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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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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乔予笙惊慌之余,不忘压低喉咙,“那他是不是都知道了?”
  谈枭面色慵懒的靠入椅背内,“我做了些手脚,隐藏了你父母的姓名和重要背景,不过……”男人绷紧唇色,某些话又不得不说出口,“他一心盘算着遗嘱的事,一定会在你身上做文章。”
  闻言,乔予笙眼眸黯淡,她在明,宋卫在暗,若有一天真的兵戎相见,到那时,她会不会束手无策?
  越想,她心里堆积的东西越多,乔予笙索性闭起双眼,将目光中的复杂全部收起来。
  同跑车并行停下的另一辆出租车内,女人戴着防污口罩,大半张脸被掩住,很难看清楚长相,只不过,当她那双瞳仁盯着乔予笙时,潭底显露的光泽,尖锐,狠戾,还有浓浓的恨意!
  真是狭路相逢,有些事,本来她都忘了,可这会儿,老天爷偏又让她记起来!
  乔予笙,你的好日子快来了,等着瞧吧!哈哈哈!
  约莫十来分钟,车辆逐一发动引擎。
  眼见道路变得顺畅,谈枭轻踩油门,四个车轮碾过湿滑的路面,渐渐消失在雾丛中。
  医院内,人来人往,行色匆匆。
  乔予笙刚刚进入裴景弘的办公室,屁股还未坐稳,就收到宋尧打来的电话,她忙起身,“枭,我出去接个电话。”
  谈枭抢了裴景弘的办公椅坐定,双腿交叠,他接过乔予笙手里的顺顺,裴景弘迫不及待凑近细看,“果然是你儿子啊。”
  谈枭一条长腿扫过去,“废话。”
  裴景弘嘻皮笑脸跳开,“长大了一定要当女人的祸害,可不能像他老子那样没出息,就被这一个女人牵了鼻子走。”
  谈枭横他眼,俊逸的脸上似乎写着:你丫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出了办公室,乔予笙走到旁边,“喂。”
  “徐真真去哪儿了?”
  宋尧开门见山,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给她,乔予笙趴在三楼的阳台上,目光朝下望着一楼大厅内来往的人群,“我不知道。”
  “不可能,”宋尧一口咬定,“她究竟在哪儿?”
  乔予笙在电话这端听着男人的语气挺焦急的,她神色平静,一点波澜都没有,“我真的不知道,你去她店里了吗?”
  宋尧皱眉,“店里是苏堇在看着。”
  “那你问小堇啊。”
  “她说她什么也不知道。”
  乔予笙转过来,将背抵着阳台,“真真住处找过了吗?”
  “找了,”宋尧说话阴测测的,“我都快把云江市翻遍了!”
  “噢,”乔予笙单手环胸,不紧不慢做出肯定,“那就是离开云江市了吧,至于她去了哪里,我是真不清楚,我在家边坐月子边带孩子,根本没时间和她联系。”
  没时间和徐真真联系……才怪!
  徐真真去了外地旅游,最近时常在微信里给乔予笙发来海边的风景照,还有鼓浪屿那些街头小店的照片,厦门海边的酒吧一条街上,还有真真和那些老外歌手的合影。徐真真背着双肩包,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每一张照片里,她沐浴阳光,笑靥如花,再不是被宋尧骚扰的那种阴郁。
  乔予笙看的出来,她想重新开始,想重新去找回年轻的自己,宋尧不过就是她生命中一个过客,既然不合适,又何必非要将就着捆绑在一起?
  “你真不知道?”
  乔予笙撒起谎来脸都不红一下,“真的。”
  男人在电脑那端沉默了会儿,紧接着便挂断了,看着转瞬跳回主屏的手机,乔予笙倒有些猜不透宋尧的心思了,如果不喜欢,他又为何要穷追不舍,如果喜欢,又为什么不懂珍惜,如此糟践别人?
