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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悠然田园生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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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岚娘的所作所为,真的让她太失望。

  还没等她开口,岚娘自己就求到了她的面前,并十分有心机地承诺要以湘绣的技艺跟她交换,让她教授苏绣的精髓,然后她自己则传授湘绣的精髓与之交换。

  这在岚娘看来,许是一桩很公平很有诱惑力的买卖,可在她看来,却是暴露了岚娘心机颇深的本质。

  她很失望,收岚娘为关门弟子的想法顿时戛然而止。

  从此之后,岚娘变得比谁都更加用功,比谁都肯吃苦,这些她也看在眼里,可依旧不为所动,只将岚娘当作如意绣庄的一名绣娘来看待。

  可没想到,一年后,岚娘的心思居然慢慢地转变,她的心已不在如意绣庄,而是忠于叶氏绣庄去了。

  这个秘密还是岚娘自己暴露的。

  送去苏府的那几套衣裳被她刻意地用剪子划破了送去,害得苏府那边的人大发雷霆,如意绣庄差点失去了这个大客户。

  后来她亲临现场,细细地看了那几套衣裳,发现岚娘所谓的被树枝划破的口子其实不然,以她多年的经验来看,那几道口子应是有人刻意拿剪子弄出来的。

  她暂且压下了心头的这个诧异,以抚平苏府的损失为先。为了挽留住苏府这边的客人,任氏只好承诺,三天之内由她自己亲自绣出原样的衣裳送来。

  如意绣庄卖出的绣品多半出自绣娘们的手,任氏甚少亲自赶工,若是她亲自赶工的,那定是非(提供下载…)常了得的客户。

  故而,苏府那边听到这样的承诺,不由受宠若惊,原谅了岚娘的粗心。

  事后,任氏让阿平派人细细地跟踪岚娘,惊愕地发现,苏府的事果真是岚娘所为,而且,她这么做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因为她早已被叶氏绣庄收买。

  叶氏为了打垮如意绣庄,采取了如此卑鄙的手法,从抢走如意绣庄的每一个大客户开始,一点一点地击垮如意绣庄……

  而岚娘,则是叶氏如今安插在如意绣庄的一枚棋。

  任氏知晓这样的内幕之后,算是彻彻底底地对岚娘失望了。不过她还是照旧留岚娘在如意绣庄,正如岚娘临走前自己说的,她的确看重岚娘的资质。

  今天岚娘这样对赵相宜,使得原本还想留她一阵的任氏再也无法维系着原先的想法,岚娘有今天这样的下场也是她自找的。

  只不知她去到叶氏那边又会是何等下场,这种不忠于先主的人,可是很难博得后主的信任的,叶氏那边,想必也是不会再用岚娘的吧。

  抬眸,任氏很是倦怠地揉了揉眉心,窗外的天色在一点一点地变暗,她缓缓站起身子来,才是发现,她这样一声不响地坐着已经好几个时辰。

  绣阁里没有燃灯,她皱了皱眉头,信步出了门,来到了赵相宜白天待过的那间小绣阁里头,看着静静躺在那的绣品,有些笨拙,却不失可爱和认真。

  她忽然浅浅地笑了,心知赵相宜不是学刺绣的料子,可这孩子她着实喜(…提供下载)欢看重,即便以后她无法传承自己的全部技艺,教一教她要领也无妨。

  次日天明,如意绣庄又恢复了往常的运作,岚娘不在了,对大家根本造不成任何影响。

  赵相宜还是准时地来了如意绣庄聆听任氏的教诲,面对那些繁杂的女红针法,她已不再如原先那般排斥。

  第128章救救我!

  第128章救救我!

  忙完了一天的事情之后,已是傍晚,今天比昨天更晚一些。赵相宜伸伸懒腰,站起身子来把视线投向窗外一楼,发现父亲已经站在楼下等自己了。

  由于今天已不再是单一的直针绣法,赵相宜学习的心情比之前的那些天高涨许多。

  今天的她已经开始学习绕针了,据任氏介绍,绕针是滚针的前奏,熟稔了绕针之后才能继续学滚针。运用滚针,便可以绣更多栩栩如生的花样出来。

  当赵相宜正高高兴兴地辞别了任氏这位师傅时,这厢赵信良正站在如意绣庄的大门口等候着赵相宜,今日千禧楼结业得早,账务等等也处理完了,他想着横竖无事,天又有些晚了,便干脆步行来接闺女回家得了。

  就在他正笑着冲闺女招手的时候,迎面忽然跑过来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少女

  赵信良触不及防,猛地吓了一大跳,往边上挪了挪位置,生怕她撞着自己没成想,那个少女一见到赵信良便像是看见了希望一般,匆匆上前来跪在赵信良的面前哭喊道:“这位大叔行行好救救我救救我”

