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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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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予笙有些听不明白,“奶奶?”
  老妇人左右打量着她,情绪上似乎变得激动,“你就是予笙,我的孙女?”
  坐在老妇左侧的中年女人站起来,笑意盈盈,“予笙,我是你姑妈呀。”
  “我是你二叔。”
  “还有我,二婶。”
  一大家子人,来来回回数清楚有十多个,各个都是生面孔,乔予笙从未见过。
  她只知道,自从秦汉抛弃妻子之后,秦家人躲得快,当年乔予笙母亲过世,王秀兰一人无力抚养,她本来想求助秦家,奈何他们嫌弃乔予笙是个女娃,迟早都是给别人养的,所以坚决不收,还把王秀兰轰了出来。
  这件事,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组委会出面都没能调解,等乔予笙长大后,贾淑芬在私底下偷偷告诉过她,所以这么多年,她从不会当着王秀兰的面提父亲那一家。
  眼下,于乔予笙而言,秦家只是个陌生的词汇,没有任何感情。
  “你们来做什么?”她口气冷淡。
  “前两天你结婚,奶奶没能过来祝福,都是你姑妈瞅了电视才知道,这不,我们今儿个就赶紧来看看你。”朱晓音露出眼角的笑纹,深陷的眼窝下,一脸慈祥,“奶奶也没什么礼物能够送你,”她自衣兜内掏出张折叠的手帕,打开后,将一枚镶嵌金边的玉镯递过来,“这是奶奶家传的陪嫁,你拿着,一点心意。”
  乔予笙推辞道,“不用了。”
  “拿着,拿着,”二婶使劲往她怀里塞,“谁让你奶奶疼你。”
  疼?
  乔予笙在心底腹诽冷笑。
  要多厚的脸皮,才能将这些话说出口?
  一群势利小人,她姥姥当年给秦家下跪的时候,怎没听见他们说过一个疼字?
  乔予笙没那么大的度量,她不是宰相,肚子里撑不了船!
  见她一脸严肃,王秀兰主动帮她接下玉镯,“亲家母,谢谢啊。”
  “哪里的话。”朱晓音容光焕发,“都是一家人。”
  “没什么一家人,”乔予笙冷笑道,“我不认识你们,也没见过,走吧。”
  “予笙,我是奶奶啊。”
  “我连爸都没有,还有什么奶奶。”
  朱晓音面子上挂不住,“予笙……”她欲言又止,“你爸爸辜负了你母亲,我知道是他不对,可……”
  “我爸早死了,”乔予笙冷冷道,“柒婶,送客!”
  “唉,”柒婶后知后觉,领着几名佣人过来赶人。
  朱晓音一时情急,忙道,“没死,予笙,你爸没死,他还活着。”
  闻言,乔予笙脸色骤变,胸腔处没来由的一阵狂跳,旋即吼道,“送客!”
  “老夫人,不好意思,请你们走吧。”柒婶往外驱人。
  朱晓音知道,再待下去也不会有人待见,她只得领着儿女孙辈渐渐离开。
  原本显得热闹的客厅,瞬间陷入静谧。
  王秀兰上前两步,握住她萧条的肩膀,“予笙,”
  乔予笙隐下潭底的湿润,这才敢回过头来,“姥姥,以后秦家人再来,不要理会。”
  王秀兰无奈的叹口气,“姥姥明白了。”
  还以为真是有亲人来探望,直到弄清实情,慕容钰才有了警惕。
  傍晚,乔予笙简单的吃了几口饭便匆匆上楼,最近的事情一堆接着一堆,她难免心情低落。
  秦汉还活着,她做梦都不敢想,父爱这东西,她没有尝试过,也从来不敢奢求,这二十多年来,乔予笙只当他死了。世上没有那么狠心的爸爸,明明自己有女儿却不闻不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还活着,你为什么还活着?