  在心里叹口气,乔予笙将电话放回衣兜内,折过身时,正准备走向办公室,好巧不巧的,却遇见了一个人。
  乔予笙双腿微怔,浑身犹如堕入冰窖般,一股冷意嗖地淌遍四肢百骸。
  宋悠悠左手挽着刘芝夏,右手挽着宋卫,一家三口有说有笑正往这边过来,彼此脸上洋溢的幸福,是乔予笙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
  她眼眶泛酸,却又倔强的硬逼着自己不准泄漏任何情绪。
  从小到大,她生活在军屯镇那栋老旧的小区,据说是自己家的老屋拆迁后,村里人集体搬过去住的,左邻右舍都是老街坊,知根知底。
  生活这么多年,难免听到些不好的风言风语。
  乔蓉是个漂亮老实的勤快人,洗衣做饭干农活,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结婚头两年,宋卫一心想搞艺术,整天拿着个画笔创作灵感,其余的什么也不干,他有才华,有梦想,想当艺术家,想出人头地,乔蓉默默支持,从未抱怨过一句,家里所有的重担和收入来源,全压在她一个人肩上,平日里,她做些针线活,农忙的时候便到田里收庄稼去卖。时间一长,久而久之,宋卫不仅没成功,还养出一身臭脾气,每每推销不出去自己的画作,一回到家,他总是冲乔蓉甩脸色,虽不至于打骂,但心里到底不爽。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明白了没有钱的重要性,贫穷夫妻百事哀,宋卫更加笃定要变成有钱人的想法。
  乔蓉是个温婉女子,永远都在包容他。
  那个年代的女人,一旦付出真爱,就等同于付出了生命。
  而如今……
  乔予笙微咬嘴角,她母亲的善良,又换来了什么呢?
  为什么宋卫会成为她的亲生父亲?
  宋爷爷说,宋贤第一次带她去见他的时候,为了了解清楚她这个未来孙媳,便特意去调查了她的资料,这才知道,原来她是宋家流失在外的亲人。
  所有的一切,都似乎是阴差阳错。
  她站在走廊中央,一身黑白相间的毛衣,如此醒目的位置,很快便被迎面而来的三个人发现,乔予笙并没有避让。
  宋卫抬起头,清锐的眼神望去。
  四目相对,这大概是乔予笙第一次如此正视他,却是在这种情景下。
  宋卫五官端正,即便现在逼近五十,眉眼间也有着年轻时候的风流倜傥,其实只要细看,会发现乔予笙同他的眼睛和鼻子特别相似,只不过很难往那方面想。
  宋悠悠挽着父亲的手,一见乔予笙就有种憎恨的眼神,“你怎么在这儿?”
  宋悠悠打量乔予笙,生完孩子,她身材不仅没有走样,反观比以前更为好看,可是再漂亮又如何,一样令她讨厌!
  乔予笙面容淡淡,“这里是医院,公众场合,不是宋家的产业,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你——”
  宋悠悠上前一步,被宋卫拦了下来,“别闹。”
  “爸,”宋悠悠跺了跺脚,“她欺负我。”
  乔予笙双手垂在身侧,收紧的十指掌心内全是热汗,她明明很紧张,却又不得不表现出一副平静。
  宋悠悠受委屈的时候,有个爸爸护着,她呢?
  刘芝夏朝宋卫使个眼色,男人心领神会,不由冲女儿指责起来,“悠悠,这是谈太太,不准没礼貌。”
  “什么谈太太,不过就是个攀附权贵的女人罢了!”
  “悠悠!”宋卫装模作样的怒斥,“还不给谈太太道歉?”

139总有一天你会忏悔的

  “不必了,”乔予笙漠然打断,“虚情假意的东西,看多了只会让人恶心。”
  宋悠悠刁钻,蛮横无理,被父母溺爱的无法无天,她从小娇生惯养,一身公主病,看不起穷人,更看不起乔予笙这样的穷人。
  “你说谁恶心?”宋悠悠脸色微微一变,大有冲上前打人的架势。
  乔予笙毫不避讳,直面她,“你!”
