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向左再婚向右-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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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
方歌帮着女儿收拾着行李箱,李时钰去卫生间了,等她从里面出来看着自己妈蹲在地上,一件一件的再往里面装,方歌这也不能蹲着,蹲着也不舒服,脸上的脸色发白,李时钰忍不住皱眉:“妈,我自己能收拾。”
能不能不要把她当成小朋友?自己一个健康的人就连个行李箱都不能装,非要让生病的母亲蹲在地上挺着难受去做?
方歌站起来,那就手痒,习惯了,看见活就想干,你多大我也是你妈妈啊。
“妈,你坐着,喝喝水看看电视都行,以后来我家,什么都不用你做,真的觉得我家里乱,我请个保姆。”
方歌眼角抽了一下,听着女儿说她家,心里感觉怪怪的。
回到家里和李国伟就说这件事儿:“从来时钰就没这样说过,她家,我都觉得以后我没有办法过去了,养女儿的心情可真是复杂。”
唠唠叨叨了半天,结果人家李国伟压根就是没有反应,你随便说,他听见了也只当没有听见。
李时钰将行李收拾好,手机上一连串六条微信,都是纪以律发过来的,他说他会过去接机的。
李时钰的飞机是下午两点到,他提前了三个小时出门,明知道去的太早,每次接机他都宁愿早也不愿意晚,自己站多久都不要紧,希望她能一下飞机就会看见他,觉得对这个城市有点温暖。
李时钰的飞机延误了,起飞都晚了两个小时,她闭着眼睛安静的在休息,倒是旁边的人问了问空乘:“大概起飞的时间还有多久?”
已经等了一个半小时,大家的耐性已经都要达到极限了,不过还好,只是忍不住的会问问,一些人拿着手机在拼命发着短信有的则是打电话。
“有水吗?”
“有的先生,请稍等。”
“很抱歉小姐,因为塔台现在是没有任何的消息,有第一手的消息一定会通知大家的。”
等啊等的,等到将近两个小时的时候,已经有人骂出声了。
“我花了这么贵的价格坐你们的飞机,一延误就是两个小时,我还有生意要做呢……”
空乘在忙着安抚大家的情绪,好在这时候塔台终于来了消息,广播说这架飞机排在第一位,马上就要起飞。
李时钰依旧还在闭目养神,坐在她前方的那位先生情绪有些激动,飞机已经在滑动,空乘请他关闭手机:“我不得告诉人家几点到嘛,你们一直也不走,现在来催我来了,怎么不催你们自己?”
空乘微笑着,温和的说着。
等于前后纪以律在机场等了将近三个多小时,他就坐在位置上,动也没有动过,手里拿着一本书,看的很认真,不知道的觉得一定是本很有趣的书,能让他这样津津有味的看着。
以律以前并没有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小时候没有梦想,不想成为园丁更加不想成为总裁,也没有任何的报复,活到十九岁,李时钰牙疼,她有点怕疼,不喜欢拔牙,纪以律的第一个梦想就是要考医科大,结果狼狈的以没考上结束,第二梦想就是等有一天他学成了,他可以亲手去帮她去治她的那颗觉得不太舒服的牙,在那之前他只能努力,他的脑子不够聪明,那也就只有在别人不用功的时候,他努力多看点书,希望她能等足自己七年。
他需要七年才能毕业。
李时钰取下自己的行李箱,拽在后面,前方的空姐微微鞠躬,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拎着行李箱从飞机上下来,转了几转,终于到了出口,她的行李箱不大,所以不用托运,纪以律就站在正对面,他的个子高,每次都是这样很容易就被看见了。
身上穿了一件HIPANDA的厚卫衣,外面罩了一件羽绒马甲,向前快走了几步。
“几点来的?”李时钰将手里的箱子交给他,纪以律接手:“才来不久,延误了吧。”
李时钰点头:“延误了两个小时。”
两个人并排走着,李时钰笑着说:“飞机上很热闹。”
她只是闭着眼睛休息,可耳朵却没休息。
两个人从里面出来,她伸出手去拽拽他的衣服袖子,他的脸色就不是很好,嘴唇白的厉害,才到?这一定就是骗他的,看看他穿了多少,觉得他身上的衣服不多。
以律过来接她,是坐地铁换车过来的,等到她,出门却找出租车,自己的钱挣的辛苦舍不得花,实在挣的不易花的太容易了,不过对女朋友很是大方,有一辆空着,也许是才送过人,纪以律开着车门,叫李时钰坐上去,自己提着行李箱放到后备箱,司机师傅不知道在想什么呢,竟然没有给开后备箱,纪以律敲了敲:“师傅,麻烦开一下后备箱。”
将行李放好,自己回到车上,李时钰解下来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给他系着。
“下次出门记得弄个围脖。”这个东西至少能挡住风,看着他穿的就觉得穿的太少了。
以律欣然接受她出手帮自己围着:“我的卫衣很厚,有意思吧。”
李时钰笑笑,就是个小孩儿,就喜欢这些。
司机看着后面的两个人,他是怎么想都想不到这是情侣的,一看就是姐弟,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姐弟,不像是其他的。
纪以律的手握着李时钰的,他的手有些凉,相反的她的手很暖,她身体健康一路上也没有吹过风,更加没有受凉,他穿的这些在地铁里则不算是多了,脚有些发麻,出机口那地方有点风,正好对面就是大门,来回的有人进出,还是往里面灌疯的。
李时钰给他买了一块表,算是作为他给自己买那些的回报。
如果从价值上来说,那一定就是纪以律比较赚,他给李时钰买的那些东西全部加在一块都没有这块表贵。
“送我的?”他拿到就很高兴。
李时钰静静的看着他:“人家说送表就是送‘钟’不会觉得膈应吗?”
