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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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予笙动身折返。
赵律师的助理方才见过她,这次并未拦着。
她径直走向办公室。
“予笙和谈枭到底有什么关系?”
“这些问题,二少不该来问我。”
宋贤两只手分别撑在办公桌两侧,他上半身逼近,冷冷注视着椅子上的男人,“赵伟光,你别惹我。”
“乔小姐的私事,我并不清楚。”
宋贤埋下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说是不说?”
“我真的不知道。”
乔予笙站在门外,单手握在门把上,这会儿浑身僵硬,连眨下眼的工夫都没有。
宋贤他,已经有所察觉了?
猛然间,她似被人一下扔进冰窖。
009今晚,给我好吗?
“那么遗嘱,又是怎么回事?”宋贤问道。
“宋老先生亲笔。”
宋贤凝眉,“你以为我会信?”
“二少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乔小姐?”
屋内一时没了声儿。
乔予笙垂下眼,视线紧盯着自己落在门把上的手,越看越模糊。
说到底,宋贤还是不信她。
她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六点,乔予笙随便到个小餐馆要了碗面,解决温饱。
随后,她便坐在电脑前,继续忙碌着找工作。
关于遗嘱的事,也不想再去探究,乔予笙决定,三年后,等她真正继承宋家的财产,再将它们全部还回去。
个把星期后,她带着个人简历,跑去参加了场上万人的招聘大会。
乔予笙读书时品学兼优,再加上外表出众,面试官连连点头,对她各方面都非常满意。
只是,一看她的名字……
“你叫乔予笙?”
乔予笙双手放在大腿并拢处,有些紧张,“是。”
“很抱歉,我们不能录用你。”
“为什么?”
面试官将简历退给她,“抱歉,你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我可以从最基层做起,对薪资也没太大要求。”
“对不起乔小姐,这是公司的规定。”
面试官面色稍变,态度恶劣起来。
乔予笙被人从座椅上强行拉开。
之后,她又面试了十多家公司,皆受到这种待遇。
整个硕大的云江市,竟没有安身之所。
乔予笙挤在人群中,脸色尽显疲惫。
艳阳高照,一簇簇光线铺撒下来,她抬起简历遮在头顶,目光四处游走。
看来,今天找工作又无望了。
乔予笙叹口气,正准备折身往回走,却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叫她的名字。
“班长,班长,乔予笙?”
她寻声望去。
徐真真右手高举简历,艰难的从人海中挤出来,灿烂的笑容中透露吃惊,“班长,真的是你?”
乔予笙回望她,“真真?”
某家奶茶店。
徐真真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眉头轻皱,“你到底得罪谁了?”
乔予笙捧住奶茶杯,“没有啊。”
“那就奇怪了,怎么会被封杀?”
乔予笙咬住吸管,垂头丧气,“我也想知道。”
徐真真见状,立即笑起来,“没关系,我们高三一班的精神,不屈不挠,永不言败,你可是我们班的核心,加油!”
她单手握拳,为乔予笙打气。
这么多年没见,徐真真还是老样子,一如既往的支持她,信任她。
“真真,谢谢你。”
“班长你别这么说。”徐真真眼里雾气横生,“当初我打胎要不是你帮忙,我可能早就被退学了,我爸妈不是气死,就是把我打死,该谢谢你的人,是我。”
乔予笙从她潭底,看见了无数个自己。
“你跟那个人……”
“我们早就分手了,他是个渣,别提了。”
徐真真泪眼婆娑,她虽然从未说过经手人是谁,可乔予笙看得出,她当年动了真情,而且至今不能介怀。
乔予笙敛起眉间的神色,适时止住话题。
“我们聊些别的吧。”
徐真真点点头,“好啊。”
下午四点,乔予笙接到房东女儿打来的电话,她急匆匆跑回家,工人们正在对这里的旧楼实施拆除。
乔予笙来不及阻止,一声巨大的爆破,整栋六层房屋轰然倒塌,顿时,硝烟弥漫。
她抬手捂住唇鼻,眼睁睁看着自己所有行李,掩埋在废墟当中。
这会儿,她身上除了个新买的手机外,什么都没留下。
乔予笙拉住个就近的工人,“师傅,今天要拆房,为什么没有提前通知?”
“上头临时决定的。”
“谁决定的?”
“我不清楚。”
工人说完,拿着工具走向废墟。
这下,她真可谓无路可走。
乔予笙咬住唇瓣,她紧紧握着手机,任其边缘的棱角深陷入掌肉中。
谈枭,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吗?
做梦!
