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之特工主母嫁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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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中午的,煞铭威刚从楚天赛道回来,正准备冲个凉然后去用午餐,就见手下来报。
“什么!那么重的伤竟然没死成,昨天不是说凶多吉少吗?怎么又给救回来了!”
煞铭威很是恼怒,这老头是有神明保佑么,都要死了还能活过来!那之前的努力不是白费了!
而且这几年煞世在大洋洲没少找炎帮麻烦,难保炎崇和炎幕羽不会怀疑到他头上来,现在炎崇又没死成,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晦气!
“老大,属下查到昨天夜里华夏医院来了一位医师,但具体身份不得而知,我猜是他救了炎崇。”煞世青堂堂主煞井度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里满是愤恨不甘。
昨天早上炎崇的那场车祸可是他一手设计的,错过了这难得的机会,下次想要除去炎崇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大洋洲多年来一直是炎帮的地盘,这让煞世眼馋不已。
虽说炎帮只是世界黑道中的二流势力,但煞世想要采取强硬手段和炎帮争夺地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强龙难压地头蛇不说,万一煞世大规模的人员调动让其他黑道势力得到消息钻了空子,端了煞世的老窝,那就得不偿失了!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既然不能明着来,那么就来暗的——
只要除去炎崇和他唯一的儿子炎幕羽,大洋洲还不是煞世的囊中物!
这次和冷枭绝的会面并算计得到武城地盘一事老大交给他全权负责,于是他早先一步来到武城做准备,没想到无意中获悉炎崇也在中国,而且返程将从武城搭机回澳大利亚。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又怎么能错过!
于是在通报老大后,他主导了那场车祸,本以为这次能要了炎崇的命,没想到还是被炎崇给逃过了一劫。
“炎崇这次大难不死,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你再去确认一遍,一定要把一切不利于我们的证据都销毁掉!”
煞铭威不放心地叮嘱煞井度,既然已经失手了,就要保证能全身而退!
然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百密也总有一疏的时候,东窗事发之时,煞世是否又真能全身而退?当然,这是后话了。
现下,煞井度得令离去,而煞铭威则面色凝重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不知怎么的,虽然炎崇这事儿煞世可以说是做得滴水不漏,但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正心烦意燥之际,突然想到这次来武城的目的,煞铭威脚步一顿,烦躁的心绪渐渐被激动和兴奋所取代。
是了,炎崇没死成,不是还有和冷枭绝的赛车赌局么!武城的地盘煞世一定会得到,这才是这次武城之行的重头戏!
一夜无事。
刚入秋,夏日的炎热还未散去。
炽热的阳光洒落在武城之上,仿佛给大地渡上了一层金光,碧空高远,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楚天赛道,第二场比赛即将开始。
“冷当家,你在开玩笑吗,第二场你上?!煞某可不知道冷当家还会赛车!”惊诧的话语中带着试探,煞铭威倒是装得像模像样。
冷枭绝,等着吧!这回让你不死也残!煞铭威心中却尽是即将阴谋得逞的兴奋。
“我参赛,你有意见?!”
狭长的鹰眸冰冷地睨着煞铭威,冷枭绝虽然还是一脸面色无波的冷酷,可心中却是暗生警觉。
为什么是煞铭威参赛?“Y”上场不是比他煞铭威更稳赢这局么!难道煞世的底牌并不是“Y”?
那么煞铭威认为煞世能够稳赢这场赌局的底牌又是什么,是他连续两年F1排名第二的实力?
没有“Y”,然而煞铭威如此胸有成竹,看来陷阱极有可能是设在赛场上了。
“呵呵,冷当家说笑了,煞某哪敢有意见。”
面对冷枭绝的强势,煞铭威这回倒是不甚在意。冷枭绝上场,他求之不得,更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要不就算这计划实施,也没有一石二鸟的功效了。
冷枭绝没再接话,微眯的鹰眸一片凌厉冷肃,他倒是要看看,这煞铭威想在赛道上干什么!
10点整
随着发令枪的枪响划破云山寂静的上空,两辆赛车几乎同时同步地朝着盘旋的赛道冲了下去。
在赛道左边靠近围栏的是黝黑车身橘黄底盘的布加迪威龙,而赛道右边靠近山壁的是一辆改装过的白色美洲虎。
只见一白一黑起初并驾齐驱着,3分钟后黑色的布加迪威龙开始超越白色的美洲虎,并逐渐拉开保持着300米左右的距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路程已经过去了接近三分之二,冷枭绝愈发警觉起来,这一路上太顺畅了!
倏然——
布加迪威龙前方的20米拐弯处,一个小男孩突然从满是半人高杂草的空置地带处翻越围栏跳入赛道,正正地落在车子即将要行经的地方!
