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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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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单手插兜,径直上到二楼。
  乔予笙睡得迷迷糊糊,听见耳边传来阵脚步声,紧接着,头顶两盏壁灯点亮,挥染开的光线,刺得她抬手遮住眼睛。
  谈枭脱下外套,“还没睡?”
  乔予笙半睁着凤目,透过缝隙勉强能看见谈枭的身影,“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去了趟魅惑。”
  男人解开纽扣,随手丢开白衬衫,乔予笙翻个身,侧躺在床沿边,被子盖过头顶,她这会儿困得厉害,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谈枭光着古铜色的上半身,走进浴室冲了个澡。
  出来时,乔予笙还闷在被子里,睡得很沉。
  谈枭擦着头发,目光扫向床头柜平放的相册,看那样子显然被她翻动过,相册摊开的那一页,是王秀兰抱着她的合影。
  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线,神色黯然,当年的事,积压这么多年,若是东窗事发,依着笙笙的性子,他就算做出再多努力都于事无补。谈枭顿觉烦躁,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才回到正轨,纵然她只是一副躯壳,到底是在他身边。
  在她心里,姥姥就是她的命,任谁都无法代替。他却用着自己的手段,毁掉了王秀兰的健全。
  于乔予笙而言,他本就十恶不赦,若再冠上伤害她亲人的名号,更加不可能得到她的原谅。
  谈枭心情沉重,从抽屉里拿了包烟,信步走去阳台。
  乔予笙一觉醒来,卧室的灯还亮着,她扫眼墙上的时间,凌晨三点。谈枭不在,身旁的床单是凉的。
  乔予笙披了件外套起身,走出帷幕,就见电视机未关,男人枕卧在单人沙发内,阖起一对眼锋睡得极不安稳。也不知他梦里究竟有什么,乔予笙瞧见他拧紧的眉宇,鬓角还有隐隐的汗珠。
  乔予笙取下肩上的衣服给他盖上。
  许是男人本就睡得浅,她玉手还未收回来,谈枭就睁开了双目。
  乔予笙挡住屏幕光线,“吵到你了?”
  谈枭两指轻按眉梢,疲惫不堪,乔予笙发现他瞳仁布满血丝,显然是好几天没有睡好才留下来的痕迹,她突然记起先前翻找相册时,在抽屉里找见的大量安眠药盒。以往相处的那些日子,她知道他并没有吃这种东西的习惯。
  “你最近是不是睡眠质量很差?”
  她以为像谈枭这样的人,权势滔天,冷血无情,不会因为任何事困扰到自己,却原来,再厉害的人,也会有躲不过的烦心事。
  谈枭拉过她,拥紧入怀,乔予笙垂下头,看着男人贴住她小腹的侧脸,似乎只有这样,他才会安心。
  “笙笙。”她听见谈枭低沉的声音仿佛沿很远的地方传来,“我们举行婚礼吧。”

096培养父子感情

  “婚礼?”
  这两个字,她从未考虑过。
  乔予笙手掌落向男人头顶,由于背着光,她眼中一片漆黑,什么情绪也瞧不见。
  “笙笙,我想把你捧在最高处。”
  翌日,谈枭一觉醒来时,阳光正透过落地窗照耀进来,男人床气很重,一双茶色眸子半睁半眯。他的手,下意识往旁搂去,却扑了个空。
  谈枭睁开眼睛,没有看见乔予笙的影子。
  他突然记起,在曾经某个清晨,他也是重复着这个动作,而那天,正是乔予笙逃跑的日子,那么迫不及待的要同他撇清关系。
  谈枭目光出神的定格在一处,仿佛看到她拎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从身边离开。
  男人伸出手,什么都没抓住。
  有时候,越是害怕失去,越容易惶惶不安。谈枭靠着床头,铂金打火机扳亮后,点燃了指尖的烟头。第一口深抿下去,才发现,味道极苦,极涩。
  全世界,他最想要的东西就是她的心,没想到,竟比登天还难。
  谈枭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男人几口抽完,随即下了楼。
  佣人们正在打扫屋子,忙碌的生活总算给硕大的七号院增添了不少活力。
  谈枭绕了圈,没瞅见要找的人,他又回到大厅,望了眼坐在沙发中的背影,“妈。”
  慕容钰拉着王秀兰在聊天,听见谈枭的声音,转过头,“怎么了?”电视台放着民国连续剧,孟加拉猫蜷在脚边,这种温馨的画面,谈枭无心欣赏,“笙笙呢?”