  死了多好,这样她才有借口告诉自己,他不是不爱她,不是不疼她,只是来不及付出。
  谈枭长腿迈进卧室,就看见她坐在电脑前发呆的身影,男人停在酒柜旁,伸手拿出一瓶未开封的红酒倒上。
  妖冶的红,碰撞到高脚杯底部,声音清脆中充满诱惑,乔予笙收回神,顺着男人那件纯白色衬衫往上瞧,定格住他俊美无比的脸。
  眼前这个人,也是即将要成为父亲的人。
  “枭,”乔予笙轻唤。
  谈枭修长的身材斜倚着酒柜,他执起高脚杯,凑在鼻尖前细细闻着味道,“嗯?”
  “你会爱你的孩子吗?”
  男人勾起嘴角的弧度,“当然。”
  “如果是个女孩儿呢?”
  谈枭掬起一对狭长的桃花眼,目光投向乔予笙,“是男是女,我都爱。”
  是啊,这不就是人的本能吗?
  有哪个父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偏偏,她的爸爸是个例外。
  乔予笙捧起双手,将巴掌大的小脸往掌心埋去,她这会儿思绪很乱。
  谈枭浅抿口酒,嫣红的液体轻滚入喉,“想找他吗?”
  “谁?”
  “你爸。”
  闻言,乔予笙猛地落下手臂,“原来你都知道了?”

121取保候审

  谈枭起身走向沙发,一条长腿搭起,他坚挺的背部向后靠,“如果你想找他,我可以帮你。”
  乔予笙转动电脑椅,面朝谈枭,“找他做什么?”
  “毕竟是你爸,你不想见见吗?”
  乔予笙目光垂到他翘起的灰色拖鞋上,眉宇间那种执拗,摇摆不定,“不想。”
  谈枭举起杯子,透明的玻璃挡住了他的视线,乔予笙的人影描绘在上头,扭曲得不成形状,男人盯着那团模糊,薄唇微启,“骗我,还是骗你自己?”
  乔予笙扬起凤目,眸仁中有抹闪烁的斑斓,他总能这样,把她看得太穿,纵然她拼命想去掩饰,也无济于事,“二十多年了,他不曾想过我,不曾记挂过我,我妈死的时候,那么痛苦,虽然我那时候还小,但我的记忆里,仍然有她痛到在床上打滚的影子,不管姥姥给她吃多少止痛药都没用,枭,我妈是活活痛死的。”
  说到这儿,她鼻翼内的酸楚难以控制。那个时候,秦汉在哪里?她母亲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究竟在哪里?
  谈枭的茶色鹰眸一瞬不瞬睇着她,乔予笙握着纸巾潸然落泪,每个人心底都有一道伤口,而家人就是她的那道疤。她觉得自己现在过的挺好的,至少,肚子里的宝宝,不会重蹈她的覆辙,能够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放下酒杯,男人长腿迈到她跟前,“你丢的那部份爱,我会给的。”
  这话,他曾经也同她说过。
  乔予笙顺着他精硕的锁骨往上看,谈枭拇指拭去她的眼泪,乔予笙凝视他一双深褐的瞳仁,倍觉动容,“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男人薄唇浅漾,“你可是我老婆。”
  “我是说以前,在我不认识你的时候。”乔予笙抿了抿嘴角,“吴娇当时在我们学校称王称霸,如果没有你,兴许我都不敢再去上学。”
  “是你先追的我,你忘了么?”谈枭忽地凑近,绝俊的脸放大到她潭底,他甚至能清晰看见自己,“追了我,就注定是我的女人,我自然要罩着你。”
  “追你的只有我一个么?”
  男人眉峰微挑,“当然不是。”旋即,他斜在左边的弧度逐渐拉深,“但,你却是第一个吸引到我的。”
  经谈枭这么一说,乔予笙好奇,更想问清楚,“我怎么吸引你了?”
  他眼角稍眯,“你真想听?”