小男孩似是被这急速朝他而来的赛车给吓坏了,呆呆地望着即将要撞上自己的车子,脚下仿佛生根了一般动也不动。
冷枭绝在一秒的讶异后很快恢复冷静,并在第一时间强行让极速往下冲的赛车改变方向——
只见黑色的布加迪威龙险险避开了小孩儿,但却向右狠狠撞上了山壁!
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以及车轮磨擦地面的尖锐啸声后,布加迪威龙终于静在那儿不动了!
情况有些糟糕,但危害却是降到了最低。
亏得冷枭绝在车头撞上山壁时稳稳地刹住了车,要不这会儿车子怕是已经被山壁反弹得头尾对调,失控地滑下这陡峭的赛道或者冲破铁栏跌下这秀美壮丽的深渊了!
再看看现场,虽然车子成功停住了,但是车头部分被严重撞毁,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样。
而车子里面——
这几年来冷枭绝基本没再受过伤,但是这会儿却华丽丽地挂了彩!
这不,只见那俊美阴郁的脸庞上几处玻璃碎片儿划破的伤口正缓缓向下淌着血滴,最为严重的算是腿部了,除了被碎玻璃扎伤的不说,双腿因车子急速撞上山壁而导致严重的擦伤,黑色的西装裤被大片血迹湿透紧紧地黏着腿部皮肤,右腿小腿还成功地骨折了!
感觉到身上传来的疼痛,冷枭绝暗咒了一声,往车窗外一看,小孩儿这会儿已经不见了。
几秒钟后白色的美洲虎“呼啦”一声疾驰而过黑色的布加迪威龙,朝着终点方向飞奔而去,似是不知这事故的发生。
冷枭绝冷冷地看着呼啸而去白色的美洲虎,眸中寒光乍现。
如此算计于他,煞铭威你好样的!
一通电话后,劳伦斯快速从终点处赶了过来,不久,红色的法拉利消失在赛道处,朝着城中心飞快驶去。
而这第二场比赛的胜方,自是成功耍了阴招的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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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缘来千里,陌面相识
华夏医院
冷枭绝的头等病房中。
“当家,医生来了。”劳伦斯踏入病房,身后跟着一名相貌普通的年轻女子。
瞅见来人,正矗在病房中的冷门众弟兄狠狠地吸了口冷气。
女医生?!
电堂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给当家找女医生!
众弟兄立马齐刷刷转头看向冷枭绝。
果然,当家的脸色不太好看呐。
冷门内谁不知道当家不喜女色的接近,冷门上下就没几个女的,冷宅的内勤人员更全都是男性,就连当家偶尔伤重入住冷氏集团名下的医院时,负责的医生和护士也必须都是男的!
可以说除了当家的亲人,当家周边几乎就不允许有女性的存在!
电堂你居然还明知故犯,给当家找来这么个女医生,是想让大家都全军覆没在当家的冷气当中么。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劳伦斯还是被冷枭绝身上所散发的阴风给吹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清了几声嗓子才开口解释道:“当家,允奕还有十几个小时左右才能到,当家你的伤得早些医治。这位是攸心专家,炎帮帮主义女,昨夜成功让炎帮帮主脱离了生命危险。”
劳伦斯顿了顿,桃花眼小心翼翼地瞅了瞅冷枭绝,接着又硬着头皮继续道:“当家,攸心小姐可是世界权威级的骨科专家,今个儿碰巧也在这家医院……您看,要不,就把攸心专家当男的好了。”
劳伦斯说到最后,连平常不用的敬语都用上了。
唉,情况特殊,当家你就暂且把人姑娘当男人看吧,谁让人姑娘比男人还好使呢。
今天一早传来的情报消息,炎崇伤重然而却其义女的操刀下成功脱险,如此看来攸心如此年纪轻轻就能成为世界权威级骨科专家,的确是有真才实学的。
所以当家受伤时他第一时间就想到要来华夏医院,这不,他好不容易才把攸心给请了过来,当家要是把人给轰走了,这华夏医院的医师专家什么的他还真不放心啊,谁知道他们医术过不过关。
冷枭绝自夜清悠踏入病房,面色就一直冷沉,只见他狭长的凤眸犀利地来回打量着夜清悠,眸色深深,看不出所想。
病房里一阵诡异的沉默,静得只听见小心翼翼的呼吸声。
就在众人一阵胆颤心惊中,冷枭绝突然开口:“你是攸心?”
