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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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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尧闻言,差点难以自制的笑出声,“我吃醋?”
  这女人脑子秀逗了吧?
  吃谁的醋?
  她的吗?笑话!
  “是啊,你怎么可能吃醋呢?”徐真真身子往前倾,上半身趴在桌上,她像是在自言自语,“你喜欢的都是美女,围绕在你身边的女人,各比各的漂亮,各比各的嫩,怎么会吃我一个老女人的醋?”
  宋尧眼角一眯,他拎起徐真真头顶一束头发,将她红红的脸蛋强行转向自己,徐真真的目光扑朔迷离,根本捕捉不到他,宋尧狭长的桃花眼,越眯越紧,“徐真真,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乔予笙和苏堇坐在不远处,默不作声。
  葛江涛的俊脸,绷的很阴沉。
  宋尧的话,仿佛一道锣鼓,狠狠敲了下徐真真的心口,她缓缓睁开半阖的凤目,一瞬不瞬睨视他,“你说什么?”
  宋尧稳住她下巴,将女人带近到脸跟前,“你爱我,是吗?”
  他的眸,锋利,黑暗,如一口深漩,徐真真一头栽进去,几乎丢了半条命。
  她爱宋尧吗?当然爱。
  即使她真的很不想承认,可爱了就是爱了,甚至越来越爱,犯贱的爱。
  她无时无刻都想见到他,不联系的这个把月,她想他,发了疯的想。
  可是……
  她不能告诉他,会被笑话。
  她都能想象得到,宋尧知道她的心思后,那种嘲讽和奚落的表情。
  她爱的卑微,可她正在努力的试着走出阴影,重新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所以,不爱,她不爱他,不能爱。
  宋尧,我决定不爱你了,你算什么JB东西?
  我他吗徐真真从此以后不要再爱你了!
  “呕,呕,呕——”
  她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一滩污垢便毫无保留的赠送给了宋尧。
  男人的脸色瞬间黑尽,暴跳如雷道,“徐真真!”
  她的胃翻江倒海,顾不得其他,徐真真趴在宋尧大腿上,照着他的裤裆呕泻不止。
  “呕,呕——”
  哗啦啦的把吃进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靠!徐真真,你死定了!”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给老子起来!”
  “臭死了!”
  “徐真真!”
  包厢内,只能听见宋尧奋力的咆哮。
  徐真真干完坏事儿,浑浑浊浊的便睡了过去。
  反正,眼珠一番,从此世界同她无关。
  宋尧眉宇间灌满戾气,他这会儿一身狼狈,别提有多丢人!
  Shit!
  他现在连掐死徐真真的心都有了!
  苏堇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将抽纸递给宋尧,“宋大少,擦一擦吧。”
  男人怒火中烧,“滚!”
  不省人事的徐真真早被葛江涛拉开,她这会儿正恬静的倒在男人怀里,宋尧见状,也不知哪里来的火气,他提起长腿,猛将跟前的餐桌一并踹翻,“操!”
  妈X的!

131碰瓷儿

  不知过了多久。
  徐真真一睁眼,入目的便是雪白的天花板。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洒在床沿边。
  “你醒了?”
  乔予笙的声音熟悉的传来,徐真真侧过头,看见她就坐在旁边,“这是哪儿?”
  “医院。”
  徐真真环顾四周,她左手背还挂着点滴水,“我怎么会在医院?”
  昨夜的事,她模模糊糊已经记不太清了。
  而且,头疼。
  “你还好意思说呢。”眼见吊瓶里的盐水快要滴完,乔予笙忙按了床头柜的铃,“酒精中毒,还好发现的及时。”
  徐真真撑身坐起,“我酒精中毒?”完全没印象。
  “是啊,你小学同学送你来的,他守了你一夜,我来了才走的。”
  昨晚徐真真喝得太死,还好葛江涛肯扛她回家,不然光凭两个孕妇,够折腾一阵了。
  护士走进门,拔下针管。
  徐真真精神恢复的不错,临到中午直接办理了出院。
  对于宋尧,她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就是传说中的断片儿。
  见她只字未提,乔予笙自然也跟着缄默,“你的头还疼吗?”
  两人迈出大厅,徐真真酒量差,极少像昨晚那样喝过,虽然输了液,可难受感一时半会儿消失不了,“还好。”她瞅眼乔予笙的肚子,“倒是你,都快生了还为我跑来跑去,要是你有个什么闪失,你家那位不杀了我才怪。”
  乔予笙单手撑住腰,阳光下,她的笑容灿烂如辉,眉眼间那种幸福,是徐真真触不可及的,她不由感叹道,“什么时候我才能有个那么爱我的伴侣?”
  “怎么没有?”乔予笙打趣她,“葛江涛不就是现成的么?”
