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田园生活-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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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相宜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父亲若是生活在现代的话,肯定是个经济适用男!
“是这样,我手头上还有点事,你们先行回去吃饭,不必等我。”走到一半的时候,任氏忽然停下来说。
“咦?娘中午不回来吃饭么?”赵相宜这声“娘”是一口比一口叫得顺。
任氏温和地笑了,摸摸赵相宜的脸颊:“是呢,实在不好意思。”
“是什么样的要紧事呢?先回去吃饭吧,一会我陪你去做。”赵信良不希望看到任氏在外奔波劳苦的样子。
任氏却摇摇头,很是坚持:“我一个人就可以了,等我回来之后你们就会知道的。先不说了,我走了。”任氏跟二人挥手辞别,随后往相反方向走去。
“你说娘亲这是干嘛去呢?”赵相宜疑惑道。
“不管了,她肯定有自己的道理,咱们先回去吃饭吧,走了一早上的路,肚子肯定都饿扁了吧?”赵信良笑着抱起了赵相宜。
赵相宜却挣扎着囔囔道:“爹爹,我现在都多大了,您还抱我……快放我下来!”
赵信良偏不,还用生硬的胡渣去扎赵相宜的小脸:“你呀,不管长得多大,在爹爹眼里也永远是个小孩子。”
“嘁,爹爹现在有了娘亲,就该去多抱抱娘亲才是呢!”赵相宜转动着眼珠子调侃道。
父女二人就这样嬉嬉闹闹地回了家。
等他们全家用过了午饭,送走了一部分亲戚之后,任氏才赶回了家。
赵信良立马上前去悉心呵护的,又是问她吃过饭没有,又是问她事情办得顺利没有。任氏见大家都在,不禁红了脸,轻推了推赵信良,小声一句:“大家伙都在呢。”
赵信良这才不好意思地笑笑,随后把任氏给迎了进屋。
此厢,赵家小院里头就只剩下了家里的血亲了,老二,老三一家全在,赵月琴赵敏敏也还没走。
听闻一家三口今早是去看房子的,赵老三新续的填房陆氏立马就有些坐不住了,不过她跟先前的杨氏不同,尽管都是自私自利的小人,但陆氏则比较喜(…提供下载)欢来阴的,不会像杨氏那样明摆着放在脸上撒泼。
但见陆氏微笑着给任氏端茶递水的,任氏暂且还不清楚赵家内部的亲戚关系,以及各个亲戚的性子,故而这会对陆氏倒是客气,“弟妹弟妹”得叫得热切。
李氏和方氏两个自然是清楚陆氏的脾性的,故而这会都为任氏抹一把汗,同时又仔细地猜测着这个陆氏此番意欲何为。
赵老三见自己的女人在给大哥的女人当牛做马的,心里不禁有了火气,又开始怨起陆氏来,因为自这个陆氏一进了家门,便是成天地想着法把家里的东西往她娘家搬,没多久,家里就开始出现了亏空,连之前赵信良给他的那些银子也是全数被掏空了。
间中还是赵老二看他可怜,接济了几回,才不至于让他们家这么难看落魄。
而且,自从陆氏进了门以后,赵老三也不知怎么的,竟接二连三地开始倒霉,夫妻俩因为这些琐事见天地吵架,把好好的一个家弄得鸡飞狗跳的。
偶尔静下心来的时候,赵老三平心而论,竟开始渐渐地念起杨氏的好来。杨氏那婆娘虽然爱撒泼胡闹,但对自己这个小家庭倒也还是有几分真心的,纵使重男轻女,但对他这个丈夫,对弘仁这个儿子倒也尽心尽力。
陆氏则不一样了,两个孩子不是她亲生的,她是一点不愿黏边,甚至好多次了,被他发现陆氏有毒打孩子的倾向,赵弘仁她还不敢打得多厉害,只是一个赵相莲,见天地被她虐打得不成人样,连带着性子也渐渐地变得古怪起来。
如今,看着老大老二家个个弄得红红火火的,唯他们家依旧落魄,甚至一日不如一日,赵老三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又见陆氏对任氏的态度跟哈巴狗似的,这更让赵老三心里有气,直纳闷,为什么他们个个都娶了个好媳妇,偏自己家里这个这么不省事?
“你今天到底干什么去了,弄得神秘兮兮的?”赵信良趁大家伙正在说话之际,凑近了任氏低声问道。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任氏笑盈盈道。
陆氏在旁边竖耳听见了,不禁立马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嘁,瞧你们现在这副粘腻劲,早晚有一天都要生分的,二婚的能过得好的说出去都没人信!
