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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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
刘芝夏仰头,“你是?”
女人自她跟侧一坐,“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说是不是?”
鸭舌帽下那张脸,青春正茂,明明稍显稚嫩,可眼神里透露的东西,却并不符合年纪,刘芝夏突然来了兴趣,“你凭什么说我们是朋友?”
“因为只有我才可以帮你弄垮乔予笙。”
“哈哈。”刘芝夏讥笑道,“是吗?”
女人挑下眉头,“不信?”
刘芝夏斜眼看她,“你有什么本事?”
“我手里有一个关于乔予笙的秘密。”
“什么秘密?”
女人眼角上扬,勾勒的弧度越来越深。
说话说一半的人,刘芝夏自是最痛恨的,眼见女人站起身,大有离开的架势,刘芝夏急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迈出两步的女子收回长腿,她微微侧目,淡淡吐出两个字,“甄唯。”
军屯镇,东林墓园。
比约定的时间来的要早,乔予笙捧着一束百合花,弯腰轻放在乔蓉的墓碑前。
“妈,我来看你了。”
黑白照片上,乔蓉温婉大方,一笑倾城。
她死时,不过二十多岁的年华,坟墓却经历了两次搬迁,乔予笙双手插入衣兜中,冷风拂面,吹得一缕发丝在她眼角飞扬。
“妈。”乔予笙微笑道,“他也来了。”
你等的那个男人,终于来了。
少倾,兜内手机响起,那串悠扬的音乐传遍墓园。
夕阳西下,半边天被烧得如火如荼,乔予笙顺着自己脚下拉长的影子,步伐轻盈的走向墓园门口。
宋卫修长的身影立在车头前,眼见乔予笙出来,他挂断手中的电话,“予笙。”
“我以为你不会来的。”她嘲讽一笑,“看来,遗嘱的吸引力真是大。”
“哪里的话,爸也是担心你。”宋卫装模作样,“云江市离这儿大老远的,你偏偏要约在这里。”
“这里不好吗?”墨镜下,她的目光极淡,“我妈就埋在这里。”
宋卫并未往深处想,一听这话,他赶紧演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予笙,当年我跟你妈虽没有个好的结局,可毕竟夫妻一场,哎,我该来看看她的。”
乔予笙在心头冷笑。
人心一旦虚伪起来,果然恶心无比。
“爸。”
宋卫点头,“唉!”
乔予笙从手提包里取出个文件递给他,“爷爷的遗嘱,我带来了。”
金灿灿的文件袋,仿若饥饿时见到的一块肉,宋卫潭底瞬间亮起光泽,他极力控制情绪,面容上一派镇定。
乔予笙越看越觉得好笑,“你想要吗?”
“予笙,你爷爷留给你的钱,爸都会替你好好保管。”
他伸出双手,乔予笙看向他掌心一道道清晰的纹路,她这会儿终于明白,其实秦汉除了自己谁都不爱,他可以为了荣华富贵抛弃乔蓉,可以为了一张遗嘱抛弃刘芝夏,一切,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
乔予笙将遗嘱递过去。
宋卫欣喜若狂,“好女儿,爸的好女儿。”
“只不过……”
瞅着宋卫迫不及待拆开文件绳的动作,乔予笙心头颇为爽快,“我已经请律师帮我写了份委托书,将这笔钱,全部,都捐了。”
“你说什么?”男人赫然抬头。
睨视他吃惊的神色,乔予笙脚步逼近过去,几乎快要同宋卫贴到一起,“爸。”她脱口而出,字里行间全然不顾宋卫的反应,“你还记得乔蓉么?”
闻言,男人脸色骤变!
乔予笙勾起的唇瓣放大在他跟前,低低的口吻,卷着一股冰冷的气息融进宋卫耳膜深处,“我就是她和你,生的那个孩子。”
轰——
似有一记铁锤,狠狠命中宋卫的头部。
“你……”他朱唇颤抖,浑身软弱无力,连说句话都要费劲半天,“你在胡说什么?这不可能!”
“是吗?”
乔予笙放声笑出来,“你怎么不好好看看遗嘱的内容呢?爷爷早就知道我是他的亲孙女,他当初把遗嘱留给我的时候,作为爸爸的你,难道连一点怀疑和警觉都没有吗?恩?秦汉先生?”
宋卫瞪圆的瞳孔,腥红遍野。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乔予笙凤目水雾渐生,“你知道我妈当年给你写过多少封信吗?”
“予,予笙……”
乔予笙收紧双拳,厉吼道,“是一百三十七封!哪怕你回过一次也好啊!”
宋卫受惊,双脚朝后退时,鞋跟磕到旁边的花台,若非及时稳住,整个人差点狼狈的一头栽进土里。
乔予笙是自个儿的亲生女儿?宋卫做梦都没能想到这出!