  “噗——”
  徐真真差点喷出来,“班长,别瞎说。”
  “我怎么瞎说了?人家长得又帅,对你又体贴,哪里不好了?”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不可能。”
  “有多少对恋人不是从普通朋友开始的?”乔予笙鼓励她,“可以接触试一试,说不定就成了。”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过去再美好,也总不至于死揪着不放。
  再说,真真和宋尧之间,不会有结果。
  走出医院,门外路牙石旁停了辆轿车,司机透过敞开的车窗见到乔予笙的身影,赶紧跑下来打开后座车门。
  自从肚子有了六个月过后,乔予笙再不敢一个人开车,谈枭陪王秀兰去了裴景弘的医院检查眼睛,乔予笙出门时只得喊上谈家的老司机。
  上了车,司机发动引擎离开,城市的喧嚣一并划过人眼。
  两人一路说着话,冷不丁一抹人影猛地从绿化带冲撞出来,司机眼疾手快赫然踩下刹车,车头隔了那人一尺多宽,但他还是迅速倒在地上,惨叫起来。
  乔予笙单手抓住车顶的扶把,这才避免往前碰。
  徐真真惊魂未定,“怎么了?”
  “我下去看看,”司机解开安全绳,乔予笙放下车窗,目光跟着司机一路尾随上去,“撞到人了?”
  司机停在车头前,只见一名打扮朴素的中年男子抱住双腿,他表情扭曲,痛得在地上打滚,嘴里还有呻吟。
  司机查看了车头,并无任何擦撞的痕迹,他皱了皱眉头,折回来弯腰同乔予笙解释道,“太太,他身上并没有受伤,好像遇到碰瓷了。”
  “碰瓷?”
  乔予笙探出头,仔细张望也没能瞅见状况,她干脆推开车门。
  徐真真跟着走下去。
  见有人理会,中年男子装得更像,‘哎哟哎哟’一声声喊的痛苦,全然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
  他只顾抱着双腿,却不见任何衣料之间的破损。
  乔予笙站到他身侧,“撞到你了吗?”
  “我腿疼,哎哟~”
  “腿断了?”
  男子五官扭曲,不依不饶,“不清楚,反正很疼。你们的车突然撞了我,大白天的怎么能开得这么快?”
  徐真真几步上前,她张开嘴正要评理,乔予笙一把拉住她胳膊示意别冲动。
  “太太,”司机被冤枉,主动辩解道,“是他自己故意撞过来,而且我及时刹车,碰都没碰到他。”
  中年男子对着司机伸直食指,“撞了人还想赖?”
  谈家的车,随随便便一辆开出来价格都在百万以上,他也是认准了这一点,而且有钱人基本都怕麻烦,遇到这种情况大多给钱了事。男子的如意算盘打得精,他也并未狮子大开口,只说出了一个举手便能拿到的价码,“我都这样了,你们总得赔个五百块吧?”
  于有钱人而言,五百块不过眨眼功夫的消费。
  乔予笙也知道花钱免灾的道理。
  中年男子躺在地上,粗糙的手掌摊开,女人向来好说话,他装得甚是可怜,“我只要五百,给了钱就放你们走。”
  能开得起豪车的人,根本不会在意几百块钱,他知道今天选对了人,一定能拿到这笔钱。
  大马路上一番动静,渐渐围拢不少人。
  中年男子这下演得更为逼真,“哎哟,痛死我了,哎哟~”
  围观群众断章取义,根本不了解状况,却顶着张嘴巴开始指指点点,有人见男子着实难受,赶忙递了瓶矿泉水给他。
  “小姐,就算你有钱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就是啊,撞了人打120了吗?”
  听见有人打抱不平,中年男子底气十足,丰富的碰瓷经验攥在身上,他紧咬着乔予笙不放。
  “快点报警啊!”
  “开得起豪车,付不起这个责?”
  矛头直指乔予笙,场面变得热闹,徐真真护在她跟前,“谁撞他了?他是自己摔下去的。”
  “都痛成这样了,不管怎么样也该上医院看看啊。”
  帮腔的群众黑白不分,仇富本来就是一种现象,许多人一味帮着弱势群体说话,分不出青红皂白。
  地上的人一听说要报警,似乎早就做足了心理准备,竟一点也不害怕,“要么报警,要么上医院,你们休想赖。”
  经他这一搅浑,伸张正义的人就更多了,七嘴八舌说着救人要紧。
  乔予笙淡淡的目光一一扫视众人。
  她突然觉得好笑,这些振振有词的大妈大婶,是用着什么身份跑到别人的世界横插一脚的?
  她更觉得好笑的是,就算她有钱,那也是她老公辛辛苦苦挣得,不偷不抢,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分些给别人?
  五百就不是钱吗?
