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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绝爱蛇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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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口说:“人与人之间有个纽带,连接在一起,就叫缘分。譬如我们四个有了关联。悠儿,与我们也有关联。现在悠儿死了,我们不能不管,就好像——”

唐纤纤接着说:“就好像我们四个人中间,如果有人遇到麻烦,我们一定不会抛弃。这是我们的规矩。”

柳仲说:“类似血缘关系。”

陆子鹰的脑袋又开始摆动,每次镜片掠过,便在窗下闪一道蓝光。

忽然咧开嘴巴笑了,舔着牙尖说:“厉害啊,你们三个人一套一套的,不就是想让我弄死癞皮狗吗?”

我看着陆子鹰。陆子鹰得意洋洋地笑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柳仲说:“我知道你想做。”

“你怎么就能知道?”陆子鹰立刻盯住柳仲。

“你想表现一下。”柳仲靠在椅背上,“但我提醒你,不要太招摇。找到癞皮狗,把他除掉——整个过程,必须隐秘。一定要隐秘。”

陆子鹰笑了笑:“这又是你们的规矩,想入伙就要办事。”

我说:“你可以把这当作正式的考核,需要业绩支撑,才能决定你在组里的地位。”

“好,兰殿下发话了,小子当然遵从。”陆子鹰戏谑地说,“不过我需要兰殿下出来帮手,你就是我的光和电。”

柳仲说:“你必须单独行动。”

“万一我翘辫子怎么办?”陆子鹰盯着柳仲。

唐纤纤接口说:“如果你连癞皮狗都对付不了,还能做什么?”

陆子鹰用食指顶了顶太阳镜,环视包厢,点头说:“我算明白了,你们三个下套给我钻,哈?三个臭皮匠要收拾我这诸葛亮。”

柳仲摆了摆手说:“讨论就到这里,今天晚上行动。我们先吃饭吧。”

(40)新计划

我们点的菜上齐了,最诱人的是鱼。我们事先请服务员转告厨房,鱼肉只做到六分熟,服务员并没有多么惊奇,在她眼里,我们原本就是另类叛逆的少男少女。

柳仲与陆子鹰吃饭的样子截然不同,柳仲是优雅淡定型,陆子鹰则是大刀金马,势如破竹。

唐纤纤往我的碟子里夹了块鱼,说:“夏兰,你要多吃一些。”

“谢谢。”今天感觉胃口开了,饭量比平常大。

陆子鹰用餐巾纸抹抹嘴唇,问道:“你们打算一直住在棚户区?”

柳仲说:“不,很快就要搬走。”

陆子鹰追问:“那有什么安排?”

柳仲反问:“子鹰,你住在哪里?”

“小花园。”陆子鹰笑道。

陆子鹰说话虽然半真半假、玩世不恭,不过语气中总带着雀跃的意味,让人不由得受到感染。

我脱口而出:“改天带我们去参观一下。”

陆子鹰马上放下筷子,兴奋地说:“其实我的意思是,不如你们搬去我家,反正我一个人,房间足够住了。”

柳仲说:“还是再考虑一下。我们突然住在你家,会引起附近人们的关注。”

“嗨,柳仲,我觉得你这个人太谨慎了。”陆子鹰说,“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疑神疑鬼只会增加烦恼。”转脸看看唐纤纤,“糖精,我说的对吧?”

唐纤纤喝了口果汁,抿一抿嘴唇:“陆子鹰的话有道理。”

柳仲说:“现在是蜇伏期,一切都要稳妥。”

我始终没插话,静静地吃饭。

陆子鹰又问:“柳仲,那你的新计划是什么?”

