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花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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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兄弟们闻声赶来,起初也是吓厂一跳,随后搭弓上弦。可就在群鸟就要遭殃时,那成千上万的鸟儿好似得了号令,有志一同地飞走了,那情景真可蔚为壮观。
牛半山松了一口气,转身回房。可当他刚一躺下,闭上眼时,又听到外面有鸟叫声。他起身冲了出去,原来那数以万计的鸟群又踅了回来,继续“高歌”。牛半山又命令手下杀死它们,可鸟不等人动手就叉飞走了。
就这样,牛半山只要一躺下,鸟群就飞回来吵他,当他一出去对付它们时,鸟群便赶快逃跑。如此折腾了一个晚上,牛半山又累又困,快被气得发疯了。
躲在树后的怜儿看着牛半山狼狈的样子,心里可得意了:要你抓苏姐姐,非烦时你不可!偷偷溜下树,怜儿钻进一处草丛里,嘴里轻轻喊了声,立即不知从哪儿飞来一只黄莺停在她伸出的于指上。怜儿轻抚着它的羽毛,两眼笑得眯成一条缝:“谢谢你们帮我的忙!”
那黄莺“瞅啾”两声。好像是在说:“不用客气!”
“怜儿”有人在叫怜儿。她赶快告别黄莺,爬出草丛、“我在这!”
一个大嫂模样的女人一把揪过她:“跑哪去了?众家兄弟正给寨主摆酒消气呢,赶快到厨房帮忙!”
怜儿低下头偷偷做了个鬼脸,跟那女人去了厨房。
一阵忙活,怜儿又被派上了任务,端一碗醒酒汤给牛半山。因为牛半山气闷之下喝酒竟醉得一塌糊涂。
怜儿边走边看着手中的醒酒汤,就这样给牛半山送去喝了不是太对不起他了?呵!还是再加点佐料才好。
怜儿一瞄四处无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洒了点白色的粉沫。起初只是少许,想了想,她干脆把整瓶药粉都倒入汤中。洒完后,她脸上立刻露出一副等着看好戏的笑容来。那笑,却是甜美得很!
清晨,牛半山摇了摇沉重的脑袋,支撑着爬起床。
他昨晚喝得太多,所以今天头疼得厉害:“妈的!老子都快成亲了,怎么还这么多麻烦事!”
突然觉得身子有些痒,他伸手进衣服挠了挠,迷糊中抓到了一大撮毛:“妈的!几大不洗澡,汗毛都长了。”
可他越挠越痒,连脸上也痒了起来,不耐烦了,他喊他的手下人:“马彪,给我倒杯水进来!”
马彪,一个和他一样粗壮的大汉端着一壶热茶推门进来了、他先把茶壶放在桌上,倒了一碗茶水,然后转身向床前半躺着的牛半山走去,走到他身边,马彪赔笑道:“寨主……”
“砰”的一声,茶碗摔在地上碎了,那么热的水洒在他的脚面上,他竟不觉得烫。只见他一脸惊恐地叮着牛半山,说话都结巴了:“你,你是什么……哇!怪物呀!”
转身就往外跑。
牛半山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莫名其妙之下,他不自觉地摸了一把脸:“什么怪……”触手的毛让他愣了,他确认地又摸了一下。这回他实实在在摸到一手的长毛。他吓得忙冲到一个盛水的脸盆前照着,这一照,可把他吓惨了。因为他整个脸都长出了密密的黑毛,看起来跟黑猩猩没什么区别。下意识地拉起衣袖,妈呀!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他的胳膊,腿,甚至是手背都长满了黑毛,难怪马彪说他是怪物。
又是一番折腾,山寨的兄弟们终于确认了眼前的“怪物”就是寨主。于是,开始忙着找郎中。
找来的那位郎中仔细诊断后,说出结论:“你是服食了一种能使毛发快速生成的药,只是药量过大,所以一夜之间全身都长了黑毛。不过,我仍然不得不佩服这药的效力,配药之人一定是高手!”
