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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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有些不舒服。”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再怎么说,她和徐真真也有过一段尴尬的过往,虽然决心离开宋尧,接受一直对她穷追不舍的同班同学,但谢梦渺到底放不下心里的芥蒂。
眼看着两人拉拉扯扯的走远,徐真真慧心一笑。
不由感叹,青春真好。
是啊,连个十多岁的小女孩都知道向前看,脱离以往那段畸形的感情,她这个做前辈的,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她徐真真,本就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不是么?
去他妈的宋尧,去他妈的渣男!
说来也怪,有时候这个人,真的是经不住念叨。
不然怎么会有说曹操,曹操到这句话?
看着眼前某位双手插兜,自以为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男人,徐真真没好气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开门做生意,进店的就都是客人,你这是什么态度?”
徐真真冷笑,“我卖的都是女生的钱,这里可没有宋大少爷要买的物件。”
为了方便,她今儿特意将大波浪卷发扎起来,在头顶束了个凌乱的丸子头,脸上描了精致的淡妆,这样,五官的清丽便展现了出来。
以往,她大大咧咧惯了,几乎很少捣腾自己,跟着宋尧的那几个月更是不用说,整天披头散发,曾一度被他笑话不像个女人。
脱离他,徐真真似乎过得更好。
这让宋尧看了,心里有些莫名的……不爽!
至少在他看来,她应该死去活来。凭从前甩人的经验,没有一个女人不会哭哭啼啼回来央求他复合。
而徐真真,自从一个月前吐了他一身之后,两个人就再无任何瓜葛,别说见面,手机上也连个只言片语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没有我要买的物件?”他随手拿起旁边两张卡通纸包,毫不客气的扔在收银台,“给爷包起来。”
徐真真见状,表情怪异,“你要买这个?”
宋尧自裤兜内掏出右手,食指狠狠戳着纸包上的卡通图案,拽得不行,“包!”
徐真真站在收银台里面,一动不动,“你又交女朋友了吗?”
“没有,”他看她眼,“你吃醋?”想着有这种可能性,宋尧不自觉地勾起唇角。
“噢,那就是你自己要用?”徐真真这才动手拿出包装袋,将两包纸巾装进去,末了,还不忘发挥好老板的优良品格,关心的说道,“我还真不知道你有用卫生巾的癖好,你知道怎么正确的贴在内裤上吗?贴不好的话,很容易移位,需要我给你示范一次么?”
闻言,某男表情瞬间僵硬。
甚至有些……囧。
装逼,失败。
徐真真偷偷瞄眼,他俊脸这会儿阴森森的,黑得都快成包公了。
徐真真忍住想笑的冲动,卫生巾包好后,她装模作样递给宋尧,“先生,十块钱。”
男人眯了眯眸,并未伸手去接。
徐真真不给他台阶下,重复道,“总共十块,要是没有零钱,我可以找。”
宋尧一身烟灰色西装,搭配着里面一件性感的浅米分色衬衫,他脚下踩了双昂贵的手工皮鞋,搁那儿一站,身姿挺拔修长,完美的不像话。
宋尧长得出众,徐真真从不否认,他属于第一眼就能迷得人神魂颠倒的类型,加上富家子弟的背景,有权有势,更是有着先天的优越感。
自打宋尧进店,便吸引了不少学生妹的注意,一时间,徐真真的饰品店多了好些人,大多数冒着选礼物的借口偷看美男。
典型一个活招牌!
徐真真不喜欢这种场面,她更不想再同他有任何交集。
这样会让她感觉自己就像他手里的玩具,他想玩的时候就逗逗她,玩腻了又扔在一旁冷落,等到偶尔想起她时,又找出来逗弄逗弄。
泥煤!
她还没廉价到这种程度!
135债主
“不买吗?”见他一动不动,只知道耍酷,徐真真收起手里的东西,“出门左拐,慢走不送。”
然后,直接忽视他,忙着帮别的人结账。
宋尧站在离进门不远,高大的身影如同一尊雕像,他今天来这里,原本也是路过,突然看见徐真真在收银台里发呆,他也不知是怎么了,右脚几乎不受控制的踩了刹车,将酒红色的跑车停稳在旁边后,便进来了。
近一个月没瞧见这张脸,再度欣赏起来,又觉得新鲜。
他向来玩惯了,睡在身边的女人不计其数,许许多多的面孔,宋尧甚至已经记不清长相了,都说女人如衣服,在他这儿用这句话最合适不过,他的衣服向来都是穿一件换一件,各种牌子的款式很少重复过。
徐真真曾说过,他是个没有心的野兽,不会为任何女人停留脚步。
宋尧承认,他没爱过,只上过。
而且,女人于他来说,太麻烦了,他根本不屑去爱。
盯着徐真真忙碌的身影,宋尧削薄的嘴唇清冽的勾起一边,细长的黑眸邪魅无比,也不知里面究竟攥了些什么,才会这样幽深,且,探不到底。
男人漂亮的玉手插着裤兜,一副太子爷高高在上的姿态。
尔后,宋尧照着旁边装满指甲油的储柜,一脚踢去。
啪——
碎渣碎玻璃乱了一地,各种颜色的指甲油碰撞到坚硬的地板,晕染得到处都是。
店里的人皆吓了一跳,包括徐真真在内。
宋尧弯唇,像是什么也没做过般,优雅的保持着身份,“这家店的东西,我全包了,你们都出去!”
