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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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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现在,大仇得报,九泉之下,乔蓉也该安息了。
  乔予笙搬起相册躺上床,纤细的五指一点一点抚摸着母亲的脸,“妈,你都看见了吗?你都看见了吧。”
  她翘起唇瓣。
  门外,传来阵敲门,紧接着,王秀兰的声音响起,“予笙啊,睡了吗?”
  乔予笙放回相册,“姥姥,门没锁,你进来吧。”
  王秀兰推开门,她手里端着碗热汤,冲帘幕里的女人走近,“吃晚饭的时候姥姥听见你有些咳嗽,特意给你熬了姜汤水。”
  乔予笙翻身坐在床沿边,“谢谢姥姥。”
  王秀兰扬笑,“趁热喝。”
  微弱的壁灯,仿若为室内披上层温暖的黄,乔予笙端过汤碗,一鼓作气将半碗水吞下,王秀兰忙着为她擦嘴,左眸中的光晕尽是慈祥。
  乔予笙盯着她爬满皱纹的脸。
  王秀兰一把年纪,眼神不再灵光,乔予笙视线转向她无神的右眼,看着看着就出了神。
  “姥姥。”
  王秀兰捧住空碗,“怎么了?”
  乔予笙微咬嘴角,半响才问,“你的右边眼睛,得了什么病才失明的?”
  甄唯那通电话,乔予笙嘴上不在乎,有些东西却不是那颗心能够控制得住的,所以,她好奇。
  闻言,王秀兰受惊,差点手滑把碗摔出去。
  她有意躲闪着外孙女那道敏锐的目光,“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问这个干什么?”
  王秀兰坐在床边,乔予笙双手伸出去,放在姥姥大腿上,“我就是随便问问。”
  “傻孩子。”王秀兰拍了拍她的手背,“很晚了,你早点休息。”
  乔予笙未在执意,“好。”
  王秀兰心口微松,临出门前,思来想去她又觉得某些话压抑久了实在不妥,王秀兰回过头,看见乔予笙枕在床头正用一双透彻的眸子看她。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王秀兰最害怕的,就是予笙问起她眼睛的事。
  每一次,她都闭口不言。
  王秀兰知道,其实很多东西都是纸包不住火的。
  况且,予笙嫁的人还和这件事有着最直接的牵连。
  她不由叹了口气,灯光拉长了王秀兰本就消瘦的背影,“予笙啊。”
  乔予笙默默注视她,“恩?”
  “姥姥有几句话想同你说。”
  乔予笙竖起耳朵,“好。”
  王秀兰杵在原地,身后是一面厚重的帘幕,长及曳地,衬在她周围,将老人的身型显得更加渺小。
  她说,“过去的事,不管发生了什么,它已经过去了,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抓住现在的幸福,好好活在当下,往事不堪回首,再去追究结果,没有任何意义。”
  乔予笙静静听着。
  王秀兰挽起笑容,“予笙,姥姥这辈子为你做过的任何事,从未后悔过,哪怕老天爷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还是会那样选择。”
  她突然说出这些,乔予笙听不懂。
  “姥姥,你想表达什么?”
  王秀兰抽回目光,“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姥姥只希望,到时候你能释怀和宽恕。”
  说完,王秀兰信步走出房间。
  望着她消失的方向,乔予笙不明所以。
  她似乎觉得,真如那个陌生人所说,还有什么事,是她尚未知晓的。
  到底,会是什么呢?
  第二天,乔予笙刚起床,微博新闻就弹出一条消息。
  ‘凌晨三点,北海岸沙滩一具女尸漂浮上岸,具体死因警方还将近一步侦查。''
  乔予笙随意翻了翻几张现场图片,旋即退出界面,这种新闻,在云江市几乎每天都会上演,她早已见怪不怪。
  落地窗外,大雨磅礴,冷风吹进屋内,乔予笙嫌冷,又勉强缩回被窝。
  顺顺晚上睡在婴儿房,由佣人看护,这会儿早就被慕容钰捧在手心。
  谈枭昨晚回来得晚,这会儿还在睡。
  乔予笙单臂搂过去,搭在男人健硕的腰间取暖。
  他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体香,介乎于烟草味之间,令人迷恋。
  乔予笙最喜欢这种味道。
  亦或说是……越来越喜欢。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自个儿笑起来。
  这种感觉,和宋贤在一起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那个时候,她很想每天都和他在一起,因为宋贤会带给她很多快乐,分开后,她会想念,想着想着就会笑,然后继续自己平静的生活,并期待着与他的下一次见面。
  而与谈枭之间,她会有一种牵肠挂肚的舍不得,怕他受委屈,怕他不能好好照顾自己,有时候他工作忙,几天见不到人,她也会想念,想着想着就有种失落感,很想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更盼望他能够早日回到她身边。
  难道,这就是喜欢和爱的区别?