  “出去了。”慕容钰扬着笑,“真真过来接她和小堇玩去了,整天闷在家里也不好,予笙早该多出去散散心了。”
  谈枭闻言,很快眯起眼。
  徐真真开着车子,在市区内漫无目的地逛着,苏堇坐在后排,一路上赞不绝口,“真真,这辆车值不少钱吧?”她摸着坐垫上的真皮,羡慕不已。
  “我不知道,宋尧送的。”
  “写的是你的名字?”
  “嗯。”徐真真点点头,并未往深处想。苏堇的眼中却晶莹剔透,“真大方啊,科尼赛克,随随便便就上千万的车,你们家宋尧真土豪啊。”
  徐真真勉强扯了扯嘴角。
  是啊,宋尧出手向来豪爽,她应该知足才是。
  徐真真抿紧唇瓣,脸色略显苍白,副座的乔予笙见状,握了握她的大腿以示安慰,“真真,别想太多。”
  “我没想。”她目光清澈如水,“我现在过得可好了,宋尧对我百依百顺,我还求什么?”
  乔予笙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真真……”
  “班长,你不用管我,我自己的事我明白。”
  透过内视镜,苏堇看见她眼中渐起的温热,总归认为,徐真真有些生在福中不知福。豪门这道门槛,多少女人想进进不了,再加上她还整过容,顶着一张假脸,宋家大公子不嫌弃已经几世修来的,她还觉得多委屈似的。
  人和人之间,果然都是不能比的。
  “你得了吧。”苏堇用着揶揄的口气,“往后你可就是宋家大少奶奶,羡慕死旁人呢。”
  “小堇。”徐真真轻拭眼角,“你不懂。”
  “有什么不懂的?”她食指隔空戳过去,“你呀,和予笙一个样。”
  徐真真眼眶杏红,一提到宋尧,心里就像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很多时候,我总是会把他看成宋贤,这个梗,很难跨越。”
  “你该不是喜欢上人家了吧。”苏堇脱口而出,“你把人家当成宋贤了,感情上有了个寄托。”
  刹——
  徐真真受惊,打着方向盘将刹车急踩于路边,三个人借由冲击,猛地朝前扑去,后座的苏堇没系安全绳,额头撞到前面椅背上,疼得她一记闷哼。
  徐真真赶紧回过头,“小堇,你没事吧?”
  苏堇心里有气,但忍着没发作,“没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别放在心上,我没怪你。”
  经她这么一说,徐真真更觉羞愧。方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些日子,徐真真总是心不在焉,宋尧越对她好,她越觉恐慌,想逃避,却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乔予笙看得出徐真真眼底的挣扎,她太需要人疼,就像当初,所有人都孤立她时,她又那么迫切的想要一个朋友,在这种状态下,谁若给予她一点点的好,都会令徐真真动容,而现在,宋尧就在做着那样的事。
  五号院,桌球馆。
  宋尧埋下腰,一个跳球打得非常漂亮。
  谈枭倚着另一张台球桌,双腿交叠,眼瞅几颗球同时进洞,他轻呷口红酒。
  宋尧立起腰身,冲他扬去下巴,“来一杆?”
  谈枭夹着高脚杯的五指平放在桌面,“没兴趣。”
  宋尧勾唇,拿着巧米分摩擦杆头,“你今儿来找我,不会是看我耍帅这么简单吧?”