他的话不温不火,口吻却又像个大爷。
宋尧这张面孔,数不清到底上过八卦杂志多少回,他的花边新闻累积起来足足能堆成座山。即便如此,他依然非常受学生妹的欢迎,所以,要说不认识他的,真没几个。
宋大少爷发话,谁都没胆子留下。
一众小女生,争先恐后往外走,原本生意爆棚的饰品店,没一会儿就走光了。
徐真真脸色微变,自收银台绕出来,愤恨的站在男人跟前,“宋尧,你是不是疯了?”
“我好着呢,不用关心。”
疯了!疯了!疯了!
徐真真气急败坏,她伸出双手抵在男人胸膛,将他用力向外推,“滚,你滚!”
男人一旦和女人比起力气来,输的一定是女人。
宋尧两把抓住她手腕,徐真真还未来得及做出下一步反应,她身子后仰,已被男人压在了收银台。
“看,”宋尧俊脸靠近,“你只适合躺在我的身下。”
徐真真挣扎失败,顶着张微红的眼睛瞪视他,“能躺在你身下的女人,不止我一个。”
“怎么,吃醋?”
“笑话,我吃什么醋?”
地上的指甲油乱了一地,她的饰品店这会儿和她的心一样,千疮百孔。
宋尧举起徐真真一只手拿近自己,朱唇掀起抹迷人的弧度,“徐真真,我再问一遍,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此时此刻,当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真想一口水呸过去。
可,她没那胆量。
徐真真嘲讽一笑,“宋尧,你非要知道这个,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我就是想知道。”
“爱你,然后呢?”
一时,店内静谧无声。
宋尧狭长的左眸,越眯越紧,对于徐真真突然说出的爱,似乎有些措手不及。徐真真见状,赶紧补充道,“不爱你,又然后呢?”
她的心,狂跳不止。
差点,就说漏嘴了。
闻言,男人潭底的异常渐渐隐去,随即又换上那种桀骜不驯的坏笑,“要是爱,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要不要可怜你,让你搬回来,要是不爱,那就另当别论了。”
噗嗤——
徐真真笑出声,她心脏的口子已经够深了,他却还要划上一道。
是啊,于他而言,她不就是个可怜虫么?可怜到,需要得到他的施舍才能度日,并且,一次又一次的践踏着她的自尊。
徐真真背部压在收银台上,硬生生的痛楚传入脊椎,宋尧的脸近在咫尺,帅气十足,可她怎么越看,越觉得恶心,“你以往都是这么对那些女人说的么?”
宋尧挑眉,“不,你是第一个。”
“为什么?”
“因为我突然又对你来了兴趣。”
这么说,她还要谢谢他?
徐真真觉得滑稽,“宋大少的眼光已经降低到,连我这种丑女都感兴趣了么?”
“你不用拿话激我。”
“我说的是事实。”她当初取出假体时,他那种厌恶的表情,她至今不忘。
男人好心松开她,徐真真这才有空站起来,并退离他的安全范围之内,宋尧看见她刻意躲远的动作,极为不爽,“近点儿。”
徐真真不依,“我怕惹得一身晦气。”
宋尧嗤笑声,却并未过多勉强,“摸着你的良心说吧,你是不是爱我?”
“谁给你的自信?”
男人神色似有不耐,“快说!”
见他非要讨个说法,徐真真还真就将右手贴住左心房,复后,冷冷掷出两个字,“不爱。”
“撒谎!”
“我的良心告诉我的,我为什么要撒谎?”
男人浓眉微拧,方才还温和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他大步上前,在徐真真没有躲开之前,揪住她衣领粗鲁的带到身边,“跟过我的女人,有哪一个不爱我?”
徐真真抬起手掌,捏住他的腕部,“你是在我这里找优越感吗?”