你做梦!
乔予笙蹲在地上,双臂环住自己。
夜晚,宋贤闻讯赶来。
车头灯直射出的光线,把宽阔的巷子照耀的比白天还要亮堂,那抹强光打在乔予笙脸上,她双瞳微眯,抬手挡了下。
宋贤拍门下车,“予笙!”
车灯熄掉后,她蜷起的身子缩成团模糊的黑色,男人走近,伸手去拉她,“起来。”
乔予笙动了下,两腿一阵酸麻钻入骨头,“我腿麻了,走不了。”
“我背你。”宋贤二话不说转过身。
她盯向他的后脑勺,“不用了。”
“上来。”宋贤单膝微跪,“我带你离开。”
乔予笙没再坚持,爬到他背上。
男人一路驱车,将她带到个星级酒店住下。
一进门,宋贤脸上清冷的色彩,满满的从眸底溢出来。
“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乔予笙纤细的玉腿踩在地毯上,起先在西城,她吃了三个多小时灰尘,这会儿浑身脏兮兮的,像是刚从垃圾桶内捞出来似的。
“我不想让你担心。”
“都快露宿街头了,还逞能吗?”
乔予笙无言以对。
宋贤剑眉阴沉,他松开脖子上的领带,眼里攥着的东西,活生生地,仿佛要吃人。
“予笙,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的男朋友?”
乔予笙凝视他,“我当然有。”
“是吗?”他冷笑下。
“宋贤,你要相信我。”
一句话,使他的黑眸不由眯起。
水晶灯的白色光芒,自天花板掉落下来,两道折断在墙角的暗影交叉,乔予笙露在外头的双腿,更显单薄。
宋贤盯了她好一会儿,却一句话都没说。
一阵难忍的静谧过后。
他叹口气,“去洗澡吧,我出去给你买几件衣服。”
乔予笙点头答应,“好。”
二十多分钟后,宋贤回来时,她已经洗完澡,坐在单人沙发上用帕子擦着头发。
乔予笙眼见他迈向衣柜,将手中几条裙子挂进去,她垂下眼,把围在胸前的浴巾朝上拢了拢。
宋贤旋身时,正好发现她这个动作。
酒店的浴袍向来很短,上至酥胸,下至大腿根部,乔予笙这副出水芙蓉的样子,别说男人,就连女孩见了,也奇痒难耐。
宋贤喉结轻滚,不动声色靠近她。
“予笙。”
“嗯?”
她扬下脖子。
宋贤眸底的斑斓,陡然烧灼起来。
“今晚,你把自己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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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哥,你媳妇要被人拐跑啦~
010谈枭回国
乔予笙捧住帕子,摩擦着湿润的长发,宋贤好听的声音传来时,她动作瞬间僵住,眸子轻睁开,将他的俊脸紧紧收入眼底。
很长的一段寂静。
她没有说话,宋贤变得急不可耐,“你说好吗?”
乔予笙的眸光,闪烁不定。
宋爷爷曾说过,只要他们在婚前相敬如宾,互相保持干净,待到事情水到渠成后,他便同意两人结婚,宋贤当时一口答应,他还发誓在婚前绝不碰她。
他的誓言,仅存于宋爷爷生前么?
“宋贤,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男人打断她,“可我现在就想要你。”
他站在茶几旁,同她的距离只有半米不到,宋贤高大的黑影打下来,足够把她整个身躯覆盖住。
这刻,乔予笙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其实,她又何尝不想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他?
现在社会不是七八十年代,乔予笙骨子里没有那种刻板与保守,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她并不认为婚前性行为有什么不妥。
可是——
说到底,她名义上已经是谈枭的老婆,这个芥蒂在心中一日不除,乔予笙就做不到心安理得。
这不是……
偷情么?
没有离婚,她便不能和宋贤在一起。
宋贤那么好,那么完整,乔予笙实在不想他背上奸夫的骂名。
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应该被人践踏!
乔予笙别开脸,“我想等到我们结婚以后。”
“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是。”
她歪侧着头,五指穿过发丝,将其梳顺。下一秒,男人一把扣住她手腕,乔予笙只觉向上一股拉力,等她回神后,整个人已站立起,放在腿间的帕子滑落于地。
宋贤的凤目里,有种隐忍的怒意在跳跃,“你是为了把那层膜留在婚后,还是留给别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
男人将她腕部高举,“我什么意思,你比我更清楚,不是么?”
