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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离婚向左再婚向右-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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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律一挑眉,笑的更加开心了:“你别总把我当成是孩子,我是男人……”
20岁的男人?
也对,20岁身体好的,也许真的是变成男人了。
“包……”
“你都没有亲我,早安吻呢?”他耍无赖,不给他一个吻,他就不让她上班了,不然他就站在这里,她弄死他算了,他绝对不还手。
时钰的手捏着他的嘴唇两侧:“你怎么搞的?”
发什么神经?
上个星期走的时候还好好的,能不能恢复了?被门挤了脑袋了?
以律的唇角向上,翘起来一抹弧度,自己的头向前,李时钰的手撑住他的胸口,禁止他向前,他却带着她转了一个方向,双眼弯弯的眯起身体向下,微微前倾,直接唇贴在她的唇上,他的双唇分开着,方便她做更进一步的接触,李时钰瞪着眼睛死死的抿着唇。
“早安。迟到的早安吻。”
李时钰的手撑着自己的脸,真的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怎么了,一夜之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你说什么就死皮赖脸的粘着你,推推不开,打也不还手,和牛皮糖一样的贴在她身上了。
纪以律认真的看着她被白色套裙包裹住的部分,可能是室内的光线问题,显得她的皮肤更加的白嫩,他总有一种想要帮着她脱掉这条裙子的冲动。
以律的手指摩挲着唇角,早上被她给咬了一下。
过去自己是顺着她了,问题顺着还是娶不到老婆的,只有让她离不开自己,他现在这样的身体还能多想什么,太过于绅士,真的有一天出现一个比自己条件更加好的人选,谁能保证李时钰不动心?
纪以律觉得她就是在敷衍自己,他们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最后的那步她却怎么样的都不肯让自己介入,为什么?
在给自己留后手吗?
他觉得父亲活着的时候说的那句话非常的对,当这个女人变成你的,你可以任意的对待她,宠她爱她呵护她,前提这个女人要变成你的,明显李时钰现在还不是。
她的家里人对自己很有意见,真的有一天两方碰触上,她会怎么选?
如果她妈威胁她呢?
这些都是有可能会发生的,越是想他的心里越是不见明亮,人活一世,图的就是个开心,他有今天没明天,也许明天的太阳都看不见,他没有太多的时间慢慢守着她,这种想法很自私,可他喜欢她。
纪以律知道如果李时钰的母亲知道自己内心这样的想法,一定会恨不得杀了他,如花似玉一样的女孩儿就把未来都交代在他的身上了,他不是没有替李时钰着想过,他也想放手,想让她过更好的日子,可是不能。
完全不能。
他对这个女人已经入迷了,已经疯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想法,他没有办法眼睁睁的去看着她幸福嫁给另外的男人,除非有一天他死了,他闭上了眼睛,只要他死,她的未来他绝对不会在参与进去。
李时钰下班回来的时候他还没有走,她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今天是周末,他明天应该是有课的,星期日是从来不会留到太晚的,身上的大衣扣子微微的开着,进了楼里暖气就比较足,有点热,在电梯里扣子就开了。
他慢条细理的看着她,对着手机说着:“对,90栋3005室……”
“怎么没走?车票买了吗?”
时钰的手撑在墙壁上,门口的位置前一任主人也许也是有手碰墙的习惯,那上面安装了那种可以避开污迹的漂亮的扶版,上面都是水墨,李时钰上手准备去脱掉自己脚上的鞋子,穿了一天脚很痛。
她确定自己不喜欢这样的鞋子,磨脚磨的厉害,这鞋子底太低,虽然是名牌但不是叫名牌穿了脚会觉得舒服的,折磨了她一整天的神经,当然还有现在站在她眼前的这个人。
以律蹲下去,上手去脱她脚上的鞋,他蹲下了她自然就可以站着将两只鞋脱掉了,只是脱掉一只,李时钰的脚点在地上。
“车票没买到?”
她心里想着要不要一会儿在网上给他买,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看了一眼时间,都眼看着十点了,他自己什么身体他不清楚吗?
李时钰要求他的很简单,无非就是早起早睡,自己爱惜自己一点。
纪以律压着火气,从她进门开始,不停的问他为什么没走,有没有买到票,就生怕他留下来吗?
一星期七天,他只有两天待在她的身边,就只有两天她都要撵自己离开?
“我今天不走了。”
李时钰的目光灼人,哪只脚没动,根本没打算配合他。
“为什么不走?”