“徐真真,”男人咬牙切齿,“有时候,我真想抽你。”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说不爱,说实话,宋尧前所未有的挫败。
以往的那些女人,不论是看中他的人,还是看中他的钱财,至少每一个都有离不开他的理由,而徐真真呢?走的时候那么干脆,整月整月不联系她竟然也乐得其所?
他以为,薄情的只有自己而已。
“要动手尽管动手,反正我的店已经被你搅和了。”
宋尧绷紧唇色,“你非得用这种语气同我说话?”
“不然呢?”
他冷笑道,“对自己的债主嘴这么硬,也不怕我在这儿吃了你。”
“你,你敢!”徐真真瞬间戒备起来,那种事,他又不是没干过,“我们早就没关系了,你敢乱来,我就告你!”
等等,咦,不对。
“债主,什么债主?”
宋尧放开手,落回兜中,眼角上扬,笑意在唇边不胫而走,“上次你喝醉酒,吐了我一身,还没有赔偿,你说,我是不是你的债主?”
“这也算?”她睁了睁眼,其实没多大印象了,只知道当时宋尧确实进来过。
“第一个拿酒泼我的女人,第一个吐我一身的女人,你说,我们之间的帐,该怎么算?”
徐真真满脸黑线,难道有权有势的太子爷都是这么记仇的么?泼他酒水的事,离今天都过去一年了,他怎么还记得住?
“宋尧,我有时候真搞不明白,云江市女人那么多,各大学校加起来数以万计的人,你若真想夜夜笙歌,随便挑几个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三番两次来找我的茬?”
他说得理所当然,“我就喜欢找你的麻烦。”
“我并不欠你什么,”徐真真收紧米分拳,“那杯酒,该还的我早还了,至于你说的吐了你一身,那你方才踹翻我的货架又该怎么赔?”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徐真真不想再同他多理论,“你走吧,我要关店门了。”她还得去七号院看班长。
徐真真执起一旁的扫帚,开始清理地面的玻璃碎片。
宋尧欣长的身姿挺立,“那好,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男人折身出去。
徐真真看也没看他,将地拖了一遍之后,拉下卷帘门锁紧。
宋尧坐在敞篷车内,透过倒车镜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男人修长的指腹点着方向盘,耐心等待徐真真走过来。
谁料,她将钥匙装进口袋后,旋身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离开。
宋尧皱眉,满脸不爽。
该死的女人!
他推门走下去,砰地,用力甩上车门!
徐真真步伐匆匆,却不及宋尧的腿长,男人三步并作两步,很快扣住她胳膊,连人带回。
徐真真不慎撞进他健硕的胸膛,碰得鼻梁骨差点断掉,“放开我!”
“跑啊,”宋尧双目赤红,“你不是挺能耐的么?”
状元街上,人来人往,在加上宋尧颜值爆表,自是吸引了不少注目礼,徐真真受不得别人异样的眼光,她索性站着不动,“你到底想怎么样?”
“陪我吃顿饭。”男人霸道的说。
“我不饿。”
“你不是很喜欢上海路那家西餐厅的牛排吗?”
“我是喜欢,可我不想和你去吃!”
宋尧握着她的手力很大,徐真真胳膊有些酸胀,但她仍旧执拗的不肯动,由他拉着,“我还有重要的事,麻烦你宋大少行行好,放过我一马成么?”
男人眯眸,“什么事?”
徐真真别开脸,“我要去七号院探望班长。”
“成,”他动了动嘴唇,“我陪你一块儿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
“走。”
男人拽着她往跑车方向迈去,丝毫不给徐真真反驳的机会,直接将人扔进车内。
136秦汉出现
晚八点,夜色渐沉。
七号院,卧室。
徐真真抱着顺顺坐在床边逗弄,小家伙睁着双大眼,手脚并用的挥动起来。不足半月的宝宝,小手小脚,仿若巴掌大小,徐真真真怕稍微用力就把她捏碎了。
谈祉皮肤白皙,吹弹可破,眉眼间的长相,完全就同谈枭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徐真真食指点着他的鼻尖,“长大了又是个祸害女人的帅哥是不是?”
乔予笙躺在床上,挽着唇静静看着儿子。
徐真真时不时亲下顺顺的脸蛋和额头,爱不释手,“真可爱,好想抱回家。”
乔予笙打趣道,“那你加紧生一个。”
徐真真开着玩笑,说话一点不害臊,“我倒是想生,可配种的男人还没找到呢。”
宋尧和谈枭这会儿正在书房聊天,乔予笙有心试探,“你们两个今天怎么会一块儿过来?”
