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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这一生多少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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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总裁脸上的笑容变成了讶异。

“如果您答应我的请求,我将免费为贵公司效犬马之劳。”沈云涛从容地说。

“可是,公司的法律部门已经做得很多准备了,中途换律师,这个——”总裁的神色与其说是为难,不如说是想让以较为友好的态度婉拒沈云涛。

“您并不是怕中途换了代理人造成官司败诉,我想,您是另有打算了吧?”沈云涛说话时脸上一直带着温和轻柔的微笑,即使他的言语直率,也很难使人对他产生负面的印象,“如果您允许,请您听听我的建议。”

“你说吧!”总裁虽然好脾气地答应,他还是刻意地看了一下表,做出他空闲不多的样子。

“关于这起案子,您或许觉得胜诉败诉都无关紧要了,然而,即使李洪洲这个受害者的名字被社会遗忘,您的企业也会那么容易被社会遗忘吗?这起丑闻已经深植人心了,‘荣兴’也出名了,以后无论谁提起您的企业,他们只会产生反感的情绪,您一直善待工人,为社会做过不小的贡献,并不希望得到这样的结果是吗?”

“可是公司也不能再无限度地损失下去。”总裁不耐烦地说,“我也希望有人揭穿李洪洲奸恶的嘴脸,但是连司法鉴定都做不到的,我还能对谁抱着希望?”

“您只需要相信善恶有报,我也不勉强您立刻答应我,如果不出意外,这两天情况会有转机,到时你愿意的话再联系我或秦律师都行,我和他会一同担当公司的辩护律师。”

沈云涛简短地说完,把名片交给总裁,然后便望着窗外,故意不去看冲他瞪眼睛的秦永霖。

总裁接过名片,那双敛聚精光的双眸看着沈云涛,“你做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也跟对方的辩护律师一样,想借此成名?”

沈云涛笑着摇摇头,“为了帮您挽留住一个人才。”他又解释说,“言诚和我是同一栋楼里长大的好朋友,看着他被人冤枉,比我自己承受了污名还难受。”

说到赵言诚,总裁的脸上浮现出愧疚的神色。他了然地点点头,“我会考虑。”

“那么,就不打扰您了。”

沈云涛同跟总裁告别完的秦永霖走出办公室,门刚关上,秦永霖便拉住他质问:“我只答应带你来见他,可没说过要给他免费打工。你怎么能自作主张?我手头还有一件要加紧处理的案子呢。”

“哦?”沈云涛转过头,神情古怪地看着他,“你不想打免费工,那么我把手头上的案子转给你,打赢了你能赚取的金额是可观的。”

“这怎么可能?”秦永霖急躁地拽住转身欲走的他,“涉外案件可一直是你接手的,我又不精通那个。”

“那就行了,工伤法规我也不精通,所以才需要你协助。”沈云涛的口气缓和了一些,“算是我请求你,再帮言诚一次。”

他真切的恳求让气闷中的秦永霖呆愣了几秒钟,随后,他叹了口气,“我真怀疑,如果赵言诚的老婆不是那个人的话,你还会这么尽心尽力么?”

“别小瞧男人之间的友情。”沈云涛不自觉地皱起眉头,“如果娶她的是另一个人,你以为我还会像现在这样静守着什么都不做么?”

沈云涛在没有片刻缓冲休息的工作中病倒了。风寒对他身体的侵袭不再允许他有丝毫的逞强,只要工作时间稍稍长一些,便满脸通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回头上,不但脚下虚浮,眼睛视物也开始模糊。

他暂时回到自己冷清的家中休养,沈母每天都亲自来照顾,昏昏沉沉中,他的身体和大脑享受着短暂的休息,不过,那种浑身处在高热中的感觉让他的好脾气开始变坏了,若他在未睡欲睡的状态下有刻意放轻却还是叫他听出的脚步声,总会使他不耐烦地斥责几句,尽管在别人听起来那是可以忽略的咕哝声,很快也会为了他恢复无声的寂静。

今天那脚步声细碎地响了很久,他愈来愈虚弱了,在腹中喝斥了多少声,似乎都不能冲破喉咙,脚步声“踢踏踢踏”,时有时无地冲撞着他衰弱的神经。

无奈烦躁了很久,他极不情愿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白茫茫地,像起了大雾的早晨,然后那雾越发淡了,一个熟悉的背影相隔很远,他的心怦然一动,疑心这只是发烧中的幻境罢了。

然而,他终于是勉强叫了出来:“凌?!”

