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穿越--恨嫁下堂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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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的生意如何?”巴月把注意力又放回到邵十六身上。
“比开始几日略有下降。”邵十六头也没抬,回了一句。
巴月倒没有觉得意外,开店就是这样,开始几天新开张,又发了小广告,再加上邵记的原有人脉,来捧场的人自然会多些,过了那几天,生意下降是理所当然的,因为那些捧场的人,不会天天给你捧场。
她脑子转了几转,开始回忆自己曾经生活过的那个年代商家们常用的一些促销小手段,看看有哪些是能够用到这里来的。
正想着,突然见后堂的帘子一掀,走出一个人来,巴月正眼瞧去,不是别人,正是邵九。
“八姑娘,这么晚怎么来了?”邵九微微笑着,毫不掩饰脸上的喜悦的表情。
“邵……呃……九郎,你怎么在这里?”巴月有些意外,邵九一般是邻着商队跑商道的,很少会见他在某个固定的地方出现。
陈福麻俐的搬了张椅子过来,邵九坐下后才道:“这几日正好不用跑商队,我就到十六这里来看看,小住两日。”
靠得近了,巴月才闻到他身上一股油烟味,不禁有些疑惑。
邵九察颜观色,抬手嗅了嗅衣袖,才赧然道:“让八姑娘见笑了,我正在后面煮些吃食,听到八姑娘的声音,也未及换身衣裳……”
“不妨事,你们这儿没个女人,不自己动手,难道还吃西北风去……”
巴月对邵九顿时好感大增,虽然这个时代不鼓励男人下厨,认为那是贱役,不过她可不这么认为,在这种社会普遍的观点下,邵九还肯下厨做饭,足以证明这个男人身上还是有些让她心动的优点。
两个人就这么聊了会儿,巴月又问了一些销售的具体数额,心中大致有数,然后看外面天色黑得更厉害,就没有多留,对邵十六丢下一句“我有些小想法,明天再跟你详谈”就准备走人。
邵九忙道:“八姑娘,我送送你。”
他从铺子取了一个灯笼,抢在八月前面带起路来。
今天夜里没有月亮,巴月虽然不怕走夜路,但是当有个不错的男人提着灯笼在前面为她开路,时不时又温言好语的让她小心脚下,让她心里没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自己也有二十三岁了,没穿越以前,像她这么大的女孩子,男朋友至少也交了一个二个,甚至四五六七八个的,也不在少数,巴月因为白天忙着打工,晚上忙着去夜校学服装设计,有好感的男人不是没见过,可是却没有时间去相处。
穿越以后,又一直为了生存而努力到现在,更没时间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不过奶娘在她的耳边嘀咕多了,虽然她一直推托,但是偶尔闲下来的时候仔细想想,奶娘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在这个时代,只靠两个女人是很难支撑起一个家的。
难得有一个邵九,年纪合适,身份合适,跟她还有共同的雄心壮志,将来夫妻同心,难保不会把生意做遍天下。
想到这里,巴月倒是有点脸红了,偷偷瞄了邵九一眼,就见他一双眼睛正转也不转的盯在自己的脸上,顿时便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连忙轻咳一声,把脸撇到一边去,想想又突然觉得不对,自己没必要心虚呀,她是偷看了邵九一眼,不过邵九显然也在看她嘛,两下扯平,当下她又理直气壮的转回头明目张胆的看向邵九,不过这时他已经正视前方一本正经的在前面引路了。
有意思的话,就去找媒婆吧,这句话在巴月嘴巴里徘徊了半天,直到走回落脚的小院,她也没好意思说出口,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这么直白的话,实在不该由她先说出口。
“到了。”邵九在小院外站定,冲巴月微微一笑,“夜了,我不方便进去,就送你到这里。”
巴月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道:“我那边的布已经准备了差不多了,这几日便可以去取。”
邵九含笑应下,巴月这才敲了门,一个裁缝娘过来开门,将她放了进去。巴月随手关上门,从门缝里看到邵九提着灯笼渐渐远去,她忍不住翘了翘唇角,有点俏皮的意味。等奶娘见了邵九,怕是要有好一阵唠叨,自己说不出口的话,奶娘可不会说不出口。
