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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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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呢?”
  “你就没有对我这个孕妇大打出手?就没有扬言要弄死我?”
  “哈哈哈,你真能编。”柳素笑声收不住,“我没做过的事,你别添油加醋。”
  “我怀了六个月的身孕,两条命受到威胁,我想,任何一位疼爱妻子,又有责任感的丈夫,看到这一幕,都会保护我,帮我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做出正当防卫。”
  “你血口喷人!”
  乔予笙莞尔一笑,“柳小姐,在休息室的墙角右上方,有一枚摄像头,难道,你忘了吗?”
  闻言,柳素大惊失色,“你,你说什么?”
  乔予笙也是猛然才想到,所以她敢这么义正严辞,“事实究竟怎么样,看了监控就真相大白了,不是么?”
  柳素之前从未进去过,自然不知道,方才的得意,这会儿,在她脸上已经烟消云散,“你,你,你别胡说八道。”她心底存着丝侥幸,或许,这是乔予笙故意套她的话。
  谈枭勾起抹冷笑,雪白色的身影修长迷人,像从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白马王子。
  “刘胜!”
  “是,先生。”
  刘胜走到男人跟前,谈枭头也不偏,径直看着柳素,“把视频放出来。”
  “已经准备好了,先生。”
  走廊外,硕大的LED屏幕上,原本放映着婚纱照的幻灯片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段施以默走出休息室之后的录像。现场宾客数千人,包括紧跟出去拍摄的记者,那么多人都在看,画面中的柳素,气焰嚣张,最关键的,从头到尾,乔予笙毫无反抗之力!
  证据确凿,柳素吓得花容失色。
  她这才明白,谈枭刚才敢承认的原因,是因为早有准备。
  这段录像,无疑把她刚才的托词,变得那般滑稽可笑。
  眼见事情败露,苏堇不甘心,坚持强辩,“就算你打人是为了救人,可我爸呢?”
  谈枭眼角扫向刘胜,怕是苏堇不见棺材不落泪。
  刘胜心领神会,将手中的司法鉴定书递给记者,“苏扈死于心脏病,医院也有证明,如果苏小姐有意义,可以申请重新鉴定。”
  “对,我爸是死于心脏病,”苏堇一时急了,“再怎么鉴定,他还是死于心脏病,可是……”
  “苏小姐,既然你心里清楚,又为什么要诬告谈先生?”刘胜打断她。
  “我没有诬告任何人!”苏堇收紧拳头,掷地有声道,“我爸的死,的确和……”
  “小堇,”乔予笙好言相劝,“你别再说了。”
  “为什么不敢让我说?”
  “作为我曾经的闺蜜,你却因为爱上我的老公,妄想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乔予笙红了眼眶,这会儿,她再也没有任何仁慈,“你的计谋被识破,嫉妒不成,又假借苏伯伯之死来冤枉我老公,以求达到报仇的目的,我一而再再而三原谅你,给你机会,可你呢?又做了些什么?”
  “乔予笙,你撒谎!”苏堇难以置信的戳出食指,“你为什么要颠倒黑白的包庇他?!”
  “乔予笙没有撒谎!”
  猛然的一道女音冲出来,徐真真将宋尧强行拉入人群,“我当初亲耳听到苏堇有害乔予笙的意思,而且我警告过她,苏堇甚至还求我不要告诉别人,这件事宋家大少爷也知道,不信你们问他。”
  她往宋尧的胳膊上一推。
  “宋大少,请问她说的是事实吗?”
