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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又见穿越--恨嫁下堂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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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月终于听明白了,忍不住嘴角抽筋。这大街上,就她一个是穿蓝底白花的,猛的回头,她横眉竖目:“你才桃花劫呢,全家都犯桃花……咦?是你呀?”

常安府的胡半仙,这老头子怎么跑到百陵州来了?

“八姑娘,好{炫&书&网久不见了。”算命先生拿着他那招摇撞骗的布幌子笑眯眯的走过来。

巴月白了他一眼,道:“你叫我就叫我,胡扯什么桃花劫,再拿我开玩笑,小心我砸烂你的骗人摊子。”

狗会拿耗子

算命先生也不生气,笑呵呵的唱诺道:“算命不算人,堪劫不破劫,慧眼看人世,天机心中藏。八姑娘好自为知。”

说着便要走,又被巴月叫做:“算命的,你怎么跑百陵州来了?”

算命先生回转过身,笑咪咪道:“自是受邀来替人算命的。”

“啐,你真当自己是半仙,百陵州就没有算命先生了吗,还大老远的来请你?”巴月翻起了白眼。

算命先生将布幌子一摇,指着巴月的身后,道:“请老夫者,不是别家,正是姑娘刚刚走出之地。”

巴月下意识的回头一看,李府门匾上几个大字在阳光的反射下刺得她眼花。

“李府?”她一下子就笑了出来,“你就吹吧,知道这是什么人家吗?百陵州一方父母,会大老远的把你从常安府请来?”

巴月实在是被算命先生给逗笑了。

算命先生捋捋胡子,突然挤眉弄眼道:“李府欲为长子纳妾,特请老夫一算生辰八字,八姑娘若有心,不妨拿上生辰八字来,老夫看在……”

“去去去……”巴月挥手打断他的话,“不跟你瞎白扯,我还有事,走了……啊,对了,你回去的时候,帮我跟石匠说一声,隔几日我还要上他那儿去,让他不要乱跑。”

“石匠不在家……”算命先生说了一句,见巴月惊诧的看过来,又道,“他是随老夫一起来的。”

“难道李家也要请他做手艺?”巴月下意识的四下张望,似乎石匠就在附近似的。

“佛曰:不可说。”

算命先生卖起了关子,巴月哭笑不得:“你又不是和尚,信哪门子的佛?”

“子不语怪力乱神,老夫告辞!”

算命先生改口改得极快,跑得更快,没等巴月反应过来,就向李府跑过去。

巴月愣了好一会儿,才纳闷道:“什么怪力乱神,石匠是妖怪不成?”

算命先生神神叨叨,语蔫不详,话说一半还跑了,只给巴月留下一脑门子雾水,在大街上发了一会儿呆,才想起自己还要找邵十六谈正事,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清醒了一下,赶紧往天衣坊方向去了。

到了邵记成衣铺的时候,邵十六在,邵九也在,三个人在后院的树荫下谈了半天,对于巴月的销售计划,邵十六只是用笔做了记录,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巴月看他的脸色,似乎并不是太赞同自己,反而是邵九称赞了她几句。

这到底是自己的计划不现实呢,还是邵九跑的地方多见识也多,所以比较能接受她的方法?

销售计划受阻,巴月也没有在意,毕竟她不管经营,只不过是提提建议罢了,用不用是邵十六的事,能得到邵九的认同,她已经很高兴了,毕竟,还是有人能理解她的想法的嘛。

隔了两日,邵九来找她告辞,他又要带着商队跑商道了。

“可有什么要我带给奶娘的?”

临走前,邵九如此这般的问道。

“不是不顺路吗?”巴月听得惊讶,之前她就已经听邵十六提过,邵九这次要跑西边的商道,不经过张家村,因此听邵九这么一问,她马上就反问了。

邵九弯起眉眼微微一笑:“那不是要先去你那里,把这一批的花布给收了吗?”

巴月点点头,表示理解,一抬眼却见邵九笑容里有些深意,她心头一转念,顿时若有所悟,脸色微微一红,转身将自己这几天买的一些生活用品交给邵九。

直到送走邵九,巴月脸上的一抹红晕都没有完全退去,心里只盘旋着一个念头:邵九这次去找奶娘,不会顺便提亲吧?

