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穿越--恨嫁下堂妇-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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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匠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白三小姐顿时气白了脸,堂堂镇国公府的大少爷,养不起下人,这话说出去,谁信?
“沐文秀,你少跟我打哈哈,我问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对那个女人有心思?”
到底还是没出阁的大姑娘,白三小姐没脸说出那个“娶”字。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石匠倒也不怵她,只是也没有正面承认。
“你、你……薄情寡义……无耻下流……沐文秀,你混蛋!”
白三小姐愤怒已极,抄起茶盏,用力摔在石匠的脚下。
“三小姐……我欲如何,还是不劳关心了吧。”
石匠看看她,叹了一口气,没有提醒她摔茶杯是一件多么失礼的事,只是弯下腰,将碎片捡起,堆在屋檐下。
“沐文秀,我二姐对你如何?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吗?”白三小姐见他无动于衷的模样,眼泪当场就下来了,“二姐这些年一直在等,在等你把她从惠心庵里接出来,你就是这么对她的吗?”
石匠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粗鄙无礼,轻浮放荡,出身低下,而且还是个嫁过人的残花败柳,你看中她哪一点?”白三小姐失仪地大吼,“我二姐知书达礼,温柔娴淑,白家虽然不如你沐家门第高贵,也是家财万贯,当凭我爹给二姐准备的嫁妆,她就配得上你这个庶子,你哪里不满意?哪里不满意?宁可看着我二姐出家,宁可守在这里十年不娶,也不肯出来说一句话。沐文秀,我二姐只要你一句话,她马上就可以还俗,马上就可以……”
说到这里,她再忍受不住,扑进石匠的怀里失声痛哭。
“啊,三、三小姐……”
石匠一阵手忙脚乱,推开不是,不推开也不是。做为一个男人,他对哭泣的女子毫无办法,宁可白三小姐像刚才那样气势汹汹地兴师问罪,也不想面对一个悲伤哭泣的女子。
“石匠,石匠,快出来,有好事……”
石匠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大门突然被推开,巴月兴冲冲地冲了进来,一眼看到院子里抱着的两个人,兴奋的声音嘎然而止。
“啊!”
这次不用石匠推,白三小姐自己就离开了他的怀里,原本哭得涨红的脸孔,一片刹白,低着头,掩面冲出了石匠家的大门。
石匠尴尬地东看看西看看,直到看到巴月一双圆溜溜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直就盯在自己脸上,才轻咳一声,讷讷道:“这是个误会。”
“嗯,是误会。”巴月转开眼神,打了个忽哨,小毛驴背着两只小袋子从门外得得得地走进来,“这两袋钱,是卖琉璃冻给你的分红,没来得及换成碎银,都是铜钱,太重了,你自己搬。”
石匠扯扯胡子,只用一只手就将两袋钱拎了起来,另一只手顺顺毛驴脖子上的毛,道:“闺女呀,你爹被人误会了,可怎么办才好?”
小毛驴晃晃耳朵,歪过头不理他。
石匠又扯胡子:“连闺女你也误会我呀……”
巴月忍不住一笑,又板起脸道:“石匠,你装可怜给谁看呢,一把大胡子,装了也不像。去去去,把钱收好,别被贼瞧见了惦记上,刚才本姑娘在门外都听到了,不会误会你的。”
石匠吃了一惊,刚才没紧张,这时候反而真的紧张了。
“你、你都听见了?”
“我二姐知书达礼,温柔娴淑,白家虽然不如你沐家门第高贵,也是家财万贯,当凭我爹给二姐准备的嫁妆,她就配得上你这个庶子,你哪里不满意?哪里不满意?宁可看着我二姐出家,宁可守在这里十年不娶,也不肯出来说一句话。沐文秀,我二姐只要你一句话,她马上就可以还俗,马上就可以……”
巴月学起了白三小姐当时的语气,然后撇撇嘴,又不高兴了。
“石匠,看不出,原来你也挺风流的……我还当是白三小姐看中了你,才三番五次跑来找你,原来她是给白二小姐抱屈来的,我说你都干了些什么,让人家堂堂一个千金小姐,一点形象也不顾了,哭成这般模样。”
可惜的是,巴月只关注到石匠和白二小姐之间的暧昧八卦,没有注意到沐家门第高贵那几个字,要不然就不是揪着石匠干了什么发问,而是要追究石匠到底是什么人了。当然,庆幸的是,前面的那些骂她的话她也没有听到,不然就该当场发飙了。
我什么也没干。石匠挺委屈,看着巴月不说话,是你干了什么才对吧。虽然白三小姐没有明说,不过石匠就是猜也猜得出,肯定是她看到自家的下人被这个女人呼来唤去的情景了。这个刺激,嗯,知道真实情况的人一般都经受不起。
巴月见他不说话,也不解释,更不高兴了,没好气道:“不说就不说,告诉你,这次是本姑娘心情好,给你解围,下次……哼哼!”