第二天,巴月就抱着那十匹布去了李府,远远的看见李老太爷在大门口坐着,依旧是小方桌,矮脚凳,一壶酒,一碟小菜,翘着腿儿哼着曲儿,好一派悠闲自得。要是门边上再挂个鸟笼儿,就更加惬意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巴月见到这个老头儿就有种想笑的感觉,大概是心里有些羡慕这个老头儿悠闲的小日子吧。
再入李府
“老太爷。”
巴月才叫了一声,那老头儿就转过脸来,一看到她,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哟,大闺女来了。”
每次听到“大闺女”这个称呼,巴月都是一脸黑线,不是说这个称呼不好听,而是她知道自己是个闺女,用不着特意提醒啊。
“老太爷,您叫我一声月儿就成。”巴月一边说着,一边牵过小毛驴,把布取下。
李老太爷一看到这十匹布,顿时就移不开眼了,伸出一双枯皮老双在布上轻轻的抚摸了许久,呢喃道:“娃儿他娘活着的时候,就爱这样的花布……”
说着,居然掉了两滴眼泪,又马上擦掉。
“让大闺女看我这个老头子的笑话了。”这老头儿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
巴月忙道:“老夫人一定很体贴您,我不笑话您,只羡慕您能有个一直记在心中的伴儿。”
李老太爷瞅了她一眼,道:“大闺女就是会说话。”顿了一顿,又猛的回头向门内大声喊道,“哪个小子在里面伺候,出来一个。”
话音还没有落下,就从里面窜出个小子,跑得贼快,一溜儿就到了李老太爷面前,点头哈腰道:“老太爷,您吩咐。”
巴月打眼一看,这小子不是别人,正是李信。
“去,把这些布搬进我屋里,再去帐房上支一贯钱来。”
“是。”李信应了一声,就手脚麻俐从小毛驴背上将布下来,和巴月打了个对眼,还冲她笑了笑。
巴月回了一个笑容,等李信一走,她才在肚子里腹诽,这老头儿果然是个扣门儿的,上次才三匹布,李大少爷就给了五两银子,这次总共十匹布,居然才给她一贯钱。虽然比上次钱少,但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胚布是人家出的,她只挣个手工费,一贯钱还是给多了的呢。
跟李老太爷又白扯了几句,李信就拿了一贯钱出来,给了巴月,低声说了一句“等会儿”,然后就对李老太爷道:“老太爷,九小姐想请八姑娘到里面坐坐。”
李老太爷掀了掀眼皮儿,道:“那就进去吧,时间不要长,别误了每日的功课。”
巴月一听,忍不住咂了咂舌,跟着李信进了门,走出一段路之后才低声问道:“你们家九小姐都做些什么功课啊?”
“多着呢。”李信掰了手指数了数,“练琴、对奕、写字、画画、女红、人情往来,还要跟着夫人学习管家……”
巴月愕然,感情官家小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见了李九娘,小姑娘一如既往的活泼可爱,倒看不出她每天要学那么多东西,反而拿了许多动物形状的布偶出来让巴月鉴赏,全都是她上次提到的,小姑娘的手工那真是不错,把猫啊狗啊这些小动物的做得那叫一个活灵活现,十分可爱,就是那云丝帛的料子实在让人看了心疼,那么昂贵的料子拿来做布偶,可惜了。
李九娘倒不觉得可惜,反而十分高兴,道:“这些都是做了衣裳后剩下的下脚料,原是要扔了的,我想着你说的布偶,就拿来做了。”
这也算是废物利用了,巴月思量着,口中却笑道:“九小姐这么做,老太爷定是高兴得很。”
“咦,你怎么知道,爷爷可是好生夸了我一顿呢。”李九娘惊奇道。
巴月一阵无语,那老头儿这么扣门儿,看到自家孙女懂得节俭了,当然是要夸的。
李九娘也没有追根问底,只是把那些布偶往巴月面前一堆,高兴道:“姐姐你要是喜欢的话,就挑一个吧,上回我拿了你做的帕子,这回送你一个亲手做的布偶。”
小姑娘还懂得礼尚往来,巴月这回真的相信李信的说了,琴棋书画就不提了,李九娘的女红就在面前摆着,一等一的好,人情往来明显都是懂的,说她没学过那是不可能的。
当下,巴月也不客气,随手拿了一个只有拳头大小的猫布偶,李九娘给她拿了条红绳来,穿在猫脖子上,然后系到她的腰间,一走动,那小猫儿就在她身上晃来晃去,很是惹人注目。
巴月心念一动,脑子里又盘算开了,她上次只想到做布偶玩具,倒是没有想过,其实也可以做成挂饰呀,和衣服搭配着卖,只是不知道这些古代人的接受程度怎么样,不过看李九娘这个样子,明显是喜欢的。
想到这里,巴月便没有心思再留下了,应李九娘的要求,教她又画了几个卡通小猫小鸡,然后就要告辞。
李九娘有点舍不得,看得出来,小姑娘很喜欢和巴月说话,又或者是要学的东西太多,实在烦闷,难得巴月过来可以让她解闷,怎么也不肯放巴月走。
没奈何,巴月只好又坐了一会儿。
便在这时候,有个丫环来报:“九小姐,大少夫人过来看你了。”
大少夫人?