提亲当然是不可能的,不管是在什么时代,提亲都是一件很正式、很隆重的事,那得是媒人先上门,探明白男女两家的意思,再合八字,订吉日,正式纳吉下娉,就算他们两个一个是再娶,一个是二嫁,也不会随便到由男方本人跑到女方家里去提亲。

所以,事实上,邵九是探口风去的。

前妻过世也快两年了,家族中的长辈们一直催着再娶一房,邵九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只不过在外面跑多了,他的眼界也高了,计较也多了,要娶妻子,除了长相要合眼缘,也得能带给他更大利益的才行。

张家村内,这个时候正书声朗朗。

自从村里有了教书先生之后,每日里便多了这听来分外悦耳的稚稚童音。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奶娘拎着食盒,站在窗下,听得眉开眼笑。大字不识几个的她未必听得懂这些孩子们摇头晃脑的在念些什么,但是瞅着一个大孩子带着几个小孩子,那摇头晃脑的模样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心里头便直乐。邹书呆不能说是孩子了,但是在奶娘眼里,这个读书人又听话又懂事,天天跑到她那里早晚问安,闲下来的时候,也帮她提个水什么的,真是比自己的儿子还贴心,她也真把邹书呆当亲儿子的一样的疼,自然就是孩子了。

大约过了半柱香,到了放课的时候,邹书呆手中的书一放下,几个小孩子欢呼着奔了出来,一眨眼就没了影儿。

“有劳王大娘了,多谢多谢。”

邹书呆最后出来,看到奶娘提着食盒,连忙作揖道谢。

奶娘笑得合不拢嘴,道:“谢什么,你这少年郎,说了几次都不听,如今我们都住一个村子里,不是远亲,也是近邻,谢来谢去,岂不见外。来,进屋去,看看今儿这红烧兔肉合不合你的胃口。”

“王大娘的手艺,自然是没话说。”

邹书呆一句话,让奶娘眉开眼笑。

这兔肉原就是邹书呆的,准确的说,是那只狗叼回来的,也不知道这狗是不是跟随村里的猎人进山打猎打猎惯了,让它待在私塾里看门它看不住,一天到晚往外跑,隔个两三天,不是叼只野鸡是叼个肥肥胖胖的田鼠回来,昨儿更是叼了只足有四、五斤重的大野兔。

邹书呆本来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约束不了这狗,连狗叼回来的战利品,他也摆弄不了,干脆一股脑儿全部给了奶娘,至于田鼠之类的,再肥再胖,那也是老鼠,所以留给那狗自己耍着玩了,邹书呆只在心里犯了一阵嘀咕:这狗,也会拿耗子?新鲜!

傍晚时分,奶娘又来送饭,正巧那狗在外面跑了一天,也回来了,嘴里照例叼着只猎物,不是野鸡,不是田鼠,也不是兔子,居然是只灰雁。

邹书呆一看就呆了:“这、这狗能飞不成?”

地上跑的就算了,天上飞的居然也能逮到,这狗忒神了。

奶娘一下子就笑了,道:“少年郎没见识,看这灰雁翅膀受了伤,许是飞不得了,落到地上,才被这贼精灵的狗给逮住了,明儿把这灰雁烧了汤,味儿也是鲜美。”

邹书呆看那灰雁翅膀还在扑腾,并未死去,心中略有不忍,道:“古有鸿雁传书之说,这雁也是灵物,我实不忍食之,王大娘,放了它罢。”

奶娘诧异了一阵,才道:“怪道月儿要叫你书呆,果真是个活脱脱的呆子,算了算了,你也是一片善心,依你便是。这灰雁受伤不浅,我屋里有药,你搭把手,把它抱去我那里,给它上了药,养它几日再放了它。”

邹书呆当即从狗嘴里把灰雁救下来,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跟在奶娘后面。

恰在这时,邵九到了。

熟悉

“哟,是邵管事到了。”

奶娘看到邵九站在巴月小染坊外面,连忙招呼着进门,又亲自给倒了茶水,倒把抱着受伤的灰雁的邹书呆给晾在一边了。邹书呆腼腆,见她有客,也不好多说什么,但看看怀中的灰雁,受伤的翅膀处仍有血渍,又不好走,只得站在一边,等奶娘招呼完客人再讨伤药。

“奶娘,叫我九郎好了。”邵九欠了欠身,接过茶,然后才看向邹书呆,“不知这位兄弟是?”

“哦,是村里请的教书先生,来讨伤药的。”奶娘这才想起邹书呆,从屋里取了包伤药出来,“把这药粉用水化了,敷在伤口上就成了,你拿回去自己弄吧。”

却原来奶娘极通人情,一听邵九叫自己奶娘,又让她改口称九郎,心里便有些明白了,想着月儿的终身大事,哪里还顾得上邹书呆,赶紧打发了,才好跟邵九再谈,这种事情,怎么着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谈,万一不成,传出去总归不好听的。

“那、那……好……多谢大娘……”

邹书呆本来想说自己不懂得怎么给灰雁上药,可是一看奶娘有点急迫的表情,又看邵九虽然笑盈盈的但怎么看怎么不舒服的眼神,只好接过药包,闷闷的走了。

且不说邵九和奶娘谈得如何,却说巴月这会儿也正琢磨着,邵九应该到她家了 ,不知道会怎么和奶娘谈呢。

想着想着,她就没心思去画设计图了,跟几个裁缝娘说了一声,就出了门,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踱着步,一会儿脸红,一会儿又叹气。

难道她的终身真的就要这么定下来吗?