“使毛发快速生成?这药有什么用?”牛半山奇怪这世上还有这样的药。
郎中先生摸摸胡子:“通常是用来治疗头上长有黄癣的人,那种人俗称‘癞痢头’!”
“癞痢头!”牛半山平静地点点头、突然,他转向他的手下,咬牙切齿地大喊,“你们这群笨蛋!有人都把老子当成了癞痢头,你们还在这看热闹!快把那混蛋捉来见我!”
只不过,这些土匪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谁给老大下的药,只不过偶尔想起老大的遭遇还会偷笑几声。
当然,笑得最厉害的就属怜儿。她整整偷笑了一天,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而那郎中给牛半山开了药就下山了。本书由www炫87book书com网提供下载
这一天,怜儿在苏幻房外的两个守卫衣服上洒了痒痒粉,那两个人痒得实在受不了就跑去洗澡了。怜儿趁机进入房中,见到了苏幻和小喜。
三个女孩换上怜儿带来的男人衣服,溜了出去。谁想,就在快逃出山寨时,被一个山贼发现。于是,倒霉的三个姑娘又被抓了回来。
已经剃去满脸黑毛的牛半山这回变聪明了,他盯着被绑在柱子上的怜儿,凶相毕露:“我那两个手下身上怎么会发起痒来?还有,我身上的黑毛,是不是你搞的鬼?”
怜儿看不出一点害怕的样子,甚至笑嘻嘻地说:“臭猩猩,长黑毛,想和苏姐姐成亲,没脸皮!”一边说,她的右手微微动了动,只见从她手里扬出一大蓬像是沙子的东西,直向牛半山的身上洒去。
牛半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急忙一往后退,但仍是落了好多。他胡乱地往白己身上拍打,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些花种子,怜儿可又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牛半山却气得暴跳如雷,也忘了弄下头上的花种:“小混蛋,你让我长黑毛吗?我要让你变得比我还黑!
马彪,给我上厨房拿一些锅底灰来,我要看看小混蛋灰头灰脸的模样!”
这一下,怜儿呵惨了!
告示
今有小女被飞虎山贼寇所劫,若有高人愿领兵相救者,苏有福愿以万金相酬。
这告示连续贴了三天仍无人问津,直到今大,才被一个年轻人揭了下来,他不是别人,正是剑法超绝却又鬼灵精怪的龙七。
牛半山看着已被锅底灰涂得满脸黑的怜儿,哈哈大笑:“臭丫头,小混蛋,也让你尝尝当黑猩猩的滋味!”
就在他觉得终于出了口恶气的时候,一个山贼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寨主,不好了,有人把山寨包围了,你快去看看呀!”
牛半山大惊之下,顾不得再折磨怜儿,赶忙随那兄弟走了出去。
本是愁眉苦脸的怜儿这时却精神一震,她冲着牛半山的背影龇牙一笑:“开花啦!”啧!那黑脸白牙可真够瞧的。
阵前
苏有福有些紧张地看着和自己对峙着的飞虎山土匪,咽了口唾液,他问悠哉悠战的龙七:“龙大侠,您可有把握?”
骑在马上的龙七也下知从哪儿摘下一颗草,放在嘴里咬着:“没问题!”
苏有福搓搓手:“龙大侠,您一定要救出我女儿,我女儿的生死中就全看您了!”
吐出嘴里的草根,龙七不在意地说:“放心吧!虽然我和你没什么交情,但俗话说,‘不看人面也得看金面!’那可是万两黄金,足够让我看它的面子上卖命了!”
苏有福一愣。这算什么话?只得尴尬地咧咧嘴,想笑又笑不出来,随口应道:“是呀!是呀!”
这时。对面上土匪窝中一阵骚动:“泰主来了!”