  就算是从她钱包里摸出一块钱,那也是光明正大属于她的。
  想来,乔予笙嘴角牵起冷笑。
  男子卷曲着身体,他的表演倒也兢兢业业,只是看在乔予笙眼中,顶多算个滑稽的小丑!
  这些人,并非全都不明事理,只不过看热闹的居多。
  乔予笙垂眸瞥眼地上的男子,眉宇清淡,“演完了吗?”
  男子脸色微变,“你这话什么意思?”他抱紧双腿,理直气壮,“撞到人不想负责是吗?看我一个小老百姓好欺负是不是?”
  乔予笙面色如常,她手抚高高隆起的肚子,另一手支在腰后,缤纷的阳光自树叶稀疏间斜射下来,染得她一张姣好容颜更显恬静,女人居高临下,光在气势上就占了上风,“大叔,你确定自己被我的车撞到了么?”
  中年男子直勾勾盯着她,“你这意思是我还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了?”
  “好,我现在就报警。”乔予笙挽唇,“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你可得好好说话。”
  “我还怕了你不成?”男子无动于衷。
  乔予笙一面掏出手机,一面不紧不慢的说,“以后要碰瓷之前,麻烦你事先了解一下我的车内装没装有行车记录仪。”
  闻言,先前还气焰嚣张的男子脸色骤变,他抬起头冲挡风玻璃内瞄了眼,猛然看见装在前方的摄像头,顿时怔住。
  乔予笙将手机屏幕解锁,点出拨号键盘,一个‘1’字刚按出来,那人慌了神,立即跪起来抱住她的大腿求饶,“我有眼不识泰山,太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家里穷,也是迫不得已混口饭吃。”
  乔予笙冲他扬起的脸笑了笑,“警察局的饭菜,说不定正和你的胃口。”
  男子脸色极为难看,“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方才指责不停的群众,似被无端端打了脸,这会儿哑口无言。
  碰瓷本就是犯法,这些人好吃懒做,整天想着如何坑害别人,乔予笙没有心软,直接报了110。
  在路旁闹了许久,看热闹的人也是越聚越多,免不了会有眼尖的人将乔予笙认出来,“她不是谈太太么?”
  “谈太太,哪个谈太太?”
  “云江市还有几个谈太太?不就是她吗?乔予笙。”
  议论声嘈杂,某些话不偏不倚传入中年男子耳中,一听乔予笙的名字,他眼睛瞪起,突然就从地上笔直的站了起来。
  “你就是乔予笙?”
  “怎么?”她望向男子,云江市认识她的比比皆是,但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真是你?”
  男子勾唇,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异常。
  忽地,那人凑近,在乔予笙耳边低喃几句,“我手里有一份关于你的东西。”
  “什么东西?”
  “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就告诉你。”
  乔予笙动了动嘴,冷笑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中年男子只说了两个字,“遗嘱。”
  听言,乔予笙扭头,一记惊恐的眼神投落到男人脸上!

132太岁头上动土

  回到七号院,谈枭还未回来,乔予笙同沙发上的慕容钰说了几句话便匆匆上楼。
  遗嘱?
  万万料不到,当初偷她钱包的那个贼,会是今天碰瓷的中年人。
  乔予笙在卧室来回挪步,碰瓷的人走后,只留了她的电话号码,说会再联系,他说的有鼻子有眼,乔予笙没有轻举妄动,把徐真真送回店里,她命司机赶紧回来了。
  宋爷爷的遗嘱,牵连很大,宋家人人都想争抢,当初,她本还以为丢了就再没机会找得回来。
  平白无故,突然又出现了。
  里面,究竟说的什么?
  不一会儿,她手机上果然有了陌生人打进的号码,乔予笙等铃声响了几遍才去接听,“喂?”
  “谈太太?”是那个人的声音。
  “遗嘱呢?”
  乔予笙没有表现的很急,一副不紧不慢的口气,对方自然知道东西的重要性,笑道,“还在我手里热乎着呢。”
  听得出他的意思,乔予笙双手环抱胸口,“你开个价吧。”
  “看来,谈太太也是个爽快人,你爽快,我当然也爽快。”电话里,那人张口要了一个价钱,“五百万,怎么样?”
  五百万?
  真会狮子大开口!
  乔予笙冷笑道,“这么多钱,我就算给你,你敢拿吗?”
  “这点谈太太您不用操心,我并不是吓大的,这份遗嘱对你来说,远远不止这个数,”那人胸有成竹的笑了笑,“云江市谁不知道,谈太太名下拥有谈先生的万贯家财,区区五百万,还不够你的冰山一角。”
  乔予笙同他周旋,“我又没见过你说的遗嘱,我怎么知道东西到底在不在你身上?”