邵九没什么不好,不管从哪方面看,跟她都很合适,婚姻和爱情是两回事,相爱的未必能天长地久,而天长地久的,未必相爱,巴月很明白这一点,憧憬和现实往往相悖的,这世上能有几个幸运儿能获得两全其美的婚姻。

可是,她和邵九之间,作朋友,作生意伙伴,她都很满意,挑不出什么错来,只是做丈夫的话,却始终还是少了那么一份微妙的感觉。

“唉,人都去我家了……”

巴月叹了一口气,现在才想反悔,似乎不太妥当,邵九是在她的默许之下才去的,虽然两下里都没有挑明,还有反悔的机会,可是反悔以后呢?奶娘又会整天说她不该抛头露面做买卖,村里也会有闲言闲语,毕竟她一个孤身女人,整天跟男人在一起做生意,传出去确实不好听。

算了,就这么将就着吧,爱情这种东西不可强求,也强求不来,但是一个幸福的婚姻却是可以经营的,而且这份婚姻也有助于她发展事业,无论怎么算,都是她赚了。

主意一定,巴月也就安下了心,不再多想,猛的转身,准备回去继续画她的服装设计图,却不料转得太急,撞上一个人。

原来,不知不觉中,她竟走到一家酒楼前面,旁边停着一辆马车,正巧这时有个公子带着几个家丁从里出来,正准备上车,巴月撞上的就是其中一个家丁,那家丁手里捧着两个点心盒,这一撞人没倒,可是点心盒却飞了出去,无巧不巧,其中一个正砸在那个公子哥儿的脑袋上,另一个却落到了马车顶上。

“混帐!”公子哥儿大怒。

“少爷,不是我……是、是她撞我……”那家丁吓得连忙跪了下来,直接将巴月这个罪魁祸首给指了出来。

“抱歉,是我一时没注意身后有人……”巴月也干脆,有错认错,对着那公子哥儿鞠了一躬,表示歉意,“这两盒点心值多少钱,我赔。”

“赔,本少爷的面子,你赔得起吗?”大庭广众之下,被点心盒砸了个包,那公子哥儿自觉丢了面子,暴跳如雷,对着跪下的那家丁道,“你,起来,掌她十记耳光,本少爷就饶了你。”

那家丁马上站了起来,挽起袖口,看得巴月脸色一变,退了几步,她知道特权阶级里有嚣张拔扈的,但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遇上,站着挨打不是她的性格,更何况她已经道过歉了,碰上对方不讲理,那她也只有硬抗了。

打是打不过的,这里也不是张家村,可以让她利用判官爷随便吓唬,但是制造混乱逃跑,还是有机会的,这儿人多,如果撒一把铜钱扔到那公子哥儿和家丁的身上,应该会引起哄抢效果吧。只要人群往这里一拥,自己转身就跑,那公子哥儿和家丁肯定是追不上的。

巴月心里琢磨着脱身之计,虽然这个想法成功的机率不小,但是要想吸引那么多的人过来捡钱,得扔出去多少铜钱呀,她再有钱,也不是这个扔法。

要不,硬挺几下耳光?打几下又不少块肉,顶多疼几天罢了。

眼看那家丁越走越近,巴月却还在心痛与肉痛之间拿捏不定,却在这时,停在酒楼前面的一辆马车里传出一声轻咳:“算了,上车。”

家丁停下脚步,犹豫着看向公子哥儿,公子哥儿咬牙切齿,道:“来旺,你去里面再订两盒点心,回头让掌柜的送到府上。”

那家丁连忙应了一声,又跑回酒楼里去了。

公子哥儿狠狠瞪了巴月一眼,嘀咕了一句“算你好运,这次饶过你”便上了马车,隐约还听车内飘出一句:“真晦气,偏你心肠好……点心……好不容易……”

再后面就听不清楚了,因为车门已经关上了。

事情急转直下,一场小祸就此消弥,巴月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挠了挠后脑勺,疑惑的自言自语:“那个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想来想去,也没有想起在哪儿听过,自己认识的公子哥儿,也就李家大少爷一个,但这个声音明显不是李家大少爷的。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天色也不早了,巴月左右看看,认准路就回去。

隔天早上起来,她和几个裁缝娘把这几天做好的衣裳整理了一下,正准备送到铺子里去,不料刚牵了小毛驴到达邵记成衣铺,就见里面已经有了客人。

一男一少女一妇人。

“八姑娘,可还巧了,一早便碰上。”

坐在一边着茶的李大少爷笑盈盈的出声招呼,在铺子里东摸摸西看看的活泼少女是李九娘,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挂在铺子里的衣裳的妇人正是李大少爷的夫人。

“李大少爷,大少夫人,九小姐好!”巴月一个一个招呼过去,脸上也是笑意盈盈,“确是巧了,我正好送几件新式样的衣裳过来,大少夫人,九小姐,二位可要过来看看?”