她是买完了之后,过了很久才想起来这件事情,按道理来说真的不应该送的,不过李时钰明显就是想的多了。
“我都不信,我什么都不信,我就信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讲究呢,要死早就死了,一块表就能让他早点去见阎王,那也太神了:“贵不贵?”
“不贵,你喜欢就好。”
她帮着他戴上,他的手腕实在是太细了,表显得有些大,买的时候就是考虑过他的手腕问题,李时钰还请人家拿下去两环,没想到还是大了这么多。
“再拿到专柜去拿掉两环吧。”李时钰说。
“不了,我要留着,这是你送我的,我得好好的保存,以后留作纪念。”纪以律抬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感觉到了吗?”
“什么?”
“跳的有点快,你送我的,就是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我很喜欢。”事实上他非常想把全世界都送到她的手里去,但凡她认为好的,自己通通送给她,只为博她一笑,可李时钰说了,这个全世界并不是他的,而是他哥的,那他的世界现在一下子骤减,变得小了很多,想要努力,想要尽全力,又怕自己不够好,自己不够聪明,很无措,很紧张,他想成为一个能配得上她的男人。
“就是一块表而已。”她的表情有些淡漠。
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实在没有激动的必要,李时钰的个性里,冷淡冷静占据了大部分,所以他无论做出来什么浪漫的事情,在她来看,她都懒得给与回应,因为那样很蠢,觉得自己就像是耍猴的人,她的性子冷,对谁都是一样的,如果不是他像是粘糕一样的缠上来,如果不是他的脸……
如果没有那两个如果,她和他是不可能会出现交集的。
“对我来说就不是一块表,是代表你肯接受了我。”他轻声说着。
在她来看不过就是女朋友买给男朋友的一件小礼物而已,对于她的工资来说也许就真的是小礼物,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舍弃纪极弟弟的光环,这就是一份天大的礼物。
“我现在很开心,李时钰。”
“噢。”
“我不会回给你相同的热情,你应该看明白了,我是个没有多少激情没有多少浪漫的女人,我因为太过于冷静,所有的东西在我的脑子里都有它原本该有的价值……”
这也许就是她的悲哀,别人想的是,这件事情多浪漫,这个男人有多爱她,到了她这里,她觉得这个人很蠢,完全就是神经分裂。
李时钰在房间里睡觉,他在外面为她洗袜子,纪母回了一趟老家,估计要几天不能回来,纪以律将她的袜子拧干,然后搭起来,蹲在门口为她清理着她的靴子。
走了这么远的路,哪怕没有在外面走多远,还是会沾上灰的。
她虽然没有像是李国伟一样的有洁癖,但是会注意自己的形象,鞋子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坐着的时候衣服上很少会有褶子,也不会两天穿同一件衣服。
以律拿着抹布,先将上面的灰尘擦掉,然后细细的去清理她的鞋边和鞋跟,将她的鞋整齐的放在鞋架上面,将里面的鞋垫拿了出来,他有买过烘干鞋垫的小机器,放在上面,这样明天她一早出去穿的时候,里面就是暖的。
李时钰光着脚,身上穿的不是很多,盖着被子睡的很是安稳,眼睛下方有点发青,看样子也是平时没怎么休息好,纪以律放轻脚步,拿起来她放在一旁的大衣。
将她的行李箱打开,里面的衣服分门别类的放好,衣服全部整整齐齐的挂好,裤子夹好,她的洗漱用品用袋子装好,怕她走的时候自己不仔细留下一样两样的,纪以律的心思不算是细,但是因为李时钰的心有时候会粗,或者她做这些事情就不愿意太过于细致,人生若每件事儿都做的仔细多累,给了他机会,正好填补上,自己家的洗手台上突然出现了一些很女性化的东西,他看着就觉得很舒服。
母亲从来都不会上二楼来的,因为觉得儿子长大了,楼上就是儿子的空间,除非有必要,不然她不会那样去做。