“我陪你不好吗?”他问。
“又耍小性子,纪以律你的书不是给我念的……”过去他也就是嘴上说说,因为觉得距离她太远了,纪以律无时无刻脑子不想着那点事情,他甚至当着李时钰的面前说,他想让纪极把他户口上的年纪改了,只要改了他马上就可以娶她。
这样的事情纪极不是不可以做,是李时钰坚决反对。
第一她没有太想好,未来的路到底要怎么走,她陪在他的身边,那是因为她喜欢他,真的能走到交付一辈子的地步吗?他的年纪还小,一切还都是未知,她不敢贸然行事。
“我就不走,你爱我吗?”他沉吟了一响还是问了出来。
过去李时钰说不爱他,这些他自己笑笑也就吞了,有些伤是留给自己的,可他现在想明白了,对于他这样有今天没明天的人,他不能顺着别人去活,李时钰为什么不爱他呢?
和他在一起,已经承认自己是她的男朋友不就证明她心里是有自己的吗?
时钰看着他,到底还是把哪只脚上的鞋脱了下去,他马上拿着拖鞋握着她的脚将拖鞋套了上去,蹲在地上没有起来,只是认真的盯着她看。
“我说过的,这样的问题你不要问我,我没有办法回答你。”李时钰紧紧抿着唇。
不喜欢他?如果没有一点的喜欢,她哪里都走到今天的地步,让自己进退两难的,只要想起来自己家里的母亲,李时钰就头痛欲裂,她妈能做出来的事情,她都猜得到。
而且绝对不会猜偏,最重要的是她妈现在心脏不能受刺激,而她和纪以律的交往恰恰相反的会起到不好的作用。
“你就是拿着我当逗闷子的,你喜欢我的家庭,喜欢我的脸,却不喜欢我的身体是吧?你觉得我随时可能会死,然后你当了寡妇,接下去的几十年你觉得一点点的喜欢换一辈子不值得,你是这样想的吧,你觉得亏,你觉得不合适,你觉得我和你的未来不能划上等号,所以你不让我碰你。”
李时钰那巴掌挥了出去没有落到他的脸上,被他用手给接住了,他站起来抱住她。
“你不是觉得我长得好吗……你就不能对着我多点真心吗?我活一天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不行吗?”
李时钰的心里涩的厉害,说什么?
都是孽缘,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心疼的,最后自己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不仅埋了她还要往坑里添了一点的土,说什么?
他说的都没有错。
“我也不想有这样的身体,我也想成全你……”
爱情就是成全吗?他摇头,不,他的爱情不是成全,他的爱情就是活一天爱她一天,他死了,他放她自由。
“我特别自私是吧,你觉得我在难为你,逼着你选择是吧,你很难做是吧……”
他眼圈骤然一红,尾音跟着发颤。
这就是她的冤家啊。
以律抱着她往房间里走,走动的过程当中贴着她的唇,他呼吸有些跟不上来,整个人状态不是特别的好,脸色越来越白,因为动了气因为情绪激动了起来,走到客厅的位置,人晃了一下,时钰伸出手准备去拽随手可碰触的东西,他没让,手抬着她的腿微微避开。
“就是摔,只要有我,我一定不会摔疼你。”
李时钰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进卧室,她缓了两缓:“我们去医院吧。”
他的脸色很不好,她怕他犯病。
“我不。”
纪以律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去带上门,将门锁上,转身回来,隔壁向上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他脱衣服从来没有脱成一团过,没有这样的习惯,你看他对李时钰就清楚,他虽然没有做过家务,可上手却很有章法。
他哥他妈都在为他胖了一些而高兴着,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他从不会穿的这样的少,更加不会脱光了上面站在心爱人的面前,他害怕吓到她,因为他这样的瘦,对男人来讲,或许对着他而言,瘦就意味着生病,意味着身体虚弱。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对于所谓的贞操,李时钰没有想的太多,可能是真的被所谓的婚姻伤到了,嫁给那样的男人还不如随便拉一个打火来过呢,不是对自己的自暴自弃,而是她心中并没有太多的这种观念,她对自己的工作有计划,对自己的未来有计划,恰恰面对感情,她的计划简直就是一团混乱。
她抿着唇,纪以律不管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半撑在床上,她的裙子是紧身的,想要用手去扯断,扯开这对以律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只能让她抬起来配合自己,手伸了过去。
他以为李时钰现在的状态一定不会配合自己,她一定都要恨死他了,能有多讨厌他就有多讨厌他,自己任性自己发疯自己自私的要求她和自己生活在一起,要求她对自己有爱,不是脸蛋好看就能解决所有问题的。
如果自己是女人,他也会讨厌这样的人。
可……
李时钰竟然微微抬了起来,转过脸不去看他,以律将她的裙子拽了下来,盈白盈白的A字裙,这是早上他亲手为她而选的,自己的脸埋在她的小腹上。
李时钰能感觉到自己小腹上有微微的湿意,她叹口气,原本还想继续气的,一下子又变得心疼,是他要这样的,最后他又这样……