感情,她是有意冲进来的,并不是无意闯进来。其实巴月老远就看到白家的马车停在巷子口,就知道白三小姐又来了,她心里实在好奇,白家的小姐为什么老是来找石匠,就躲在墙角偷听了一会儿,没想到一听就听到个惊天大八卦,于是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羞走了白三小姐。
石匠更憋屈了,憋了半天,把钱袋往巴月面前重重一扔,道:“好人要做就做到底。”
“你还敢摆脸色给我看?真是良心被狗啃了。”巴月大怒,“你是什么意思?这钱不要啊,不要我拿回去,告诉你,要不是看你劳苦功高,我还不想给呢。”
石匠一口气吐不出,胡子都快翘起来了,这女人根本就没弄明白他的意思。
这时墙头上,算命先生探出一个脑袋,大声道:“臭小子,你没有求过亲就不要乱说话,哪有这样向人家闺女求亲的?八姑娘,老夫给你保个媒,这臭小子的意思是,你嫁给他,以后就没有女人敢上门纠缠他了,那两袋钱是彩礼。”
巴月:“……”
81患得患失
太过意外的结果,就是巴月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愣了许久,才勃然大怒:“石匠,你是这个意思?本姑娘嫁给你就是做好人了?”
见过求婚的,但是没见过用这种理由求婚的,欺人太甚!自己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牵绊不清,娶不着媳妇,就想让本姑娘做一回好人,门儿都没有。巴月的牙齿磨得咯吱响,要不是顾着形象,她真想一脚踹过去。
“不是。”石匠一扭头,不看巴月。
算命先生趴在墙头上笑眯眯地为他做注解:“这臭小子说的是,他求婚不是为了让你做好人。”
那又是为了什么?连个理由都没有的求婚,简直就是侮辱。她也不想石匠这个闷骚男能说出喜欢呀之类的话,但是至少夸她一声能干会死呀。
什么叫火上浇油,这就是。
巴月气得脸上涨得通红,尖叫一声:“石匠,我诅咒你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然后牵起小毛驴,怒气冲冲地走了。
“喂喂,臭小子,她是害羞了,你别愣着,趁热打铁,快去准备准备,老夫这就充做媒人,给你提亲去。”算命先生大呼小叫。
他在摊子上看到白三小姐和巴月前后脚地来找石匠,马上就知道有热闹可看,哪晓得,居然热闹至此,禁不住就乐得有些忘形了。
石匠无奈地抚额:“胡先生,她是在生气,你没看出她是生气了吗?”
“生气?为什么?”算命先生大眼瞪小眼,一脸迷糊。
石匠叹了一口气,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怪不得你一把年纪了,还是个光棍。犹豫了一会儿,石匠终于下定决心,追了出去。
巴月气呼呼地跑了出来,边走边骂骂咧咧,一口一个“臭石匠笨石匠”,骂一声就在毛驴脑袋上拍一记,拍得小毛驴委屈无比,一双驴眼几乎快化成了水,蓦地耳朵动了几下,似乎听到了什么,一扭头就往回跑。
“石头……喂……臭石头,你也不听我的话了吗?跟你爹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死德性。”
巴月气坏了,拔腿就追,追了一会儿,小毛驴高兴地昂了一声,突然止步,巴月却正准备提速逮住这不听话的毛驴,收脚不及,又想停下来,结果重心不稳,往前跌了几步,然后一脑袋扎进了石匠的怀里。
“还说是生气,这不就投怀送抱了……”
算命先生在后面不远处探头探脑,嘀嘀咕咕,亏得巴月没听见,不然头一个踹死这老不正经的老骗子。
“你追出来做什么?”巴月恼羞成怒,一脚踩在石匠的脚趾上,狠狠揉了几下。
石匠面不改色,随她怎么蹂躏自己的脚趾,只是伸出一只手,道:“拿来。”
“拿什么?”巴月横眉竖目,“钱袋扔在你那里,我可没带出来。”
“灰雁。”石匠这会儿惜字如金了。
“啊?”巴月傻眼了,“你、你……小气鬼,喝凉水,吃你一只灰雁,还要跟我收钱?别忘了,你也喝汤了,哼哼!”
石匠抬起眼睛望天,慢吞吞道:“灰雁求亲。”
“嘎?”
“吃了我的灰雁,就是我的人。”石匠对着天空,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巴月眨巴眨巴眼睛,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生平第一次,她落荒而逃,连小毛驴都忘了牵走。
算命先生撑腰大笑,对着石匠直竖大拇指:“臭小子,干得好,总算像个男人了!”