  “你,你怎么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赵信良看不清少女的容貌,只依稀辨得清她脸上楚楚可怜的表情。

  少女闻言立即不断地给赵信良叩头:“大叔救救我行行好救救我后面有一大群人在追我求求您带我去个安全地方,等事情一过我立马就离开”

  听着少女哀求的声音,赵信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他应该是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子的,抛下心里那种奇(提供下载…)怪的想法,赵信良出于同情,蹲下身子来亲手扶起了那个女孩,嘴上温声道:“好孩子,你跟我来。”

  “谢谢大叔”少女喜出望外。

  赵信良往少女跑来的方向看了看,如果真如她所言,有人在追她的话,那就万万不可带她往自己家走了,因为回家必经眼前的这条路

  眼下,还是先进去如意绣庄再说吧。

  这时,赵相宜已经快走到门口,见赵信良突然带了个衣衫褴褛的少女进来,表示很是诧异。

  刚想问这个少女是谁时,那个少女跟在赵信良身后却是忽然无力地倒了下去

  任氏在赵相宜身后也瞧见了,立马唤来了阿平,阿平手脚麻利地抱起了那个少女往里走,并唤来了其他仆人筹备热水食物等。

  “爹爹,她是谁呀。”赵相宜仰头问了一句。

  赵信良见任氏也同样疑惑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局促起来,摸摸自己的头憨憨地回答了一句:“我,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她求我救救她,我瞅着挺可怜的,就先带她进来了……哪想她忽然昏了过去。”

  “阿平”听完赵信良的解释,任氏忽然扬声吩咐,“给刚才的那个姑娘准备一套合身的衣裳,就从绣坊里头拿,另外热水食物也备好。”

  “啊?不用麻烦任老板娘了,这个是我救来的人,哪里好让你破费的这样罢,多少钱我出了。”赵信良十分不好意思地说道。

  任氏却抿唇一笑:“只准你救人,不准我行善?”

  “这,这……嘿嘿,嘿嘿……”赵信良尴尬地搓着手笑道。

  “爹爹,那咱们是先回家还是在这等那个人醒过来?”赵相宜适时地问了句。

  “哦,我,我先去找个大夫过来看看好了,咱们等她醒过来之后再回去罢,可能还要带她一块回去哩。”赵信良笑着说完,尔后转身去找最近的大夫去了。

  赵相宜看着父亲的背影,不禁埋头笑了,父亲这些日子忙于酒楼的生意,历练得多,不再跟之前在赵家村时一样,显得笨手笨脚的样子,倒是能言善道了起来。只是不知为什么,面对女人,面对任氏的时候,说话依旧结结巴巴的。

  等赵信良找了大夫回来的时候,赵相宜正跟任氏两个坐在一楼大厅的椅子上聊天,赵信良冲二人笑了笑,便径直带着大夫上楼去了。

  “师傅,你说那个女孩,是好是坏?”赵相宜无聊之际这么问任氏。

  “为什么这么问?”任氏没有回答,反是抛回了个问题给赵相宜。

  赵相宜寻思了会,终是开口:“刚才听爹爹说,她被一大群人追着,不得已才求了爹爹救她。那我就在想啊,这也有两种可能的吧?要么她是好人,被一大群坏人追赶,要么她是坏人,犯了事逃出来,被人追赶到了这里。”

  任氏听完,看了赵相宜好一会,随后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轻点了点赵相宜那非(提供下载…)常认真的眼睛:“你见天的都在想些什么呢,稀奇古怪的。”顿了会儿,任氏又回答赵相宜道,“凭我的直觉来看,我觉得她是个可怜人。”

  天已完全地暗了下来,如意绣庄内燃起了灯,赵信良这时下楼来了,行至任氏的面前,非(提供下载…)常歉意地道了个歉:“实在是不好意思,麻烦了,还害得你这么晚没有吃晚饭……我,那个……我们家离这比较近,不嫌弃的话,要不要上我们那去吃个晚饭?”

  “荣幸至极。”任氏相比起赵信良的腼腆与憨厚,她表现得要大方坦然许多,答应下来过后,又问赵信良,“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

  “大夫已经诊治过了,说是许久没吃饭喝水的缘故,脱力了,只等她醒来给她梳洗梳洗,让她吃个饭什么的应该没事。”

  “她醒了”阿平的声音忽然自楼上传来。

  任氏抬头看了看,随后笑道:“我上去看看,毕竟是个姑娘家,需要梳洗之类的,我会比较方便些。”

  “那我们在这等着,有劳了。”赵信良点点头。

  赵相宜忽然也从椅子上站起,跟在任氏身后,回头对父亲笑道:“那我也跟去看看。”

  楼上备用的厢房休息室里,挂着青色暗纹绸缎帐子的雕花床上此时正躺着一个呼吸微弱的少女,现在室内燃了灯,光线不似刚才那般昏暗,赵相宜看清楚了这个少女的情形……

  第129章是她!