  “到时候一手给钱,一手给货。”
  “什么时候?”
  “谈太太将钱准备好了再说,”那个人很谨慎,“于我而言,只是图财,可这份遗嘱里的秘密,于谈太太来说,那可是惊天动地的,我想,就算我卖给媒体记者,也能值几个钱。”
  一句话点到为止,他很快将电话挂断。
  秘密?什么秘密?
  乔予笙再打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关机。
  也不知道是不是绑架案看多了,他居然也搞起了神神秘秘,不用猜,这手机号肯定也非实名认证,乔予笙一时束手无策。
  她在房间里等了许久,直等到谈枭回来。
  听见车子熄火,乔予笙跑下楼。
  王秀兰同男人一道进门,慕容钰上前关心几句,见王秀兰没什么大碍后才稍稍放心。
  乔予笙眼神敏锐,一下楼梯便瞅到王秀兰手中的药袋,“姥姥,检查结果怎么样?”
  “没事,”王秀兰笑说,“普通毛病,医生给开了点药。”
  乔予笙看向谈枭,得到他的点头示意,她心里面沉甸甸的石头才落下去。而遗嘱的事,却始终缭绕在脑海中,乔予笙眼见男人爬上二楼,想了想后,她跟上去。
  谈枭径直进了书房,兴许有公务要忙,男人坐在办公桌上,搬来一本笔记本电脑放于大腿。
  他盯着屏幕的神情专注,以至于乔予笙走近都未能及时发现。
  “枭。”她喊道。
  谈枭抬起头,一个大肚子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停在他跟前。
  谈枭合上电脑,将潭底的疲惫隐去,“嗯?”
  “我有事和你说。”
  男人随手把笔记本放到桌上,拉过乔予笙搂在怀中,“什么事?”
  乔予笙侧身坐在他的大腿内,“有关宋家的遗嘱。”
  这件事,她本就没打算瞒着,谈枭是她的丈夫,乔予笙肯定会和他商量。
  男人目光仰起,投到她脸上,“你是说,宋老爷子留给你的遗嘱?”
  乔予笙点头,“对。”
  她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从碰瓷到那个电话,一件也没落下。
  谈枭半眯着眼,似在斟酌。
  宋悠悠在门口呆了会儿,这才推开会议室的门进去。
  她没敢吱声,畏畏缩缩朝里张望,目光很快锁定了主位上的男人。
  屋内空空荡荡,想来会议已经结束了。
  宋悠悠胆子瞬间大起来,“爸。”
  宋卫整理好文件正准备起身,“你怎么来了?”
  宋悠悠靠过去,瞅着四下无人,忙压低声儿,“我特意跑来的。”
  “有事?”
  “爸,”宋悠悠挽着男人的胳膊,将嘴唇贴到他耳边,“我今天在街上看见乔予笙了。”
  宋卫瞥她眼,若有所思,“然后呢?”
  “她在马路旁出了事故,我在人群中看了好一会儿,后来见她神色匆匆带着被撞的那个人上了车,随后我也拦了辆车跟上去。”宋悠悠边回忆边说,表情跟随着起了变化,“你猜怎么着?原来,那个人手里有爷爷的遗嘱,我全都听见了。”
  “你说什么?”宋卫大惊,“遗嘱?”
  遗嘱的事,在老爷子葬礼上不就宣布得清清楚楚吗?怎么凭空又冒出来一个?
  宋卫仔细琢磨着,越想越不对劲,“你确定没有听错?”
  “不可能,而且乔予笙的反应很大。”
  “她说了什么?”
  “她说,”宋悠悠回忆了下,突然想起来,“她当时说,原来偷我东西的是你。”
  宋卫眉头微拧,他右手攥着拳头,拇指同食指摩擦起来。现在,傅雪入狱,宋老大那边早就乱成了一锅粥,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要说眼下宋家真正还在和他对峙的人,只有宋老二两口子。那笔冻结的遗嘱一天没有落实,宋家的明争暗斗一天都不会停。
  乔予笙那边,他一直都在想法子介入,好不容易有了点眉目,又出来另一份遗嘱?
  宋卫又看了看女儿,“你知道那个人在哪儿吗?”
  “知道,我跟踪他到家的。”
  “什么地方?”
  “建设路附近。”
  初秋太热,破旧的房间只剩个呼哧呼哧响的风扇在对着床头吹,刘祖国穿了件白大褂,他平躺在床上,富翁的美梦刚刚开始做,门外就有人在敲门。
  刘祖国嫌烦,翻个身继续睡。
  谁知,门口的动静突然大起来,砸墙一样。
  刘祖国勉强睁开眼,忍不住扬起嗓子,“谁啊?”
  门外没人应,只有重重的敲门,砰砰砰吵的人睡不着。
  刘祖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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