只见牛半山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可是,有点不大对劲,仔细一看,这才哄堂大笑。
毕竟是寨主,所以,飞虎寨的兄弟只敢“扑哧、扑哧”
地笑,但苏有福一方就没什么顾忌了。大笑特笑了好一阵。龙七甚至笑得从马上摔了下来,但仍是再接再厉地笑个不停。
牛半山奇怪地看看四周,旁边的一个兄弟忍住笑上前说:“寨主,即使你想把自己打扮得好看些,让您老丈人看得高兴,可也不必弄成这副……模样,那岂不是灭了咱山寨的威风!”
牛半山铜铃眼一瞪:“你胡说什么?”
那人指了指他的头:“您看着好像是是怪物!”
牛半山往头上一摸,竟摸到一个细细腻腻的东西,拿下一看,是一朵花。牛半山怔了一下,随即省悟到什么,脸色突然变得铁青。
原来,牛半山的头上插满了各色各样的鲜花;以至于他整个头看上去像个特大的花篮,试想,一个魁梧粗壮的男子汉戴了满头鲜花,那是何等可笑的情景!也难怪龙七笑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不过,怜儿刚刚洒在他身上的明明只是一堆花种子,怎么这么快就开了?而且现在也不是开花的时候呀!但众人都只顾得笑了,竟没有人怀疑什么。
“该死的混蛋!”牛半山发狂地拔下满脑袋的花。
龙七笑得说话都变得困难了:“真是……真是大开眼界!牛寨主,看样子,你是想竞选花魁吧?”
就在他对牛半山的打扮大加赞赏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山寨的方向传了出来:“七哥!”只见一个身材矮小却黑得一塌糊涂的人向他跑了过来。
龙七收付笑,仔细看看她黑得过分的面孔,惊疑地问:“你是谁?怎么认识我?”
那黑人委屈极了:“七哥,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呀?
我是怜儿呀!”也难怪龙七不认得她,她非但穿着逃跑时的男装。而且一脸漆黑得不像话、哪还有原来的模样。
“你是怜儿?!”龙七吓一跳,随后又忍俊不禁大笑了起来,“天呀,你是怜儿!我的大!怜儿,你是掉进泥坑里,还是躲到墨缸里了?
怎么黑得这么彻底呀!哈!
哈!”
怜儿摸摸自己的脸,再看看摸得发黑的手指:“真有这么黑吗?”
“跟张飞有得比!”龙七笑话她。
怜儿胡乱抹了一把脸:“七哥,你怎么来这里了?大哥哥呢?”
龙七斜睨了正死盯着他的牛半山一眼,徐徐地说:“他敢在我天龙会的地盘胡作非为,我得让他付出点代价!”
“天龙会的地盘?”怜儿好奇地问,“这是天龙会的地盘?”
龙七以手弹剑,缓缓地将飞虎山的群雄扫了一遍。
才傲然说:“这北六,南七十三省全是我天龙会所辖之地!”
怜儿的嘴张得老大:“真的呀……”
正在这时,一阵狂风吹起,但见沙土漫天,遮云蔽日,似有千军万马擂杯鼓上阵,众人部被这突然的大风吹得摇摆不定。而风中,竟隐隐传来鹰啼之声。
龙七悄声对怜儿说:“你想见的人来了!”
风沙顿住,两只黑鹰破空而来,落在两军之间,一个人飘然落在地面
他头戴银色龙头冠,黑衣黑袍,随着风势猎猎而飞,正是怜儿无法忘怀的天龙会主云天梦!
牛半山惊疑地看着他似曾闻名的装束,声音有些紧张:“你……你是谁?”
云天梦微一昂头,右手抬起略一翻转,只见怜儿怀中的天尤令似被什么力量牵引倏然跳出,并飞速回到云天梦的手中。那天龙令一接触他的手,霎时间光芒大放,五彩迷离,“天龙令”二个宇更是熠熠耀人,夺人眼目。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这三个字,不约而同地齐齐惊呼出声。牛半山更是向如土色,呻吟一声。,双膝一软竟跪了下去。他这一跪,身后的飞虎寨土匪似没了支撑,也都跪下了。天龙之主,谁敢不尊?