乔蓉,乔予笙……
现在想来,只要仔细去算,许多事情都经不住推敲。
怪只怪,金钱将他蒙蔽的太深,他一心想要遗嘱,忽略了太多细节。
结果,啼笑皆非。
“予笙,”宋卫伸手想去拉她,“是我对不起你。”
乔予笙反手甩开,“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那个盼了你一辈子的女人!”
“我当初也是鬼迷心窍。”
“秦汉,你还要虚伪到什么时候?!”
谎言被拆穿,皮肉下的肮脏赤裸裸的,宋卫只觉天崩地裂,没想到,二十多年前的孽债,会放到今日来算。
他处心积虑这么久,自以为掌控全局,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始至终,都被人看着笑话。
且,对方是他的亲女儿。
临近五十的男人,第一次眼眶湿润。
这么多年,他高高在上,衣食无忧,竟然输在这上头,“对,是我对不起你们。”
乔予笙强忍泪水,父爱这个词,她此生从未享受过,即便是宋卫就在跟前,也只会同她尔虞我诈,鹬蚌相争。
笑,真好笑。
折身,她带着乔蓉所有的骄傲与尊严,一步一步,朝墓园内走去,余晖洒过,担落在她双肩上,令乔予笙周遭仿若渡上金光。
“秦汉,这辈子,我妈从未侮辱过你。”
这段话传入宋卫耳里,虚空的像是一道魔障。
“蓉蓉——”
宋卫跪在地上,阵阵温热溢出眼角。
*
直到天黑,乔予笙才从墓园离开。
独自开着车,她没有立即回市里,而是去了几个熟悉的地方。
军屯镇总共也就那么点大,却充斥着她的回忆。
苏堇家的水果摊生意依旧,苏母忙着帮客人称秤,苏扈的死,给她的打击不小,苏母的头发一夜之间就白了。
乔予笙将车停在路边,她放下车窗,路灯下,白色车身被照耀出落叶一般的枯黄。
苏母一时忙不过来,冲里屋喊道,“小堇啊。”
“唉。”苏堇扶着高高隆起的肚子走出来。
“找人家12块钱。”
“好。”她接过苏母递来的五十元整,挨个儿将钱袋里的零钱拿出来。
生活,就算有再多风浪,都将归于平淡。
凝视苏堇匆匆的身影,乔予笙莞尔,落下的车窗缓缓升起,彻底隐藏住她潭底的动容。
小堇,祝你幸福。
乔予笙发动引擎,车轮碾过路面的灰尘,渐渐走远。
她刚驶过第一个红绿灯路口,就被一辆奔驰敞篷车挡下。
看着驾驶室内脸色阴沉的男人,乔予笙微咬嘴角,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把夜不归宿这事儿给糊弄过去。
第148章 大结局(上)
谈枭拍上车门,大步朝前走来,“乔予笙。”
若非真的生气,他很少这般连名带姓的喊她。
这会儿,她趴在窗棂上,只能装无辜,“老公。”
谈枭立在跟前,灯光描绘出男人绝俊的脸庞,锋利的剑眉斜飞入鬓。长得帅的人,怎么瞧着都让人心里舒坦。
他唇色紧绷,“喊爸爸都没用。”
乔予笙不假思索,“爸爸。”
男人大掌一挥,眼瞅他修长的十指要冲自个儿砸下来,乔予笙赶紧闭上双眼。
谈枭指腹轻扫她额头,“真想抽你。”
她赔笑道,“你舍得吗?”
男人重力拍了拍车门,“滚进去。”
“你的车不要了?”
“通知了刘盛来取。”
可怜啊。
乔予笙心中腹诽,跟错领导毁一生。
回去途中,月光皎洁。
副驾驶内,女人抱紧双臂,脑袋斜靠着车窗,闭目养神。
心里好久都没有这般舒坦过。
“枭,”她动了动唇,“都结束了吧?”
高速路上,谈枭全神贯注的掌控方向盘,“恩,都结束了。”
“真好啊。”乔予笙呼出一口气,本该故作轻松,潭底却不自觉热了起来,“往后我们都会过得好好的。”
男人斜眼望来,深邃的眸光不着边际,在那一刻,他的眼里只有这个女人。
周一,新闻发布会现场,宋家私生子宋卫,惊爆偷税漏税,电视屏幕切换到宋家大宅,宋卫没有逃避,当众被警察带走。
刘芝夏泪流满面的将警察拦在家门口,“我老公是冤枉的。”
“宋夫人,希望你不要妨碍警方执法!”