说起这个,徐真真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她将顺顺搂放在大腿上,表情突然就变的暗墨,愁得很,“他跑来砸店了。”
“又招上你了?”
徐真真点点头,“我真觉得自己像个玩具。”
乔予笙戴着月子帽,五官更好的凸显出来,“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肯定不能再和他有纠缠了。”徐真真叹口气,视线落在某处,看着看着,就盯出了神,“我妈上周给我打了个电话,自打她知道我和宋尧断了以后,一直说要给我介绍对象,让我找个时间去相亲。”她不由挽起自嘲,“她又生了个儿子,大不了顺顺几个月,她的老公不希望她跟我走得太近,我妈每次打电话都是偷偷摸摸的,班长,我的人生就是个屁玩意儿,没有亲情,没有爱情,兴许是老天可怜我,才给了我一份珍贵的友谊吧。”
“真真,既然发生的事情,你就看开点。”
或许是同母亲心有灵犀,顺顺缓缓举高双手,袖口杵在徐真真下巴处,像是在安慰。
徐真真埋下侧脸,贴着宝宝的小手,“其他的我都看得开,我就是想不明白,宋尧既然不喜欢我,又为什么非要来招惹我呢?”她突然看见顺顺冲着自己笑,小嘴里露出两排没有牙齿的牙龈,这样的贴心小棉袄,她也想要一个。
对于宋尧的心思,乔予笙拿捏不准,毕竟男人的逻辑思维和女人不太一样。
两人聊了许久,在七号院吃过晚饭之后,徐真真便坐着宋尧的车离开了。
顺顺睡在妈妈身边,谈枭进门后,直接将儿子抱在怀中。
乔予笙瞅着一大一小父子二人,眸底的温和充斥着母性,这样的画面,正是她小时候所缺失的那部分。
“听说秦家送来了贺礼?”
乔予笙静谧的眼神,一瞬不瞬投落在谈枭俊脸上,他最适合穿的衣服,便是这个牌子的白衬衫,材质细腻柔软,包裹出男人健硕的身段,如同一副衣架般,黄金比例甚是好看。听见乔予笙的问话,谈枭看着她,“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叫人扔了。”
乔予笙缄默不语。
男人长腿迈开走向床沿,顺顺玩累了,枕在老爸的手臂上慢慢睡去,谈枭小心翼翼将他放入婴儿床,“遗嘱的事,等你好好做完月子再说。”他知道近些日子,乔予笙心事重重,迎来孩子的喜悦才刚刚过去,还有个更大的事情摆在后面,她自然心有余悸。
“宋爷爷说的那些话,我很难做到不去想。”乔予笙抿唇,“现在,我只要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这些事。”
谈枭动了动唇,无力喊道,“笙笙……”
“我真的,做梦也没想到,”说到这儿,乔予笙的朱唇颤抖,“我一心敬爱的宋爷爷,会是我的亲爷爷。”
宋家是趟浑水,她当初和宋贤在一起时就知道了,三兄弟明争暗斗,没有亲情可言。这世上最可怕的,便是世态炎凉,宋爷爷将财产交给她,或许是为了弥补,她只是想不明白,既然明知道她是他的孙女,为什么不说?只是一味的对她好?
并且,甘愿看着她和有着血缘关系的宋贤交往。
乔予笙越想越难受,滑稽,真的太滑稽了。
宋贤和宋尧,到最后居然都成了她的堂哥,而,宋悠悠是她最痛恨,矛盾闹得最大的一个人,竟也成了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曾经,她只知道宋卫是宋爷爷在外面跟人生的私生子,却从未想过,他会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秦汉。
这就是他抛妻弃子的理由吗?荣华富贵,于秦汉来说,就这么重要?
宋家大宅,一座笼罩着欲望的魔窟。
刘芝夏自浴室洗完澡出来,宋卫穿着睡衣,依然坐在书桌前,她擦着头发走过去,“你怎么还在研究乔予笙的资料?”
宋卫若有所思,“我查过了,乔予笙母亲死于癌症,父亲二十多年前离家出走,就再没回去过。”
刘芝夏站在老公身边,满面狐疑,“那又怎么样?”
“说不定,我可以从这上头找漏子。”
“什么意思?”
宋卫抬起头,盯着她,“你还记得,我结的那个头婚么?”
近些日,铺天盖地的新闻都是谈枭喜得贵子的消息,刘芝夏自是耳聪目明,她以为自己的丈夫能有什么好法子,却不想,又将往事提了出来,刘芝夏心里的醋坛子一下子打翻,忍不住吼起来,“好啊,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你还惦记着那个糟糠妻?”
宋卫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