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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盛唐风流武状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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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屠庄案,后来的山谷鬼哭,到千圣山中的私铸铜钱,火凤组织,都跟这块看似不起眼的雕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我现在还没有丝毫的证据,但至少有了一个突破口。稍后我们就去汉阳县衙,我要在那里细查所有陈年县志,希望能发现一些端倪。”
    范式德惊道:“大人,你的意思是说,这里的事情,会跟当年徐敬业叛乱有关?”
    秦霄摇了摇头:“还不好说,我也只是怀疑。先生还记得我之前孤身进入鬼哭山谷么?当时我便发现了一枚大周军队专用的破甲铁箭头。从那时候起,我就怀疑这里曾经有军队活动的痕迹。直到后来围剿千圣山我又发现,那么多的山腹中的山|穴,从布局到结构,都是按军队中扎营的方位和习惯来布置挖掘的。先生,你还认为,这些是巧合么?”
    范式德点了点头:“大人果然心思细密,下官远远不及。按大人的意思,这些军队,是当年徐敬业叛党的遗孽?”
    秦霄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敢确定。按理说,当年徐敬业叛乱,余党已被清剿干净,就算偶有几个漏网之鱼,也没能力翻起什么大浪。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叫做‘火凤’的组织,其志不在小啊,它究竟有多大的势力,我们还不是很清楚。单从它敢私铸铜钱,汉阳县令都成了他们的傀儡这些倒也不难想像,这股势力,应该不弱了。而且直到现在,我们对它却知之甚少,他们的目的,究竟会是什么呢?难道又想效法当年的徐敬业,来造一次反么?”
    范式德吞了一口唾沫,颇有些紧张的说道:“大人,下官有个疑虑,和一个不太合乎情理的假设,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先生请讲。”
    范式德道:“下官的疑惑是,当年荒僻的鬼哭山谷中,为何会有那样的一个村庄?那里的人,又是为何被大人所推测的军队所屠杀了?如此下官便假设,那个村庄,分明便是徐敬业在叛乱之时留在这里的眼线、暗桩,或是后路,甚至还有可能留下了财宝之类。徐敬业叛乱失败之后,逃亡而来的遗臣败卒,便逃到了这处山谷之中,或杀人灭口,或窝里斗抢夺财宝,将整个村庄里的人,全部杀了,然后隐藏到山谷后的千圣山中,活动至今!”
    秦霄一下瞪大了眼睛,心中惊道:看来,这个范式德倒不是个迂腐的老书呆子嘛!他说的这些,居然和我心里想的,差不了多少!
    “先生果然高见!先生的这些推论,恰好与我不谋而合。不瞒先生,我甚至还想过,骆宾王当年便隐居在此,为徐敬业写出了那篇《代李敬业传檄天下文》,然后在山谷之中印刷,再将檄文传遍江南各道州,和反军所到之处。徐敬业在扬州叛乱,谁也想不到他会在鄂州这样一个不起眼的隐蔽群山之内安排驻点,不得不说他还算高明。”
    范式德急急的接道:“大人,这样说来,事情就好解释了!后来徐敬业被大将军李孝逸击败,不得已逃到了润州想渡海投靠新罗,不料却被手下叛乱的军士杀死,再也没有机会回到这里。那时徐敬业虽然死了,可他的党羽却未必便全部落网。至少,这篇《代李敬业传檄天下文》的作者骆宾王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多年来令众人猜疑不定。余下的党羽们逃亡到鬼哭山谷,于是便因为窝里斗,而引发了那一场屠庄惨案!”
    秦霄浓眉紧锁:“先生的推论,很有道理。但真实的真相如何,还亟待我们找出证据去证明。”
    【注】徐敬业是徐绩(原名徐世绩,辟李世民讳改作单名绩,字茂公)的孙子。徐茂公当年被李世民赐姓了李,便是李绩。李敬业叛乱之后,武则天削其“李”姓。秦霄与范式德,自然只能称他为“徐敬业”了,而当年代作檄文的骆宾王当然还是称之为“李”敬业,他们的打出的旗帜便是‘恢复李唐天下’。为避免后面大家阅读混乱,特此说明一下。即:徐敬业=李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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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江南疑云 第48章 异乡遇故
    翌日天色放晴,关铁山受秦霄之令,带领着手下的府兵再往千圣山封锁捣毁山|穴,收敛昨日在河边的发现的尸首。
    秦霄差人将夫兴村的里正、保甲、名望老宿以及傣族村的土司岩财札等人一并请到小竹屋里,对他们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既同是我天朝子民,就当互助互亲,友善相待。从即日起,傣族寨免除三年赋税徭役,官府当全力扶持你们的农桑耕种,渔猎畜牧。”
    顿了一顿,秦霄沉了沉语气,对着里正、保甲等人说道:“你们这些里正和保甲,算起来,也跟秦某是同僚,同是大周的臣子僚属。官职无论大小,都是替朝廷办事,代天子宣教。一直以来,你们有些事情可是办得不太好,我就不明说了。反正,从今日起,无论是汉民,还是傣民,都一概平等,大家要和睦相处。乡里乡亲的,何必要排挤打击,好好过日子,未必就不行么?”