  面对记者的提问,宋尧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态度,在外人面前,他本就要表现出同谈枭毫无瓜葛。徐真真一个眼神瞪过去,他摸了摸鼻头,极不情愿的说,“是。”
  宋尧是宋家大少爷的身份,社会背景复杂,并且,宋家和谈家向来水火不容,无疑,他的证词,非常可信,几乎毋庸置疑。
  苏堇的头顶,一道晴天霹雳,“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十多名记者围拢,将她和柳素团团困住,记者言辞犀利,尽数抨击出来,苏堇脑袋一片空白,柳素更不用说,视频被曝光,她等同于犯罪。
  扫帚尖锐的那端刺向乔予笙喉咙时,明显要置她于死地。
  杀人未遂,什么罪名,柳素再清楚不过。
  谈枭命人拨打了110,警察来的很快,之后,谈枭又喊来赵律师,锋利的剑眉下,贯彻着一双阴戾绝情的眸子,“我要以诽谤罪,起诉苏堇和傅雪。”
  “没问题,谈先生。”
  先前苏堇和傅雪振振有词,全国电视新闻都能看到,这便是最好的证据,百口莫辩。
  警察将三人带上车,发生这么大的事,宋家颜面丢尽,再没留下来的理由,只得纷纷离开。
  宋尧驱车,行至主干道时,他瞅了眼倒车镜内,宋贤的跑车同他背道而驰,着急去了警署方向。
  宋尧微微扬唇,黑眸内隐藏着一簇晦暗的光彩。
  副座的陆玟更觉大快人心,“傅雪不给我好过,她今天,也算得了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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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聚会喝断片了,抱歉没有通知大家……我每个月更文顶多请三天假,有时候来不及通知,请见谅。

119告别友谊

  有关婚宴上的报道,被媒体大肆宣扬,柳家的名誉受到重创,柳素与宋贤这桩未完成的婚事,也算黄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眼下,最受益的,无非是宋家排行老三的宋卫两口子。
  避免隔墙有耳,刘芝夏将房间门锁上,她瞅了下倚窗而立的男人,“老公。”
  宋卫手里握着一根烟,正寻思的盯着她,“枪打出头鸟,这次老大栽了,我们更要谨慎小心。”
  “我还真没想到,乔予笙跟了谈枭之后,心眼都多了起来,他们夫妻两个联手,不好对付。”说来也怪傅雪自已傻,谈枭若真那么好扳倒,她早就向乔予笙下手了,之所以迟迟未动,不就是顾及谈枭这座靠山。这样也好,傅雪垮了,在宋家,他们的敌人,就只剩老二了。
  “来日方长,”烟雾弥漫间,宋卫的眸子装尽贪婪,“老爷子的财产,一定会落在我的手中。”
  刘芝夏挨近他,“你说,傅雪这案子,该怎么判?”
  “这不是件普通的案件,谈枭影响力这么大,傅雪公然诽谤,少则也得判个三年。”
  闻言,刘芝夏勾起的唇角,越发得意忘形,“哈哈哈,好啊,真是太好了!”
  一场婚礼下来,乔予笙耗光元气,整个人虚脱在床上,再使不出多少精力。
  她睁着一对瞳仁,直勾勾盯着天花板,想着苏堇,想着苏扈,满脑子都是那些场景。
  谈枭洗完澡出来,落地窗外的天空,一望无垠的黑。
  意大利水晶灯将百平米的卧室照耀的异常明亮,乔予笙下意识的用胳膊挡住双眼,身边床榻一阵下陷,尔后,她感觉到温暖的真空被里,袭入抹凉意。
  谈枭躺下来,古铜色的背脊枕上床头,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融合着烟草香,几乎迷得人失去神智。
  乔予笙一动不动,胳膊压下了一片黑暗,“官司什么时候会开庭?”
  谈枭拿起床头柜一本财金杂志随意翻阅,“等通知。”
  “小堇请了法律援助,有用吗?”
  男人吐出两个字,“没用。”
  “我猜也是,”乔予笙动了动唇,“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她当众诽谤,证据确凿,就算有律师辩护也是徒劳。”
  谈枭翻过一页,茶色目光定格在书中某处,面容的神色高深莫测,难以看出什么表情,“你担心她?”
  “没有,”她笃定的说,“我对她做的,已经仁至义尽了。”
  男人轻轻勾唇,“那么,宋贤呢?”
  乔予笙一怔,旋即放下胳膊,透过那道萎靡的光线,望到男人隽永光洁的下巴,“他怎么了?”
  “你心里不是比我更清楚吗?”谈枭修长的玉手合上杂志,他斜视而来的目光,如鹰隼般,能够逼入她潭底深处,乔予笙知道凡事瞒不过他,只能主动开口,“傅雪虽然是宋贤的母亲,可他们之间是两回事,傅雪这个人,我从来没喜欢过。”
  “你真这么想?”
  “法官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不管是小堇还是傅雪,坐几年牢,兴许她们才会长记性。”
  将杂志丢到柜子上,谈枭一只手臂拿给她垫着,“做了谈太太就是不一样,智商都高了不少。”
  乔予笙一记米分拳垂于男人胸口,“找抽。”
  她故作生气,却又动作亲昵,谈枭揽过她肩膀,将女人一把拥入怀中,乔予笙侧耳靠上去,听见男人心脏跳动的频率,强烈,清晰,很有节奏感。
  谈枭在她头顶亲吻,“老婆。”
  乔予笙被一股浓浓的温暖包围,“嗯?”
  “谢谢你。”
  她狐疑的仰起头,“谢我什么?”
