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向左再婚向右-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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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身外物,对着你好才是真的,不要看见钱眼睛就不能动了,我和你爸虽然没有太多的钱,但是我俩也能满足你的各种要求。”
“妈,我不是为了他钱,要是为了他钱,他追我的时候我就同意了……”她和纪极僵持了那么久,纪极追求她,不是她拿乔而是那时候对他真的不了解,不了解就不会生出来爱意,他又显得冷冰冰的,一看就让人敬而远之,相处久了才知道,他就是扑克脸,表情永远都是一样的,会体贴人,对着她是真好,出去开会都会专程的带上她,那么忙还亲自陪着她出去游山玩水的,许翘下定决心自己要当一个好太太,给纪极当一个合格的太太,他有多爱自己,自己就去多爱她。
但是许翘做梦都想不到,纪极狠狠的玩了她一把,将她的生活彻底都搅乱了,将她的心牢牢的抓在手心里之后,一切的不堪都被捅开了,所有的现实都摆到她的眼前,她以为他是爱自己的,据他所说他也是爱,只是爱的方式,或许她真的不能明白吧,她此刻还在做着白日梦,想着以后要怎么和李时钰打好交道,怎么能把婆婆的马屁拍好,甚至在学着去煲汤,怎么把丈夫的胃收服。
☆、149回 弥天大谎
李时钰怀孕这回折腾的比较惨,一直吐一直吐,什么都吃不进去,瘦的厉害,她瘦纪以律就跟着瘦,弄的纪母倒是无奈,她吐吐就好了,有些女人就是这样的,妊娠反应大,你跟着凑趣什么?
“她不吃,弄的我也没有胃口去吃……”
纪以律回家拿吃的,天天为李时钰变着法的做,方歌一天过来一次,早饭六点保证就给送到门上,筷子碗都摆好,她自己就走,反正手里有钥匙,他们两现在都懒,不到八点不起,李时钰晚上总折腾,白天起不来,自己住就是这点好,她哪怕十二点起来,没人说,也不用怕谁看见了会觉得她懒。
自己的衣服一件都不洗,就连袜子都不碰,洗不了,闻见一点味儿就吐,吐惨了。
吃饭闻见味儿也吐,出门风要是大点吹到脸上打进鼻孔里还是会吐,她吐的自己都要神经病了,去看医生,医生就讲尽量忍着,你要是这样吐下去那就没完了,关键是忍不住,她真的忍受不住。
前三个月吃什么吐什么,偏巧就水果的香气味道闻了没事儿,比如她家枕巾的味儿,每天出门纪以律就得给准备几条手绢上面都喷好了然后装进一个小袋子里直接密封,一天怎么样也得十多条,她拿在手里捂在鼻子上,时间长手绢上没味儿了就换。
他今天六点就爬起来了,李时钰八点要去外地,飞机票都买了,不去也不行,有些他代替不了她,纪母直接发话就说不让她去了,生意放放,但是她觉得问题不大,只是吐而已,现在又找到方式方法控制了,手绢不离手,她就一点问题没有。
昨天她脱下来的衣服抱着盆在卫生间给洗呢,李时钰的袜子是粉色的,因为太浅了有一点脏马上就能看得出来,正用温水洗呢,方歌拎着包就进来了。
方歌每天四五点就爬起来,侍候祖宗一样的侍候女儿和女婿,就差没打个板给供起来了,那老姑为什么总说李时钰,就觉得李时钰不懂事,你妈这个年纪,总让你妈来照顾你,这是什么女儿?自己妈就是奴隶的命吧,反正老姑瞧不上方歌也瞧不上方歌教出来的孩子,李时钰倒是想让她妈妈歇歇,问题方歌能听她的吗?