    里正、保甲等人顿时惊慌的跪了下来,叩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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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霄抬了抬语调:“罢了,都起来吧!本官今日不是找你们来问罪的。”
    缓了一缓语气,秦霄继续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前的事情,本官就不跟你们计较了。汉阳县令意图谋反已经伏诛,本官也不想搞什么诛连,你们这些村里当官儿的,跟他有没有关系,有没有勾结,自己心里清楚。还有什么生血祭,这种事情……”
    秦霄猛提了一下声音,几乎是怒吼道:“以后绝不可以再发生!简直就是愚蠢之极!”
    这一怒,吴兴国都有些坐不住了,慌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和里正、保甲等人跪到了一起:“下官……下官惭愧,下官有罪,请秦大人降罪惩罚!”
    秦霄心里一阵冷笑,又忍不住有些乐呵——目的达到了!这山敲得再猛,震不到你这只狐狸样的老虎,岂不是白白折腾?
    秦霄上前一步扶起吴兴国:“吴大人言重了!常言道瑕不掩玉,鄂州之地物产丰阜民生安乐,偶有不肖之徒犯事,也是再所难免,吴大人不必挂怀于心。里正、保甲,你们也别跪着了,搞得我秦某人像个酷吏一样。其实我今天的意思,就是说一件事情:以前发生了什么,本官可以当作什么也没看到,既往不咎;今后你们如何办事,我可会时时的盯着。”
    吴兴国暗暗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下官明白,谢大人宽鸿大量!”里正保甲等人,已经是有些魂不守舍,只知道在地上叩头了。
    秦霄走到岩财扎的身边,抓住他的手,对他说道:“岩大叔,鬼哭山谷闹鬼之事,本官已经弄清楚了,并没有什么鬼怪,只是些自然的声音罢了。即日起该山谷已不会再有怪音传出,也没有了害人的毒虫猛兽,乡亲们就不必害怕了。你回去后告诉乡亲们,从今天起,可以放心大胆的前往狩猎。以后再有什么困难,记得要报告村里的里正,拜托官府帮忙。”
    秦霄顿了一顿,转头对里正等人说道:“其实里正和保甲,都是乡亲,只不过是被熊知权这个狗官逼迫,才干出一些不尽如人意的事情的,是这样的么?”
    里正和保甲都快要把头磕破了,惊慌不迭的叫道:“大人英明!大人英明!”
    秦霄心里冷笑:当然英明了。不英明的,早就砍了你们的脑袋当夜壶了!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为虎作伥!我不砍了你们,是怕傣族的乡亲们以后日子难过,毕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乡里乡亲,我这一刀砍下去,汉、傣就真的成了死敌了。哼!让你们这帮家伙,捡了个暗便宜!
    岩财扎激动得老泪纵横,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颤抖的点着头。
    秦霄心中一阵畅快,对吴兴国道:“吴大人,夫兴村的事情已然处理得差不多了,本官想前往汉阳县衙看看,就暂不去鄂州了。吴大人州务繁忙,就不用同去了,且回鄂州吧。本官择日再行前往拜访。”
    吴兴国似乎还有些惊魂未定,愕然的呆了呆:“既如此,下官且回鄂州,但有驱使,差人来叫便是。”
    秦霄在膝盖上轻拍了一掌站起身来,畅然道:“既然如此,吴大人,诸位乡亲,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罢起身便走,心里却有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在部队里,都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没想到,我现在一个四品的御史,也能将三品刺史唬得一愣一愣,嗯……当官,有点意思。
    刚出了竹屋,秦霄等人却被一众傣族村民团团围住了。
    村民们齐齐跪倒下来,岩财扎说道:“大人,您真是天下上来的活佛!我们这些乡亲们,感念您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便按照汉人们的习俗,为大人建了生祠,与佛祖一起,家家供奉,日日烧香叩拜,谨祝大人福寿无边,一生安康!”说罢,众傣民一齐伏地呼道——
    “祝大人福寿无边,一生安康!”
    秦霄大惊,忙将岩财扎扶了起来,道:“岩大叔,这些都是秦某份内之事,安敢受如此厚待,世人且不是要唾沫秦某欺世盗名?此事万万不可!”
    岩财扎老泪纵横,激动的抓着秦霄的手,道:“大人,我们族人世居在此一百多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只怪我们贫穷,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赠送送给大人,供奉生祠,全是我们的一点点心意,大人就不要再推辞了,不然,我们这些族人,就真的要心里过不去,报愧一辈子了!”