巴月听得心里一动,她对古时称谓虽然不甚了了,但是穿越过来这么久,总还是懂了一些,像一般嫁出去的女人,都管叫娘子,能冠上夫人这个称呼的,只说明两个问题,一是她嫁的男人是当官的,丈夫当了官,妻子自然也会受封赏,二是她本身就家世不凡,哪怕男人不是做官的,但也在出嫁的时候受了封赏。当然,这个夫人的品佚也是有高低的,具体的高低就不是巴月这个外来穿越者能弄清楚的,
李大少爷巴月见过,不像是有官职在身的,多半只是有个功名,剩下的就只有第二个可能,这位大少夫人出身不凡。
她还在这边想着,李九娘已经欢快的扑到门口,一掀帘子,唤了声嫂子,亲自把这位大少夫人迎了进来。
巴月这会儿不好再坐着,古代的礼仪她不懂,但是现代社会的基本礼貌她还是有的,这里虽然是李九娘的屋子,但这位大少夫人也算是半个主人,哪有主人进屋,客人大大咧咧的坐着的,所以她站了起来。
那位大少夫人笑着和李九娘说了两句,进了屋子,一抬头就看到了巴月,当下收敛了笑容,露出一副端庄神色,开口道:“这位是?”
巴月还没有开口做自我介绍,李九娘就抢先答道:“嫂子,她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会做花布的姐姐了,上次她送来的那匹牡丹花布,你不是很喜欢的嘛。”
“原来是八姑娘。”大少夫人(炫)恍(书)然(网),对着巴月微微颔首。
按说这会儿巴月应该上前来行礼,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夫人呢,虽然年纪看上去比巴月还少一两岁,但问题是巴月不懂这里的礼节,大大咧咧的便招呼了一句:“大少夫人好。”
很平常的问候,在巴月眼里,眼前这个女人虽然是属于那种有可能给她带来收益的财神爷,要讨好,但不必卑微,平等观念在她脑子里根深缔固,就好像阶级观念在这里的人的脑子里也根深缔固一样。
于是大少夫人坐直了身体,端庄美丽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矜持的微笑:“八姑娘不必多礼。”
对一个受过良好教养的女人来说,心里的鄙视是不会表现在脸上的,有时候越是客气的表现,越代表了排斥。
当然,说这位大少夫人因为巴月不讲礼节就鄙视她,这是冤枉人家了,这位大少夫人根本就没有鄙视巴月的意思,她只不过是把巴月定位在一个不值得重视的地位上,不过是个会染点花布的村妇而已,虽然容貌中有种不一般的神彩,但是跟她这个天之娇女比起来,就像是皓月与萤虫,皓月会去鄙视一只萤虫吗?
显然不会,皓月之下,萤虫那点光芒通常都是会被忽视的。
巴月又笑了,非常和气的笑容,她一向坚信和气生财,所以对大少夫人有点生疏的态度根本就不介意,不能指望第一次见面的人就可以谈笑生风吧,这位大少夫人明显不是李九娘那种活泼亲近的性格,人家要端架子,就让她端着呗,自己难道还会少一根毛不成。
如果巴月知道,大少夫人之所以端起架子,是因为在暗中比较了一下两个人的容貌,估计她更要笑抽过去了。爱美才好呀,越爱美的女人,越容易从她身上赚到钱。
桃花劫
因为大少夫人的到来,李九娘明显话变少了,坐姿也端正了,不像只跟巴月两个人的时候,叽叽喳喳跟着小百灵鸟似的。
巴月这点眼色还有,主动挑起话题,利用她从邵九那里听来的一些风土人情,没头没脑的瞎扯了一通,当然,她的主要目的就是在这瞎扯中,把自己的花布推销出去,不打算让人家现在就买,主要是这位大少夫人留个印象,那就是她的花布,真的很稀罕很稀罕,而她本人设计出来的衣裳,也很独一无二。
聊了许久,那位李大少爷来了,一进门便笑道:“哟,八姑娘也在啊。”
转而看向自己的夫人,又道:“稀奇真稀奇,难得景娘你有兴致有与人谈了这许久,为夫倒不好打扰了,这便走。”
他口中说着走,脚下却没动,看得大少夫人白了他一眼,道:“人都来了,还装什么样子,还不快找个地方坐了。”
“那为夫便坐了。”李大少爷笑吟吟的坐下,位置不远不近,恰恰隔在大少夫人和巴月的中间。
巴月还没察觉到什么,大少夫人的脸色却微微变了,轻哼一声,起身就走。
李大少爷呵呵一笑,告了一声罪,追了出去。
这夫妻俩,唱的是哪一出啊?巴月莫名其妙,却也再坐不下去了,就跟着向李九娘告辞了。
出去的时候,还是李信领的路,小家伙藏不住话,跟巴月东拉西扯的,才透了点意思出来,原来,李大少爷和大少夫人婚后无子,这几日,老爷和老夫人琢磨着要给儿子纳一房妾,大少夫人当时就脸色不好看,嘴里虽然应着,可是心下着实不爽,见了家中来的女眷,不管是新进的丫头,还是像巴月这样上门做买卖的,都要亲自打眼观察一番。