  “说来听听。”
  乔予笙仰着小脸看他,却见他狭长的眼角处牵起抹极深的坏意,尔后,他果然说出了不要脸的话,“你说要睡我,我一直都等着。”
  “呸。”乔予笙气急败坏,米分拳冲他肩头捶去,“谁要睡你了?”
  “以身相许,不是吗?”
  “你——”
  乔予笙脸颊绯红,她说不过他,只能靠瞪起一双大眼睛示威。
  翌日清晨。
  谈枭醒来,就听见窗外大雨倾盆的声音,乔予笙还在睡,她一只手臂轻轻搭于男人腰间,整个晚上都是这种睡姿。
  谈枭弯了弯唇,他要起身,便将她胳膊拿开。
  乔予笙迷迷糊糊中翻了个身,叠放着的双腿因这个动作无意识踢了下被子,这会儿,整个人瞬间落在被子外。
  男人执起被角,正要往乔予笙胸前盖,倏地,她单薄睡衣中隐隐有了些动静。
  谈枭细看,只见她小腹被某样东西顶起,斜在一处。里头的小家伙,似在翻跟头,手脚不停的想将乔予笙肚子撑破,若是能说话,谈枭猜测着,宝宝这会儿铁定喊着要爸爸妈妈放他出去。
  男人清冽的眉宇间,多了袭宠溺的光彩。
  他俯身,照着乔予笙腹部亲吻一下。
  早,宝贝。
  说来也怪,如此,里面的家伙顿时安静下来。
  谈枭拉拢被子,盖过乔予笙双肩,这才起床穿戴。
  在云江市,六七月份是个雨季,经常接连个把星期大雨延绵,乔予笙出不了门,活动范围只能在七号院,孕妇要多多走动,方便以后孩子好生产,她偶尔休息一下,又得扶着楼梯上下爬,慕容钰和王秀兰都挺心疼,饮食上顿顿补品给她吃,刚开始她胃口还行,到最后,看见这些东西都反胃,可是为了宝宝健康,再腻她也只能忍着。
  窗外的天色阴暗,雨水下得路面四处都是积水。
  本来和徐真真约好今天去看守所探望苏堇,由于乔予笙特殊的身体状况,最终只能徐真真一人前去。
  下周就要开庭了,苏堇判刑之后,要被转移到离云江市较远的监狱,到时候要见一面并非易事。
  看守所里,苏堇由两名警察带入一间房间,徐真真自椅子上站起来,两人之间隔了一面防弹玻璃,不能有肢体上的接触。
  警察随即关上门,守在门外。
  按规定,还未量刑的人,是无法被探望的,若不是乔予笙向谈枭求情,徐真真现在还来不了这里。
  短短几日,苏堇瘦了一圈,面对徐真真,她显得格外拘谨,甚至不敢正视徐真真的眼神,说到底,苏堇心里有愧,“我没想到你会来看我。”
  “班长说你已经悔悟了,既然改了,就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小堇。”
  徐真真重新坐回位子,玻璃上有几个说话孔,正好能传话,苏堇满脸愧疚,眼泪簌簌掉下来,“泼你的那杯咖啡,真的对不起。”
  “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徐真真并非铁石心肠,眼见苏堇抹泪,她心生怜悯,“那天在婚礼上,我和班长当众指控你,只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真的能够放下。”
  “不会的。”苏堇一个劲儿摇头,“我不怪你们,在看守所的这些日子,我什么都想通了。当初,是嫉妒蒙蔽了我的双眼,都怪我先前做了太多错事。结果,等真正落难的时候,帮我的,反而是予笙,没有她,我早就被谈枭弄死了,没有她,我连我爸爸最后一程都无法相送,”她越说,眼泪越发汹涌,“只是不知道,我现在悔悟,还来不来得及?”