    众傣民一齐呼道:“祝大人福寿无边,一生安康!”
    秦霄远远没有想到,会闹出这种事情,只得深吸了一口气:“既然这样,那好吧,乡亲们,都请起来吧。从今以后,大家就好好过日子,但有困难就找官府帮忙。大家要牢牢记住,你们都是天朝子民,陛下对你们一视同仁,并无任何偏颇之意。秦某就此告辞,乡亲们都各自去忙吧,不要送了。”说罢,秦霄拱手一揖,转身快步便走。
    身后傣民们仍然跪地不起——“祝大人福寿无边,一生安康!”
    秦霄、范式德和李嗣业三人离了夫兴村,径直往汉阳县走去。夫兴村离汉阳县约有六十余里路程,三人走了半日,晌午时分正到了一个镇甸,便找到一家店子打尖歇脚。
    镇子不大,人流不是很稠,客栈里的客人也不太多。三人叫了一些酒菜,且酌且聊。
    饮食过半,客栈门口摇摇晃晃的闯进来一个酒醉半酣之人,冲掌柜的叫道:“老板,给我两坛好酒,我……我自行带走。”
    秦霄看了一眼来人,不禁惊道:“张旭兄!”
    洒醉之人闻言朝秦霄这边看过来,不禁抚掌大笑,朝秦霄桌桌边走了过来:“哈哈!秦霄兄弟!真有有缘!有缘哪!”
    秦霄连忙起身引张旭落座:“张兄为何到了此处?快快请坐。”
    张旭轰然坐下,却是长叹了一声,一脸愁怅的说道:“秦兄弟有所不知。张某历来放荡,整日里只是四处游荡。这次我本想游历一下江南春景。不料昨日听闻陈子昂那老小子居然死了,一下全没了兴致。哎!想我张某放荡一生,寥寥数友,今日又少了一人!于是我便晃晃荡荡的到了这个小镇上,沽几瓮酒来解解愁,遥遥的凭吊一下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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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霄惊道:“张兄是说,陈子昂先生仙逝了?真是可惜啊,晚生还一直没有机会前去拜会。”
    张旭拍了拍桌了,晃了下脑袋说道:“说来可恨!陈子昂那老小子食古不化,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去得罪武三思!结果冤囚于蜀中,被一个小小的射洪县县令——段简这个奸人迫害而死。唉!想我堂堂男儿,竟只能遥相凭吊,全无本事为冤死的故友陈冤!”
    李嗣业闻言勃然大怒,一掌拍到桌子上:“他娘的,到处都是这些害人的狗官!大人,咱们去剑南道,去射洪县,砍了这个……”眼看着一桌儿的盘儿碟儿都被震得七零八落,秦霄面色有些不善,李嗣业生生的将后面的话吞了下去,笨手笨脚的将桌上的碗碟摆好。
    张旭却是呵呵的笑了起来:“这位,便是秦兄弟身边的李嗣业李将军吧,哈哈,果然是个性情中人,张某喜欢!来来,我们一起痛饮一杯!”说罢举起酒瓮往口中猛倒,淋淋漓漓的将胸前都弄得湿了。李嗣业也跟着抓起一个大酒瓮,海口大张的猛饮起来。
    海饮了一阵,张旭将酒瓮往桌子上一顿,使劲的晃了晃脑袋,眨巴着眼睛,对秦霄道:“秦兄弟,我知道你是现今的风云人物,陛下跟前的红人,也是临淄王器重的英雄豪杰。只是不知道,秦兄弟会不会像来俊臣、周兴那些个酷吏狗贼一样,帮着武氏谋害忠臣良将,李家王亲?”
    此言一出,李嗣业猛的将酒瓮砸到地上,轰然站了起来,指着张旭骂道:“你这个张颠,这是什么屁话!俺老李把你当条汉子,你却这样污辱我家大人!”
    整个客栈里的人都被他这一嗓子吼惊吓坏了,顿时鸭雀无声。范式德忙将他拖得坐了下来。
    秦霄面色一阵沉静,笑笑的看着张旭,道:“张兄大醉,这些事情我们还是明日再谈的好。酒后无良言,秦某扶张兄去休息吧。”
    张旭却猛然的一挥手,大叫道:“唉,酒后才吐真言。我张颠就是想知道,秦兄弟,究竟是怎么想的?!”