  “很多。”很多。
  他的眸底,深达万丈,乔予笙一时掉进去,却发现怎么都爬不起来。
  两天之后,苏扈的遗体在殡仪馆内被火化。
  苏堇的母亲几次哭晕,都被乔予笙照顾在身侧,苏母一直说着谢谢,她为人老实,老一辈的农村家庭重男轻女的思想严重,苏母没读过书,大字不识几个,全靠嫁给苏扈,经过勤勤恳恳才过上好日子,苏母说不来客套话,用纸巾擦着眼泪,“予笙,我知道我们家小堇对不起你,你们这么多年朋友,我希望不管怎么样,你别怪她。”
  “伯母,”乔予笙含泪,欲言又止。
  苏扈进了火化间,苏母和几位亲戚在家属休息室等待捡骨灰,她偎在乔予笙怀里,声音哽咽,“小堇从小被我惯大的,我小时候就是过的太苦,所以自打小堇生出来,我就对她特别溺爱,我没什么文化,不懂得教育孩子,我知道小堇平时性格上有些缺陷,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都是我的错,是我管教无方,你要多多体谅。”
  乔予笙眼眶湿润,不断吸着鼻涕。
  婚礼那天的新闻闹得不可开交,苏母也是看了电视才知道,自己女儿竟然说出那种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拿了那么大笔钱给我,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伯母,你别这么说,苏伯伯去世,我,我也很愧疚。”
  苏母用纸巾捂住鼻子,泣不成声。
  殡仪馆外,一辆警车缓缓停下,苏堇被两名身穿制服的民警押解出来时,她顾不得其他,一面哭着,一面朝家属休息室飞奔,“爸,爸——”
  上去台阶,苏堇路都走不稳,脚尖突然踏空,整个人向前扑倒,啪地摔上坚硬的地面。
  民警赶忙将她扶起来,乔予笙搀着苏母来到门口,苏堇声嘶力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妈……”她膝盖一软,又跪下去,“妈,我不孝啊!”
  苏母蹲身,母女俩拥抱在一起痛哭,亲戚都出来拉劝,苏堇浑身无力,被她舅舅使了很大力气才拽起来。
  几人一道进入休息室,通过墙上一个电视屏幕,能够看见火化尸体的那个炉子,火炉大门紧闭,里面什么情况没人知道,苏堇悲恸欲绝,“爸!”
  苏母揽住她肩膀两边,“你爸进去半个小时了。”
  苏堇心脏一阵钝痛,发紧的喉咙哭得换不过气,“爸,对不起啊,爸……”
  有亲戚在旁不停劝慰,“节哀顺变。”
  苏母拉着她坐到长椅上等候,乔予笙默不作声的守在原地,苏堇仰起头,擦干净的眼角又湿润起来,她看着乔予笙的视线,就变得越来越破碎,“我们闹成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来?”
  乔予笙说话很简单,“我一定要送苏伯伯最后一程。”
  苏母抹着泪,她两鬓的斑白长出许多,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苏堇泪光闪烁,“这次我能有机会出来送我爸,也是你同谈枭说的情?”其实不用细问,她也能猜得出来。
  乔予笙点点头,“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乔予笙!”苏堇拔高音量,不顾一切吼道,“你他妈就是个傻子!”
  乔予笙抿紧嘴唇,还未来得及反应,一道暗影猛地扑过来,用尽全力将她抱住。
  那一刻,苏堇放声大哭,“予笙,啊啊啊,啊——”她这会儿,连说对不起的资格都没有,“你是傻子,是傻子,啊啊啊。”
  或许,人活着之所以会累,就是因为有太多的事情,不走到尽头,想不通,猜不透,看不明白。
  火化后,苏扈葬在了云江市有名的青山墓园,仪式举行完毕,苏堇又被公安干警带走。临上车前,她和往日的亲友依依惜别,苏母拉着她的手,那种眼神,别说苏堇,就连乔予笙看了都心痛。
  “妈,”苏堇强忍热泪,“等我出来。”
  “好好改造,”苏母拍了拍她的手,“若是真的判了,表现好些,争取减刑,你现在还年轻,妈会在家一直等着你。”
  苏堇声泪俱下,“对不起,如果我不走这么多弯路,不做这么多错事,就不会有今天这个结局。”
  “改了就好,妈不怪你,不怪你。”
  苏堇挥了把泪,她扭过头,笔直的凝向乔予笙。
  四目相触,彼此潭底的面容都很清晰,仿如又回到那种熟悉的感觉。乔予笙挽起唇瓣,同苏堇相视一笑,到最后,两人之间,什么话都没说。
  苏堇弓身,坐入警车。
  望着渐行渐远的车影,乔予笙抬起手腕,冲车尾挥了挥。
  她知道自己正在告别的,是一份友谊。
  回去路上,天空飘起了绵绵细雨。
  乔予笙开着辆黑色奔驰,雨刮片在挡风玻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她调的一档,油门踩的很轻,任由四个车轮缓缓的向前平移。
  车窗外的世界,灰蒙蒙的,阴云密布的天空,像是随时都要塌下来似的。
  经过一个红绿灯路口,乔予笙打了转向灯,她视线不由扫向内视镜,猛然间,才发现身后尾随了一辆车。
  看清楚那辆车的车牌,乔予笙敛过眼睫,装作若无其事的拐了个弯。
  就在这时,后方车辆也是看准了时机,一轰油门追上来,将她的轿车逼停在路牙石旁。
  乔予笙熄了火,紧闭的窗户跟着落下,她偏头看见一道欣长的身影走过来,最终,站定在她侧边。

120你爸还活着

  细雨如丝,落在男人黑色短发上,一颗颗饱满的犹如白糖,乔予笙靠着椅背,表情显得很淡然,“有事吗?”