  宋贤温柔体贴,无论人品和性格都好的没话说,备受女生青睐,像个暖男。
  谈枭有什么好?
  所有的人似乎都很怕他。
  可就算他不好,却对她无微不至,超越一切。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
  有些人,说不出他哪里好,但是谁都代替不了。
  乔予笙莞尔,绝美的容颜呈现出花朵般初开的娇艳,她将侧脸贴向男人背部结实的肌肉,环于他胸前的玉手拥得更紧,“老公,我爱你。”
  她的声音很轻,柔柔的仿若蚊音。
  谈枭深邃的鹰眸缓缓睁开,潭底有一道耀眼的光圈,被那抹好看的茶色狠狠捕捉着。
  在这个不一样的清晨,他听见了此生听到过的,世界上最动听的语言。
  大雨过后,天空一道彩虹悬挂于天边。
  出去旅游多日的徐真真满载而归,乔予笙专程开车,跑到机场去接人。
  徐真真推着行李箱,顺着行色匆匆的人影走出闸口。
  闸口外,乔予笙着装简约,伸长脖子不断朝里张望,猛然间,身侧有人冲她肩膀撞了下。
  乔予笙扭过头,瞳孔内清晰照应出刘芝夏的脸。
  她神情戒备,“是你?”
  刘芝夏慌慌张张,为避免旁人认出来,特意戴着面口罩做伪装,“找个地方,我们好好谈谈。”
  “我跟你?”
  刘芝夏压低声儿,“关于你姥姥眼角膜的事,你想不想听?”
  眼角膜?
  乔予笙若有所思,怎么又是这个眼角膜?
  好不容易挤出人群,徐真真累个半死。
  葛江涛家里有亲人去世,三天前就匆匆赶了回去,徐真真买的东西又多,用了两个行李箱才勉强装下。
  叹口气,她走向角落。
  摸出手机,本打算给乔予笙打个电话,岂料,先一步收到她发来的短信。
  ‘临时有事,你自行解决。’
  “什么?”
  徐真真欲哭无泪,“我的班长大人,你要不要这么坑啊!”
  她买了这么多东西,何处安放?
  机场外,宋尧驱车停在路边。
  酒红色敞篷法拉利,线条流畅的车身耀眼夺目,驾驶室,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茶色墨镜,精致的五官被描绘得更为迷人。
  周围有人频频侧目。
  “好帅啊!”
  宋尧抿着唇,落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不耐的点着,时不时看眼左腕的手表。
  徐真真自认倒霉,千辛万苦的拉着两个箱子走出来。
  宋尧举目望去。
  墨镜下,掩藏着一双锋利的黑眸。
  勾唇,他展开嘴角一抹弧度,“时间刚刚好。”
  滑轮卡在自动门内,徐真真费力去拖行李,并未发现身后有一道修长的身影在靠近。
  扯弄半天,行李箱又重,徐真真都快虚脱了,“班长,我恨你啊。”
  随即,一只大手递过来,拽住伸缩杆往前一提,卡住的滑轮瞬间被抽出来。
  徐真真感激涕零,“谢谢。”
  她侧过头,故作友好的笑容,在对上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时,咻地,僵住。
  宋尧曲起中指轻敲下她的头顶,“还是这么笨。”
  徐真真石化了。
  神马情况?
  这货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宋尧不理会她那痛经的表情,自顾帮她把两个箱子扔上车。
  说是扔一点不为过,行李箱摔上后座的那一刻,她看着都心痛,幸好里面没有什么易碎品。
  不过……
  他一副要劫财劫色的样子,究竟是想闹哪样?
  他们之间,不是说好一切都结束的么?
  她已经重新开始了,并不想宋尧再来打扰她的生活。
  见徐真真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男人微挑眉端,“上车。”
  “我为什么要上车?”
  宋尧摘下墨镜,露出一对深不见底的眸任,“我专程来接你的。”
  “你接我?”
  “放任你出去逍遥了这么久,徐真真,你也该知足了。”宋尧左边唇角浅弯,想知道她的行踪,只要稍稍动些心思去查,没有什么是瞒得住的。
  他这话的口气,就好像自个儿的媳妇儿跑出去偷情被他逮个正着似得,徐真真越听越气,“宋尧,你不要忘了,我现在已经同你没任何关系了。”
  男人冷笑,“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
  徐真真捏紧拳头,两人面对面站在一块,身高气势上她就输了一大截,宋尧身材好,一件桃色衬衫套在身上,隐约能见胸前绷紧的肌肉,那双腿又长又直,略微弯曲的姿势中流露出来的尽是风流倜傥,她怎么同他相比较?