柳仲想了想,说:“初步考虑,离开棚户区以后,先住在防空洞……”

“什么?!”我和唐纤纤都感到震惊。

曾在柳克凡的地下洞穴受到凌虐,如果不是偶然逃出来,或许已经变成了一枚虫茧。

“除了棚户区就是防空洞,你的品位很不俗哩。”陆子鹰像是看到什么惊人的天文现象,目光透过太阳镜研究着柳仲。

柳仲转脸看看我和唐纤纤。“其实我和你们一样,对防空洞有恐惧回忆,所以一直回避那个地方,宁肯住在棚户区,也没想到去防空洞。不过现在情况不同,我们可以找一座防空洞,暂时落脚。”

我马上说:“不同意。”

柳仲微笑着问:“怎么了?”

“嗯……我有幽闭空间恐惧症。”我说。

陆子鹰哈哈一笑:“蛇女也会得这种病,那你后半辈子可就糟了。”

我瞪他一眼,没吭声。

唐纤纤考虑片刻,开口说道:“不如这样吧——我们先搬到陆子鹰家里,然后找一座学校,大家去上学。”

关于上学的事,我们以前讨论过,因为留恋校园生活,都愿意回去做学生。而且从安全的角度来看,一方面,学校里都是同龄的男孩女孩,容易隐藏,另一方面学生比较单纯,即便自己有什么古怪举动,也不会引起过分关注。

陆子鹰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嘴角一勾,露出邪邪的笑容。“糖精的提议很好。”

我看着柳仲,期待他的回应。唐纤纤也从另一侧望着柳仲。

(41)行踪可疑

我看着柳仲,期待他的回应。唐纤纤也从另一侧望着柳仲。

陆子鹰的目光透过太阳镜,意味深长的移动在我和唐纤纤之间。似乎……早就看出我们对柳仲的态度,于是嘴角露出一丝邪趣的笑容。

柳仲靠在椅背上,说:“好吧,先住在子鹰家,那就要麻烦你了。”

陆子鹰哈哈一笑:“我们是一家人嘛,不必那么客气,来——干杯。”

我们端起果汁,准备碰杯。

唐纤纤问:“那,我们为什么庆祝呢?”

我无意间抬起眼,发现陆子鹰正望着我,蓝色镜片反射着澄澈的光芒。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帮他摘掉眼镜的模样,那双眸子……

侧过脸,回避着,对柳仲说:“柳帅发布祝酒辞吧。”

柳仲微微一笑:“就算为子鹰接风,另外……”

唐纤纤接着说:“为‘鹰魔’除掉癞皮狗饯行。”

大家干杯。

陆子鹰一边喝着果汁,一边用悲惨的声调唱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醉卧美人堆……”

孩子气的歌声令人忍俊不禁,同时却有种疼惜的感觉。我这是怎么了……

淡定。淡定。夏兰……你的心里为什么翻江倒海?

恍惚间,看到唐纤纤的目光从我脸上掠过,还有嘴角的笑意。

我离开包厢,去了卫生间。

唐纤纤很快跟过来。

卫生间只有我们两个,我正对着镜子洗脸,她一进门便说:“抱歉,不是我要缠着你,是柳仲让我跟来,担心你遇到麻烦。”

我有点生气。“柳仲干吗总是疑神疑鬼的?”

“没办法,谁让他太看重你了。”

“其实换作你,也一样的,柳仲也会让我来陪你。”我直视着镜子,唐纤纤的身影在镜子左侧。

唐纤纤兀自笑一笑:“过分的关心是一种累,不过柳仲这样做,并没有错。”

我叹口气。“算了,不说了,总之我不想变成别人眼里的小孩子,更不愿变成累赘。”

由于入冬以后身体的不适,再加上最近接连发生的波折,还有对前途的无望,我的情绪很不稳定。

我猛地转脸,注视着唐纤纤:“你说,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什么生活?”唐纤纤双眼空茫,仿佛初冬凌晨的天空。

“东躲西藏、疑神疑鬼、心惊肉跳的生活。”我提高声调。

唐纤纤仰脸看了看天花板,眼里映着灯光,静默一下,低声说:“在这个社会上,只要我们活着,就无法改变。”

我虚弱地靠着盥洗池,想好好哭一场,却流不出半滴眼泪。

唐纤纤扶住我的胳膊。“走吧,别让他在包厢等得着急。”

与唐纤纤一前一后出来,情绪逐渐平复下来。刚转过拐角,忽然看到柳仲大步走来,神色凝重,又有事发生了。陆子鹰跟在柳仲后面。

我和唐纤纤快步迎上去。

柳仲说:“马上离开这里。”

“怎么了?”我问。

“刚才从窗户看到饭店楼下来了两个人,十分可疑。”柳仲抓着我的手腕,朝饭店后门走去。

我紧张地问:“来的是什么人?”