这女人一身简单的T恤牛仔裤,样貌平凡,气质也普通,怎么看都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普通人,可为什么她在进来的一瞬他觉得这就是那个逃跑的女人 ?'…'
这脸看起来并不像是易容,通身的气质也不对,可他心中却是莫名地躁动叫嚣着。
“是的,我是攸心。”夜清悠开口,不似以往清亮的音质,中性的嗓音透着低沉。
这冷枭绝好生敏锐,她敢肯定他没看出她的易容,可竟还是被他怀疑上了,这会儿还不忘从声音辨别,当真是不好糊弄!
声音也不对,难道真的不是她?
冷枭绝没再说话,犀利的目光就那么直直地盯着夜清悠,似是要将她看透。
夜清悠心中警惕不已,这冷枭绝太危险,还是早些处理完早些走的好。
她是不在乎冷枭绝的残废毁容与否,但如果冷枭绝不接受她的医治,那就很关她的事了。
劳伦斯找上她时,她很是惊诧,以为是行踪被冷门知道了,正想着怎么逃脱,可没想到却是冲着她“攸心”的身份来的。一番衡量下,她决定冒着被认出的危险救一回冷枭绝。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当然也不会白白替人做好事儿。
她昨天夜里才给义父进行了手术,今天冷门就获悉确切情报找上门来,这冷门情报网的强大由此可略窥一斑。再者炎帮与冷门素无瓜葛恩怨,冷门在道上的信誉也不错,让冷门调查义父的车祸事故会比她来要快得多。
她既然已经冒着危险来了,就绝对不能空手而归。
“冷当家如此英挺出众,要是毁容或者后半生得在轮椅上度过,那就实在太可惜了,还请冷当家抓紧时间,尽快接受治疗的好。”
冷枭绝说不清楚此刻心中的感觉,像是失落,又像是恼怒,总之心中堵得可以。
定定地再看了夜清悠一会儿,冷枭绝突然眸光一闪,缓缓冷声道:“女人,我允许你医治!”
允许?
夜清悠双眼一眯,这男人真是欠扁得可以,说句话都能膈应人。
冷枭绝的同意让劳伦斯松了口气,然而冷门众弟兄就不是那么淡定了。
这当家没把人轰走,反而还同意让这女专家医治,实在不像当家以往的作风啊。
难道当家真把人家姑娘当男人看了?可当家明明自己开口叫了人家“女人”的!
亦或是车子撞上山壁,当家脑袋给撞通透了,不拒绝女色了?!
想到这个可能,冷门众弟兄心中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要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老当家,老主母,你们苦盼了28年,当家终于开窍了!
额,只能说这群娃子平日太盼望有个主母,这会儿竟误打误撞地给真相了!
没理会冷门众人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炽热目光,夜清悠目测了一番冷枭绝的伤势,朝劳伦斯交代了一番后就径自走向病房的卫浴做手部的清洁消毒工作。
劳伦斯很快端来了一个医用托盘,上面摆放着齐全的医用护理器具。
夜清悠从卫浴走出,在众人的注视下来到病床前,先是从托盘上拿起一块消毒好的毛巾擦干净手,然后拿着卫生棉球俯身凑近斜靠在床头的冷枭绝。
没人注意,床上的男人身形倏然微微一颤,这味道——
果然是你,夜清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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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粉多亲说文文太瘦不够看,舒在此表示抱歉啦。一来舒是新手,码字速度不够快,二来舒不是全职的写手,所以只能一天一更,希望亲们能够谅解啦。不过舒会尽量每天多码字的,尽量争取从7月份开始多更,亲们要支持舒哦(*^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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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种子,破土抽芽
鹰眸一眯,这身易容的本事可谓是天衣无缝了,然而那一晚他们那般紧密地相贴,他不可能忘得了她的味道。
不是香水的刺鼻,亦不是沐浴乳的浓郁,是一种不接近就闻不出的,淡淡的清幽味儿,柔软,清雅,舒心,却又矛盾的带着馥郁的魅惑,似是想诱人沉沦。
冷枭绝这边看着夜清悠靠近的面庞,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而夜清悠却轻轻勾起了他的下巴。
回过神来的冷枭绝猛地一愣,然后竟红透了双耳——
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做这种类似于调戏的动作,可从这女人清澈专注的目光中,他知道她只是在调整角度以便于清理他脸上的伤口。
可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双颊发烫,被她柔软的指腹触碰到的皮肤还麻麻的,有些舒服?
看着冷枭绝被夜清悠抬起下巴竟然不闪不避反而还红透了耳根,冷门众弟兄只觉得当家的春天真是要到了,当家从来都是一脸的威严冷酷,哪见过这般模样!
就连劳伦斯也是惊诧得不行,一双桃花眼睁得老大,当家这是在脸红?