  跟着他的这一年多,所有的事都是他说了算。
  他是阴魂不散的主宰者,但并不代表她就必须畏首畏尾。
  徐真真挺直背脊,扬手拨弄额前刘海,说出的话语掷地有声,不见丝毫拖泥带水,“宋先生,我已经名花有主了,您请自重。”
  宋尧眼角笑开一记狠色,“谁?”
  徐真真别开脸,“你不用管。”
  “就是那个姓葛的?”
  “你不用管。”
  男人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冷,“他碰过你?”
  “你不用管。”
  宋尧霸道,虎口探向她下巴,强行扳过女人的正脸,“回答我!”
  徐真真吃痛,挣扎道,“你干什么!”
  周围有几道目光注视,宋尧压根儿不放在眼里,他不怕丢人可是徐真真怕,这里人多,宋尧的身份又这般招摇,稍不注意就能成为云江市花边新闻的头版头条,她还不想成为什么风云人物。
  “没有。”徐真真只得说实话,“他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同你上床,就叫龌龊吗?”
  徐真真瞪着他,宋尧脸上呈现出满足,俊脸贴近,咬着暧昧的字眼告诉她,“那叫享受,没尝过各中滋味的男人,又怎会懂呢?”
  徐真真气急败坏,右手抬起后,一巴掌甩过去。
  人没打着,还被反擒,宋尧手一拉,她便不受控制撞入他胸口,“看,刚一回来就急着投怀送抱,还说心里没我?”
  尼玛!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怒!
  宋尧按住她后背,“我再问一次,上不上车?”
  徐真真侧脸被迫靠在他胸前,“不上!”
  “好。”男人拎住她臀部的衣料往肩上一甩,“我用强的。”
  徐真真只觉身体一轻,等到她反应过来,不知何时已被宋尧扛到肩上。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你放我下来!”
  宋尧直接将她丢上副座,“徐真真,老子找了你这么久,不讨要个说法,你休想安生!”
  她坐直腰,眼见男人摔上车门,欲要发动引擎,徐真真气势汹汹,“关我什么事?”
  宋尧唇角溅笑,食指伸来,点了点她的额心,“你让我心情不好,得赔偿。”
  “赔偿什么?”
  男人拉扯着好看的唇形,“肉。”
  一字点地,独属于豪跑的嗡鸣,响彻云霄。
  *
  夜已深,天空犹如一块沉重的厚布,源源不断的黑暗落下。
  这个世界,本该从此平静的。
  豪宅前,灯火通明。
  乔予笙坐在车内,半掩的车窗外,冷风鱼贯而入,她冰凉的十指触碰着方向盘边缘,然后,握紧。
  刘芝夏白天说的那些话,至今萦绕耳旁。
  她不信!
  谈枭不是这种人。
  无论他伤害谁,都会伤害她的。
  姥姥失明的眼睛,同慕容钰怎么可能扯上关系?
  成排路灯下,萎靡的色泽如一把枯黄的落叶,挡风玻璃外,她等候多时的男人终于出现。
  裴景弘付过出租车钱,随即砸上车门。
  他喝了些酒,走向别墅的步伐摇摇晃晃,一件干净的外套被男人随意丢在肩上,今晚的聚会,那些个身姿出众的女人,着实难忘。
  裴景弘打了个酒嗝。
  侧面,两盏刺眼的车头大灯瞬间点亮。
  强烈的光线迫使他不由眯起眼角,修长的五指挡在额前,男人放眼去看。
  乔予笙正从车上走下来。
  裴景弘摇了摇脑袋,瞳孔内逐渐放大的,依然是这张脸。
  他恍恍惚惚地,“乔,乔,乔什么来着?”
  女人双腿在他跟前落定,“乔予笙。”
  “对,对,对,是你。”裴景弘这才想起,“你来这里做什么?”
  若是他没喝糊涂,他这栋宅子,离七号院可是背道而驰。
  乔予笙义正言辞,“我找你有事。”
  “找我?”裴景弘差点笑出来,“你找我能有什么事?”
  乔予笙仔细端详他眉眼间经酒精充斥过的神情,“我想问问,关于我姥姥眼角膜的事。”
  “眼角膜?”
  “别装无辜,”她口吻严肃,“上次谈枭带我姥姥去医院找过你,我想知道,她右眼失明的原因,是不是少了一块眼角膜?”
  裴景弘打了个酒嗝的空隙,已经完全消化完她的话。
  “是啊。”他几乎不假思索。
  喝酒误事,很多时候,酒这东西,不一定是什么好玩意儿。
  这个秘密,若在清醒的时候,他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乔予笙倒抽了一口凉气,“慕容钰曾得过眼疾的事,你知道吗?”
