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穿越--恨嫁下堂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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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先生长笑一声,道:“你们几个懂什么?这事要是成了,老夫就是拍驴屁也拍得舒服,断几根骨头怕什么,总比要了老命的强。”
说着,他也不管那四个轿夫好奇的眼神,走到门边伸着脑袋往里看,只是不进去。
算命先生可以为老不尊,干出这种偷偷摸摸的事,那四个轿夫可不敢,自家小姐还在里面呢,只是实在难掩好奇心,一个个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却说巴月进去以后,直吓得脚都软了,等小毛驴停下站稳,她才从驴背上滑下来,一个毛栗恶狠狠的敲在了驴头上。
“你差点摔死我……臭驴,罚你今天不准吃草……”
小毛驴委屈的长嘶。
石匠一早听到外面的声响,从屋里出来,看到她后,脸色微微变了,只是被大胡子遮住,旁人也看不出来。
“好好的,你敲它的头做什么?”
石匠轻咳一声,正说着话,白三小姐便从他身后走了出来,看到是巴月,俏脸微沉。
59秘闻
巴月看看他,又看看她,一脸讪笑:“不好意思,打扰你们谈心了。”
她这话里有话,脸上又笑得不自然,听得白三小姐又羞又恼,重重哼了一声,道:“在别人家中横冲直撞,没有教养。”
巴月转过头,又朝小毛驴头敲了一个毛栗,道:“石头,听到没有,白三小姐说了,你在别人家中横冲直撞,一点教养也没有。”
说完,她还故意瞅了瞅石匠。
石匠一脸苦笑,这毛驴若是他闺女,那没有教养就是指他没有教好闺女了,这个女人,真是半点亏都不吃。
小毛驴昂昂直叫唤,两只的大眼睛变得水汪汪的,真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白三小姐见此情景,虽然看不明白巴月和石匠之间的眼神往来的真正意思,但是女性的直觉还是让她隐隐有些不悦的感觉,尤其是那小毛驴叫得更让她心烦气躁。
“沐文秀,你要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
石匠习惯性的扯住自己的大胡子,还没想好怎么说话呢,巴月又笑盈盈道:“阿秀,你送来的礼物我收到了,十分喜欢,那套衣服就当是我的回礼,以后不用还给我了。”
她说的是借给石匠当广告的那套蓝印花布男装,这事儿石匠自己早忘记了,此时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又是一声苦笑。
这女人越来越精了。
“你送这个女人礼物……”白三小姐脸色大变,惊怒已极,竟然伸手打了石匠一记耳光,“你送这个女人礼物,我二姐为你出家为尼,你竟然给别的女人送礼物……你……你……”
她一时气极,竟将白家的隐秘脱口说出,猛觉得还有巴月这个外人在,顿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胸口一起一伏,若是换个心肠毒辣的,怕是已经生出杀人灭口的心思,但她毕竟是个大家闺秀,怒极之下打石匠一个耳光,已经是极限。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巴月,只能呼呼喘气。
巴月乍听到这么一个大八卦,眼都瞪圆了,指着石匠说不出话来。
猛!太猛了!
一个石匠,居然能勾引到一个千金小姐,真是太厉害了!落魄书生和千金小姐的故事她听过,但至少人家书生再落魄也是有才的,他一个石匠,有什么?也就有点手艺而已,讨讨生活还可以,但人家千金小姐吃穿不愁,肯定是看不上他这点手艺的。
居然还是出家为尼,难道是迫于家中压力、社会压力、舆论压力,于是两情相悦变成劳燕分飞……巴月很快就脑补出一个可歌哥泣、凄婉绝伦不下于梁祝的爱情传说。
“咳……”石匠揉了揉被打的地方,“三小姐,您请先回吧……”
白三小姐咬住唇,胸口起伏,恶狠狠的目光仍旧落在巴月脸上,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三小姐放心,今日之事……我保证没有人会外传……”
石匠将语气略略加重。
白三小姐这才收回目光,磨了磨牙齿,道:“这是你说的,今日之后,若让我听得关于我二姐的半点闲言闲语,我……我必叫这女人……天下无容身之处!”
“放心吧,本姑娘不是嚼舌根的人。”巴月这时也反应过来,知道白三小姐刚才为什么用让她寒毛倒竖的目光瞪着她,连忙摇手表白自己。
白三小姐搁下了狠话,也不理会巴月,一挥衣袖,恨恨的走了。
石匠看她离去,不知想起了什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有叹完,就见巴月笑咪咪的凑过来,绕着他转了两圈。
“石匠,行呀,想不到你还是个多情种子,跟我说说,你跟那位出了家的白二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想想办法,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石匠一脸黑线:“……”
巴月看到石匠的表情,也知道是自己八卦了,只得勉强压制住一肚子的好奇心,讪讪道:“我不问了,这是隐私,我明白……明白……明白……”
一连几个明白,说得她自己心里有些不好受,刚才是被这个大八卦给弄晕了,现在回过味儿来,才觉得自己心中有点不自在,结果弄到最后,她反而又不明白了,石匠的隐私,怎么会搞得她不自在起来?