  第129章是她!(为40票粉红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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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褴褛的衣裳,手臂上还带着伤痕,一道道,新伤旧伤缠绕在一起,瞧着是那样触目惊心。

  赵相宜看见她这副光景,再看看自己嫩白的双手,不禁心生喟叹,自己真真算是极其幸运的了,有疼爱自己的亲人,有优越的生活环境享受。

  “大夫,有劳了。”任氏付了医药费,大夫细说了这个少女的情况,尔后离开。

  阿平正坐在床头给她抚平繁乱的头发,并温声安慰道:“没事了,来,你先起来,我带你去沐浴,等梳洗干净过后,就有东西吃了。”

  “让我看看。”赵相宜越过任氏,走上前去,想看清那个少女的模样。

  没成想,那个姑娘一听见赵相宜的声音,便立马浑身一颤,害怕地紧抓着阿平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嘴上支支吾吾地喋喋着,好像十分不愿意见赵相宜的模样

  “这……”阿平回过头来看赵相宜,表示十分不解,按理说在这之前,两个人根本没见过面呀。

  两人之间挡了一个阿平,任氏站在赵相宜身后,也是不解地走上前去,等看清了之后,才是发现那个女孩正在紧咬着下唇恶狠狠地哭泣没有声音,极其隐忍,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越是这样,赵相宜便越是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人,难道她认识自己,所以辨得自己的声音?

  思及此,赵相宜对阿平说了一句:“阿平,你先让开,我要看看她”

  “不,不要不要啊”那个少女终于说话了,是近乎歇斯底里的哭喊,表达了她极其不愿面对赵相宜的心声

  这声音……

  赵相宜浑身一颤,意识忽然定格在了某个冬日,少女的容颜在自己的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慢慢拼凑,所有的场景,所有的记忆,如同潮水般忽然涌来,将自己整个吞并

  “我要看看……”赵相宜的心忽然慌了,用尽了气力一把扯开了阿平,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形羸弱的少女,独坐在华贵的床上,身上褴褛的衣裳与这一切奢华的物事格格不入,她颤抖着身子,将头埋在膝盖上……

  赵相宜浑身有点无力,径直跌坐在床沿上,颤抖的手伸出去,又立马缩了回来,简直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你,抬起头来。”赵相宜的声音忽然就沙哑了下去。

  少女没有反应,只是颤抖得更为剧烈了。

  赵相宜忍住内心的颤动,忽然伸手强制性地将她的脸捧了起来

  扒开凌乱的头发,慢慢擦干脸上的泪渍,泪水将原本肮脏的脸庞洗的干净起来,恢复了她原本的模样……

  赵相宜的心脏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

  真的是她,是她

  几乎是在那一刹那,她的眼泪不可遏制地掉了下来,情绪很是复杂,有重逢的喜悦,但更多的还是心疼与痛心她拼命地抱住了眼前的这个少女,哭泣的声音渐渐地大了起来,根本说不出来话。

  看着两人这莫名其妙的举止,任氏非(提供下载…)常诧异。为了保险起见,她亲自起身下了楼,将自己所见的一切告诉了赵信良。

  赵信良听后隐隐感觉不妙,拔腿上了楼。

  等进了休息室之后,看见床上那两个抱在一起哭得狠狠的姑娘,赵信良的心也被揪起他刚才,居然没有认出来

  “阿平,你先随我去挑衣裳好了。”任氏随便寻了个藉口带着阿平出了休息室。

  室内,赵信良简直不敢置信眼前这个衣裳褴褛头发凌乱的少女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美好的姑娘……

  “宛瑶,宛瑶……是,是你么。”赵信良走近,室内银亮的烛火刺疼了他的双眼,饶是他再如何眨眼,揉眼睛,看见的依旧是眼前的这张脸,不减不变,的确是她

  他多希望,自己这是看错了

  她不是应该跟着母亲哥哥寄宿在大伯家里么,应该还是像从前那样,生得水灵灵的,说起话来懂事乖巧,跟相宜一样……可为什么,如今她看上去这般憔悴,遍体鳞伤?