  裴景弘嫌自个儿身体太沉,干脆就势斜倚在墙面上,给自己做了个最好的支点,“知道啊。”
  “那你老实告诉我,我姥姥的眼角膜,是给了慕容钰了,是吗?”
  裴景弘说话不经大脑,“是啊。”
  “好,谢谢。”
  乔予笙旋身便走。
  裴景弘强撑着双桃花眼,眼睁睁看着她的车从身侧驶过,男人唇瓣一挑,笑得异常邪魅,“慢走啊美女,有空常来找哥哥玩儿。”
  啵儿~
  两指间一记飞吻甩出去。
  夜幕下,整座城市色彩缤纷。
  乔予笙绕着云江市漫无目的的转着圈儿,透过挡风玻璃放远的视线,模糊之后,又被她的手背挥去那股热潮。
  喉咙口,像是堵着块巨大的石头。
  码头,海浪正起,拍打着礁石。
  乔予笙关掉手机,椎骨枕向椅背,双臂紧紧抱住胸口,她闭上双眼,本打算掏空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可,根本就做不到!
  为什么会这样?
  到头来,本该是最爱她的两个男人,却用着不同的方式来伤害她。
  为什么?
  逼近二十年,王秀兰为她所做的一切,她这辈子都无法偿还!
  “姥姥——”
  泪水汹涌的,怎么都止不住。
  她不知道一个人究竟要有多么大的勇气,才能够将自己完好无缺的眼睛贡献出来。
  心尖上,一股股抽痛蔓遍全身。
  乔予笙倾下身,无助的趴往方向盘,眼角滚落的温热,如决堤的海水。
  她这会儿终于明白王秀兰昨晚那些话的意思了。
  ‘予笙,姥姥这辈子为你做过的任何事,从未后悔过,哪怕老天爷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还是会那样选择。’
  ‘姥姥只希望,到时候你能释怀和宽恕。’
  她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做到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海风,旖旎柔和,海浪,清脆入耳。
  乔予笙阖上双眸,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将这烦闷复杂的思绪理顺。
  ------题外话------
  去年,我妈刚出院不久,我患老年痴呆症的奶奶就不小心摔了,卧床不起。我妈恢复期没办法干重活,就连给我奶奶换尿布也无法搭把手,所以,我把工作辞了,也做好了弃文的打算,甚至以为很长时间不会再写文,只是没想到,她会去世的那么快,二月底就走了。
  那天,也是我第一次看见我爸哭。
  这个月,我回来了,本打算默默把文写完,再默默开新文,不管有多少人看多少人留,我不想去过多解释,不负责任就是不负责任,没那么多理由!
  只是,我没想到留言区还会有人替我说话,或者说,根本都不知道作者是什么情况就维护我,甚至还有人坚信我不会弃文。
  谢谢你们的相信,谢谢你们的善良,希望我还没有让你们太失望!

149大结局(下)

    以前她斗不过的人,现在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除了无尽的懊悔和泪水之外,她能剩下的,已经不多了。 
    刘芝夏恨过,怨过,却无能为力。
    如今,她着装邋遢,蓬头垢面,再没有当初那种光环。
    没有钱,生活拮据,平日里,她只得撕下面子,戴着面口罩跑到大街上翻箱倒柜的捡垃圾。
    管理宋卫的企业这么多年,纵然她空有一身本领,可被谈枭封杀的这两年,她四处碰壁,没有任何一家公司敢要她。
    破旧的小屋,刘芝夏浑浑噩噩,曾经身份显赫的宋家三夫人,这会儿沦落的连个乞丐都不如。
    *
    生活可以是平淡的,犹如蓝天下碧蓝的湖水。生活也可以是诗,在一路的奔腾中高歌。只要彼此紧紧握住对方的手,每一个日子都是幸福的。
    十指相扣,幸福,溢于言表。
    宋尧揽着她,嘴角抿成一道弯曲的弧度。
    徐真真抚摸着肚子,“宝宝,以后千万别学你爸那么小气,做男人就得大度。”
    如今,人家找到真爱,她也只能在短信里祝福几句。
    其实她同江涛旅游的那段时间,只是名义上的谈恋爱,除了牵手之外,连嘴都没亲过,宋尧却至今耿耿于怀。
    她也是醉了。
    还说什么参加前男友的婚礼,无非就是想旧情复燃。
    葛江涛大婚,明明发来了请柬,宋尧醋意大发,不让她出席。
    徐真真同宋尧肩并肩坐在楼顶花园的秋千椅上,女人挺着个大肚子,温柔的依偎在男人的身侧。
    屋外,阳光正暖,岁月静好。
    她心想着,自个儿老公果然是只猛兽,管教儿子的时候,贴上这张门神,能省不少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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