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向左再婚向右-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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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都嫌弃死了，看着搓澡的人从李奶奶的身上搓下来的，方歌就觉得可真是的，年纪大了是不是卫生也不用讲了？
李奶奶洗好就坐在外面等着方歌出来，方歌出来就唠叨。
“平时我都不来这里洗的，家里冲冲就得了……”
李奶奶没吭声，在方歌面前她就是这样的，好了坏的都不吭声，怕得罪方歌，为什么愿意待在王爱霞的面前，王爱霞不嘟囔，最多就是不管你，她宁愿没人管，也不愿意欠人家的。
老太太到家，房间都收拾好了，衣服新给买的。
“明天我带着你去商场买两身新的……”
“我还有那么多衣服没穿呢……”李奶奶攒破烂，多少好衣服就是不肯上身，不是给老姑穿就是收起来一放多少年，不流行了就留着押包了，有旧的保证不穿新的。
早上孩子李时钰送走的，以律起的晚点，时钰打电话说让他给老人买几身衣服以律就去商场了，说实话商场卖老人衣服的不是很多，这哪里有明确的标准啊，现在的人都穿的年轻，什么叫年轻人穿的，什么叫老人穿的？只要你身材好，你什么就都能穿，以律转了两圈，才买了两身清凉凉的，不管是在家里穿还是出去穿看着就都挺好的。
打车过去，方歌推门：“来了……”
以律一看丈母娘这脸色够难看的了，就知道八成是心里不大高兴，他只能装迷糊，这事儿他没有发言的权力。
“奶奶，我来了……”
以律把衣服拿出来想让李奶奶试试，要是不合适好拿回去换，结果李奶奶就试穿了一下就给脱下来了，衣服是正好的，但她不喜欢。
李奶奶这辈子没穿过几天裙子，裙子都是在家里穿的，还是过膝盖的那种，六十多岁的时候夏天穿过几次还是捡方歌不要的那条黑色的裙子，裤腿太肥的她不能穿，衣服怪异的她不穿，所谓的怪异就是颜色过亮，什么红色的橘色的黄色的这些明亮的颜色一律不穿，以律买的这衣服，在袖口的设计上，有个扣子能将两边兜起来，看着不就是更加洋气了一些嘛，但李奶奶就不喜欢这个东西，觉得不好看。
“孩子给你买的，就穿着……”方歌就知道自己婆婆是有什么毛病，好心好意给买的，东西肯定不是便宜货，不比身上的好多了？
“我穿这个就挺好的……”李奶奶说。
方歌就来气，成天就这么一身的衣服，睡觉穿，出门穿，换都不换，你说什么她就说挺好的。
“妈，你换身衣服，你说出门也穿回来还穿着睡觉，床单脏不脏？”
李奶奶……
不说话了，自己回房间里就看着窗外去了，好在方歌说完话她就进厨房收拾去了，家里多了一个人，方歌也不好走，成天的和婆婆面对面，她年轻的时候需要人帮着她分担一点的时候她都没和老婆婆一起住呢，更何况现在她什么都不需要了。
以律看着李奶奶好像有点不愿意了，觉得儿媳妇说她了，哄着。
“奶奶，一会儿咱们去爬山吧……”
爬山就爬山吧，方歌开始说不去，她以前和纪以律也经常去，就是因为现在多了一个李奶奶，她闹别扭，但以律夹在中间，又劝她，方歌能不给李奶奶面子，但不能不给纪以律面子，说迁就李奶奶的身体，坐车过去吧，不然走路要半个小时呢。