闲着也不用帮着带孩子,她带不了,就只能给准备准备点吃的了。
一大早给拧的鲜虾肉小笼包,拎着保温桶一共拎了三个,里面有拌菜还有汤。
“妈……”
方歌还吓一跳,这孩子一大早的怎么就起来了?往常来,他都睡呢,睡到几点方歌也不知道,她也不打听,自己放下东西就走,所以今天撞上了很纳闷。
以律要么也不用起这么早,她现在穿的内裤就喜欢那么几条,确切的来说她现在颜色都挑,看着不顺眼都能吐一场,能看顺眼的就这么两条了,给洗了烘干然后走的时候给背着。
手上都是泡沫,他不出来打招呼,怕丈母娘一会儿路过卫生间在吓到了。
“洗什么呢?”
方歌就好奇,一大早的,你扔洗衣机里啊。
结果一看,方歌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滋味儿,一个大男人啊,成天就给老婆又是洗内裤的又是洗袜子的,就没他不洗的,这要是自己儿子,她得哭死。
培养一场,养了一场,最后跑到人家怀里去奉献了。
“她还睡呢?”
以律点头,屋子里李时钰睡的有点纠结,要是睡不好起来也得吐,她有时候看见床单被罩自己都能吐一场,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太不贴心了,把她给折腾的,要多惨就有多惨。
“里面是小笼包,皮可薄了,吃的时候小心点,别烫了。”方歌嘱咐以律,这次的和以前的不一样,怕他们俩吃的时候不小心。
“你啊,什么衣服留着中午下午洗,一大早就爬起来洗,叫你妈要是知道了多心疼……”
“妈你放心吧,我妈不知道,家里活都是她干的……”纪以律嬉皮笑脸的,他回家就是这样说的,衣服李时钰洗,家务都是她做,自己什么都使唤她,纪母还能不知道儿子那两下,不过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她就听个新鲜就完了。
这点方歌是信的,对着李时钰好的……
她就是觉得汗颜。
“你先吃两口,省得饿……”
她是每天担心完这个担心那个,就不担心自己。
李时钰七点起床的,在卧室里喊了一声,纪以律撒丫子似的端着盆就进卧室里了,送到她眼前,抱着盆开始吐,喝水没喝对劲。
她现在就连喝水都不敢喝了,怕,一喝就吐。
“我要死了……”
“瞎说什么,过了这个月也许就好了……”
李时钰才不信呢,早就过三个月了,她还是这样,没见好到哪里去,但是货不能等,现在出货了她得去验货,以律不行,他根本就不明白那裙子的关键点在哪里,去了也是白去,所以必须就是她去。
挥挥手,纪以律端着盆出去,方歌一见自己早上的胃口也没有了,这吐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你就忍忍,别往上翻就吐,越是吐越是控制不住……”
李时钰一点力气都没,这些话她耳朵都听出来茧子了,这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以律折腾回来给她穿袜子,蹲在地上拉着她的脚开始给穿,方歌觉得眼睛都有点疼了,这要是不搬出来住,就让婆婆看见自己养的儿子这样侍候儿媳妇,在通情达理也得翻脸,这事幸好没住在一起,万幸。
“妈送了小龙包……”
李时钰点头,能不能还不知道呢,得看看肚子里的这个货。
“就别折腾你妈妈了……”方歌对着时钰的肚子说了说,她觉得是女儿,以前怀那两的时候没反应这么大,问李时钰:“医生就没说孩子的性别……”
时钰扶着门走出去,自己喘口气:“让下星期去看……”
“你都这样了,还能坐飞机嘛……”方歌就提着心,生意放放就是了。
李时钰肯定不能放,就说她是个劳碌命,每次怀孕都赶在忙的时候,这批货家里还开了档口,签了很多出去,当然不是她店里的价格更贵一些签出去的,她敢停手吗?就是病的够呛也得拖着最后一口气继续上阵。
“没事儿……”
吃了两口还没吐出来,但是看着她的表情就很纠结,从开始吐李时钰一次都没笑过,笑不出来,整天绷着一张脸。
送她去机场,纪以律和丈母娘打车回来。
“就是个劳碌命,自己这样还到处飞……”
她不可能不唠叨的,怀孕前几个月就应该小心的,她还小产过。
李时钰在外面住了十天,这十天她都要疯了,早上吐晚上吐,实在没有办法,在这边还住院了两天,熬不住,觉得身体都要垮了,吃的东西又不对路子,不是自己喜欢的,她也没讲,等回来的时候虚的不行了,自己张嘴说要住院的,不是孩子闹什么毛病,就是身体没劲儿,她吃不饱,问题有东西送到眼前直接就饱了,吃不进去,自己一个人也就算了,偏现在是两个人。
李时钰一进医院纪母就怕了,以前她也怀孕过,从来没这样过。
和苏蔓去的医院,医生就笑,说孩子比较折腾人,但孩子很健康,值得恭喜的是,孩子的性别为男。
什么叫兜头一棒,现在李时钰和纪以律算是明白了,要是为了生儿子谁生?就是为了姑娘为了妹妹这次才打算生的,结果竟然是儿子?又是儿子?