第177章团圆节
第177章团圆节
不多时,门外又响起了叩门声,方氏站得近,立马前去开了门,但见一个她并不认识的小伙憨憨地站在门口,方氏诧异地问了一句:“请问你找哪位?”
任氏在里头听见了,立马笑着起身对赵信良说:“说曹操,曹操就到,咱们一块出去瞧瞧吧。”
“老夫人您好,我是你们家新雇的车夫哩!”小伙的脸上有两个小酒窝,笑起来甜甜的,显得模样也很是憨实。
方氏一听,愈发一头雾水了,在场的其余亲戚也是面面相觑。
任氏笑着迎面走来,冲那个小伙招招手:“你进来吧。”
小伙一见是任氏,立马躬身行了个礼:“夫人好!”
任氏点点头,又转身对赵信良道:“出门看看吧,你肯定喜(…提供下载)欢的。”
大家闻言,心里皆是好奇起来,倒是赵弘俊这小家伙率先蹦出去的,没多久就立马嚷了起来:“哇,好漂亮啊!”
赵信良笑着出了门去看,但见门口处正停着一辆簇新的马车!青色缎子做的车帐,边缘系着淡蓝色的流苏,车顶与车身看起来格外结实,油漆一类也是新刷上去的,瞧着光鲜亮丽,好不气派!
那匹马的身子是红棕色的,鬃毛微黑,瞧着精神极了,想来价值不菲!
“喜(…提供下载)欢么?”任氏双手环胸,格外满意地看着那辆崭新的马车,“远就远点吧,有了马车的话,以后弘林一来二回的,可就不会累着了。”
“我怎么就没想到要去买辆马车……”赵信良呆呆地说了一句。
赵相宜站在一旁扑哧地笑出了声。
其余亲戚们羡慕而向往地看着这辆高大的马车,孩子们则围着马车在不停地转圈呼喊高兴着。
“你真是任何时候都能带给我惊喜。”赵信良分外感动地看着任氏,“谢谢你,能为这个家这么考虑着想。”
任氏笑着摇摇头:“都是一家人了,怎么还总是说傻话?这是我应该做的。”
赵相宜主动地远离了正在你侬我侬的父母,行至马车旁,见刚才那个小伙正笑嘿嘿地站在马车旁,不禁仰头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哩?”
小伙见赵相宜的穿戴不俗,立马躬身一礼道:“小姐,我姓李名承光,您叫我一声阿光就行了!”
“阿光,你能扶我上去不,我一个人上不去。”赵相宜笑嘻嘻道,牛车她倒是坐过不少回了,可马车的话,她却是很少沾边呢。
“嗳,好的小姐!”阿光热情地应声道,不过却没有立马去抱赵相宜,只转身麻利地从车上拿出张脚凳来,放在赵相宜跟前,“小姐请!”
面对阿光那绝对的奴隶式服务,赵相宜嘴角微抽,但她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无法改变阿光心里那根深蒂固的想法的,于是便干脆什么也没说,踩着脚凳上去了。
马车里头的空间比外头看着的要大许多!
最里头的那排位置很大,足以供一个人躺在上头稍作歇息,然后两侧是稍窄些的座位,很长,一直延伸到了车厢门口。
座位上全数铺着绵软舒适的动物皮坐垫,至于是什么材料所制,这个赵相宜一时之间无法判断,只觉得瞧着像狐狸皮……也有可能是名贵的貂皮。
三排座位的中间,嵌着一张小小的圆桌,上头打了好几个凹槽,想必是用来固定茶杯,点心碟子之类的。这做工很是奇特考究,也特别实用。
不得不承认,任氏的品位真的是一流。
赵敏敏和赵弘俊两个小不点一见赵相宜上了马车,立马就左右开弓地冲大人们嚷嚷,意思是姐姐上去了,他们也得上去!
各房的大人见状,不禁抱紧了孩子,生怕小孩子不懂规矩,上去弄脏了新马车……
任氏见状,马上抱起了才两岁多的赵敏敏,一脸温和地笑道:“来,咱们也上去瞧瞧。”又转脸劝着李氏说,“没关系的,二弟妹。让孩子也一起上去看看吧,等你们回村的时候,我让阿光驾着它送你们回去。”
李氏一听,深觉得任氏此女大度知礼,分外满意,便笑着放开了挣扎得厉害的儿子,由着他蹦上了马车。
车里不时传来孩子们嬉戏打闹的笑声,显得欢快温馨极了。
“如今你们家可真真是气派了,大发了,在咱们村,都排得上第一了呢。”赵老三忽然酸溜溜地低声一句。
赵信良无意间听见了,不禁放下脸来沉声道:“什么‘你们家’?不都是一家人?三房原先的本钱会少么?不要忘了我曾经给你的那些条件。”赵信良这是在指原先他给赵老三的那锭十两的银元宝。
面色稍霁过后,赵信良又指着赵弘仁笑道:“弘仁啊,也上去瞧瞧吧?”