李奶奶这人说过的，她就是不想欠任何人的，别人都走她也能走，多累她都能走，她不想拖任何人的后腿，坚持要走过去，谁都弄不了啊，那就走吧，走过去半个小时，走的有点慢，然后爬山，爬山是高高兴兴的，到处都是人，都是这个年纪的，还看风景了，等回来以律就说必须坐车，他是看着奶奶有点走不动了，李奶奶还是说自己能走回来。
以律没应，硬给带上车的，打车回来的，方歌慢悠悠走回来的，她不想回家太早，回家就得看着李奶奶的脸，顺带着她回来要买点菜和水果。
以律带着李奶奶回家，李奶奶回卧室，没等以律倒水进来呢，睡着了。
其实就是累了，年纪摆在这里呢。
家里阳台的门开着，外面的阳光打进来，整个阳台都不能待人，别人家都把阳台给敲掉了，这样客厅的面积显得更加大，方歌没让敲，因为她有点恐高，那样客厅直接就好像飞出去了似的。
以律端着水，想着奶奶肯定能渴，结果站在门边看着奶奶睡的特别的好。
他就是觉得，人老了，其实活着挺不容易的，当然大家都不容易。
水杯放在一边，给李奶奶的腿搭上毛巾被。
四十分钟之后方歌回来了，李奶奶还没醒呢，就因为李奶奶累了不说累，方歌心里又是憋火，医生讲她这个病应该静养，但方歌就做不到，怎么看自己怎么觉得不舒服。
谁虐待你了吗？
没有的话，累就说的，你看回到家睡这么半天，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虐待老太太了呢。
晚上吃饭，在饭桌子上方歌就直接说了。
“妈，你既然都过来住了，就别总客气，像是今天你累就说累的……”
“我不累……”
一句话把方歌的话给堵得死死的，回来睡了两个小时，这样叫不累？
李时钰踢了纪以律一脚，以律看看自己老婆，他现在没什么想说的，李时钰看着他，纪瞻说自己要喝汤。
“妈妈，喝汤……”
时钰上手给儿子添汤，纪禹已经吃了小半盘的虾了，就喜欢吃虾，这回倒是没在说李奶奶身上有味道，不过坐的位置距离李奶奶远远的，坐在父母中间。
纪禹的嘴很硬，从来不叫李奶奶，纪瞻的嘴儿相对还是甜的，你看上次跟着他哥一样，这次就不同了，摸清楚自己爸妈的态度，就和李奶奶亲了，云起是向来和谁都是这样淡淡的，不亲近不远离。
“妈……”以律叫了方歌一声。
方歌看过来。
“你知道小四又是个赔钱货了吧？”
方歌没好气的看着女婿，问以律还添不添饭了。
“自己孩子也说是赔钱货，不许乱说。”
以律摇头说自己不吃了，他吃饱了，“你女儿早就知道了，愣是没告诉我，我还一直盼着是姑娘呢……”
当他知道怀的不是姑娘的时候，自己有多么的失望？
方歌就劝以律，儿子女儿不都是一样的，都是你的，有什么好挑的，别人求都求不来。
“我觉得她是完全没有遗传到你，不然的话怎么也应该能生出来一个女儿的……”
“那你现在就是觉得我对不起你了？”李时钰开玩笑的问着他，以律摆手，他哪里敢啊。
李奶奶住进来，和方歌还是矛盾不断，其实主要都是方歌觉得不舒服，觉得老人家这里哪里都有毛病，她侍候的很辛苦，好在老太太腿脚利索，她想出去的时候就把老太太放家里，家里饭菜都给准备好，或者干脆就买点糕点放着，饿的时候就去找。
李奶奶搬进来，方歌掉了五斤，李奶奶胖了二斤，她年轻的时候不是不爱洗澡，只是年纪大了，糊涂了可能是记性不好，就觉得自己身上挺干净的，现在方歌三天喊她洗澡一次，不洗不行，不洗方歌就说她身上脏了，她这样一说，李奶奶肯定会洗的，衣服每天给换，李国伟夏天的衣服就是一天一洗，因为觉得有味道，顺带着也就把李奶奶的给洗了，一天三顿正常方歌待在家里的时候，每天给做，饭都是吃热乎的，头发半个月修剪一次，衣服和鞋都慢慢多了起来，不穿不行，去哪里直接衣服就给拿过来，不换不行，就逼着来，你不逼的话，她就真的穿着睡觉的衣服要出门。