正要开门离去的凌筱转过身来,原本是不想叫云涛知道她来过,熬好粥,把药放在床头后就趁着他睡着就离开的,却还是给他发现了。

“我以为你还要睡很久,”她走回床边,神情温柔地俯视着他,“正好,把药吃了,我原想等你醒来后自己吃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沈云涛完全睁开了眼睛,疑惑地问。

“伯母去医院里探望婆婆,我才知道你病了,”她用很轻的声音解释,“本来她是要过来给你做午饭的,刚巧社区里有事,她为难着呢,担心保姆不会用心照顾。我想,反正我今天休息,就过来看看,也好让她老人家安心去办事。”

“一点小病,妈喜欢大惊小怪的,把我当小孩儿看。”沈云涛说,凝视着她的那双眸子却透出一抹惊喜。

“你在国外那么多年,她和伯父好容易盼你回来了,当然是把你看得紧。”

凌筱见他坐了起来,把水杯和药递给他。

“言诚呢?”沈云涛问,他始终觉得以凌筱的性格,不会做出单独来家里看望他这种不符合逻辑的行为。

“不知道,他最近跟楼下的一个落下残疾的病人打得火热。”凌筱的话听起来隐约有赌气的意味,“妈妈病得这么重,他好像全不担心的样子。”

沈云涛无法跟她讨论言诚这阵子的反常,自那晚聊过以后,他就隐隐意识到言诚的思想和行为开始让周围的人把握不详了。对此,他倒不是太担心,一迳以为言诚是承受了痛苦和打击才衍生出一些奇思异想。

“这种时候,他大概也需要排遣压力,既然有个谈得来的朋友,倒是不错。”他乐观地说。

“我见过那个人,”凌筱担忧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他,尤其是看到他的眼睛,我没见过那样一双把内心欲望表达得如此强烈的眼睛,就像他从来不懂掩饰、压抑、克制一样,这个人表面让你觉得很有好感,可同时你又打从内心里排斥他。”

“为什么不喜欢他?”

II

“是觉得危 3ǔωω。cōm险吧。”凌筱说,“那感觉就像你凭空看到一双羽翼,谁也不知道那是魔鬼的还是天使的,会给你带来幸福还是灾难!”

“也许是你想太多了。”沈云涛理智地说。

“希望是吧。”凌筱泄气地说,“算了,我不该在你生病的时候还拿这些琐事来烦你。”

“没关系,有个人说说话挺好。”

“听说你又回到林慕平那里了?”沈云涛不忍看到她蹙眉担忧的样子,换了个话题。

“你是不是觉得很意外?”凌筱眼里闪过一抹亮光。

“余墨墨之前来找过我,替林慕平打听你的地址。”沈云涛说,“感觉怎么样?跟他相处还愉快吗?”

“还是和以前一样,跟崇拜的人相处本身就是件愉快的事。”凌筱说,没提起余墨墨那封信。

“我以为你放弃了。”沈云涛说,“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你。”

“放不放弃,命运并不由得我们自己作决定。”凌筱把他的水杯接过来,“到这个年纪,我总算是学会了该放弃时就不要固执,该拾起时也不要犹豫。有些人绕个大圈儿会回来,而有些人即使寸步未离,一旦离开就不会再回来。”

她说话时从那一扇一扇的睫毛后面不时流露出哀叹无奈的目光,对世间这些大多数人都能说且懂的道理,她仿佛有种被折磨惨了,由此熟喑其中的痛苦,觉得自己说起来比任何一个人都具有说服力的沧桑感。

沈云涛低头不语,在这种半明半昧的气氛里,他听着不再匀速的心跳声,眼睛紧紧摄住那张露出可怜的脸蛋,用超乎常人的理智阻止自己不要做出什么不措的举当。

“别这样难过。”他用感冒中特有的低沉沙哑的嗓音安慰。

凌筱勉强笑了笑,把近来的担忧和压力隐藏起来,换了副冷静的面孔,“那倒没有,人在无聊时候就爱感叹一下罢了。”

“我愿意听,”沈云涛垂下睫毛,挡住那双深情的眼睛,“只要你愿意说,我会耐心地听,当一个人愿意跟另外一个人吐露心声,那个人受宠若惊才是应该有的反应。”

“没人会愿意倾听烦恼和泄气的话一辈子。”凌筱说。

“一旦再也听不见了,他才会觉得那些话有多悦耳动人。”

凌筱意识到他们不能再谈得更深入了,及时制止住内心那急切的倾诉天性继续泛滥。她微微侧过头,眸子四顾这间装修简约的卧室,仍旧是他一直喜好的暗色家具,显得沉重结实,就像他这个人,永远都会给人以安稳踏实的感觉。

“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吗?”她问。

沈云涛知道她要离开了,虽然不舍,却还是说道:“你帮我去书房拿几本小说来,待会睡不着时可以打发时间。”

凌筱依言从书柜里拿了两本英文小说给他放到枕边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又把装着白开水的保温瓶和水杯放到床两边架子上,老一套地嘱咐他多喝水、多休息才离去了。