陆子鹰接口:“柳仲说是什么……蛇人猎手。真是天杀的,我从来没听说过。”

唐纤纤脸色苍白,跟在我们身边。

(42)这小子死定了

来到后门,柳仲说:“我们分头离开。我带夏兰,子鹰照顾纤纤,路上如果遇到危 3ǔωω。cōm险,一定要及时甩掉。我们在铁道北会面。”

陆子鹰扶了扶太阳镜。“糖精,我们走。”

“保重。”唐纤纤对柳仲说。

“嗨,又不是生离死别。”陆子鹰咧着嘴角。

“闭上你的乌鸦嘴!”唐纤纤厉声说。

陆子鹰怔住了,第一次见唐纤纤发火。

我们没再说什么,匆匆离去。

………………

路上很顺利,我们先一步回到铁道北的家。二十分钟后,唐纤纤和陆子鹰也到了。

陆子鹰进门便问:“什么时候对付癞皮狗?”

柳仲说:“那要看你什么时候找到他。”

陆子鹰急切地说:“总得有个方向吧!”

“今天晚上带你去他家,具体怎么做,就看你的能耐了。”柳仲平静地说。

天黑之前这段时间,大家无所事事。我吃了颗“海珠”,去小套间睡了一会儿。醒来后,感觉神清气爽,很想做点什么。这时候天也黑了,柳仲在屋子四周观察一下,癞皮狗仍然躲在外面,没有回家,他平时一个人住,现在去他家正合适。

陆子鹰执意让我带路,我也想活动活动,便领着陆子鹰出发了。

踏着夜色,离开家门,我选取的这条路十分僻静,旁边堆着垃圾,像一座座小山,空中弥漫着浓烈的臭味。一路上,陆子鹰很沉默,我也乐得清静,否则又要应付他的胡搅蛮缠。

十五分钟后,到了癞皮狗的住处。这幢房子不算很破,门外有棵槐树,枯枝在风中摇动,发出“悉悉簌簌”的声音。地上结了霜。不远处隐隐透出灯光,枯黄的光晕像死人的眼睛。

我先把脸贴在门板上。陈年的黑漆散发着淡淡的腥味,粗糙的门板由于风吹日晒,很多地方都有裂纹,面颊贴上去,有一种尖锐的酸涩感。

我轻轻移动脑袋,让面颊在门板上平滑——蛇人的面部神经非常敏锐,能通过细微的空气震动和热源,判断屋里到底有没有人。

陆子鹰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偶尔迸出一句:“专业。果然是专业人士。”

我没理睬他。不过……心里挺希望他能评价几句,毕竟也算一种回应吧。

确定屋里没人,来到窗边,我先爬进去。身体紧贴在窗台上,慢慢滑入,到了屋里,伏在墙角观察一番,随即用舌头震动空气,向陆子鹰发出安全信号。

陆子鹰也爬进来。不过他是倒着爬的,先露出屁股,然后故意往下一沉,让自己摔了个四脚朝天。

我知道他是恶作剧,索性不看他。

视线已经适应了周围的环境,昏暗的房间大约二十平方米。冷风在狭长的过道穿梭,伴随着某个地方的流水声,滴滴嗒嗒,一点一点敲击我的心脏。

“好了,你随意吧。”我对陆子鹰说。

他开始在屋里徘徊,通过房间里的气息,全面深入的了解癞皮狗。

最后从抽屉里翻出一张小照片,是癞皮狗的证件照,大约2寸。

陆子鹰嗅了嗅照片,得意洋洋地说:“好了,这小子死定了。”

(43)陆子鹰的鬼话

陆子鹰把癞皮狗的照片放到口袋,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朝窗外瞥了一眼,催促他:“走吧,还楞着干什么?”