  “爹爹……是,她是宛瑶姐姐……呜呜。”赵相宜哭得泣不成声,一双小手紧紧地搂着一言不发的齐宛瑶,她身上脏乱不堪,可赵相宜丝毫不管,此时此刻,旧时的记忆涌上了赵相宜的心头,在某个地方划开了一道口子,那里正慢慢地淌着血,将曾经的美好染上了一层鲜红

  “快,快,相宜先别弄伤她了,我们去找阿平来,让她给宛瑶梳洗梳洗,然后再让她吃点东西”赵信良从悲痛中寻出了一丝清醒,赵相宜听见父亲的吩咐,也是害怕弄伤了齐宛瑶,赶紧放开了她,抬眸再看时,发现她也在无声地哭泣,眼神里尽是凄楚与悲凉。

  一别三年多,她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不多时,阿平进来了,好说歹说地劝动了齐宛瑶去耳房沐浴。

  二楼走廊里,任氏正双手环胸地站在那里,等父女二人出来之后,不禁好奇地问了句:“你们,认识她?”

  赵相宜脸上的泪渍未干,抬头的时候又滚落下来一行:“师傅,她是我的好朋友……”

  “哎哟,这是怎么了?”任氏见赵相宜这孩子哭得伤心,轻呼一声立马上前来拿自己的帕子给她拭泪。从未见过赵相宜因为什么而哭鼻子,这下子她忽然这么伤心,倒是吓到任氏了。

  赵信良沉默良久,尔后叹了一口气,大致地将齐宛瑶他们一家原先跟赵家的交情以及后来的种种变故跟任氏说了。

  任氏听后,也是叹息:“人有旦夕祸福,很多事不能提前预料的,这孩子真命苦。”说完,又看赵相宜,为了安慰她,不禁轻松地说了声,“看吧,我的直觉多么准确。”

  可赵相宜的心情并未因此而好转起来,此时此刻她的一颗心被紧紧地揪着,不停地在想不停地在问自己,齐宛瑶究竟遭遇了什么,为什么她会以这么狼狈的模样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为什么她好像在逃命那样地躲闪?齐琛跟汪氏两个呢?

  不多时,阿平从耳房出来了,任氏见状立即问了句:“可是还需要什么没拿进去?”

  阿平摇摇头,朝里头看了一眼,随后答道:“那个姑娘不让我在跟前,说是要自己来。”

  任氏点点头,随后吩咐阿平下去,又看赵信良,见父女二人的心情都不大好,只得安慰道:“兴许没事的,还好人是平安无事的,又碰上了熟人,这不是好事么,千里来相逢了。”

  任氏如是说,赵相宜的心里也就好过了些,只等着齐宛瑶梳洗完毕过后,神智清醒些,心绪平静些的时候,问她些事。

  三人齐齐地站在走廊上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耳房里头一点动静也没有。

  “爹爹,我有点怕。”赵相宜担忧地朝赵信良这边凑了凑,她真的很害怕一会从齐宛瑶的嘴里听到她不愿意知道的事情……

  赵信良慈爱地摸着赵相宜的头顶,尽管他心里也没有底,可依旧细细地安慰道:“不会的,好人有好报。”

  又一刻钟过去了。

  耳房里头还是没有动静。

  任氏微咬紧了下嘴唇,片刻后又忽然松开,嘴上警觉道:“不好”

  说完便拔腿闯进了耳房

  赵相宜心里着急,也跟着进去了,赵信良是男身,不便进去,只好留在了外头焦急地等待着。

  不多时,里头忽然传来了任氏的高喊:“阿平阿平快拿药箱来她自尽了”话毕,耳房里头乱作了一团

  赵相宜一直一直地在哭,听得赵信良的一颗心都软化了,生疼生疼的

  赵信良不敢耽搁什么,得闻这个消息后立马拔腿去找了刚才的大夫来,彼时,阿平早已拿着药箱匆匆去了耳房里头。

  但见齐宛瑶沐浴的浴桶里,原本温热舒适的清水早已变成了浓浓的血水血腥味瞬时在屋内弥漫开来,阿平到底是经历过事情的,顿时手脚麻利地拿出了绷带和金疮药

  “赵小姐,你先不要哭,让开一下,让我给这位姑娘包扎包扎,一会就没事的。”阿平拿着绷带一面安慰赵相宜。

  任氏拼了力气将齐宛瑶从浴桶里抱了出来,一路匆匆来到了床上,以柔软温和的被褥将赤。裸的她覆住,最后找到了她划破的那只腕子,让阿平包扎

  与此同时,大夫也来了,阿平又赶紧让开了道,让大夫来看齐宛瑶的伤势。

  那只腕子依旧在往外涌着鲜红的血液,赵相宜仅看了一眼,便不忍再看,只别过头去捂着嘴巴猛地哭泣

  任氏见状赶紧上前来抱紧了赵相宜:“没事的没事的,有大夫在,她会活下来的。”

  “她肯定过得不好不是偶然啊师傅她肯定吃了很多苦才会这样”赵相宜伏在任氏的肩上,哭得声嘶力竭。

  任氏回头看了一眼脸色惨白,双目紧闭的齐宛瑶,心里也跟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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