  谈枭直起身,看到一颗红球滚过来,快要跌入洞中时,被男人一掌握住,“你和徐真真怎么样了?”
  宋尧停下动作,没在继续。
  “她?”男人随手将桌球杆丢进桌案,旋即上到旁边,拿起红酒瓶往杯中倒上半指,“要不是为了让她爱上我,那种一板一眼的女人,我早恨不得一脚踹了。”
  谈枭饶有兴致,“再怎么说,你当年也把人家破了。”
  “你知道,我喜欢学生,当初的她一身校服看着多嫩啊,现在,啧啧啧,少妇对不上我的口味。”说到这儿,宋尧脸色阴沉,一双桃花眼着实骇人。
  男人都爱面子,特别是宋大少这种人,订婚宴上,徐真真一杯酒令他出尽洋相,全场无数宾客各个都在看笑话,弄得宋尧抬不起头。这个仇,他是一定要报的!
  试问哪个女人,有胆子敢这么捉弄他?
  谈枭一只手落在宋尧肩上,“还有个人,需要吃点教训。”
  “谁?”
  谈枭薄唇漾起,“苏堇。”
  干锅店,乔予笙只顾捧着一碗银耳汤,筷子都不愿动一下,徐真真辣得直扇舌头,“班长,你吃啊。”她点了不少适合孕妇的食物,乔予笙依旧纹丝不动。
  苏堇喝了口果汁,给予笙碗里夹了块中翅,“尝尝,这家味道特别棒。”
  徐真真忙阻止,“这个太辣了,班长怀孕还是不要吃了。”
  “没关系的,予笙向来爱吃辣的。”
  “我吃。”徐真真不依,“怀孕要忌口。”她把中翅夹到自个儿碗里,苏堇见状,没再多说什么。
  旁边桌上,又坐下几个人,乔予笙瞧着这家店生意不错,可她却一口吃不下。自从怀孕过后,她的口味就变了,喜欢吃清淡的菜,而且还不能油腻,否则,单是闻着就觉得闷。今天三个人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乔予笙不想大家将就她,才让徐真真推荐了这家干锅店。
  这里,是宋尧经常带她来的地方,辣肥肠,他最爱吃。还有脑花,宋尧每回来,必点。
  都说吃哪儿补哪儿,可他的重口味,徐真真着实接受不了。变态的人,连喜欢吃的东西都变态。
  她正思忖着,一份放过佐料的脑花便端了上来,苏堇一见,差点恶心得想吐,“你们谁要吃这个?”
  徐真真见惯了,反应倒没那么大,“不是我点的。”
  “我点的。”乔予笙插话,“真真,你不是说宋尧喜欢么?打包给他带回去吧。”
  “啊?”徐真真面露诧异,“我干嘛给他带啊。”
  乔予笙挤眉弄眼,“培养感情。”
  “谁,谁要跟他培养啊。”徐真真嘴上不承认,脸颊竟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苏堇越看,心里某块地方越发添堵。
  她们三个,算是走的最近的朋友,却唯独只有她,日子过得最凄惨。
  这就是差别。
  徐真真以前的旧照搬出来,那长相还没苏堇一半漂亮呢,丢人群里,完全就是个路人甲。苏堇心里头自是不服气的,运命总这么不公平。
  一片土豆含在嘴里,如鲠在喉,苏堇赶紧吞了口果汁。
  身后,猛然间传来阵盆子落地的清脆。
  啪——
  苏堇吓了一跳,回过头,徐真真和乔予笙也一并抬起脑袋。
  吵闹的,是隔壁桌。
  一个女人声嘶力竭的嗓音传来,“妈X的,老娘当你是闺蜜,你勾引我老公!”
  “松手!”座位上的女人被揪住头发,连连喊冤,“谁勾引你老公了?”