为什么说老人和年轻人没有办法生活在一起，周六李时钰两口子说带着孩子和老太太出去看花，赏花去。
这边有个植物园，别人去了之后回来说景色特别的好看，李时钰想着既然去，就一起带着吧，李奶奶换了衣服，穿着拖鞋就非要下楼。
“不用换鞋，我穿它就行……”
就非要这样去，方歌当时就想开口训婆婆，你这样出去丢人不丢人？你自己脑子不好使，别人看着会不会说这家人是不是脑子也跟着不好使？
以律在丈母娘发飙之前，立马翻找出来李奶奶的布鞋，给放在地上。
“奶奶，穿这个，都在下面等着呢……”
以律脾气耐性都好，哄着来，换完鞋就带着老太太下楼了，就类似这样的事情很多，李国伟人什么都不管，就给洗个衣服，做饭照顾老人都是方歌来啊，问题方歌一直认为对自己不公平，加上又是儿媳妇，她不是女儿，她没有办法设身处地的去为婆婆着想，总憋气的就是这些。
“你去坐我爸那车……”
时钰让以律带着孩子过去，她拉着自己奶奶，方歌在车上就板着脸，纪以律当自己眼瞎看不见，李国伟压根就不吭声，直接当没发现。
出去玩这是件好事儿吧？
方歌要老太太夸她，当面就说：“妈，要是没有你这个孙女，你也来不了这里，这里挺好的吧……”
方歌要的就是李奶奶夸赞一句，说我有这样的孙女你看就是我的福气，对着我这样的好，比其他的人都孝顺，比她的亲生儿女都孝顺，但李奶奶就不，嘴硬啊。
“这里我可不爱来，下次别来了……”
她不是不爱来，她也喜欢看花看景，但是她看见那门票了，45一张门票，老人家觉得贵，这么多的人，有这个钱省下来做什么不好？
当时差点没把方歌给气死了。
我花着钱，最后我还不落你一个好？
“奶，咱们往前走吧，前面有好多卖自己家水果的……”
前面附近一带都是自采园到处都是，拽着人就走了，方歌就想骂人，老太太年纪大了大家就都顺着她，那自己呢？说不定她还死在老太太的前面了呢。
上车开始就和李国伟俩叽歪。
“你自己听你妈说的话，我掏着钱，我还不落好，谁这样侍候她了？好赖不分，谁经常带着她去洗澡了？身上臭了都没人管，我好心好意的对她，最后换回来什么了？”
李国伟表情可淡定了，你愿意喊你就喊，你愿意骂你就骂，随便。
看着方歌好像有点上不来气，李国伟说让方歌把他的手包拿过来。
“放哪儿了？”
“在这儿呢妈……”以律从后面拿了过来递给方歌，方歌问李国伟要干嘛，这开车呢。
“你打开。”李国伟继续开车。
方歌打开了，里面装了可能有五万多块钱，这不夏天了嘛，给李国伟度假用的，原本是要年末给，提前了。
“哪里来的钱？以律给的？”
方歌回头看纪以律。
这两孩子时不时的总给钱，纪以律摆手，这和他无关，真无关，他身上没钱。
以律觉得他老丈人怎么说呢？那真是有钱，动不动就几万块钱拿出来，长得帅吧，出手还大方，就这样的男人，你说他丈母娘的个性是怎么拢住的？竟然没外遇，真是不得了。
“收着吧，你愿意给你妈买点什么就买点什么……”
方歌：……
这就是拿钱来堵她的嘴啊。
可金钱攻势对方歌来说真的很起作用，那点不愉快立马就收起来了，拿到钱了在闹不愉快，算了算了。
方歌也是真的给方姥姥买吃的买衣服了，还给方姥姥报了一个团，她要带着自己妈出去玩几天。
“去哪里玩？”
“去上海……”
李时钰就想说，那就顺带着把她奶也带去算了，没等说话呢，以律照着她的脚一踢，时钰看过去，以律就对着自己丈母娘耍宝，说要是能把他给绑在飞机尾巴上就好了，他也跟着去。
“你年轻哪里去不了，愿意去你们就去玩……”
她就不带了，方姥姥年纪大了，也没有出过几次的门。