  宋贤单手放在隐去车窗的门框上,“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她纹丝不动,“我老公五点下班,我要赶着回家。”
  “耽搁不了你多久。”
  “我刚刚新婚,有些东西该回避还是得回避,被记者抓到把柄不太好。”
  宋贤绷紧薄唇,脸色逐渐偏白,黑如墨宝的眸仁,深邃难测,“予笙。”他只一件单薄的白衬衫,阴风袭来,男人健壮的体格变得单薄,“我妈……”
  “如果是说宋大夫人的事,”乔予笙适时打断,并伸手去拧车钥匙,“我想,我们之间无话可说。”
  眼见车子发动,乔予笙还未来得及松掉右脚的刹车,宋贤上半身已倾下来,拔掉了她的车钥匙,“我说过,耽误不了你几分钟,”他艰难的动了动唇瓣,“谈太太。”
  “好。”钥匙在他手里,乔予笙索性妥协,“你说吧。”
  “这里不方便,找个咖啡馆吧。”
  尽管乔予笙不乐意,可她要避嫌,在这种地方,的确非常引人注意。
  两人找了帝府宫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宋贤选了个卡座,乔予笙随意点了杯摩卡,她一口没喝,只是捧着杯沿把玩,“别拐弯抹角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桌面对的男热,轻轻扫了眼她手中,“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喝这种口味。”
  “人都是会变的,”乔予笙笑下,“就好比,如果你想替大夫人求情,从前我或许会答应,可现在,我的想法又不一样了。”
  “予笙……”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乔予笙直面他的眼睛,“宋贤,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交情了,你妈向来看我不顺眼,如果我撤诉,那就是纵虎归山,下一次,谁又敢保证她会不会给我更难堪的算计?”
  “不会的,你给她一次机会,我会同我妈好好沟通。”
  “沟通?”说到这儿,乔予笙不由挽起自嘲,“当初我们在一起时,你要能做好这个中间人,我也不会被她那样羞辱,”她拿着支匙子,在深褐色液体中轻轻搅拌,“现在我只知道,此刻不将她踩在脚底,总有一天,她会反过来踩我。”
  这是谈枭教懂她的,现实社会中,没有彩排,没有后悔药,过于仁慈,不过是给了别人伤害自己的权力,亏吃得多了,她自然就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
  乔予笙能说出这番话,宋贤着实不信,“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予笙吗?”
  “以前的我,就是太软弱了,”乔予笙望向玻璃窗外,雨势愈渐下大,川流不息的车辆仿如笼罩在一层薄薄的朦胧中。人的成长,不就是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得来的么?经历的越多,某些事就看得越通透,“刚刚出校园那会儿,我并不知道人心的险恶,我以为我对别人好,就能换回同样的回报,是我太傻。”
  “我还是喜欢从前那个单纯的你。”
  “没有人敢保证自己会一辈子单纯,包括你今天来找我,也是有私心的,傅雪是你妈,所以你可以不顾她对我的那些伤害跑来求我,宋贤,要找圣母,去教堂吧,来我这里真心找错人了。”乔予笙掏出钱包,在桌上放了几张零钞,旋即站起身,“这笔账,各自结各自的吧,毕竟,我们互不相欠。”
  女人说完,拎起桌上的包,折身时,头也不回。
  望着她毅然决然的背影,宋贤薄唇抿成一道直线,潭底渐渐染起的微红,覆盖着极大的寥落。
  这场爱,他倾尽所有,认定了她,就再也装不下其他人,所以,爱的有多深,伤时,便会有多痛。
  下午四点,乔予笙驱车回到七号院,俨然发现门口停了几辆陌生的车子。
  走进大厅,柒婶忙前忙后,正在给屋内一帮人端茶倒水。
  乔予笙换了双拖鞋走过去,慕容钰从人群中抬起头,满脸笑容,“予笙回来了?”
  “妈。”
  王秀兰也在当中,“予笙,累不累?”
  “不累。”
  “快过来,”王秀兰冲她招招手,乔予笙走近她,王秀兰蓄起温热的眸仁内,指着其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介绍,“予笙,这是你奶奶。”
  乔予笙有些听不明白,“奶奶?”
  老妇人左右打量着她,情绪上似乎变得激动,“你就是予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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