云天梦右手一动,天龙今就没了踪影。他目光冷冽:“牛半山,没本座的命令你竟敢在飞虎山私设山寨。该当何罪!”
牛半山磕头如捣蒜:“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天龙主恕罪!”也难怪他吓得要死,他做梦部没想到,自己能惊动黑道之尊来向自己兴师问罪。以他的功力,若是反抗云天梦,就说是以卵击石也未免太高抬他了!”
怜儿冲他一叉腰,气势汹汹地说:“快放了苏姐姐!”
那样子怎么有点“小人得意”的味道?
牛半山当着云天梦的面,哪敢说半个不字:“是!
是!
我这就放人!”
没想到自己的恐吓这么有用,怜儿高兴得跳起来,忘形之下,她很自然地跑向云天梦,一下子扑到他怀里,拦腰把他抱住:“大哥哥,我终于救出苏姐姐了!”她兴奋之下,只知道要和亲近的人分享快乐,又哪管众人一副副好像吞了鹅蛋的惊愕表情。
云天梦本就是自持镇定,当怜儿重新回到他身边时,他也忘了眼前的形势,顺手把她抱住,轻轻舒了口气:“你呀,总是让人担心!”
怜儿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连日的劳累终于可以放松了,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她有些倦了,轻轻地闭上眼睛,怜儿迷迷糊糊地说:“云哥哥,怜儿想睡觉!”
一声“云哥哥”却唤醒了云天梦的理智,他一把推开怜儿,肃声说:“怜儿,你认错人了!我是云天梦!”
怜儿被他推得差点摔倒,幸亏龙七及时扶她一把。
努力睁开眼,怜儿不解地问:“怎么了?”
云天梦心中起伏不定,他真的很难理解怜儿的心思,他已努力把自己扮成另外一个人,怜儿好像并没为其所惑,三番两次叫错称呼。可是当他故意向她暗示自己的身份时,她却又懵然无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呢?由于心头烦扰,云天梦没再去与怜儿纠缠,他转向牛半山,厉声说:“三天以后,你飞虎寨的全体人员到信阳分坛待命,违令者杀无赦!”
牛半山个敢有异议,惶恐地说:“小的遵命!”
云天梦大袖一扬,飞身而起,但在转身之时,他的手却遥遥地向一旁的溪水隔空一招,只见一股水柱起于小溪,慢慢射向怜儿,“哗”的一声洒向了她的面孔,顿时,洗净了她脸上原有的灰垢。
怜儿清醒了,使劲甩甩头,摇得水珠儿四溅。
云大梦的话远远传来:“怜儿,天龙令你已送还本座,快快回去吧!”
云天梦来去匆匆,众人心头同时升起疑问:“这天龙之尊难道真的会为一个小小的牛半山特地来趟飞虎山?
若是那样的话,可真是特大新闻了!”
怜儿失望极了。她绞着衣袖,遥遥望着云天梦远去的方向,一脸惆怅。
就在她戚然时,一个人却从她身后的树林中踏着树枝而来。这人白袍缓带,衣袖飘飘,一头黑发用玉冠束起。发梢还飞扬着两条白色缎带,他落在这青山绿水之间,仿佛是天上神祗降临尘世。尤其是那双清莹无暇的眼睛,宛如是灿烂的星河,熠熠耀人却又柔和平静得不见一点纷争。纵是再精明厉害的人。恐怕也不会看出他正是去而复返的天龙会主云天梦。
所有的人都被他的翩然神采所慑,惟有龙七悄悄嘀咕了一句:“换来换去,也不嫌麻烦!”
云天梦(他现在的身份应该是云霄)走到怜儿身后:“怜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怜儿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能听到云哥哥的声音,她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痛得一咧嘴,以最快的速度转回身去,怔怔地看着云天梦。她的眼睛湿润了,慢慢地。一滴泪滑下她的脸庞,然后是两滴……三滴……
云天梦跨步上前,把怜儿带入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意在安抚。他的动作温柔得令人嫉妒,龙七在一旁却有点看傻了眼。
苏幻和小喜也已回到苏有福身边。自是免不厂悲喜交集、但小喜的眼光却早被云天梦吸引了去,她拽了拽苏幻,悄声说:“小姐,你看,怜儿这么小都有了情人呢!”