陆子鹰咧开嘴角笑着说:“不着急,难得我们相处一室,再聊聊。”

他的笑容带着邪趣,我却心口一窒。对我而言,他仍是个陌生男孩,自然会露出警觉之意。

他趋前两步。我马上指着他:“站住别动,不然……”

“不然怎样?”他饶有兴味地歪着脑袋。

“你别放肆,这是在别人家。”

“怕什么,反正这屋的主人即将变成死鬼。”陆子鹰故意皱了皱鼻子,太阳镜跟着动起来。

“你很自负啊。”我冷笑一声。

“你不是吗?”陆子鹰盯着我。

“什么意思?”我回望着他,隔着镜片看不到他的眼,却能感觉到那意味深长的目光。

“你爱柳仲。唐纤纤也爱柳仲。”陆子鹰伸个懒腰,做出一副很享受的姿态,“啊——真的有好戏看了。”

我的心里莫名燃起一缕嫉妒的火,想扑灭那火焰,却烧得心口痛。

静默一下,沙哑地说:“陆子鹰,你不要挑拨离间!”

“哪有?”陆子鹰笑了,“兰殿下,何必那么紧张呢?我只不过把自己发现的情况,向你通报一声。”

我的心口更痛了。

陆子鹰初来乍道,便看出了我们的问题,证明这件事已经很明显了。

“夏兰,我没别的意思,只想告诉你,其实柳仲并不适合你。”陆子鹰说。

“你闭嘴。”我瞪着他,面露愠色,“我们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来指手划脚。”

“好,我不说了。”陆子鹰抬起双臂,做出认输放弃的姿态。

从癞皮狗的家里出来,我重新打起精神,留意着四周变化,在路口停下脚步。

“陆子鹰,你去吧。记住柳仲的话:一定要隐秘。隐秘。”

“真没想到,婆婆妈妈这种病还能传染!”陆子鹰不耐烦地说。

一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动作够快的,天知道他怎么找得到癞皮狗?

我回到家里,柳仲独自坐在外屋等我,唐纤纤在小套间,似乎已经睡了。

见我脸色不好,柳仲起身问:“在癞皮狗家里不顺利?”

“顺利。”我漠然地回了句。

“那……”

“很困,去睡了。”头也不回地进了小套间。

柳仲的脚步跟到门口,停下,踌躇片刻,退了出去。我和衣躺在床上,身旁的唐纤纤发出轻柔的呼吸声。她身上有股甜甜的香味,这是蛇女特有的气息,在夜深人静时尤为明显。

我身上也有那种香味,不知和唐纤纤相比,哪个更有吸引力……

忽然猛醒——怎么不知不觉间,竟然跟唐纤纤比较起来了?这种比较有意义吗?无非是求一个心理平衡罢了。

——只想告诉你,其实柳仲并不适合你。

陆子鹰的鬼话回荡在耳畔。

真的好想看到柳仲的心。可是,蛇人无论多么敏锐的听力,也无法从一个男孩的脉搏中,听出一切。

身旁的唐纤纤翻个身,又变得无声无息了。

我努力闭上眼睛,让自己睡过去。

………………

(44)两个警察又来了

第二天,陆子鹰没有出现,还在追捕癞皮狗。他的行动应该比我们自由一些,因为蛇人猎手没有盯上他,想来他也没有得罪过柳克凡。

下午,高个子的牛警察和矮个子的马警察忽然来了。

悠儿后妈的死亡事件还没查出眉目,连带着,悠儿也出了事,这两个警察大概忙得焦头烂额。在棚户区转了一大圈,最后又来到我们家。

柳仲下午出去了,我和唐纤纤接待了警察。

“今天没学习?”高牛警官笑咪咪地问。彼此也算熟人了,说话便轻松一些。

“哎呀,其实我可烦念书了。”唐纤纤的语气很像“嗲精”。

我用纸杯给警察沏了茶水,放到桌上,他们没动。矮马警官仍然是一副阴沉的表情,目光偶尔扫视一圈。

“你们的同学找到了吗?”高牛警官问。

我就等着他这样问,立刻接口说:“找到了。”

“是一个戴着蓝色太阳镜的男生吧?”