第二卷 江南疑云 第49章 古庙暗夜
    秦霄替张旭盖好被子,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
    这个颠人,醉酒了更是疯得没边了,大庭广众之下口无遮拦,大骂武三思之余还死活要秦霄说清楚,到底是效忠李唐还是武氏。
    秦霄擦了擦额头的汗,轻轻走出房间带上门,回自己房间里休息去了。
    这家客栈的最后四间客房都被秦霄订下了,李嗣业和范式德分住两边,他和张旭住中间两间。折腾了整个下午,总算让张旭睡下了,现在已是日近黄昏,秦霄只得决定在此住上一宿,明天再行赶往汉阳县。
    入夜,万籁俱静,群星烁烁。
    秦霄在床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于是索性起了身推开后窗,仰望苍穹想起心事来。
    其实张旭问的问题,秦霄并不是没有想过。打从小起,狄仁杰就对他耳提面命,说天下终是大唐之天下,神器有朝一日必归于李家。几年前武则天召回曾被贬为庐陵王的李显,重立为太子,着实令一些矢志匡扶李唐的臣子高兴了一阵。可是朝中却是一点也不太平,手握重权的梁王武三思,一直以来便觊觎储君之位,明里暗里都处处为难李显,想着除之而后快。这些现状,秦霄从张柬之那些人嘴里,已经知道了一些。
    只是,自己作为一个21世纪来的人,一段曾经是历史的历史,如今活生生的摆在自己面前,而且,自己又不得不做一番决择的时候,秦霄才真正感觉到,自己,无形之中,已经成了历史的一部份。
    秦霄着实有些迷惘——“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李世民是圣君,千古传颂。可是,假如他在玄武门失败,还有人会说他是圣君么?非旦不会如此,反而会背上一个犯上作逆的罪名,从此遗臭吧?”
    “徐敬业失败了,于是他是乱臣贼子,武则天依然高高在上安枕龙庭;大明朝,燕王朱棣‘清君侧’靖难成功了,于是有了《永乐大典》……自从我来到这个时代以后,许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谁还能确信,历史还会按照既定的轨道去行走。李隆基,我的结义兄弟,还能够成为将大唐推向巅峰的唐明皇么?……”
    正当秦霄神思飘渺之际,隔壁的房间里传出一声‘吱呀’的轻响,然后听到细碎的脚步声,从自己门窗前走过。
    秦霄疑道:张旭醉成那般模样,难道就醒了么?
    正欲出门去看看,门口前来一声低低的呼喊:秦兄弟,睡着了么?
    秦霄听得清楚,正是张旭的声音,可是却透出一股贼贼的味道。
    秦霄心里一阵疑惑,没有应答,静静的站着。
    门外的张旭问了一声,见没有回应,轻手轻脚的走了。
    秦霄暗道:看来,他是来试探我睡着没有的。如此深夜,他特意要甩开我们只身离开,会有什么企图?
    想到此处,秦霄纵身从窗户里一跃而出,暗暗的跟在张旭身后,出了客栈。
    张旭出了客栈,看似吁了一口大气,略有些慌张的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人影跟着他,才急步朝镇外走去。


    秦霄小心翼翼,紧步跟随。
    出了镇甸,张旭放步快奔起来,直朝前面的一处小山走去。
    秦霄心中奇道:这倒是有些意思了,张旭大半夜的跑到这黑漆漆的山上,会有什么目的?
    正疑惑间,张旭跑到了一处山坡山,闪身消失在一间小庙里。
    秦霄远远看见,小庙里略有灯光透出,看似还有人影晃动。
    秦霄纵身而起,轻飘飘的落在小庙屋顶之上,轻轻的揭起了一片土瓦,朝内看去。
    看来这是个香火并不太旺的庙宇,佛像上的金漆都已剥落,房柱上也布满了灰尘,几根香烛照得庙堂内影影绰绰,昏暗难辨。
    佛堂内的佛像下,盘坐着一个眉须皆白的干瘦老僧,手中捻着佛珠,双手合十俨然入定。
    秦霄看到,张旭跑进佛堂后就明显的变得轻手轻脚起来,轻轻的合上庙门,缓步走到老僧面前,无声的盘腿坐下,双手合在胸前,轻轻的道了声:“大师,我来了。”
    老僧缓缓的睁开眼睛,脸颊微微抖动露出了一个笑容,道:“阿弥陀佛,张施主总算是来了。再迟上一阵,老僧怕是再也见不到张施主了。”
    张旭明显的一惊:“大师这是何意?”
    老僧缓缓的摇了摇头,烛光下的脸庞一阵灰白:“贫僧已是油尽灯枯,寿元将尽。估计今夜便要弃了这具皮囊,去见佛祖了。张施主,怎的只是你一人前来,陈拾遗呢?”
    张旭听罢老僧一席话,不禁面露戚色,眼睛里就要涌出泪来,凄惶的道:“大师一代泰斗,人皆仰望,不料将要圆寂于这荒山野庙之中……陈拾遗为父守孝已回四川,故不能前来。”
    屋顶之上的秦霄心中微惊:这老僧,会是何许人物?连张旭这样的狂人到了他面前,也如同绵羊一般的温驯。他们现在所谈论的陈拾遗,正是前日冤死于狱中的陈子昂,张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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