他的话,犹如一记当头棒喝。
她想起之前在赵律师门口听到的谈话,心尖上突然涌现出绞痛,宋贤虽然没有当着她的面明说,可他心里已经开始怀疑,宋家的财产,是她和谈枭联手打的鬼主意。
相爱的两人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一旦有了猜忌,等同于出现一道裂缝,想要再去修补,就很难了。
乔予笙抽了下手,“宋贤,我自始至终,爱的只有你。”
他笑下,“是吗?”
这种口气,像一把刀,扎得她浑身颤栗。
乔予笙凤眸一阵温热,在灯光的映射下,一双大眼看上去晶莹剔透。
“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先是她结婚,再是遗嘱,各种问题接踵而至,冥冥中像是被谁操控着,一下一下踩进深渊。
宋贤舍不得她哭。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她一流泪,他就慌了。
“予笙,对不起。”
他神色立即缓和下来,单臂微用力,将她拉入怀里,“这几天发生太多事了,我思绪有点乱。”
“宋贤,你给我些时间,等我把某些事情解决清楚,到时候我什么都会告诉你的。”
他说,“好。”
半个小时左右,乔予笙目送男人离开。
宋贤下电梯前往柜台,一口气交了一周的房钱,他单手搁上台面,修长的身子斜倚着,等待着工作人员刷卡。
柜台小姐看眼账单,“不好意思宋先生,301刚刚有人交过钱了。”
男人瞥在某处的视线收回,“什么意思?”
“乔小姐的房间,已经付了三个月。”
宋贤凤目眯了下,“谁交的?”
“不清楚。”
他面色突见冷硬,“给我查查。”
柜台小姐知道他的身份,不敢怠慢,“宋先生请稍等。”
她在电脑上敲了几分钟,一排信息显出来,柜台小姐盯着上面,照实说,“钱是从谈先生账户划走的。”
谈枭?
宋贤的舌尖,轻轻抵在唇角,潭底藏匿的东西,一时间难以捉摸。
柜台小姐正好看见,他俊脸上有种铁青的颜色。
一连数日,乔予笙都睡了个安稳觉。
自从谈枭去到英国后,已有半月不曾出现,见不到他,她的生活步入正轨,一切像是回到从前,自由自在。
宋贤三天两头过来一趟,带她出去吃饭、逛街、看电影,两人手拉手,仿佛又回到上大学时,那种甜蜜的恋爱状态。
“胡巴好可爱啊,萌死我了。”
副座内,乔予笙两手捧住胸前的绒毛娃娃,又亲又吻,恨不得把它陷入自己身体里。
宋贤认真开车,眉宇间尽是温柔,“又哭鼻子了吧?”
“多感人啊。”
男人哭笑不得,“那天看煎饼侠你也这么说。”
乔予笙皱了下鼻子,学着怀中胡巴的模样,冲他摆出个萌萌的造型。
宋贤被逗乐,眸底染笑。
十多分钟后,轿车在酒店门口停下,乔予笙解开安全绳,扬了扬手中绒毛玩具,“宋巴,我走了啊,不要太想我。”
“好。”
她随即炸毛,“我让你别太想我,你居然说好!”
宋贤嘴唇内,溢出抹轻轻的笑声。
“反应真快。”
乔予笙哼了下,复又嘟唇凑上去,男人心领神会,在她嘴上啄了口。
“发微信。”
她推开车门,“嗯。”
宋贤驱车离开。
乔予笙拥着一尺多高的胡巴,坐电梯上到三楼,她掏出房卡,将门打开。
往里走时,她腾出只手,按住微信说话键,“宋巴,我到了,你到家要马上给我回消息,哼哼,不然,我罚你一个星期不准见我。”
她足蹬一双白色流苏鞋,踩在地毯上能发出阵细腻的摩擦声,悉悉簌簌,很好听。
顺着屋内短暂的走廊,她的身影很快暴露在整间卧室。
静立于落地窗前的男人,单手插兜,笔挺的身子折回。
谈枭抬了下眸仁,茶色的潭底,深到极致。
“好玩吗?”
闻言,乔予笙垂在手机上的视线陡然掀起,当看清屋内男人后,她怀中的胡巴掉坠在地。
唇色,瞬间白皙。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居然从英国,回来了?
011被下套
“我来看看你。”谈枭长腿走近,健硕的腰部弯下,将胡巴从地上捡起,“等下陪我去趟饭局。”
男人两指拈住胡巴一只耳朵,伸手递给她。
乔予笙没接,“我没空!”