石匠瞅着他不语。
算命先生忙道:“明白明白,求亲的事,包在老夫身上了。”拍着胸脯担保着,旋即又幸灾乐祸,“你还是想想,怎么跟那闺女解释你的身份吧。”
石匠低下头沉吟半晌,然后摸摸小毛驴的头:“你娘不会在意的,对吧?”
小毛驴晃动着耳朵,叫了一声,却不知道是在应和,还是在同情。
却说巴月一溜烟地跑回了暂时寄住的张府,还没进屋呢,被坐在庭院里绣花的方秀娟一眼瞧见,叫住了。
“月儿,你跑什么呢?”方秀娟取出一方帕子给她擦擦脸,“看你脸红的,还一头的汗,让下人瞧见了,还不得笑话你。”
“我脸红吗?”巴月不好意思地摸摸脸颊,温度似乎是比平时高一点。
“都快冒烟了。”方秀娟打趣了她一句,旋即又关心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什么事。”
巴月下意识地答道,一抬头见着方秀娟关心的眼神,心中又有些感动,扭捏了半天,才低声道:“秀娟姐,有人来提亲……我是说要是又有人来提亲,怎么办?”
“提亲?给谁提亲?”方秀娟茫然,“张府里没有未出嫁的姑娘呀。”
“不是。”巴月急得直跺脚,“是给我提亲啦……”
说完,她脸更红了。
其实出了邵家那回事后,巴月也就没了嫁人的心思,这古代的规矩太大,自己又是个一不注意就冲动犯忌的人,别说不容易找婆家,就是找着了,怕没几日就婆媳不和,家无宁日了。
不过这回是石匠,这个男人上无父母,下无兄弟,还容易被自己使唤,这样就不用担心有什么家庭矛盾产生了,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嫁呀。
“什么!居然还有人敢向你求亲?”方秀娟脱口而出,见巴月脸色忽变,知道失口,连忙补救道,“这是好事啊,只是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是个石匠……人还不错。”巴月考虑了一会儿,虽然刚刚被石匠气得半死,但是还是给出了一个正面的评价。
方秀娟瞅着她,突然噗哧一笑:“月儿,你喜欢他吧。”
“啊?”巴月跳脚,“谁说我喜欢他,我只是说他人还不错,可没说喜欢他,那个石匠,又臭又笨,还不会说话,我一见他就来气,要不是他能帮大忙,我才懒得理他呢。”
“那就是喜欢了。”方秀娟点点头,“真是太好了,我得赶紧派人向奶娘报喜去,奶娘知道了,一定会高兴坏了。”
喂喂,我没说喜欢石匠呀,你不要自说自话好不好……巴月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跟方秀娟说这回事了,人家石匠还没说要来提亲呢,万一、万一他是开玩笑的呢?说什么“吃了我的灰雁,就是我的人”,这话怎么听,都是玩笑话,谁规定吃了谁的灰雁就是谁的人,石匠这人平时老实巴交的,怎么会说出这么无赖的话呢?
巴月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开始患得患失了。
82提亲的又来了
一夜过去了,巴月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对着菱花镜直发愣。邵家提亲的时候,没让她转展反侧,石匠一句玩笑,居然就让她一夜没睡好。
“我……该不会真的喜欢那个笨蛋石匠吧?”
她一边往眼圈上敷粉,一边喃喃自语。这个玩笑可开大了,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未来的丈夫,居然会是石匠这样的男人。
巴月理想中的丈夫,嗯,有房有车,高大有力,长得俊不俊不要紧,关键是要懂得体贴女人,当然,体贴别的女人不行,只体贴自己才是最好的。不过,这是没穿越前的理想,穿越以后,生存第一,男人靠不住,只能靠自己,所以她才会选择邵九,毕竟志同道合嘛,可惜邵九这个男人平时看着还不错,关键时刻就掉链子,需要他挺身而出的时候,他却退缩了。
至于石匠,呃……房子是有的,不过有点破,车子也是有的,不过是拉石头的板车,人嘛,一脸大胡子,跟杀猪的差不多,谈不上俊了,体贴就更不谈上了,挺多就占忠厚老实四个字,敢顶着她现在名声扫地的风头求亲,也不知道说他是胆大包天,还是笨得无可救药。
要不然,石匠难道是真的喜欢自己?
巴月脸色绯红地想着,那得是喜欢到什么程度,才肯娶她这么一个名声扫地的女人?
“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那就算是两情相悦了吧……我该不该珍惜呢?”她又喃喃自语,一会儿窃笑,一会儿皱眉,“说起来,我喜欢他哪一点呀,又笨又不会说话,没钱还没不英俊,除了好使唤干活勤快也没见有别的优点。不过话说回来,那个白二小姐又喜欢他哪一点?难道石匠身上还有我没发现的优点?”