李时钰睡的都是他的房间,纪以律会把房间打扫的很干净,地上就连一根头发都不存在,他以前不是个爱干净的人,家里的家务总会有人去做的,但是现在都要亲手去做,除了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优点。
他的被子平时都不会盖,都是新的,李时钰过来住,走了之后他会洗好然后收起来,房间有时间就回来打扫,外人不能进他的房间,就连纪极都不行。
弯着身体,脚踩在地板上双手推着抹布,在地上来来回回的擦着地板,如果她要是醒了之后,光着脚直接站在地上,地上有不干净的东西这样就不好了。
以律打扫好浴室,没人用也怕有不合适的地方,很累,但是心里很满足。
站在厨房里,翻着冰箱里,一些菜也是不会做,他的厨艺没比李时钰强哪里去,学的都是炖汤,可明显眼下不合适喝汤的。
考虑着晚上能吃的菜。
楼上的人睁了睁眼睛,就真的睡着了,奇怪死了,她换新的地方一般都是很难入睡的,他一直让自己去休息,看着他的样子明明是他比自己更加的累,为了不让他继续说,李时钰才不得不装睡的,结果就真睡了过去。
屋子里有淡淡的柠檬的味道,和她家里的被子是一样的味道。
其实李时钰特别讨厌一种味道,那就是薰衣草的味儿,很多人都说闻这个比较更容易入睡,她则是相反,闻到那个味道就不用睡了,瞬间会变得清醒无比,不喜欢吃甜的,却喜欢有些甜甜的味道,但是味道不能发浓,甜度适中,反正她觉得自己也很挑剔。
纪以律不知道弄的什么,屋子里都是这个味道。
时钰掀开被子,白色的床照,白色的被套,都是白色的,赶紧极了,屋子里都是浅色系的,她的行李箱就放在门口附近的贴角,她走了过去,果然里面空了。
她不喜欢母亲帮自己收拾行李,对于纪以律给她收拾行李箱,整理东西,时钰都觉得尚可,他喜欢做那就做吧,只要他身体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就好。
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拖鞋被踢进了床下面,李时钰没有找到,也是才睡醒有些迷迷糊糊的,打开门,出门口就正是对着厨房的那一块,能看见他站在里面,对着一堆的东西发愁,自己也不知道在愁什么,时不时的还要看看天。
李时钰从楼上下来,楼梯就在转角,她的声音不大,纪以律还是听见了。
“醒了,睡的好吗?”他的眼睛里都是笑意。
觉得她一定睡的很好,躺下就睡着了,他都忙活半天了,她才醒。
“拖鞋跑哪里去了?”
以律看着她果然是光着脚的,把自己脚上的拖鞋让给她:“你先穿这个。”
穿的袜子是船袜,露出来一截雪白的脚脖子,脚很大也很瘦,李时钰穿他的拖鞋就像是小孩子偷穿了爸爸的鞋子一样。
以律去门口找拖鞋,没一会儿找出来了一双。
“你平时就穿船袜?”
他的那双鞋自己没有看错的话,是单鞋吧?
这样的天,穿这么薄的袜子这么单的鞋?
“那个鞋子里面有毛的,不会冷,晚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李时钰笑:“做给我吃呀?那做吧,你的拿手菜是什么?”
“额,现在拿手的菜很少,你先吃,以后争取多锻炼,至少红烧排骨是可以的……”
纪以律笑着,两个人对视就突然想起来了李时钰做的那次红烧排骨。
时钰看着眼前像模像样的几道菜,她能说她是真的想笑出来吗?
动了动筷子,纪以律在等待她的品尝结果,认真的紧张的看着她的脸,李时钰送到口中,味道?
还可以吧,家常菜也就是这个味道了,不会很好吃,但是也不会很难吃。
“以律……”
纪以律等待着,等待着她即将说出口的话,不会觉得不好吃吧?
自己还给她做过一次菜呢,那次她倒是没说难吃,那这次应该会比那次更加的好是吧,空气凝集着,他认真的眨着眼睛。
李时钰突然觉得自己很想调侃调侃他。
“你过来……”自己对着他招招手。
纪以律的脸上表情很是凝重,让他过去,觉得味道很不好吗?
不会的呀,他都有自己事先尝过,觉得味道还是可以接受的,哪里出问题了?