以律觉得眼前发花,他不喜欢儿子,真的不喜欢啊,家里都有两了,每天看见那俩他浑身都疼。
不会走的时候你嫌弃他们,等他们会爬了会走了你又开始怀念他们不能走的时候,男孩子嘛就没有一点老实气儿,和猴蹦子似的,一会儿都不带休息的,一个原本就够累的,两个一起上,你一整天不用做别的就围着他们转吧,接回来都是纪以律在照顾,他老婆现在的身体就照顾不了啊,这个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儿呢,那个就摔了,纪禹摔过一次,当时嘴角那位置扯出来一个口子,那看不住有什么办法,纪母最后干脆就下了通牒,你们两口子回来看孩子吧,别把孩子领回去,她实在不放心,好好的孩子在给摔破相了怎么办。
纪母和苏蔓进病房就感觉里面气氛好像有些发低,这是怎么了?身体不好了?纪母心脏就跟着乱跳。
“医生是怎么说的?”她手里还提着包呢,纪母身上穿的是某牌子的最新款,谨慎的盯着李时钰。
“说话啊……”
她着急。苏蔓上手给纪母顺气:“妈……”
“医生说还是男的……”
纪母一愣,苏蔓也是跟着一愣,苏蔓觉得有些人的运气就好像是踩了狗屎一样,无论做什么都是顺顺利利的,比如眼前躺着的李时钰,她说搬出去就搬出去了,哪怕婆婆和丈夫都是不赞成的态度。
纪母有些尴尬,对于她来讲,男孙多她是高兴的,生一百个小子她都不会觉得多,但是儿子和儿媳妇那脸色仿佛天塌了似的。
“以后还有机会的……”
纪以律郁闷死了,盼了好久又是臭小子,他都不想在看见男孩子了,看见就烦。
“她别再生了,她就是儿子命……”以律说。
纪母瞪老小,你就闭上你的嘴,李时钰愿意生,纪母高兴都高兴不过来呢,怎么可能会主动叫她不要生了,虽然算上肚子里的现在三个孩子,但第一胎那是双胞胎,不作数的,再生也不过才第三胎而已。
拉着李时钰的手,问她想吃什么,她要亲自下厨了。
纪母旁的废话没讲,心里已经有数了,为了奖赏李时钰的,你给我们纪家开枝散叶我做婆婆的绝对会对得起你,对得起你娘家,给你娘家一些好处算是什么,养了这么一个成功的闺女,一切都是应当应分的。
“等你生完,妈给你换辆车……”
李时钰听了一点都没觉得高兴,可能这样的家来说,你能生,肚皮越是争气婆婆越是看重你,她真的挺郁闷的,想要妹妹不然这次不一定打算生的,人家一怀孕就女儿,自己呢?一怀就是个小子,一怀就是个臭小子。
纪母嘴就一直没有合拢过,一直在笑。
苏蔓回到家换了衣服,自己坐在床上出神半天,心里难受,心脏有点绞尽的疼,她羡慕李时钰,躺在病床上也是羡慕,人家怀孕了,自己就连个动静都没有,羡慕死了。