石匠哭笑不得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道:“八姑娘,今日来是为何事?”
巴月一愣,连忙摆手道:“没事没事,我……我来……我来是找他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她是打算找石匠陪她去寻邵九,这时话却说不出口了,正在找台阶下的时候,一眼瞥见算命先生在门口探头探脑,一副老没正经的模样,于是她的手指就顺势了过去。
算命先生看好戏正看得入迷,猛见矛头突然就转到了自己身上,连忙一缩脑头,闭上眼睛装瞎子,双手摸索着转身离去,一边走还一边道:“哎哟哟,年纪大了,眼神儿不好使了,耳朵不灵光了,腿脚也不利索了……”
“不好使,不好使你还拍我的小毛驴……”
巴月一看这老骗子装模作样,顿时就火大了,三步并做两步,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胡子。
“跟我来,本姑娘有事找你……”
“哎哎哎……老夫的胡子哟……轻点儿……轻些儿啊……”
算命先生自作自受,被巴月连推带扯的拉到算命摊子边上,石匠站在拐角处,远远的看着他们,却没有过来,只是眼神中流露出若有所思。
“八姑娘,莫再动手动脚,老夫这身骨头受不起。”算命先生躲到了算命摊子里面,坐下来顺顺胡子,又是一派仙风道骨的神棍相,哪里还有刚才求饶时的狼狈相。
巴月给他一个白眼,道:“本姑娘要出远门,要雇认得路的,这是定金……”
她从怀里掏出一串钱,放在算命先生面前。
算命先生笑了,捋着胡子一摇三摆,道:“你是要老夫帮你找个……”
“找什么你,就是你,你这老骗子老奸巨滑,只有你坑人,没有人坑你,本姑娘就要你这样的,路上才不会被人骗……”
巴月毫不留情面,她看中的就是算命先生这一点,也算是实话实说了。
算命先生:“……”
60马车
虽然巴月几乎是扯下脸皮威逼利诱了,但是算命先生死活没答应,差点就拿脑袋去撞墙装伤病员了,面对这老骗子的无赖举止,巴月也没什么办法,毕竟非亲非故的,人家不肯拿钱干活,她也不能拿刀硬逼,只能怏怏的罢手。
还是要去找石匠帮忙啊,巴月垂头丧气的往石匠家走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算命先生躲在摊子后面,笑得像只老狐狸。
“一个是心有顾忌,一个是懵懵懂懂,老夫不在后面推一把怎么成……”
石匠倒是一贯的好说话,巴月才提出要求,他只沉吟了片刻便答应了,甚至连巴月要去哪里、做什么都没有问详细。
巴月心里一高兴,也就不管之前的不自在了,让石匠等她两天,然后就骑上驴背,径自往百陵州找邵十六要邵九的跑商路线图去了。
她一走,石匠便沉下脸,走到算命摊前,道:“胡先生,你这又是何必?”
别说,他这一沉下脸,居然气势逼人,很有些不怒自威的味道。
于是算命先生也坐直身体,收了笑,脸色一正,道:“当日青兰姑娘剃发之时,你为还情债,曾在佛前发誓十年不娶,如果十年之约将满,难道还不为自己打算一些么?你真甘心就在这常安府里一辈子当石匠?”
石匠气势一顿,降了三分,只得习惯性的扯了一把胡子,苦笑一声道:“她不合适。”
算命先生撇撇嘴角,不屑道:“那谁合适?老夫第一眼看到这姑娘的时候,就知道她是最适合你小子的,老夫相命算运,识人无数,唯有这姑娘眉宇之间,别有一番风情,与目下女子大是不同,要不然老夫会把她往你那里引?还有,别跟老夫说你没那个意思,是谁雕个石像,一雕就是大半年。”
石匠被他说得一噎,气势又往下降了七分,迟疑了半晌,才叹息道:“顺其自然,不必你再多事。”
算命先生见不得他气妥,猛一拍桌子,道:“老夫若不多事,你到手的美人就得被别人抱回家中了,这事你不急,老夫急,可不想在这里摊子里跟你小子再浪费十年光阴,滚滚滚,这趟出门,你若搞不定她,就别回来见我。”
“胡先生……”
“滚,再不滚老夫拿鞋底抽你。”
最终,石匠落荒而逃,回到家中,又见灰雁自空中归来,落在石上啼叫几声,倒在嘲笑他一般。石匠一眼瞪过去,见着灰雁便想起毛驴,想起毛驴,眼前便似又见那女子坦率直白的笑容,虽然心中有些沉重,他仍是微微扯起了嘴角,旋即连心情也上扬几分,不似方才那般沉闷。
那女子不是天香国色,也不温柔体贴,更无诗韵才情,不过是市井一普通女子而已,精明,计较,贪利,甚至有时还会失于礼数,但是却也有爽利,坦率,乐观,积极的一面,与之相处,能会心一笑,已是难得。
只是……难呀!