苏幻怪她多事,瞪她一眼;“你若想要,牛半山倒是现成的!”
小喜吓得一仰舌头,不敢再多嘴了。
等怜儿的情绪平稳了、云天构才开始责备她:“你怎么一声不响地跑来这里?知不知道,有人在担心你!”
怜儿靠住他的肩,把玩着他的前胸衣襟。那样子实在没有认错的意思:“我就是想把天龙令还给大哥哥!”
“我看你是想见他而已、不是吗?”云天梦竞吃起自己的醋来。
怜儿抬起眼来仔细看着他,那眼神有些奇怪:“云哥哥,为什么呢?”
轮到云天梦莫名其妙了:“什么‘为什么’?”
怜儿低下头,像是在自言自语:“大哥哥,你到底在做什么呀?”
云天梦不可思议地望什她,她难道真的认出了自己,还是另有所指呢?
怜儿提起脚,凑到云天梦耳边;“我们回家吧!”
挥散心头的疑虑,云天梦点了点头,无意中看见龙七正张大嘴一直死瞪着他们,云天梦心烦地斥责他:“你没事干吗?”
龙七摇摇头:“有事呀,我不正在看你们?”
云天梦恼怒了:“你什么意思?”
龙七也愕然了;“意思?哦!”他似恍然大悟,解释说,“我正在用我所有的真心,祝福着你们,但愿有情人能相守到地老天荒!”他摇头晃脑外加一脸痴迷,实在是够瞧的!
苏幻,小喜,连一向严肃的苏有福都笑了起来。
云天梦懒得再理他,没好气地说:“你就不能说些有价值的话?”
“价值?”龙七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转向苏有福,正经八百地说:“一万两黄金什么时候给?”
苏有福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第八章
万剑山庄。
“一个血煞魔已是难于应付,却没想教出来的徒弟更是能翻江倒海,这天龙会的势力真是越来越大了。”叶秋枫忧虑地说。
白秋伤陷入沉思中,过了许久,方缓缓开口:“那次云天梦和血煞魔的出现实在让人吃惊,云霄这个人绝不简单。”
了然笑了,叶秋枫说:“霄儿为人深沉,但这是他悲惨经历所致,其实他却是一个情理分明的人。就拿血煞魔的事来说,他明知我们将其仇人姓名隐瞒,却毫无责怪之心。举止之间,烙守为徒之道,我那几个徒弟都对他赞赏有加呢!”突然想起什么,叶秋枫捋着胡须神秘一笑,“我听杰儿提起,霄儿似乎和怜儿丫头走得极近,是不是?”
白秋伤的脸蓦然一红,带着几分窘迫说:“叶伯父,我并不是为这个,您可别误会!”
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叶秋枫一脸过来人的样子:“年轻人嘛!不过你也多心了,怜儿还小,根本对男女之情毫无所知;霄儿也是寂寞时找个丫头说说话,不会有什么的。我知道你的心意,伯父又哪能不成全呢?这也是那丫头的福分,江湖中多少名门闺秀对你青睐有加,你却偏偏垂爱那调皮捣蛋的小丫头,这也是异数了。只不过现在为时尚早,贤侄要耐心点儿。哈……”
白秋伤想解释,担心只会越描越黑,只得无奈苦笑况且他也明白,以云霄之才,也难怪叶秋枫爱惜有加。
让他懊恼的是,他派去监视云霄的阿新竟然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恐怕和姓云的脱不了关系。思及此,白秋伤不由得忧心冲忡,若此事真和云霄有关,看来他的势力还真是不小。
叶秋枫见他一脸黯然之色,不觉好笑。他以为白秋伤还在为怜儿之事烦心:“好了,如果你真觉不妥,我让霄儿少和怜儿在一起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