想想自己的肚子,苏蔓是长期的就生活在这样压抑的气氛当中,自己继续的吃药求子,一个月和纪极同床一次,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盛月那边已经生了,没有叫她婆婆失望,真的就是个儿子,在医院都是婆婆侍候,完全不用娘家妈,方瑾就是想伸手都没机会,婆婆直接打板就把盛月给供起来了,丁冬不会侍候孕妇,婆婆觉得儿子也是笨手笨脚的,但是要求儿子每天下班必须到医院来陪盛月,晚上叫儿子回家,她留下来,盛月是剖腹产,全是婆婆一手一脚的侍候,吃的用的换的,一开始不能下床,就连尿都是婆婆给倒,完全不假他人之手,公公来医院两次就不来了,实在他在这里不是很方便,整个医院就看不见婆婆这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娘家妈呢。
方歌和卢嘉丽过来医院看盛月,盛月才生完两天,还要住几天才能出院。
“大姨,舅妈……”
“你别动,躺着吧……”
卢嘉丽问了几句,就看着盛月的婆婆拎着东西进门,婆婆现在生意都扔下了,就专心专意的照顾盛月,月子也讲了,她给侍候,这是他们家的功臣。
卢嘉丽就看着这婆婆喂盛月吃东西,一样一样的,盛月说疼她婆婆立马就小跑着去找医生,这孩子也是养的有点娇气,这样疼那样疼的。
卢嘉丽和方歌都扔了钱,方歌就觉得能找到这样的好人家就是福气,婆婆对着太好了,李时钰婆婆可从来没有这样过,时钰有丈夫缘,盛月就有婆婆缘。
两个人出门,卢嘉丽就说盛月嫁的真是好,那时候把检察院的那个给踹了,她还觉得可惜呢,那条件多好,家里条件也好,就愣是看上丁冬了,现在来看,好不好只有当事人知道了,大造化在后面呢,那个当初处的时候就今天要黄明天要黄的,怎么处都觉得不顺心,现在换成这个不就好了。
住了七天的医院,里外里都是婆婆跟着侍候,回家婆婆还是跟着,照顾自己亲闺女似的照顾盛月。
方瑾过来家里看女儿,偷偷的就问盛月,是不是做给自己看的,盛月压低声音:“我婆婆在医院尿都给我倒,妈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可能是因为她生的是儿子吧,盛月松了一口气。
“我女儿可真是争气啊,一生就是个男孩儿……”
盛月笑笑,但想起来自己问方歌的话,那点高兴又压了下去,李时钰怀孕了,已经确定了怀的又是一个小子,她这是拼命的生孩子玩呢吧,生完一个又一个的,加上这个要是出生就三个小子了,没生过孩子吗?
又不是古代的妇女就知道生。
“我姐不是又怀孕了……”
方瑾笑:“嫁到那样的人家,压力大,不多生两个怎么争宠,上面还有一个嫂子呢,多生一个多分一份家产……”
“看你说的,至于嘛,就是一般的人家,稍微有点钱被……”
盛月知道四海,但不知道四海的老板是纪以律的大哥,关于纪以律的家听说是听说,听说的无非就是条件好点,有钱点别的都不知道,所以也就没有往哪方面去想,方歌对这事儿嘴严的很,从来不会主动的提起。
不给女儿招祸,毕竟亲戚这么多,你要是说的多了吧,人家动心了,真的来求你,你是管还是不管?