  “贱货!”宋悠悠恼羞成怒,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你是个什么东西?有娘生没娘养,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活该你妈死于非命,活该被你爸抛弃!”
  她话音刚落,乔予笙三步并作一步,上来就冲那张嘴脸甩了个响亮的巴掌!
  啪——
  掷地有声。
  刘芝夏睁大眼睛,“你干什么你?”她如同老母鸡护小鸡,赶紧将女儿拉到身后,“乔予笙,你别给脸不要脸,这种地方还公然打人了?”
  乔予笙屹于原地,冷笑道,“没教养的人,教出的女儿也同样没教养。”
  “你简直目无尊长!”
  “在我眼里,你算哪门子尊长?”
  走廊里的吵吵嚷嚷,引来不少人侧目,刘芝夏面红耳赤,乔予笙越是这般淡若秋菊,她心头的火气越是旺盛。而宋卫,毫不偏袒妻儿,一心帮着乔予笙说话。
  刘芝夏指责丈夫,“怎么着?看见这小杂种,你想起自己跟前妻生的那个小畜生了是不?”
  宋卫演着戏,“你这又是说的什么话?”
  乔予笙静静注视着他的表情,被提起过往,宋卫脸上除了难堪,竟一点对她母亲的留恋都没有。
  他哪里懂得,乔蓉用尽一生都在等着他,盼着他,却终归,将真心错付给了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那个年代,医疗设备有限,乔蓉的治疗费用也有限,王秀兰卖光了老家的房屋田地,所有积蓄全花在给女儿治病上。
  病房内,乔蓉生命垂危。
  王秀兰抱着怀里不到三岁的乔予笙,偷偷抹眼泪,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只顾着一个劲儿喊妈妈。
  乔蓉脸色苍白,止痛药的剂量已经加了太多。
  “妈,”她睨着王秀兰,“我还想给阿汉写最后一封信。”
  王秀兰眼眶微红,强忍泪水,“蓉蓉啊,你就跟阿汉说你得病的事吧,他一定会回来的。”
  “我怕他工作分心。”
  “蓉蓉……”王秀兰的嗓子哽咽得难受,“你苦苦等了三年,写去那么多封信也不见回,我……”
  乔蓉微微一笑,嘴角浅弯的弧度,似乎用尽所有力气,“我知道阿汉工作忙,他走的那天说过,他会努力让我和孩子过上好日子,等到他回来的时候,一定是风风光光,还能给家里添置一辆自行车,还能把家里的房子修一修。”
  乔蓉一直对宋卫心心念念,她日盼夜盼,当得知自己得了癌症那天,她才第一次在信中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她从来不提自己的病,也从来不说想他,只是每每到了逢年过节,她都会站在村头,望着那条新修的公路,有时一站,就是好几个钟头。
  王秀兰知道她在等谁,耗尽余生来等。
  “现在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笙笙。”乔蓉微微侧目,嗓线细弱蚊音,“我,我舍不得她。”她给宋卫寄了很多母女的合照过去,就是希望他哪天回乡,能认得女儿的样子。
  乔予笙小跑着扑向床沿,她伸出小手,拉着乔蓉瘦骨嶙峋的掌心,“妈妈,你最近为什么总是躺着,是不是干活干累了?”
  乔蓉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紧紧握着女儿的手,“妈妈不累。”
  “你要是累了,我就给你捶肩。”
  “笙笙真乖。”
  乔予笙展颜,稚嫩的脸庞露出一抹天真烂漫的笑容,“妈妈,你要是走不动了,以后我代替你站在马路边等爸爸好不好?”
  乔蓉声色哽咽,“笙笙想爸爸吗?”