  “老娘都看见了,你还狡辩?”那女人站着,显然是刚刚追过来,她身材纤细,着装打扮并不守旧,由于激烈的动作,女人微微侧过来半张脸,乔予笙一见,杏眸圆睁,眉目间难掩吃惊。
  她不是……吴娇么?
  干锅店内很多人都在看,谁都听得出来,这是原配在打小三。
  “李晓榕,咱俩朋友这么多年,你摸着良心说,我对你怎么样?”吴娇似是怒急,一巴掌甩过去,清脆又响亮,“给你介绍男人你不要,偏偏要来拆散我的家庭,你怎么这么贱?你爸妈不会教你做人,我替他们赶上!”
  众人在场,李晓榕挂不住面子,索性嚷嚷起来,“自己管不好男人,跑来怪我?真是笑死人了,你也不看看你老公那熊样,除了赌博,除了欠一屁股债,只有你稀罕!”
  “你这是人说的话吗?”
  “我怎么了?”李晓榕推开她,气势上丝毫不输,“吴娇我告诉你,我早就不是你什么朋友了,你少跟我在这儿装好人,当初你嫁了有钱人的时候多威风啊,整天一副少奶奶的耀武扬威,嘴上说的好听拿我当好姐妹,其实谁看不出来啊,你不就是把我给踩下去了么?我找不着有钱人,你嫁得好你得瑟。事实证明,嫁得再好有屁用,你男人还不是照样破产,你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儿,跟大街上卖菜阿姨有什么区别?”
  吴娇泪流满面,眼里的温热被一道道撕成米分碎,相识多年,她怎么也料不到李晓榕是这种女人,“你在我家里白吃白住这么久,到头来我养的竟是条白眼狼!”
  “别把自己说得跟个圣人似的,说到底,是你自个儿傻!”
  “李晓榕!”吴娇挽起袖子,“我同你拼了!”
  她冲上去,李晓榕忙躲开,其余几个朋友挡在吴娇跟前劝阻,“有话好好说。”
  害怕祸及自己,徐真真往靠墙的乔予笙那边挪了些位置,她抬起手,遮住半边脸,“怎么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闺蜜的男人都抢。”
  徐真真刻意压着声儿,只够她们三人听见。
  苏堇听闻,笑得有些僵硬,“穿黄衣服的女人,是我和予笙的小学同学。”
  “是吗?”
  徐真真冲旁睇去询意。
  乔予笙点点头,若有所思。她曾记得,那天偶然间碰到吴娇时,她说过自己现在已经过得很惨了,一切都是拜谈老大所赐,难不成,她口中所谓的惨,跟她夫家破产的事儿有关?
  南城都汇的电梯公寓,没有几个钱的人,是根本买不起的。
  吴娇抓住李晓榕,两人滚到地上,扭打成一团。
  “我撕烂你这张皮,看看你究竟有多贱!”
  “疯子!”
  徐真真在心里叹口气,“现在怎么什么样的人都有。”
  苏堇为她夹菜,“别人的事,你少管。”
  “这种事,谁都看不惯。”徐真真握着筷子,拨了拨碗里的米饭,一副八卦样子,“难怪网上说,防火防盗防闺蜜。”
  苏堇白她眼,“你别瞎说。”
  徐真真扬笑,伸手勾住乔予笙的脖子,“当然啦,我们仨是永远的姐门儿,像这种狗血剧,永远都不可能发生。我呢,不可能喜欢谈老大,虽然挺崇拜他的,可崇拜归崇拜,完全没有旁的想法,小堇呢,我相信就更不可能喜欢谈老大了,他虐了你那么久,估计你铁定恨死他了,只是挨着班长的面儿,忍了吧?”
  徐真真一瞬不瞬盯着她,苏堇忙移开视线,手背一不小心碰到玻璃杯,果汁洒出来,弄得她腿上到处都是。
  “啊!”苏堇慌张站起。
  “没事吧?”徐真真赶紧递去纸巾,苏堇神色懊恼,认真擦拭大腿。
  一张脸,胀得通红,连着耳根子都蔓延开来。
  回去路上,苏堇靠着后座车窗,心不在焉。同她们在一块时,徐真真爱说话,唧唧歪歪苏堇一个字未听进去,她只觉得,很吵。
  乔予笙倒和她聊得起劲,时不时回头看看苏堇,“小堇,你说是不?”