她还在这里拼命琢磨的时候,却不知道,这会儿算命先生已经写好庚贴,乐滋滋地往张家村去提亲了。
奶娘这阵子的日子很不好过,她素来把巴月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地疼爱,结果巴月不听她的劝告,好好一桩亲事,结果却跟邵家弄到这种地步,这让奶娘非常伤心,可是也不忍心过于责怪巴月。这孩子吃的苦太多了,虽然这一年多来,这孩子干的事儿,说起来是没有安守女人的本分,惹人非议,但是她们孤女寡母的,不靠这点手艺挣钱吃饭,又能怎么办?
邵家休了巴月,村里人说什么的都有,奶娘也只能听着,暗地里哭了几回,只恨不得巴月就这样待在常安府里,再也不要回来就好了。
不过这几日,事情却又慢慢变好起来,是因为邵九让人偷偷地给她送来一些补品,让奶娘知道了,这孩子对自家闺女还是有几分心意的,那封休书,实在是被父亲逼着写下,自个儿这双老眼,着实没有看错人。
有了这样的心思,奶娘就天天盼着邵家回心转意,收回休书,再用八抬大轿来迎娶巴月。不料邵家的人没盼来,便见算命先生拎了两只鹅笑嘻嘻地上门来了。
“胡先生,您这是?”
奶娘倒了茶,请算命先生坐下,便问了起来。
“老夫这是来道喜了。”算命先生捋着胡子,摇头晃脑。
“道喜?我家有何喜可道?”奶娘虽然是问着,可是脸上却喜笑颜开,难道是邵家要回心转意的事情已经在外面传开了?
“自然是你家姑娘的喜事。”算命先生乐呵呵地送上石匠的庚贴,“这是男方的八字,我可是给合过了,跟八姑娘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呀。”
奶娘拿着庚贴,直愣神儿,好一会儿才问道:“胡先生,这男方是哪里人士?”
她又不认得字,这庚贴给她也是白看。
“哎呀,差点忘了说,看老夫这记忆。”算命先生哈哈大笑,“这男方啊,上回你也见过,就是那日提着灰雁跟老夫一起在你家门外看热闹的……哎呸呸呸,是给你们撑腰、把李家的人吓走的那个大胡子,年纪嘛,比八姑娘是大些儿,不过他可没娶过亲,八姑娘嫁过去,就是名正言顺的正室嫡妻,手里么也有那么两块地一栋大房子,丫环下人都有,亏待不了你家姑娘……”
奶娘听得一愣一愣,这都是哪儿跟哪儿,想了半天,好不容易记起当日确实有个大胡子男人提着一只灰雁来过,只是那时她光顾着应付李家的人了,哪里还记得清楚那个男人的样子。再听算命先生话里的意思,这男人年纪比月儿大,还没娶过亲,家里似乎是有些钱的,那那那……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呀?
想到这里,奶娘还真不掩饰,直接就问出来了。
“胡先生,他这么大年纪还不娶妻,是不是有些……那个什么?”
这也不怪奶娘想偏,这个时代男子大多十七八岁就要娶亲,万一碰上意外,比如说生病了呀,读书人赶考呀,或者家里有亲人去世要守孝呀,又或者根本就是没钱娶媳妇,至多也不过拖个三年五载的,二十岁上,除了实在穷得娶不上的,还不娶妻的就很少了,如今月儿都二十三岁了,那男人比月儿还大一些,又不穷,岂不是快要三十岁了,居然没有娶过老婆,这不是有隐疾是什么?
自家的女儿就算名声再差,那也不能随便挑个歪瓜裂枣的男人就嫁了呀。想到这一点,奶娘对来说媒的算命先生渐渐就没了好脸色。
算命先生一口茶水没咽进肚子里,直接喷了出来,呛得他差点没把肺给咳出来。
“咳咳……老嫂子你瞎说什么,他要是有隐疾,这常安府就没好男人了。我跟你说呀,虽然年纪是大了些,可是人却好着呢,多少名门闺秀想嫁还嫁不了,偏就看中了你家姑娘……”
算命先生话还没说完,奶娘就一脸铁青了拿了扫帚赶人。
“你这老不正经的,拿谁开玩笑不好,偏来寻我家月儿的晦气,快滚快滚,否则我喊狗咬你。”
奶娘几乎就气炸了肺,说什么多少名门闺秀想嫁还嫁不了,这样的好男人能轮得着自家月儿,看这算命先生平日里一副道貌岸然,没想到也跟村里那些泼皮无赖一般,拿她们两个弱女子开玩笑。这都欺上门了,真是把她这老妇人当成母鸡任人宰割了不成。
“喂喂,你这是做什么,我还没说完……”
“滚!再敢来就打断你的狗腿。”
奶娘将两只鹅扔了出去,用力关上了门。
“这这这……真是个老泼妇……怪不得我瞧八姑娘这般厉害,原来根子在这里。”
算命先生莫名其妙,站在门外恨恨地嘀咕着,然后开始发愁,亲事没提成,怎么回去交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