方歌走了，以律每天送完孩子就过来，纪以律这人一点说道没有，也不太嫌弃谁，陪着说话，陪着去遛弯，晚上愿意做就做饭，不愿意做就干脆出去吃，晚上就给领回家，李时钰也能照顾，洗澡她就在外面等着，进去帮着搓搓背，家里孩子多，李奶奶每天也都是高高兴兴的，脸上笑容不断。
工资到月李国伟给开，开完了回来就直接交给李奶奶。
晚上李奶奶和纪瞻看动画片呢，纪瞻让李奶奶一起看，说可好了，李奶奶不是爱看这个，只是喜欢纪瞻，就陪着，老姑来电话了，说要过来看看李奶奶。
以律就说明天他爸上班，来自己家里看吧。
老姑上午八点就来了，以律去接的，老姑不知道李时钰的新家在哪里，这也是第一次来，她不羡慕侄女生活的好，也不羡慕侄女有钱什么的，有钱那是人家的，她看着也不记恨。
当着以律的面就问李奶奶，照顾的她好不好。
“我这孙女婿是个好人……”李奶奶就讲纪以律多好多好，自己没体会就不知道，真的是把你给照顾的无微不至，还带她去划船了。
老姑也没避讳，就说以律对着好是应该的，他是孙女婿，他不对着好，被人的唾沫能淹死他，完了说道划船：“你奶奶年纪大了，别带着她去玩那些危险的游戏，平时溜溜弯行，晚上吃过饭就陪着出去散散步，老人家年纪大了，肠胃功能就不是很好……”
老姑要是当李时钰这样说，李时钰不至于说翻脸，但肯定要给老姑两句的，你那么孝顺，那你来。
但以律没的说，呵呵的笑了也就算了，一句反驳的话都没讲，你愿意说我就听着，能是多大的事儿。
老姑挺不喜欢纪以律的，一个男人成天不上班就留在家里带孩子，她妈好说纪以律花钱花的厉害，这话李奶奶讲了，不过不是作为告状说的，纪以律上次买了一双鞋，花的价格让李奶奶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就记住了，和女儿说了。
老姑自己理解，最后就变成纪以律一点钱不赚，只知道花钱。
老姑就忘记了，他家里有钱，她瞧不上李时钰但不代表能瞧得上这样的男人。
侧面敲打以律：“男人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才行，挣的多不多都是自己的能力，你能养活自己，叫一个女人出去上班，你花她赚的亲……”
以律：……
从来没有人对着他说，他就是个小白脸，虽然他的性质差不多了，但被人这样的讲出来，还是有点难堪的，以律要哭瞎了，老姑过来给买了一些小柿子，说老人吃这些挺好的，以律也给洗了，让李奶奶吃了。
其实李奶奶喜欢偏甜口的，她受不了酸味儿，但女儿非得让她吃，吃的自己这个郁闷，等以律出去了，她偷摸的把这个月的工资还是给老姑了。
晚上时钰带着孩子回来，她妈还没回来呢，奶奶就得暂时住在她家里。
纪以律一边做饭一边叹气。
李时钰洗了一根黄瓜，吃什么都是吃，反正都是没味儿，看着别人吃给自己馋的，结果吃到嘴里，原来这味儿不过如此，吃的没什么感觉，但听见丈夫叹气了。
“干什么呢……”用脚顶着他屁股，这动作做起来她倒是没觉得有难度，以律哀怨的看着自己老婆：“你老姑今天说，让我出去找个班上……”
老姑的原话是说，就是打扫卫生一个月还能赚两千块钱呢，一个大小伙子干什么不能干？想赚钱的行业多了去了，送快递，找个超市去卖货。
这话要是被纪母听见了，她一定会喷死老姑的。
她儿子身体弱的，就去公司办公室里坐着都坐不了，因为一犯病就完，还让他去挣钱？
“听了什么感觉？”
李时钰只觉得自己老姑真的不去做卫道士可惜了，什么事情都要管，按照她的标准来管。