赵弘仁这小子今年已经十岁了,可鼻子下方却还挂着两条浓浓的鼻涕……想是没有人管他这方面,导致整个人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一点也不精神。
相比之下,赵弘林只比他大了两岁,二人看上去则分外不同。别说是赵弘林现在,哪怕是赵弘林十岁的时候,也比现在的赵弘仁成熟,稳重。
听闻赵信良的招呼,赵弘仁竟不理不睬的,只垂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任氏看见大家的言行,多多少少也了解到了一些新情况,故而这会再面对陆氏的殷情,便表现得有些淡淡的。
“本来我是可以直接坐马车回来的,不过打造车身需要耗时,我怕你们等久了,所以就提前一个人先回来了,没成想,他们那边的速度倒是挺快的。”任氏对赵信良说。
赵信良满意地点点头:“那车帐子是你绣坊里头的吧?我见过那种花色的布,上边的绣纹是你亲手绣上去的不?”
任氏回头看了一眼,随后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镇上的绣品恐怕是没几家的比我的好了,所以我索性用了自己的挂上,怎么样,好看么?”
“好看极了。”赵信良颔首,若不是亲眷孩子都在场,他早就感动地搂住任氏不放了。
有了马车,即便路途遥远些也无妨了,横竖以车代步,这样的话,弘林上学就不会有后顾之忧了。尽管那孩子总是很能吃苦,声称远一点也无妨,可前年科举考试,弘林大病的那次还是吓坏了赵信良,为此,他是再不可能对儿子放任不管了。
“不过,刚才怎么不让我一块跟去呢,这种事怎么好让你一个人去做。”赵信良高兴之余,不由蹙起了眉来,他还是希望任氏能完完全全地依靠自己的。
任氏知赵信良心中所想,不由靠近了他低声笑道:“你看你又来了,我们俩慢慢来吧,让我一时之间立马适应你想要的那种生活,对我而言也是有点难度的,毕竟这些年来我都过惯了一个人的日子。再说了,你看看,爹娘孩子们因为这辆马车的缘故,心里多高兴呀,达到这个目的不就成了么,管它这件事是谁做的呢。”
“唔,等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再说。”赵信良憋着心里的一些话,随后又释然地笑笑,“不过我分毫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担心你这样会很辛苦。”
午后,二人休息片刻,便带上了银票往早上看中的那间宅子去了,赵相宜因为白天逛了一大早上,这会子有点乏,想着横竖是交钱拿文书的事,自己去不去都是一样,便没再跟得去。
等二人把事情办妥以后,已到了傍晚,正好赶上用饭之际,老二老三家的都乘马车回去了,这会子家里只剩下了他们自家几个人,一谈起买房子买马车的这两件大事,各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一时又说房子该怎么布置,一时又讨论谁该住哪个院子的事,赵相宜还很高兴地给那几个院子起了名字,不过因为赵弘林不在家中的缘故,暂且都保留意见,没能立马定下来,直说要等赵弘林从学堂里回来之后,再定夺。
到了晚上,大家用过饭洗漱完毕各自回房过后,赵信良便趁着二人独处的机会抱着任氏温声道:“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辛苦……已经是有丈夫的女人了,不是应该过得开心滋润些的么?怎么还成天操心呢。”
任氏放任自己窝在赵信良的怀里,甜甜地笑道:“因为白天是我先看中那宅子的,再说了,我现在是孩子的娘亲,理当给孩子创造优越的条件的。”
“马车花了多少钱呢?”