  “没事的,出来就好了,你还年轻,到时候一定能找个对你好的男人。”
  “谢谢你,”苏堇双手放在桌案上,她的脸蛋惨白如纸,一点血色都没有,“你替我转告予笙,也谢谢她,给了我妈那么大笔生活费。其实,她最应该恨我。”
  徐真真答应下来,苏堇的话越说越没有力气,徐真真眼尖,率先发现她的不对劲,“小堇,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不知道,”苏堇单手扶住脑袋,“就是……头晕……”
  “小堇?小堇?”
  瞅见苏堇渐渐趴倒在桌上,徐真真慌了神,她惊忙站起,手掌猛拍防弹玻璃,“小堇,你醒醒,小堇?!”
  苏堇似乎昏厥了,任何反应都没有,徐真真吓坏了,扯着嗓子冲门外喊道,“快来人啊,有人晕倒了,救命啊!”
  上午十点,乔予笙接到一通电话,她凤目微睁,差点连手机都掉落下去,“你说什么?”
  徐真真的焦急声还在继续,乔予笙却一个字都未听进去。
  怎么,怎么会这样?
  小堇,你——
  屋外,风雨交加,扰乱了这座城市本该有的宁静。
  不一会儿,收到风声的谈枭便驱车回来了。
  乔予笙快步迎上前,“枭。”
  “苏堇的事,看守所的人已经通知我了。”
  “那该怎么办?”
  男人藏去潭底的幽深,微微吐出几个字,“取保候审。”
  “这不是重点,”乔予笙拉着谈枭的胳膊,音线里显露出的全是颤抖,“我只想知道,小堇为什么会怀孕?”
  男人闻言,一个极其复杂的眼神投向乔予笙,“这个问题,你不去问她,为什么要跑来问我?还是说,你想表达什么?”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乔予笙赶紧解释,却又找不出更好的理由,“只是,我只是,”她想起苏堇先前说过的话,心乱如麻。
  谈枭扬眉凝目,“只是什么?”
  乔予笙顿觉一股冰凉的呼吸传遍四肢百骸,“我记得小堇曾说你,说你,”好半天,她才鼓足勇气,道,“说你强奸。”
  男人锐利的视线骤冷,眸光聚满戾气,“你想说,那孩子是我的?”
  “不不不,”乔予笙立马否认,“不可能是你的。”
  她知道谈枭爱她,自然不会去做那种事,哪怕乔予笙现在怀着身孕,极少时间能同他有肉体上的契合,但她也在谈枭身边呆了那么久,他是什么为人,她怎么可能不清楚?纵然谈枭对外人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却对她无微不至,乔予笙绝对相信他,“小堇明明没有男人,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咻地抬起头,像是猛然想到些什么,瞪大眼睛,“难道是他?”
  谈枭粗浓的眉峰一挑,“谁?”
  “OM公司的小开,孟岩。”
  医院里,苏堇躺在病床上,由于腹中宝宝缺氧,她正在输着氧气。
  白花花的墙面,刺入眼帘很是胀疼,苏堇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刚刚的B超单子,她这会儿还形如做梦。
  单胎,早孕,这是什么概念?
  她和孟岩只有那么一次,老天爷真不公平。

122不建议拿掉孩子

  害怕苏堇饿着,徐真真在医院附近的超市买了一盒鸡蛋,她煮了几个荷包蛋,苏堇见到她忙前忙后的身影,心中难免感动,“你歇会儿吧。”
  徐真真在碗里放了少量的糖,“先把鸡蛋吃了。”
  “你不用这么照顾我。”
  “我以前发烧住院,你也是这么照顾我的,你要是过意不去,就当我在还你的人情吧。”徐真真把话说得实实在在,苏堇也不好再矫情,她确实饿了,医生取走苏堇鼻子上的氧气时,她三两下便把荷包蛋吞下肚。
  徐真真坐在床沿边看着她,盯视许久,她才问道,“小堇,”徐真真左右思忖,心里的话没能忍住,“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男人的吗?”
  苏堇停止喝汤水的动作,抬起头,徐真真迎上她的目光,“就是那次我在电话里听到的,说要害班长孩子的那个男人,是他吗?”