“没感觉……”
不听就是了，无视。
老姑回家和姑爷就说，纪以律还行。
“带着我妈每周都出去玩，主要也是为了带孩子，我妈是其次，不顾这样也行，就是看着真没出息，成天的跟在女人的脚后跟，李时钰是他老婆还是他妈啊？当初就嫁个这样的人……”老姑很看不过去，她理解的当中，男人就是这个家的主心骨，明显纪以律狗屁都不是，这样的男人家里再有钱也不能要。
废物一个。
姑爷现在圆滑了许多，看待事情也不像是过去那样了，因为他女儿长大了。
早晚有一天也要结婚的，说实话条件好总比条件不好的来的强。
“没出息听话就行，不出去乱拉，咱孩子以后也能找个这样的就行……”
老姑立马就不愿意了，她女儿将来绝对不能嫁这样的，要嫁个老老实实踏实干活的，不找好看的，和纪以律似的，空长着一张脸，男人的脸不需要好看。
好看能顶饭吃吗？你要侍候他一辈子。
说白了就是李时钰虚荣，不图人家年轻好看，你能嫁？
姑爷听着自己老婆说的话，就再也没有吭声，反正也就是说说，距离孩子结婚还远着呢，吃自己的饭。
＊
叶静网上联系陈文媛，他说想来看看叶喜。
那也是他女儿，虽然他心里有过这样那样的想法，想孩子了，当初离婚法院也没说不允许他看吧。
陈文媛没出现，叶静就说了，媛媛我们俩心平气和的沟通沟通，我想看孩子，我毕竟是孩子的爸爸，你也不能拦着不让我看。
陈文媛嘲讽的一笑，孩子生病的时候，我怎么就没看见你这个爸爸出现呢？
就是装不在，叶静也没有办法，他没有陈文媛的联系方式。
苗淑兰到没怎么想叶喜，就是身体不太好，被气的。
叶静现在的钱倒是剩下不少，问题一家人吃饭，生活费还有叶苗念书，还能剩下什么？
这和过去叶静所过的生活完全就是背道而驰了，和陈文媛在一起，他没因为钱愁过，特别陈文媛会赚钱以后，想怎么花自己就怎么花，从来没在乎过，他到底自己一个月开多少。
叶静现在的工资一万多，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超级风光，他觉得一万多这是钱，反倒是陈文媛的那几万不是钱，眼睛里就看见自己的工资了，现在离婚了，和陈文媛分开了，车没了，他上班就不说方便不方便的，生活层次一下子就降了下来，叶静自己不会打扮自己，以前都是靠陈文媛打扮他，没了陈文媛他就胡乱穿，叶静的层次摆在这里，他和李时钰结婚的时候，那时候李时钰也不是专工这方面的，他从小家里条件就摆在这里，不可能爱美的，弄的现在去单位，总觉得别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叶静没想错，别人是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以前没觉得叶静土，现在叶静穿衣服简直能笑死人，要么就是不出色，要么就是搭错，出彩的时候少，以前太出彩了，弄的现在别人很不习惯。
代步车没了，奔驰没了，那辆车好不好，都叫奔驰，那是叶静的面子，现在工资都给家里花，自己能剩什么？
离婚离后悔了。
就想和陈文媛坐下来好好谈，奈何对方装死。
叶静想起来了陈文媛的微博号，他觉得自己真是糊涂，这事儿怎么给忘记了，叶静找陈文媛，说你也不希望我在下面留言，叫大家都知道你离婚了吧？
“你想干什么？”
陈文媛回话了。
正如叶静所说的，她不希望别人知道她离婚呢了，当初怎么秀恩爱的，现在就怎么怕别人知道这些破事儿。
“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