从位置上起来,走到她的身边,李时钰勾着手指,他弯下腰,她的声音很软很软:“其实菜……”
他看过去,微微张着嘴,就在研究她嘴里没有说出来的那些话是什么,真是急死人了,好吃不好吃,给个痛快一点的答案。
李时钰从位置上微微抬起,仰着脸径直向上,唇贴在他的唇上。
男孩儿长得好,就连嘴唇都软的不可思议,他妈妈怎么会把他生得这样的好呢,身上都是优点。
纪以律彻底的懵了,等反应过来,她到底做了什么的时候,双耳喷着熊熊大火,脸整个都烧了起来,怎么都没通知他,怎么突然亲他。
李时钰扬眉,真的害怕他一下子挺不过去就晕过去了。
眼睛里带着丝丝的笑意望着他,纪以律直接从桌子上逃掉了,跑进了卫生间里,泼了自己几把冷水,脸上还是红的不可思议,他的心跳不停的加快加快在加快。
为什么会亲他呢?
李时钰觉得很有意思,真是小男生,不过就是嘴唇碰嘴唇,至于有这样大的反应吗?
她心里想着,自己或许就不该这样消遣他的,真的晕了,送到医院,医生问,因为什么晕的,说出来有些丢人呢,被女人亲了一下,所以晕过去了。
以律捂着自己的脸蛋,脸蛋就好像是人家过满月送来的红蛋一样。
“千万别晕过去。”李时钰转身对着才出门的人又补了一刀,纪以律无言以对,他的脸已经就要烧透了。
李时钰吃过饭原本想表示表示碗筷总要自己来洗的吧,结果那小子先她一步,抗拒她的靠近,她稍稍向前走两步,他就一副死守着操守的样子,死也不肯给她正脸看,正脸依旧还在发烧。
“真的不用我洗?”
以律摆摆手,就是不肯回头。
李时钰笑笑,她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好像自己真的被拱了起来。
以律刷着碗,手接触稍稍凉凉的水,这脸上的温度才降了下来,自己心里莫名的叹口气,真的千万别亲他,他会晕过去的,真的会晕过去的。
不想还好,一想就惨了,好久没晕过了,正想着,眼前一晃,眼睛莫名的发紧,手里的盘子掉在地上,咣当一声就碎了,他的手死死扶着水池的一边,抠着攥着,脚下不敢去动。
难受的厉害,发晕,不睁开眼睛哪怕就是黑色的都在旋转。
认识李时钰之后,这是发作时间相隔最晚的一段,他几乎都以为是好了,因为医生说不出来任何的原因,各种可能都被排除了,找不出来一个说法,当初纪极发了好大一通的脾气,是病怎么会看不出来?总要有个依据吧,不存在找不出来的病,只存在医生够不够精够不够优秀,可惜看了那么多的医生之后,纪极也只能败下阵来,没有原因,只是发晕,其他伴随的症状通通都没有,如果通风的话,可能还会比较好点。
“怎么了?”
李时钰听见碗摔在地上的声音,果然一进厨房就看着他闭着眼睛抓着水池,以律脸上的红润都还没来得及退干净,另外的一种颜色慢慢爬上脸颊。
“你别动,别动……”
时钰看着地上有碎片,他脚上的拖鞋如果没有踩对会很危险的。
“你站着别动。”
她快速的将地面上的碎碗全部清理干净,然后又擦了擦,确定没有东西了,走过去,手还没碰到他的身上,以律突然伸出手去抱她,他又没有睁开眼睛,全部都是凭着感觉来的,想要找个固定的来叫自己稳定下来。
李时钰被抱的有些突然,自己的头往上仰着,他紧紧的搂着她。
“难受吗?”
以律不回答,他的脑子里还是很晕,不过好像似乎又好了一些。
微微的睁开眼睛,他觉得晕的时候只能闭着眼睛,不然看见的东西都是幻想,或许那不是眼睛真实所见的,自己晃晃头,李时钰固定住他的头颅:“还好吗?”
“好多了。”
“你到底是什么毛病?”
生病总要有个结论吧?这不是心脏病会出现的情况,她并没有在母亲的身上见过这样的病症,当然李时钰清楚,心脏病也是分很多种的,她是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有他这样的情况,她不迂回,开门见山的问。
“我也不知道,小时候看过很多的医生,没有答案,看的医生实在太多了,解释不了,再后来就不看了,没有太多的影响,只是不能睁眼睛去看。”也不是不行,只是会晕的更加厉害而已,事实就是这样子的。
“没有原因的生病?”
他的身体到底有多不好啊?又是心脏病又是……
“不是眩晕症吗?”
有的人不是说如果压力过大的话,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只要让自己轻松起来,情况就会好的。
“我活了十九年,我的脑子就只是放在脖子上面做摆设的……”
他没认真的听过几节课,没有认真的思考过任何的问题,他的大脑一直处在很轻松的状态当中,如果这样还不算是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