稳在当下,乔予笙目光越过车窗,正好凝见抹熟悉的轮廓。
宋贤无意中侧过脸,便这样同她视线相撞。
乔予笙心口一刺。
以为经历这么多,过去这么久,她已经不会再起任何波澜。
不是说,时间是最好的偏方吗?原来治好的全都只是皮外伤。
身旁柳素发现男人的异常,随宋贤眼角望去,情敌见面,除了互相摆出脸色,没有多余的寒暄。
柳素伸出手,主动挽住宋贤的胳膊,笑得分外醒目,“你还想着她吗?”
宋贤黑眸折向她,“我的事你少管。”
“你知道什么叫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么?”
男人眉目一拧,“闭嘴!”
柳素不怒反笑,双手上移,大胆的搂住他的脖子,“订婚宴上的难堪,我不会让你给我第二次。”
他们的对话,乔予笙自是听不见,柳素刻意做出的亲密,反倒清晰的映在她瞳孔上。她知道是假的,那个女人这么做,无非是想打击她,宋贤要真那么快就去接纳别人,她当初便不会爱他那么久。
乔予笙别开眼,嗤之以鼻,小手段而已,她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柳素目的达不成,心里自然不爽,“看,我都同你这样了,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们相好那几年,也就这点情义。”柳素冷笑声,“到底该说乔予笙太薄情,还是你太傻?”
宋贤抓着她一只手拉下来,他虎口处力道很大,柳素狰狞着一双眼睛,疼得骨头像要裂开似得,“怎么?被我的实话激怒了?”
“想日子好过,我劝你还是安分点!”
宋贤丢开她,柳素来不及收手,胳膊撞在挡杆上,刮出一道红印。
红灯倒数几秒,两辆车子蓄势待发。
3、2、1……
一脚油门到底,宋贤的车子直行出去,同乔予笙分开一条道,渐行渐远。
时间在变,人也在变。有些事,不管接不接受,回不去的,就是回不去了。
谈枭眼望内视镜,“心情不好吗。”
乔予笙目光挪向镜面,牵开唇角两边,“怎么会?”
男人笑下,“我以为看到宋贤,你心里又有了什么波澜。”他两手握住方向盘,鹰眸移开后望住前方路面,乔予笙只能瞧见男人细致的侧脸,摸不清他说这句话时,到底是什么表情,“你别瞎想,我同他早就没关系了。”
谈枭未再多说,猛地提起车速,车尾的雪花一带而过,凌乱翻飞。
北城区,泽翰壹景。
售楼部门口两旁摆放着几束喜庆的花篮,一张红毯自台阶延伸下来,高挑的迎宾小姐并排站立,各个肩头斜挂着楼盘标语。
苏堇捧着托盘,来回穿梭于人群中,她踩了三个小时的高跟鞋,这会儿累得要命,本想偷偷找个地方休息,孟岩又把她盯得紧。这便是得罪少东的下场,安排她来这种地方卖命。
魏痕端着咖啡,搭腿坐在贵宾席,他高挺鼻梁上架了副银边眼镜,斯斯文文,配上嘴角微勾的笑容,温文尔雅,俊得一塌糊涂。
他是今天最大的金主,在泽翰壹景一口气订购了三套别墅,楼盘经理对他诸多照顾。
应着魏痕的要求,苏堇帮他换了第四杯咖啡,“先生,您要的85度。”
“好。”魏痕点头笑了笑,“谢谢。”
“不客气。”
她将男人手边另一杯咖啡端走,苏堇看眼杯子里满满的褐色水,真搞不懂,还有人喝咖啡必须要85度的,她觉得现在这温度多好啊。
挑剔!
北城区的工地,谈枭是最大投资商,传言他今日会携妻出席,大厅内一众人都在等着,孟岩也不例外。
苏堇右脚跟磨破了皮,她踮起一边脚尖,一瘸一拐行至角落,背脊靠墙打算休息,孟岩阴魂不散,一把黑影照在她头顶。
苏堇斜过眼,欲哭无泪,“你干嘛老跟着我?”
孟岩曲起中指关节管她头顶敲去,“工作!”
“你没看我脚擦破了吗?”苏堇把伤口拿给他看,孟岩懒得理会。
“扣工资!”
混蛋!
苏堇暗骂,双手捧住托盘,咬牙走入厨房。
谈枭进入宽敞的售楼部时,大厅内引来不小骚动,乔予笙挽在男人手边,长发盘成髻,笑靥如烟。
乍眼看去,两人甚是般配。
魏痕执起杯耳,吹开咖啡中的奶泡,谈枭是众望所归,所有人拥簇去奉承的,唯有他,按兵不动,依旧保持着清醒。
苏堇在脚上贴了张邦迪,缓解疼痛,她端着酒水出来,兴奋之余,不忘冲人群招手,“予笙!”
身为谈太太,自然有抹挥之不去的光环,在人前,特别是和谈枭共同出现的场合,她必须得保持着那份气质,乔予笙回头望她眼,无奈的挤出个笑。
被人围得水泄不通的滋味,真难受。
苏堇却羡慕的不得了,“女人呐,果然是干得好不如嫁得好。”
“原来她才是正牌,难怪。”孟岩嗓音在她近侧落下,苏堇白他眼。
“你别想打鬼主意。”
孟岩不屑,“你是不是很羡慕?”
“我好姐妹,我当然羡慕。”
“光羡慕有什么用?”孟岩弯起左唇,“你没那个命,也只有远远看着的份儿。”
苏堇凤目瞪过去,怨恨味很浓,孟岩见到,却觉得解气,“上次谈枭来公司找你,只一面而已,便给了你无限风光,我当真以为,你才是他的女人,啧啧啧,果然是同人不同命。”
“我怎么闻着,好像有股挑拨离间的味儿?”一道声音突然从斜上方响起,两人同时扭头去看,乔予笙优雅的握着个手拿包,正冲这边走来。
苏堇一喜,“予笙。”
孟岩脸色微变,自知理亏,识趣的准备离开。
乔予笙伸直手拿包,挡住他,“见了面就是朋友,不一起交流么?”
她仔细瞅着这张脸,越看越熟悉,怪不得她说孟岩是谁,怎么会有那种胆量想调查谈枭,原来,真是个不怕死的。
上次在拍卖会上,有个年轻人被谈枭狠狠呛了一口,不是孟岩还能有谁?年轻气盛,果然不是什么好事儿。
“谈太太。”孟岩恢复笑容,“久仰久仰。”
“不敢当,同样的台词我先前已经听过一遍,再多就觉得虚了。”
好一个下马威!
孟岩眸光一滞,没想到,这个女人能这么快将他认出来,他扯了扯嘴皮,笑得僵硬,“能够有本事成为谈枭的女人,谈太太果然有两把刷子。”
乔予笙莞尔而笑,她就当这句是夸赞,“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