  “想。”
  “爸爸这会儿肯定也在想我们笙笙。”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想给爸爸洗脚。”
  乔蓉眸底的温热模糊了视线,好半天,才恢复清明,“笙笙为什么想给爸爸洗脚呢?”
  乔予笙胳膊肘压住床单,双腿时不时弹跳起来,每次说到秦汉,她就显得格外开心,“因为爸爸走了很多路呀。”
  回忆,总是那般残忍。
  乔予笙当时太小,虽然她记不住这些情景,可它却真实存在于王秀兰脑海里。
  二十多年了,王秀兰也从中年妇女变成了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人,即便现在同秦汉擦肩而过,他也不一定能够认出她来,就好比,她脑中对女婿的记忆,早已历经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模糊,当初那个年纪轻轻的帅小伙,这会儿该是深沉稳重的中年男人了。
  秦家人说,他还没死,可他又在哪里?
  王秀兰眼睛不好使,上次去医院检查,她唯一的一只眼睛已经出现了老花眼,她至今盼望着,有朝一日能够亲眼见到秦汉,只是不知,她的视力还容不容许。
  走廊里,刘芝夏还在不依不饶,“不就是嘛?你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当初连那小畜生还没出生你就走了,想想你和你前妻生的女儿现在也该有22岁了吧?”
  乔予笙凤目微偏,意味深长的盯视刘芝夏。
  若不是她早就知道真相,这场戏,岂不是被他们两口子套进去了?
  秦汉离开时,乔予笙尚未出生,深圳的地址又是假的,她母亲在家吃苦受罪的时候,他早已成了宋家的三公子,丰衣足食,挥金如土,怎么可能知道被他抛弃的糟糠之妻生的孩子是男是女?
  这会儿却用了个女儿来扣帽子,不是说给她听的,又是什么?
  谈枭耳朵灵敏,很快便察觉到外头的动静,他抱着顺顺自医生办公室出来,后面还跟着裴景弘。
  乔予笙眼睛盯着男人怀中的孩子,她伸手接过去。
  顺顺在熟睡,脸蛋红扑扑的。
  刘芝夏看了眼,没敢再多说话,一旁的宋悠悠也跟着缄默不语。
  得罪谈枭,没什么好果子吃,傅雪和柳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只有宋卫笑意盈盈的打了声招呼,“谈先生。”
  谈枭不着痕迹搂住乔予笙的腰肢,薄唇浅弯给了个回应,“原来是宋先生。”
  乔予笙能感觉到他掌心内炙热的温度,谈枭臂力一紧,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力量融进乔予笙的心里,让她不至于像先前那般紧张。
  “是啊,我带着家人来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是该好好检查检查,”谈枭话有深意,他向来如此,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要不是碍着乔予笙的颜面,更难听的话都能说得出口,“说不定哪天就出了什么毛病。”
  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话呛人,刘芝夏心里颇为不爽,倒是宋卫,见惯风浪,行事作风自然游刃有余。
  他的目光移开,笔直的瞅着乔予笙怀抱的孩子。
  婴儿很小,哪怕裹着毯子浑身上下顶多也就那么点大,她刚刚出生的时候,估计也和顺顺差不多,乔予笙突然觉得讽刺极了,秦汉从未看过她这个女儿刚出生时的样子,却在这种情况下瞧见了顺顺。
  谈祉的鼻子像谈枭,又高又挺,鼻头小而精致,眼睛却像乔予笙,炯炯有神,很轻易的便能勾住人。
  顺顺的眼睛,和宋卫同样相似。
  若不是事实摆在眼前,真的连做梦都不会把他们两个人牵扯到一块儿去。
  一股淡淡的忧伤油然而生,乔予笙不由瞥过宋卫的眉眼,眸底更是一刺,这就是她母亲到死都念念不忘的男人?乔予笙不明白,到底是宋卫骗了母亲一辈子,还是母亲骗了自己一辈子。
  越想,她心里越是火急火燎的难受。
  从医院出来,乔予笙一直心不在焉,她的妇检和顺顺的儿科检查一切正常,可她的心却被宋卫扰得不能平静。
  有些事,她宁愿不知道更好。
  谈枭缓缓驱着车,形形色色的车辆相驰而过,乔予笙身子顿觉沉重,后背都快压弯了。
  “怎么了?”男人看出她情绪不稳。
  乔予笙搂抱着顺顺时,借了些大腿的力度,“明知故问。”
  谈枭浅笑,一派轻松使然,“何必为了不值得的人烦恼?”