脸上的表情变幻着,她没有办法柔着声音告诉他,她是愿意的,没有办法上手去搂着他的脖子递给他一个微笑,这些表情她都做不出来。
“心脏不舒服和我说……”
以律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将她嵌入进自己的身体里,他多么喜欢她,多么的爱她,这些她可能不理解的,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一见钟情的事情发生,别人相信不相信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他爱她,真的很爱。
尽管这份爱自私。
黑暗的世界里,有了她,他才能看见光明,他活到二十岁就让他自私一次吧。
她的衬衫被扔到一旁的时候,跟着掉了两颗扣子,床垫铺的很厚,床上的被套床单都是他去选的,包括她身上的味道都是他定制来的,以律吻着她的颊边。
李时钰有些担心,害怕他身体不行,虽然没有听说过心脏病有这方面的问题,谁知道最后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心里负担很大,因为他的年纪。
李时钰从来没想过,她会和一个二十岁的男孩儿上床,从未想过,这简直就是在碰触着她做人的底线,她微微的有些出神,觉得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他年纪小,自己年纪却不小了,她应该有掌控事情的把握,换种角度来说,真的这样的事情被说出去,别人也只会说,她这个做女人的不要脸,勾引一个小自己这样多的男孩子。
李时钰想要变卦,她要背负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她现在不确定自己是否能……
可是已经晚了。
年轻的男孩儿带着一腔的热血紧紧的抱着她,她想离开这里,自己微微一动,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人拉了回来,一切都晚了。
纪以律是快乐的,他觉得自己活到这样的大,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愉快过,他的声音变得荒腔走板,他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压抑着自己的快乐。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对年轻的男孩儿来讲,他冲动,他激动,手心里的感受格外的细腻,就像是他平时用的那块香皂,他从来不用洗面奶,用不惯,从小就用一个牌子的香皂,是白色的,腻滑腻滑的手感,他不清楚香皂是怎么做成的,拿在手心里的时候有些发滑,润润的沾上水会起一圈丰富的泡沫用在脸上,泼上干净的水,整张脸都觉得舒爽透了,就好像是现在一样。
是一种温热的感觉,就像是一双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攥着他的手掌心,形容不出来的热,滚烫滚烫的,烧着他的灵魂,烧着他所有的意志力,只想在近一些,更加的近一些,又似乎带着一丝的满足,从今而后他们才算是真正的亲人,因为关系已经发生了改变,她中有他,他中有她,以律的唇贴在她的后背上。
当那泼水泼到脸上的时候,李时钰就知道了,她收不住了。
作为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她有自己的需要,尽管这种需要不是很明显,她可以压抑,她用繁重的工作去代替所需,将这种需要剔除在自己的生活内,可她是个女人,她也怕冷,她的身体渐渐的冰冷,身边却围着一团正在燃烧的熊熊烈火,一切都晚了。
彻底晚了,收不住了。
她的枕头都是白色的,可能他偏好于白色,其实白色怕脏,时钰没怎么洗过自己家的床单,从前也都是他负责的,是他自己洗还是送到洗衣店去洗她不是很清楚,但是她却非常清楚的知道一点,今天的床单是绝对不能送到洗衣店去洗的。
黑色的发丝卷在白色的枕头套上,随意的散着,她之前才烫过的,微微卷着,微微发曲,颜色从浅过度到深,枕芯的位置挖了一块下去,白色床单上,两只手交握在一起,一只纤细的手心向上,微微可以看得出主人的手线很是整齐,另外一只骨架很大的手更加瘦白的手手背向上,五指交缠着她的手指。
更加白的那只手的主人也许可以去做手模,真是漂亮的一只手,手指长长,骨节分明。
纪以律就是摆在货架子上最好看的那种蔬菜,洗得干净,首先省略你手碰水的步奏,然后就是卖相很好,娇艳欲滴,让人很有食欲,外表很貌美勾着你钱包想要放血,尽管他的价格贵的离谱,就像是进口货和国产货,李时钰推着购物车正准备买菜回家做饭,前方买过类似这种进口货的人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诫她,也只是看着好看,口感很是不好,千万不要买,哪怕就是倒贴也不要,李时钰正在犹豫当中,最后依旧还是伸手买了回来,前方的人尝了并不好吃,各种复杂后悔的情绪交集在一起,后方的买者李时钰将这个也许好看不好用的东西拆封试了,结果味道竟然不错,说是她走狗屎运呢,还是走狗屎运呢?