“他是被冤枉的!”刘芝夏抓着宋卫的衣袖不松,“求求你们放过我老公吧。”
宋卫面色苍白,冰冷的手铐架住他的腕部,面对记者的追问,他始终下额低垂,不愿开口多说。
自己欠下的债自己还,他这会儿已经尝到了苦果,兴许,即将来临的铜墙铁壁,是对过去最好的赎罪。
不由的,宋卫勾起嘴唇。
他抬头望见天空,阳光明媚,白云如水,清楚的勾勒出男人脸上的痛苦。
蓉蓉……
对不起。
是我辜负了你。
直至人被带走,警车车顶那一圈圈骇人的警报,依旧在宋家大宅上空盘旋。
刘芝夏伤心欲绝的跌坐在地,曾经风光的家宅,如今物是人非,只剩一片凄楚。
陆玟披着披肩,信步走向她。
大夫人出事之后,宋贤出国,将所有的事业投资海外,宋家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家不像家。
眼下,连阿尧也成天末日在外住,喊都喊不回来。
陆玟笔直的站到刘芝夏,“人都走了,起来吧。”
“哼,”刘芝夏冷哼,“我落到这步田地,你想笑就笑吧。”
“那不也是你们两口子作恶多端么?”陆玟扫着她的头顶,“姓刘的,上次你害我摔破头,又嫁祸给大嫂的事,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刘芝夏坐在地上,泪眼盯着墙角某处尖锐的笑起来,“知道又能怎样?我做都做了。”
“所以说,你现在就遭了报应!”
呵。
刘芝夏顺着门背站直双腿,成王败寇,她这会儿没功夫同陆玟斗弄嘴皮子。
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这仇,是一定要报的!
乔予笙,谈枭,你们都给我等着!
想来,刘芝夏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陆玟淡淡瞅她眼,转头命令身后的佣人,“还不将行李拿给三夫人。”
“是,二夫人。”
闻言,刘芝夏回过神,看着佣人一件件扔出门的东西,她目光一沉,“陆玟,你想赶我走?”
陆玟双手抱胸,倒是觉得好笑。
“这里是宋家,你已经同老三离婚了,只能算个毫不相干的外人。”
“你说什么?”
“怎么?不服?”陆玟笑了笑,“别忘了,你和老三的离婚协议上写的清清楚楚,净身出户,所以说,只要是宋家的东西,你一样也别想!”
净身出户?
那都是乔予笙要求的!
原以为只是假离婚,等到遗嘱到手,她仍然会是风风光光的宋家三夫人!
可现在算什么?钻着空子逼她?
“陆玟,你明知道我们刘家破产,我父母现在东躲西藏,我压根儿没地方可去!”
她还想着遗嘱一旦到手,能填补刘家的深坑。
陆玟对她并不同情,“这就是你的问题了。”
“你——”
“保安,送客!”
话落,陆玟折身,大步朝客厅走去,刘芝夏喊了她几声,她都没答应。
“三夫人,您还是请吧。”
“好啊,好啊,哈哈,你们这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在宋家争斗了这么多年,她终究还是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七号院,二楼卧室。
乔予笙按掉遥控器,将有关宋卫的新闻全部抛之脑后,她赤脚踩在绒毛地毯上,走向婴儿床。
顺顺躺在小枕头上,睁着双咕噜噜的大眼,正含着食指吸允。
乔予笙一靠近他就笑了,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乔予笙莞尔,“宝贝。”
顺顺噘着嘴答应,“哦。”
女人执起孩子的小手,目光温柔,“你想见见外公么?”
顺顺踢腿,懵懂的眼神里,回应着谁都听不懂的语言,“哦。”
她轻轻晃动摇篮,宝宝乖巧的睡在里头,不哭不闹,自个儿都能玩耍的嗨皮。
兜中,手机铃响起。
听见音乐,顺顺黑溜溜的大眼冲妈妈一转,小眼神儿里满满的好奇。
乔予笙掏出手机,又是上次那个陌生号码。
她盯着那一串外省数字,怔怔出神,谈枭什么时候进门的,她也没发现。
男人凝视她细腻的眉间,“怎么不接?”
乔予笙抬起微垂的面容,迎上他深壑的茶色眼眸,“陌生人,估计是个骚扰电话。”
谈枭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向沙发,“接来听听。”
“好。”
她几乎没有犹豫,点开扩音键,“喂,你好。”
对面,传来阵女人的笑声,“我以为你不会接呢。”
“你是?”
“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吗?乔予笙小姐,又或者说,我该称呼你为谈太太?”
对方话语里尽是挑衅,乔予笙看眼坐上沙发的男人,谈枭精致的下巴略微一抬,眸底泛耀的神色逐渐阴冷。
乔予笙收回视线,“有什么话就说吧,不用拐弯抹角。”
“我只是想告诉谈太太一个,你至今还不知道的秘密。”落地窗包裹严实的公寓内,甄唯独自坐在床沿边,单手下压支着床单,短到腰间的打底衫,能瞧见横卧于皮肤上的疤痕,狰狞得犹如一只快要破茧而出的蛹。
当初,她被宋尧痛下毒手的时候,乔予笙明明可以帮她的。
为什么要见死不救呢?