“对啊,警官怎么知道?”

“哈……随便打听了一下,居民说的。”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刻,我倒很感激那些碎嘴的居民,帮我们做了一个铺垫。

唐纤纤说:“既然找到了同学,我们就准备搬家了。”

我抱怨说:“是啊,这破地方,要不是钱被偷了,谁住在这里?”

高牛警官看了看矮马警官,接着说:“上次你们提供的消息,说命案发生前,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路口晃荡。”

“嗯,染着黄毛。”唐纤纤单手托腮,显得弱不禁风的模样,随即轻拍胸口,惊惶地问,“哎呀,我们这样讲,会不会遭到报复啊?”

高牛警官咧嘴笑了。“我们会保密的。”

矮马警官终于开口:“这两天,你们见李某了吗?”

原来癞皮狗姓李。我和唐纤纤对视一眼。

我说:“没太注意,好像不在附近——纤纤你看见了吗?”

唐纤纤想了想,说:“我也没见到。”

高牛警官问:“李某有没有干扰你们?”

我和唐纤纤一起摇头:“没有。”

矮马警官立刻说:“可是有居民提供消息,昨天你们家失窃,就是李某做的。”

“啊?原来是他呀!”唐纤纤表情震骇。

我说:“糟了,可能是他在报复我们。”

高牛警官问:“你们有没有报案?”

“不需要报案,因为没丢什么东西。”我说。

“是啊,他来晚了,我们已经被偷过一次,哪有值钱东西给他?”唐纤纤不屑地说,“做贼做到他的地步,真是一种悲哀。”

高牛警官表示理解:“嗯,混眼子可当不成贼。”

矮马警官忽然说:“李某在一座建筑工地害死了悠儿,你们知道吗?”

“哦……?”我与唐纤纤面面相觑,一脸茫然的样子。

停顿片刻,我问:“难道他是连环杀手?”

唐纤纤露出紧张惶恐的表情:“你们抓住他没有?”

“正在追捕。”高牛警官严肃地说。

“一定要抓住他,悠儿那么可爱的小女孩,居然被他摔死了。”唐纤纤突然停住话头。

但,已经晚了,我的心脏顿时缩紧!

警察并没有提到悠儿是怎么死的,我们是听柳仲说起:悠儿想从癞皮狗手上,把我们失窃的东西要回来,被癞皮狗骗到脚手架上,推了下去……

矮马警官的脸色更加阴沉。

高牛警官笑咪咪地问唐纤纤:“这么说,你去过现场?”

“没有。”唐纤纤平静下来。

“那你怎么知道悠儿是摔死的?”高牛警官仍然带着笑容。

……

“……警官,是我告诉她的。”门口传来柳仲的声音。

两个警察顿时坐直了身子。

他们的动作很明显,就像有人在脊背上同时戳了一下。

(45)随机应变

柳仲走进屋子,嘴角挂着淡漠的笑容。黑色风衣上积了些灰尘,肩膀和腰侧有些痕迹。唐纤纤一下站起身,随即意识到什么,又坐下来,看了看我。

我走到柳仲身边,拿过干毛巾帮他拍打起来。屋里腾起淡淡的尘烟。

柳仲说:“不好意思,外面在刮风。”

“哦。”高牛警官的目光从柳仲脸上掠过,看了看窗外,果然是一片昏黄的雾蒙蒙景像。

矮马警官用一种迷惑惊奇的眼神盯着柳仲。“你走路很轻啊,我们竟然没有听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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