且不说石匠心潮起伏,思量许久也未曾有决定,倒是巴月到了百陵州,直冲进铺子对邵十六百般盘问,终于从邵十六口中问出邵九的跑商路线,最后软磨硬缠的让邵十六把路线图画了出来。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头也不回的又去找石匠,倒是让想找她说正事的邵十六扑了个粉,然后惊得目瞪口呆,心里直纳闷: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千里追夫呀?
虽然心里疑惑,但是邵十六也不好随意泄露这种事情,只得自己跑了一趟张家村,从奶娘手里收了一批花布,期间几次想问奶娘,终究没好意思张口。
巴月再赶到石匠那里的时候,石匠已经把出行的准备工作全部做好,不知道他从哪里弄了一匹马来,套了一辆简陋的马车,车上放了些干粮和水,看得巴月心花怒放。
“石匠,到底还是你最可靠,我找你真是找对人了,你就是那天上的太阳,总在我需要的时候放光放热……”
一大串赞美的话脱口而出,听得石匠直起鸡皮疙瘩,听惯了巴月半嘲半讽的直白话,乍一听这些赞美之词,让他身上直发寒。这女人说好话的时候,往往表示她求的更多。
“这是你闺女,交给你了。”
巴月直说得自己嘴巴都干了,才把小毛驴往石匠手里一塞,自己爬上了马车,盘膝坐着,笑咪咪的等着石匠上车充当马夫。
石匠一脸黑线的把小毛驴系在马车后面,转身将自家大门关好,才上了车,一挥马鞭,简陋马车便缓缓前行。
经过算命摊子的时候,算命先生对着石匠拼命挤眉弄眼,石匠假装没看见,径自催着马走了。巴月这时正喜滋滋的在车厢内摸上摸下,除去上次跟着白大小姐坐了一回马车外,这还是她第一次坐马车,而且跟上次完全不能比,上次是在白大小姐的马车,她得规规矩矩的坐着,不能乱动,也不能乱看,这次可是随她怎么动怎么看,要不是车厢太小,在里面打滚也不会有人管,这份自由自在上哪儿找去。她甚至都在盘算,以后有钱了,也置办一辆马车,车厢要大一点,再铺上羊毛毯子,就可以随意滚来滚去了。再放马随意在野地里走着,走哪里算哪儿,停下来就可以欣赏风景,反正这个时代对她而言,真是无处不是风景,无处不是古迹呀。
巴月正憧憬着美好的未好,猛的车厢一颠,她不提防,一脑门撞在了车厢上,直撞得头晕眼花,忍不住大叫一声:“停下,怎么回事?”
石匠拉住马,一回头就见车厢里探出个气鼓鼓的脑袋,额头上一抹红肿,嘴巴气鼓起来,一张美丽的瓜子脸变成了小圆脸。
“出城了。”石匠忍住想笑的欲望,淡淡的解释。
巴月迷惑的眨了眨眼,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出城了,所以,路不好走了。城内是青石铺就的平坦道路,所以马车也走得平平坦坦,城外是泥道,时不时有一些碎石从泥土里冒头,还有很多地方坑坑洼洼,刚才马车就是在一个坑里颠了一下。
想明白这一点,巴月脸都青了,颠一次两次无所谓,可是这路还长着呢,颠上三天五天,那不是要连命都颠没了。
“那、那……怎么不走官道?”