  “可他是我妈最爱的人。”
  “宋卫一心想要荣华富贵,他当年抛妻弃子的时候头都没有回一下,你还指望这样的人后悔莫及?”
  “我不指望。”她将身子往后靠,略显疲惫,“但我一定要让他在我妈坟前忏悔。”
  谈枭两手撑住方向盘,熟练的驾着车,他茶色眸子盯过来,不露痕迹,“会的。”
  接下来几日,乔予笙足不出户,她虽满脑子都是宋卫的事,却料不到,他能这么快找上门。
  那天,乔予笙喂完奶后,刚把顺顺哄入睡,她便收到一个陌生来电。
  接通才知,是宋卫。
  乔予笙心里咯噔一下,语气却掩饰的极好,“宋先生,有什么事吗?”
  宋卫几次欲言又止,尽管他装得再像,在乔予笙面前也是个跳梁小丑。
  “谈太太,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
  注视着婴儿床上的宝宝,乔予笙面无波澜,“说吧。”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许久,她才清晰的听见宋卫那道浑厚又低沉的嗓音,“我想和你去鉴定中心,做一次亲子鉴定。”

140做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
  乔予笙愕然,难掩眸中的吃惊,宋卫竟这样明目张胆的提出要求?
  男人随口编了个谎言解释道,“我看过你的资料背景,同我前妻生的女儿很相似,因为当初和前妻的某些误会导致离婚,二十多年了,她不仅不让我看孩子,还带着我女儿闹失踪,我苦寻多年未果,无意间发现你和我女儿的遭遇一模一样,就想抱着试试的心态,谈太太,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思女心切,希望你能圆我一个希望。”
  因为误会导致离婚?
  前妻为了不让他看孩子,毅然决然选择离开?
  思女心切?
  乔予笙突然想笑,想哈哈大笑!
  宋卫啊宋卫,你果然禽兽不如,我母亲死了,还要遭受你如此亵渎!
  他哪里知道,不管是妈妈还是姥姥,都一直在她面前维护着父亲的形象,王秀兰甚至编了个谎言,说她父亲是一名优秀的警察,因公殉职,对国家贡献了自己的一生!
  乔予笙倚窗而立,纤长的玉腿套着一条纯白色的铅笔裤,落地窗上,清晰的描绘着她姣好的容貌,乔予笙静静盯着自己,现在,她总能在这张脸上找到宋卫的影子。尔后,她瞧见一道欣长的身影向她走来,带着抹淡淡的烟草味,越近,硕大的玻璃窗便将男人的俊逸淬得越发耀眼。
  乔予笙还未来得及回来,盈盈一握的腰身就被谈枭用双臂搂住。
  拿在掌心的手机,扎骨一般,乔予笙点开扩音键,好让谈枭也听见。
  许久未得到她的回应,宋卫不紧不慢,“谈太太?”
  “我的遭遇和您不同,”乔予笙唇角浅笑,不达眼底,“据我所知,我爸是个负心汉,当年为了一已私欲,抛妻弃子,独享清福,既然宋先生是个难能可贵的好爸爸,又怎么会变成我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
  宋卫一时并未联想到自己身上,想方设法劝道,“我只是想抱着试试的心态,以好打消我寻女的念头,世界上的东西千奇百怪,也有可能,是谈太太同自己的父亲有些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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