  “是,”苏堇不假思索,她不想再隐瞒什么,“我是被他强奸的。”
  “你——”徐真真闻言,震惊不已,右手迅速捂住唇瓣,“你傻吗?为什么不报警?”
  苏堇敛下眼,她双手捧着瓷碗,面容憔悴,提起孟岩,她何尝不是带着一种恨意?那个男人卑鄙无耻,她光是想想就会觉得恶心,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苏堇的嘴角不由挽起自嘲,“都是我自作自受。”她无力的阖了阖眼,随即将碗筷搁到床头柜,“如果我当初没有听信他的挑拨,也不会落到今天这种下场,兴许,是老天爷给的报应吧,不是常说,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么?”
  “你别这么悲观,”徐真真只能拿自身做出劝慰,“你看看我,不比你好过,我曾经和班长爱上同一个男人,为了他整容,受人奚落嘲讽,还上错床,那么小的年纪就怀了孕,落到个堕胎的下场,我都能熬过来,你害怕什么?”
  苏堇靠坐在床头,眼见徐真真露出苦笑,苏堇握紧她的手,“你现在好了,有宋大少稀罕你,苦尽甘来。”
  不说宋尧倒罢,一说起他,徐真真没来由一阵心酸,“我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他根本不喜欢我,纯粹把我当成玩具。”
  “真真……”
  “不提他了,”徐真真强颜欢笑,“反正他最近回宋家住了,我们快半个月没见面了,我一个人在五号院多好啊,自由自在的,还没人管着呢。”她把眸底的失落藏的深,话锋一转,“倒是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这个孩子要怎么解决?”
  苏堇一对复杂的瞳仁望向紧闭的窗口,外头的天色阴暗慑人,大雨如珠,一颗颗连成线的倾盆下来,苏堇盯着某处渐渐出神。
  往后的路,她没有想过该怎么走,肚子里的孩子,她更是毫无心里准备。
  但,打掉是一定的。
  临到中午,天气才突然有些好转,雨势逐渐减弱,乔予笙吃罢饭,回卧室加了件外套。
  谈枭后脚跟进门,她方才在饭桌上便心不在焉,他自然看得出来,“你要出去?”
  “你不是说雨停了我就可以出门了吗?”乔予笙往旁一扫,谈枭双手插兜,欣长的身影斜倚在落地镜左侧,明明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无时无刻都带着优雅的蛊惑,特别是衣架子一般的身材,就算穿着身平常的休闲套装,都显得格外好看。
  谈枭的眼角,极为狭长,盯视在乔予笙姣好的脸蛋上,鹰一样,透着敏锐,“去哪儿?”
  乔予笙并不隐瞒,“我要去OM公司找孟岩。”
  男人掏出双臂,顺势抱在胸前,悠闲的姿态,仿佛置身事外,“你真打算帮苏堇?”
  “毕竟朋友一场,我想帮她。”她看向谈枭那张深邃的俊脸,“你会反对吗?”
  “你心里不是已经决定好了么?”
  “我还是想得到你的首肯,我希望你支持我。”
  男人深褐色的瞳眸,一瞬不瞬睇着她,紧窒的气氛如一根随时都会绷断的弦,屋内忽然静谧无声,乔予笙同谈枭四目相触,她觉得他又会动怒,甚至说她白痴。
  岂料,不一会儿男人便提起长腿走向装满车钥匙的柜子前,打开抽屉,取出其中一把钥匙拽在掌心,“走,我陪你去。”
  “枭?”乔予笙有些吃惊。
  谈枭弯了下单薄的嘴唇,“你是我的老大,苏堇这件事,你想怎么做主就怎么做主。”
  他的老大?
  那不就是老大的老大?
  这么高的地位,简直给了她耀武扬威的权力。
  一路上,雨珠淅淅沥沥,谈枭开着雨刮器,副座的乔予笙时不时盯着他的侧脸看,说实话,越看越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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