巴月一听,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合着自己刚才是被人当做情敌来看了,难怪这位大少夫人对她不冷不热的,目光有时候还挺刺人。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她感叹了一声。
李信贼兮兮的笑道:“我家大少爷,要人才有人才,要品貌有品貌,要家世有家世,八姑娘难道就一点也没有这个心思?若嫁入我们李家为二房夫人,可比终日奔波要强得多了。”
“小毛头,你懂什么……”巴月好气又好笑的在他脑门儿上拍了一记,“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你懂不懂?下次再拿这话寒碜本姑娘,小心本姑娘打破你的脑袋瓜子。”
“是是是,小的错了错了,不拿这话与八姑娘你开玩笑……”李信捂着后脑勺,一边点头哈腰的认错,一边跑得飞快。
巴月没把这事当回事,却不知道,自己却是真的让李家两个男人给惦记上了,不是别人,正是那李老太爷和李大少爷。
当李信把她的话原汁原味的回复给两位李姓男人的时候,李老太爷摸着胡子直乐:“这闺女,老头子我第一眼看,便觉得与一般闺女不同,宁为鸡头,不为凤尾,这闺女倒还真是个有点志气的。可惜……可惜呀……”
李大少爷摸了摸鼻子,讪笑道:“也是孙儿没福气。”
其实李大少爷与大少夫人成婚数年来,感情甚笃,倒也没动过纳妾的心思,但膝下无子,总不是一回事儿,前两年还好,新婚未久,不好拿无子说事,但如今外头已经有些风传,说是他李家惧于大少夫人的娘家势力,情愿绝了嗣,也不敢给李大少爷纳妾生子,实在是惧于人言可畏,也为了李家颜面,李大少爷这才顺了爹娘的意,动了纳妾的心思。
只不过纳妾归纳妾,总要选个合眼缘的,初见巴月时,他便有眼前一亮的感觉,这姑娘虽然出身商户寒门,但言行举止,落落大方,虽然也有精明计较之处,但也显可爱,并不令人憎恶,最关键的是,他调查过巴月被休弃的原因,竟是无子被休,这可不正妙极。
娶了巴月为妾,既可安父母之心,也可解夫人之忧,只要巴月生不出儿子,大少夫人便没有地位之忧,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依旧能维系良好,又可坐拥如花美妾,实在是人生一件妙事。若是过几年,大少夫人依旧没有为他诞子,再纳一个好生养的妾室也不迟,那时想必大少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年纪还轻谁知将来能不能生”的话来堵他。
存了这样的心思,李大少爷便向父母禀明了自己的意思,李老爷老成持重,还没表示什么,但是李夫人却明白的表示反对,原因只有一个,巴月是被人休弃的,李家纳妾,可以出身寒门,但绝不能挑一个被人休弃的女人。
李大少爷没有办法,他总不好把自己的如意算盘都说出来,只好请出李老太爷这尊大佛来压父母,李老太爷对巴月倒是有些好感,只不过他要求李大少爷要先探一探巴月自己的意思,李家,绝对不会仗势逼婚。
于是,才有了李信那一番玩笑般的试探。
而巴月的回答显然出乎李大少爷的意料,干巴巴的自嘲了一下自己没有福气之后,心中却有了别的计较。
男人,一生所求,唯征服二字,不管是征服事业,还是征服女人。
巴月若是一口就答应,李大少爷心里未必把她当一回事,只当她是个有点不同一般的女人,可是她拒绝得这么干净俐落,甚至连考虑一下都没有,李大少爷心里反而不服气了,起了征服的念头。
扪心自问,李大少爷觉得自己从头到脚,无一处不好,哪里会吸引不了一个像巴月这样的女人,你情愿当鸡头,我偏偏就要你当凤尾,还要你心甘情愿的当。
好吧,事情的真相就是巴月的桃花劫来了。
这话是算命先生说的。
巴月从李府出来,转了四五条街,正准备去铺子里找邵九,商量一下她新想出来的销售计划,就猛听身后传来一句:“姑娘请留步,老夫看姑娘印堂发红,红里透黑,怕是要有桃花劫……”
巴月理也没别,继续往前走。
“喂喂,姑娘……那位穿蓝底白花衣服的的姑娘……”
蓝底白花?是在叫我?
巴月终于听明白了,忍不住嘴角抽筋。这大街上,就她一个是穿蓝底白花的,猛的回头,她横眉竖目:“你才桃花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