蛙皮换虾皮

大少夫人挑了挑眼角,不屑一顾,目光反而落在巴月身上,似审视,似轻蔑,似敌意,倒是李九娘不知究竟,欢喜的跑过来,道:“让我瞧瞧,若是样式好,回去我也照着做两件,你别说,这铺子的衣裳还都耐看,就是料子差了些。”

那是,能跟名贵的丝云帛比吗,铺子里挂出来的衣服多是些麻或棉的料子,那些真正的丝绸好料做成的衣服,可不舍得挂在外面沾灰尘,全都好好的收着呢,有客人想看的时候,才拿出来。

巴月在心里犯了一阵嘀咕,脸上却始终堆着笑,将带来的衣服,取了几件适合李九娘的,让她拿到一边去看了,剩下的都交给陈福,让他整理着挂起来,至于大少夫人那边,还是算了吧,看这位大少夫的脸色,就知道她根本不是来看衣服的。

邵十六原本站在李大少爷身边招呼,这时走过来,低声道:“你认识?”

巴月点点头,同样低声回了一句:“知府家的少爷少夫人和小姐。”

“那你招呼。”邵十六扔下一句话,很快就退了下去。

却不料这情景落到大少夫人眼里,然后狠狠瞪了李大少爷一眼,道:“出来久了,也该回去了。”

李大少爷放下茶盏,轻咳一声:“九妹还在看衣裳,难得出来一趟,让她尽兴吧,咱们就再坐一会儿。”

大少夫人脸一沉,却没有再坚持下去,在李大少爷身边坐下,一张美丽的面孔却转向窗外。

“八姑娘,你与这家的掌柜很熟悉?”李大少爷笑了笑,对自己妻子的不满并不以为意,却有一句没一句的与巴月闲聊起来。

“也不算熟,只是合伙做点小买卖讨生活,邵掌柜看中了我做衣裳的能力,我也免了抛头露面,算是互惠吧。”

若是刚穿越那会儿,巴月肯定不会说得这么含蓄,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过她穿越也快一年了,多多少少已经适应了这个时代,尤其是被奶娘耳提面命的,就算她再傻,也知道在外人面前,说话还是要多注意点的,这个时代,名声就是女人的命,不,应该说比命更重要,一个女人,可以没有命,但不能没名声,真正的林八月可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投了井。

“这话有理,女人抛头露面,总不是什么好事。”李大少爷又笑了,其实巴月和邵记是什么关系,他早调查得清清楚楚,不过借话找话罢了,顺便也有点醒巴月的意思。

巴月噎了一下,暗暗骂了一句沙文猪,心里却琢磨开来,这李大少爷今儿是犯了什么病,拖家带口的跑到这里,又不像是要买衣裳,还跟她东拉西扯,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大哥,这些衣服我都喜欢……”李九娘抱着一堆衣服跑了过来,“就是料子差了些……”

巴月听了,嘴角直抽筋,这小姑娘,不用每次开口都说料子差吧。

“那就都买下,回家让人照着样子做,换好的布料。”

李大少爷长身而起,扔下的虽然只是一锭银子,可是却颇有一掷千金的气势,门外李府的下人见机得快,连忙进了门,在李大少爷的示意下,将李九娘看中的衣裳都收了起来。

“八姑娘,告辞!”

李大少爷走得潇洒,却哪里知道巴月看着那锭银子,嘴角直抽筋。她的创意,她的设计,就值一锭银子,虽然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什么专利之说,衣服做出来了,总会被人仿了去,但是当着她的面,就这么堂而遑之的拿走她的设计,还好像是照顾了她的生意似的,真是……真是……比山寨商还更可恶。

上了马车,大少夫人才终于开了尊口,道:“这个女人不正经,你真的看中她,非她不纳了?”

“夫人,咱们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八姑娘是无子被休,我纳了她,对你有利,既堵了爹娘的嘴,也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李大少爷轻轻笑着,想起自己扔下银子时巴月被镇住的模样,十分自得。

小门小户的女人嘛,拿银子多砸几次,身段自然就会软了,就会知道做凤尾比做鸡头要好得多。

“莫要说得好听,你既看中了她,我也不会反对,免得将来有人说我是妒妇。”大少夫人冷哼一声,“不过该提醒的我还是要提醒,这女人抛头露面做买卖,看着就不规矩,将来入了府,做出些败坏李家门风的事来,你可不要后悔。”

“等她入了我李家门,又岂会有抛头露面的机会,再说了,不是还有夫人你盯着吗,总不至于让她做出什么事来。”

“合着还是我的事,你抱了美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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