乔予笙走至谈枭跟侧坐下,她红唇挨近手机尾部讲话,“什么秘密?”
甄唯掂着二郎腿,阴晦的房间连空气都无法流通,她视线掬向床头柜的闹钟,嘴角忽然划开道梦靥一般的弧度,“乔予笙,你知道睡在你身边的,是怎样的男人吗?”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她余光瞅向谈枭,男人垂眸低目,正把玩着掌心的电话,似乎耳边的一切,同他并无半点干系。
有时候越镇定,说不定越会暗藏玄机。
乔予笙瞄见他冲刘盛发了条短信,文字太小,她看不清楚,也没打算往心里去。
为了不浪费时间,甄唯直接切入正题,“你姥姥的眼角膜在你婆婆身上。”
谈枭一记厉色甩来!
“你说什么?”她说的话太快,乔予笙听得半知半解。
“看,到现在你还被蒙在鼓里。”甄唯哈哈大笑,“你真以为,王秀兰右眼失明是得了眼疾?你怎么不去问问慕容钰,对于这件事,她这么些年是不是一直都过得心安理得?”
乔予笙越听越糊涂,“你到底在说什么?”
“说你蠢,被骗了还帮人家数钱!”
“你……”乔予笙正打算往下问,婴儿床上的顺顺不知受到什么惊吓,哇地哭出声,乔予笙忙着去哄孩子,手机不慎跌落在地她都没来得及捡。
“乔予笙,谈枭当年的确救过你,可他救你的条件却是拿你姥姥的眼角膜作为补偿,慕容钰曾经得过很严重的眼疾,难道你不知道吗?”
甄唯急不可耐的想将真相还原,谈枭躬身捡走电话,她还在款款而谈“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信可以去问……”
“问谁?”谈枭开口道。
甄唯大吃一惊,“谈,谈少!”
男人唇角上扬,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他关掉扩音,手机贴近耳边,“我养出的狗,本该温顺,这会儿倒学着咬主人了?”
乔予笙抱着顺顺走出阳台逗哄,她一门心思都在儿子身上,根本没时间注意其他。
甄唯这会儿被吓得不轻。
她跟在谈枭身边多年,吃穿住行全由他资助,对于男人的手段脾性,她自是再清楚不过。
张了张嘴,甄唯一句话都不敢说。
谈枭瞳眸半眯起,“当初留你一条命,看来是不想要了。”
甄唯汗流浃背,赶紧将电话挂了。
眼瞅手机屏幕跳回主页,谈枭舌尖抵向嘴角,一张俊脸绷勒得十分阴戾!
不一会儿,顺顺趴在妈妈的肩上睡着,乔予笙进屋后,轻轻将他放入婴儿床。她走近谈枭身侧,见男人若有所思,压低音线,“刚才那个人是谁?”
男人右臂张开,带向她腰间,“还不太清楚。”
“可她方才说,”
“你是信我,还是信她?”
乔予笙攫住男人潭底的神色,“我当然信你。”
一个陌生电话和自己的丈夫,孰轻孰重,连傻子都能分辨得清。
谈枭倾下唇,在她额中央落了个吻,男人眉眼间,一道藏匿不住的狠厉,稍纵即逝。
某公寓六楼,甄唯收拾好行李,订了一张离开云江市的机票,她冒着危险捅了娄子,眼下最重要的自然是逃命。
走至门口,女人在鞋柜前换了双平底鞋,房门拉开的瞬间,刘盛温和的笑脸映入眼帘。
“甄唯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
没想到,她的动作快,谈枭的动作更快!
刘盛领了两三个人进屋,甄唯面露惧意,朝后退去,“你,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刘盛微微一笑,“丢你到海里去喂鱼。”
傍晚。
谈枭自下午出门后就没再回来,乔予笙独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眼见墙上的时钟走向九点,她舒展开盘起的双腿,关掉屏幕。
窗外,月色笼罩,硕大的卧室即便不用开灯,也照样散发着微亮的光。
起身,女人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宋卫被捕的新闻在各家卫视滚动播放,云江市头版头条,人尽皆知。乔予笙不觉得怜悯,更不会有半点慈悲。她迈开步子,走至床头,抽屉里的那本相册,乔蓉的脸蛋笑容温柔,当初拍下这张照片时,她该是多么的幸福与快乐。
就像现在,大仇得报,九泉之下,乔蓉也该安息了。
乔予笙搬起相册躺上床,纤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