她想起上次坐白大小姐的马车,可没有颠得这么厉害,一是因为车内垫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很大程度上减缓了震动,二是因为走的是官道,虽然没有青石铺路,但是修得比较平整,至少没有这么多坑和碎石。
石匠道:“你没告诉我要去哪里。”
“啊……差点忘了……”巴月连忙把邵十六画的路线图拿出来,“顺着这条路走,我们去邵九,他跑商走走停停,速度肯定不快,这还不到一个月,他最多跑出二三百里……”
听得是去找邵九,石匠微微一愣,却也没说什么,接过路线图,看了几眼,然后闷中吭声的挥起马鞭,有意无意间,却是将马速放缓了,直到上了官道,才加快了速度。
饶是如此,仍是把巴月颠了个七晕八素,瘫在马车里一动不动,发誓以后再也不坐这种没有任何减震措施的马车了,除非她能发明出弹簧来。
61不可语冰
弹簧当然是不可能被她发明出来的,所以经过这次教训之后,巴月只能恨恨地舍弃了能挡风沙的车厢,又爬回她那匹小毛驴的背上,冷是冷了点,头发也被风吹乱了,什么形象都没有了,但总比颠个半死的好。
谁料到出师不利,才走了三天,天气突然一变,刮起了西北风,天上乌云密布,气温也迅速下降,不到半天,就下起了大雨。
好在石匠对这条路还算熟悉,他购进石材的时候,经常经过这里,因而在大雨落下之前,就带着巴月找到一处可以避雨的地方。
是一个破旧的亭子,四根柱子上的红漆严重剥落,亭子中央还立着一块石碑,上面的字迹因为岁月流逝,已经变得模糊不清,隐约可见“忠烈、死战”之类的字迹,看得巴月寒毛直竖,这里以前不会是战场吧,再看看天空一片黑漆漆的,雨大风大,四周又是枯草连绵,真有点恐怖片的味道。
“一百年前,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大战,死去的忠勇之士逾十万,后来就在这里立了一块忠烈碑,以供后人敬仰,可惜……时过境迁,已经没有什么人还记得这些忠勇之士了。”
石匠将缠绕在石碑上蛛网扯去,神色间有些肃穆。
果然是战场。
巴月往石匠身边靠了靠,似乎这样能给她壮壮胆子。
石匠看看她,胡子微微一动,道:“你害怕了?”语气中似乎有些稀奇,这女子平日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什么大胆的话都敢说,什么犯忌的事情都敢做,居然也有害怕的时候。
“谁说的……”巴月眼睛一瞪,嘴巴比鸭子还硬,“就是被风吹得有点冷……”
石匠忍笑,道:“放心吧,这里的地下埋葬的都是英烈,就算死了一百年也是浩气长存,孤魂野鬼是不敢靠近这里的……”
“你还说……”巴月气结,恶狠狠的瞪着石匠,简直恨不得把这混蛋的胡子扯两把下来。
一阵冷风吹来,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后面的话也就咽回了肚子里。身上忽然一暖,却是石匠把外衣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肩上。
“不用你瞎好心……”巴月气鼓鼓的将外衣扔回石匠身上,“这点风还吹不倒本姑娘,你自己穿好,别半路上病了,还要本姑娘照顾你。”
“披上,我身体比你壮。”石匠将外衣又递了回来。
“不要小看女人。”
巴月一个白眼还回去,很干脆的走到亭子边上,一只手扶着柱子,另一只手摊平,弯腰,开始做体操。
一个很浅显的道理,冷的时候做做运动,活络一下气血,身体自然就会有热量产生。现在又不是冰天雪地,做点运动就足够保暖了。这体操自打穿越后她就再也没有做过,是从瑜珈术里演变出来的,据说能减肥、美容、健身……总之有一系列的好处,没穿越之前练习的时候,她没发现这体操真有什么减肥美容的效果,不过现在拿出来热身,倒是正正好。
二次被拒,石匠只得自嘲的一笑,将外衣穿回身上,靠在另一根柱子上,双手抱胸的看着巴月。
巴月做体操做得气喘吁吁,这个身体的素质太差了,以前她做一个小时都不会累,现在才做了十几分钟,就累得她跟哈巴狗似的直吐舌头,口干舌燥,脚也软了,不过最终的目的她也达到了,现在身上一点也不觉得冷了。
“刚才你是在跳舞吗?”石匠歪着脑袋,迟疑了片刻,给出一个评价,“很难看。”
巴月顿时气得脸上一片通红,喘了半天,才恨恨道:“不懂欣赏的笨蛋。”
石匠无辜的看着她,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夏虫不可以语冰!”
巴月又恨恨的扔下一句,跟一个古人怎么能解释清楚练瑜珈体操的好处,又一阵风吹来,带着阵阵寒意,好像刚才做体操的效果已经过去了,又开始觉得冷了,她连忙摆好姿势,再次开始运动取暖。
如此重复了四五次之后,雨还是没有停的意思,而她也实在没有力气再继续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懒得再动,就让这鬼天气冻死她拉倒,早知道会突然降雨降温,她出门的时候多带件衣服就好了。
“就算你不高兴,我还是要说,你的舞跳得太难看了。所以,还是把这件外衣披上吧,我宁可冷些,也不想再看到这么难看的舞。”
那件外衣再次披上了巴月的肩头。
巴月气得龇牙咧嘴:“臭石匠,你还和以前一样装哑巴就好了,这么多话,也不怕嚼了舌根。”
嘴上虽然说着气话,但是这次她没有拒绝。
石匠脸上的胡子再次微微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