  “啊?”她歪侧着身子没动,一脸茫然。
  乔予笙瞧出些端倪,“小堇,你哪里不舒服么?”
  苏堇立马恢复精神,“没有啊。”
  科尼赛克经过一处广场,形形色色的人影中,吴娇坐在角落,隐忍着哭得很伤心。
  徐真真眼尖,“班长,你的小学同学。”
  她伸手一指,乔予笙让她靠边停,苏堇不乐意,“予笙,你真要管?”
  “我去看看。”
  乔予笙说着,已经推开车门走下去,徐真真跟着下车,苏堇心烦气躁,坐在车内没动。
  孟岩的电话打得很及时,正好车里的人都不在。
  苏堇偷偷接起,“喂。”
  “说好把乔予笙骗到我这儿来的,你们人呢?”
  “我没答应过你。”苏堇态度强硬。
  盯着马路对面那辆科尼赛克,孟岩单手掌住方向盘,笑起来,“怎么,不听话了?”
  “我有我的原则。”苏堇一口回绝,“我虽然对予笙存有小心思,但她是我的朋友,我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苏堇,你搞搞清楚。”孟岩提醒道,“你想做谈太太,乔予笙肚子里的孩子于你来说迟早是个威胁,你不把那个种弄死,留下来当别人后妈么?”
  “谁说我要做谈太太?”苏堇拔高音量,“弄死予笙肚子里的孩子,你疯了吧!”
  徐真真脚步停在一米外,难以置信。
  纵横交错的行人一一穿过,孟岩眯着眼睛,这才看清楚科尼赛克旁边还站着个人,“暴露了,看看窗外。”男人说完,掐断电话。
  苏堇心脏悬起来,一双黝黑的瞳仁试探性扭过头。
  徐真真的脸,近在咫尺,苍白如纸。
  她只是回到车内拿些纸巾,准备让吴娇擦擦眼泪,没想到,居然发现了这么劲爆的事情。
  苏堇推开车门走下来,“真真,你听我说。”
  “那个人是谁?”徐真真逼问,“同你打电话那个人,他是谁?”
  苏堇眸中热浪翻滚,她拉住徐真真,妄想博取同情,“真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说不说?”徐真真冷下脸,口气砸出来,铿锵有力,“不说我就把刚才听到的话,全部告诉班长。”
  她想折过身,苏堇拦着不让走,“真真,你听我解释。”
  吴娇浑身是伤,可身体再怎么痛,也比不上心里所要承受的委屈。
  乔予笙坐在她身边,“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吴娇痛哭不止,一双手捧住脸,那股疼痛遍布全身,压得她直不起腰,“我不知道,哪怕换一个女人也好,为什么要是她?”她到这会儿都接受不了,“我这辈子,最信任的两个人,却是伤我最深的。”
  “吴娇……”
  “予笙,其实我真的挺羡慕你的。”她突然抬起头,手肘压着大腿,弯下的腰身难以挺起来,“你和苏堇从小学好到现在,依然不离不弃,纯粹的让人嫉妒,这种感情,真的是再多钱都买不来的。”
  乔予笙抚顺她的背,吴娇的伤心,她无法感同身受,自是没有资格多说什么的。
  当乔予笙回到车内的时候,吴娇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出租车上。
  透过内视镜,徐真真扫眼后排的苏堇,两人几乎达成一致,谁都没有再开口。
  徐真真将她们送回七号院,随即返回宋尧那里。
  她拎着从干锅店打包回来的脑花,直上二楼,宋尧冲了个澡,单手枕在脑后,正躺在床上看电视。
  徐真真把盒子递过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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