“你再这样,我就真的跟你生气了。”任氏忽然故意沉下脸来,转头看身后的赵信良。
赵信良立马妥协:“好好,但是你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你已经把积蓄都给了我,再去置办这些大件,岂不把身上的钱全都掏空了?身上没点钱怎么行。”
“那可就指望着我的好夫君来养我了。”任氏眨眨眼睛,调侃道。
“行!”赵信良忽然将任氏整个横腰抱起,任氏微愕,险些没叫出声音来……赵信良则抱着任氏往床的方向走去,低下头来轻声呢喃,“咱们说好的,以后你只能依靠我,不能再依靠你自己了。”
“嗯嗯!”任氏郑重地点头,随后又偏过头去大笑。
房间里的灯烛灭了一盏,只剩下另一盏投射着微弱的光线。罗汉床上,是二人甜蜜纠缠的时刻……时间缓缓地定格在此。
云。雨过后,任氏气喘微微地伏在赵信良的身上,她的发鬓微湿,额前沁着细密的汗珠,将头轻轻地靠在赵信良的胸前。
赵信良照旧用袖子给任氏擦汗,随后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你真美,也很贤惠,真的,你今天这样感动到我了。”
“以后我会做更多让你感动的事,否则时间长了,你会厌弃我的。”任氏挑眉。
赵信良却摇摇头:“不会,我说过的,这辈子就你一个,没别的了。”
“我相信。”任氏垂下眼睑,突然攀上了赵信良的面颊,在其唇瓣落下一吻,很是柔软,馨香。
赵信良勾唇,满足地笑了。
等二人平静下来之后,赵信良方睁开双眼,搂紧了被窝里的任氏说道:“对了,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跟你商量来着。”
“嗯?你说。”任氏反抱住赵信良,极其安逸地喃喃一句。
“是有关绣坊的事……要是我说了,不管你同意不同意,先别生气哈?这也是我个人的意见。”赵信良忽然微微紧张起来。
在他看来,任氏是高贵优秀的,自己能娶到这样的女人,真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所以此刻,在他对她有要求之时,总让他心里产生一种愧疚感和紧迫感,这样美好的一个女人,能嫁给自己都是一种万幸,自己怎还能对她有所要求?
“你说就是,我们是夫妻嘛,夫妻本该坦诚相对,体谅对方的。”任氏不禁靠紧了赵信良。
赵信良深呼一大口气,随后轻拍任氏的背脊娓娓道来:“是这样,我知道绣坊是你的心血,开了这几年了,生意不错,口碑也好。如果突然要你放弃……可能真的很残忍,可,可这确实是我心里所想……我希望你不要再活得这么操劳,这么辛苦,我希望你嫁给我之后,每天所需考虑的事情就是该如何享受,剩下的那些,钱财,产业,全部由我来操心就是。”
任氏听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说话。
这样的沉默更是急坏了赵信良,他搂紧了任氏轻呢喃道:“这只是我的想法罢了,如果你格外坚持,我也会重新考虑的。”
任氏偎在赵信良的怀里,温热的泪水忽然涌了出来,浸湿了赵信良胸前的衣襟。
赵信良心慌意乱地轻推开任氏,捧起她的小脸疼惜道:“是我的话太过分了么?如果你不愿意放弃在外的买卖,我就不逼你了,我,我也是想你好,想你舒服些,才这么说的……”
任氏忽然就伸出手来紧紧地搂住了赵信良的脖子,泣不成声地道了句:“谢谢,谢谢你在我身边。”
“怎么了这是?”赵信良微松一口气,随后轻抚着她的脸颊,为她拭泪,“大喜的日子里头呢,别哭了。”
“我认真地问你一句。”任氏平静过后,仰脸问面前的这个男人,“从头至尾,你有没有因为我在外头抛头露面的,而感到耻辱或以难堪?所以才想让我趁早回来……诚实地回答我,我不会因为你的答案而生气,我只是想知道而已。”
“那我也认真诚实地回答你。”赵信良的脸颊与她的靠得很近,几乎一个不小心就会唇对唇,“从来没有。”
任氏这边又是一大片的沉默。
她的唇角扬得很高,眼里浸着星点的泪光。
“好,从今以后,我不再是如意绣庄的老板娘了,我只会是赵信良的妻子,两个孩子的娘亲,名副其实的赵夫人。”任氏欣然一笑,像只温顺的小猫一般,偎在赵信良身边。
“你那么快就答应了?”赵信良简直有点不可思议。
任氏却点点头:“其实我一早就是这么打算的,那家店我不可能一直开下去,虽说心里也有些不舍,但我毕竟不如你们男人,女人经不起岁月的摧残,终会老得很快。而且我现在也有了好归宿,真的无需再这么拼命。”
“真好,我总不忍看你在外这么辛苦,犹是想到上回那个叶常年来闹场的事,我至今都觉得害怕,要是还有下一次,又碰上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可怎么办?!”赵信良缓缓落下自己心里的一块大石。
任氏突然放开了赵信良,自顾平躺在床上,仰脸笑道:“明天早上我就开始把店铺打理一下,约莫过了八月,到九月份的时候,如意绣庄就关门算了,毕竟我没在的时候,这间绣庄是很难打理经营下去的。届时我再把房契给你,那间铺子任由你再开一间酒楼也好,或者做别的买卖也罢,总归能给家里多添一个进项,以后咱们家要花钱的地方可多了。”
“什么?那间铺子是你买下来的?”赵信良几乎是惊愕地看着任氏。
任氏也转过头来看赵信良:“是呀?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