“那就把时间腾出来。”
“我都说了没空!”她吼道。
谈枭勾了下嘴角,把绒毛玩具丢在身侧的桌案上,一张俊脸风云不变,平静得很。
“予笙,听话。”
“我不想和你有牵扯,放过我行吗?”她凤目抬起,直勾勾盯入他眼中。
这个掠夺者,一而再再而三闯进她生活,乔予笙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都快被他给剥夺了。
男人唇边牵开的弧度,忽变成种冷戾,“到了现在,你还有得选?”
乔予笙双拳紧握,下唇从贝齿上狠狠滑咬过,凝聚在心底的巨大愤懑,将一双黑曜的眼珠淬得暗淡无光。
她脱下背上的双肩皮包,放在身前仔细翻找,很快,一张打印整齐的纸,被她拿出来扬在手中,“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准备好了,我没什么要求,你只要签字就成。”
谈枭看都懒得看一眼,“现在的优等生,是不是都像你这么天真?”
乔予笙把协议推上他胸膛,“你先看看再说,觉得哪里不满意,我可以再改。”
男人身上只一件单薄的白衬衫,剪裁适中,包裹有致,他胸前的铂金纽扣整整齐齐,一颗一颗系紧,沉稳内敛,乔予笙的手指无意间抵上去,能感受到那块腹肌有多生硬结实。
衬衫尾部,直扎入裤腰内,由一条爱马仕限量版皮带束起,乍看之下令谈枭的身材有种倾倒众生的精致。
她觉得,上天很不公平,似乎过于垂爱这个男人,不仅给了他滔天的权势,还有一副羡煞旁人的好皮囊。
谈枭两指夹过那张纸,乔予笙三个字,已经迫不及待的签在了甲方栏中,正等待乙方回复。
男人大致扫了眼,来来回回无非就是闹离婚。
眼见他凤眼收回,乔予笙忙追问,“怎么样?”
谈枭忍俊不禁,“性格不合,天天打架,你真写的出来。”
“我讲求的是逼真效果。”她说的理直气壮,末了,还不忘补充,“而且我还明确标注自己出轨,所有家产全部留给你。”
“家产?”男人看她眼,“就你账户上那一毛四角钱?”
乔予笙一怔,他连这个都知道?
“至少我没要你的钱。”
西城的房子拆后,她损失惨重,行李一件都没留下,在加上数月找不着工作,还指望她有多少钱?
谈枭眯了眯眼眸,“予笙,没有我,你在这座城市根本呆不下去,离婚对你来说没好处。”
她冷笑道,“你说反了吧?”
“是吗?”男人薄如刀刃的唇瓣渐渐划开,“你觉得,云江市这个地方,你能找到工作么?”
闻言,乔予笙杏眸睁大!
“原来是你!”
她食指伸出去,扬在他鼻尖前方。
困惑半年多的谜团,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
“谈枭,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乔予笙姣好的容颜陡变。
他几乎,断了她的后路!
男人唇角微弯,一对眸子水色无边,“你没有收入来源,所以说,还是要我来养你。”
要他养?
开什么玩笑?
乔予笙牙关紧咬,一语不发的看着他,那种凶狠的目光,似要将他俊脸剜出个洞来。
宋贤到家后,在她手机上回复条微信,语音提示消息弹出来,乔予笙如梦初醒。
谈枭见她将手机收起来,并没有要看的意思,他抬腕看下表,“时间不早了,走吧。”
“走?”
“吃饭。”
“我不去!”乔予笙一口拒绝,“我等会自己吃。”
男人拎起沙发扶手上的外套放在手腕上,离婚协议顺势揣入裤兜中,他长腿迈开,擦过她肩侧大步走向门口,几乎头也不回。
“陪我吃顿饭,或者让你的心上人知道我们已经结婚,该怎么选,你自己决定。”
房门开合间,谈枭的身影消失在卧室内。
*
饭桌上,迎来送往。
谈枭坐在主位,接受着身边人围绕的阿谀奉承,白酒几杯下肚,他一直冷佞张脸,所有人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
乔予笙挨坐在他左侧,默不吭声。
她手边点了瓶奶,吸管插入瓶口,她心不在焉,一口都没喝。
整张圆桌上,十多个人,全是云江市有头有脸的官僚体系,其中不乏领导,地位都是各比各的,在谈枭面前,却又毕恭毕敬的像个孙子。
酒过三巡,几个不胜酒量的人喝得有些高。
“谈太太,恭喜恭喜。”
一人突然站起身,冲她敬酒,“谈先生当初找我的时候,我还纳闷,向来清心寡欲的谈少,怎么可能想到成家,今日一见谈太太,果然是有内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