他没有犯病,这也许是超乎两个人意料之外的,她侧身对着飘窗他的脸贴在她的脖子上。
“够了……”
纪以律的嘴里心里都是甜蜜蜜的,他觉得不够,又带了几分的恼怒。
“我明天问问秦叔叔,这对我的身体有影响嘛。”呵呵的笑着,喷了她一脸一耳的热气。
李时钰双眼瞪圆,这样的事情去问,还要不要脸了?
“这对你的身体不好,我们讲好,一个月一次……”
这是她的退让,她肯让他近自己的身,但同样的他需要听自己的话,福利不是时时有,他的身体如果健康,她不会拦着他,他想怎么高兴就怎么高兴。
以律觉得挫败,自己胜利了,最后却依然输掉了,他刚刚可以振振有词的逼她,现在呢?
李时钰推开他的手臂:“我现在给你买车票你回去。”
以律跟着坐了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现在让他走?
这简直就是利用完了就随手扔掉,她有没有兴奋到,他是能感觉出来的,纪以律觉得有几分那么的小情义小兴奋就是因为她的反应,这证明了她不是对自己没有感情的,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现在她的身体也有几丝丝,慢慢的他一定可以将她整个人都拉拢在自己的身边。
“我很累,走不动。”
他耍贱,他为什么要走?
睡自己女朋友的床,请问他是怕别人看见,还是怕公安查房?
李时钰冰着一张脸:“我们俩之间的相处模式,你现在就是要打破吗?”
他坐了起来,从地上捡起来自己的衣服,又套了回去,发着牢骚:“好,我走。”
坐在床上套着裤子,站起来双脚踩在地板上:“我觉得我就像是你的外室,你生怕别人发现了我,用完就像是丢抹布一样的丢掉我……”捡起来自己的羽绒服,这个狠心的女人,现在都这么晚,他顶着这样的脸,难道就不怕自己在马路上出什么意外吗?
李时钰准备下床,她得开车送他去火车站,以律突然转身,双手按在床上,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时钰一脸的不耐烦,他头低了下来,她要避开,幸好他早就有防范,握住了她的小手,在有力气她也是个女人,吻了下去。
“你老公我走了。”
李时钰听见外面的大门关上,自己将身体扔回到被子上,床垫弹了一下,她微微的弯曲着身体,常常叹口气,就说了冲动是魔鬼,她竟然让魔鬼直接攻入到自己的心里来了。
错不错既然都走到这地步了,也没的后悔。
想想还是睡吧。
以律下了楼,手撑在墙壁上,眼前有些发花,刚刚还没有这样的感觉,试着晃了晃头,这种感觉还好,尚能控制的地步,出了小区伸手招车,可能是有人打车回来的,很快就上了车。
“火车站。”
心里是高兴的,几乎抑制不住的兴奋,脑神经亢奋着,去火车站买了车票,正好赶上二十分钟后的一班,进了里面,正好是验票的时间,他觉得老天待自己不薄,什么都是刚刚好,没有用他多等,车是一样的,李时钰也是一样的。
上了车给饭店去电话,这是李时钰家附近的,当时定的时间比较晚,现在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
他记得李时钰送给他的时候一脸的懊悔,也许是觉得不应该送表这种东西,他不介意,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自己苟延残喘的活到今天,难道还怕一个表的谐音?只要是她送的,就是送终他也能笑出来。
上了车,买的是二等的座位,手里的钱不够,过去以律总觉得靠着他大哥,这辈子他活到什么时候就算,可现在他不满足了,他有家了,他有喜欢的人,他却没有能力为喜欢的人送点什么,也许李时钰不在乎,可他在乎。
旁边的位置没有人,他挨着窗子是A,靠在过路边上的C有人,是个女生,眼睛偷摸摸的看着他,以律感觉得,愿意看就看吧,他要感谢自己这张脸所能带来的效应,他非常感激自己的母亲长得好看,而他完全遗传到了母亲的容貌,拿着自己的手机,手机靠近唇边,眼中燃着柔情,发送出去自己笑着,点开相册里她的照片,手指慢慢的点在屏幕上,眼睛挑起来看,火光亮光聚焦在手机的屏幕上。
李时钰听见自己的手机微信响了一声,睡不着,一点睡意都没有。
自己骂了自己一句:“装B。”
是的,她说的就是自己,如果真的不想,当时她是绝对可以推开他的,纪以律的个子虽然高,就那么点肉,他有什么力气?两个大瓜子直接能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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