旁人的视线目光都已不能干扰到床上那个已经陷入呆愣的男人。
冷枭绝鹰眸难得褪去犀利,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正专注给他擦拭脸上血迹、消毒的夜清悠,心中什么东西仿佛要呼之欲出,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
发现冷枭绝的异样,夜清悠停下了手中正在上药的动作,有些疑惑:“我弄痛你了?”
有那么痛么?眉头都皱起来了。
没有回答,冷枭绝狭长的凤目直勾勾地盯着夜清悠,似乎想从她的脸上找到导致他异常的答案。
夜清悠对冷枭绝的不回应也不以为意,眉一挑,继续着手边的动作,不过还是放轻了些。
两分钟后,夜清悠完成最后一处包扎工作,拿开了一直在冷枭绝脸上捣鼓的手。
而夜清悠的手一拿开,冷枭绝就发现脸部麻麻的感觉消失了,心里有点儿失落但又仿佛松了口气。
这么一想,冷枭绝突地回过神来。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情绪会随着这女人起起伏伏?
处理完冷枭绝脸上的伤口,夜清悠转头看向冷枭绝那因被大片血迹湿透而黏着腿部皮肤的黑色西装裤,似在思衬着如何处理。
蓦然,星眸一眯,垂下的眼睑一抹光亮闪过。
众人只见夜清悠从托盘中拿起一把锋利的医用刀片,还悠闲地拿着它在手指间转了两圈,随即,握着刀片的右手迅速朝冷枭绝的西装裤割去!
“哗啦”两声布料被利器划开的声音,只见冷枭绝的西装裤,裤子裆部以下位置处左右腿两边的布料分别被夜清悠给横着割破了一条线,接着夜清悠将再次陷入呆愣的冷枭绝给翻了个身,又如法炮制地在臀部以下位置处左右割了一道,合着前面的两道口子刚好形成两截脱离的裤筒。
似是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夜清悠唇角微勾点了点头。
再次将已经彻底石化的冷枭绝翻过身来后,夜清悠敏捷又不失轻柔地翻卷着两边的裤筒就那么把冷枭绝的西装裤给脱了下来。
房间里众人的下巴已经掉了一地……
这,这,有这么脱裤子的么!还有那几刀,万一一个不小心,那当家岂不是很可怜!
夜清悠脱完西装裤,冷枭绝也终于从石化中清醒过来,可也恼羞成怒了!
“女人,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给人脱裤子!”
冷枭绝快速拿过一旁的薄被往自己腰间一遮,沙哑着嗓音阴寒地朝夜清悠低吼。
见鬼的,刚刚那几刀,她柔软的小手往他裆部以下处一碰,他就诡异地起了反应,她就不知道男女有别么!
以前还有女人赤身裸体想要诱惑他,他都没有一丁点儿感觉,这女人是想继续用行动来让他明白,她于他来说有多特别么!
而且看这女人动作如此娴熟,她是不是经常这样给病患脱裤子!
他不许,她是他的!只能这样对他!
意识到刚才自己所想,冷枭绝猛地一顿!什么,他认为她是他的,他对她……
深邃的鹰眸炙热地罩住夜清悠,冷枭绝从未有过地,尝试着去剖析自己对一个女人陌生又异样的情愫。
那夜情动时心中的悸动和满足,那听到她有个交往4年的男友以及她被“炸死”后的不开心,那不准对她进行任何伤害的特级通缉令,那改头换面相见时心中莫名的躁动和叫嚣,那念念不忘的幽香和被她轻轻一碰就敏感不已的身体,还有刚刚心中那股子激狂的占有欲……
蠢蠢欲动的种子终于破土抽芽。
缘来千里,陌面相识。原来,是爱情。
女人,你注定是我的,不管身体,还是心,你逃不掉的!
虽然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冷枭绝的脸色还是很阴沉,只见他酸酸地质问道:“女人,你经常这样给病患脱裤子?”
是的话,以后就别想再操刀了!
被冷枭绝过于火热的眸子盯得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夜清悠自动忽略掉心中一闪而过的异样感觉,挑眉戏谑道:“这可是我行医以来的处女秀,不过冷当家放心,手术刀、刀片之类的我摸多了,下手一向很准,不会割到不该割的地方,而且冷门主也不想我真的给你解皮带脱裤子吧。”
她可是记仇得很,什么叫“允许她医治”,要不是义父的事儿用得着冷门的情报网,她还不乐意了。
听到夜清悠说这是她第一次帮病患脱裤子,冷枭绝紧绷的神经一松,心下有些高兴,但也不忘强调:“女人,这样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以后不许再这样!还有,我叫冷枭绝,不是冷当家。”
这女人这般误解他的话,说明还没对他上心。不过,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一来他不能接受她的拒绝,二来万一她又跑了,又得一番费功夫。
他愿意给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