沈云涛病了一个星期,他的计谋也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切中了对手的要害。李洪洲如何也想不到,他滥赌六和彩又欠下巨债的秘密,居然是因为他家的几本书籍才泄露开来的。

在漫长的等待开庭的日子里,当每天追逐热闻的人们快遗忘那个可怜的工人时,一家媒体抢先报道了这条新闻,虽然没有真凭事据来证明是事实还是传言,然而那些善良兼有正义感的民众追求真相的热情,就如同一条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开始兴奋而又凶猛地去追根溯源。

他就如同那条被上帝诅咒的蛇,得到了必然的惩罚。他起先是断了手指,成了不能说话,不能反映内心情绪的“痴呆症患者”,然后他那个贫困简陋的家每天被砸得稀烂,他那质朴无辜的未婚妻受到多次威胁,他弟弟的脸每天都被笨重的拳头盖上新的“印章”,他的身体承受了巨大痛苦才得到的五万块钱也交了出去,如今,他一贫如洗,负债累累,即使是最冷漠无情的人也无法不施舍他一点同情心。

单是如此,并不能说服那些曾经万分同情他的善良民众不愤怒。这个走了霉运的可怜虫怎样被残酷讥讽的语言指责已经无关紧要,反正他听不见那些怒骂,也看不见那些愤恨的面孔。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沈云涛在病好的前一天如愿接到荣兴总裁的电话,正式接手荣兴这起工伤案件。

而另一个在此事中受益最大的赵言诚却显得异常平静,他照常是那一副颓废的面容,有气无力地来回与三楼与四楼的两个病房之间。

近期他与苏斌聊天的次数频繁起来,每当岳母来到病房,他就到楼下病房一坐好半天,听苏斌谈那些奇异的经历。

“我们坐了一天的车到达一个偏远的小镇后开始徒步行走,那时虽然是夏天,当地的气候却很凉爽,我们路过一个又一个村庄,如果是夜里到了哪个村庄,就借宿农户家里,也有人不给我们借宿的,我们就请求他们允许我们在他们的院坝里扎帐篷。你无法想像乡村的夜有多深邃静谧,漫天闪亮的星光,被月光照射的银色的小河,我们在河岸边砌石燃起火堆,烤着从农户家买来的肉,喝着他们自酿的烈酒——”

“这种经历很平常嘛。”赵言诚打断他说。

“也许是我不会叙述,真正经历过就知道,每一个你亲身体验过的细节都会让你觉得美妙。”苏斌满脸祥和的笑容,仿佛还沉醉在过去的回忆中。

“有没有更有趣一点的事情?”

“对我来说,经历过每一件事都很有趣,不过,有那么件事,也许我终身难忘。”苏斌想了想又说,“有次我们在崇山峻岭里走了整整半个月,最后一个袋子里的食物都吃光了,经常有野兔从我们眼前“嗖”地窜跑开,或是拖着艳丽尾巴的野鸡从我们头顶掠过,可没有人会去追捕它们,我们摘一些认识的野果吃或是尽量多喝水,就这样撑着一直到走进那个古老而美丽的村庄。

“村民们看到我们这些衣衫被荆棘划成丝丝缕缕,手指甲里积着厚厚的黑泥,眼睛因为饥饿而闪着绿光的人像是受到了惊吓,男女老少都回到自己屋里紧关起了门。据我们的经验,这个村子大概从来没有受到过这么多外来人的惊扰。”

“你们离开了吗?”

苏斌笑着摇头,“虽然很不想打扰他们,可当中一个伙伴病倒了,其他的人大概都没有力气了。我们的队长——一个高大而聪明博学的中年男人当即决定就地暂作休息,除开照顾病人的那个伙伴,其他人都开始扎帐篷,生火,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敲门向当地人买些食物。他们推三阻四,最后这个任务落到了食量最大的我的头上——谁让我一路上吃得最多。

“我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一座木头房子前,轻轻地在门上叩了几下,无人应门。我又到下一家去碰运气,跟先前一样,一连敲了好几家,终于有一家愿意来开门了。

“给我开门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穿着一件大概是自己缝制的深蓝色系有宽腰带的特色服装,那副空灵可人的模样可真叫我惊呆了。

“她看起来有些羞涩局促,我简单地向她说明了来意,也做好了她听不懂的准备,说话时比手划脚。从她疑惑的眼睛里可以看出她的确是不懂我的语言,但是她聪明地领悟了我的意思,那双水灵的大眼睛看着我好一会儿,流露出和善,然后转身跟她的家人用我听不懂的语言交谈起来。