苏蔓现在有点疯狂,她妈让家里的阿姨将中药煮好了,端到女儿的面前。
“这碗喝完就三个疗程了,不行的话,我们在换个医生……”
让苏蔓一口气都喝了,叫她真心点,你得心里盼着才能梦想成功,想要孩子喝的时候就要真诚的去求。
“你有什么感觉?”
苏蔓觉得除了嘴苦胃苦哪里都苦之外,她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个月和纪极同床之后,没过几天姨妈就来了,苏蔓已经要疯了,她蹲在卫生间的地上看着内裤上的那点血红,她真是要疯了,她趴在马桶上哭,为什么想要个孩子就这样的难?
苍白着一张脸,她觉得不快乐,非常不快乐。
纪极回来的时候苏蔓在写诗,只要做这个的时候她才能叫自己平静一些,她陷入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手中的笔没有闲着,苏蔓的字写的很漂亮,这是她很能拿得出手的,从小就练,毛笔字也写得非常的好看,国画也有接触,各种乐器会的也多,绝对能算得上是才女,弹得一手的好钢琴,就连古筝都弹的非常棒。
苏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纪极推门进来,纪极是要问她,这个月到底怀了没有。
推门进来,那人就和傻子一样的坐在书桌旁,写着什么,眉头深蹙着,嘴里念念有词。
在别人的面前她这样的叫情绪自然流露,在纪极的眼前,这就完全是神经病,不可理喻。
“你这个月怎么样?”
苏蔓没有听见,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情绪很是激动,眼睛里泪光闪闪的,纪极觉得不耐烦,咣当一声摔了门,这么大的声音苏蔓自然听得到了,这才知道纪极已经回来了。
“老公……”
纪极觉得被她一喊,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受不了。
“麻烦你以后到了这个时间不要发疯……”想想那是她的爱好,狗屁文学女青年,纪极的心中不屑:“算了,随你吧……”
他正视苏蔓:“这个月有消息吗?”
苏蔓咬着下唇不吭声,纪极就讨厌她这样,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在哪里咬什么嘴唇?谁把你的嘴封死了吗?
“老公……”
“松手……”
纪极才到家又出去了,带着一肚子的气出去的,纪母就站在二楼,苏蔓追了出去,纪极压根就是不肯给她机会,他说话又刻薄。
“别坏怪我没给过你机会,不能生我要你做什么?”
苏蔓有些激动,她觉得还是时机未到,检查都说她身体没有毛病了。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给你的时间还不够多?松开……”
纪母看着大儿子远远的离开,她打了一通电话出去,是打给纪极的助理,助理也是很难为,一个是老板,一个是老板的母亲。
“我想知道他最近没有回家都是去哪里休息了?我希望你能如实的告诉我……”
助理就打掩护,他就是知道也不能讲,讲了就等于背叛,一样会被老板给开的了。
纪极最恨的就是脚踏两条船的人。
纪母的眼神变了变,望着远方:“你不说我也有办法去查,等我查了出来,我一样有办法叫你走人。”
助理似乎还在犹豫,自己是说还是不说?
他知道纪母说的就是真的,不通过自己,还有那么多想要讨好他的人。
“老板和许小姐……”
纪母的脸色变得阴沉沉的,你看她就说自己的直觉很准,没有原因怎么会厌烦到了如此不耐的地步?
老大是想离婚娶外面的女人?
一个明知道对方有有家室竟然还能和老大鬼混到一起去,能是什么好东西?
纪母首先在心里就为许翘打了负分。
“我要她的详细资料……”
助理说的吞吞吐吐的,说自己真的就没办法,这个要是说了,他以后就真的没有办法跟在纪极的身边了,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知道这些。
纪母挂了电话,不说?不说她可以自己查。
等到真的查了出来,照片就摆在她的眼前,她觉得照片里的这个人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到底在哪里见过的呢?
能让老大抽出来时间陪着她去玩,这女人有两把刷子。
她努力回想着,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这个女人的,想了很久,纪母记起来了,是以律的店里的模特,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