“后来,她拿给我一些腌过的兔肉,再挨家挨户地去敲门,跟每家人都谈上一会儿。我们生好火时,这个村落里所有人家的门都敞开了,那些人走出来,手里基本都拿着一些食物或是酒,女人们则聚集到那个姑娘家里,烧火煮饭。饭熟了后,他们从自己家里抬出桌子长凳,酒菜摆上桌,我们跟他们比手划脚地聊天,有些意思懂,有些意思不懂,却也聊得很热闹。

“我一直在跟那位姑娘的父亲和兄长谈话,目的是为了方便多看她两眼。她也同一个坐在她旁边、年纪与她差不多的姑娘微笑地说着些什么,有时候她也会朝我看,那时她脸上的笑容就带着几分羞涩,这是我从未见过的那般纯净而迷人的笑容,我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没使自己失态。

“可是,你能想像我的心情吗?因为她的笑容,那天晚上的风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像细纱摩挲着我的脸,火光映红了她的脸颊,她的眼睛闪着像星星一样的光芒,不知道是谁吹起了竹笛,古老而悠远的调子,响彻在魆黑的山林当中,我的思绪仿佛被牵到了神秘而辽远的地方——多么纯粹的爱情,没有欲望的爱情,却像美酒一样让你甘于沉醉的爱情。”

III

苏斌的眉头舒展开,脸上还是那一如往常的微笑,他的眼睛专注地望着赵言诚,却并不是在看他,而像是在守望着回忆里的某个人。

“后来呢?”赵言诚猜想不过又是个老套的无疾而终的爱情故事。

“那天晚上我没有同她说过话。”苏斌回神继续说,“时间很晚了,村民们邀请了我们去他们家里住,我也受到了那位姑娘的父亲的邀请。对于我们这种在地上随便一躺就可以睡着的人而言,整夜有个房间、有张床可以独享是种奢侈的感受,这家人大方地给予了我。那位姑娘替我铺床,我站在旁边,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脸上有两坨红晕,那绝不是火光映着的原因。为此,直到她离开,我都快乐极了。

“也许是酒喝得太多,半夜里我被尿憋醒了,翻身时触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我迷糊地以为是被子,可是手摸到的感觉却不对,被子不可能像皮肤那般地细腻光滑。我顿时惊醒了,不用拿出枕头下的手电筒来照,我也知道躺在我旁边的人是那位姑娘。

“我的大脑在短暂的空白过后,当即作出决定——幸好我习惯了和衣而睡,摸到枕头下的手电筒,装作去茅房的样子,迅速离开她的家。我找到因为要守东西而露宿外面的队长,跟他说了这件事。他焦虑地皱了几下眉头,当机立断地跟我说:‘你先收帐篷,把东西打包好。’

“他说完就逐户地敲门,把队友叫醒聚集到院子里,下半夜我们紧急撤离了。”

“就这样?”赵言诚瞪大眼睛问。

“还能怎么样?”苏斌笑着说,“坦白说,那晚摸黑撤离我是很恼火的,不管是她的家人怂恿她做的也好,是因为她胆大也罢,一份纯粹的精神恋爱就这样被破坏了。”

“既然你喜欢她,为何不随其自然,你留下来,或者带她走?”

苏斌慢慢摇了摇头,“无论是我留下来,还是带她走,最终都是一起生活。爱情是精神上无尚美好的感受,而生活却是乏味枯燥的。美好的爱情与现实抵触时,人大都只能选择与现实妥协,可我不是个会妥协的人,那位姑娘如果嫁给我也只是种悲剧。所以,我庆幸那晚我走了,直到现在,我想起那位姑娘,还是会为她而心动,这份感觉也许永远都不会消失。”

“我有些佩服你的绝情了。”赵言诚静默一会儿后说,“如果是我,我在离开后会不断地去猜想那位姑娘到底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哭得很伤心?她是不是每天都沉没在思念我的痛苦里?这是一种会令人坐立不安的牵挂,即使走得再远,想起来总还是会为她难过吧?总还是会因未曾听到她吐露发自肺腑的情愫而遗憾吧?一想到这个,难道你不会想立刻奔回她的身边,去证实你的猜想?”

“我刚离开我的未婚妻时,也每天被那样的牵挂给折磨着。无数次地我偷偷溜到她楼下,看到她整夜站在窗边就遏制不住地想冲上楼去,可我一次次地按捺住了自己。两年后,我看见她的窗户映出了两个人的身影。”苏斌抬头看了赵言诚一眼,“看吧,生活会教女人们去为自己寻觅幸福,不能给她们带来幸福的人,又何苦留恋来着?”

“从理智的角度来说,你是对的?然而我却不能想像能做出这种选择的人,他的心到底有多冷硬?”

“当你明白,你如何都不能给予她幸福时,你就只能做出这种选择了。”

苏斌说完后凝神望着窗外那块青灰的天。赵言诚也随着他看去,冬季的城市被笼罩在灰霾当中,他产生了无法给自己解答的疑惑,这个许多人安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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